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章真正标题【注明lay】(2 / 2)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
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痴汉,跪在地上求她踩鸡巴。她有点儿害怕,脚上软绵绵得不敢下力气,男人却好像非常不满,抓着她的脚踝用力踩下去。
“踩重一点,小初求求你了,踩烂我的臭鸡巴,”男人埋在她裙底下,唇舌探进穴肉里舔舐,鼻尖被闷在肥软的小阴唇里,腻乎乎的肉上沾满了淫水,呼吸间全身小逼的骚香。他痴了一样舔,脑袋用力埋在初原胯间,甚至挤到自己轻微窒息了。
初原被他吃得脸色红润,呼吸越来越急促,绷紧的小腿颤抖着,脚尖颤动着挤压男人的鸡巴,踩得他爽得呻吟。
肉蒂被高挺的鼻梁骨挤得扁扁的,随着男人左右晃动舔舐的头,被撞得东倒西歪。因为情动开始充血红肿的阴蒂热情地贴到男人脸上,把敏感的内壁舔得颤抖抽搐,快要到达高潮的一刻,男人却骤然抽出自己的唇舌,埋在腿间的头终于短暂离开了被淫玩得凄惨的下体。
他脸上是扭曲的快意,舌尖勾着嘴角的汁液送进胃袋里,看着初原即将攀登上高潮又被迫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情态。穴肉疯狂夹吸着,试图找回刚才的快感,甬道深处即将要随着极致的浪潮喷涌而出的骚水突然被刹停,整个人难受得快哭出来了。
初原被干吊在那,腿根微微颤抖着,眼角的泪花都憋不住了。她腿夹着男人的头,就快把批塞到他嘴里让他继续舔了,穴里空落落的,实在是痒得人心慌。但男人就是不动,他甚至把着初原的胯,不让她蹭,就晾在那里,任凭可怜的肉壁无助地吸搅着空气。
“你快点,快点,”她真的有点急了,抓着男人的发茬,腰哆嗦着试图得到爱抚。手指不自主地用上力气,拽得男人发根隐隐作痛。
“你说:臭狗,我要踩爆你的鸡巴,你的臭精只配给我洗脚。你说我就让你爽好不好?”
男人诱哄着,脱掉自己的内裤,那根被束缚的阴茎终于被放出来,已经憋得涨痛。他耸着腰拿鸡巴去蹭初原的脚心,龟头顶着趾缝黏糊糊地顶,怒涨的青筋蹭到滑腻的肌肤,爽得人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臭狗、臭狗、快舔!不然我踩烂你的狗鸡巴,”被情欲逼得脑子昏涨,初原看着那根直冲着自己的脸,激动得突突弹跳的肉屌,一股勇气莫名突上来,恶向胆边生。“不许拿着你的臭鸡巴对着我,你只能给我擦鞋!”
