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查到小B内S涨到小腹凸起服从X测试(2 / 2)
男人的刺青隐隐露出一点、从脖子侧边后颈一直延伸到下巴,相貌却意外得俊雅与有些狂气的刺青结合、加上身材宽硕,让人联想到黑白电影里儒雅的西装黑手党。
江深染看着南越不安的眼神、知道他不认得自己,歪头打量南越下身,脖颈处漏出一大片黑色的刺青、正是与南越小指那个空针刺青相似的图案,像是同一类花,却显得更加狰狞、怪异。
“龙山组?”南越认出这个图案,后背几乎要与后墙贴上了。
不容得南越再表现出自己的不安、警戒,江深染长臂后探将隔间门又反锁住,同时用手掌按住少年的肩头就将南越往自己怀里拢。
“做的不错。”
江深染直接贴唇与南越亲吻,不带情色的意味、似乎是用这个吻作奖励,连舌头探索都吝啬,两人的唇瓣被他强行摁着贴合在一起,是独属于头目和工具之间的亲近。
“唔……什……什么?”南越的质问含含糊糊的被夹在二人之间。
玩具震动得厉害,又被男人压在怀里着贴吻,少年皮肤上逐渐褪下的红色又慢慢从脖颈往面颊上染,一双纤白的腿几乎撑不住强加在他身上的欲望,身体往男人的身上倒去。
江深染很轻松的接过少年的重量,大掌探进南越的裤子,越接近潮湿的腿心处,那处的震动感越是强烈。
“出门还要被折磨得这么厉害,真可怜……”
男人的手扯着跳蛋线就往小屄外面扯,穴壁和震动的玩具吸合的紧密,突然又被拉开,刺激一路从穴腔深处往水穴口磨过,无可避免得相挨、吸住、又被大力拖着离开。
“啊……慢、慢点……不行、不能……”
少年害怕被申凝北发现自己不乖,不敢将玩具吐出,即使女穴里早就被折腾得红烂了,也忍着。江深染直接将跳蛋拉出来,顾不得男人古怪的靠近和猥亵,南越急忙拉着他的手腕阻止。
“嘟嘟”的手机铃声在衣兜里轻震——
申凝北打来的第二通电话。
南越没能阻止江深染的行为,跳蛋顺利从小屄口拉出,已经到达第三档的震动被少年的内裤兜着,全刺激到了前端的小蒂尖上,加上在阴阜内里隐晦积累的快感,一下便将一直以来强忍住没能释放的压力泄出。
“呜呜……”
少年发出低低的泣音,终于想明白面前这个玩弄自己的男人是那晚折磨他的兜帽口罩男。
心里还在害怕得想瑟缩逃跑,但小屄却先一步同被跳蛋震磨的阴蒂一起高潮喷出水液,裤子早就湿透了,便直接落到男人的掌心,湿淋淋、可怜得不成样子。
电话被江深染直接从南越的衣兜里拿出,沉浸在高潮中的少年昏沉着就发现通话被接通,手机已经被放在耳边。
“喂,小越……现在在哪里?”
申凝北的声音里不见责备,仍然扮演着似长辈的亲近和关心,恐怕正常人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包养了还在读书的南越养在身边。
江深染将少年的裤子下拉,蹲在少年的身下,就着仍然颤颤得缩合流出汁水的软嫩小穴,舌头微卷,舌面舔弄上坠在粉嫩的腿心下、像是草莓般微红的女蒂。
“呜……”
南越不由惊呼一声,男人的舌面火热湿滑,舔在露出阴阜一点的阴蒂上,只是轻揉的舔舐,却也能带来极大的感官刺激,电流上窜的酥麻感攀升到小腹,少年忙捂嘴低喘。
没有江深染的怀抱支持,南越身体摇晃几下,手臂最后才撑住厕所的后墙站住,但只是这样,他的双腿依然颤颤巍巍得打抖,另一只手按在为他口交的男人肩膀上才站定。
“小越?”申凝北在那头长久的听到南越这边窸窸窣窣的响声,疑惑。
“在、在买衣服……你的下属呢?快来帮我付账单!”
少年的大脑空白,这几天被申凝北娇养惯了,便顺着半是埋怨半是娇嗔的应付起来。
“好。小越要买的尽兴才行,在商场哪家店,我去叫执事付账单……”
申凝北隔着电话,声音有些失真,但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唔……”
身下的男人舌头灵活的在水穴口和阴蒂尖打圈,但这还不够。
江深染甚至直接用舌面舔过小屄口和敏感的小蒂,之前隐隐奇怪的感觉逐渐明朗。
身下的男人舌面上打了舌钉,略硬的石头质感烙在娇嫩的花唇上,酸痛感刚起又立刻被柔软的舌头抚慰,几经磨碾下来煎熬又难耐。
“不、不……”
南越捂着嘴快忍不住哭出声,跳蛋嗡嗡的在一边放在仍在强震,刚放下下来的小穴又被人勾着用舌头舔咬欺负,另一边还要警醒着申凝北电话里的问话,快要撑不住了,会被发现的……
“嗯……怎么了?”南越这边可疑的沉默很快被发现。
另一边少年的手指深陷进男人的发尖,快感逼近,却不敢高潮,他害怕得忍耐、缄默,眼泪在一双漂亮的浅灰眸里打转。
“先生,少爷在试戴店里的一款袖扣呢,效果很好,大家都赞不绝口呢……”
手机被放在水箱台面上,男人站起身,一手捂住南越的嘴将他高潮溢出的声音堵住,另一边手指捏着少年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小奶尖开始搓揉、掐玩。
“……嗯……我很喜欢。”
南越刚刚小高潮过,被江深染扶在怀里,声音却还颤颤得发抖,好在申凝北似乎没发现什么异样,继续说道:
“什么样的扣子?”
