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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打电话干嘛?”阙柯瑜整理好衣服,握着手机来到阳台。

“我快到学校了。”

“然后呢?”阙柯瑜又说:“大老远地跑过来,是不喜欢看网络版,所以过来看现实版的?”

“别他妈废话,老子要带他去吃饭,今天搞一天了,肯定被你搞得饭都没吃吧?本来就瘦,你这么一弄更瘦了。”

阙柯瑜把眼前的发丝撇了撇,无所谓道:“装什么好人,一顿能饿多少。那我呢,我也没吃饭,我也要去。”接着嘴角勾笑,眼里暗河涌动:“不过你不觉得当他发现这个真相的时候,反应会多么有意思么?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早来的吧?”

对方沉默半晌,出声道:“我也没想这么早,要不是你”

“嗯嗯,所以是我的错咯,一块肉摆在你面前,你能忍得住?”阙柯瑜单手靠在栏杆上,让风随意地穿过自己。他转头看向卫生间,看冉霁霖有没有洗好。

他也不怕冉霁霖听到他们的谈话,但有些惊喜还是晚一点知道才“惊喜”。

“我不是忍者。”对方叹了口气,又问起冉霁霖:“他现在在干嘛?”

“在洗澡呢,等一下别觉得恶心啊,精液射的那么深,他肯定扣不出来,难为你了。”阙柯瑜偷笑。

“老子恨你。”

“你什么时候到。”阙柯瑜看见洗好澡的冉霁霖走了出来,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走上前扔在他身上。

阙柯瑜捂着电话拿远了点,对裸露身体的冉霁霖道:“不穿衣服出来是等我操?”

“什么?”电话那头传了一句疑惑。

阙柯瑜没有回答,勾起冉霁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吻完拍拍他的脸。冉霁霖不仅脸洗得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阙柯瑜没管,像恶狼盯绵羊般看着冉霁霖布满性爱痕迹的身体。

冉霁霖沉默地转身去衣柜里找衣服。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有点焦急。

阙柯瑜摸着冉霁霖的头,湿漉漉的水滴落下来,完全没擦的样子。

“没什么,教训小狗呢,等一下我们就下去,在门口等我们。”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擦头发?”

冉霁霖沉默。

“知道了,坐下我帮你吹,对了,等一下我带你去吃饭,一天没吃,饿了吧?”

“不用,我在食堂吃就好”冉霁霖小声回答。

“带你去吃就去,哪里来的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没有被操够?”阙柯瑜难得真的生气,他不耐烦地把冉霁霖按在椅子上,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等擦到差不多的时候,拿起吹风机开到适当的温度慢慢地吹头发。

和粗暴的性爱不同,阙柯瑜吹头发的手却是无比温柔。吹着吹着,冉霁霖有些怀念刚开始认识的阙柯瑜。但他转念一想,又想起阙柯瑜令人恐惧的样子。

他宁愿从未认识过阙柯瑜。

“还有,”阙柯瑜关了吹风机,“这几天你去我那里住,开学了再回来。”

冉霁霖又想拒绝,阙柯瑜接下来说的话让他自动闭上嘴。

“如果你想被全校都知道你身体的秘密,你大可拒绝。”阙柯瑜动了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那里闪着异样的光。

阙柯瑜只会拿这件事威胁他,可这也是他最大的软肋。

冉霁霖哑言,整理好后和阙柯瑜一起来到校门口。现在还不是学生的放学时间,上课铃刚响起。冉霁霖看了看天色,有点暗了。心想,应该是最后一节课了吧。

阙柯瑜拉着他来到一辆黑色的小车面前,冉霁霖不懂车子是什么型号,却也知道牌子。

但,这是阙柯瑜家的吗?上一次好像不是这辆

阙柯瑜拉开车门把他推进去,他被门不小心磕了一下,刚想说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班长,好久不见。”

江敬亦?

江敬亦怎么会在这里?

冉霁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敬亦洋溢着阳光的笑脸,他看着江敬亦,又看了看坐到副驾驶的阙柯瑜。

他们认识?

“敬亦,你怎么在这?”

