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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眼挂g钩卵蛋挂砝码/包皮穿孔锁/P眼朝天C燃烧蜡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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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跟着清风拂面学了近两个小时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受时朔影响,克服生理性反胃的问题后,他没多久就能把假鸡巴完全吞入。

就像进食于他而言不再是必须的那样,他发现自己在深喉的时候虽然有窒息感,但却不会真的缺氧,原来呼吸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须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算人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能被动接受,并尽可能地讨好时朔。

眼看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两小时了,程潇原本打算和清风拂面说“今天先到这里吧”,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清风拂面那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喊。

“温清淮你人呢?”

听到“温清淮”三个字的程潇一怔,而清风拂面则是快速地对程潇说了句“陈哥我有点事先挂了,提前结束的时长以后补给你。”并迅速挂了与程潇的视频通话。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听上去居然和程潇认识的那个温清淮有几分相似!

清风拂面真的是温清淮?还是说他只是和温清淮同名?要知道“温清淮”这个名字并不像“x伟”、“x娜”这样随处可见,撞名的几率并不算高!

其实清风拂面是不是温清淮都和程潇没有关系,毕竟他们已经分手了。可程潇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什么。

程潇忍不住发信息问清风拂面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觉得这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还担心对方为了保住“工作”撒谎,于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当男朋友就好了。”

清风拂面那边一直到程潇与玄冥约定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第二个房间里的男人浑身都包在胶衣里,胶衣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小点用于透气。

他浑身都在轻颤,通过下体胶衣的轮廓可以看到他屁眼里快速震动的假鸡巴,把他本该平坦的下腹部都顶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头和鸡巴在胶衣的勾勒下十分明显,包括尿道棒留在马眼外的部分。

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览台上的商品。

第三个房间里人比较多,两男三女。

他们全部四脚朝天,屁眼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准确地说,他们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得严重些,烧融的烛泪正好滴落在鸡巴上,还未顺着茎身滑落便冷却凝固,最后如同蜡质的壳般依附在鸡巴表面。

女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的就没有那么严重,角度刚好够烛泪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进屄里,把屄眼都封起来。

这三个女人中就有程潇的前未婚妻,不过她此刻淫荡的样子与在程潇面前表现出的端庄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双性恋,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他既喜欢娇软的美女,也喜欢壮硕的猛男,只是都不长情,再喜欢也持续不了多久,通常两、三年就会腻味,这还是在同时拥有十几个狗奴来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

其实他对程潇的前未婚妻早就厌烦了,可碍于对方为了他“牺牲”婚姻,还成功策反了程潇的朋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抛弃,所以才留了下来。

除去养在家里的,也不算程潇这样纯线上的,傅司寒在外还有许多狗奴。

他有射精障碍,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他经常连续做两、三个小时,甚至更久都射不出来,这才需要人数众多的性奴和非常规的性爱来增加刺激。

傅司寒对程潇的兴趣来源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冲突。说实话,那件小事的起因他都记不清了,好像是为了个面子挣个小姐。

其实傅司寒本人是无所谓的,

放在平时傅司寒肯定就做顺水人情放手了,只是程潇盛气凌人的模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于是他便和程潇结下了梁子。

他在搞垮程潇公司的同时准备了一系列后手,按照原计划它们将步步紧逼最终让程潇臣服于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让傅司寒准备的后手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傅司寒不甘心地开始调查究竟是谁给程潇注资,程潇又是如何说服对方注资的。目前他所查到的浮于表面的东西,都不应该无视程潇公司的巨大风险才对。

巡视完狗奴们状态的傅司寒回到用于网调的房间。此时凯撒已经向程潇讲解完毕,而程潇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先生好。”程潇跪在镜头前,如同叩拜般向傅司寒行礼。

他内心尬得不行,羞耻感都没了多少,甚至还有闲心去想“把‘先生’换成‘主人’是否能减少尴尬感”。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忍不住去想对方在傅司寒面前是不是也这么卑躬屈膝。

虽然他并不喜欢前未婚妻,只是打算选个门当户对最为合适的女人共度余生。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与自己订婚的女人像狗一样讨好自己的死对头。

一时间,他内心的尴尬又被愤怒取代,于是他又更有动力了。他一定要让傅司寒付出代价!

