⑦下:校园/校运会/强迫爬行(2 / 2)
“小初的脚也好小…哈,好软,给老公踩鸡巴……踩老公的臭鸡巴——”
挂在下巴上的水液被重力拉得下坠,摇晃间滴落了两滴在初原脚背上,还带有一点热气。男人实在是生得太高大,即使是跪坐着也如山丘一样。初原只得撇开头去,不然视线里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
趾缝间都是粘糊的腺液,粘腻的咕啾声响得难以让人忽视。男人涨得发痛的鸡巴被踩在地上摩擦,喘得好像要昏过去了。
“老公涌臭精给小初洗脚好不好?好不好?”紫红的肉屌剧烈弹动着,马眼张合,他快要射精了。
初原还是有点记着男人刚刚故意捉弄她,自己用力碾着滚烫的鸡巴,哼哼着拒绝。“不行,你的臭精不许沾到我身上。”
鸡巴被踩在脚底,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腥膻的气味充斥在鼻端,马眼激动地收缩着,热乎的浊精全部喷在了地板上。初原嫌他射得太久,还用脚趾拨弄他饱满的囊袋,用足尖踩了踩,逼得男人闷哼着扣住她作乱的腿。
射完精的鸡巴依然精神,男人整理好呼吸,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心细地给初原穿好鞋袜,新鲜热乎的精液落在冷硬的地板上,初原穿好鞋子,正好踩在那滩稠白的热精上。
“你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嗯,是我不好。”下次直接把臭精射到宝宝的子宫里,就不会弄脏鞋子了。
男人低着头,下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咧牙轻笑了一下。
晚上见,宝宝。
头等奖劵的客人没来。
初原换上了客人送来的指定衣服,在休息室等了近两个小时,一个人也没有。
繁重的花嫁穿着非常耗力气,工作人员通知她粉丝今天暂时取消了兑奖,让她先回家。天色已经不早,她把宽大的裙撑取下来,累得眼皮都在打架,懒得换衣服,她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初原在回宿舍的路上,总要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在演出场地后面,除了来演出的小偶像,一般没有人经过。
初原拎着今天粉丝送的礼物,慢吞吞地走进巷子。裸露的后颈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可能降温了吧。
太阳快要落山,夕阳西照,巷子里墙角无光的地方漆黑一片。
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一个人,他从背后捂着初原的口鼻,湿透的毛巾上有一点微量的迷药,能让她四肢酸软,又不至于失去意识。
初原挣扎了十几秒就软倒在男人怀里。
兴奋的男人把她摁到墙根,狗一样贴在她的锁骨嗅闻。滚烫的手掌撕烂了裙子,他甚至没有耐心去脱掉,粗暴地扯烂了女孩漂亮的花嫁。
初原的意识有点模糊,她拼尽全力想看清眼前的男人,但只能看到他疯狂鼓动的胸膛。腰侧的衣服被撕烂,细腰裸露在晚风中,吹得瑟瑟发抖。
男人拽下她的内裤,急得直接顶了进去。他的腰胯狠狠发力,才勉强塞了一个龟头。过分粗大的鸡巴撑得初原干呕,甬道里只残存着一些湿漉漉的淫水,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努力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大概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穴道带来了陌生的疼痛,她踢男人坚硬的大腿,但没有半分力气,倒像是在抚摸他,摩挲他的肌肤。
男人爽得闷哼,这种带着责怪的亲昵举动,在床上可以说是烈性催情药,让他爽得浑身震颤,疯狂啄吻着初原的肩膀。