粉白色的小乳昨日才被金主把玩过,今天刚恢复些,又在男人的手里在掐捏得艳红,明明乳蒂情动硬挺的厉害却一直被男人狠心按下去、再次陷进粉柔的乳晕里。
几次打压下来,最后连奶心那点凹进的奶肉也被玩得红艳起来,完全翻出。
“祖母绿、颜色很正,很配少爷选的这身衣服,像是小王子一样,怎么样……少爷考虑要买下吗?”
像王子似得小少爷已经被男人彻底剥干净衣服,赤条条的裸露着、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指捏玩胸前娇美的小乳。
昳丽的脸上都是恐惧的苍白,原本高潮蔓延上面颊上的红完全落了下来,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湿漉漉得淋在捂在脸上的手掌上。
南越最后甚至没心思听男人和申凝北又说了什么,只知道申凝北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通讯掐断,刚才才舔舐过的屄穴重又被男人亲咬舔弄。
男人的舌钉应该是带菱角钻石形状,一下下的刮过瑟缩颤栗的小穴,刚潮吹过的门户便又开始慢慢溢出汁水,过量的甜腻水液泌出穴口再被男人细细吸吮干净,最后南越哆嗦着身子又在男人舌头都调弄下吹了一次。
少年无力的瘫软在马桶上,浑身上下被男人玩弄后酥软得过分,下面粉白的女穴已经被弄得软烂腻得呈现出玫瑰色的淫靡,然而男人却没表现出半点怜惜的模样。
一直被忽视的跳蛋重又被江深染捏在指心,嗡嗡运作的玩具抵着小屄口被手指推着重新往里塞——
“呜……呜唔——不、不要了……求、求你……”
玩具贴着小穴的内壁震动,被一点点往内推挤,南越才反应过来,开始期期艾艾的哭求。
手指捏着江深染的手臂攥紧,实在被弄的难受,少年摇头求着不要再将玩具推进穴腔。
“嘘……乖一点。”
男人的手指很长,一直往里推进小穴极深的地方,甬道里被湿滑的水液早就润滑得好了,乖巧的将跳蛋咬住吞缩。
不过机器却一直无情的震动碾磨着娇嫩的内阴,屄穴里被震得又酥又麻,小女逼的穴口疯狂抽搐、里面的汁水被堵着大半、却止不住的流出更多。
江深染帮少年套上衣裤,南越今天穿的上衣衣摆足够遮住濡湿的下裤。
少年抽噎着被男人扶着出了隔间门,跟着江深染的指示走到一家店外,果然执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池偶行是等了多日,才在夜半收到申宅里内线的消息匆匆赶来的。
申凝北实在对这个漂亮趁心的情人缠得紧,好几次内线发了消息,但是申凝北总是能抵着线又回到住处里,池偶行想再像上次那样轻松的潜进来实在不容易。
这几次申、郁两家的纠纷终于要有了结果,结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家人没能接到的项目,最后都不声不响的落到了赤松组的嘴里。
赤松已经沉寂多年,只听说前两年新换头目,神秘得紧,不见露面。产业也开始往新兴的产业上挪,每次动作不大不小,最后没想到已经悄然成长为了庞然大物。
这次鹬蚌相争,显然赤松得利许多,待把这些项目里的钱利吃透,赤松最后能撇过郁氏、并齐龙山组也不一定。
但这些都不是池偶行所关心的,他们家的势力在清市沾得甚少,他作为池家的继承人迟早会回官方去任命的。
不过,申凝北会因为清市的局势变动忙一些,也给他相见小越提供了方便。
申宅里很静、静得不太寻常,池偶行上楼梯转角到了南越的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敞开着一条缝。
房间里的主灯没亮,只是一角露出一点台灯的橘光、另外的就是灯带的氛围光,屋子里被灯带照得昏暗发黄。
他魂牵梦绕的少年没有像上次那样躺在床上深睡,反而穿得十分正式,像是准备赴宴,定制合身的西装配上袖边上一看就不菲的袖扣,像是小王子,矜贵又漂亮。
南越沿着床边往前走,他步子走得极慢,不过两步,小舌头就可怜的露出来,半扶着床沿开始喘气。
少年走走停停好一会,猛地注意到有人在门口奸视,扭头往敞开的门缝看。
原本只能隐约看见的侧颊扭头正对着池偶行,池偶行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害了南越。
少年的脸上被人带了一个口束,只是勒在侧脸上的黑带子并不显眼,池偶行只以为是落在脸边的头发。
南越转过头,口束就正对上池偶行的视线,少年粉嫩的小舌被强行穿过一个小洞,口穴其余地方都被塞满,除了偶尔从喉咙里漫出的吞咽声,连微弱求救的哭泣音都只能被阻隔。
“怎么停了?继续往前走。”
在池偶行视线被门挡住的地方,另一个声音传出,是在内应口中应该在公司的申凝北。
男人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怒意,微哑的声线可以想象到他在连轴工作之后的疲惫。
池偶行听到一声很明显的按键触发音,随后视线可及的少年身体立马颤抖起来。
被口束隔绝,原本低低的哭声突然变成了无声的呻吟,红软的小舌露在外面像抽搐一般抽气,明明是被折磨得厉害却越发色情的勾人。
“是我的态度不够正式吗?让小越认为还能在我和偶行之间周旋?”
