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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腿交磨花/黑卡刷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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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人来找凌烈的麻烦,凌烈也没有死,甚至没人找他出庭,说没证据。

温成烬这都能摆平,属实是钱权老手,之前知道他势力大,没想到能这么强势,即使有,愿意动用,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凌烈站在监狱门口,穿着给他退回来的一身黑风衣,在几百米的高空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夜晚,那些高楼与高楼的桥梁上霓虹灯闪烁,无数的巨大的广告打在天幕上,无数的色彩与光芒晃动着。凌烈低头,在高楼的间隙中,是无数暗色的缝隙,从这这么高的地方看,连苍白的路灯都看不见,只有深渊般的黑暗,但那里是他熟悉的地方。

从监狱的旋路下去,自然会被一路监控。凌烈回头看向监狱后方更高的望不到顶的通天塔,笑了一下,向前一跃,往那深渊跳了下去。

——

两年后。

凌烈迅速收好超远程狙击枪,无比灵巧地从栏杆翻越下楼,绕到两条街以外,和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人并排。

“目标5已死亡,报酬按之前说的分成打给我就行。”

“你是菩萨吗,r,我都没帮你什么,就帮你联络了一下?给这么多?”那人语气夸张。

“买你嘴严。”凌烈瞟了她一眼。

“真是从没感觉钱这么好赚过,之前说的那个单子,你还接吗?最近我的身价真是很高哈哈。”

“不了,”凌烈摇了摇头,“我之后应该不怎么接了。”

“怎么,钱能赚得够吗?”那人有些惊讶。

“仇报完了。”凌烈语气中透出一点轻松。

身边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些真诚的祝福,“那挺好的,r,祝你顺利。”

“你也是,v,你也是。”

两人在路口分开,向不同的路去。

凌烈已经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这条街变了一点,但不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装潢风格没什么变化,好像扩建了半个店面的样子,生意应该不错,但今天人并不多,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个,凌烈随便点了两杯酒,就坐在吧台前,自己面前的酒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店里从凌烈走进来便有许多目光投过来,不出几分钟,不停有人上来搭话,询问他旁边有没有人。凌烈一一谢绝,后来开始烦了,回头扫了一圈店内,皱眉又抿了一口。

一个人不客气地坐在凌烈隔壁,径直拿起另一杯酒,凌烈有点意外,挑眉看过去。

“美人,你等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帅气,打扮也意外低调。

凌烈想了想,偏头笑了,“也对。”抬手示意那酒归他了。

那人先是有点愣神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皱起眉,“额……”

凌烈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垂眸看着那陌生的袖子但眼熟的袖扣,凌烈收住了想要把人摔在地上的本能。

身后的人抽走凌烈喝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对那人道,“失陪。”声音听不出情绪,随即就势圈住凌烈,强行揽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亮着,但也不是很分明,凌烈听见关门声,正准备转身,人却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干什……”

“两年,”温成烬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整个人把凌烈压在墙上,呼吸贴在耳侧,“真能藏啊凌烈,我有时候都想……”用你的家人威胁你现身。温成烬知道凌烈在做什么,他虽然找不到人,但一切有迹可循,他能忍住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彻底失去这个人,天知道看到监狱门口监控的时候温成烬呼吸停滞了多久。

“先放开我。”一直这样像什么话?

“不放,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这是你自找的。”温成烬火又冒了起来,他先脱下凌烈的裤子和内裤,落挂在膝上,凌烈今天穿的短款上衣,如此一来,从衣下延伸出的一截劲瘦腰线,因为陡然接触空气而微微紧绷的诱人臀线和洁白有力的大腿,都展露出来。

凌烈有点想反抗,但温成烬帮他不惜撬动高层圈子甚至出手保过那些孩子,说不触动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一个热度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凌烈绷紧,“你?!”