“嗯。”傅司寒冷淡地应了声。

他私信小陈是因为小陈的身材很像程潇,打算把小陈当做程潇的代餐,殊不知小陈就是程潇。

而程潇同样不知道自己在网上随便找的人会是自己的死对头,还被玄冥的一声“嗯”拉回思绪,又照着凯撒教的那样请玄冥检查他的身体。

他先是直起身,被玄冥评价“奶头太小”,内心不由得吐槽“男人的奶头能有多大”,表面却顺从地感谢玄冥的评价,又展示起了自己的鸡巴。

“把你的狗鸡巴撸硬。”傅司寒命令道。

程潇的鸡巴长得还算有辨识度,只不过这个辨识度在上翘与左弯上,龟头和茎身都平平无奇,想要纯粹以屌识人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却足以让熟悉他鸡巴的人眼熟。

他和清风拂面视频时都穿着衣服,在把鸡巴撸硬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下次可以给清风拂面看看自己的鸡巴,如果清风拂面是他认识的温清淮,应该会对他的鸡巴感到眼熟。

可惜温清淮的鸡巴没有什么特点,除了和白皙的皮肤一样颜色浅淡外,长得就像是假鸡巴默认的标准款造型。

他本想想着温清淮的屁眼撸硬自己的鸡巴,可想着想着就偏离主题想起了时朔,以及自己在时朔面前撅起屁股用屁眼自慰时的感觉。

他的鸡巴很快硬了起来,还算可观的长度只差一厘米就是男主的标配了。他的鸡巴精神地翘着头勃起挺立,整体微微向左弯曲。

“鸡巴怎么长歪了?”傅司寒语气平静地问,实际上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

他自然是见过程潇鸡巴的。不管是他雇人偷拍的,还是他作为程潇前未婚妻的狗奴偷拍的,都与现在他在屏幕里看到的鸡巴特征一致!

他没有想到网上找的代餐居然连鸡巴都和正餐如此相似,再加上小陈的号码也是本地的,更是令他起疑。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说……可程潇不是直男吗?

傅司寒不禁想起了程潇公司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以及这位小陈在招募贴里的解释。

虽然有主人,但自己基本是个直男,需要找个短期的网调入门,以满足一个月后主人的使用。

傅司寒本以为小陈是把自己的姓氏用来做论坛名了,可在无数疑点中,这个看似平常的论坛名也被他看出了点不一样的地方——“小陈”反过来是“程潇”的谐音。

他忽视了小陈帖子里“基本是个直男”的“基本”,一方面觉得小陈和程潇太像,一方面又觉得小陈不可能是程潇。

毕竟就算逻辑能说通,程潇也值不了那么多钱。至少让傅司寒用那个价钱来“买”程潇,傅司寒是觉得不值的。

傅司寒听见小陈回答自己说:“大概是因为骚狗喜欢把鸡巴朝左放,所以骚狗的鸡巴才长歪了。”

程潇挺着鸡巴跪在地上,双腿按照凯撒教的那样岔开,以确保自己的鸡巴完全暴露在玄冥眼底。

这样的视奸再次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羞耻感,可他的鸡巴却在这种羞耻感下越来越硬,甚至忍不住抽动,就连马眼都溢出了腺液,使龟头中心看起来水润光亮。

最重要的是,他的屁眼居然有种空虚的感觉,还不科学地分泌了淫水,在肛口饥渴地翕动间不住地往外流。

“转过身,把你的狗屄露出来。”傅司寒声音发紧地说。

程潇的前未婚妻曾偷拍过程潇的屁眼,在给程潇服下掺有所谓“失忆水”的迷药后,不仅掰开了程潇的臀缝拍,还用筷子插进程潇的屁眼里拍。

不过她不敢用太粗的东西,怕程潇醒来后起疑。也不敢给程潇下太多药或者太频繁的下药,只敢在程潇应酬喝多后给程潇下药,然后把下药后的不适都归咎于宿醉。

在傅司寒的印象里,程潇的屁眼颜色不深,周围的肛毛也不长,完全遮挡不了他的屁眼。

而在镜头前的小陈,鸡巴和屁眼附近全部光溜溜的,就像是经过了专业的除毛,连小黑点似的毛茬都丝毫不见。

他看到小陈的屁眼和程潇的屁眼颜色差不多,只不过小陈的屁眼看起来更为松软,一副明显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模样,敞着小口流着骚水,完全不像程潇被偷拍的屁眼那么紧致干涩。

“狗屄这么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挨操吗?”傅司寒看着屏幕上不住翕动的屁眼,久违地在如此简单的刺激下兴奋起来。

“不……”程潇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既然不想挨操,那就用扩肛器把屁眼撑开,给我看看你的狗屄到底馋不馋鸡巴。”傅司寒命令。

扩肛器自然也在情趣用品清单里。为了防止小陈这个新手把扩阴器当成扩肛器买,傅司寒还让狗奴在清单上加了物品图。

虽然用扩阴器也可以撑开屁眼,但却不方便外出。傅司寒要求小陈买的扩肛器由圆形圈口和l形扩张棒组成,通过拧动扩张棒上的螺丝,可以控制扩张棒的收缩,从而在达到扩张效果的同时不影响外出。

六根l形扩张棒在未被拧开的情况下紧紧相贴,直径只有两厘米出头,润滑后非常好插入。

程潇的屁眼已经可以吞下三指,又能自己分泌淫水,完全不需要润滑就能轻松插入。

银色的金属棒在触碰到程潇屁眼的瞬间便惹得程潇的肛口下意识地紧缩,不过紧缩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程潇的刻意放松下竭力敞开。