迷糊间初原感觉到穴肉里夹着的硬东西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大概是精神上的刺激太大,他浑身都颤抖着,鸡巴射出的精液全部随着抽插从穴口流出来,坠落在地上。
怒涨的阴茎根本没有因为一次射精有疲软,反而更加精神了。那些湿滑的精液射进穴内深处,正好给他操进去做润滑。
男人卡住初原的屁股,大手死死掐住柔软的肉,手指都陷了进去。他压着初原,狠狠地往自己鸡巴上贯,噗呲一声,露在外面的紫红终于进去了大半截。
初原难耐地坐在男人鸡巴上,她完全被架得悬空,没有任何着力点,那根鸡巴顶在宫口,顶得酸涨。沉静了半分钟,突然抓着她疯狂癫动,套着挺立的鸡巴上上下下吞吃。
恶劣的男人总是撒开手,任由重力带着她下坠,把他的鸡巴沉沉地坐入体内,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敲在子宫口,撬得那又爽又麻,喷出亮晶晶的骚水。
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这里不是私密空间,而是开放的小巷,被男人干得乱倒,脸色通红也不敢叫出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她强行咽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每一下都干得又沉又重,誓要把宫口撬开,把鸡巴塞满她的肚子暖一暖。
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胸膛,因为发力而收缩的胸肌硬得倒牙,没忍住呻吟,倒是把自己牙根咬酸了。
她眼泪汪汪地撒开嘴,男人把她搂抱在怀里,直上直下地干她。上次射出的精液已经被快速拍击的下体打得飞溅,淫靡的交合气息笼罩着这片区域,薰得人头发晕。
鸡巴在子宫口撞了半天,把那块肉都顶得红肿,终于被撞软的宫口才怯怯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刚开了一点儿门,就被凶悍的男人压着腿干进来,整个龟头都被裹着,吮吸——
操,真她妈的爽。
男人粗喘着,享受着鸡巴泡在湿软的阴穴里,谄媚的穴肉水汪汪地夹着,讨好般裹着马眼吸,也许是在求男人放过它。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幼嫩子宫的讨好,却拖着继续干。上翘的龟头勾着软肉往外拖拉,初原被干得要尖叫了,她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奶头,口水濡湿了嘴角,叼着那块肉呜呜地哭。
大概是被男人肏得浑身脱力,宫交的快感让她昏沉,间歇夹杂着隐秘的痛楚,她就用虎牙咬男人的奶头,听到他“嘶——”地倒吸凉气,就心满意足地趴在怀里挨干。
臀肉早就被拍红了,肿烂得跟蜜桃一样,烫呼呼地塞满男人的掌心。
下体被塞得饱满,初原凄惨地挂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下体狼藉一片。粗红的肉屌插在艳红的逼穴里,疯狂摇摆进出,硕大的囊袋拍在屁股上,抽得她尖叫。
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上移,掐住她的腰,大拇指去摸她俏生生的嫩乳。撕烂的上衣还勉强挂在肩头,他推开布料,粗糙的指尖摁住奶尖,把它摁回乳肉里,打着圈地揉捏。
“……奶子好小。”
全程沉默的男人突然沙哑着嗓音说了这么句话,初原都快气笑了。都快把人肏烂了,穴口都有点被撞得发麻了,嫌弃上奶子小了。她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乳头,报复性地用牙尖用力碾咬。
“牙还挺尖,”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有点儿细微的笑意。“奶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
“当地偶很辛苦吧?又要被粉丝操,又要被金主操,他们是不是都内射你?嗯?”
