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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吧这个人/皮拍抽脚心放置幻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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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是,贺肴宸并没有表现出对那群小孩的反感,相反,还让陈姨热情的招待了来找林玉的他们,并且送了他们很多特意带回来的礼物。

林玉补完觉打开窗帘的时候,男人正在院子里准备送那群小朋友回家,脸上洋溢着笑容,手上还抱着平日里顽皮在他怀里却异常乖巧的小女孩。

什么嘛,这不是相处得很好,看样子也没那么讨厌小孩啊,而且还很招小朋友喜欢,林玉双手托着下巴在窗台上观望这一切,忍不住浅笑。

如果不是从那天起那群小朋友再也没来过的话。

后面那户人家女主人在信息里表达感谢,他才知道,是贺肴宸说林玉最近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暂时不能教他们画画了,还给人介绍了很有名的辅导老师,说是假期活动价格大打折扣,错过实在可惜,愉快的假期就这么变成了补习。

恶魔吧,这个人。

好像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在什么样的场合,贺肴宸都能游刃有余,从容淡定极其有风度的应对,即使是他并不喜欢的场景。

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得谦逊有礼,与其说是温润,不如说是透进骨子里的冷漠,之所以能如此,不过始终保持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而已。

这样的人,心里那点狂热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不可控的变成了强烈的掌控欲,但又害怕把人吓坏死死压抑住,偶尔倾泻一些,都会把人折磨得够呛。

所以在林玉被男人压在画室,要求他教自己画画的时候,林玉始终下不了笔,画画可以,但能不能把那根火热贴着他下身的硬物移开。

明明起初的时候还只是摸他的头,宠溺的对他说:“小玉小朋友也有礼物哦。”

那张英俊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挑弄着他身前的空气,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好像每次男人短暂的离开都会为他准备礼物,二楼甚至有个房间专门用来放这些,虽然那些昂贵的多数物品他都自认为用不上。

他被带到画室,里面多了一副装裱着的画作,色彩夺目、笔触细腻极具艺术价值,是他最喜欢的画家作品之一。上一次出现还是在拍卖会上被私人买家出高价带走了,只是之前跟男人提过一嘴,就出现在了他的画室里。

林玉难以言喻开心的扑进男人怀里,贺肴宸还没来得及回抱住他就又被推开,喜眉笑眼的围着画转,眼睛一眨不眨,兴致勃勃的端详起那幅画来。

男人感受着空了的怀抱,摩挲着骨感如玉的指节,看着轻易就被转移走注意力的林玉,心里头直冒黑水。

又不听话了,宝贝。

男人从林玉身后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细吻。

“宝宝也教教我画画吧,我也想更多的体会关于宝贝的世界。”

原来男人也有需要请教他的时候,也不是全能嘛!林玉眉眼一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事实证明,聪慧的人学什么都很容易上手,只是,在男人把他脱光,让他跪趴在画桌上,取出新画笔,在光洁白嫩的后腰上留下一道道吻痕,画笔在私处划动。

“先要用温水浸泡画笔对吧?老师。”

不要教坏蛋学生!

“宝贝想用哪个穴泡画笔。”

前面好像更容易出水一些,后面的话刚开始会很干涩,要插很久才会分泌一些肠液。啊不是,他怎么被带跑偏了,想要往画桌里面爬,却被男人抓住白嫩的脚踝。

脚掌素白如玉,曲线好看优美,像是精致的画作,脚趾饱满红润,如同跃动的精灵,用指腹轻轻刮过脚心,就惹得其蜷脚背害羞的往里缩。这样的玉足,就应该被绑起来展示,或是被抓在男人手里把玩,而不是成天想着往外跑。

“不选的话,就两个一起。”

“用前面。”林玉急忙开口,至少水多一些,也能快点结束。

男人并没有急于去调戏那已经有些潮湿的穴心,而是把试图藏起来的脚心抽出来,用指腹摩擦按压。

“啊哈哈,不要,好痒。”

“上次都忘了罚这不听话的小脚了。”

林玉回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些委屈,倒真像可怜巴巴的小狗。

“可是上次已经挨过罚了呀。”

“宝贝有意见?”男人挑眉看他。

“呜……没有。”就可劲欺负他这个软柿子吧。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取了皮拍过来,怎么连画室都有这种凶器!下次他一定要四处仔细检查,把这些东西通通藏起来。

男人让他仰躺在画桌上蜷起双腿自己抱好,将自己白皙的双脚抬高展露于男人眼前,从下方还能隐约看到夹在中间的小逼和细嫩菊穴。

“各十下,宝贝自己报数。”

皮拍不同于鞭子,不会留下鲜明的伤口,但痛楚也是十分鲜明的。看起来相当不起眼又小巧,却只需要施加很少的力量,也能够发挥巨大的冲击力,尤其是对于脆弱的脚心。

原本被男人的手指挠得有些痒的脚心,在被抽的,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他终于意识到,那个权势滔天的贺家,真的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那个看起来温柔的主人,顷刻间就能颠覆很多事情。