“过来带班长吃饭。”

“啊?那阙柯瑜”

“蹭饭的。”

江敬亦看着冉霁霖迷茫的样子,一想到这衣服之下是被开苞的身体,喉咙就不禁咽了咽。他从后视镜看见司机的眼神,清了清嗓叫司机开车。

这一路无言,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他们最后停在一家豪华的饭店面前。门前的侍从走到车门前替他们开了门,冉霁霖下意识就说谢谢,那个侍从有一瞬间发愣但马上带上微笑,对冉霁霖点点头。

“韩伯,等一下我叫你的时候你再来接我。”江敬亦说完,便揽着冉霁霖的肩膀走进门,阙柯瑜跟在他们身边,脸色却不太好。

冉霁霖对江敬亦的行为还是很疑惑,但他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冉霁霖从没来到如此豪华的地方,暖黄色的欧式吊灯在头顶照亮了酒店大堂的每一处,一个巨大的海马雕塑矗立在大堂正中央,原本白色的大理石瓷砖被灯也染成黄色,瓷砖光滑得冉霁霖仿佛可以在里面看清自己的模样。

冉霁霖还没震撼完就听到江敬亦的笑声。

“班长别看啦,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发呆的。”

冉霁霖没有从江敬亦的语气里感受到嘲笑的意味。他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手尴尬地交叉在身前。他看见自己有些脏的板鞋,不禁缩了缩身体,耳朵变得有些发红。

“别愣了,走了。”阙柯瑜突然来到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冉霁霖因阙柯瑜的接触变得有些僵硬,他抬眼一看,江敬亦已经到前台去了。

“松开”冉霁霖看着大堂里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些焦急,他连忙推开阙柯瑜,扭头站在一侧。

“干嘛呢,走,本少爷请你们吃大餐。”江敬亦过来,左右各揽一个人,朝包厢走去。

这一顿饭,冉霁霖看得是眼花缭乱,各种没见过的食物被端上来。江敬亦还一直给他夹菜,可他饭胃小,吃没几口就饱了。

冉霁霖只记得自己越吃越困,头顶的灯都感觉在晃,最后江敬亦要他喝一杯果汁,他懵懵懂懂听了江敬亦的话,喝了,却在里面尝到细微酒的味道。他还来不及问为什么有酒味,就困倒在饭桌上。

阙柯瑜和江敬亦看了眼晕倒的冉霁霖,无动于衷,还是继续吃着饭。

江敬亦看着手中的龙虾壳,一脸遗憾:“可惜班长吃不到这最后的龙虾,他们家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龙虾了。”

阙:“别说话,继续吃。”

江:“他不会提前醒吧?”

阙:“你不信这药?”

江:“行行行,您老慢慢吃,我先带他”

阙:“别废话,等我吃完再走,忙活一整天,饿死了。”

江敬亦蹲在沙发前,好奇地看着冉霁霖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

花穴口粘上蜜液显得更加美味可口,使人恨不得凑前去舔一口,品鉴一下滋味。花穴的主人也十分乖巧懂事,在睡梦沉溺安详,秀气的五官上带着甘甜的笑意,“特意”弯起膝盖,把花穴整个都呈现在江敬亦的面前。

花穴被大腿内侧的肉挤压,变得扁了些,但上面流淌的逼水却引得观赏的人欲火焚身。

“不是,你也没说这么我操,之前图片都看不清楚,现在一看,真卧槽了。长着这玩意,这小子真是个怪胎。”

“要玩就快点。”阙柯瑜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惫,“你随便找个客房吧,别去楼上,记住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

“你要去哪?不过,他有这玩意,那是不是可以怀孕啊?”

