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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发小上门捉J/粉嫩N头和超大炮机被发现/闻自己s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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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宇对蒋云川的调查始终都没有什么进展,蒋云川就像是忽然之间禁欲了似的。

按照蒋云川以往的尿性,他每周至少有五天要和女人鬼混,而他在禁欲之前一切正常,甚至还强行潜规则了个女星。

那个女星无权无势,就算想要报复也求助无门。而蒋云川自开始禁欲那天起,就没有和任何可疑人士接触过,甚至就连和狐朋狗友的接触都变少了。

整个调查最大的疑点就是谢嘉轩。在那期荒岛求生的综艺里,蒋云川和谢嘉轩的互动太过诡异,以至于陆泽宇还特意去调查了谢嘉轩。

他很肯定在此之前蒋云川根本就不认识谢嘉轩,而以蒋云川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在社交平台上关注谢嘉轩然后配合谢嘉轩的炒作了。

蒋云川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也从不相信所谓的“善恶有报”,他始终坚信弱肉强食才是真理,所谓的“善恶有报”不过是弱者们的精神慰藉。

陆泽宇在这点上和蒋云川一样。

据调查显示,谢嘉轩曾经因为重度抑郁住了挺长一段时间的院,他痊愈出院后一直在寻找所谓的时先生,在陆泽宇看来,比起抑郁症,谢嘉轩更像是精神分裂症。

陆泽宇并没有在蒋云川和谢嘉轩身边发现可疑人物,那个时先生完全是被凭空捏造出来的。

他怀疑蒋云川可能像谢嘉轩一样出现了精神问题,又或者是嗑药了才会和谢嘉轩有那样的互动。

至于谢嘉轩的失踪,那就更好解释了——自杀。不管是他曾经重度抑郁,还是他在直播中做出的无法挽回的社死行为,都是充分且合理的自杀理由。

可陆泽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不过他已经不打算再观望了,只要一想到蒋云川被他亲自漂粉的屁眼,他就欲火焚身,找多少代餐都无法平息。

自从蒋云川开始“禁欲”,就再也没有出来鬼混过,不管是和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和陆泽宇这样的至交好友,哪怕陆泽宇主动邀约,蒋云川也会找各种理由拒绝。

那个时候陆泽宇就算多想,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往同性恋的方面想,毕竟蒋云川有多恐同他这个发小比谁都清楚。直到他亲眼看到了蒋云川的屁眼变成了被使用过度才会形成的纵向形状。

这算什么?突发性同性恋情节?恐同即深柜?

陆泽宇懒得细想。

反正他没有在蒋云川身边发现自己惹不起的可疑人物,也是时候对蒋云川出手了。以前蒋云川恐同,他为了利益可以不去动蒋云川。现在蒋云川屁眼都被操成竖缝的了,多他一根鸡巴也不算多。

思及此,陆泽宇直接驱车去了蒋云川家。既然怎么约都被各种推拒,不如直接上门堵人。

而陆泽宇收到蒋云川的邀约信息时,人正站在蒋云川家门口。他立刻就给蒋云川回了电话,蒋云川也秒接了,就是声音有点喘。

“你在哪?”陆泽宇问。

蒋云川家的隔音效果极好,大门一关,里外就都听不见对面的动静了。所以他无法通过电话来判断蒋云川是否在家。

“在家……”蒋云川努力平稳声线,小心翼翼地深呼吸调节,仿佛被捉奸了似的。

“那出来开门,我在你家门口。”陆泽宇道。

“……”蒋云川诡异地沉默了。

他约陆泽宇晚上一起去酒吧,是打算借机假装喝醉,然后“不小心”给陆泽宇看看自己的粉屁眼,没想到陆泽宇在他发完信息的同时就到了他家门口!

他现在一丝不挂,身下还是自身体液混合凝聚的水洼,房间里更是一股精液特有的麝香味,怎么看都不适合给蒋云川开门!

“云川?”陆泽宇疑惑地喊。

“啊!在!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开门!”蒋云川如梦初醒,语气急切地匆忙挂断了电话。

他慌乱地起身,来不及收拾满地狼藉,只套了条外裤便带上了房间的门。

他跑到玄关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再套件上衣来遮住粉嫩的奶头,不过转念一想,他连屁眼都要给陆泽宇看了,奶头还遮个什么劲啊?

不过话虽如此,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蒋云川还是忍不住直吞口水,毕竟“只想想”和“真去做”是两码事,即使有所觉悟,蒋云川还是紧张不已。

他家的门锁在开启时几乎是无声的。不管是门锁还是门轴,近乎完全静默。

陆泽宇的身影随着大门的开启逐渐显现,蒋云川紧张到浑身僵硬,屁眼和鸡巴却忍不住流起了汁。

“你怎么来了?”蒋云川声音发紧,还略带沙哑。

陆泽宇盯着蒋云川没有说话,看得蒋云川浑身发毛。蒋云川以为他是诧异于自己粉嫩的奶头,正打算张嘴解释,就见陆泽宇鼻翼翕动,然后猛地吸了口气。

“你所谓的‘禁欲’、‘修身养性’,就是在家里操屄是吧?”陆泽宇问。

“啊?”蒋云川被问得一愣。

“和我玩金屋藏娇是吧?让我看看你的黑屄小情人。”蒋云川说着便毫不客气地进了屋。

他和蒋云川关系最铁,到蒋云川家就和回自己家一样,他们以前还经常开玩笑说将来结婚了可以玩换妻,互操彼此的老婆。

陆泽宇扫视了一圈客厅,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直奔蒋云川关了门的卧室。

蒋云川身上一股子精液的麝香味,显然是刚射完。陆泽宇倒要看看蒋云川在家里藏了谁,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没有!我操,你别进去!”蒋云川赶紧去拦陆泽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卧室的门被陆泽宇推开后,精液特有的麝香味更重了。蒋云川连忙拦在陆泽宇面前,陆泽宇还是看见了地上的水迹。

相较于被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体液混合而成的水洼要醒目多了。当然,陆泽宇只要稍微看仔细点,就能看到蒋云川射出的十几股精液。

“还没有呢?这都喷了一地水。总不至于这些水是你喷的吧?”陆泽宇笑道。

蒋云川心想“还真是”,嘴上却没脸承认。不等他狡辩,陆泽宇又再次开口。

“人呢?你总不至于让人家藏衣柜里了吧。”陆泽宇推开蒋云川。

他的动作更像是与蒋云川嬉笑打闹,语气也没什么不对,只有善意的调侃,没有丝毫阴阳怪气。

“你小子不会是找到真爱了吧?是怕我想分一口所以藏起来不告诉我?”

