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迫竹马和情敌分手得知真相(1 / 2)
不知道傅羡之就在门外窥视着这一切,宋靳疏抱着江擒的肥屁股,几个猛顶,龟头擦过快被磨烂的g点重重凿入宫腔,原本被干到失神的江擒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猝然仰起头,“呜啊啊啊啊啊……不……”
套在鸡巴上的嫩穴疯狂痉挛,骚红的媚肉缠紧再缠紧后,抽搐着喷出无数花液,哗啦啦地浇在怒张的龟头。
极致的快意在体内激荡,宋靳疏白皙精致的脸庞稍显扭曲,就着满穴的蜜液在湿热紧致的子宫爆插了数十下,插得江擒眼球翻白,舌头外吐,癫痫发作一样挂在宋靳疏身上剧烈颤抖。
丰沛的蜜液被迫倒灌,冲刷娇嫩的子宫,子宫里敏感的壁肉被烫得哆嗦不止,江擒爽到几乎要昏死过去,那根奸到他欲生欲死的狼牙棒才舍得从甬道抽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被奸到肿烂的骚逼俨然成了一口泉眼,不断有清亮的潮液噗嗤噗嗤喷溅而出。
湿哒哒的骚屁股发情般不断扭动,差点从宋靳疏手里挣脱,他不得不将手臂插入江擒同样汗湿的腿弯,将他牢牢固定在腰部,水淋淋的大屌戳上勃凸的骚阴蒂,在江擒胡乱拱动下身时,享受着鸡巴被潮液浇灌的极致快感。
这次潮喷势不可当,足足喷了有一分多钟,江擒身子都虚了,一直荡在半空的两腿才落到地面。
然而没等他站稳,他又被宋靳疏抵在门上,屁股后撅,肿胀硬痛的大屌再次捅入湿软骚熟的嫩穴。
屄口脱垂外翻的熟红淫肉被大屌深深送入内里,还没来得及跟甬道里的屄肉一起裹吸大屌,那圈嫩肉再次被鸡巴上盘旋的青筋凶狠勾出,鸡巴套子一般吞吐着猩红的长屌。
淫水咕叽咕叽沿着外翻的屄口溅落,还未从湿漉漉的臀瓣滑下,就被撞上来的睾丸拍回屄口。
屄水化为白沫糊在湿乎乎的阴户,在睾丸持续的抽打下,牵丝般要断不断地连接着阴户和睾丸皱巴巴的表皮。
在这没有尽头的撞击下,红痕遍布的肥乳在空气中上下甩动,荡出阵阵乳浪,翘立的骚奶头不时碾上虚拢的房门,画面淫乱到堪比最色情的限制级gv。
由于江擒的双手朝后,被宋靳疏死死攥住,两团高耸的大奶没能将房门压实,傅羡之得以透过门缝继续偷窥书房激情的一幕。
只见高大健壮的男生,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脯,蜜色的乳肉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吻痕、咬痕以及掐痕从锁骨下方一路蔓延到乳肉下缘,翘立的骚奶头肿成葡萄大小,几乎要顶开虚拢房门撞进他的嘴里。
尤其是男生失焦的黑眸一直落到他的身上,厚实的软舌淫乱地搭在下唇,舌面已经蓄了不少透明的津液,配上那一对在空中上下乱甩的嫩乳,活脱脱一副求操的骚样。
琥珀色的眸里蕴含着浓烈的妒意,除此之外,又新添了不可忽视的欲色,鸡巴瞬间就抬了头,在裤头顶出一个小帐篷。
好看的唇瓣微张,傅羡之无声地喘了口气,素白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着胀痛的鸡巴,发红的双眸锁定猎物般直直地盯着江擒浸淫着媚态的俊朗脸庞。
不经意看到一缕透明的津液从舌尖滑落,流过男生湿津津的下巴,傅羡之瞳孔骤然一缩,差点就抑制不住体内的暴虐,拉开门,将梆硬的大屌狠狠捅入男生上面那张骚嘴。
他昨晚曾站在床边,把江擒的嘴当成骚逼啪啪啪狠操,强行让江擒给他深喉,他知道鸡巴被湿热的口腔黏膜以及喉头紧致的软肉包裹吮吸时有多爽。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早就骑在江擒脸上,把江擒操成只知道吃鸡巴吞精的骚母狗。
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水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靡靡之音一般冲击着他的耳膜。
傅羡之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自虐般用力掐了一把膨胀肿大的肉屌,硬生生将越烧越旺的欲火逼退,随后他深深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江擒,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书房的温度还在持续升高。
江擒撅着屁股被宋靳疏疯狂后入,红彤彤的屁股都快被不断撞上来的睾丸抽烂了,熟烂的骚穴被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刮磨得不住绞缩,宋靳疏还是不放过他,竟直接拉开门,边走边操往客厅方向走去。
幸亏傅羡之有先见之明,提前离开,不然铁定会被宋靳疏撞个正着。
淫水遍布的大屌如鱼得水地在骚熟软滑的肉道抽送,青筋虬结的肉柱翻来覆去勾挑着子宫口跟逼口的嫩肉,奸得两个骚洞抽搐外翻,淫水再次被搅成白浆四下飞溅,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被操熟的肥屄彻底成了肉便器,不知疲倦地吸吃精神抖擞的大屌。
湿滑软嫩的内壁被大屌周身坚硬坟起的经络磨得酸软不堪,却还在战战兢兢地收缩挤压,给与大屌最销魂的刺激,温暖潮湿的子宫也一张一合地蠕动,迎合着硕大龟头的奸弄。
本该隔绝甬道和子宫的那圈肉环,完全没有一开始的矜持,淫性大发地缠吮肉冠,富有弹性的黏膜紧紧嵌入冠状沟,要不是鸡巴抽插力度够大,龟头真要被里面那张小嘴吃掉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把拢住晃荡的肥奶,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溢出,江擒挺胸撅臀,被炙热的狼牙棒操到两腿发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嘴唇无声地大张,都没力气浪叫了。