冰凉坚硬的金属棒在程潇的控制下快速突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阻力,转眼便完全没入程潇的屁眼。忽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在高于体温的温热肠道中分外明显,令程潇不禁浑身一抖。

好在金属棒很快就被程潇的肠道捂热,除了异物感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程潇在扩肛器的圈口紧贴肛口后便尝试着拧动扩张棒。六根扩张棒很快就把他的屁眼撑成了乒乓球大小的肉洞,也把他肛口的褶皱都给撑没了。

程潇还是第一次这样展示自己的屁眼,这让他有种自己从内到外都被看光了的感觉,在羞耻的同时还兴奋不已,梆硬的鸡巴即使无人触碰也流起了汁。

他的肠肉饥渴地蠕动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液体从屁眼里往外流,而他被强行撑开的屁眼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夹紧,只会加快肠肉蠕动的速度让屁眼里的淫水更快地流出肛口。

清澈透明的淫水流出屁眼后顺着会阴滑落,程潇撅起屁股的动作让这些淫水沿着会阴滑过卵蛋与茎身,最后更是和马眼溢出的腺液融为一体,一起从龟头坠落,在地面上积起水洼。

“狗屄都流水了还嘴硬。”傅司寒笑道:“既然骚狗不馋鸡巴,那今晚就纯遛狗吧。去换套宽松的短款运动服夜跑,不许穿内裤。”

“!”程潇一惊,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屏幕里的玄冥,仿佛没想到网调还有户外项目。

“你不会以为……所谓的纯线上调教,就只是隔着屏幕指导你怎么玩你那狗屄吧?”傅司寒见状,语气嘲讽地问。

程潇还真就是这么以为的!

虽然玄冥让他买的情趣用品里有不少是支持远程控制的,但他却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还以为玄冥是想在视频连线的时候靠远程控制增加互动感。

“还是说你不敢?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就别做狗了。”傅司寒见程潇不出声,继续出言激将。

说实话,程潇对于这样的行为相当抗拒。毕竟一被发现,妥妥的就是社会性死亡。

可他能拒绝玄冥,却不能拒绝时朔。

如果时朔也要他这么做呢?

他现在可以犹豫,可以拒绝,甚至可以中断和玄冥的关系。

可如果把玄冥换成时朔呢?

如果把玄冥换成时朔,这样的沉默足以令他连续多次受罚!

他一点都不觉得时朔不会有这样的要求,否则时朔也不会在他剃毛的时候对他说“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

显然这句话绝不会只针对剃毛这件事。

他找玄冥调教自己就是为了在被时朔使用的时候能少受点罚,受身体改变的影响,他压根不觉得自己能逃离时朔的掌控,只能尽量想办法让自己令时朔满意。

纯线上调教的约束力本来就不大,如果他再不配合,那便毫无意义。他知道有玄冥的调教绝对比他仅靠自己摸索要更能迎合时朔,所以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开口。

“敢的……”程潇毫无底气地说。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一般,他紧跟着又提高音量道:“骚狗这就去夜跑!”

傅司寒闻言挑了挑眉。他本以为小陈会拒绝,都想给小陈个台阶下了,没想到小陈居然同意了。

如果是别的狗奴敢如此不听话,傅司寒肯定会狠狠地惩罚他们。哪怕是纯线上调教的狗奴,也会直接断绝关系。

不过小陈作为程潇的代餐,又被他怀疑就是程潇本人,在怀疑得以验证之前,他还是愿意宽容一些的。

如果小陈真的是程潇,只要能让小陈在屁眼里塞一些可以被控制的小玩具出门,他一定能通过对程潇的观察来确定。

程潇按照玄冥的命令找了套短款的运动服穿,保险起见他选择的还是深色款。

在玄冥的要求下他只犹豫了几秒就把穿着运动服的照片发给了玄冥,还自我安慰即使是同城,同款的运动服也不少,在这么大的城市里被认出来的几率几乎为零,更何况他给玄冥发的图片不仅没露脸,还把整个头部都裁掉了。

然后他在出门后,又按照玄冥的要求,在角落里拉开前后的裤腰,分别拍摄了自己勃起的鸡巴和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再一并发给玄冥,让玄冥以此确定他确实是没有穿内裤出门的。

初次在公共场合拍摄自己的私密部位让程潇心跳加速,即使现在是人不多的深夜,这个地方又在白天都嫌少有人,可他还是紧张不已。

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刺激着他的神经,同时也令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他的鸡巴不仅没有在紧张中疲软,甚至还在兴奋中更加坚挺。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喜欢这样,意味着公共场合更令他兴奋。就是不知道他本来如此,还是受时朔影响如此。

没穿内裤让他的鸡巴在裤裆里非常明显,即使他特意挑了套十分宽松的运动服,在他走起路来时,运动服还是能清晰地印出他鸡巴的轮廓。

好在夜晚光线不好,他的运动服又是深色的,只要他不走到光线亮的地方并不容易被发现。

他快步走向电梯,没想到等到的电梯里居然还有人。电梯内光线明亮,只要他向里走,他鸡巴的形状必定会印在衣服上!