“你要是真不想和我共享我也不会勉强,藏起来就有点小气了啊。”

“快出来吧,让我看看是哪个大美人把蒋云川这花心大萝卜蛊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出去鬼混,改天我给蒋云川打个贞节牌坊送过来。”

陆泽宇一边调笑一边在蒋云川的房间里翻找起来。

床底、衣柜、窗帘后……但凡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可却什么也没找到。

“真没人,是水撒了,你闻的味儿是你来之前我撸管撸出来的。”蒋云川解释。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买的假鸡巴都好好的收在盒子里,而陆泽宇仅仅只是找人并没有去翻他的杂物。

“水撒了?”陆泽宇好笑地蹲下身,把手指探进水洼里搅了搅,然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

“骚死了。你家水是从女人屄里接的吗?”陆泽宇猛地靠近蒋云川,在蒋云川后退闪避时将手指放至蒋云川的鼻下。

一股淡淡的骚味从陆泽宇指尖的淫液上窜进蒋云川的鼻尖,一想到这是从自己的屁眼和鸡巴里流出来的,蒋云川就不由地涨红了脸。

“脸红个什么劲啊,啧啧,有了真爱就是不一样,都纯情起来了。”陆泽宇调侃。

他离开蒋云川的房间,一边喊着“美女别藏了,快出来吧”一边又去其他的房间里找了起来。

蒋云川跟在陆泽宇身后,无奈地说:“真没人,我哪有什么人啊,家里就我自己,现在多了个你。”

“你的黑屄情人没有来?”陆泽宇停下脚步,站在健身房门口。

“我哪有……”蒋云川差点脱口而出“我哪有什么黑屄情人”,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之前和陆泽宇撒的谎,便改口道:“不是情人,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我以前是清楚,但我现在不清楚了。”陆泽宇答。

蒋云川心里“咯噔”一声,故作镇定道:“你什么意思?”

“你以前的奶头可不是粉色的。”陆泽宇的视线从蒋云川的脸移动到蒋云川的胸口,“行啊蒋云川,这奶头比我操过的嫩模都粉嫩。”

蒋云川的奶头在陆泽宇视奸般的视线下勃起挺立,丰满的乳晕也随之紧绷起来。

“我……”蒋云川搬出早已打了无数遍腹稿的台词,“我听说粉色比较受欢迎,反差感强好吸粉,最好胸肌再练大一点。”

“不是,你没脑子吗?你又不是色情片演员,就算是色情片演员,也只有被操的那个才漂粉啊。你真是给人忽悠瘸了。”陆泽宇“噗呲”一下笑出声,仿佛真信了蒋云川的说词。

如果放在以前,只要陆泽宇提及“男人被操”,蒋云川便会大呼恶心。可现在他只是一副懊恼的模样,演的很逼真,可惜骗不到了解他的陆泽宇。

“还有,你健身房里的炮机是怎么回事?”陆泽宇指了指健身房里体积最大的炮机,“这么大的炮机,色情片公司都不怎么买,一般演员根本受不了,屄都会被操烂,只有那些性虐会所买的多一些。”

蒋云川正愁怎么解释,一听陆泽宇的最后一句话,当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谁买的多?”

“我手上也有这样的会所啊。”陆泽宇理所当然地回答,“不过你对这些比较反感,所以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过。没想到你自己居然买了个放家里。”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蒋云川道:“想玩去哥们会所玩,千万别把人往家里带,万一玩出事了不好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爱操心。”蒋云川佯装不耐烦,内心却松了口气。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几分钟,洗完咱们出去喝一杯。”蒋云川对陆泽宇摆了摆手,示意陆泽宇随意,自己往浴室走去。

他家浴室很大,虽然没有装浴缸,但却砌了个大浴池,水一放就像泡温泉似的。

炮机和奶头的事情算是糊弄过去了,可该用什么理由让陆泽宇看自己的屁眼呢?

蒋云川陷入了沉思。

直接邀请陆泽宇一起泡澡太突兀,喊陆泽宇帮忙搓背也很生硬,让陆泽宇送衣服进来还不如全裸着出去自然……

蒋云川纠结的时候陆泽宇同样也在纠结。

那台巨大的炮机看得他心痒痒,光是想想蒋云川躺在那上面被狠操屁眼他就忍不住硬了,还好蒋云川心虚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蒋云川对奶头颜色的解释陆泽宇一个字都不信,他假装相信只是为了降低蒋云川的警惕心。

毕竟不管是奶头还是炮机都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甚至就连漂粉的鸡巴也是。唯独蒋云川的屁眼,不管漂粉与否,那竖缝的形状都是蒋云川这个恐同人士无法解释清楚的。

而且蒋云川的屁眼还会像女人的屄一样流水!

所以,其实只需要粗暴一点,掀翻蒋云川让他露出屁眼就可以了!

可这对陆泽宇而言却有点难度。虽然他和蒋云川一样会健身,但他健身都是为了身材而进行的塑型健身,与蒋云川那种连着散打、搏击一块练的健身完全是两码事。

真要来硬的,陆泽宇根本打不过蒋云川。

陆泽宇自然也不会对蒋云川来硬的,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与其来硬的,不如把蒋云川灌醉。如果灌不醉,就给蒋云川下药。

反正到时候裤子一脱,先用蒋云川的屁眼爽爽再说。事后还能直接把锅甩给酒后乱性,再软磨硬泡地哄诱蒋云川,陆泽宇有很大的把握把蒋云川忽悠成自己的固炮。

毕竟骚屁眼给谁操都是操,便宜外人不如便宜兄弟!

这么想着,陆泽宇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空间,从里面罗列的十几个安装包里找到命名为“屄粉菊嫩奶子大”的那个解压。

顿时,无数美女露脸露屄的照片被解压到了指定相册,陆泽宇随手挑了个蒋云川喜欢的类型点开,拿着手机就往蒋云川的浴室走。

“云川,我这里新到了一批屄嫩的美女,你看看喜欢哪几个,一会儿我们去喝酒时喊她们来伺候。”陆泽宇边说边拉开了浴室的门。

蒋云川正愁怎么给陆泽宇看屁眼呢,听到陆泽宇渐近的声音和脚步声,顿时计上心头,抓着香皂便弯下腰往小腿上蹭。

陆泽宇一拉开浴室的门就被惊到了,虽然他确实是奔着蒋云川的屁眼来的,但着实没想到开门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是为了让自己的行为自然点,这也等于给了浴室里的蒋云川一点准备的时间。

正常情况下,如果蒋云川想藏住他的屁眼,是绝对不应该这个时候抹香皂的。

他的话音在开门的瞬间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蒋云川在勾引自己。从粉色的奶头和满地的淫水开始,那些淫水十有八九都是从蒋云川屁眼里流出来的!

“陆泽宇!你他妈不会敲门吗?”蒋云川猛地站起身,一副受惊的模样。

陆泽宇眼神一暗,喉结滑动间笑道:“你真不知道我会进来吗?”

“你什么意思?”蒋云川吞了口口水,捂着鸡巴转过身,一脸戒备地看着陆泽宇。

要不是陆泽宇知道蒋云川的演技有多好,他都要被蒋云川骗过去了。是啊,蒋云川真要藏,一开始就不会露着奶头来开门,更不会仅仅只是带上卧室的门却不上锁。

在他试探蒋云川的同时,蒋云川也在试探他!蒋云川的表现看起来就像是既想要勾引他,又害怕他恐同。

其实也不怪蒋云川有这方面的担心,毕竟陆泽宇为了迎合蒋云川,明明是个双性恋却一直装得和蒋云川一样恐同。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赵先生。”陆泽宇似笑非笑。

“我……”蒋云川刚想否认,便意识到正常人在这种时候不应该否认而应该疑惑,于是他话锋一转,“赵先生是谁?”

“在看到你的屁眼之前我也不知道赵先生是谁。”陆泽宇的目光下移至蒋云川被双手捂住的胯下,“云川,你以前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捂过鸡巴。”

“我……我他妈不是被你吓到了吗?”蒋云川色厉内茬地移开双手,内心慌得不行,屁眼却兴奋起来,就连马眼都湿润了。

“奶头搞成了粉色,鸡巴和屁眼也一起搞是吧?”