申凝北难得耐心得细细教给人道理。
原来,池偶行是逃出来父母的规划来华清大上学的,南越和他本来就不可能会有交际。
原来,池偶行看似光鲜,其实既受家里严格的父母限制,又没有自己的发展出的势力,根本护不住南越,甚至两人的事闹到池家,池偶行都不能继续留在清市上学。
男人坐在上首,把玩着手中的遥控面板,将一直没有说出的厉害关系全都剥开说给面前贪慕钱利的浪荡情人。
在房间里的少年被男人上了厉害的淫具,埋着头,唇舌都被束缚住、说不出话,那张惯会讨巧、骗人的嘴没了作用,少年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的怒火。
他的小屄被下面的绳子死命的勒紧,为了惩罚他过于放荡的身体,绳子自房间的前面一直牵到角落,那么长的距离需要他一直走到尽头。
但这还不够,申凝北特意将绳子一头系得极高、一头又落在水平更低的位置。从绳子前端走到高位处,粗糙的绳面就会一直上勒、最后深嵌进屄阜里。
每走一步、绳子就勒高一点,时不时就会擦到绳面上被人刻意打上的绳结,狠厉的擦过前端突出的娇嫩阴蒂,再磨过水滑的逼口。
一直无往不利的腥甜汁液无法打动粗硬的绳结,只能让麻绳的糙面狠狠碾过外阴。若大步向前走,恐怕走一步就需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受不了,歇上许久,若是步子迈得小些,这样的淫具就会更长久得折磨少年娇嫩的阴阜。
“呜……”
南越艰难得发出一点泣音。小屄刚挺过绳结的摩擦,一直塞到后穴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他眼中含泪,可怜极了,望向前面掌握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乞求他能关掉震动的肛塞。
深黑的肛塞被男人塞到后穴,与穴道严丝合缝的卡着,干涩的肠道夹着硕大的玩具吸吮,紧咬着不让玩具掉出。
可能是小逼的刺激太强烈,显得后穴的玩具一直存在感微弱。
此刻被申凝北开启运作一发力,南越颤抖着发现,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直被粗大的玩具顶戳住摩擦,震动的玩具按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青涩的后穴下一秒就要勒着麻绳潮吹高潮起来。
南越扶着一边的床沿,强忍着想要高潮的身体。
他不敢——
在惩罚之前,面前的男人就笑着告诉他,如果在结束前敢擅自舒服的话,他的小屄就会继续训练,一直到能够听话的不吹出来,或者是被玩烂。
南越扭着手指,指节几乎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软着身子,面上都是汗和泪,香汗淋漓。过量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面迟钝起来,没听见申凝北已经开始数落起他的淫荡。
“还在和偶行联系……小逼都快被男人玩熟了,难道你认为藏的住吗?”
门外的池偶行沉默,他清楚的意识到今天这场面不是做给南越的,而是自己的堂哥对他的警告。
申凝北刚才如此细致得将池家的情况说给南越听,也不是寄希望于快要被折磨得昏过去的少年能听从他的忠告。
而是不留情面的对比出他和池偶行的条件的优劣,以此警告自己的堂弟不要妄想能争过他。
南越反常的颤栗和停顿,申凝北还以为是少年害怕于自己的怒火,他没意识到南越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强制的性惩罚,也会让他激动得高潮不已。
“好了,我没有生气。但是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继续向前走……
好孩子,肛塞应该适应好了吧。这么淫荡的两个穴,可不能亏待了。”
男人缓和语气,又拿出自己惯常的亲切语调,让南越继续将他布置的惩罚走完。
门外的池偶行终于忍不住了。
他明白今天堂哥敲打自己的是什么。缺少保护南越的势力、也无法摆脱家里的摆布。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池偶行放弃。
最少,他现在不能让自己的人在他面前受到这样的虐玩。
池偶行进门,直接打破了原本在他和申凝北之间那层勉强遮羞的隔膜。
因为在外面灯光昏暗、宽大的床也挡着,他才发现床后竟然系着一条长长的麻绳,而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昂贵定制的西装,似能任意摆布的鸟雀。
长裤私处被人规整的剪开,滑稽又淫涩得将南越的私处全部漏出,能恰当得让娇嫩的小穴磨到绳子、穿戴上肛塞的后穴裸露出来,又最大程度保留了裤子的完整。
长绳一直深勒进水光莹亮的娇嫩女穴,前端的小蒂一半也被绳子深深勒住。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还能清晰看到另一半阴蒂因为麻绳的粗糙,痉挛般的弹跳,颜色也被勒得成深粉色。
“不关他的事,堂哥。是我诱奸了他……”
池偶行想和申凝北解释是自己之前在学校玩弄了南越,但是他的堂哥却先打断了他。
“你想说你们在学校的开始,是你先对南越下的手?偶行,天真还请有个限度,我不记得叔叔他们的教育会让人这么愚蠢。”
“……”
“需要我为你重新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是因为沉没成本,你不愿意仔细想想里面的奇怪之处。这么粗劣的手段,我相信不需要多详细的证据,你都能推断出大概吧?”
