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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围观犬交/狗在P眼里成结/被狗链住P股相贴拖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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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川不知所措地在大街上游荡,好在对自己的伪装已经成了本能,帽子、墨镜、口罩一样没少,又佝偻着背一副颓废的模样,一时间倒是没有被谁认出来。

他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也不知道该去哪,脚下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完全相反的两股意愿激烈斗争着,针对是否去完成时朔的最后一个任务。

不管怎么说,蒋云川都是不愿意被狗操的,可他现在却几乎没有退路。他无法接受沉没成本,更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在游戏结束后该如何被满足。

他知道自己该停下,去把奶头漂染回正常的颜色,再发表账号被盗的动态,谴责别有用心的人用换脸ai做色情直播,把自己完全摘出去。

一切都还有余地……

只要他停下来。

可他停不下来!

他只要一想到游戏开始前自己怎样都无法到达高潮却又容易发情的身体,就会主动说服自己接受被狗操。告诉自己被狗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像自己最初无法接受靠屁眼高潮,现在却沉迷于靠屁眼高潮一样。

最后,蒋云川在满脑子矛盾的想法中无意识地回到了烟酒情深。现在才下午两点,两天没吃饭的蒋云川居然一点都不饿。

他站在烟酒情深的后门前,才惊觉比起大脑的纠结,身体已经做出了诚实地选择。

只是他依旧犹疑不定,顾及着最后的脸面与尊严,即使抬起手也无法下定决心去敲门,更别提向时朔表明接受任务了。

好像只要犹豫到了最后再做决定,就能挽回一些脸面与尊严。

忽然,一声模糊的惊呼从门内传来,紧接着便是同样模糊的呻吟声,以及特别急促的呼吸声。

蒋云川一愣,随即下意识地趴在门上偷听。即使他的耳朵紧贴着酒吧的后门,门内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不过已经足够蒋云川确定有人在距离后门极近的地方做爱。

且不说只有酒吧的工作人员会使用后门,这个点就连酒吧的工作人员都很少,通常应该只有羚羊在酒吧里。

门后会是羚羊和时朔吗?

蒋云川喉咙发紧。只要一想到时朔有可能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操干羚羊,他的身体便忍不住跟着发情,屁眼不自觉地绞紧,鸡巴也开始抬头。

“砰”地一声,有什么重重地撞在了门上,连带着蒋云川都差点被震开。

下一秒,原本模糊的呻吟变得清晰起来,确实是羚羊的声音。而那急促的呼吸声并不属于时朔,更像是某种猛兽发出的。

“唔……卡尔……又变大了……”

“你闻到陌生人的气味就这么兴奋吗?”

“哈啊……是的……他可能是你今晚的配种对象……呃……”

羚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在他难耐的呻吟中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仿佛和他做爱的是什么野兽。

蒋云川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而他的最后那句话更是让蒋云川联想到时朔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难道现在操羚羊的就是那条发情的公狗?羚羊为什么能坦然地接受被狗操?时朔操被狗操过的人不会觉得恶心吗?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着蒋云川的脑海,同时蒋云川也意识到,也许在时朔眼里,人和狗并无区别。

“要进来吗?苍龙……”羚羊声音沙哑地问。

蒋云川心下一紧。虽然已经猜到羚羊知道自己在门外,但真被羚羊点名,哪怕是代号,也还是让他心虚不已。

他心脏狂跳,嘴巴张了又张,可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半天都没有发出声响。反倒是羚羊直接开了门,只不过没有把门彻底打开,仅仅只是开了锁。

门锁一开,空间密闭的隔音效果顿时消失,羚羊难以抑制的呻吟与野兽急促的喘息便顿时清晰起来。

蒋云川轻轻推了下门,门便缓缓敞开,门内光线昏暗,却也能看到羚羊被毛茸茸的野兽压在身下。

那是一头通体雪白的狗,却丝毫没有萨摩耶的可爱,而是透着狼的凶恶,体型也极大,可以完全把羚羊罩在身下操。

“这是卡尔……卡尔布鲁斯……呃……你可以叫它卡尔……”羚羊喘息着,口水顺着舌尖滑落。

“汪——”卡尔如同打招呼般叫了一声,它的声音略显低沉,夹杂在急促的呼吸中。

虽然看不真切,但蒋云川还是能看到羚羊的身体随着卡尔的操干晃动,奶水从奶孔中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啊……太涨了……拔出去……卡尔……不要成结……哈啊……会……嗯……会来不及的……”羚羊在一声惊呼后边向前爬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似乎在逃避卡尔的操干。

然而卡尔却一口咬住羚羊的后颈,仿佛强迫雌兽受精一般,叼着羚羊的后颈压制羚羊的动作,胯下一个猛顶,把才脱离羚羊屁眼些许的鸡巴又重重地给顶了回去。

“啊啊啊……”羚羊的双手猛地握拳,大张着嘴如同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梆硬的鸡巴却被卡尔的这一下直接顶到射精,精液甚至射到了蒋云川的脚边。

蒋云川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大睁着眼围观这场人兽交合。

卡尔尖锐的牙齿就这么陷入羚羊的皮肤里,虽然没有把羚羊的皮肤咬破,但看着也足以令蒋云川胆战心惊,生怕卡尔一个不受控地用力,羚羊就会身首异处。

羚羊在时朔的调教下早已十分耐操,实在是卡尔的鸡巴太大,而他又在感受到卡尔鸡巴根部的结后逃跑,等卡尔再把鸡巴完全操入他的屁眼时,鸡巴根部的结已经膨胀了不少,让他的屁眼久违地重温了难以忽视的撕裂感。

同时卡尔的鸡巴在尽根没入后,根部的结也完全膨胀,堵在羚羊的屁眼里,撑得羚羊的前列腺酸酸麻麻,鸡巴在射完精后更是漏尿似的不断地从马眼溢出前列腺液。

鸡巴彻底成结的卡尔扭转身体,和羚羊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姿势,蒋云川这才得以看清楚他们的交合处。

羚羊屁股上的侮辱性纹身在此刻看起来更色气了,看得蒋云川的鸡巴都有了抬头的趋势,同时屁眼疯狂翕动,奶孔更是溢出奶水洇湿了衣服的布料。

他悲哀地意识到,纵使他的内心再排斥,他的身体却是渴望的。

“蠢狗……”羚羊有气无力地骂道:“四点以前你鸡巴的结……唔……不消,就把你鸡巴剁、剁了……”

“汪呜……”卡尔发出狗在委屈时才发出的可怜音调,不过它凶恶的长相却让它的委屈大打折扣。

在长相凶狠这方面,羚羊和卡尔倒是绝配。

“把门关上……我带你去拍照……”羚羊一边对蒋云川说,一边用屁股顶了顶卡尔的屁股。

于是蒋云川便看到卡尔在前面走,被它鸡巴链住的羚羊便配合着倒退往后爬,还在地上留下三条水迹,是奶水和腺液,来自羚羊的奶头和鸡巴。

蒋云川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关上酒吧的后门跟了上去。

羚羊在爬行间不时闷哼两声,原本很快就能走到的地方愣是爬了半天。

一开始卡尔还十分照顾羚羊爬行不便,走得缓慢。后来不知道是闻到了什么还是察觉到了什么,速度突然加快,最后硬是发展成卡尔用鸡巴拖着羚羊跑。

换成一般的狗这么干早把鸡巴拖折了,卡尔却拖得羚羊连叫骂都被呻吟打断。

羚羊的肚子被卡尔的精液灌得如同孕妇般隆起,就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没了。

他本来还手忙脚乱地配合卡尔加速,后来反着爬实在是跟不上卡尔,便干脆破罐子破摔,撅着屁股被卡尔拖行。

卡尔很快拖着羚羊跑进了某个房间,蒋云川跟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卡尔拼命用狗头蹭时朔的腿。

时朔的双腿间此刻正跪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一动不动,喉咙都被撑出了他鸡巴的轮廓。

那个男人皮肤白皙,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俊美的五官使他的脸即使被时朔的大鸡巴撑到变形,也丝毫不显扭曲。

时朔敷衍地摸了摸卡尔的狗头,抬眼看向蒋云川道:“做好决定了?”