“我去另一套,能不能怀孕不知道,怀孕让他打掉就好了。ok,儿子,爸爸走了。”

“滚,老子才是你爹。”江敬亦又骂了几次,骂完又转头盯着冉霁霖底下那处:“那行,反正我也不喜欢戴套。”

阙柯瑜走前还贴心地替里面的人关上大门,他没看也已经想象到里面那个贪睡的人会被如何对待。

阙柯瑜无奈地笑了。

被他们看上,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冉霁霖脑子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眼皮如千斤重,怎么也掀不开。耳边隐隐约约有人讲话,然后是一阵子翻箱倒柜的声音。

“找不到哪里知道了”

冉霁霖的下体被阙柯瑜折磨一下午,被粗糙的内裤磨得十分敏感,在刚才走路的路上他一直想把内裤抓下来点,好不让内裤像这样死死紧贴自己的屁股,有时还会勒到穴口。

但不知为何,梦醉中有人抬起自己的腿,将他的裤子褪下来。那刻,他像是解放了,舒坦地放松身体,不自觉地张开大腿。

那人又在说话,心情好像很激动。

“行戴套走”

[好吵。]

冉霁霖闭着眼皱眉,随后翻了个身。

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上自己,他又缩缩身体,有点冷,就忍不住靠近那个躯体。那个躯体的主人也顺从他,把他揽入温暖的怀中,让他少了些许寒冷。

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脸颊、脖颈,像是沾了水,黏黏腻腻的。

冉霁霖在梦中不悦极了,到底是谁在吵他的大美梦啊?

“好烦”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罪魁祸首江敬亦此时正含笑看着冉霁凛,用两指轻捏他有点肉的脸,扯得冉霁霖又说了句“好烦”才罢休。

他把冉霁霖推出自己怀里,可冉霁霖就像小狗一样,空调开得冷了,就挪了几下又窝到自己怀里。

“你这样我都不忍心了。”江敬亦语气无奈,爱怜地在冉霁霖额间吻了一下。

“嗯”

冉霁霖嘤咛几声,只觉得后穴难受不已,有粘腻的液体在穴口流下。

可是自己不是走前才刚洗好澡吗?他不清楚怎么会有东西还在那

下体的女性器官被陌生的手指捅开,在里面抽插几下之后,一根冰冷的棍状物体被轻易吞进穴里,并不断搅动,试图将里面的液体混合均匀一般。接着,炽热硕大的阴茎破开他的穴口,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像是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小孩,不顾一切向他索取。

冉霁霖难受得哼哼叫,却感觉有阵剧痛从大腿根部传来,接着是他的胸部,他的肩膀,好似全身上下都被野兽啃咬了一遍。

“阙柯瑜不要”冉霁霖迷迷糊糊地叫着阙柯瑜的名字,向他求饶,让他不要再操自己了。不知为何,他睁开眼也看不见眼前,黑乎乎一团。手也不能动,被绳子绑在床头,高举过头顶。不知道是举了多久,他的手臂变得酸痛无比,在做的过程,手腕也被绳子磨得破皮。

无论他叫了多少次阙柯瑜,“阙柯瑜”都像没听到一样,把他大腿压到小腹,在他敞开的花园里耕耘。

不知为何,冉霁霖觉得在自己身体里的这根,尺寸似乎和阙柯瑜的不一样,而且每次阙柯瑜吻他时,身上总有股花香,可是身前这人身上却没有,反而是带着一股熟悉的肥皂味,像是江敬亦的

还没细想,又被“阙柯瑜”抓着腰,性器在穴口里深入浅出。冉霁霖被操干一天的女穴显然承受不了这来势汹汹的动作,他疼得声音都变调了,哭着摇头。

“啊啊”

那根阴茎不断刺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浓浓的精液后,“阙柯瑜”才肯起身让他缓一缓。此时快感渐渐褪去,他才发觉女穴后面的穴口里似乎也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酸痛感袭击那未曾使用过的穴口。冉霁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屁股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阙柯瑜,又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阙阙柯瑜,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冉霁霖看不清眼前,只能尽力仰起头看向前面。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希望阙柯瑜可以听一听他的请求。

“我好痛”他软了软声音,撒娇般地说,“柯瑜,我的手腕好痛啊”

他发现这样说话,阙柯瑜的态度就会突然变温柔。

冉霁霖听见“阙柯瑜”走到身旁的脚步声,内心居然有种窃喜。大抵是被弄疯了,他觉得阙柯瑜的温柔也是如此的动人。

事与愿违,“阙柯瑜”没有解绑冉霁霖的绳子,反而是摘下他的眼罩,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他还是娇娇的,一反之前的态度。阙柯瑜吃软不吃硬,一生气就掐他脖子。