南越被带了口束无法说话,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可能让这个年纪还小的少年无法接受。
但不管怎么说,池偶行的出现代表了另一重的希望,他牵起同学的手急切的希望得到帮助。
“唔——!”
后穴的肛塞震动频率却猛的更高,一直强忍着快感在惩罚持续加码下再也无法简单堵塞住。
少年刚牵起班长的手,漂亮的脸贴着池偶行的掌背,就抖着身子,被肛塞堵住惩戒的后穴竟然就高潮了出来。
申凝北不满意南越不够忠贞的背叛,池偶行出现的那一刻,肛塞强震戳刺在后穴的软肉上,酥爽的快感无法释放、稳步积累着最后喷薄而出,后穴的腺液随着高潮不正常的过量分泌。
一直听话的咬住肛塞的穴壁,在过度湿滑的内里无法施展开,肠液流出后穴,同时深黑色的肛塞在抽搐缩合的穴口慢慢滑出。
南越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落在了扶着他的池偶行身上,他只能靠着池偶行。
为了不碰到逐渐拉高的长绳,穿得华贵的小王子只能努力踮起脚,有些滑稽的站着,否则小屄还将被麻绳勒着继续潮吹,那样他一定完不成今天的惩罚。
但是南越一贯的狡猾却好似被淫具折磨殆尽,他完全忘记惩罚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完成惩罚,而在于是否符合申凝北的心情。
至少,他与池偶行这样的亲密是不会让申凝北的心情变得更佳。
一直端坐在前的男人终于起身,走到南越的前面,他很自然的消解了这场同堂弟的争执,接过扶着池偶行的南越。
“不想说点什么吗,偶行?”
衣服披在南越身上,申凝北很妥帖的盖住了少年身上不体面的情况。
他原本认为自己的堂弟会待在门外,听懂警告后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直接进门戳破二人之间最后的默契。
申凝北很不留情面的在池偶行面前揭穿了南越的真面目——
一个为了钱、手段低劣的荡妇。
这打破了池偶行认识的南越的假面。或许少年的不对劲的地方他早就察觉,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毕竟一个柔软、善良又美好的爱恋对象才是正常人的选择,但是一旦打破这层伪装……
贪财、淫荡?
又有什么关系呢,看——连他最冷静正经的堂兄现在不也为这样一个淫贱的双性着迷吗?
申凝北越是不遗余力的在自己面前拆穿南越的真面目,越是让池偶行清晰的意识到,申凝北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离开一个目的不纯的情人。
若只是为了钱,那是他们都付的起的东西,何必纠结于此呢?
他只是为了掩盖住自己独占兄弟的情人,这样卑鄙的行径。
“不……这没有关系,至少证明小越和我是相互喜欢的……”
“互相喜欢……吗?”
申凝北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他很少见的会出现这样失礼的嘲弄声。
“就算是喜欢又怎么样呢……
只需要我和婶婶不经意提一句你的近况,你和你的喜欢马上会相隔千里。
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申凝北终于抛弃了一直保留在他和堂弟之间的体面,真刀真枪的刺人威胁起来。
他扶着南越,怀里的少年脸色潮红一片,也不知道对两个男人之间的局面清楚多少。
只是少年刚才勉强踮起的脚跟又被申凝北强行摁了下去,长绳不留情面的又勒进娇嫩的小屄口,南越全身都在打哆嗦,却只敢牵着男人的衣角,战战兢兢得将所有惩罚都好好吃下去。
后穴里面肛塞震动着几乎滑出,但是挨着南越的申凝北隔着外套,又慢慢的将粗大长条的肛塞又重新塞进少年刚高潮过的穴里,圆润硕大的黑塞前端在后穴的甬道里重重得碾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南越几乎快站不住了。
但是申凝北显然不会再体贴了。
他很轻松的将少年揪着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放下来。
边对自己的堂弟下着逐客令,边继续坐回原本的位置上。卧室小桌上的台灯只能照亮他一半冷峻的面孔,看不出他实际的喜怒。
池偶行走了,原本申凝北认为这个性子倔强的堂弟会在这里留到安保出现才会离开。
但是他只是很安静的离开了,既没有多留恋于南越,也没表现出对堂哥的任何愤怒。
和堂弟的交锋让申凝北不再致力掩饰自己真实的面目,很直接的用后穴里震动的玩具让南越有继续完成惩罚的动力。
“不能再偷懒了,小越。
如果你再一直停下不愿意往我这边走,后面的玩具就会动的更厉害。”