“我不进去,保证,”温成烬知道凌烈的底线,他可以不过界,“让我碰你。”

凌烈觉得温成烬这人保证还算靠谱,也不再维持随时爆发的状态,却感觉到身下的花唇被两指剥开拉平,随即被滚烫的柱身紧密贴上,还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的跳动。

“……”凌烈有些僵硬,轻笑一声,在黑色镜面的墙上呼出一团白雾,从镜面上看到温成烬整个人从后笼住自己,龟头从自己腿间支出,对这破设计感到无语,道,“温检是懂底线跳舞的艺术的。”

“你也是。”温成烬倒是放开了凌烈的手,两手掐住他的腰,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合拢,开始挺动起来,柔软的腿根肉和温湿的屄肉都尽数挤在他尺寸可观的阴茎上,没有润滑,随着动作被带得前后搓动。

“唔……”凌烈皱眉,发出一点不适应的喉音,腿间那物事更硬了,“……”

“轻点。”

温成烬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没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一会儿凌烈感觉到自己花穴中吐出了水,将那人的柱身润湿,那摩擦从之前的搓动,变成了滑动,柱身上凸起的的血管更加明显,穴口被大力摩擦着,阴蒂也开始充血凸出,又受到更强烈的碾压。

“唔……”

“哈啊……哈啊……”随着快感的积累,凌烈的喘息声重了起来。

温成烬更重、更快地顶弄起来,他前后幅度也更大,将阴茎收到很后面,再重重地挺进,龟头破开肉缝,重重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和阴蒂,再摩擦着向前撞上凌烈的阴茎。水越来越多,沾湿整个柱身,连带着腿缝里都被到处弄得湿透。

“太……太快了……”

“呃啊……别顶那里了……啊……”凌烈手指难耐地抓握,光滑的墙面上却没什么着力点。

凌烈一提要求,温成烬就反其道而行之,搞得凌烈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声音随着动作破碎。

“呜……”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穴口涌出,浇在温成烬阴茎上,凌烈腿一抽,本身之前就没站直,一个不稳向后倒向温成烬,那硕大的龟头顺着缝口重重抵在已经被磨得肿出来的阴蒂上——

“呃啊——”

温成烬听得销魂,先恶劣地在那肉粒上磨蹭,又重重抽插两下,射在凌烈的腿缝间,白浊和清液混杂。

凌烈喘着平复心跳与呼吸,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还没疏解,拍了拍温成烬还掐在他腰上的手,“玩……玩够了没?不想受伤就自己扩张。”

“还没呢,长官。”话虽这么说,还是摸向凌烈花穴,包住揉搓两下,又听凌烈闷哼一声,弄出点出滑液,又伸指进去抠挖两下,才探向自己身后。

“……你故意的?”

“哪儿敢啊。”

凌烈看他很敢,挪开还在腰上放肆的手,索性脱了绊脚的裤子走向皮沙发,脱下外套扔沙发上垫着,架起二郎腿坐上去,“别站着了,这里来。”

温成烬看他眼尾还有点红,配上不着片缕的下身,修长的腿这么一架,抬起的一侧看得到腿下光景又隐没在阴影中,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草草扩张完,他也脱了裤子外套,走过去狠狠吻住凌烈。

凌烈被他又吸又咬舌头差点破,后退又被追着退无可退,无语之下牙齿一合。

“嘶……”温成烬痛呼一声,终于放开,“好狠的心。”

“对你这种疯狗没必要心软。”凌烈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把还在吃痛的温成烬按躺在沙发上,温成烬见他跪上沙发,笑道,“谁比谁疯啊,凌烈,以后别杀人了,有更安全的办法。”

凌烈闻言,虽然已经决定金盆洗手,还是双手撑在温成烬身侧,笑着贴到他耳边,轻轻吹气,“检察长大人,我很贵的。”

“是吗……”温成烬身下更硬,他拿出衣服里的钱夹,抽出一张黑卡。

凌烈看着那卡,有点无语,怎么这么土?不过还是准备抬手去接,温成烬却避开他的动作,将手里的黑卡伸到凌烈身下,从那还湿着的花缝前到后狠狠刷过——

“呃啊……”

“够了吗?”