“柯瑜”冉霁霖又叫着阙柯瑜的名字。

冉霁霖长而软的睫毛不停地扫过自己的手心,江敬亦仿佛能够透过手掌看见冉霁霖此时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张的红唇里藏着粉色的软舌,正一呼一呼小喘着气。

江敬亦勾了勾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眼里的绝望了。

他没出声,一手捂着冉霁霖的眼睛,一手抱着他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刚软下的阴茎又变得硬邦邦的,正抵在冉霁霖的大腿上。江敬亦皱眉,有些唾沫自己的身体。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冉霁霖,他低头在冉霁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也把盖住眼睛的手松开。

“班长,假期快乐。”

冉霁霖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打了一拳,痛苦到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个笨蛋,他真的笨。

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有第二次?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心?

冉霁霖抖着唇,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像脱了线的珠子,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很好笑吧。”冉霁霖哂笑而语。

他居然一直以为是阙柯瑜。

“班长真的很笨,”江敬亦擦去他眼角的泪,嗓音低沉,“怎么能认错我和阙柯瑜呢?”

冉霁霖咬着唇闭上眼,泪水默默从他眼里流出。

江敬亦柔情默笑,盯着冉霁霖已经吓到发白的脸,对着颤抖的嘴唇又深深吻了下去。

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淹没在他们的唇齿之间,溺亡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里。

冉霁霖想,他真的好蠢。

江敬亦在冉霁霖醒之前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屋子空荡荡的,只留冉霁霖一人。

冉霁霖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黏糊的感觉了,两腿间也没有不明的浊白液体。

冉霁霖掀开被子一看,底下确实干干净净的——看来是江敬亦帮他洗的。

真是打一巴掌揉三揉,虚情假意,对他做了那么多事,再做这些有什么用?

冉霁霖不屑地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到楼梯口。每走一步就扯到下体的伤口,不过几步路,却像爬上最陡峭的山峰般艰辛困难。对冉霁霖来说,这是种不堪的折磨。

不过他还是下了楼,走下阶梯,就好像自己在走向人生的下坡路,明知道结果如何,却只能继续前进。

冉霁霖率先走向大门,尝试几次按了几次门把手还是打不开。他倚靠着墙,看到锁上的阳台和大门,无端的悲凉涌上心间。

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他忍不住笑着哭了。他好不容易从这里出去了,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难道说,这就是命运?

冉霁霖哭得脑袋发懵,他环视了房间一圈。这个房间的摆设基本没有怎么变,只是来的人变了。蹲在地上不知想了多久,不一会他重新深呼吸几下,把眼泪擦干,似是重铸了想法,带着可以逃离的念想,开始对房间进行翻找,看看有什么可以离开这里的东西。就算他的身体是异样的,人人都说他不正常,可他除身体,其他也和别人无异。他也是人,也有属于自己那一小点的尊严。

可不管哪里,都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和外界接触的东西。

难道自己真就没法离开这里吗?那两人强奸了他,对他实施囚禁,现在可是个法治社会,警察一定不会不管的!冉霁霖又燃起希望,但他想到自己的身体又犹豫了。他的性别根本就不是女性啊,他去和警察说,警察会信他吗?

迷茫。

他真的好迷茫。

冉霁霖坐在沙发上,和几天前跟阙柯瑜谈话的位置一样。他抬起眼看了看,那几扇原本敞开的门,此时却是紧闭着。走进一看,门上个个都带着把锁头。

冉霁霖重新坐回沙发上,仰头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想放空自己,可那些熟悉的画面却铺天盖地向他飞来,在眼前重演着。

“你不要在意奶奶说的话,她也只是我们会治好你的,小霖。不要担心其他,好好读书,有什么事就和爸爸妈妈说好吗?”

“好。”

“妈妈算过日期了,你那个可能在下周来,妈妈给你买了一些你记得带去学校,如果身体不舒服要和妈妈说”

“好。”

“我的好狗狗,愿不愿意让主人每天都操你?”