“‘粉色受欢迎’,‘反差感强好吸粉’,你用哪里吸?”

“蒋云川啊蒋云川,你毛呢?咯吱窝的剃了就剃了,鸡巴周围和屁眼周围的也剃?”

“说,你的屁眼怎么变成竖缝的了?”

陆泽宇一句接一句的质问,问得蒋云川心虚不已,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狡辩,只能一个劲地说“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你转过身给我看看。”陆泽宇咄咄逼人道。

蒋云川吞了口唾沫,他在脑海里呼唤时朔,想问时朔自己是否完成了任务,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可否认,他现在是兴奋的,他的潜意识是愿意被陆泽宇看的,可他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在被时朔的放置中变得越来越淫荡。

即使已经除毛漂粉,即使已经把屁眼玩成了竖缝,即使身体对鸡巴的渴望越发强烈,他的内心还是不愿意接受。

他时常被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拉扯,仿佛灵魂与肉体分离,不管灵魂如何抗拒,都无法阻止肉体的堕落。

就像那些被他潜规则的女星……

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蒋云川一时间有些怔愣,当那些被迫委身于他身下的女人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不就和他对时朔如出一辙吗?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劝”她们的,他说:“反抗不了就学着去享受,拿屄换资源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轮得上的。”

是啊,“反抗不了就学着去享受”,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蒋云川转过身,不仅屁股对准陆泽宇,还弯下腰,主动用双手掰开了臀缝。

他粉嫩的竖缝屁眼和陆泽宇影像中的如出一辙,一想到这粉嫩的颜色还是自己一寸一寸赋予的,陆泽宇便兴奋得不行。

“果然是你,蒋云川,我是真想不到你的屁眼能被玩成这样,你不是恐同吗?”陆泽宇仿佛痛心疾首,靠近蒋云川后直接把手指塞进了蒋云川的屁眼里。

蒋云川的屁眼里柔软湿润,他的手指才插进去便被淫荡的肠肉热情地欢迎,裹着拼命嘬吸。

“唔——”蒋云川忍不住呻吟,陆泽宇发小的身份使陆泽宇的行为给蒋云川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不少。

“我是……我……”蒋云川本想说自己被强奸了,可如果仅仅只是被强奸就变得这么淫荡,不就显得他本性如此吗?

他又不能把时朔说出来,毕竟时朔根本就不是人,说出来也没人会信。而且他记得在荒岛求生的综艺上,时朔对谢嘉轩说过不喜欢谢嘉轩向别人提起自己,他自然不会傻到去触时朔的霉头。

“你什么?”陆泽宇追问,并熟练地摸索到了蒋云川的前列腺。

“我……我……啊啊……”蒋云川“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在陆泽宇的指奸中浪叫出声。

陆泽宇的手指在抽插间不断用指尖刺激蒋云川的前列腺,刺激得蒋云川双腿发软,膝盖不自觉地弯曲,好像下一秒就要跪下来了一样。

【法,操过无数男人的屁眼让他知道该如何通过屁眼让男人爽,他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针对自己的前列腺。

可是还是远远不够!!!

陆泽宇粗暴的动作让自己的屁眼裂得更厉害了,可他却恍若未觉,一个劲地快速抽插,甚至把自己的小拇指也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蒋云川……蒋云川……帮帮我……你他妈帮帮我!”陆泽宇的话语里带上了哭腔,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折磨。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陆泽宇,你要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才行……”蒋云川劝诱道。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泽宇的憋涨到青紫的鸡巴,恨不得就这么骑上去。

“不……我……”陆泽宇本能地拒绝。

他抽出屁眼里的手指,指间湿漉漉的全是血水。他的屁眼因为体位的关系外凸着,仿佛被操得红肿外翻还烂了一样。

他知道蒋云川想让他说什么,他平时也没有少让别人说,可他自己却说不出口,仿佛那是他尊严最后的底线,一旦说出口,他本就破碎不堪的尊严也将彻底粉碎。

他晃晃悠悠地靠近蒋云川,伸手想要去抓蒋云川的鸡巴,却被蒋云川一把拦住,而蒋云川的手上还带着温热的淫水。

他下意识地看向蒋云川身后的镜子,不出意料地看到了蒋云川纵向的屁眼正因为失去了手指的抚慰而不住开合。

“蒋云川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陆泽宇愤恨地把蒋云川推向身后的镜子。

蒋云川这下倒是没有反抗,很快便被陆泽宇壁咚似的推得紧贴镜面,镜面冰凉的触感更是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

“你自己屁眼那么饥渴,你还强奸我?!你一边强奸我一边自己抠屁眼,你是什么毛病?!我他妈……”陆泽宇抡起拳头就像揍蒋云川。

蒋云川眼疾手快地伸手探向陆泽宇身后,手指驾轻就熟地操进陆泽宇的屁眼里按压陆泽宇的敏感点,直接按压得陆泽宇在一声如同呻吟般的闷哼中软下身,拳头也跟着无力地垂下。

“很舒服对吧?”蒋云川在陆泽宇耳边低语。

“舒服你……唔!”陆泽宇咬牙切齿的回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蒋云川刺激得双腿一软。

他整个人都像是要站不住了似的往下滑,全靠屁眼里蒋云川的手指支撑。

他又羞又气,双手撑着蒋云川的身体,双腿呈内八字夹紧,本来和蒋云川的身高相差不过几厘米,现在愣是弓着身几乎都要把脸埋进蒋云川饱满的胸肌。

“我想被大鸡巴侵犯,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操烂屁眼。”蒋云川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陆泽宇没想到蒋云川居然就这么自白地说了出来。

蒋云川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对陆泽宇坦白自己令人不齿的欲望后,他有一种明显的解脱感,就像是抛弃了过去的自己重获新生。

他抽出了埋在陆泽宇屁眼里的手指,指间的淫水多过血液。

他在陆泽宇面前晃了晃手指,陆泽宇立刻难堪地移开目光,还赌气似的一口咬在了蒋云川的奶头上。

“哈啊……”蒋云川仰起头,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原来放任灵魂与肉体一起堕落是如此舒服的事情。

蒋云川勃起挺立的奶头韧性十足,被陆泽宇叼在齿间搓动拉拽,连带着乳晕都被拉了起来。

“看着我,陆泽宇……”蒋云川抬起一条腿,用沾满陆泽宇屁眼里淫水和血液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你不是想操我的屁眼吗?来操!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的骚屁眼,我要你的大鸡巴操烂我的骚屁眼……啊啊……”蒋云川自慰得兴起,干脆抽出屁眼里的手指,一把握住陆泽宇的鸡巴往自己的屁眼里操。

“被填满了……哈啊……好喜欢被大鸡巴操……陆泽宇……动起来……操死我……”蒋云川夹紧屁眼绞住陆泽宇的鸡巴往里吞。

陆泽宇一时间有些懵逼,不知道蒋云川想干什么。如果蒋云川只是欠操,根本就没有强奸自己的必要,而强奸完了自己又求操实在是多此一举。

有哪里不对劲……

陆泽宇警觉地想。

可惜他完全无法像平时那样思考,他的脑子被情欲拉扯,满心满眼都只有下三路的下流事,在他的鸡巴操进蒋云川的屁眼里后,他的屁眼更痒了。

他不由得想,如果被操的是自己,自己的表情是否也会像蒋云川这样满足?

陆泽宇被自己的想法惊得无以复加!他居然在操蒋云川屁眼的同时想象自己的屁眼被操!