他双腿发软,瞳孔微张,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终于勉强挤出几个字。

“宋老师…他只是……”

男人的食指抵住他的双唇,在宋宇然被拖走大喊的声音中,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现在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宝贝,毕竟他有个好爷爷在我爸那边鞍前马后求情,宝贝就比较可怜了,搞不好真会被我肏烂。”

林玉被贺肴宸抱进屋内,在进门之前他恍惚地辩识到宋宇然在喊的话。

“不要相信他,小玉,你被抓到“金曳”全都是这个人渣安排的。”

他被男人强硬的拉进浴室,宋宇然拉过的手被按在洗手池反复冲洗,又被拉进淋浴间,突然冲刷在身上的水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想要挣扎,却听到男人说了一句。

“脏死了。”

他的心猛然一沉,不再挣动,任由男人冲洗。

等男人关了水,林玉静默了半晌,刚想要张口解释。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被他这么一打断,斟酌了好一阵的话又咽了回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得男人更不快,越是惊惧着急,越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沉默不安的面对男人的怒火。

贺肴宸在他身上打着泡沫,细致的抚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大腿处。

“有时候我真的挺苦恼的。”贺肴宸轻抚着这具颤动的身体开口道。

“一方面忍不住想打断你的腿,让你更乖巧听话不敢违逆我半点,一方面又不忍心想更怜惜宠爱你一些,让你总对我说的话不屑一顾。”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林玉根本不敢动,甚至不敢开口,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因为那只此刻就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的手骤然收紧,让他有一种,男人下一秒就会让这句话成真的恐惧。

手指逆着水流滑进温热的小穴,里面还残留着男人出门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双指在里面搅动翻涌,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贺肴宸凑近吻他的侧脸,舌尖在上面轻舔如同危险的蛇信。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宝贝。”

白玉雕琢般的双足局促的踩在地板上,双手用力的撑在身后的墙上,只因为单靠发抖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主人的动作,水珠一颗颗从姣好的曲线滚下,不同于水珠的粘液顺着大腿根内侧一路滑落到笔直的小腿,双腿中间夹着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外露的三根手指修长皎洁。

一只手轻拍了拍大腿处,那双如玉般的大腿便像是听从了什么指令,顺从的向两边张得大开,显露出中间的春色。

红嫩的小逼已经被中间的手指插得熟透了,阴唇歪倒在两侧,穴口的嫩肉被磨得深红,随着指节的玩弄露出一些隐秘的逼肉,阴蒂如同一颗小红樱,被玩肿了吊在阴户上,偶尔被拇指擦过,引来身体一阵发抖,哆嗦着从穴口吐出一大股粘液,整个阴户都湿黏黏的。

贺肴宸轻吻他的脸颊,吻去他细长的泪痕,眼眸微阖,瞳孔向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别哭,宝贝,一会儿哭的时候还多着呢。”

看似哄人实则威吓的话成功让人一抖,哭得更厉害了。

手指从刚高潮过还在抽动的小逼里滑出,又伸进他的嘴里,夹住那软舌玩弄,感受那温热软绵的触感,直至将从小逼沾染的淫液全部涂满在舌头上。

男人取过一对跳蛋在湿黏的阴户间滑动,这对跳蛋个头不小,是前窄后宽的鹅卵状,后面吞得有些费劲,被男人的手指强硬的抵着分别进入深处。

“夹紧了,宝贝,敢掉出来,就废了宝贝的两个小狗逼。”

吓得他赶紧使力,绞紧了撑满下身的两颗跳蛋。

男人体贴的替他擦去额角的薄汗,继续开口。

“三楼其实还有很多房间宝贝没有去过,今天主人就带小玉参观一下吧。”

林玉心里猛然一惊,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是什么他想见的东西,但男人的威压尚在,只能软着腿想取过一旁的浴巾跟上男人的脚步。

男人却突然回头,微眯着眼看他,眼神里满满的压迫感。

“我没说宝贝可以穿衣服吧,而且——小玉见过哪条狗是站着走的?”

想要去取浴巾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这是让他光着身子在外面爬吗?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虽然知道三楼不会有别的人来,但要浑身赤裸在平日里走过的过道上做这种事情……

他眼眶发红,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最终还是双腿跪地,手撑向前方,跪趴着爬往男人的方向。

贺肴宸推开浴室门让他先爬出去。

“屁股翘高点,腿分开,把逼露出来。”

“呜……”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双腿分得更开,黏腻的小逼也全然暴露出来,又因为往前爬的动作,小逼也被爬动时前后动作的双腿牵扯着开合,隐约还能看到埋藏在里面的跳蛋,以及被跳蛋撑开的深红穴肉,冰凉的空气似乎都被这骚浪的小穴勾得想往里涌,把入口刺激得不轻。