男人见初原气鼓鼓的样子,那两句怒骂给他骂得浑身舒畅,主动把鸡巴挤到初原脚下,让她用力踩下去。
初原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被男人玩儿得身子疲惫,脚腕乏力,恶狠狠地踩了两下,龟头被脚心踩着紧贴地面,只是有点轻微变形。
男人却跟爽得受不了了一样,痴痴地用牙齿去咬她的阴蒂,用舌头把小豆子碾吸出来,含在嘴里吃奶一样砸得滋滋作响。被当奶头吸着的肉蒂爆发出酸涩麻胀到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止的高潮终于扑来,寸止后再得到满足,初原身体软倒在椅背里,脚尖无力地蜷缩着,红肿的小逼喷出一股股情动的骚水,来不及被大张的唇舌吞咽下去的水液喷出来,淋得男人下巴湿漉漉。
男人满足地抬起头,眼神沉沉地盯着她。初原被盯得寒毛直竖,好像被什么野兽窥伺,锁定了咽喉。
高潮后瘫软的手脚没有力气,男人单手抓住她的小腿,强迫她酸软的足底踩着自己的鸡巴来回蹭动。翘立的阴茎被迫压倒在地上,一边是初原绵软温热的足心,一边是冰凉坚硬的地面,男人鼻腔里发出控制不住的闷哼。
“小初的脚也好小…哈,好软,给老公踩鸡巴……踩老公的臭鸡巴——”
挂在下巴上的水液被重力拉得下坠,摇晃间滴落了两滴在初原脚背上,还带有一点热气。男人实在是生得太高大,即使是跪坐着也如山丘一样。初原只得撇开头去,不然视线里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
趾缝间都是粘糊的腺液,粘腻的咕啾声响得难以让人忽视。男人涨得发痛的鸡巴被踩在地上摩擦,喘得好像要昏过去了。
“老公涌臭精给小初洗脚好不好?好不好?”紫红的肉屌剧烈弹动着,马眼张合,他快要射精了。
初原还是有点记着男人刚刚故意捉弄她,自己用力碾着滚烫的鸡巴,哼哼着拒绝。“不行,你的臭精不许沾到我身上。”
鸡巴被踩在脚底,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腥膻的气味充斥在鼻端,马眼激动地收缩着,热乎的浊精全部喷在了地板上。初原嫌他射得太久,还用脚趾拨弄他饱满的囊袋,用足尖踩了踩,逼得男人闷哼着扣住她作乱的腿。
射完精的鸡巴依然精神,男人整理好呼吸,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心细地给初原穿好鞋袜,新鲜热乎的精液落在冷硬的地板上,初原穿好鞋子,正好踩在那滩稠白的热精上。
“你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嗯,是我不好。”下次直接把臭精射到宝宝的子宫里,就不会弄脏鞋子了。
男人低着头,下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咧牙轻笑了一下。
晚上见,宝宝。
头等奖劵的客人没来。
初原换上了客人送来的指定衣服,在休息室等了近两个小时,一个人也没有。
繁重的花嫁穿着非常耗力气,工作人员通知她粉丝今天暂时取消了兑奖,让她先回家。天色已经不早,她把宽大的裙撑取下来,累得眼皮都在打架,懒得换衣服,她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初原在回宿舍的路上,总要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在演出场地后面,除了来演出的小偶像,一般没有人经过。
初原拎着今天粉丝送的礼物,慢吞吞地走进巷子。裸露的后颈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可能降温了吧。
太阳快要落山,夕阳西照,巷子里墙角无光的地方漆黑一片。
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一个人,他从背后捂着初原的口鼻,湿透的毛巾上有一点微量的迷药,能让她四肢酸软,又不至于失去意识。
初原挣扎了十几秒就软倒在男人怀里。
兴奋的男人把她摁到墙根,狗一样贴在她的锁骨嗅闻。滚烫的手掌撕烂了裙子,他甚至没有耐心去脱掉,粗暴地扯烂了女孩漂亮的花嫁。
初原的意识有点模糊,她拼尽全力想看清眼前的男人,但只能看到他疯狂鼓动的胸膛。腰侧的衣服被撕烂,细腰裸露在晚风中,吹得瑟瑟发抖。