然而不管他如何不愿意相信,他的身体确实是在渴望被操的。他的屁眼不住地翕动虚绞,却什么也夹不住。

“陆泽宇……快动啊……哈啊……”蒋云川一边浪叫一边用双手捏住自己的奶头拉扯。

他完全没去管自己梆硬的鸡巴,早已习惯了不用鸡巴高潮的他,只靠屁眼和奶头就能爽到。

“骚逼!蒋云川,你怎么这么骚!”陆泽宇被蒋云川刺激得不轻,双手扶着蒋云川的腰肢快速挺胯。

蒋云川的腰肢并不纤细,相反粗壮且肌肉紧实,捏在手里很有分量,充满属于雄性的力量感。

陆泽宇的鸡巴被蒋云川的肠肉紧紧包裹,抽插间还会带动着蒋云川的肠肉翻出屁眼。

蒋云川的屁眼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松弛,又或者说他的屁眼虽然松,但却能够好好夹紧了取悦侵犯自己的鸡巴。

可陆泽宇越操蒋云川的屁眼,自己的屁眼就越饥渴,以至于来自鸡巴的快感都被屁眼里的空虚感稀释,即使鸡巴憋到青紫也半点精液都射不出来。

“不行……好难受……”陆泽宇推开蒋云川。

背抵着镜面的蒋云川自然无法被陆泽宇推开,反倒是陆泽宇自己借着推开蒋云川的力度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鸡巴从蒋云川的屁眼里抽出来时被蒋云川的屁眼紧绞着挽留,把蒋云川肛口的肉圈都拖拽着高高凸起,最后在一声“啵”响过后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他的鸡巴。

蒋云川的屁眼就像一张嘟起来的嘴,不仅被操得外翻,内里的肠肉也被陆泽宇的鸡巴拉扯到了肛口。

陆泽宇的鸡巴梆硬地挺在胯下,呈四十五度角上翘,被憋涨得青紫的茎身上青筋盘虬,湿润的马眼溢着淫汁,整根鸡巴都湿漉漉地浸满了蒋云川屁眼里的骚水。

“哪里难受?”蒋云川明知故问。

他一把握住被自己忽略许久的鸡巴,一边缓慢的对着陆泽宇撸动,一边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抠挖。

“是不是屁眼里空虚得紧?发骚发情需要大鸡巴填满止痒?”蒋云川继续追问。

陆泽宇被问得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屁眼不住地翕动,肛口的裂痕在翕动中阵阵刺痛,却丝毫没有减低他屁眼的饥渴程度。

“直面自己的欲望吧,陆泽宇,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说出来,陆泽宇,把你的欲望说出来!”

“说出来你就不用难受了,说出来你就能得到快乐。”

“不要像曾经的我一样做无谓的坚持,因为不管你现在如何挣扎,你最后都一定会像我一样妥协。”

“所以说出来吧,陆泽宇,把你的欲望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蒋云川一步一步地靠近陆泽宇,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劝诱陆泽宇堕落。

陆泽宇则一步一步地后退,紧咬双唇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妥协求操。

男女通吃的他比蒋云川更没有原则,他一直坚持不过是为了维护他那可笑的、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

屁眼里瘙痒难耐的感觉几乎要把陆泽宇逼疯,他紧咬的下唇缓缓松开,唇红上牙印明显。

他的双唇张了又张,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细弱蚊蝇的“求求”。

“什么?”蒋云川做出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仿佛没有听见陆泽宇说了些什么。

“求你……”陆泽宇加大了音量,却仅仅只到能被蒋云川听见的程度。

“求我什么?陆泽宇,咱们之间就不用装矜持了。你知道我想让你说什么的,对吗?”蒋云川忽然转过身撅起屁股,“当然,如果你只是想操我,那你什么都不用说。”

他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臀缝里纵向的屁眼一览无遗,粉嫩的肉圈肥厚异常,在骚水的浸润下水灵灵的。

这放在以往足以刺激到陆泽宇鸡巴直跳的画面如今却丝毫激不起陆泽宇操干的欲望,唯有屁眼里饥渴的痒意愈演愈烈到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求你……求你操我……”陆泽宇声音发紧地开口。

在说出求操的内容后,陆泽宇的所有坚持似乎顷然倒塌,更为详尽的内容好像也没有多难以启齿,只要能够满足身体的骚动与渴求……

“求你用鸡巴操我的屁眼……蒋云川……你转过来……我要你的鸡巴……”陆泽宇边说边靠近蒋云川,满脑子只有蒋云川的那根大鸡巴。

【任务完成。下一个任务,二十四小时内去永安路45号的gay吧烟酒情深应聘供奶员并被录用。】时朔的声音自蒋云川的脑海里响起。

供奶员?蒋云川有些迷茫。就算被操了,他也不是真女人,更不会产奶,时朔这个任务是什么意思?

当然,即使满心疑惑,蒋云川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先应声。

他在陆泽宇求操后转过身,推到陆泽宇后欺身压了上去。与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我要剃除身体多余的毛发,从腋毛开始……”程潇继续说道。

一旦有了开头,后续就会容易很多,那些本该难以启齿的话语,好像也没什么说不出口。

程潇用剪刀贴着皮肤剪短自己的腋毛,再用电动剃须刀剃掉毛茬。他诧异地发现那些本该留在皮下的黑点也随之消失不见,就像做了专业除毛似的,把毛囊内部都清理干净了。

“主人……手上和腿上的也要吗?”程潇小心翼翼地问。

时朔抬起手指对着程潇的脖颈指了指,“脖子以下,全部。”

“是。”程潇咽了口口水,接着在汇报中继续剃毛。

他就像在刻意逃避一样,剃除完了手上和腿上,又把手指和脚趾过了一遍,可惜他没有胸毛,剃到下腹处就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部位。

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附近的阴毛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刚才失禁留下的尿液。

“接下来是阴部……”程潇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阴部?”时朔嗤笑着重复,“好好介绍你的狗鸡巴。其他部位你敷衍就算了,你在我这的价值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程潇闻言立即道歉,生怕道歉晚了又要体验那生不如死的电击,随后他改口道:“接下来是狗鸡巴附近的毛发……要先用剪刀剪短了才能剃……”

他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一手握着剪刀,虽然现在手已经不像脱衣服的时候那样抖得厉害,却也依旧不稳,几次剪刀间都戳到肉山,好在并不锐利,也没有戳出血。

他的体毛适中,既算不上浓密,也与稀疏无缘,倒是鸡巴附近的阴毛异常旺盛,温清淮曾说这样的类型代表性欲强盛。

而他的性欲也确实挺强盛的,一天不发泄就憋的慌,射个三、四次也不会腿软,一度令他相当自傲。

可现在随着剪刀合拢的“咔嚓”声不断响起,他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不断断落,一撮一撮地落了满地,直到他的鸡巴附近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这就是你的‘好好介绍’?”时朔皱眉。

程潇一惊,竭力思索着还要如何“好好介绍”,并在时朔再次开口前抢先说道:“狗鸡巴长十七厘米,粗三点七厘米,从茎身前三分之一开始上翘,并略微向左弯曲,推测与平时喜欢把狗鸡巴往左放有关……”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见时朔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才松了口气。

“嗯。”时朔点完头后又问道:“操过多少人?操的是男是女?是屄还是屁眼?平均每次时长多久?一天最多射过几次?”