“不进吗?”电梯里的人见他半天没动静,不禁开口问道。

他这才回过神,借口道:“你先下去吧,我朋友还没来,我们坐下一趟。”

电梯里的人没再说话,按下电梯关门按钮的同时上下打量着程潇。

程潇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却紧张得屁眼紧缩,又被扩肛器挡着,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不禁去想对方不是是看出来了他没穿内裤,是不是看见了他鸡巴的轮廓才那样打量他。

他的鸡巴在这样的想象中硬得发痛,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只差临门一脚。

这让他不由得捏紧了挂在脖子上的响片训练器。如果不在高潮前及时按下,所有的高潮都会被痛苦取代。而如果过早的按下,没有及时高潮,也会被电击惩罚。

他勃起挺立的奶头蹭着运动服的布料,两点激凸分外明显。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屁眼里流出,量不算大却始终持续。

为了避免电梯里又有人,以及出电梯的时候被人看见,程潇干脆改走楼梯。

因为电梯的存在,所以楼梯的使用频率极低,就连住在二、三楼的住户都懒得爬楼梯。

而物业不知道是出于省电考虑,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考虑,在楼梯间安装的感应灯不仅迟钝,光线还特别昏暗。

深夜的楼梯间本就比较渗人,在这样的灯光设计下就更是如此。可此刻的程潇却全然不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挂空档的鸡巴和被强行撑开的屁眼上。

他的鸡巴在他走动间不住摩擦运动服的布料,平时根本算不上刺激的细微摩擦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在运动裤里挂空档的鸡巴连带着卵蛋和会阴一起规律地抽动起来。

要到了……

程潇爽得直翻白眼,被扩肛器强行撑开的屁眼也企图跟着收缩,可惜屁眼都夹痛了也收缩不了,只有内里的肠肉在不住蠕动。

大量的淫水从程潇的屁眼里流出,仿佛他在用屁眼漏尿似的。淫水不仅浸湿了他的运动裤,还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流入他的运动鞋里,像浸湿他的运动裤那样浸湿他的棉袜。

他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卵蛋蓄势待发,并在精液即将泵出的瞬间按动了攥在手里的响片训练器。

只听“咔哒”一声,他的精液便如同开闸放水般喷射而出,比自慰的时候射得更多更久。

不算大的“咔哒”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响亮异常,仿佛还带回音,一下又一下地击中程潇的心房。

他大喘着气,粘稠的精液糊满了运动裤的前裆,甚至在射精的过程中“冲破桎梏”,突破运动裤布料的限制,渗透到了运动裤的表面。

而原本就比体温微凉的精液在离体后变得更凉,在洇湿了运动裤后让运动裤贴着皮肤的面料也跟着冰凉黏腻。

程潇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变态,在没穿内裤也没碰鸡巴,就连屁眼都合不拢的状态下,居然仅仅只是走进楼梯间,就这么射了出来。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程潇是喜欢这种刺激的。

自从他在时朔面前用屁眼自慰后,他就无法再单纯地只靠鸡巴高潮了,一定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屁眼里,才能顺利地射精。

他平复了会儿高潮的余韵,把自己准备走楼梯的决定发信息告诉了玄冥,并很快就收到了玄冥的回复。

玄冥问他楼梯间里有没有摄像头。这个问题让他再次兴奋了起来,胯下射完精才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环顾四周,以及天花板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疑似摄像头的东西。在他如实回答了玄冥的问题后,玄冥给他发来了新的命令。

玄冥要求他把运动裤拉到膝上的位置,露出鸡巴和屁眼,再用嘴叼着衣摆,把奶子也露出来,然后蹦蹦跳跳地甩着鸡巴下楼,还要录视频。

这个命令程潇光是看着文字联想画面就兴奋不已。他一边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按照玄冥的要求调整好运动裤。

他被自己精液糊得湿漉漉的鸡巴已经半勃,刚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还有些凉嗖嗖的,下一秒就完全适应。

而他被迫撑开的屁眼在运动裤被拉下后,便始终都有种透风的感觉,在加上高潮后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也就更像是在用屁眼漏尿了。