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凌烈眼睛又带上一点水光,那卡片却不满足于此,对着那外凸的花蒂又拨弄又深切,又时不时一个角深深插进穴里,再重重一拨外面的部分,给整个花穴带起一阵浪颤。

“呜啊……行了……啊……够了……”

“啊——”

潮喷的水液沾湿整张卡,温成烬借着那滑腻,将卡狠狠插进去快一半,屄口的前后都被薄薄的边缘撑住,可怜的肉粒被深深压住,上面的软肉甚至被压成两半。

“呼啊……呼……”凌烈有些失力地趴在温成烬身上,粗重地喘着,咬牙切齿,“好……好……那……老板你就这样挨肏吧。”

凌烈也不再管其他,直直插入温成烬的后穴,挺动起来,温成烬感受着从卡上滴下来的水,只觉得色得人都要飘起来,他把凌烈的头肩用力按向自己,这样凌烈想动作就只能把腰和臀撅得更高,温成烬越过凌烈的肩,看着无臂沙发旁近在咫尺的镜面墙上映出插着卡流水的屄缝——凌烈肏他的时候那张卡也把凌烈的阴蒂肏得艳红,卡上水流不止,而凌烈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他的视野——无比感谢这位天才室内设计师。

-end-

薄空x杨木石

薄空和杨木石今天结婚。

两人没有大办特办酒席,毕竟虽然同性婚姻已经比较普遍,但是也不是所有亲戚都能接受,特别是老一辈,很多人还是“不支持不反对”,想必也不愿捧场。不过年轻人好很多了,有反对的,也大多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朋友搞点同性恋,基本是祝福的。

因此两人结婚还是请了各自的朋友来吃个饭,搞了一点“仪式感”,甚至朋友们还起哄给他们主持了一轮宣誓和一轮拜天地,不中不洋很搞笑,好在薄空气质出众,是那种很温柔的帅气,笑起来像春风一样,待人也温和,杨木石也帅,两个人差不多高,身材好,穿着西装,气氛很好,场地不错拍照也很出片,满足了来宾发朋友圈的深度需求,甚至p图都没那么累。

饭也基本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有两个醉鬼非要劝薄空这个有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喝酒,好歹杨木石还没有醉到神志全无,给他挡了下来,不过也差不离了,到后面坐下,喝了酒不能亲,手更不安分,搞得薄空这个少数没喝酒颇为尴尬,不过是甜蜜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反而觉得两人很恩爱,甚至调侃两句。

不管怎么样,结婚还是喜事儿,薄空心情不错,吃完了饭,已经三点过,薄空一一帮忙叫了代驾送走,送完已经四点了,人也有点疲惫,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过来接杨木石一起回家。

开车的时候杨木石坐在副驾,安全带都拦不住他作乱的手,薄空怕他乱动档杆,找了个路边停了车,问他想怎么样,醉鬼喝了酒还是记得不能接吻的,就说要做。

薄空有些为难,这条路是避开红绿灯走的,倒是车流行人不多,但是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不太好,但是醉鬼不会听的,他还是温声问:“回家再做吧?路上有人有监控。”

“唔……”杨木石摸着薄空的腿,缓缓思考,从副驾储物格拿出一个跳蛋和一个套,“你让我塞着,回家再做。”

“还是回家再……”杨木石没管他,已经按开自己的安全带,拆开套子,套在那个跳蛋上,不管不顾过来解薄空的腰带,开了扣就粗暴地扯开,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内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不是1吗,怎么能分不出自己的老婆?”

周围人纷纷附和。

“啊……可是……啊——”薄空想要解释,但他声音已完全沙哑,每次开口,都是一巴掌,精液混合着蜜液汁水四溅,软烂的屄肉此时再也无法给暴露的阴蒂一点保护,艳红的豆子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掌掴,也不知道是在颤抖还是抽打的余韵。

又被扇喷一次,薄空再也说不出话,“对不起……对不起……”整个人都好像在痉挛,极低的道歉声变成气声团在喉咙里。

见他这样,杨木石转身打发走那五个人,那五个基本都硬着,杨木石不准他们射在薄空身上,他们也乐意照做,看着人撸了出来,最后还反过来劝杨木石,别太生气,薄空只是不熟悉,很正常,这场所谓的闹洞房才算结束。

杨木石坐下,解开薄空眼睛上的领带,那双眼睛已经半合,眼睫不停颤动,里面已经全是迷蒙与轻微的惶恐,杨木石声音也有些发飘,“今天结婚,不跟你计较。”

说罢把薄空拉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人又睡过去了。

薄空醒过来的时候,杨木石靠在床上玩手机,很明显已经醒了酒。薄空坐起来,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但下体只觉得敏感至极,还有一点灼痛,他小心地想要下床,去柜子上的药箱。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木石带点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沉默被打破,薄空这才停下动作,神情比平时冷,又好像有些难堪,没去看他。