程潇被问得愣了几秒,稍加回忆后便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只操过温清淮这一个男人,其他的交往对象都是女的。虽然屁眼操起来比屄紧致,但准备工作麻烦,他还没有交往过喜欢被操屁眼的女人,只在娱乐会所点过肛交服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屁眼被操多了居然会变成竖缝外翻的、像屄一样的形状。

因为他和温清淮是彼此的初恋,所以温清淮的屁眼几乎是被他操出来的、完美贴合他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直到他们分手前,温清淮的屁眼也没有竖缝外翻的迹象,只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他前未婚妻和他做爱从不用背后位,也不让他仔细看屄,大概就是怕被他从屁眼看出端倪。

他回答完时朔的问题时正好也剃完了鸡巴附近的阴毛,包括卵蛋周围的阴毛一起,只余下会阴和屁眼的部分。

剩下的时朔让他背过身撅起屁股来操作,这个动作将会暴露他最隐秘的部位!别说他曾经的女友们了,就连温清淮都没有看过他的屁眼!

天知道从脱光衣服开始到现在他有多少次想要拒绝时朔,可对电击的恐惧与对东山再起的渴望无不支撑着他硬着头皮继续。

他身体僵硬地转过身,撅起屁股对准时朔,隐藏在臀缝间的屁眼紧闭着不住瑟缩,凹陷得厉害。

“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屁眼缩这么紧怎么剃毛?腿岔开,屁眼放松。”时朔如同训狗般地说:“一会儿毛没剃干净,你就把没剃干净的毛吃掉。”

程潇闻言一抖,身体在大脑发号指令前已经按照时朔的要求岔开双腿,隐藏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屁眼也完全暴露在了时朔面前。

“对不起主人……我一定会剃干净的……请你、请您监督……”他连忙边说边用电动剃须刀贴紧皮肤移动。

程潇会阴和屁眼周围的阴毛都不长,可以省去先用剪刀剪短的步骤。

电动剃须刀紧贴皮肤的轻微震动非常舒适,尤其是在敏感部位游走的时候,宛如隔靴搔痒的快感十分撩人。

可惜程潇的鸡巴从脱衣服到现在不仅没有勃起,还受主人过于紧张的影响而缩得更小了,完全看不出勃起能有十七厘米的长度。反倒是他的奶头因为紧张而勃起挺立,就连乳晕都绷得紧紧的。

“狗肛……狗屁眼没有被操过,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处男屁眼。”程潇才开口,便立刻顺着时朔的用词习惯改口。最后四个字说得他满脸通红、艰难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程潇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却玩得一点也不花。作为上位者的他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也从未这么对待过别人。

他不知道他的前未婚妻和死对头是如何相处的,更无法理解如果也是这样,他的前未婚妻怎么忍受得了。

时朔玩味地看着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程潇,看着他紧张得不由自主地收缩又竭力放松的屁眼,心情愉悦地让他转了回来。

再次与时朔面对面的程潇依旧紧张,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自慰我看看。”时朔随意道。

“……是。”程潇在短暂地沉默后认命地将手伸向自己疲软的鸡巴。

他甚至不敢犹豫太久,生怕时朔一没耐心就用电击惩罚他。

难堪与窘迫让他本能地想要弓起身缩起来,可他知道那绝对不会是时朔想要看见的。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身体尽量舒展,还刻意挺胯以便时朔能看得更清楚。

他浑身都不自然地紧绷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拼命撸动,可他的鸡巴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再不愿意,程潇也使出浑身解数,不光光是握着茎身撸动,还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刺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可惜都无济于事。

“停。”时朔看了会儿后直接叫停,“硬不起来就用屁眼自慰。”

“!”程潇先是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表示自己不会。为了避免被电击,他还卑微地祈求时朔教教自己。

即使在被要求剃毛的时候他就有了被操的心理准备,可在那一刻来临前,他还是会抱着渺茫地期望,期望时朔是和温清淮一样的被插入方。

在答应当狗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用屁眼自慰。毕竟他根本不算同性恋,他对温清淮的喜欢无关性别,和温清淮分手后也再没有碰过男人。

“色情片没看过吗?av女优怎么抠屄你就怎么抠屁眼。”时朔用词粗俗,听在程潇耳朵里,就像是在他和av女优相提并论。

“是……”程潇岔开双腿,手指刚探向双腿之间,那种难以忍受的电击便一过而逝。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挺了似的,在电击过去后直勾勾地倒在了茶几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做错还要受到惩罚,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向时朔道歉。

时朔叹了口气,“合格的狗,应该尽可能地把主人想看的呈现在主人面前。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程潇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电。因为时朔要他用屁眼自慰,他却没有用能方便时朔看到他屁眼的体位。好在他是初犯,一过性的电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他连忙转过身,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时朔眼前,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身体还是将手探至臀缝。

他努力回忆着色情片里的av女优如何自慰,顾不上羞耻便有样学样,没法像她们一样揉阴蒂就揉肛口,连“玩屁眼之前应该先灌肠”都没有意识到。

指腹间紧闭的褶皱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温清淮。因为怕他嫌脏,所以温清淮从来不让他扩张,都是自己扩张好了方便他随时插入的。

他只在鸡巴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后,用指腹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揉过温清淮的肛口。被撑平的褶皱完全没有他自己屁眼这种凹凸不平的触感,反倒比肛口周围的皮肤更加柔软。

他揉了会儿便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屁眼,他肛口的肉圈本就紧致,在他紧张情绪的影响下更是不住地收缩。

他强硬地插入手指,肛口的肉圈便像受惊般夹得更紧了,不仅勒得他手指的皮肤内陷,内里的肠肉更是蠕动着不住推拒,企图把手指挤出屁眼。

他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插入,强烈的异物感令他十分不适,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当初温清淮被他操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爽是不是在演戏。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手指,除了感觉屁眼在逐渐放松之外,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可要说快感,却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

他在屁眼松软后开始增加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的过程中只有不断重复的不适感,即使适应也毫无快感可言。

他疲软的鸡巴和卵蛋一起坠在胯下,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和卵蛋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

“手指弯一点,让你的指节在你的屁眼里凸起。”时朔突然出声。

“是……”程潇应声,即使手指在时朔的视线盲区也一点都不敢怠慢。

下一秒,凸起的指节在手指进出间碾过肠道内的某个点,一种陌生的快感迅速扩散至程潇的整个下半身,让程潇动作一顿,即使指节已经移动,快感的余韵也仍在继续。

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在他下意识地压抑这丢人的呻吟时,他听见时朔让他“叫出来”,让他“说出自己的感受”,让他“继续”。

于是他只得继续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屁眼,任凭弯曲的指节碾过令他浑身发颤的部位。

“啊……是……那里……好奇怪……”

“哪里?”时朔追问,并对程潇说:“好狗应该懂得如何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不管什么感受,不管哪个部位,都要事无巨细地向主人汇报,由主人完全掌控。”

“是……哈啊……是屁眼里……”

“好奇怪……手指一碰到……嗯……鸡巴就想尿……”

“好舒服……好奇怪的舒服……感觉鸡巴要漏了……”

陌生的快感在程潇的体内不断堆积,他有种整个下半身都使不上力的酸软感,每当凸起的指节碾过那个点,他还会有强烈的失禁感,仿佛再用点力,膀胱括约肌便会不受控制地放松。

这种快感一开始不如射精快感强烈,可却比射精快感更加绵长,还能不断累积,逐渐强过射精快感。

他的鸡巴在快感初期依旧保持着疲软,马眼却漏起了腺液,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挂在龟头上晃荡,落到茶几上的下一秒又有新的补上,藕断丝连般地悬于茶几上方。