初原不想理他,哼哼着趴在男人怀里享受。虽然做爱有点累,但汹涌的性快感还是舒服得全身颤抖。
“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男人突然冲刺,温和的节奏变得如疾风骤雨,可怜的臀肉都被抓得凹陷,小逼被迫猛撞在男人的胯根,被压得扁平。
初原被干得口水都管不住了,她吊着舌尖,眼睛都被插得翻白。两条面条似的腿软趴趴挂在男人臂弯里,随着迅猛的抽插无助地摇晃着。
被操得两腿战战,压根不能回答的初原哆嗦着夹着男人的阴茎,在突然的发难后,快速抽插的鸡巴又射出了第二次精液。
被插得滚烫的甬道夹着男人的浊精,男人压开她的腿,粗喘着边操边射。
射完精的鸡巴干脆地抽了出去,初原模模糊糊地想,终于是要结束了。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湿滑的阴茎噗嗤一声又干了进来。
两次射精后,那根鸡巴依然是鼓烫得人心慌,直直插进初原酸软的身体里,压着她的胯骨疯狂摆动。她被癫狂的速度插得受不了,挣扎着要爬,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臀尖肿烂,跟熟透的蜜桃一样。
“跑什么跑?嗯?”跟之前偶尔温存的肏干不一样,男人上来就跟冲刺一样,压着她的屁股,死命地往里塞。初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哭泣着求男人慢一点。
“嘘——等下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火热的掌心死死捂着她的口鼻,压着她的嘴不给发出任何的声音。被轻微窒息弄得颤抖的初原拼命拽开他的食指,才终于重得了呼吸的权利。
“你看,你夹着我在抖呢,”男人把她干得不住上顶,还要强迫她反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干得烫软的逼唇遇到指尖就乖巧地上来贴贴,指尖沾满了湿漉的水液。
捂住她的大手终于撤开,结果刚被迫摸了两人交合处的指尖,被强行塞到了嘴里。“尝尝你的骚味……香不香?还有老公的精液,吃出来了吗?”
腥膻的气味在口腔中炸开,很奇怪的味道,夹着男人精液的腥气,初原被迫含着那根手指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
当男人第五次把坚硬的鸡巴干进来的时候,初原有点崩溃了。
她的逼唇已经被男人的下体撞得凄惨,大阴唇肿烂外翻,凄测地夹着膨大的鸡巴,可怜地吸。小阴唇和敏感的肉蒂都被男人玩儿烂了,充血鼓胀地挺在那。子宫也被插得松垮,男人只需要虚情假意地哄骗两下,宫口又会乖乖地打开,然后被坏人干进来顶烂。
她哭着问男人,你怎么还不好,你要去看医生,这根本不正常。
男人从背后覆上她的脊背,咬着耳垂轻轻舔弄。“哦……看过了,是不正常,性瘾啊。”
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性瘾,初原短暂地愣住了,哭声也噎在嗓子里,要吐不吐的。
色情地揉捏着她被射打的肚子,鸡巴在里面顶她,外面还要用手去摁,薄薄的一层肚皮都要被玩破了。
“性瘾你要去治、你、你,你不能……”
“治什么治,”男人暧昧地揉着她快被嘬烂的奶子。“我又不是没老婆。”
初原真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我不是你老婆,我不认识你…!”
“哦,我看老婆的逼很熟悉我呢,”鸡巴故意翻搅着肚腹里的精液。“老婆你的逼都快被我操烂了是不是?”
初原崩溃地承受着男人的射精,发情期的狗……!发情期的狗!捉着她就不要命得干,脚尖颤抖着又一次蜷缩起来,全身僵直地被迫高潮。
“老婆的屁股倒模已经被我干烂了两个……今天可是射了五次才来找你,怎么挨了这么多肏,这个逼还这么嫩啊?”
初原已经没办法再动弹了,全身酸胀痛,抽搐的逼肉已经喷不出多少水液了,感觉自己像被一群发情的禽兽玩意轮了一遍。
大概是看她真的不行了,男人遗憾地抽出自己淫靡水亮的鸡巴,肚子里鼓鼓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有些射得太深,缓慢地从嫣红的穴口外流。
“变成老公的精盆咯,”男人抓着自己的鸡巴,拍在初原被干肿的外阴上。“真漂亮。”
说着掏出手机,堂而皇之地打开闪光灯,对着初原狼藉的身体咔咔拍照。甚至还蹲下来,手指剥开她被干翻的外阴,对着红艳的逼口,拍摄男精流出来的样子。
心满意足拍了无数张照片,他低下头啵唧亲了亲可怜的小逼。
“拜拜咯,老公下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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