杨木石从背后抱住薄空,他现在已经醒了酒,发生了什么也记得,语气急切,“对不起空哥,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说混话做混事,你打我吧。”

想了想薄空又不可能打,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招呼。

听他道歉,薄空才去看他,见他好像真用力,又赶紧拦住他,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杨木石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只是……”

“他们那边有这个传统,也喝多了,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杨木石捧起薄空的脸和他对视,薄空看他认真的神色,也觉得今天应该是开心的日子,终于放松下来,薄唇轻启,“好吧,以后少喝点。”随即被狠狠吻住。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说是看电视实际上电视上在说什么国际新闻也无人在意,纠缠着两人都有些喘。

“唔,还是去床上。”薄空扶着杨木石的肩,居家体恤被扯得半搭在肩上,脖颈肩头许多吻痕,接吻的时候裤子都快被扯下了。

两人跌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裤子落了一路,杨木石就要去摸薄空的女穴,薄空阻拦住他的动作,情动时的声音更加温柔,“不太舒服,用其他的润滑好不好?”

杨木石虽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薄空也会让他摸,但今天情况特殊,他还是道,“行。”去床头柜找了几百年不用的润滑液,确认了没过期才拆封。

杨木石给自己扩张着,看薄空去拿了消炎药自己喷了一次,脑子里想着这样不行,还是得用龟头给他每个褶皱都撑开抹匀……薄空不知道他怎么想,把消炎药放回药箱,拆了个套子戴上,才上床就被向前一拉,双手撑在杨木石脸侧,随即后腰被一双腿勾住,“快点进来。”

“诶,好。”

杨木石最喜欢薄空做爱的时候情动的眼睛,带点水光,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喜欢捧着薄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薄空却不太能适应杨木石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灼灼盯着他,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能低头亲他的眼皮,试图让他闭上眼,不过也不是很有用。

“呼……”

随着交合的动作,薄空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杨木石看他这神情爽得头皮发麻,手上在薄空身上到处揉捏的手也收不住劲,薄空也不拦他,默默忍了。

“别忍啊,空哥,叫出来。”

“……”

“叫出来吧,我想听。”

“嗯啊……”

床上、浴室,一切结束后,薄空侧躺回床上,感觉到身后另一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身下穴口也贴上来一根,但只是放着没再动,薄空也没有再说什么,真是漫长的一天,他想,下一秒沉沉睡了过去。

工作是不等人的。

薄空的一个收尾报告的死线恰巧就在婚礼第二天,早晨起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坐在书桌前打开office。

杨木石有点不爽,撇着嘴问,“有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吗?”

薄空有点无奈地解释,“组长说早点提交,他要汇总核查。”

杨木石脸黑了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薄空打开第三个文档的时候,忍无可忍,扯了他的裤子,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勃起的肉柱紧紧贴上刚接触空气有点战栗,但很快就变得湿软的屄肉,轻轻地挺动,依旧敏感的嫩穴不计前嫌地吐出了他想要的。

薄空难耐地轻轻推了推,“现在别。”

杨木石依旧不停,只说,“你做你的。”

薄空心神不宁,工作时长也被迫增加了……

——

第二周,薄空工作组约了庆功宴,是工作组的小聚会,都是熟人,大领导也不在,都放得开项目顺利收尾,大家都开心,开心了就要喝点小酒,好在薄空酒精过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劝,气氛倒是很好。

话题也不知怎么聊到薄空身上,“组长上周没空,空哥婚礼都错过啦,”工作组里受他照顾的小田提起这个,“诶我记得空哥和他对象是上次去h市出差认识的吧?贺组长好像一起去的?”

贺组长,贺文金,听到这句话脸色并不太好,只简短回复,没有。

薄空和小田关系不错,试图圆场,“那次组长刚好没空呀,公司临时有个会呢,小田你忘了吗?”

小田见了台阶,一个滑轨就冲了下去,“哦哦哦哦,看我这健忘得!!”