随着快感的累积,他疲软的鸡巴开始抬头,没过多久便彻底勃起,就连松弛的卵蛋都绷紧了,在快感中和鸡巴一起不住抽动。

“快到了……哈啊……要射了……唔……”程潇的动作和呼吸都越来越急促,濒临射精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停。”时朔忽然开口。

临近高潮的程潇一时之间忘记了对电击的恐惧,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冲刺般对时朔的命令充耳不闻,随即强烈的疼痛取代快感,难以承受的电击袭遍全身。

“啊——”程潇忍不住大叫,临近高潮的鸡巴硬是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直接疲软,淅淅沥沥的尿液再次从鸡巴里漏了出来。

这次的电击依旧持续了五秒,硬生生被打断的高潮远不及疼痛铭心刻骨。程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管不住欲望的狗可不是好狗。”时朔垂眸看向程潇,“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在做什么,服从永远是排在首位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对不起,主人……我一定好好听话……”程潇习惯性地应声。

他既后悔答应做时朔的狗,又盼着东山再起后一定要在死对头身上找回场子,最好把自己所承受过的全部加诸到对方身上,还有他的前未婚妻和朋友,一个都别想跑!

他一边道歉一边爬起身,重新撅起屁股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他的屁眼已经被他的手指操开了一些,从始终紧闭变得会随着他的呼吸开合,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屁眼不仅在快感中分泌了淫液,更是在未灌肠的情况下毫无脏污,怕不是也和手腕上的伤口一样,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超自然变化。

“还算合格。”时朔评价。他没有给程潇新的命令,而是对程潇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整顿公司,期间好好练练口交,再扩张好你的屁眼。”

他对着程潇摇了摇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从现在开始,你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都要按一下这个才准高潮。另外,你每次排尿前都必须尽可能地憋久一点,憋到有憋不住的感觉时才能排出,排出之前还要连续按两下这个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程潇牢记时朔的要求。

“很好。训狗下个月开始,不要让我失望。”时朔边说边将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丢给程潇,而自己则在程潇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程潇拿着时朔留下的响片训练器,整个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要不是身体的改变与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他简直要以为一切都是场幻觉。

他从茶几上爬下来,手掌撑在了一片滑腻的体液上,一想到这是从自己鸡巴里流出来的,他便羞耻得眼神飘忽。

时朔在场时他的羞耻感持续不了多久,对电击的恐惧让他只顾着服从。现在时朔消失了,光是回忆刚才的一切就让他羞耻得不行。

他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尽快适应,以后这种互动肯定是家常便饭不说,甚至还会变本加厉,时朔消失前的要求就是最好的证明。

紧接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打算看看时间,就见一堆贷款还清,以及抵押撤销的通知短信。

这令他振奋不已,仔仔细细看完了每一条通知短信,而时朔昨晚承诺的钱款也已到账,一个月的期限足够他做出成绩!

程潇在着手复仇计划的同时也不忘时朔的吩咐。准确地说,他忘不掉。

这并非因为他的记忆力有多好,又或者他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实际上,他不是没有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忘记过,只是每次他没有按照时朔的吩咐去做,那令他难以承受的电击便会毫无征兆地出现,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形成肉体记忆,即使大脑忘记了,身体也会条件反射地去执行。

这也让他很快就养成习惯,甚至出现了没听见响片训练器的声音都射不出来或者尿不出来的情况。

除此之外,他也进行了口交训练和扩张训练,他还发现自己即使不进食也不会感到饥饿,并且不管怎么进食都只会产生尿液,屁眼更是从排泄器官变成了性器官,性兴奋时便会像女人的屄一样出水。

他变成了活着的性玩具,在被主人使用前还要自己先把自己调试到好用的程度。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买情趣用品居然是买假鸡巴,到货以后他更是对假鸡巴犯了难,做了半天自己的思想工作,才动作生涩地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甚至都没有帮温清淮口交过,现在却在伺候一根假鸡巴。

他找来色情片观摩av女优怎么舔鸡巴,在羞耻感的包围中照葫芦画瓢地学。他看到av女优能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嘴里,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

虽然他买的假鸡巴确实是比av女优伺候的真鸡巴更粗更长,但他连不及那根真鸡巴的长度都吞不到。

反倒是他的屁眼比他的嘴更有天赋,通过手指扩张便能艰难地吞下假鸡巴。可惜他过于急躁把屁眼撑裂了,更进一步的插入就只能等屁眼恢复再进行。

他记得以前逛色情论坛时有不少人玩网调,也就是网络调教。这种纯线上的网络调教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有个引导者可以让他少走弯路,光凭自己摸索他不是很有自信在一个月后令时朔满意。

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时朔是否介意他被别人网调。不过介于他犯错都会被电击,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毕竟初次犯错他只要承受一过性电击的惩罚,而让时朔不满他却大概率要承受五秒甚至更久的电击惩罚,他自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因为性取向多为异性,所以程潇知道的色情论坛全是一般向的色情论坛。这里大多是男人调教女人,即使有少量女人调教男人,程潇也不想被女人调教。

程潇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始终认为男人生来就比女人强,不该臣服于女人。因此,比起向女人臣服,他更愿意向男人臣服。

当然,对于他而言,身为男人却被操同样是一种耻辱,即使这是他别无选择下的“忍辱负重”,这也使得羞耻感

虽然他没有同性色情论坛的网址,但每个论坛的下方基本上都会有许多同类型论坛的友情链接。他在这些友情链接里多番跳转,最后居然找到了好几个同性色情论坛。

他选了个在线人数最多的论坛注册,找到相应网调板块后,还不忘大致看一眼版规。

这个论坛不仅不禁止会员约线下,甚至还对此相当鼓励,并会在固定的周期举办线下见面会,而所谓的线下见面会自然就是会员间的大乱交聚会。

有很多周围没有合适对象,又或者怕约到不合心意对象的人会选择事先通过网络接触再决定是否线下发展,而程潇只打算找个纯线上的调教者,甚至还不愿意叫对方主人。

当然,这点和他对时朔的忠诚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他不喜欢臣服。叫时朔主人是迫不得已,叫线上调教者主人就没有必要了。

按照版规,需要找主的奴在发招募帖的时候必须放上自己身体的照片,鸡巴和屁眼更是需要特写。而找奴的主只需要发自己的鸡巴就可以了,只要鸡巴够大,就有无数奴勾搭。

程潇在拍照的时候为了避免泄露自身信息,特意清了个空旷的角落,让背景除了木色的墙面与木色的地面外再无其他。他小心地控制着拍摄角度,确保自己在照片中绝不会露脸,又在拍完后详细地检查照片,确定照片上没有任何可能泄露自己身份的地方,才上传发送。

他只按照版规的要求拍了身体的正面照,以及鸡巴和屁眼的特写,多余的一张没有。他的要求也不算多,只有“纯线上”、“短期关系”、“不叫主人”这三点。

前两点还好,论坛中不乏这样的会员。最后一点就让很多人难以接受了,甚至觉得程潇这贴是在挑衅,还艾特管理员删帖。

对此,程潇不得不解释自己有主人,只是主人要一个月后才会使用自己,在此之前都要自己来准备,而自己基本就是个直男,实在是不会取悦男人,这才不得已发帖求助。

【基本是个直男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双性恋吧?退退退!】

【我觉得是那种操过基佬的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然后现在出于某些不可抗力需要出卖自己的屁眼,为了讨好金主所以来虚心求教。】