男人拽下她的内裤,急得直接顶了进去。他的腰胯狠狠发力,才勉强塞了一个龟头。过分粗大的鸡巴撑得初原干呕,甬道里只残存着一些湿漉漉的淫水,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努力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大概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穴道带来了陌生的疼痛,她踢男人坚硬的大腿,但没有半分力气,倒像是在抚摸他,摩挲他的肌肤。
男人爽得闷哼,这种带着责怪的亲昵举动,在床上可以说是烈性催情药,让他爽得浑身震颤,疯狂啄吻着初原的肩膀。
迷糊间初原感觉到穴肉里夹着的硬东西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大概是精神上的刺激太大,他浑身都颤抖着,鸡巴射出的精液全部随着抽插从穴口流出来,坠落在地上。
怒涨的阴茎根本没有因为一次射精有疲软,反而更加精神了。那些湿滑的精液射进穴内深处,正好给他操进去做润滑。
男人卡住初原的屁股,大手死死掐住柔软的肉,手指都陷了进去。他压着初原,狠狠地往自己鸡巴上贯,噗呲一声,露在外面的紫红终于进去了大半截。
初原难耐地坐在男人鸡巴上,她完全被架得悬空,没有任何着力点,那根鸡巴顶在宫口,顶得酸涨。沉静了半分钟,突然抓着她疯狂癫动,套着挺立的鸡巴上上下下吞吃。
恶劣的男人总是撒开手,任由重力带着她下坠,把他的鸡巴沉沉地坐入体内,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敲在子宫口,撬得那又爽又麻,喷出亮晶晶的骚水。
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这里不是私密空间,而是开放的小巷,被男人干得乱倒,脸色通红也不敢叫出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她强行咽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每一下都干得又沉又重,誓要把宫口撬开,把鸡巴塞满她的肚子暖一暖。
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胸膛,因为发力而收缩的胸肌硬得倒牙,没忍住呻吟,倒是把自己牙根咬酸了。
她眼泪汪汪地撒开嘴,男人把她搂抱在怀里,直上直下地干她。上次射出的精液已经被快速拍击的下体打得飞溅,淫靡的交合气息笼罩着这片区域,薰得人头发晕。
鸡巴在子宫口撞了半天,把那块肉都顶得红肿,终于被撞软的宫口才怯怯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刚开了一点儿门,就被凶悍的男人压着腿干进来,整个龟头都被裹着,吮吸——
操,真她妈的爽。
男人粗喘着,享受着鸡巴泡在湿软的阴穴里,谄媚的穴肉水汪汪地夹着,讨好般裹着马眼吸,也许是在求男人放过它。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幼嫩子宫的讨好,却拖着继续干。上翘的龟头勾着软肉往外拖拉,初原被干得要尖叫了,她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奶头,口水濡湿了嘴角,叼着那块肉呜呜地哭。
大概是被男人肏得浑身脱力,宫交的快感让她昏沉,间歇夹杂着隐秘的痛楚,她就用虎牙咬男人的奶头,听到他“嘶——”地倒吸凉气,就心满意足地趴在怀里挨干。
臀肉早就被拍红了,肿烂得跟蜜桃一样,烫呼呼地塞满男人的掌心。
下体被塞得饱满,初原凄惨地挂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下体狼藉一片。粗红的肉屌插在艳红的逼穴里,疯狂摇摆进出,硕大的囊袋拍在屁股上,抽得她尖叫。
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上移,掐住她的腰,大拇指去摸她俏生生的嫩乳。撕烂的上衣还勉强挂在肩头,他推开布料,粗糙的指尖摁住奶尖,把它摁回乳肉里,打着圈地揉捏。
“……奶子好小。”
全程沉默的男人突然沙哑着嗓音说了这么句话,初原都快气笑了。都快把人肏烂了,穴口都有点被撞得发麻了,嫌弃上奶子小了。她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乳头,报复性地用牙尖用力碾咬。
“牙还挺尖,”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有点儿细微的笑意。“奶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
“当地偶很辛苦吧?又要被粉丝操,又要被金主操,他们是不是都内射你?嗯?”