只有在宋靳疏停下脚步,挺动大屌打桩般凶狠地操干子宫,他才会呜呜摇头,流着口水,从喉间溢出可怜的不连贯的呜咽。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胞宫被注入大量滚烫的浓精,江擒被烫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仰头哭叫出声:“呜啊啊啊……好烫……”
子宫口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即使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就从体内撤出,小腹仍旧高高鼓起,如怀胎三月。
事后,宋靳疏给江擒排精时,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江擒一次,差点没把江擒干晕过去。
等到江擒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正窝在沙发里,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感受到一丝清凉,应该是上过药了。
而始作俑者,正弯下腰,稍显笨拙地剥下被淫水打湿的深灰色沙发垫。
宋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显然不擅长干这种粗活,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冷白的面颊微红,乍一看还以为刚蒸完桑拿。
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黏腻地贴着皮肤,在少年弯下腰时,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肢,上面同样裹了一层汗液,衬得那处皮肤白的晃眼,泛着晶莹的水光。
咕咚。
江擒吞了下口水,要不是体力被榨干,他真想搂住宋靳疏的腰好一顿揉捏,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许是江擒投在宋靳疏身上的目光过于火热,正在和沙发垫奋力抗争的宋靳疏直起身,扭头回望,捕捉到江擒落在他腰上的灼热视线,宋靳疏脸一红,下意识把睡衣下摆往下拉了一拉。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江擒探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刘姨下午就过来了,这些事让她做就行了。”刘姨就是被他支开的保姆。
宋靳疏还是要脸的,不像江擒,巴不得让人知道他在沙发上被干喷了一次又一次。
把脏了的沙发垫扔洗衣机里,宋靳疏正研究洗衣机怎么用时,江擒扶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随手拧开开关,在洗衣机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嗡嗡声中,从后面搂住宋靳疏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头。
“刚才你干我时,春药的药效早就过了,可不能赖我。”
“……嗯。”
江擒微微侧头,亲吻着宋靳疏的脖子,之前跟宋靳疏说的不用他负责的屁话被他抛到脑后,“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男朋友,你以后要是还想干我,只能跟我一个人交往。”
别看江擒说这句话时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虚得很。
他不确定靠这具身子能让宋靳疏回心转意。
察觉到宋靳疏有些沉默,江擒不安地搂紧了他的腰,一连串湿热的吻落在少年颈侧细腻的肌肤上,试图用情欲让宋靳疏摇摆的心倒向他这边,“你不想那么快确定关系也行,前提是必须和傅羡之分手。”
听到前一句时,宋靳疏本来想问江擒那段三十秒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同样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江擒,冷不丁听到江擒要他和傅羡之分手,宋靳疏愣住了。
想到江擒这段时间总跟他提傅羡之,宋靳疏隐隐猜到了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在交往?”
听到这话,江擒也是一愣,把在图书馆听到的对话如实交代,宋靳疏这才知道江擒那天为什么会失约,之后又为什么会发疯给他下药。
“我没有答应傅羡之的告白,傅羡之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对我说的……”
那天傅羡之拿他当做实验对象,跟他表白时,他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江擒。
虽然他们在床上进行了那么亲密的行为,但彼此都没有对对方正式表白过,如果江擒跟他表白,会对他说些什么呢?
那个家伙从来不知羞涩为何物,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