【为什么不是被操过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操过屁眼就不会说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吧……】

【这他妈是诡计多端的0钓男人的新手段吗?男人最了解男人,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取悦对方呗,有什么不会的?】

【楼主屁眼好可爱啊,是没被操过还是被操得比较少?】

【虽然但是,调教期间叫主人怎么了,本来就是短期关系,关系结束爱咋咋,关系持续时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和服从吧?】

【楼主鸡巴看着也不小啊,其实如果经济条件还可以的话,不如直接花钱雇骚0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比找人调教省心。】

【楼上+1。】

【笑死,楼主也许就是既不想花钱,又想要在一众奴里脱颖而出,所以才用了特别的人设,就像霸总文里与众不同的女主让霸总觉得“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样。】

【笑死,这要是能成功我也草个人设。】

【楼上是玄冥的奴吧?真不怕玄冥把你屁股打烂。】

【主少奴多,1少0多,有些人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之后程潇的帖子就被歪到了名叫“玄冥”的会员身上,他见状干脆按照楼里某个会员的建议,又发了个招聘“老师”的帖子,月薪三千,每天两小时网络指导。

他这帖子一发,顿时引来无数应聘的留言和私信,既有给他发自己鸡巴的,也有给他发自己屁眼的,不过都是些会员等级不高的。

这个论坛的会员等级需要靠充值和专业性回帖提升,注册时长与水贴不会产生任何经验,等级高的会员不是自身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就是有不错的业务水平,他们通常都不会缺钱,自然也看不上程潇的三千月薪,即使这个三千月薪只需要每天“上班”两小时。

性取向更加偏向异性的程潇直接略过那些给自己发鸡巴的。既然是招聘不是招募,他的选择范围就广阔多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招聘,也不会发那个招募的帖子。毕竟比起臣服,他还是更倾向于作为主导者。

最关键的是,他对鸡巴没性欲啊!

程潇一楼一楼扫过给自己发屁眼还自夸活好的,里面还有好多连毛都没剃,对他而言简直辣眼睛。

他和温清淮交往的时候,温清淮每天都会把屁眼周围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鸡巴附近的阴毛虽然有所保留,却也修剪整齐,和他的“杂草丛”截然不同。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杂草丛”而是“白虎”了。

他又略过了那些没有除毛的屁眼,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那些照片里的屁眼不是颜色太暗,就是形状不好看,还有过于松弛的,又或者肛口附近的皮肤状态很差,看着就败兴。

翻完帖子里的留言他又去翻私信,居然翻到了张疑似温清淮屁眼的照片!

之所以用疑似,是因为照片里的屁眼在形状上与温清淮的屁眼天差地别,可会阴处的两颗痣不管是大小还是位置都与温清淮会阴上的痣十分相似!

这个私信会员的用户名叫“清风拂面”。他屁眼周围的毛除得很到位,一点属于毛茬的黑点都看不见,屁眼的颜色也很浅,看起来比当年的温清淮还嫩。

当然,这个嫩仅指颜色。它竖缝外翻的形状怎么看都没少吃鸡巴,除了颜色之外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嫩挂钩。

程潇不知道这个清风拂面是碰巧和温清淮在差不多的地方长了差不多的两颗痣,还是这个清风拂面就是温清淮。

毕竟时间久了,程潇对温清淮身体的记忆可能存在偏差。也可能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交往的男朋友更纵欲,又或者换男朋友的频率太高,屁眼才被操成了这副模样。

思及此,程潇不禁有些愤怒。虽然温清淮已经和他分手了许多年,但他还是会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的感觉。

尤其是那晚他给温清淮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温清淮在挨操的动静。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除了心下一紧感到心酸外,并无其他想法。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再想起,心酸中又多了股愤怒。

正当程潇打算聘用清风拂面时,他的私信里突然多了条标题加亮还置顶的信息。

这个论坛的普通私信都是按照时间排序的,当会员等级提高到一定的级别,私信便会被加亮置顶,高级会员之间的置顶优先级则与会员等级挂钩。

程潇收到了一条来自高级会员的私信,而这个高级会员正是在他招募贴里被广泛讨论的玄冥!

玄冥的私信很简单,不叫“主人”可以叫“先生”,唯一的要求是视频调教的时候,要能接受多人连线。

说实话,在找到想要聘用的“老师”后,程潇已经不太想找人调教自己了,毕竟他只是要学如何取悦男人,教他的人是攻是受都无所谓。

可从玄冥受追捧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非常优秀的主。这让程潇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自己被他调教,是否能做到更让时朔满意?以及……更快适应如何做条“狗”。

他犹豫再三,问玄冥所谓的“多人连线”是什么意思,并表示自己不接受被多人调教。

玄冥回得很快,他所谓的“多人连线”也不是让程潇被多人调教,而是他同时调教程潇以及其他奴,还会拿他们做比较。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通过视频和其他男人比屁眼,程潇就难以接受。不过转念一想,时朔也许也会有很多狗,他以后可能还得面对和其他男人一起被时朔使用的情况。

思及此,程潇最终还是答应了玄冥,同时他也聘用了清风拂面,打算来个“双管齐下”。

他把特意办理的匿名号码发给两人,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令他诧异的是,玄冥的号码居然是本地的!

程潇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可又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有个线上调教打底,他在下个月应对时朔时应该能轻松不少。

毕竟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时朔一不满意又会处罚他。而玄冥隔着网线,就算在同一个城市,被发现的概率也低得微乎其微。

权衡利弊后,程潇分别回复了玄冥和清风拂面的信息。清风拂面的号码归属地在和温清淮的号码归属地相隔甚远,令程潇既有些失落又松了口气。

程潇和清风拂面沟通后定下的“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由他主动联系清风拂面,不管他的上课频率如何,他都会正常给清风拂面发薪水。

而清风拂面则是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说是适合初学者自我开发的物品,还给他标注了适用的不同型号。

因为他的论坛用户名叫“小陈181”,所以清风拂面直接就喊他陈哥了,还让他叫自己“清清”。

玄冥也给程潇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并只给程潇一天的准备时间。程潇自然是不可能去线下情趣用品店买的,只能网购下单后加钱要求店家发次日达的快递。

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有不少东西是支持远程控制的,只需要下载对应的app绑定设备,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完美遥控。

他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一切,令他畏惧的电击却始终没有到来,也不知道是时朔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电击只对时朔吩咐内的事情进行判定。

他在情趣用品到货的当晚就联系了清风拂面,清风拂面问他是想“文字教学”、“语音教学”还是“视频教学”,并建议他如果选最后一个,最好戴个面具,哪怕开了遮脸滤镜也是。

清风拂面和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都有面具,还是那种狗头造型的套头式面具,戴上后基本不存在意外掉落的可能。

程潇选择了视频教学,视频接通后,他看到个和他一样戴着狗头面具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被卸了。

“陈哥好,初次见面,我是清清。”清风拂面对着程潇招了招手。

“你好。”程潇有些拘谨地回应。

清风拂面的声音和温清淮完全不同,更加清亮也更加富有朝气,听起来比温清淮年轻不少,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完全打消了程潇之前的怀疑。