蒋云川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时朔面色一冷,“哑巴了?”

“不……”蒋云川连忙出声。

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令时朔不悦的点,于是连忙开口道:“我做好决定了,我想做主人的狗,我一定会完成主人的任务。”

时朔的面色这才有所缓和,他拍了拍跨间男人的头,“去帮他拍照。”

男人这才有所动作,缓慢地吐出时朔的鸡巴,吐出的过程中还保持着两颊紧吸,连嘴都跟着外凸了。

蒋云川能清晰地看到男人被时朔鸡巴撑得凸起的脖颈,是如何随着男人缓慢地吐出动作逐渐恢复的。

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幻想着时朔的鸡巴如果那样一动不动地埋在自己的喉咙里,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窒息。

“伊斯莱亚斯,主人叫你工作,赶紧把主人的鸡巴吐出来!”羚羊像条护食的狗一样咬牙切齿地对男人说。

他凶恶的长相与他凶狠的语气十分具有威慑力,可名叫伊斯莱亚斯的男人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便继续我行我素地缓慢吐出时朔的鸡巴,边吐还边用舌头顶弄。

羚羊急躁地用屁股顶卡尔的屁股,想利用卡尔挤开伊斯莱亚斯,可卡尔却只顾着用脑袋蹭时朔。直到被羚羊喊了全名,才不情不愿地去拱伊斯莱亚斯。

伊斯莱亚斯的双唇在一声“啵”响中与时朔的龟头分离,他不舍地舔吻着时朔的鸡巴,鄙夷地看向羚羊道:“自诩伟大的赛利欧格斯已经沦落到要靠狗的帮助来抢食了。”

“哈?那个名字早就被我抛弃了,我现在是主人心爱的羚羊。哪像你,和卡尔一样只配被主人叫伊斯。”羚羊反唇相讥。

“嘘——”时朔不喜欢吵闹,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伊斯莱亚斯和羚羊立刻闭嘴,就连卡尔呼吸的声音都变小了许多。

“主人……”伊斯莱亚斯用脸贴着时朔的鸡巴依依不舍地蹭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这个时候蒋云川才注意到他的肚子居然如同怀孕般不正常地隆起,之前他跪在时朔的双腿间,蒋云川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脸上和时朔的鸡巴上,这才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异常。

他刚从时朔的双腿间退出来,羚羊便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嘴一张便把时朔的鸡巴尽根吞入。

羚羊也没有像正常口交那样吞吐时朔的鸡巴,而是就这么始终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含着时朔的鸡巴一动不动,仅靠口腔内的软肉和喉咙的收缩来给时朔的鸡巴按摩。

伊斯莱亚斯从墙边的电子防潮柜里取出相机,摆弄着镜头专心调试。

一离开时朔,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从骚浪的狗奴变成了清冷禁欲的高岭之花。

当然,说是高岭之花,实际上他的长相并不女气。相反,即便是只看他的背影,也很难认错他的性别。

他的个头比蒋云川还高,身材修长挺拔,形状完美的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骨骼上,既不会显得过于壮硕,也不会显得过于纤细,如同雕刻家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鸡巴大小一点都不输羚羊,颜色却相当粉嫩,同样粉嫩的奶头连带着乳晕都有点偏大。

他的腹部有和羚羊同款的青蓝色淫纹,只是孕肚般隆起的腹部撑得淫纹有些变形。

他的眉宇间满是淡漠的神色,不仅头发是淡金色的,就连眉毛和睫毛也是淡金色的,整个人就像是被笼罩在淡金色的光晕里,仿佛神话中圣洁的天使。

他的声音也非常好听,有种让人不自觉卸下防备的神奇力量。当他调试好相机对蒋云川说“先蹲在卡尔身边拍一张”的时候,蒋云川便下意识地照做了。

此时卡尔的鸡巴还和羚羊的屁眼链在一起,它不停地射精也把羚羊的肚子灌大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伊斯莱亚斯的肚子大。

蒋云川蹲在卡尔身边,卡尔又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又是想要人立起来扑向他,好在鸡巴被卡在羚羊的屁眼里限制了它的行动。

其实羚羊是有能力不被卡尔拖着跑的,只不过之前是懒得阻止。现在他含着时朔的鸡巴,自然不会再让卡尔为所欲为。

拍好蒋云川蹲在卡尔身边的照片,伊斯莱亚斯又让蒋云川钻到卡尔身下,以拍出蒋云川被卡尔扑倒与卡尔嬉戏的效果。

为了找到心仪的角度,伊斯莱亚斯在拍摄过程中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几次想要趴在地上拍都受限于隆起的肚子,只能被迫换个角度。

在数次的近距离俯拍中,蒋云川发现伊斯莱亚斯的会阴也和羚羊一样有个屄,只不过他的屄不是羚羊那样纹上去的,而是真真切切长在会阴上的!

他的屄被鸡巴和卵蛋挡着,在会阴处若隐若现。他外翻的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被挤压变形,亦或者被扯动拉开,露出粉嫩流水的屄眼。外凸的阴蒂就在卵蛋下方,有时候被卵蛋磨爽了,屄里便直流水。

伊斯莱亚斯注意到蒋云川的视线,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身体的动作却与脸上的厌恶完全相反。

他把相机放到一边,在蒋云川面前岔开腿,一手托着卵蛋将卵蛋和鸡巴一并上提,露出会阴处本该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一手撑开外翻的屄肉,露出不住瑟缩的尿眼和屄眼。

他的尿眼大得不正常,就像另一个屄眼似的,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肉洞一上一下地藏在外翻的屄肉里。

他的屁眼虽然也是竖缝的,但却不像蒋云川和羚羊这样外翻,反倒给人一种比屄还稚嫩的感觉。

“怎么样,比赛利欧格斯的假货好看吧?”伊斯莱亚斯问。

蒋云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赛利欧格斯”应该是羚羊的名字,不由得感慨这两人的名字真长。

不等他回答,羚羊就先“唔唔”叫着抗议。因为嘴里含着时朔的鸡巴,所以连含糊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主人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伊斯莱亚斯干脆一脚踩在羚羊的屁股上,这样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便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蒋云川眼前。

蒋云川也算是操屄无数了,可从来没有见过谁的屄能把尿眼也扩张得像屄眼的。

“好看……”蒋云川看得久违地产生了操屄的冲动,不过他想操的不是伊斯莱亚斯的屄眼,而是伊斯莱亚斯的尿眼。

被伊斯莱亚斯踩着屁股的羚羊不服气地扭着屁股,想把伊斯莱亚斯的脚扭下去,结果反倒把鸡巴和他屁眼链着的卡尔扭得跟着一起扭屁股。

伊斯莱亚斯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收回脚,弯腰捡起地上的相机递给蒋云川,让蒋云川把卡里的照片导出来发社交平台。

蒋云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蒋天耀家里了,不过却没有丝毫打算找回的意思,反正用这里的电脑发布也是一样的。

他问时朔直播时间定在几点,时朔垂眸看了眼羚羊后开口道:“十分钟后。”

时朔话音刚落,羚羊便“呜呜”地哼哼起来,完全不同于反驳伊斯莱亚斯时的强硬,反倒是透着股委屈。

蒋云川听话地照做,与卡尔的九宫格合照配文“1521”。

他的再次出现让苦苦蹲守的粉丝眨眼间就给照片留下了上万条评论。无数人要求他解释昨晚仅粉丝可见的动态,还有不少粉丝表示存证了有人以他的身份换脸进行色情直播的证据,让他告黑。

蒋云川无视所有的留言和私信,发完时朔要求的内容便下线了。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蒋云川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忐忑,既恐惧又兴奋。

他的粉丝见他秒上秒下,完全没有回应任何问题的意思,便纷纷猜测他要么是被盗号了,要么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他们依旧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偶像会下海搞色情直播。毕竟蒋云川要实力有实力,要长相有长相,本身又是财阀家族的继承人,实在是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何况蒋云川恐同人尽皆知,连操屁眼都嫌弃,怎么可能被操屁眼。

于是他们开始分析蒋云川的新动态,分析1521的含义,甚至分析合影的大白狗是什么品种。

有人说1521是“要我爱你”,也有人说是“15:21”,还有人说是某地的坐标。而被喷得最多、点赞和点踩也最高的一条留言是——

“让我们大胆点猜测,结合昨晚的粉见内容,我预测这波是15点21分蒋云川在老地方直播被狗操!不说了,我先去蹲点了!”