他在下楼前自拍了一张发给玄冥,用的是从斜上方俯拍的视角,照片里的画面自他叼着衣摆的下唇而起,又从他半勃的鸡巴与精液糊满前裆的运动裤而终。

其实玄冥最初是要求他戴着蓝牙耳机保持语音通话的,不过他怕在户外语音暴露自己的所在地和个人信息,所以谨慎地拒绝了。

他的新手机号只有玄冥和清风拂面两个联系人,此刻显示屏上正显示着与玄冥的聊天框,而玄冥的回复已经发过来了。

玄冥:「鸡巴怎么软了?吓的?」

因为光线不太好的缘故,所以傅司寒没有看到程潇裤裆里的精液,只当是小陈第一次玩暴露太过紧张所致。

小陈181:「不是,是射了一次。」

程潇如实回答,还特意补拍了鸡巴和裤裆的特写,让玄冥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的精液。

“骚货。”傅司寒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由得骂到,兴奋得呼吸都更粗重了。

他掏出自己梆硬的鸡巴拍了张特写发给小陈,然后命令凯撒来给自己暖屌。

所谓的暖屌并不是常规口交,而是把鸡巴整根吞入嘴里后静止不动,并尽可能地保持深喉的状态,只在实在透不过气的时候吞吐下一下嘴里的鸡巴以便换气。

傅司寒很少在网调的时候露鸡巴,因为网调很难让他特别兴奋。可这次他不仅主动拍了鸡巴发给小陈,还让凯撒暖屌了。

他所有养在家里的狗奴都是活好的,无论公母,深喉暖屌至少五分钟才会吞吐换气,一个个为了吃他的大鸡巴都拼命地锻炼肺活量,屁眼和屄也是一个比一个会吃鸡巴。

玄冥本打算让小陈回去用尿道棒堵住鸡巴再出去夜跑的,毕竟主人都没射,狗奴是不允许高潮的。

可他转念一想,先让小陈习惯在户外射精的刺激,一步一步拉低小陈的下限,提高小陈的阈值,以后才更方便让小陈接受更过分更危险的玩法。

于是他删掉了之前打算发给小陈的文字,转而问小陈的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用于训练真狗的响片训练器对于傅司寒这个只会训练人形犬的人而言还是陌生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小陈每次高潮和排尿都得先按这个东西时,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

他忍不住把小陈想象成程潇,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操进了程潇的屁眼里,一边抓着凯撒的头发命令凯撒开始口交,一边发信息命令小陈再拍张屁眼的特写发来。

凯撒就像从待机中被启动的飞机杯,原本只是含着傅司寒的鸡巴用口腔与喉咙的软肉按摩,现在却要在此基础上不断吞吐,脑袋在傅司寒的胯下起伏,主动服侍傅司寒的鸡巴粗暴地操干。

程潇看着玄冥回复的「再拍张你合不拢的骚狗屄来看看」,忍不住又想夹紧屁眼。玄冥总是称呼他的屁眼为骚屄,让他有种被女性化的感觉,这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而言无疑是种羞辱,可这种羞辱却又令他更加兴奋。

他特意弯下身撅起屁股,手机依旧是以俯视的角度对准自己合不拢的屁眼拍摄。

他被迫撑开乒乓球大小肉洞的屁眼看起来饥渴又淫荡,完全看不出作为排泄器官应有的样子,如同纯粹为了挨操而存在的性器官。

给玄冥发完照片后,程潇便按照玄冥的要求,一边录视频一边蹦蹦跳跳的下楼。

他下楼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拍摄自己随着跳动而甩动的鸡巴和卵蛋,少部分时间也会拍摄自己的奶头和屁眼,还特别小心地检查,确定视频里没有一帧录影可能暴露自己,才会发送给玄冥。

程潇的鸡巴在甩动间越来越硬,没下几楼便完全勃起,甩动时经常会像鼓吹一样敲击他的下腹部,在他的下腹部留下不太明显的红痕。

倒是他马眼溢出的腺液把那块皮肤糊得湿漉漉的,在空气流动间体表温度比其他地方要低上一些。

他屁眼里的淫水在跳动间也不再老老实实顺着腿根滑落,反倒是有不少直接滴在了地上,在楼梯间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连串不规则的深色湿痕,要不是气温高没多久就消失了,这些淫水简直能在程潇身后连成一条线。

他一路蹦蹦跳跳地下楼,期间鸡巴又在不住地甩动中临近高潮,只是一直都没有到临界点,他也就没有急着按响片训练器。

他在四楼拐角正准备继续往下的时候,就听楼下不知道几楼的楼梯口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

“你他妈给老娘下来,还往上,上你妈呢,再不下来腿给你打断!”那个女人边骂边往上爬,不知道是在追赶小动物还是小孩。

跑在她前面的东西闷不吭声,眼看着就要从三楼拐角上来,即将被发现的恐惧让程潇的神经高度紧绷,甚至忘记了赶快把衣服拉好。

他硬挺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吓软的迹象,反倒是即将高潮版再次抽动个不停,马眼的腺液也像漏尿似的没完。

就要被发现了!

