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男校/拖进礼堂/链子牵行/拍照留恋(1 / 2)
今天是休息日。
当然,对于初原来说,今天是格外辛苦的一天。休息日,每个人都积蓄着蓬勃的欲望。
“喂,一会儿跟我们去礼堂吧?”
男人痞笑着勾住初原的脖子,她这两天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没人能找到她。作为性欲处理器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失职了。
被绑在神经病们的宿舍里轮奸了两天的初原下意识地对男人的触摸感到战栗,不间断的玩弄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格外的敏感。
看着身边数个高大的身形,初原就是说拒绝也由不得她,男人半搂半抱地摁着她往外走。
礼堂一向是举办重要活动的场所,初原被拽到礼堂来还有些迷茫,但是站在门口的人一见到她,就笑着让开了路。
沉重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初原感觉到有些微妙的慌张。
这里的人也太多了……
不在教室大概率就是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初原已经整整有三天没有执行过性欲处理器的日常任务了,大家等得几乎要发疯。
面前的几个男人调笑着走上前来,高壮的身躯步步逼近。
初原紧张地咽下口水,虽然接下来可能会被玩儿得很惨,但熟知性爱的小逼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抽搐,穴口已经有点发湿了。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全身,初原软着腿被人扒光了衣物。
她浑身赤裸地半坐在地毯上,深红的毛毯更加显得一身皮肉如凝雪般白皙。
脆弱的羊羔已经进入了猎人的陷阱,接下来是享用的时刻了。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男人掏出一条银色的链子,“好漂亮啊,让人更兴奋诶!”
并拢的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压开,露出了湿润的批肉。穴口的边缘处已经有着可疑的水光,亮闪闪地。
高热的掌心贴住了窄小的唇肉,颤抖的小逼只要几根手指就能轻松覆盖住,真的很让人怀疑是怎么吃下那些粗得一手握不住的阴茎。
指尖顶开了肥厚的阴唇,摸了摸水淋淋的细缝。
那里本来是羞涩的粉红色,现在却是透出熟烂的靡红。被男人肏得熟透了。
“所以这几天没见小初,原来是在偷偷跟别人做爱啊。”男人微笑着,阴沉的嗓音却不怎么好听。
“这么饥渴的话怎么不来找我们呢?还是小婊子喜欢上谁了?说话!”
突然发难的男人重重地扇打在阴唇上,绵软的小逼被他这下打得东倒西歪,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夹着男人的手指。
火烧般的灼意带来尖锐的快感,浑身上下都被玩得敏感的初原根本不能再承受这样尖锐的刺激,蹬着腿闷哼高潮了。
“没有…没有……痛呜呜——”
男人不回话,手指粗暴地插进穴口,伸进去胡乱搅动一番,扣弄着脆弱的肉壁。
高潮的小逼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讨好地收缩,结果无情的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啪”地一声又扇在红肿的阴唇上。
“急什么?!”
被莫名其妙污蔑了一通,初原夹着穴抖抖索索地要跑,没成想这激怒了他,直接摁住初原的脖子把她压在地上。
男人单手掣肘住她,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
滚烫的阴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戏,对准了她的穴口直愣愣地肏了进去!
阴穴里只有残留的高潮液,粗硬的鸡巴悍然干进来的瞬间,初原被撞得猛往前一扑,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腿上。
她感觉肚子里好像被塞了一根滚烫的铁棍,插进肉逼里捅穿了肚子。
没等初原缓过神来,男人抓着她的腰啪啪啪就干起来,公狗腰猛烈地前后摆动,两颗囊袋拍打在臀肉上,撞得下体发麻。
剧烈的抽插晃动让初原忍不住死死捉住身前人的小腿,她被撞得颤抖,小腿无力地在地毯上踢蹬,只能揪住身前人的衣服以稳住身体的摇晃。
身后怒气蓬勃的男人正肏得爽利,抓着初原的两只手强迫她转过身来,铁钳似的虎口卡住下巴,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舌,亲得难舍难分。
然而这样扭曲的姿势让人呼吸困难,初原不得已攀附着男人的胳膊,被亲得眼泪直流,面色涨红。
身前的男人突然蹲下身来,抓住了初原摇晃的奶子。
这对俏生生的奶子很明显被人玩儿烂了,奶头已经是红紫的,一看就是被叼在嘴里肏得时候留下的牙印。
水球般晃动的双乳被男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中指上戴着的戒环正正好好抽在敏感的乳尖上,初原痛呼出声,奈何被亲得只能发出模糊的泣音。
“这几天都去做什么了?怎么,忘记自己的职责了吗?小——母——狗?”