这条留言被蒋云川的无数粉丝谩骂和举报,还有许多看热闹的表示一起蹲点,并在还未开播的直播间里讨论起了狗的性功能。

同时他们也顺带讨论了下狗的品种,不过这类人只占少数,大部分人还是更关心这么大的狗能有多大的鸡巴,直到有人说这大白狗其实是狼,才让“是狗还是狼”的讨论短暂地盖过了关于狗鸡巴的讨论。

蒋云川对这些讨论毫不知情,对狗的性功能也同样不了解,只知道狗交配的时候屁股和屁股会连在一起,就比如现在的卡尔和羚羊。

“十分钟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哦,赛利欧格斯。”伊斯莱亚斯幸灾乐祸地对羚羊说。

羚羊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时朔,一边竭力放松屁眼,想把卡尔鸡巴上的结排出去,可却收效甚微。

卡尔并不是普通的狗,成结后至少能射两个小时。时朔给出十分钟的意思很明显,让羚羊自己想办法把卡尔的鸡巴拔出来。

“三分钟了,马上四分钟。一点都没有拔出来,加把劲啊,赛利欧格斯。”伊斯莱亚斯俯视卡尔和羚羊的交合处,不怀好意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羚羊双手探至身后,指尖贴着卡尔的狗鸡巴就往自己的屁眼里挤,想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口扩大一些,以便在时朔给出的时限内排出卡尔的鸡巴。

来自屁眼的撕裂感越发强烈,肛口的肉圈紧紧攥着卡尔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羚羊甚至能够透过紧绷的肛口感受到心跳般的搏动。

“五分钟。”伊斯莱亚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羚羊见时朔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丝毫不为自己可怜巴巴的眼神所动,只得不情不愿地看向伊斯莱亚斯,用眼神寻求伊斯莱亚斯的帮助。

“终于妥协了啊。”伊斯莱亚斯勾起嘴角。

他有着与长相完全相反的恶劣性格,如果说他的容貌像圣洁的天使,那么他的性格就像卑劣的恶魔,只有在时朔面前才有所收敛。

他直接跨过羚羊的背坐在了羚羊的后腰上,粗长的鸡巴正好陷井羚羊的臀缝中。

他的卵蛋压在羚羊的腰窝上,外凸的阴蒂与外翻的屄肉蹭着羚羊赤裸的皮肤,瑟缩的屄眼不时溢出股温热的淫水。

伊斯莱亚斯用力掰开羚羊的臀肉,手指贴着卡尔的鸡巴挤进羚羊的屁眼里,与羚羊自己的手指一起,骨节分明地抵着卡尔鸡巴根部的结,硌得卡尔嘴里发出示威般的低吼,尾巴也僵硬地竖起,一动不动。

“再深一点。”伊斯莱亚斯的手指一边深入一边对羚羊说。

“唔……”羚羊配合地照做,感觉屁眼都要裂开了。

其实他是可以轻松排出卡尔鸡巴的,只要用一些非常规的能力。只是时朔不喜欢他那样,所以他便努力去做一个普通人。

在仅剩两分钟的时候,伊斯莱亚斯和羚羊的手指已经挤入羚羊的屁眼大半。

他们默契地沿着羚羊的肛口左右滑动手指,让羚羊的肛口尽可能地更为松软,然后再一并拔出。

稀薄如米汤的狗精液在他们的动作间不断地从羚羊的屁眼溢出,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

羚羊也在他们拔出手指的瞬间屁眼用力,将卡尔鸡巴根部的结从竭力放松的屁眼里挤出。

顿时,汹涌的狗精液从羚羊的屁眼里喷了出来,喷得卡尔后腿处的毛发都湿漉漉的,成结的鸡巴一脱离领养的屁眼,便立刻跑开,徒留羚羊像个人体喷泉似的用屁眼喷着精。

精液从屁眼里喷涌而出的快感爽得羚羊浑身发颤,被狗精液灌大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平坦下来。

他的鸡巴在完全没有被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抽动着射了精,奶头更是如同花洒般喷起了奶,强烈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即使意识都有些模糊也不忘讨好嘴里含着的鸡巴。

跑开的卡尔直接扑向了蒋云川,将蒋云川压在身下不停地舔舐,就如同伊斯莱亚斯给蒋云川拍摄的照片里那样。

准时开播的直播间先是呈现出蒋云川与卡尔面部的近景,画面随着蹲守观众们的留言狂欢逐渐拉远,蒋云川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暴露,大白狗勃起的狗鸡巴蹭着蒋云川赤裸的皮肤,马眼还在持续流出米汤般稀薄的精液。

陆泽宇和蒋天耀同样蹲守在直播间。他们都不相信蒋云川愿意被狗操,即使大白狗已经压在了蒋云川身上。

不少热爱犬交的观众留言说大白狗已经成结,怕不是已经操过蒋云川的屁眼了。

卡尔鸡巴的体量让蒋云川心惊,根部的结更是比他的拳头还大。他内心的抗拒与害怕丝毫没有影响到身体的兴奋,就连鸡巴都有了勃起的趋势。

蒋云川在人类中已经算大的鸡巴和卡尔的鸡巴一比就显得过于秀气了,不过物种不同,观众们完全不会嘲笑蒋云川的鸡巴小,只会称赞卡尔的鸡巴大。

卡尔一边舔蒋云川一边拱着胯用鸡巴在蒋云川身上戳,偏尖的龟头不时贴着蒋云川的鸡巴摩擦,流出的精液涂满了蒋云川的茎身。

“你可不是来和卡尔磨屌的。”伊斯莱亚斯的声音忽然响起。

蒋云川闻言,咬着下唇默默地转过身,在趴着的同时高高地撅起屁股。

他竖缝外翻的屁眼肛口湿润,不住翕动,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样。再被卡尔的鸡巴一蹭,淫水和精液糊得满臀缝都是。

卡尔身形巨大,完全不需要像其他狗操人那样扶着人的屁股站起来,只需要把蒋云川罩在身下操干就行。

它轻车熟入地用狗屌磨蹭着蒋云川的臀缝,调整角度让自己偏尖的龟头挤开蒋云川的屁眼。

肛口被挤开的感觉让蒋云川浑身僵硬,他甚至都来不及多想,狗鸡巴粗壮的茎身便操进他的屁眼,在他的肠道中长驱直入。

蒋云川竖缝外翻的屁眼立刻被大得夸张的狗屌撑成了圆润的形状,外翻的部分也被粗壮的茎身顶得内陷。

不过眨眼间,卡尔的龟头便抵在了蒋云川的结肠口,顶得蒋云川的腹部都多了个明显的凸起。

“呃啊……”蒋云川下意识地握紧双拳,手背青筋暴起。

“太大了……”他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卡尔一口叼住后颈,只能被卡尔的鸡巴钉在原地。