初原不想理他,哼哼着趴在男人怀里享受。虽然做爱有点累,但汹涌的性快感还是舒服得全身颤抖。
“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男人突然冲刺,温和的节奏变得如疾风骤雨,可怜的臀肉都被抓得凹陷,小逼被迫猛撞在男人的胯根,被压得扁平。
初原被干得口水都管不住了,她吊着舌尖,眼睛都被插得翻白。两条面条似的腿软趴趴挂在男人臂弯里,随着迅猛的抽插无助地摇晃着。
被操得两腿战战,压根不能回答的初原哆嗦着夹着男人的阴茎,在突然的发难后,快速抽插的鸡巴又射出了第二次精液。
被插得滚烫的甬道夹着男人的浊精,男人压开她的腿,粗喘着边操边射。
射完精的鸡巴干脆地抽了出去,初原模模糊糊地想,终于是要结束了。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湿滑的阴茎噗嗤一声又干了进来。
两次射精后,那根鸡巴依然是鼓烫得人心慌,直直插进初原酸软的身体里,压着她的胯骨疯狂摆动。她被癫狂的速度插得受不了,挣扎着要爬,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臀尖肿烂,跟熟透的蜜桃一样。
“跑什么跑?嗯?”跟之前偶尔温存的肏干不一样,男人上来就跟冲刺一样,压着她的屁股,死命地往里塞。初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哭泣着求男人慢一点。
“嘘——等下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火热的掌心死死捂着她的口鼻,压着她的嘴不给发出任何的声音。被轻微窒息弄得颤抖的初原拼命拽开他的食指,才终于重得了呼吸的权利。
“你看,你夹着我在抖呢,”男人把她干得不住上顶,还要强迫她反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干得烫软的逼唇遇到指尖就乖巧地上来贴贴,指尖沾满了湿漉的水液。
捂住她的大手终于撤开,结果刚被迫摸了两人交合处的指尖,被强行塞到了嘴里。“尝尝你的骚味……香不香?还有老公的精液,吃出来了吗?”
腥膻的气味在口腔中炸开,很奇怪的味道,夹着男人精液的腥气,初原被迫含着那根手指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
当男人第五次把坚硬的鸡巴干进来的时候,初原有点崩溃了。
她的逼唇已经被男人的下体撞得凄惨,大阴唇肿烂外翻,凄测地夹着膨大的鸡巴,可怜地吸。小阴唇和敏感的肉蒂都被男人玩儿烂了,充血鼓胀地挺在那。子宫也被插得松垮,男人只需要虚情假意地哄骗两下,宫口又会乖乖地打开,然后被坏人干进来顶烂。
她哭着问男人,你怎么还不好,你要去看医生,这根本不正常。
男人从背后覆上她的脊背,咬着耳垂轻轻舔弄。“哦……看过了,是不正常,性瘾啊。”
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性瘾,初原短暂地愣住了,哭声也噎在嗓子里,要吐不吐的。
色情地揉捏着她被射打的肚子,鸡巴在里面顶她,外面还要用手去摁,薄薄的一层肚皮都要被玩破了。
“性瘾你要去治、你、你,你不能……”
“治什么治,”男人暧昧地揉着她快被嘬烂的奶子。“我又不是没老婆。”
初原真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我不是你老婆,我不认识你…!”
“哦,我看老婆的逼很熟悉我呢,”鸡巴故意翻搅着肚腹里的精液。“老婆你的逼都快被我操烂了是不是?”
初原崩溃地承受着男人的射精,发情期的狗……!发情期的狗!捉着她就不要命得干,脚尖颤抖着又一次蜷缩起来,全身僵直地被迫高潮。
“老婆的屁股倒模已经被我干烂了两个……今天可是射了五次才来找你,怎么挨了这么多肏,这个逼还这么嫩啊?”
初原已经没办法再动弹了,全身酸胀痛,抽搐的逼肉已经喷不出多少水液了,感觉自己像被一群发情的禽兽玩意轮了一遍。
大概是看她真的不行了,男人遗憾地抽出自己淫靡水亮的鸡巴,肚子里鼓鼓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有些射得太深,缓慢地从嫣红的穴口外流。
“变成老公的精盆咯,”男人抓着自己的鸡巴,拍在初原被干肿的外阴上。“真漂亮。”
说着掏出手机,堂而皇之地打开闪光灯,对着初原狼藉的身体咔咔拍照。甚至还蹲下来,手指剥开她被干翻的外阴,对着红艳的逼口,拍摄男精流出来的样子。
心满意足拍了无数张照片,他低下头啵唧亲了亲可怜的小逼。
“拜拜咯,老公下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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