贺文金和薄空平时关系并不僵硬,但小组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贺文金曾经莫名其妙对薄空表白两次,一次挺早了,当时薄空还是新人,贺文金人不错,对他颇为照顾,两人关系不错,当时贺文金把薄空压在办公室沙发上表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薄空犹豫的时候,贺文金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在摸到未曾预料到的小穴时,整个人兴奋到发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狠得像是要把人吃了,说的话却是反复的,“小空,让我肏你,求你了,让我肏你。”

最终换来的只有薄空温柔又坚定的拒绝。

自那以后,薄空只觉得他俩不合适,这也没什么,那么就还是普通朋友,相处起来也正常,没想到在h市遇到杨木石并且两个人交往之后,贺文金居然又来找他,说什么“你想肏我也行。”

如果说第一次还算有迹可循,第二次就异常突兀。薄空当然拒绝了他,并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起来,至少薄空是这么觉得的。

餐桌上的话题显然是绕不过每一个人的,有八卦者开始问薄空和杨木石怎么认识的,薄空并不是那种热衷于分享私人感情的人,只是简略说:“当时我遇上点小麻烦,是木石帮了我。”

同事们也许不是真的想听这个,喝多了还问些床上的问题,薄空只敷衍地笑笑,等着话题自然绕开。

然而真实情况远不止一点“小麻烦”。薄空在h市出差,有天下班很晚,遇到一群混混,非要薄空给他们十万不然不放人,薄空哪有那么多钱,想悄悄报警手机又被抢了,对方人多,几个人围上来,看他长相,交换了意味不明的对视,开始动手动脚,薄空一人之力,难以招架。大半夜的呼救,居民楼有几盏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薄空往好了想,也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但好心地报警了,但有手指头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甚至粗鲁地抠进了他的女穴,哪里等得到警察到呢。

薄空徒劳地挣扎求救,尽量拖延,期间下体还被重重扇了几下,被刺激得站都站不稳,那些混混哪里肯放过他,甚至把人拉到路灯下看得直呼极品,半翘起的阴茎下,生涩的屄口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红肿濡湿,吐着点点稠液,那些人居然还拿出手机笑嘻嘻拍照。

薄空正逐渐绝望间,黑暗中传出几声痛呼与衣服摩擦声、人体倒下声,这是杨木石和薄空第一次见面,一个喘着粗气,脸上挂了彩,一个喘着粗气,狼狈地流着水。

薄空不停地感谢杨木石,这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他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杨木石脸微微发红,问了他情况,薄空对着救命恩人,为表感激,情况说得挺详细,听罢,杨木石表示:

“把电话给我,你每天几点下班,我陪你吃饭。”

薄空愣了愣,最终还是给了。

后来杨木石告白的时候,两个人感情已经不错,薄空却知道杨木石见过他的女穴,担心往事重演,他谨慎地问:“木石,你是……1还是0……?”

杨木石也谨慎问:“空哥你是?”

薄空也直接告诉了他,杨木石面色微僵,但斩钉截铁地回:“我是0。”

薄空有点惊讶于他突然这么气势如虹,但也安下心。

——

饭局到了尾声,薄空不喝酒,自然而然成了帮大家叫代驾,确认女同事结伴安全的人,等送走所有人,他有些疲惫,自己打了个网约车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记忆的最后是一阵突兀的风。

——

贺文金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重来,如果他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愿意服软,会不会和这个人结婚的是他?如果他没有错过那次出差,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明明是他先来的。

薄空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看起来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达,应该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他没再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手机屏幕未接来电跳了几个,屏幕不再亮了。

贺文金在薄空面前站定,这人眼睛半睁着,仍然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人的时候,看起来莫名冷淡,却轻易把看他的人心里点起火。贺文金捏起他的下巴,想要接吻,因为喝了酒最终还是忍住了,只用大拇指粗暴地蹂躏乖巧的唇舌,觉得微张吐气的艳红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小空,我后悔了。”无人回应。

贺文金解开薄空的皮带,褪下裤子,虔诚地摸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秘处,他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薄空的阴户好像比起他很久之前摸到的,更加肥软,一碰就流水,指尖轻易就被濡湿……就像是被玩熟了一样。

贺文金感觉血液分别涌向大脑和身下,不行,他不能,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他抽回手指,撸硬薄空身前的阴茎,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后穴坐了上去。

“你看,小空,我也可以……”他在薄空身上起伏着,盯着薄空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对不对?”