蒋云川对于人类而言过于松弛的对于卡尔而言就相当紧致了,肛口的肉圈都被卡尔的鸡巴撑到泛白。

卡尔的鸡巴操到蒋云川的结肠口时还有一多半留在蒋云川的屁眼外,粗长的狗屌体积完全不输马屌,还比马屌更持久。

蒋云川之前光顾着害怕卡尔鸡巴根部的结了,完全忽略了卡尔鸡巴夸张的长度,直到用屁眼吃下将近一半,才意识到如果卡尔的鸡巴完全操进自己的屁眼里,怕不是要捅进胸腔。

他简直无法想象羚羊的屁眼究竟是如何把卡尔的鸡巴尽根吞入的,他已经被卡尔的鸡巴顶出了内脏错位的感觉。

卡尔在鸡巴操入后立刻动了起来,公狗腰都快出了残影,粗长的鸡巴在蒋云川的屁眼里快速进出,不一会儿就把蒋云川的屁眼周围操出了一圈白沫。

“啊啊啊……”蒋云川发出尖叫般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从屁眼直窜脑门。

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像缺氧似的急促喘息,不成调的呻吟断断续续,半勃的鸡巴居然直接就被卡尔操射了,射完后不过数秒更是直接潮吹喷水,奶头和乳晕也像花洒似的喷着奶。

直播间的画面就像是有专业团队多机位拍摄运镜似的,不时地切换“镜头”给蒋云川的身体部位拍特写。

卡尔的鸡巴在操干中逐渐深入,龟头操进蒋云川的结肠口时,蒋云川整个人顿时痉挛地抽动起来,腹部被鸡巴顶出的凸起也越加明显。

同时蒋云川屁眼周围被操出的白沫也因为过度堆积而逐渐流向会阴,再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地面。

他的鸡巴在卡尔的操干下胡乱甩动,像条长反了的尾巴,不时还会甩到自己身上。

强烈的快感让蒋云川双眼翻白,口水自合不拢的嘴里流出,就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除了被时朔操之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调侃蒋云川才开播就被操得又是射精又是潮吹,怕不是满足不了大白狗的兽欲。也有人调侃蒋云川白长了根大鸡巴,就没见他用鸡巴操过人。

伊斯莱亚斯见蒋云川已经成功被操,便不再关注,而是来到羚羊身后,鸡巴搭在羚羊的臀缝间摩擦。

羚羊的屁眼到现在都合不拢,只不过从拳头大小的肉洞缩成了乒乓球大小的肉洞,不时还有残留的狗精液在他肠肉饥渴的蠕动下溢出屁眼,再顺着他纹着屄的会阴滑落。

伊斯莱亚斯的帮助自然是要收取报酬的,羚羊虽然不喜欢他,但却从不赖账。而且羚羊也知道,时朔喜欢看他们交配,所以他还主动迎合着伊斯莱亚斯扭了屁股。

伊斯莱亚斯的鸡巴比羚羊的鸡巴还长一点,颜色浅淡粉嫩,仿佛粉色涂装的凶器,反差感拉满。

不同于蒋云川的漂染,伊斯莱亚斯天生就是这样,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黑色素沉积,欺骗性十足。

他用鸡巴蹭了会儿羚羊的臀缝,便在时朔的注视下握住鸡巴挤进了羚羊的肛口,嘴里泄出诱人的呻吟。

“唔……进去了……里面湿湿滑滑的……主人……”伊斯莱亚斯一边呻吟一边挺胯,三十多厘米的大鸡巴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尽根没入。

羚羊的屁眼早就被卡尔操开了,就连结肠口都软烂得不像话,伊斯莱亚斯的鸡巴才刚操进去,内里的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往里吞咽。

“唔……”嘴里含着鸡巴的羚羊闷哼一声,下腹部立刻就被伊斯莱亚斯的鸡巴顶出个凸起。

“好热……真饥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伊斯莱亚斯长叹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唔唔……”羚羊被操得不住发颤,连带着喉咙也跟着震颤。

始终注视着蒋云川那边的时朔舒服地眯起了眼,终于抓着羚羊的头发律动起来。

羚羊顿时兴奋得夹紧屁眼,夹得伊斯莱亚斯倒抽了口气,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伊斯莱亚斯力气很大,只一巴掌就在羚羊的屁股上留下了明显的红肿指痕。可羚羊就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完全没有任何抗议的动作,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嘴里时朔的鸡巴。

时朔的抽插又快又狠,全然不顾狗奴的感受,就像在使用飞机杯一样,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羚羊在竭力放松喉咙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顶弄时朔的鸡巴,给时朔带来更好的口交体验。

他的喉咙仿佛也变成了性器官,对于一般人而言毫无快感的口交对于他而言却能产生不亚于性交的快感,尤其是被时朔使用的时候,口腔与鼻间满是时朔的气息就足以令他高潮。

“主人……主人……哈啊……伊斯也想被主人使用……主人……”伊斯莱亚斯见时朔拽着羚羊的头发操羚羊的嘴,顿时也像发情一样浪叫起来。

他原本扶着羚羊屁股的双手也忍不住收了回来,一手捏着自己的奶头拉扯,一手看似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实际上却是在用中指和无名指揉按自己外凸的阴蒂。

来自阴蒂的快感让他腿软,屄眼也饥渴地收缩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在成为时朔的狗奴之前,伊斯莱亚斯十分厌恶自己身体多出来的屄。而在成为时朔的狗奴之后,他渐渐地接受了自己身体多出来的屄,只因为时朔夸了句他的屄好看。

伊斯莱亚斯的呻吟一点都不输蒋云川,以至于不少观众留言问蒋云川是去参加gv拍摄了,还是去参加多人运动了,还有人要求摄像师拍一拍是哪个骚货在浪叫,抢蒋云川的风头。

纵使房间里既没有摄像师也没有摄像机,直播间的画面还是被切到了伊斯莱亚斯那里。

直播间的观众们瞬间便被伊斯莱亚斯俊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征服,一时间都要忘了直播间的主题是蒋云川被狗操。

在直播间的画面被切回蒋云川那里之前,镜头还给伊斯莱亚斯从头到脚来了个慢速特写。包括他那在羚羊屁眼里快速进出的粗壮鸡巴,和他卵蛋与屁眼之间,位于会阴处正在流水的屄。

当然,还有他看似握着鸡巴,实际上却在搓揉阴蒂和抠屄的手指,以及他与屄眼大小差不多的尿眼。

观众们顿时炸开了锅,哪怕画面切回了蒋云川那里,还是有无数人留言讨论伊斯莱亚斯,甚至跪求伊斯莱亚斯也开直播。

显然,伊斯莱亚斯再大的鸡巴也劝退不了观众们对美男长屄的热情。

不过不管这些观众们再怎么哭求,画面也再没有切到过伊斯莱亚斯那里,反倒是一直尽职地拍摄蒋云川是如何被大白狗操个不停的。

陆泽宇和蒋天耀都在伊斯莱亚斯的镜头里看到了羚羊,虽然羚羊并没有露脸,只有下半身出镜,但他屁股上的纹身实在是太具有辨识性,更何况在拍伊斯莱亚斯的屄时,羚羊会阴的纹身屄也被拍了进去。

有不少人留言感慨知道有双性人的存在,可没想到有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如此好的双性人存在。

也有人感慨双性人本来就少,这个直播间还有两个,紧接着就被纠正,被操的骚货是单性,只不过在会阴纹了个逼真的屄纹身。甚至还附上了烟酒情深的地址,让质疑者自己去验证,前提是成为供奶区的会员。

陆泽宇和蒋天耀在看到羚羊出镜后做了同一个选择——前往烟酒情深。

他们不确定蒋云川是不是在烟酒情深,可他们目前只有这个线索。只是他们目的不同,陆泽宇想弄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蒋天耀想弄清楚蒋云川什么意思。

蒋天耀才被时朔的触手操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即使看蒋云川被狗操看硬了,也因为心系蒋云川而没有撸管,反倒是直接往烟酒情深赶。

他在前往烟酒情深的路上一直努力回忆昨晚回家后发生的事情。从进门到和蒋云川滚作一团他都记得清楚,包括蒋云川去浴室里给他准备惊喜,以及蒋云川在屁眼里塞玻璃杯。

录播是从蒋云川在浴室里脱衣服开始的,一直持续到他和蒋云川都被触手反复操干数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情况他不清楚,可他发誓蒋云川从浴室出来和他搞到一起的时候,现场绝对没有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我要剃除身体多余的毛发,从腋毛开始……”程潇继续说道。