面前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浅眸里带着一种纯真的色彩,即使是进行这样色情又变态的惩罚,也不见有黑色侵染进这双漂亮的眼睛里。
他仍然希望能通过自己温驯柔软的态度得到申凝北的怜爱,即使不能说话,吐着艳红的小舌头,仍然可怜又可爱的望着惩罚自己的男人。
申凝北直接戳破了南越的幻想,他将后穴的震动肛塞直接调到最大一档。
电动肛塞的功率被调到了最大,申凝北买的玩具很好,埋在少年的穴里持续运作,声音却极小。
最大震感不愧是专门为已经性爱脱敏的人提供的,即使申凝北离得南越有些距离,都能听到机器运作的嗡嗡声。
南越并不在这样的目标群体里,后穴里强烈的刺激根本不是能轻易忍耐下的程度,他艰难的扶着绳子强撑着站了一会,很快忍不住软着身子跌坐下去。
好在准备的绳子虽然材质故意做成粗粝磨人的质感,但是韧性却意外的好,南越的手压着绳子,只是让贪吃的小屄将粗绳勒得更深。
后穴从没被进入过,青涩的初次却被玩具玩得越发淫性,高频的戳刺抵着后穴里的软处进攻,南越无法再忍耐,竟然被绳结磨着小阴蒂就让后穴和前面的小蒂一起潮吹出来。
被擦磨得已经成为软烂玫瑰般的穴口几乎是将深勒进小屄的粗绳紧紧咬合住,原本粉白的唇肉已经被完全磨肿了,沾着腥甜的水液肥嘟嘟的含着粗糙的绳子缩合,那一小块地方很快就被湿润的小穴舔得湿透,颜色深了一大块。
少年被强力运作的玩具折磨得高潮发软,身子发酥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本来南越以为走过来的申凝北会扶起自己,结束这场漫长的苛责。
但是对自己的情人要求奇高的金主只是扶起南越,他的手掌将肛塞往少年幼嫩的后穴里继续重塞回去——滑腻的肠液把粗长的玩具都打湿润滑了彻底,南越只是被扶起身,肛塞就顺着后穴抽搐微抖着的穴口往外滑。
“噫……”
南越自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
他的脸上红的厉害,那双漂亮的灰瞳在过量的快感堆叠下已经忍不住上翻,痴呆迟钝得做不出反应,猩红的小舌头被口束的金属环套着越发往下耷拉、呈现出一个半拱弧度,直白表现出身体已经诚服于情欲的空白。
申凝北扭转着肛塞,推扶着南越继续向前走,上悬的长绳持续往前碾磨过少年的阴阜,那处原本娇嫩的私密已经在长久的惩罚中迟钝下来,一开始让人觉得无法忍受的走绳似乎也变得没有那样恐怖。
南越被男人扶着走绳到了床尾,整个绳索的长度只剩最后一半。
南越捏着申凝北手上的虎口,他整个身子都半软靠在男人的身上。本来脚下也是浮软走不动的,但只是他躬下身一点,粗糙的长绳就会更多的摩擦上下坠的阴蒂,那里已经被摩擦驯化得似桃核大小,只是稍稍重一点的惩罚,就会抽搐着痉挛起来。
申凝北很古怪的又体贴起来,南越一时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折磨自己的办法。只能听话的乖乖靠着男人的肩膀,努力撑着身子走完最后一段绳子。
好在被刻意凌虐的女穴似乎对粗糙的绳面磨过已经麻木,少年悄悄在心里松一口气,感觉后面一段的绳子应该不再会像刚开始那样难熬。
等等——
南越的脸上苍白下来,原本感官已经趋于迟缓的腿心突然又开始敏锐。阵阵发痛发酸的触感提醒着他,自己仍然还处在申凝北的掌控之下,他无助的看向身边扶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流出胆怯的惧意。
很快这样的敏感就开始节节攀升,原本已经麻木的阴阜竟然再次被绳子摩擦的抽搐痉挛,小屄不仅开始重新颤栗得停不下来,另一边花心又慢慢升起火辣辣的钝痛、混着一点麻痒直叫人忍受不了几近疯狂。
南越两只白皙柔韧的长腿隐秘得磨着腿根,后穴里电动肛塞还在老老实实得运作,他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申凝北没生气,他将少年一直系紧勒在脸上的口束解了下来,终于愿意听听这张嘴里之后会吐出的狂乱呻吟。
“呜先生,小逼好痛……小越错了……小越不敢了……不能再走了……下面要磨烂了……”
少年的软着身子依偎在申凝北半边怀里,那天电话里申凝北看似被哄住了,实际上回来南越的小屄就被男人狠狠得检查惩罚过一次。
他调查之后似乎把账算在了池偶行的头上,并且申宅里只要稍加彻查就能发现池偶行安下的暗子。
但是南越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反而主动去撕裂了与堂弟的亲密联系,申凝北并不缺少主动的床伴,没必要为了自己这个坏心眼的捞金学生去结恶申池两家一直良好的关系。
南越有些看不懂申凝北的用意,但这并不影响他现在乖巧讨好继续取悦男人来消减影响情趣的怒火。
“还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吗?”