“小狗愿意。”

“班长,假期快乐。”

“很好笑吧。”

冉霁霖想到妈妈,眼眸不禁红了红。身体往后一倒,不小心撞到墙,头磕得有些疼。他疼得皱眉,揉着头。

眼前的电视屏幕突然亮起,开始播放着那些视频和照片。屏幕上的东西让冉霁霖看得心越来越沉重,最终崩溃着失声尖叫。

最开始是一个明亮的房间,拍视频的人似乎有些焦躁,镜头一直晃个不停,不过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张睡得柔和安详的脸。拍摄人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出现在画面的是一具白花花的躯体,很显然,他身无着衣,并且身上布满赫人的吻痕和牙印。画面向下,镜头被对准了软趴趴的下体,周边的皮肤被润滑油抹得亮晶晶的,那下面的两个穴口里居然被两根假阴茎塞得满满的。

只有一段视频,视频播完后都是照片,有被抱在怀里操的,有拍性器插在穴里的,有手指插在女穴里自慰的,还有很多口交的,这些照片无一例外的都只出现了冉霁霖的脸,不,甚至可以说,是在记录下的冉霁霖。

冉霁霖是这一切的“主演”。

他记得身下纯白的床,他在那里被阙柯瑜强迫口交好几次。

他记得窗户,阙柯瑜把他按在窗旁的墙壁,把性器插在他的大腿里缓解自己的欲望。

他记得江敬亦,把他摁在充满阙柯瑜味道的床上,将性器送进了他的体内。

这些记忆里的场景,都出现在了电视上。

冉霁霖哭着说好疼,江敬亦说那就操后面。

江敬亦捆着他的手,给绳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冉霁霖的脸埋在枕头里,江敬亦拔出他后穴里的尾巴,他一动,又被江敬亦捅了手指。

三根手指在未经开发的后穴里来回抽插,即便用了再多的润滑油,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冉霁霖的眼眸变得更红了。

江敬亦给阴茎上涂满润滑油,以后入的方式操进他的体内。不管冉霁霖的呻吟声多么痛苦,江敬亦都只是按着他的脖子狠操。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冉霁霖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晃神,拿着遥控器的手抖抖索索,按了几次才按到关机键。关掉后,冉霁霖像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一般将遥控器扔了出去,回想那些画面,既恐惧又羞耻。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你们要这样对我?”冉霁霖不可置信地盯着电视,疯了般自语。

“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阙柯瑜,江敬亦,你们为什么不去死?呜呜”

“妈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冉霁霖盯着地板发呆,“是不是当初的我就不该出生,呵反正,我也不是个正常人哈哈。”

冉霁霖是被一阵开门声给吓醒的,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把自己抱着,木鸡般呆呆地看着门口。

“醒了啊,饿了没?”阙柯瑜提着一大袋东西走了进来,左顾右盼也不见江敬亦的影子。不知想起什么,嘴角扯笑,拿起手机点了几下。他时不时看向窝在沙发里那个可怜的人,瞧他手臂上的紫青印,和那瑟瑟发抖含露着恐惧的双目。

“我问你饿了没,怎么不说话?”阙柯瑜又走进些,冉霁霖吓得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往阙柯瑜身上砸。

“不不要滚开,滚开!”

“等等,先别闹。”阙柯瑜笑着眯起眼,手一伸,钳住冉霁霖的双手按在他胸前。语气如常,表情里却隐约带着不耐烦,他凝眼一视,嘴角上扬:“饿了吧雨林,江敬亦把你扔在这一天了,也不给你点个外卖。”说着还无语地嗤了一声,手上的力又大了些,疼得冉霁霖的身体直发抖。“亏你还和他做朋友,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说这句话时,阙柯瑜脸上没有一丝的尴尬,似乎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人不包括他一样。

阙柯瑜笑着又问了一遍:“雨林,想吃些什么?”

冉霁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抵抗他,甚至抬起腿准备踹向阙柯瑜的下体。还没等冉霁霖踹他,阙柯瑜直接先抬手扇了冉霁霖一巴掌,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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