全身赤裸塞着跳蛋的在地上爬的羞耻如同一块不透气的布,裹得他几乎喘不过来,看不到男人动作的紧张情绪却又让他五感更加敏锐,似乎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将他压垮,也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还得努力的夹紧下面两张小嘴。

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和视线,却能清晰的听到紧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让他不安的想回头看,但又不敢,连同发抖的双腿动作间牵扯的开阖小穴,使得淫水流得更欢了。

坚硬粗糙的鞋底突然整个用力的踩在淫湿小逼上。

“啊呜……”

整个人被这股力道踩得软趴下去,男人今天外出回来都没换鞋,还是出门时穿的那双工装靴,坚硬的鞋底凹凸不平,踩在嫩逼上稍微磨两下,几乎就把这口小骚逼碾烂了,跟包浆豆腐似的,榨出一片汁水。

“呜呜……主人。”

换平时早躲开了,现在不仅不敢躲,连求饶都不敢了,只能抖着逼肉给男人踩,做男人的鞋垫子,实在受不住了才委屈巴巴的叫两声主人。

“骚得没边了,是不是还得一边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一边兜着一肚子的骚水。”

“呜呜……不是的。”

粗糙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着嫩逼磨,整个阴户连同着被玩肿的阴蒂、外翻的穴肉被磨得几乎着了火,紧缩的穴肉把跳蛋挤到更深处,在一阵痉挛后从里喷出大股淫水,几乎把里面的跳蛋冲出来,被鞋底拦住后又踩进去,淫水顺着跳蛋周遭滑落,在地上形成一大滩水。

“爬了一路流了一路,明天来打扫的人该以为家里漏水了,去找个东西把你这湿逼擦干净。”

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根本找不到可以擦的东西,直到看到一处摆放着盆景的矮桌上铺着的一层蕾丝桌布。

“去吧。”男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补充道:“敢用你那狗爪子试试。”

林玉爬到矮桌前犯了难,不许用手怎么擦,最后只能跪趴着背对着桌角,缓缓将逼穴贴过去,尽管极其的小心,在桌角碰到敏感的穴肉时还是引得人一抖,本能的与桌角分离开来,偷瞄一眼男人的神色,又赶紧凑过去继续试图借着桌布擦逼。

蕾丝的纹理并不平整,上面还印着图案,对于娇嫩的逼肉还是过于粗糙了,把逼肉磨得直发抖。况且,不同于手指的灵活,腰部的力道实在难以控制,太轻根本擦不干上面粘腻的淫水,太重又会被桌角狠狠的撞进逼肉里,把整个逼口都撞得一哆嗦,有时候角度把握不好,还会用力凿在脆弱不堪的阴蒂上。

如此一来,倒引得里面冒出更多淫水,越擦水越多,越是擦不干净,心里越是着急,一着急腰部也更用力的让逼穴往桌角上磨,往往刚刚擦去一部分,又流出更多。

“快点。”男人催促道。

哪知他这突然一声,惹得人身体一抖,原本卡在逼口的桌角猛地撞在那颗敏感的骚浪阴蒂上。

“啊……呜呜……”

“让宝贝擦干骚逼,倒是自己玩起来了。”

“不是的…擦不干净,主人……呜呜……”

“那主人只好帮帮小玉了。”

说罢直接走过来,抓住林玉的腿弯处将他整个端起来,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大腿分得大开对准桌角。

怀里的人惊恐万分,尽力克制住想挣动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终于在男人的力度之下狠狠撞向桌角,让小逼吃进去一截桌角,穴口处都被大大撑开,跳蛋也被抵住往深处钻,直直的压在里面的敏感之处。

“唔……”

这还没完,又把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抬高,屁眼对准桌角,突然将整个屁股往下压。

“啊呜呜……”

从屁眼到小逼口、阴唇、阴蒂,被桌角一条线磨了个透,整个阴户如同用锯子划了一条直线。

酸、麻、痛交杂,在褪去火热的触感后又翻起强烈的快感,还未完全适应,又被抬高了屁股,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如同刽子手一般手起刀落,一路磨到阴蒂,狠狠的碾住,把阴蒂压进肉逼,直抵住里面的硬籽。

“啊呜呜……”

这种感觉,好可怕,感觉魂都要磨没了,整个人如同在云上飘,开始语无伦次的认错。

“呜啊……小玉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双腿条件反射的挣动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箍住,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前面是始终不肯放过他的桌角,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惩治。

任他怎么求饶,男人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直到迷糊的脑子被快感整个塞满,嫩鸡巴前端疯狂冒着淫液,逼口一阵紧缩抽动,是要潮喷的前兆。

一下,只需要再磨一下,小逼就能舒服的吹水,前面的嫩鸡巴也能爽到射出来,这是麻痛以后应得的奖赏。

他却被骤然放在地板上,失去那个火热的怀抱,整个人从快感的临界高峰急剧坠落。

“继续爬。”男人冷淡的开口。

明明……还没有擦干净。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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