“呜……不、不敢了……我只要先生,先生……小越错了、小越不敢的……”
申凝北的手掌还贴着少年柔嫩肥美的后臀上,黑色的肛塞露出外面的部分被男人的手指按压下去。
震动的玩具滑不出湿软的后穴一直抵着腺体磋磨,隔着层层穴肉甚至前端被绳面勒压住的阴蒂都能感受到震颤,随着机器嗡嗡作响的频率一阵阵的发抖颤颤,被绳子绞得艳红发紫。
男人并没有感受到南越足够真挚的忏悔,他没有再多表示什么,几乎是拖行得扶着深勒着长绳的少年继续走完后半段的惩罚。
“不、不——唔啊啊啊啊——!!”
南越突然抠着男人的衣服开始颤抖,整个身子近乎抽搐的激颤,他的另一只手原本还不安分的想下去摸钝痛火辣的小屄口,却被申凝北轻轻握住,男人像是鼓励似的轻拍少年的手背,但是南越却根本甩不开申凝北的手。
小屄口从刚才就一直缓慢升起的钝痛终于累计成无法忍受的地步,麻绳爱触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痛。
穴口翕合着抽动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困局,只能更多得分泌出甜腻的汁水越发打湿粗糙的绳面。
后半段的绳子被专门处理浸泡过姜水又烘干,浓缩的姜液让一半绳子颜色偏深,只是申宅一直会燃烧香薰并且卧室里的灯光昏暗,南越才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粗绳里浓缩的姜水被女穴口流出的水液打发,不仅没让能让人疼痛麻痒的姜水效果减弱一些,反而和小屄口糊满的蜜液融在一起。
又热又疼的感觉不减反增,南越握着申凝北的手颤抖着拼命求饶,这样的情形下原本不真挚的恳求也变得让申凝北满意许多。
“小越真的错了……呜呜呜先生、先生,小越不是故意的,是班长、班长强迫小越的,小越是不愿意的……小越只是先生一个人的——”
少年哭的眼睛红肿,他今晚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
从池偶行进门前一直到现在,之前都是惹人垂爱的抽泣落泪,此刻小屄被凝了姜水的走绳磨得狠了,终于变成了真切的凄惨哀求,几乎整个人都要哭得昏晕过去。
申凝北终于暂时挺住了惩罚,他今天取下来平日带着的银环戒指,反而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纯黑的手套包裹着手指衬的指节修长瘦削。男人的食指指尖轻弹了少年被走绳磨的已经烂成玫瑰色的女蒂,语气平淡的问:
“是小越不愿意的吗?”
“唔呜呜唔……小越不想的、小越没有那个胆子背叛先生的……”
少年被折磨的昏昏,早就忘记男人见识过他刻薄尖酸的模样,还试图用胆怯柔软的讨好来表忠心。
“那小越怎么在电话里,配合着其他人欺骗先生呢?”
申凝北毫不留情的揪起勃起硬挺的阴蒂死拧,沾满姜水的汁液顺着被撩起翘立的小蒂又急急得流进更深的阴阜缝隙里——
“啊啊呜呜呜呜——没、没有……对……对不起、对不起——!!小越错了,先生、小越再也不敢了——!!”
南越已经想不出再解释的花言巧语,敏感的阴蒂骤然被人掐弄拧玩的酸痛难忍。
混着姜水的蜜液几乎倒灌进小屄里,逼口内里那点还没被折磨到的浅层穴肉立马就抽搐疼痛起来。女屄口明明还被绳子磨的疼痛难忍,但是里面却已经被姜水搅得泥泞不堪。
申凝北看南越再也说不出什么糊里糊涂的解释,舍得乖乖认错服软,才软了态度,递出话头打算结束走绳的惩罚,南越当然是无有不应,为了男人能尽快结束这场苛责,卖乖、讨饶连同各种漂亮的忠贞保证都吐出那张漂亮的小嘴。
可惜池偶行偏偏最不吃南越这一套。
原本该要结束的惩罚,最后还是得走完。不过,看在南越吃力的模样,申凝北便好心的用手掌垫着小逼走完了后面小半程走绳。
但是,男人忘了,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触感冰冷,垫在被姜汁刺激得火热又滚烫的小屄口上,简直又是另一次新的惩罚。
女穴口染了姜水灼热一般的疼痛,只要少年的步子迈下去,就会触到冰冷的皮质手套,冷得火热的小屄一次次得抖得离谱。偶尔,被玩得肿大的小女蒂还会不小心擦过手套的口子,蒂尖上立刻又会抽搐颤抖个不停。
到最后,南越甚至认为这是申凝北放在最后的折磨,他探着脑袋,怯怯得看着头顶上面无表情的金主,却不敢再耍乖卖痴,刚才吃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南越努力想忍住溢出口的呻吟,害怕做出多余的反应又会迎来一次彻骨可怕的惩罚,但是这样冰火兼容的触感实在不是生性淫荡的身体能够忍下的,南越最后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呜呜呜——先生、不行……不行、要、要去了……小逼受不了了——!!”