忽然,只听“啪嗒”一声,跑在女人前面的东西摔倒了,一双小孩的手出现在三楼的拐角处,随即尖锐的哭声响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摔不死你,让你瞎鸡巴跑!”女人边骂边加快了速度,赶到孩子身边后刀子嘴豆腐心地检查起了孩子的情况。

程潇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后脑勺,只要对方一回头向上看,就能看到他露着鸡巴和奶子的变态模样!

程潇在极致的紧张感中高潮了,射出的精液甚至有一股穿过楼梯扶手下的间隙,落在了女人脚边,而女人还在无知无觉地哄着孩子。

这次的高潮太过突然也太过紧张,以至于程潇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按下响片训练器。

在他射精的同时,极致的高潮还未完全扩散,极致的痛苦就随着电击席卷全身。

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疲软的鸡巴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本该难忍的疼痛在电击的锐痛下微不足道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依旧保持着裤裆褪至膝上的模样,被迫敞开的屁眼距离地面极近,流出的淫水直接滴落在地面上,转眼间便洇出一块深色痕迹。

“谁?!”安慰孩子的女人被忽如其来的闷哼吓到,抱着孩子紧张得东张西望。

她回头间看到了蹲在四楼拐角处的程潇,不过光线太暗加之紧张,她并没有发现程潇的裤子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女人警惕地问。

程潇疼得根本没法回话,间对方似乎想上来看看,顿时抽着冷气,外强中干地吼了声“滚”。

女人被骂得一愣,随即一边抱着孩子下楼一边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我关心你你什么态度?别是躲楼梯间吸毒,小心我报警!”

担心她真报警,程潇缓过来后立刻离开楼梯间往走廊跑。他紧张得都忘了提裤子,叼着的衣摆倒是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

要不是他在等电梯的时候从电梯门的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疲软的鸡巴,恐怕他就这么遛着鸟进电梯了!要知道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

程潇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边提边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才松了口气。

现在他的鸡巴软着,哪怕坐电梯遇见人也没有关系。不过这次他直到走出小区,都没有遇见别人,只有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在他出去前和他打了声招呼。

现在是深夜,外面的人并不多,也正因如此,但凡有个人视线看向自己的方向,程潇就有种他们在看自己的错觉。

而如果看他的人在聊天,他就会忍不住脑补,那些人是不是在聊他没有穿内裤,是不是在聊他的运动裤都印出了鸡巴的轮廓,是不是在聊他屁眼那一处的布料颜色不对劲……

他越想越兴奋,疲软的鸡巴很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不过在昏暗的灯光和暗色的运动服的掩护下,不近距离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他沿着路边一直跑去了附近的公园。在楼梯间的刺激感受令他回味无穷,让他想要继续尝试在公共场合暴露。

他钻进无灯的树林,不敢像在楼梯间里那么奔放,却还是忍不住把鸡巴和卵蛋一起从裤裆里掏出,跑动间任由它们在空气中甩动。

小树林里漆黑一片,哪怕擦肩而过都看不见彼此的脸,更别提看到程潇胯下裸露的鸡巴了。

这个点的公园人烟稀少,就连钻小树林的情侣都回去了,只有少数几个夜跑的,还都是在有路灯的主路上。

程潇没有把自己被“吓”射的视频发个玄冥,只是简单地以文字描写概括,谎称自己太紧张,摄像头根本没拍到。

他又告诉玄冥自己跑进了漆黑的小树林,还开着夜间模式拍了段甩着鸡巴和卵蛋慢跑的视频发给玄冥。

他的鸡巴被运动服的上衣遮住了不少,在跑动间若隐若现,青筋盘虬的茎身很好地反应了身体的主人此刻亢奋的状态。

傅司寒见小陈没有自己的命令都能主动暴露,暗自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同时也更希望小陈就是程潇了。

他一边用凯撒的嘴泄欲,一边给小陈发信息,脑子里把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开发小陈的方案推翻,换成了更加简单粗暴,也更加效率的方案。

玄冥:「骚狗既然在外面散步,那就尿完再回家。」

程潇在看到这条消息的同时,脑海中便浮现出公狗抬起腿尿尿的画面,他不由得把公狗替换成自己,鸡巴都兴奋得抖了抖。

玄冥:「骚狗知道该怎么尿吗?」

程潇刚想回复,就见玄冥的这条信息下还跟了个视频,未被点开的视频画面禁止,全裸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不仅屁眼里塞着狗尾肛塞,头顶还戴着狗耳发箍。

他脖子的项圈上挂着牵引绳,牵引绳一直延续到屏幕外,大概率正被拍摄者握在手中。

程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指没有大脑的命令便按下了视频的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的寂静的夜晚响亮无比,吓得程潇赶紧静音,还做贼心虚地环顾四周。

其实视频初期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色情声音,只有走路的脚步声和压抑的低喘,乍一听像是走累了发出的。