贺文金情绪仿佛陷入一种解脱,他又捧起薄空的脸细看,装作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贺文金意识到,是薄空的手机,他去看在黑暗中亮起的屏幕,上面“老公”两个字刺眼到令人作呕。

温柔的空气破碎掉,贺文金把薄空手机静音掉,重重起伏把人弄射,匆匆退出,折起薄空修长的双腿,那肥屄已经因为阴茎高潮含满汁水,贺文金眼中血丝密布,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狠狠按在肥软的屄肉上,“呼……”一声长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嘴里吐出。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贺文金报复性地在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时,都更大力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软肉上摩擦,把两侧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再也藏不住,被迫与硬热的阴茎接触,被欺负得狠了,薄空唇间溢出破碎的音节与喘息声混杂,眼中也带上迷离的水光,在黑暗中太容易地激发出人性的阴暗面。

贺文金的心里划过的快意膨胀成胆量,他低声问:“你婚礼我怎么去,我想在你老公面前这样对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薄空,我的……”

声音却还是越来越小,又只余啧啧水声和喘息声。

薄空的手机在最后跳出一条文字消息后长久地暗了下来,贺文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花了全部自制力忍住射在薄空身体里的冲动,却克制不住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点什么,他轻轻地抚摸薄空仍在抽搐的小屄,凑上去用牙齿叼出充血红肿的阴蒂,牙关一合——

“呜……”薄空的身体猛地一跳,喉中泄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颤抖呜咽,穴中又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清液。

贺文金想了想,又在薄空柔软的鼠蹊留下一个齿印,他满意地帮薄空仔细擦拭一番,又复原了着装,擦掉光滑表面的指纹。

一切做完,贺文金才给薄空喷了点什么,自己从黑暗中离开。

——

薄空感觉自己恍了一下神,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太多的未接来电,以为是网约车电话,不知道自己怎么设置了静音,解锁之后,却发现打车订单已经结束了快一个小时了,司机打了三个未接来电,剩下的全是杨木石打来的,薄空赶紧回拨,电话被秒接,“你在哪里?”

“我……”薄空站起身,身下似乎因为姿势不对的久坐有些酸涨,腿也有点麻,他缓了缓,走出去一点,看到杨木石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看到你的车了。”

“马上到。”

薄空很是歉疚,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吗?他赶紧道歉,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杨木石电话里说没关系,从酒店大门出来,看到薄空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薄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消息时间,心中歉意更甚,杨木石开车过来,又去吃饭的地方找他没找到,又想开口道歉,杨木石看他一眼,“再道一次歉试试?”

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杨木石的反应却无比奇怪,手臂青筋暴起,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摸过自己的腿根,又抻开阴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腿间,眼白居然有些充血。

半饷,薄空才听到杨木石含着怒意的声音:“你又被谁玩了?”

薄空茫然,“什么……?”

杨木石听见却好像要发疯了,一些薄空听不懂的话语机关枪一样脱口而出,“是谁都可以吗?你已经结婚了,被别人玩喷的时候能好歹记一下人吗?”

薄空愣了,不懂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杨木石为什么突然翻起了旧账,他不想回忆,反而被其中的暗示刺了一下,薄空眼睫微颤,“别开这种玩笑啊……”

杨木石怒意更胜,“开玩笑?!你又没喝酒,能不知道是谁咬的?故意留几个印子,不是在挑衅我是什么?”

薄空这才意识到杨木石在说今天的事,而且是认真的,他脸色发白,有些无措,又想起自己醒来就过去很久的那段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不可能啊,我没喝酒,怎么可能呢……我好像睡着了……”

杨木石火没处发,“你被玩成这样能睡着?”说着就揪住那本就在他指尖轻颤的阴蒂,在残留的痕迹上施虐一般地重重一捏,“你现在睡给我看看。”

“啊——”薄空哪里承受地住,身体也生理性地颤动,最后只剩断续的道歉。

杨木石的目光撞进他眼里的惶然与恐惧,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虽然胸腔里还燃着火,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背后直冒冷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刚才气昏了头,说这些混账话去刺薄空,但稍微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和用语言再把他强奸一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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