少年身体抖得厉害,阴蒂再又一次擦过男人的手掌就颤颤巍巍的高潮吹水出来,女穴口绞着手套的皮质料子吃进一点,就缩合着瑟缩喷水,汁水淋淋得浇在黑色手套和下面的走绳上。
最后,南越的双脚都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只能扶着申凝北才勉强没坐在地上。卧室的地毯和小逼下的走绳被从手套指隙里漏出的汁水颜色深了大块,而申凝北的那只手套也彻底湿过了,皮质上凝满了腻滑的蜜液。
南越甚至已经不太记得后面是怎么被男人从走绳上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的。
被调到高档位震动的肛塞最大运行了小半夜,嗡嗡声也逐渐小了下去,后穴被玩具堵着奸玩也逐渐疲软下来,整个肠道抽搐着夹不住玩具,申凝北刚将黑塞取出来,穴口就大股大股的流出湿滑的肠液。
申凝北手指摩擦着已经艳红软烂的女穴,今晚前面的小洞被过度凌虐得实在可怜,现在已经肥嘟嘟得肿起,触感湿滑得能被手指顺利的磨玩。
他放开自己的裤口,后穴早就被肛塞拓得软烂了,粗硕的长茎戳刺进穴口,以往被一根手指插入就紧张干涩的后穴现下只是抽搐一下就任由男人的侵入奸干。
申凝北分开少年的双腿便紧腹上挺,那根吓人的男性鸡巴就被湿润抽动的后穴完全吃尽了。
少年全身被脱得干净,柔韧笔直的双腿被男人分开,无力的大张,申凝北捏着少年的充满肉感的大腿,就开始凶狠地上顶。
南越像是已经被玩傻了,后穴初次被肏入鸡巴就整根而尽,也让他没办法回神。
他背后靠着宽大松软的枕头,被申凝北一下下地往上操得颠动,眼睛却只能半眯着,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一侧,打不起精神。
被男人玩了快一整晚,他实在太累了。
但是金主的兴致却才高昂,申凝北有些不满南越的迟钝的反应,下身的粗茎边上下套弄在少年湿滑吸吮着的后穴里,手掌却猛地落下,狠狠掌掴起南越一边胸前的红樱上。
“呜啊——!”
南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但是申凝北仍不满意,手掌打在小乳上的感觉极好,白软的乳房因为少年是双性的缘故,反而多了几分肉感,打下去微弹,很快白皙的皮肉上就红了大块,逐渐显出红色的指印。
啪!啪!啪!
几下抽打又落在南越的胸乳上,这次不仅右边的鸽乳、连左边的那点红色也被抽打得艳红挺立起来。
“呜……先生……”
南越忍不住委屈起来,他已经被玩了一整晚,后穴现在也被申凝北深插狠干,但是却仍然心狠得抽打着他敏感的乳尖,泪水聚在眼眶,少年几乎被男人欺负坏了。
“唔?怎么了……偶行没有打过你淫荡的奶子吗?”
申凝北掐着一边已经红肿的奶尖狠毒的揪住向外拉扯,另一边又几近温柔得用指尖逗弄轻挠,两边的小奶头一个被凌虐得生疼、另一边却被服侍得舒服极了开始娇纵得翘起。
男人停下在后穴驰骋的性器,他突然对这个回答有了兴趣。
南越发现申凝北对这个话题仍然没有放下,紧张的开始颤抖。今天他已经很多次说出没让男人满意的回答而受到惨痛的惩罚。
“呜……先生、我……”
南越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呜啊啊啊啊——!!!”
申凝北当然没指望能从这个小婊子嘴里听到什么好回答,他毫不留情的又将巴掌扇在那边舒服得翘起的奶蒂上,刚刚勃起的小奶蒂被狠狠得按回艳粉色的乳晕里,又颤颤得重新翘起,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面容昳丽的少年最后奶尖都被打肿了,也没得到申凝北的怜惜。
他的上半身被迫迎合男人的怒火,腰胸一直连着小腹都上挺起来,方便男人的巴掌抽打落下。
南越呜呜咽咽得低泣,另一边含住鸡巴的后穴因为这个姿势几乎被卡着拉长后屄的小缝,青涩的屄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悦金主蓬勃的欲望,只是死板得绞紧抽搐,层层肠肉挤兑着粗硕的根茎想将男人推出体外。
申凝北感受到包裹着肉棒穴肉的排斥,扯出一个寒冽的笑,他似乎太过宠爱前面的小逼,以至于没有好好调教过后面的小洞,该如何更符合他的心意。
少年原本白净的胸乳皮肉现在全是抽打出的艳红青紫的指痕,但是他却不敢多有怨言,哆嗦着任由男人凌虐。申凝北把两边红樱都打得乖巧服帖得激颤挺立,便轻巧放过。
两掌按着红嫩的胸乳握住深按,下身又恢复了之前的凶厉。
愈加膨胀的男茎往后穴里抵着深肏,肠液被肏干得挤出穴壁、淫荡得在二人的连接处被抽打成沫状,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拓得更开,外面一圈褶皱近乎被扩平,粉白的穴口也痉挛咬合着鸡巴来狼狈得讨好。
圆润的龟头最后还是在穴里寻到了少年的那处敏感,鸡巴头顶着略软的腺体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深戳狠顶。
南越掐着申凝北的手臂凄厉的尖叫,在男人身上流下深深的抓痕,申凝北反而不生气,他紧搂着少年,这个姿势鸡巴进得后穴更深,几乎要戳着肠壁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
就着这样亲密的拥抱,申凝北毫不犹豫将少年和他送进致死的天堂。
腥臊浓稠的精水打着后穴里的软肉深射狂喷,汩汩灌进开苞的后穴,南越像是被强奸的处女,被男人压在怀里拼命挣扎,最后也只能抖着身子、穴口痉挛着接受金主的灌精。
金主积攒着愤怒的浓精将后穴里灌得含不住溢出,少年的哭声已经变得嘶哑无声了,泪水糊满了那张滟丽勾人的小脸,申凝温柔的帮他擦掉脸上将干涸的泪痕,下身的却仍深嵌进后穴里,
直要将怀里淫荡的小兽含着他的精水到生下宝宝。
最后男人的鸡巴一整晚都没从南越发肿湿红的穴里拔出来,半勃起的肉棒一直深插进嫩穴里、将精水堵的严实。
南越清晨醒来时,申凝北已经离开了。