接着视频的画面随着爬动的狗奴来到了树边,狗奴便像真狗那样抬起条腿,视频画面的高度也随之降低,显然拍摄者为了更好的拍摄效果蹲下了身。

程潇看见狗奴的鸡巴被锁在了金属的鸟笼里,兴奋充血的鸡巴无法突破鸟笼的桎梏,屌肉把鸟笼的金属间隙塞得满满当当,连鸡巴带卵蛋都憋成了青紫色。

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还是在酝酿尿意,尿液好一会儿才从被锁住的鸡巴里倾泻而出。然而却没尿多久,粗壮的尿柱便戛然而止,根本不像是正常尿完时那种水流由大到小最后止住的状态。

听不到声音的程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过几秒又见那鸡巴再次尿了出来,这次也是没尿多久便戛然而止,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直到他们重新开始散步,狗奴的尿柱都是硬生生止住而非自然停止的。

这显然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程潇不知道尿个尿还能这样玩,忍不住代入自己去想象,羞耻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却更加蠢蠢欲动。

他以为玄冥给他发这个视频是为了教他狗奴该怎么尿尿,正打算关了视频自己也尝试着这么尿,就见视频里迎面走来个牵狗的男人。

视频里没有拍到男人的脸,不过男人牵的是真狗,那条狗看见狗奴后还大叫了两声,尾巴摇得都出残影了不说,也不知道是人来疯还是真认识。

很快男人和狗都来到了狗奴面前,狗飞快地跑向狗奴,男人则直接跪了下来。

男人的脸在鼻子以上的部分被打了码,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下巴。

而他的狗在围着狗奴边闻边转圈后,直接停留在了狗奴身后,还伸出舌头去舔狗奴被肛塞堵住的屁眼。

狗奴好像早就习惯了被狗舔屁眼,主动伏低身子撅起屁股,就像是在等待交配的母狗。

视频的画面再次变低的同时,那只狗也人立起来,前爪搭在狗奴身上,腥红的狗鸡巴从柔软的腹毛中弹出头来,后腿一边前进一边挺胯,狗鸡巴则一边在空气中抽动一边流精。

“!”程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连兽交的色情片都没有看过,即使视频内容走向清晰,他还是不太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好奇心驱使着程潇拉动视频的进度条,他果然看见那只狗的鸡巴操进了狗奴的屁眼里,而狗奴屁眼里的狗尾巴肛塞甚至都没有拔出来!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人愿意被狗操?!

程潇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视频画面正播放着狗鸡巴操人屁眼的特写,狗奴屁眼里鲜红的淫肉都被狗鸡巴的操干带动得不住外翻。

他喉结滑动,屁眼忍不住收缩却被扩肛器卡得肛口生疼,屁眼里的淫水更是不搜控制的泛滥。

他的鸡巴在完全没有被触碰,也没有来自屁眼里的快感刺激下,第一次在纯粹的视觉冲击所产生的心里快感中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他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捏紧响片训练器,以便高潮来临前及时按下。

他恨不得打开声音好好听听狗操人的动静,可他没带耳机,又不敢公放,只能快进着看完视频,连玄冥给自己发这个视频意欲何为都无暇顾及。

他看到后来狗奴和狗成了屁股对着屁股的姿势,狗鸡巴卡在了狗奴的屁眼里,在狗移动时还会被狗鸡巴拖拽得以倒退的方式配合着狗的行动往后爬。

而狗的主人,则撅着脱下了裤子的屁股,一边被拍摄者操着屁眼,一边伸出舌头去舔狗奴和狗的交合处。

直到视频结束,狗奴的屁眼和狗的鸡巴也没有分开,被操的男人则屁眼洞开,肛口一圈白沫,拍摄者没有射精,反倒是远距离对准男人合不拢的屁眼尿了出来。

程潇就是在拍摄者尿进男人屁眼的同时射出来的。好在他及时按下了响片训练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响片训练器的“咔哒”声响起后,他高潮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程潇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满脑子都是狗鸡巴在人屁眼里进出的淫靡画面,射完精的鸡巴就像没有不应期似的,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就重新硬了起来。

玄冥:「骚狗看傻了?还是尿不出来?」

玄冥的消息唤回了程潇的神智,即使拖着进度条加速观看,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连忙回复“没有”。要不是玄冥的这条消息提醒,他都要忘记学狗撒尿的要求,就这么直接回去了。

他来到小树林深处,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主路也没有人后,才矮下身,又深呼吸数下,才咬着下唇脱掉运动裤,抬起一条腿摆出公狗撒尿的姿势,并用手机拍摄自己被撑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以及硬得几乎要贴在小腹上的鸡巴。

怦怦直跳的心脏刺激着程潇的身体分泌肾上腺素,而作为肾上腺素的前体物质,多巴胺的增加也令程潇的心里快感极速增加,以至于程潇的身体都在这种变化下敏感了不少。

放在以前,他硬着的鸡巴得酝酿许久才能尿出来,还得先滴会儿尿才能连成尿柱。而现在,在按照时朔的要求刻意憋尿了挺长一段时间后,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在硬着鸡巴的情况下尿出来了。