一旦有了开头,后续就会容易很多,那些本该难以启齿的话语,好像也没什么说不出口。

程潇用剪刀贴着皮肤剪短自己的腋毛,再用电动剃须刀剃掉毛茬。他诧异地发现那些本该留在皮下的黑点也随之消失不见,就像做了专业除毛似的,把毛囊内部都清理干净了。

“主人……手上和腿上的也要吗?”程潇小心翼翼地问。

时朔抬起手指对着程潇的脖颈指了指,“脖子以下,全部。”

“是。”程潇咽了口口水,接着在汇报中继续剃毛。

他就像在刻意逃避一样,剃除完了手上和腿上,又把手指和脚趾过了一遍,可惜他没有胸毛,剃到下腹处就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部位。

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附近的阴毛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刚才失禁留下的尿液。

“接下来是阴部……”程潇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阴部?”时朔嗤笑着重复,“好好介绍你的狗鸡巴。其他部位你敷衍就算了,你在我这的价值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程潇闻言立即道歉,生怕道歉晚了又要体验那生不如死的电击,随后他改口道:“接下来是狗鸡巴附近的毛发……要先用剪刀剪短了才能剃……”

他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一手握着剪刀,虽然现在手已经不像脱衣服的时候那样抖得厉害,却也依旧不稳,几次剪刀间都戳到肉山,好在并不锐利,也没有戳出血。

他的体毛适中,既算不上浓密,也与稀疏无缘,倒是鸡巴附近的阴毛异常旺盛,温清淮曾说这样的类型代表性欲强盛。

而他的性欲也确实挺强盛的,一天不发泄就憋的慌,射个三、四次也不会腿软,一度令他相当自傲。

可现在随着剪刀合拢的“咔嚓”声不断响起,他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不断断落,一撮一撮地落了满地,直到他的鸡巴附近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这就是你的‘好好介绍’?”时朔皱眉。

程潇一惊,竭力思索着还要如何“好好介绍”,并在时朔再次开口前抢先说道:“狗鸡巴长十七厘米,粗三点七厘米,从茎身前三分之一开始上翘,并略微向左弯曲,推测与平时喜欢把狗鸡巴往左放有关……”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见时朔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才松了口气。

“嗯。”时朔点完头后又问道:“操过多少人?操的是男是女?是屄还是屁眼?平均每次时长多久?一天最多射过几次?”

程潇被问得愣了几秒,稍加回忆后便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只操过温清淮这一个男人,其他的交往对象都是女的。虽然屁眼操起来比屄紧致,但准备工作麻烦,他还没有交往过喜欢被操屁眼的女人,只在娱乐会所点过肛交服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屁眼被操多了居然会变成竖缝外翻的、像屄一样的形状。

因为他和温清淮是彼此的初恋,所以温清淮的屁眼几乎是被他操出来的、完美贴合他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直到他们分手前,温清淮的屁眼也没有竖缝外翻的迹象,只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他前未婚妻和他做爱从不用背后位,也不让他仔细看屄,大概就是怕被他从屁眼看出端倪。

他回答完时朔的问题时正好也剃完了鸡巴附近的阴毛,包括卵蛋周围的阴毛一起,只余下会阴和屁眼的部分。

剩下的时朔让他背过身撅起屁股来操作,这个动作将会暴露他最隐秘的部位!别说他曾经的女友们了,就连温清淮都没有看过他的屁眼!

天知道从脱光衣服开始到现在他有多少次想要拒绝时朔,可对电击的恐惧与对东山再起的渴望无不支撑着他硬着头皮继续。

他身体僵硬地转过身,撅起屁股对准时朔,隐藏在臀缝间的屁眼紧闭着不住瑟缩,凹陷得厉害。

“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屁眼缩这么紧怎么剃毛?腿岔开,屁眼放松。”时朔如同训狗般地说:“一会儿毛没剃干净,你就把没剃干净的毛吃掉。”

程潇闻言一抖,身体在大脑发号指令前已经按照时朔的要求岔开双腿,隐藏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屁眼也完全暴露在了时朔面前。

“对不起主人……我一定会剃干净的……请你、请您监督……”他连忙边说边用电动剃须刀贴紧皮肤移动。

程潇会阴和屁眼周围的阴毛都不长,可以省去先用剪刀剪短的步骤。

电动剃须刀紧贴皮肤的轻微震动非常舒适,尤其是在敏感部位游走的时候,宛如隔靴搔痒的快感十分撩人。

可惜程潇的鸡巴从脱衣服到现在不仅没有勃起,还受主人过于紧张的影响而缩得更小了,完全看不出勃起能有十七厘米的长度。反倒是他的奶头因为紧张而勃起挺立,就连乳晕都绷得紧紧的。

“狗肛……狗屁眼没有被操过,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处男屁眼。”程潇才开口,便立刻顺着时朔的用词习惯改口。最后四个字说得他满脸通红、艰难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程潇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却玩得一点也不花。作为上位者的他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也从未这么对待过别人。

他不知道他的前未婚妻和死对头是如何相处的,更无法理解如果也是这样,他的前未婚妻怎么忍受得了。

时朔玩味地看着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程潇,看着他紧张得不由自主地收缩又竭力放松的屁眼,心情愉悦地让他转了回来。

再次与时朔面对面的程潇依旧紧张,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自慰我看看。”时朔随意道。

“……是。”程潇在短暂地沉默后认命地将手伸向自己疲软的鸡巴。

他甚至不敢犹豫太久,生怕时朔一没耐心就用电击惩罚他。

难堪与窘迫让他本能地想要弓起身缩起来,可他知道那绝对不会是时朔想要看见的。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身体尽量舒展,还刻意挺胯以便时朔能看得更清楚。

他浑身都不自然地紧绷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拼命撸动,可他的鸡巴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再不愿意,程潇也使出浑身解数,不光光是握着茎身撸动,还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刺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可惜都无济于事。

“停。”时朔看了会儿后直接叫停,“硬不起来就用屁眼自慰。”

“!”程潇先是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表示自己不会。为了避免被电击,他还卑微地祈求时朔教教自己。

即使在被要求剃毛的时候他就有了被操的心理准备,可在那一刻来临前,他还是会抱着渺茫地期望,期望时朔是和温清淮一样的被插入方。

在答应当狗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用屁眼自慰。毕竟他根本不算同性恋,他对温清淮的喜欢无关性别,和温清淮分手后也再没有碰过男人。

“色情片没看过吗?av女优怎么抠屄你就怎么抠屁眼。”时朔用词粗俗,听在程潇耳朵里,就像是在他和av女优相提并论。

“是……”程潇岔开双腿,手指刚探向双腿之间,那种难以忍受的电击便一过而逝。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挺了似的,在电击过去后直勾勾地倒在了茶几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做错还要受到惩罚,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向时朔道歉。

时朔叹了口气,“合格的狗,应该尽可能地把主人想看的呈现在主人面前。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程潇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电。因为时朔要他用屁眼自慰,他却没有用能方便时朔看到他屁眼的体位。好在他是初犯,一过性的电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他连忙转过身,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时朔眼前,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身体还是将手探至臀缝。

他努力回忆着色情片里的av女优如何自慰,顾不上羞耻便有样学样,没法像她们一样揉阴蒂就揉肛口,连“玩屁眼之前应该先灌肠”都没有意识到。

指腹间紧闭的褶皱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温清淮。因为怕他嫌脏,所以温清淮从来不让他扩张,都是自己扩张好了方便他随时插入的。

他只在鸡巴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后,用指腹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揉过温清淮的肛口。被撑平的褶皱完全没有他自己屁眼这种凹凸不平的触感,反倒比肛口周围的皮肤更加柔软。

他揉了会儿便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屁眼,他肛口的肉圈本就紧致,在他紧张情绪的影响下更是不住地收缩。

他强硬地插入手指,肛口的肉圈便像受惊般夹得更紧了,不仅勒得他手指的皮肤内陷,内里的肠肉更是蠕动着不住推拒,企图把手指挤出屁眼。

他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插入,强烈的异物感令他十分不适,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当初温清淮被他操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爽是不是在演戏。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手指,除了感觉屁眼在逐渐放松之外,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可要说快感,却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