就像池偶行调查的那样,现在赤松组插手到郁、申两家店资源,将清市平稳多年的局势搅得升起波澜,就在浪心的申凝北有闲情逸致来收拾南越这个小情人已经让人惊讶,南越与池偶行的事情办好以后,还能安坐在府宅里那就让人怀疑他的能力了。
少年放下手里美味的早餐,后厨新换了一位厨子,虽然是临时接班,但仍然味道极佳。
申凝北的那位心腹执事仍然还守着他,南越瞥了眼守候在一边英俊沉默的执事,有些无奈。
好在,虽然在宅子里被人守着,但是出门走动应该已经没有问题了,南越自如的走出申宅。
果然,这次没有尾巴跟着了。
申凝北就是一个这样自信甚至到自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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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文的大纲:
其实原定剧情就是黑帮头目只有被强制才有感觉,兼职色情直播网黄勾引男人。
有纲,开头写的很爽。
但作者君因为这本实在断更太久,已经找不回以往的手感,最后决定索性断尾完结掉,之后再出本篇设定但是可能性很小可能会放到以后开的合集里面。
以下凑字数
无名猫猫酱的废话日常,是一段段细腻入微、温馨而又充满趣味的生活片段,它们如同散落在时间河流中的珍珠,每一颗都闪耀着独特的光芒,串联起这只小生命丰富多彩的日常。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房间,无名猫猫酱便开始了它的一天。它不像人类那样依赖闹钟的催促,而是凭借着对光线变化的敏锐感知,自然而然地醒来。它先是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姿势优雅而又略带几分慵懒,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新的一天正式拉开序幕。随后,它发出一声悠长的“喵呜~”,那声音里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又带着一丝丝初醒时的迷糊,就像是在说:“早上好,世界,我又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无名猫猫酱便开始了它的“探险”之旅。它穿梭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充满了好奇。无论是窗台上飘落的一片叶子,还是地上滚动的一颗小球,都能成为它追逐的目标。每当发现新的“猎物”,它都会兴奋地“咪~”一声,然后迅速扑上前去,那敏捷的身手让人不禁为之惊叹。这些看似无意义的举动,在无名猫猫酱看来,却是探索世界、释放天性的重要方式。
午后,阳光变得柔和而温暖,无名猫猫酱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小憩片刻。它会找一个舒适的地方,比如柔软的垫子、温暖的沙发或是你的膝盖,然后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它的美梦时光。在这个过程中,它可能会偶尔发出几声轻柔的呼噜声,那是它感到安心和满足的表现。这些呼噜声,对于人类来说,就像是一首首温馨的摇篮曲,能够抚平内心的烦躁与疲惫。
傍晚时分,当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金黄,无名猫猫酱又会变得异常活跃起来。它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期待,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奔跑、跳跃,仿佛在为晚上的活动做热身。这时,它的废话也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起来,有时是欢快的“喵喵”声,有时是撒娇的“咪呜”声,还有时则是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咕噜咕噜”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只属于无名猫猫酱的交响乐,让人感受到它内心的喜悦与自由。
夜幕降临,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无名猫猫酱也会找一个它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它或许会跳上床,蜷缩在你的身边,用它的体温温暖着你;也或许会独自守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星空发呆。在这个时刻,它或许会安静下来,不再发出那么多的废话,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慰和陪伴。它的存在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份温暖和关怀是属于你的。
无名猫猫酱的废话日常,就是这样简单而又美好。它们没有华丽的辞藻和复杂的逻辑,却能够直击人心最柔软的地方。这些废话中蕴含着无名猫猫酱对生活的热爱、对世界的好奇以及对人类的依赖与信任。它们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坚韧、孤独与陪伴以及平凡中的不凡。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让我们不妨放慢脚步,用心聆听这些来自无名猫猫酱的废话吧,或许你会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