毕竟尿憋多了会导致膀胱下坠压迫前列腺,前列腺快感又会导致鸡巴勃起,肉体记忆更是让现在的他一憋多了尿就性兴奋,马眼和屁眼争先恐后地淌着淫液,就连硬着鸡巴尿出来的那种不适感,都变成了另类的快感,甚至在憋久了尿出来时能直接无射精高潮。

好在时朔要求他在高潮时按响片训练器只针对射精高潮,否则他真的难以掌握自己高潮的准确时间。当然,这个针对时朔并没有明说,还是他自己在无射精高潮时忘记按响片训练器也没有被惩罚才发现的。

准备尿出来的程潇连按两下响片训练器,他的身体就像是收到了特定的信号一般,汹涌的尿柱几乎立刻喷涌而出。

下一秒,这些尿液便直接滋在了程潇自己身上,就连程潇的嘴里都尝到了自己的尿味。

他因为太过兴奋而忘记了要“压枪”,几乎贴着小腹的鸡巴直勾勾地对准自己的身体,而他还勾着头一边看自己尿一边拍视频,连紧咬着的下唇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不说,双唇还下意识地微微张开。

于是,在“开闸放水”的瞬间,程潇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尿液的味道,还被呛到了。

“咳咳咳……”他大声咳嗽起来,抬起的腿也举不住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竭力憋尿,哪怕勉强憋住,也依旧会有尿液随着他咳嗽的动作从他的鸡巴里漏出来,一股一股像喷泉似的。

漏尿让程潇的膀胱括约肌越来越不受控制,再加上他已经憋了挺久,很快一股一股的尿液又恢复成奔涌的尿柱,再次滋了程潇一身。

因为程潇弓着腰勾着头,咳嗽又让他大张着嘴,于是更多尿液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想憋又憋不住,只能一边尿一边仰起头咳嗽,躲避自己的尿液。

他的尿液哗啦啦地往外流,即使有咳嗽声掩盖,在寂静的夜晚也分外明显。

尿液形成的尿柱随着程潇咳嗽的动作忽大忽小,不仅抖得厉害,尿出来的抛物线还忽高忽低,尿得自己浑身都是尿骚味。

嘴里咸咸的味道并没有程潇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就是提示半会儿心理上难以接受。

等他咳完了也差不多尿完了,滴着水的鸡巴还是梆硬的。他捡起咳嗽时脱手的手机,想把自己尿一身的狼狈视频删了,再找个借口敷衍玄冥,却见那个视频不知何时已经发了出去,早就过了撤回的时间,玄冥还回复调侃他是笨狗,连尿尿都尿不来。

程潇回了玄冥一个哭泣的表情,穿好运动裤开始往回走。

身上湿漉漉的触感与尿骚味让程潇尽可能地避着别人,好在深夜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他很快便有惊无险地回了家。

他那根兴奋得不停勃起的鸡巴终于在他回家冲凉后逐渐疲软,不过等他重新开着声音点开那个狗操人的视频时,他的鸡巴又再次支棱了起来。

他边看边在心里吐槽“不是吧”、“怎么可以这样”、“被狗操不恶心吗”、“以后怎么办”,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甚至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被操的狗奴。

这一次他看得格外仔细,数次暂停、回放,仿佛着魔了一般,连玄冥的信息都忘了回,还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屁眼自慰。

后来程潇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屁眼格外胀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眼居然被扩肛器撑开了一个晚上!

他连忙起身取出扩肛器,取的时候简直有种扩肛器长在屁眼上的错觉,而他的屁眼也像是失去了弹性似的,即使没了扩肛器的强迫,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合拢,就连收缩都十分费力。

程潇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的屁眼以后都合不拢,只能一直这么敞着,于是着急忙慌地找到手机给玄冥发信息。

他拍了张自己合不拢的屁眼发给玄冥,还放大了图自己仔细观察,可别时朔还没用他自己就先把屁眼玩废了。

他看到自己肛口的肉圈又红又肿,屁眼的褶皱都没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合拢还是因为肛口肿,简直就像是被操了一晚上。

在给玄冥发照片的时候程潇看到玄冥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不过昨晚他忙着“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一直没有回复玄冥,后来更是直接睡着了。

他没法从玄冥的信息里判断玄冥是否生气,不过还是为自己没有及时回复而向玄冥道歉,扯谎说昨天太刺激太累,回来就睡着了。

在等待玄冥回复的空档,程潇又打开了和清风拂面的聊天框。他昨晚问清风拂面的问题清风拂面已经回了,就是回的时间很微妙,凌晨四点四十五,这个点一般人都在睡觉。

清风拂面:「是。」

清风拂面:「现在已经是前男友了。」

清风拂面:「陈哥我想向你请两天假,扣工资或者顺延发工资的时间都可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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