“陈哥想从什么开始学?口交?扩张?还是找敏感点?又或者别的什么?”清风拂面开门见山地问。

“先从口交开始吧。”程潇回答。

“好的呢。”清风拂面立刻拿出一根假鸡巴。

他的手机是被固定在支架上的,他需要主动凑近了给程潇展示。

“一般大部分人都是龟头和系带更加敏感些,不管是撸管的时候还是口交的时候都可以着重刺激这两处。”清风拂面边说边指着假鸡巴的龟头和系带。

“撸管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手部湿濡,不然摩擦起来会觉得粗糙不舒服,甚至会有疼痛感。口交本身口腔和舌头都是湿润的就没有关系,只要注意牙齿别碰到就好了。”

“我们既可以这样调情似的慢慢舔,就像是在舔冰淇淋,来回舔和绕圈舔都行。也可以快速一点,边舔边用舌尖用力抵住龟头或者系带来回摆动。”

“因为我们的舌头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即使再用力也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还可以适当地用舌尖去抵对方的马眼施加更多的刺激。”

“当然,茎身和卵蛋也不能忽略。在我们的嘴和舌头没空的时候,别忘了用手这么撸动茎身,以及托着卵蛋揉捏。切记揉捏卵蛋不可以太用力,一定要轻轻的。”

“我们也可以从卵蛋一路舔到龟头,又或者这样侧着头,用双唇间的凹陷含着茎身上下滑动嘬吸。”

“而卵蛋既可以舔也可以含进嘴里,含进嘴里的时候别忘了用舌头轻顶舔弄。”

“还有,一定要表现出对鸡巴的痴迷。可以把鸡巴放在脸上蹭,并虔诚地亲吻。甚至可以用对方的鸡巴抽打自己的脸,又或者在对方这么做的时候伸出舌头去追着鸡巴舔。”

“期间可以抠抠自己的屁眼,如果不方便就撸撸自己的鸡巴,总之要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清风拂面一边介绍一边示范,还不忘让程潇记不住就录屏。

程潇从来不知道口交还有这么多学问,他向来都是享受的那方,只需要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挺挺胯,其他的根本不需要操心。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小技巧,而是……

“那我该怎么样尽可能地多,嗯,多把鸡巴吞进去一点?”程潇有些不自在地发问。

“你是说深喉?”微风拂面反问。

见程潇点了点头,他便仰着脖子从正面和侧面分别向程潇展示了一下把假鸡巴尽根吞入,又在拿出假鸡巴后教程潇如何放松喉咙。

程潇光是看着微风拂面的脖子被撑出假鸡巴的轮廓就感到窒息。以前自己的鸡巴被人尽根吞入的时候不觉得,轮到自己的时候,光是假鸡巴的龟头才进入至舌根,他就忍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一开始想吐很正常,慢慢就习惯了。就好像一开始灌肠的时候一点点水都受不了,后期经过不断训练甚至可以灌进去两千毫升。”

“喉咙尽可能地放松,一点一点慢慢来,不要一次性就捅进去很多,每次都等适应了再深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陈哥不是有一个月吗?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练,最多半个月,肯定能习惯深喉的。”

“就是要注意深喉反胃的时候小心牙齿磕碰,你可以考虑买那种稍微生一点的香蕉来练习口交。”

“那种香蕉硬度不如假鸡巴,不容易伤到喉咙,还能记录牙齿磕碰的痕迹。就是味道不太好,毕竟没熟。”

清风拂面给程潇介绍自己的小技巧,还张开嘴展示自己的牙齿,说自己特意去医院的口腔科把比较尖锐的牙尖都磨圆钝了。

程潇见清风拂面就连犬牙的牙尖都是圆钝的,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他将清风拂面所说的要点一一记下,也摘了自己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像个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那样,按照清风拂面所教授的要点,对准手机摄像头舔起了假鸡巴。

这样的行为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不过这种羞耻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机械性地重复,以及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中,很快就彻底消失。

他想象着自己舔的是时朔的鸡巴,虽然他还没有见过时朔的鸡巴,可他的身体却在这种想象下饥渴起来,本能地就想把嘴里舔的假鸡巴塞进屁眼里。

他连忙停下想象,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当着清风拂面的面把假鸡巴插进屁眼里自慰。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想着尽快转移注意力。

他将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深了点,龟头才抵到舌根的位置,强烈的生理性反胃便令他作呕。

“深呼吸,陈哥。”清风拂面见状立刻开口道:“现在还能呼吸,可以用深呼吸调节。”

程潇闻言立即放缓呼吸,并加大呼吸力度,结果果然如清风拂面所言,生理性的反胃感褪去不少,就是口水不自觉地从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拉着长长的细丝。

他眨了眨眼,这才感觉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不过好在迈过了第一道坎。

“对,很好,陈哥,就是这样。”清风拂面鼓励道。

他刚才叫程潇深呼吸的时候自己也有掩饰,平坦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皮肤白皙得都有点反光。

这让程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清淮。温清淮的皮肤也很白,哪怕新生军训时期都没有被晒黑,后来还有不少女同学向他讨教美白和防晒的秘诀,可惜他那是天生的。

那时候程潇一边嫉妒温清淮的女人缘一边在心里嘲讽温清淮娘娘腔,没想到后来两人不仅成了好兄弟,还成了情侣。

温清淮天生就是同性恋,还是那种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类型。他的鸡巴比程潇的鸡巴还长一厘米,简直就是男主的标配,可惜他并不喜欢用。

他就连自慰都很少撸管,更别说用飞机杯了。他还能纯粹靠屁眼高潮,鸡巴连射精都不需要。

程潇第一次知道无射精高潮的时候还以为温清淮是演的,结果温清淮爽得不住痉挛,绞紧的肠道也跟着颤抖个不停,比射精的时候反应还要强烈。

“陈哥?陈哥你在听吗?”清风拂面的声音打断了程潇的回忆。

程潇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他嘴被假鸡巴堵着没法说话,又不想拔出假鸡巴重新适应。

“嗯,好,那我继续说了。等假鸡巴深入到一定的程度,我们的气管也会被挡住,到时候就没法呼吸了。”

“那个时候要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然喉咙容易受伤。如果想要玩长时间的深喉,就得练习闭气了,不然很容易窒息。”

程潇跟着清风拂面学了近两个小时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受时朔影响,克服生理性反胃的问题后,他没多久就能把假鸡巴完全吞入。

就像进食于他而言不再是必须的那样,他发现自己在深喉的时候虽然有窒息感,但却不会真的缺氧,原来呼吸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须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算人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能被动接受,并尽可能地讨好时朔。

眼看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两小时了,程潇原本打算和清风拂面说“今天先到这里吧”,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清风拂面那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喊。

“温清淮你人呢?”

听到“温清淮”三个字的程潇一怔,而清风拂面则是快速地对程潇说了句“陈哥我有点事先挂了,提前结束的时长以后补给你。”并迅速挂了与程潇的视频通话。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听上去居然和程潇认识的那个温清淮有几分相似!

清风拂面真的是温清淮?还是说他只是和温清淮同名?要知道“温清淮”这个名字并不像“x伟”、“x娜”这样随处可见,撞名的几率并不算高!

其实清风拂面是不是温清淮都和程潇没有关系,毕竟他们已经分手了。可程潇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什么。

程潇忍不住发信息问清风拂面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觉得这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还担心对方为了保住“工作”撒谎,于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当男朋友就好了。”

清风拂面那边一直到程潇与玄冥约定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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