他在屁眼松软后开始增加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的过程中只有不断重复的不适感,即使适应也毫无快感可言。

他疲软的鸡巴和卵蛋一起坠在胯下,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和卵蛋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

“手指弯一点,让你的指节在你的屁眼里凸起。”时朔突然出声。

“是……”程潇应声,即使手指在时朔的视线盲区也一点都不敢怠慢。

下一秒,凸起的指节在手指进出间碾过肠道内的某个点,一种陌生的快感迅速扩散至程潇的整个下半身,让程潇动作一顿,即使指节已经移动,快感的余韵也仍在继续。

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在他下意识地压抑这丢人的呻吟时,他听见时朔让他“叫出来”,让他“说出自己的感受”,让他“继续”。

于是他只得继续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屁眼,任凭弯曲的指节碾过令他浑身发颤的部位。

“啊……是……那里……好奇怪……”

“哪里?”时朔追问,并对程潇说:“好狗应该懂得如何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不管什么感受,不管哪个部位,都要事无巨细地向主人汇报,由主人完全掌控。”

“是……哈啊……是屁眼里……”

“好奇怪……手指一碰到……嗯……鸡巴就想尿……”

“好舒服……好奇怪的舒服……感觉鸡巴要漏了……”

陌生的快感在程潇的体内不断堆积,他有种整个下半身都使不上力的酸软感,每当凸起的指节碾过那个点,他还会有强烈的失禁感,仿佛再用点力,膀胱括约肌便会不受控制地放松。

这种快感一开始不如射精快感强烈,可却比射精快感更加绵长,还能不断累积,逐渐强过射精快感。

他的鸡巴在快感初期依旧保持着疲软,马眼却漏起了腺液,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挂在龟头上晃荡,落到茶几上的下一秒又有新的补上,藕断丝连般地悬于茶几上方。

随着快感的累积,他疲软的鸡巴开始抬头,没过多久便彻底勃起,就连松弛的卵蛋都绷紧了,在快感中和鸡巴一起不住抽动。

“快到了……哈啊……要射了……唔……”程潇的动作和呼吸都越来越急促,濒临射精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停。”时朔忽然开口。

临近高潮的程潇一时之间忘记了对电击的恐惧,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冲刺般对时朔的命令充耳不闻,随即强烈的疼痛取代快感,难以承受的电击袭遍全身。

“啊——”程潇忍不住大叫,临近高潮的鸡巴硬是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直接疲软,淅淅沥沥的尿液再次从鸡巴里漏了出来。

这次的电击依旧持续了五秒,硬生生被打断的高潮远不及疼痛铭心刻骨。程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管不住欲望的狗可不是好狗。”时朔垂眸看向程潇,“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在做什么,服从永远是排在首位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对不起,主人……我一定好好听话……”程潇习惯性地应声。

他既后悔答应做时朔的狗,又盼着东山再起后一定要在死对头身上找回场子,最好把自己所承受过的全部加诸到对方身上,还有他的前未婚妻和朋友,一个都别想跑!

他一边道歉一边爬起身,重新撅起屁股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他的屁眼已经被他的手指操开了一些,从始终紧闭变得会随着他的呼吸开合,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屁眼不仅在快感中分泌了淫液,更是在未灌肠的情况下毫无脏污,怕不是也和手腕上的伤口一样,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超自然变化。

“还算合格。”时朔评价。他没有给程潇新的命令,而是对程潇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整顿公司,期间好好练练口交,再扩张好你的屁眼。”

他对着程潇摇了摇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从现在开始,你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都要按一下这个才准高潮。另外,你每次排尿前都必须尽可能地憋久一点,憋到有憋不住的感觉时才能排出,排出之前还要连续按两下这个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程潇牢记时朔的要求。

“很好。训狗下个月开始,不要让我失望。”时朔边说边将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丢给程潇,而自己则在程潇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程潇拿着时朔留下的响片训练器,整个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要不是身体的改变与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他简直要以为一切都是场幻觉。

他从茶几上爬下来,手掌撑在了一片滑腻的体液上,一想到这是从自己鸡巴里流出来的,他便羞耻得眼神飘忽。

时朔在场时他的羞耻感持续不了多久,对电击的恐惧让他只顾着服从。现在时朔消失了,光是回忆刚才的一切就让他羞耻得不行。

他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尽快适应,以后这种互动肯定是家常便饭不说,甚至还会变本加厉,时朔消失前的要求就是最好的证明。

紧接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打算看看时间,就见一堆贷款还清,以及抵押撤销的通知短信。

这令他振奋不已,仔仔细细看完了每一条通知短信,而时朔昨晚承诺的钱款也已到账,一个月的期限足够他做出成绩!

程潇在着手复仇计划的同时也不忘时朔的吩咐。准确地说,他忘不掉。

这并非因为他的记忆力有多好,又或者他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实际上,他不是没有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忘记过,只是每次他没有按照时朔的吩咐去做,那令他难以承受的电击便会毫无征兆地出现,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形成肉体记忆,即使大脑忘记了,身体也会条件反射地去执行。

这也让他很快就养成习惯,甚至出现了没听见响片训练器的声音都射不出来或者尿不出来的情况。

除此之外,他也进行了口交训练和扩张训练,他还发现自己即使不进食也不会感到饥饿,并且不管怎么进食都只会产生尿液,屁眼更是从排泄器官变成了性器官,性兴奋时便会像女人的屄一样出水。

他变成了活着的性玩具,在被主人使用前还要自己先把自己调试到好用的程度。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买情趣用品居然是买假鸡巴,到货以后他更是对假鸡巴犯了难,做了半天自己的思想工作,才动作生涩地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甚至都没有帮温清淮口交过,现在却在伺候一根假鸡巴。

他找来色情片观摩av女优怎么舔鸡巴,在羞耻感的包围中照葫芦画瓢地学。他看到av女优能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嘴里,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

虽然他买的假鸡巴确实是比av女优伺候的真鸡巴更粗更长,但他连不及那根真鸡巴的长度都吞不到。

反倒是他的屁眼比他的嘴更有天赋,通过手指扩张便能艰难地吞下假鸡巴。可惜他过于急躁把屁眼撑裂了,更进一步的插入就只能等屁眼恢复再进行。

他记得以前逛色情论坛时有不少人玩网调,也就是网络调教。这种纯线上的网络调教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有个引导者可以让他少走弯路,光凭自己摸索他不是很有自信在一个月后令时朔满意。

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时朔是否介意他被别人网调。不过介于他犯错都会被电击,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毕竟初次犯错他只要承受一过性电击的惩罚,而让时朔不满他却大概率要承受五秒甚至更久的电击惩罚,他自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因为性取向多为异性,所以程潇知道的色情论坛全是一般向的色情论坛。这里大多是男人调教女人,即使有少量女人调教男人,程潇也不想被女人调教。

程潇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始终认为男人生来就比女人强,不该臣服于女人。因此,比起向女人臣服,他更愿意向男人臣服。

当然,对于他而言,身为男人却被操同样是一种耻辱,即使这是他别无选择下的“忍辱负重”,这也使得羞耻感

虽然他没有同性色情论坛的网址,但每个论坛的下方基本上都会有许多同类型论坛的友情链接。他在这些友情链接里多番跳转,最后居然找到了好几个同性色情论坛。

他选了个在线人数最多的论坛注册,找到相应网调板块后,还不忘大致看一眼版规。

这个论坛不仅不禁止会员约线下,甚至还对此相当鼓励,并会在固定的周期举办线下见面会,而所谓的线下见面会自然就是会员间的大乱交聚会。

有很多周围没有合适对象,又或者怕约到不合心意对象的人会选择事先通过网络接触再决定是否线下发展,而程潇只打算找个纯线上的调教者,甚至还不愿意叫对方主人。

当然,这点和他对时朔的忠诚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他不喜欢臣服。叫时朔主人是迫不得已,叫线上调教者主人就没有必要了。