被肏得眼睛翻白的初原根本没办法回答他,身后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肿烂的唇舌,脱力的初原瘫软在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摆。
混乱的快感让脑子一片空白,初原感觉到身上有许多人的手在抚摸着自己,她趴在地上也被人拽了起来,露出两颗奶子给别人玩儿。
“你说,消失了这么久,是不是要给它道歉?嗯?”眼前深红的鸡巴贴着她的鼻尖滑动,呼吸间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
身后的男人同时撞开了宫口,把鸡巴凿进子宫里,舒爽得直叹气。幼小的孢宫被鸡巴肏开,顶得变形了,整个人都被串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席卷了初原,她浑身都泛起了性晕,剧烈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肉穴死死含着男人的鸡巴,疯狂喷着淫水,泡得男人的鸡巴暖洋洋的。
见初原不说话只是呻吟尖叫,身前的男人掐开她的嘴,猛地把阴茎肏进喉口。
脸颊被顶起鸡巴的形状,骤然的深喉让初原控制不住呛咳,挤压着男人的龟头,湿热的口腔温顺地含吮着男人的阴茎。
男人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套弄自己的鸡巴,抽插了数十下又拔出来,沾满了水液的鸡巴轻轻拍打着初原的侧脸。
“怎么不道歉?快跟它道歉啊?”
“对——唔!”
然而初原刚发出一个音节,又被掐住了下巴,鸡巴再次捅进了喉口。
身后的男人握住初原的腰,他已经爽得不得了了,腰眼酸麻得要射精了。粗硬的巨屌快把小逼塞爆了,噗嗤噗嗤地开始冲刺。
前后都被人塞满了,初原脑子晕乎乎地被夹在两个精壮的男人之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水壶,到处都在漏水。
“艹——!射烂骚货的贱逼——!”
一股股精液冲进被捣得烂熟的子宫,白色的浊精打在内壁上,猛烈的射精让肉壁剧烈收缩,竟是夹着男人的鸡巴又高潮了——
插在喉咙里的男人拔出自己湿透的鸡巴,诱哄着迷糊的初原。
“你说请主人射在小骚货的嘴里,”蛊惑的声音犹如塞壬的歌谣,初原混沌的脑子毫无防备地跟着念,“请主人…主人射在小骚货的嘴里……”
“真乖,”男人揪起初原的头发,鸡巴猛地肏进喉咙,享受着喉口的挤压,痛痛快快地射出了进入了初原的精神世界,神怎么会轻易就退出?
总要讨够本吧。
被分割成两部分的初原挨了两倍的肏,她的身体在信徒的抚摸下,颤抖高潮,她的神智被困在了脑子里,碰一下就尖叫着缩起来。
“好奇怪,好奇怪,不要碰呜呜——”
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节也改成和谐名了。
我先观望看看风向,日更大佬突然停更我也停一下,我在榜上也不后了瑟瑟发抖tot
如果恢复更新就改名字!把后缀改回来,大人们先吃吃旧存粮吧。
——
以下是水千字:
梧桐叶儿落平川,儿童拾之用线串,
拿回家去烧锅灶,小儿亦知生活艰。
每到秋天,秋风扫落满地梧桐叶时,儿童便开始了串
梧桐叶之活动。
由于梧桐树叶大而厚,是做饭烧锅的好东西,人们便
喜欢将其收集起来,作为灶下燃料,儿童们因年龄太小,
挎不动提篮,抡不动小耙,便用麻线串桐叶。
串桐叶须找一纳鞋底针锥之针,再串一根纳鞋底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