按照版规,需要找主的奴在发招募帖的时候必须放上自己身体的照片,鸡巴和屁眼更是需要特写。而找奴的主只需要发自己的鸡巴就可以了,只要鸡巴够大,就有无数奴勾搭。

程潇在拍照的时候为了避免泄露自身信息,特意清了个空旷的角落,让背景除了木色的墙面与木色的地面外再无其他。他小心地控制着拍摄角度,确保自己在照片中绝不会露脸,又在拍完后详细地检查照片,确定照片上没有任何可能泄露自己身份的地方,才上传发送。

他只按照版规的要求拍了身体的正面照,以及鸡巴和屁眼的特写,多余的一张没有。他的要求也不算多,只有“纯线上”、“短期关系”、“不叫主人”这三点。

前两点还好,论坛中不乏这样的会员。最后一点就让很多人难以接受了,甚至觉得程潇这贴是在挑衅,还艾特管理员删帖。

对此,程潇不得不解释自己有主人,只是主人要一个月后才会使用自己,在此之前都要自己来准备,而自己基本就是个直男,实在是不会取悦男人,这才不得已发帖求助。

【基本是个直男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双性恋吧?退退退!】

【我觉得是那种操过基佬的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然后现在出于某些不可抗力需要出卖自己的屁眼,为了讨好金主所以来虚心求教。】

【为什么不是被操过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操过屁眼就不会说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吧……】

【这他妈是诡计多端的0钓男人的新手段吗?男人最了解男人,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取悦对方呗,有什么不会的?】

【楼主屁眼好可爱啊,是没被操过还是被操得比较少?】

【虽然但是,调教期间叫主人怎么了,本来就是短期关系,关系结束爱咋咋,关系持续时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和服从吧?】

【楼主鸡巴看着也不小啊,其实如果经济条件还可以的话,不如直接花钱雇骚0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比找人调教省心。】

【楼上+1。】

【笑死,楼主也许就是既不想花钱,又想要在一众奴里脱颖而出,所以才用了特别的人设,就像霸总文里与众不同的女主让霸总觉得“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样。】

【笑死,这要是能成功我也草个人设。】

【楼上是玄冥的奴吧?真不怕玄冥把你屁股打烂。】

【主少奴多,1少0多,有些人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之后程潇的帖子就被歪到了名叫“玄冥”的会员身上,他见状干脆按照楼里某个会员的建议,又发了个招聘“老师”的帖子,月薪三千,每天两小时网络指导。

他这帖子一发,顿时引来无数应聘的留言和私信,既有给他发自己鸡巴的,也有给他发自己屁眼的,不过都是些会员等级不高的。

这个论坛的会员等级需要靠充值和专业性回帖提升,注册时长与水贴不会产生任何经验,等级高的会员不是自身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就是有不错的业务水平,他们通常都不会缺钱,自然也看不上程潇的三千月薪,即使这个三千月薪只需要每天“上班”两小时。

性取向更加偏向异性的程潇直接略过那些给自己发鸡巴的。既然是招聘不是招募,他的选择范围就广阔多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招聘,也不会发那个招募的帖子。毕竟比起臣服,他还是更倾向于作为主导者。

最关键的是,他对鸡巴没性欲啊!

程潇一楼一楼扫过给自己发屁眼还自夸活好的,里面还有好多连毛都没剃,对他而言简直辣眼睛。

他和温清淮交往的时候,温清淮每天都会把屁眼周围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鸡巴附近的阴毛虽然有所保留,却也修剪整齐,和他的“杂草丛”截然不同。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杂草丛”而是“白虎”了。

他又略过了那些没有除毛的屁眼,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那些照片里的屁眼不是颜色太暗,就是形状不好看,还有过于松弛的,又或者肛口附近的皮肤状态很差,看着就败兴。

翻完帖子里的留言他又去翻私信,居然翻到了张疑似温清淮屁眼的照片!

之所以用疑似,是因为照片里的屁眼在形状上与温清淮的屁眼天差地别,可会阴处的两颗痣不管是大小还是位置都与温清淮会阴上的痣十分相似!

这个私信会员的用户名叫“清风拂面”。他屁眼周围的毛除得很到位,一点属于毛茬的黑点都看不见,屁眼的颜色也很浅,看起来比当年的温清淮还嫩。

当然,这个嫩仅指颜色。它竖缝外翻的形状怎么看都没少吃鸡巴,除了颜色之外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嫩挂钩。

程潇不知道这个清风拂面是碰巧和温清淮在差不多的地方长了差不多的两颗痣,还是这个清风拂面就是温清淮。

毕竟时间久了,程潇对温清淮身体的记忆可能存在偏差。也可能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交往的男朋友更纵欲,又或者换男朋友的频率太高,屁眼才被操成了这副模样。

思及此,程潇不禁有些愤怒。虽然温清淮已经和他分手了许多年,但他还是会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的感觉。

尤其是那晚他给温清淮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温清淮在挨操的动静。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除了心下一紧感到心酸外,并无其他想法。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再想起,心酸中又多了股愤怒。

正当程潇打算聘用清风拂面时,他的私信里突然多了条标题加亮还置顶的信息。

这个论坛的普通私信都是按照时间排序的,当会员等级提高到一定的级别,私信便会被加亮置顶,高级会员之间的置顶优先级则与会员等级挂钩。

程潇收到了一条来自高级会员的私信,而这个高级会员正是在他招募贴里被广泛讨论的玄冥!

玄冥的私信很简单,不叫“主人”可以叫“先生”,唯一的要求是视频调教的时候,要能接受多人连线。

说实话,在找到想要聘用的“老师”后,程潇已经不太想找人调教自己了,毕竟他只是要学如何取悦男人,教他的人是攻是受都无所谓。

可从玄冥受追捧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非常优秀的主。这让程潇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自己被他调教,是否能做到更让时朔满意?以及……更快适应如何做条“狗”。

他犹豫再三,问玄冥所谓的“多人连线”是什么意思,并表示自己不接受被多人调教。

玄冥回得很快,他所谓的“多人连线”也不是让程潇被多人调教,而是他同时调教程潇以及其他奴,还会拿他们做比较。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通过视频和其他男人比屁眼,程潇就难以接受。不过转念一想,时朔也许也会有很多狗,他以后可能还得面对和其他男人一起被时朔使用的情况。

思及此,程潇最终还是答应了玄冥,同时他也聘用了清风拂面,打算来个“双管齐下”。

他把特意办理的匿名号码发给两人,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令他诧异的是,玄冥的号码居然是本地的!

程潇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可又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有个线上调教打底,他在下个月应对时朔时应该能轻松不少。

毕竟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时朔一不满意又会处罚他。而玄冥隔着网线,就算在同一个城市,被发现的概率也低得微乎其微。

权衡利弊后,程潇分别回复了玄冥和清风拂面的信息。清风拂面的号码归属地在和温清淮的号码归属地相隔甚远,令程潇既有些失落又松了口气。

程潇和清风拂面沟通后定下的“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由他主动联系清风拂面,不管他的上课频率如何,他都会正常给清风拂面发薪水。

而清风拂面则是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说是适合初学者自我开发的物品,还给他标注了适用的不同型号。

因为他的论坛用户名叫“小陈181”,所以清风拂面直接就喊他陈哥了,还让他叫自己“清清”。

玄冥也给程潇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并只给程潇一天的准备时间。程潇自然是不可能去线下情趣用品店买的,只能网购下单后加钱要求店家发次日达的快递。

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有不少东西是支持远程控制的,只需要下载对应的app绑定设备,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完美遥控。

他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一切,令他畏惧的电击却始终没有到来,也不知道是时朔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电击只对时朔吩咐内的事情进行判定。

他在情趣用品到货的当晚就联系了清风拂面,清风拂面问他是想“文字教学”、“语音教学”还是“视频教学”,并建议他如果选最后一个,最好戴个面具,哪怕开了遮脸滤镜也是。

清风拂面和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都有面具,还是那种狗头造型的套头式面具,戴上后基本不存在意外掉落的可能。

程潇选择了视频教学,视频接通后,他看到个和他一样戴着狗头面具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被卸了。

“陈哥好,初次见面,我是清清。”清风拂面对着程潇招了招手。

“你好。”程潇有些拘谨地回应。

清风拂面的声音和温清淮完全不同,更加清亮也更加富有朝气,听起来比温清淮年轻不少,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完全打消了程潇之前的怀疑。

“陈哥想从什么开始学?口交?扩张?还是找敏感点?又或者别的什么?”清风拂面开门见山地问。

“先从口交开始吧。”程潇回答。

“好的呢。”清风拂面立刻拿出一根假鸡巴。

他的手机是被固定在支架上的,他需要主动凑近了给程潇展示。

“一般大部分人都是龟头和系带更加敏感些,不管是撸管的时候还是口交的时候都可以着重刺激这两处。”清风拂面边说边指着假鸡巴的龟头和系带。

“撸管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手部湿濡,不然摩擦起来会觉得粗糙不舒服,甚至会有疼痛感。口交本身口腔和舌头都是湿润的就没有关系,只要注意牙齿别碰到就好了。”

“我们既可以这样调情似的慢慢舔,就像是在舔冰淇淋,来回舔和绕圈舔都行。也可以快速一点,边舔边用舌尖用力抵住龟头或者系带来回摆动。”

“因为我们的舌头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即使再用力也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还可以适当地用舌尖去抵对方的马眼施加更多的刺激。”

“当然,茎身和卵蛋也不能忽略。在我们的嘴和舌头没空的时候,别忘了用手这么撸动茎身,以及托着卵蛋揉捏。切记揉捏卵蛋不可以太用力,一定要轻轻的。”

“我们也可以从卵蛋一路舔到龟头,又或者这样侧着头,用双唇间的凹陷含着茎身上下滑动嘬吸。”

“而卵蛋既可以舔也可以含进嘴里,含进嘴里的时候别忘了用舌头轻顶舔弄。”

“还有,一定要表现出对鸡巴的痴迷。可以把鸡巴放在脸上蹭,并虔诚地亲吻。甚至可以用对方的鸡巴抽打自己的脸,又或者在对方这么做的时候伸出舌头去追着鸡巴舔。”

“期间可以抠抠自己的屁眼,如果不方便就撸撸自己的鸡巴,总之要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清风拂面一边介绍一边示范,还不忘让程潇记不住就录屏。

程潇从来不知道口交还有这么多学问,他向来都是享受的那方,只需要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挺挺胯,其他的根本不需要操心。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小技巧,而是……

“那我该怎么样尽可能地多,嗯,多把鸡巴吞进去一点?”程潇有些不自在地发问。

“你是说深喉?”微风拂面反问。

见程潇点了点头,他便仰着脖子从正面和侧面分别向程潇展示了一下把假鸡巴尽根吞入,又在拿出假鸡巴后教程潇如何放松喉咙。

程潇光是看着微风拂面的脖子被撑出假鸡巴的轮廓就感到窒息。以前自己的鸡巴被人尽根吞入的时候不觉得,轮到自己的时候,光是假鸡巴的龟头才进入至舌根,他就忍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一开始想吐很正常,慢慢就习惯了。就好像一开始灌肠的时候一点点水都受不了,后期经过不断训练甚至可以灌进去两千毫升。”

“喉咙尽可能地放松,一点一点慢慢来,不要一次性就捅进去很多,每次都等适应了再深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陈哥不是有一个月吗?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练,最多半个月,肯定能习惯深喉的。”

“就是要注意深喉反胃的时候小心牙齿磕碰,你可以考虑买那种稍微生一点的香蕉来练习口交。”

“那种香蕉硬度不如假鸡巴,不容易伤到喉咙,还能记录牙齿磕碰的痕迹。就是味道不太好,毕竟没熟。”

清风拂面给程潇介绍自己的小技巧,还张开嘴展示自己的牙齿,说自己特意去医院的口腔科把比较尖锐的牙尖都磨圆钝了。

程潇见清风拂面就连犬牙的牙尖都是圆钝的,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他将清风拂面所说的要点一一记下,也摘了自己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像个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那样,按照清风拂面所教授的要点,对准手机摄像头舔起了假鸡巴。

这样的行为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不过这种羞耻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机械性地重复,以及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中,很快就彻底消失。

他想象着自己舔的是时朔的鸡巴,虽然他还没有见过时朔的鸡巴,可他的身体却在这种想象下饥渴起来,本能地就想把嘴里舔的假鸡巴塞进屁眼里。

他连忙停下想象,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当着清风拂面的面把假鸡巴插进屁眼里自慰。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想着尽快转移注意力。

他将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深了点,龟头才抵到舌根的位置,强烈的生理性反胃便令他作呕。

“深呼吸,陈哥。”清风拂面见状立刻开口道:“现在还能呼吸,可以用深呼吸调节。”

程潇闻言立即放缓呼吸,并加大呼吸力度,结果果然如清风拂面所言,生理性的反胃感褪去不少,就是口水不自觉地从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拉着长长的细丝。

他眨了眨眼,这才感觉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不过好在迈过了第一道坎。

“对,很好,陈哥,就是这样。”清风拂面鼓励道。

他刚才叫程潇深呼吸的时候自己也有掩饰,平坦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皮肤白皙得都有点反光。

这让程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清淮。温清淮的皮肤也很白,哪怕新生军训时期都没有被晒黑,后来还有不少女同学向他讨教美白和防晒的秘诀,可惜他那是天生的。

那时候程潇一边嫉妒温清淮的女人缘一边在心里嘲讽温清淮娘娘腔,没想到后来两人不仅成了好兄弟,还成了情侣。

温清淮天生就是同性恋,还是那种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类型。他的鸡巴比程潇的鸡巴还长一厘米,简直就是男主的标配,可惜他并不喜欢用。

他就连自慰都很少撸管,更别说用飞机杯了。他还能纯粹靠屁眼高潮,鸡巴连射精都不需要。

程潇第一次知道无射精高潮的时候还以为温清淮是演的,结果温清淮爽得不住痉挛,绞紧的肠道也跟着颤抖个不停,比射精的时候反应还要强烈。

“陈哥?陈哥你在听吗?”清风拂面的声音打断了程潇的回忆。

程潇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他嘴被假鸡巴堵着没法说话,又不想拔出假鸡巴重新适应。

“嗯,好,那我继续说了。等假鸡巴深入到一定的程度,我们的气管也会被挡住,到时候就没法呼吸了。”

“那个时候要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然喉咙容易受伤。如果想要玩长时间的深喉,就得练习闭气了,不然很容易窒息。”

程潇跟着清风拂面学了近两个小时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受时朔影响,克服生理性反胃的问题后,他没多久就能把假鸡巴完全吞入。

就像进食于他而言不再是必须的那样,他发现自己在深喉的时候虽然有窒息感,但却不会真的缺氧,原来呼吸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须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算人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能被动接受,并尽可能地讨好时朔。

眼看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两小时了,程潇原本打算和清风拂面说“今天先到这里吧”,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清风拂面那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喊。

“温清淮你人呢?”

听到“温清淮”三个字的程潇一怔,而清风拂面则是快速地对程潇说了句“陈哥我有点事先挂了,提前结束的时长以后补给你。”并迅速挂了与程潇的视频通话。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听上去居然和程潇认识的那个温清淮有几分相似!

清风拂面真的是温清淮?还是说他只是和温清淮同名?要知道“温清淮”这个名字并不像“x伟”、“x娜”这样随处可见,撞名的几率并不算高!

其实清风拂面是不是温清淮都和程潇没有关系,毕竟他们已经分手了。可程潇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什么。

程潇忍不住发信息问清风拂面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觉得这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还担心对方为了保住“工作”撒谎,于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当男朋友就好了。”

清风拂面那边一直到程潇与玄冥约定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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