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温和脐乘、自己动、手交)(2 / 2)
但费南多的东西实在不正常,又大又粗不说,还有吸盘一样的倒刺。不像是性器更像是武器,每进入一点,姜谷就感觉自己的肠子在被钻破吮吸。
如果说没被玩过类似的道具是不可能的,改造过自己性器的客人更是不在少数,但眼下在进入的东西都比那些更超过。
忍了又忍,再磨进去一点,姜谷几乎瘫到费南多的肩膀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干了。
眼前是小腹里隐约凸起的轮廓,轮廓旁是小腹的青筋,蔓延至自己高挺充血的性器。
龟头分泌了很多晶莹,滴滴答答,有一些落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粉白的阴茎上,连着同样干净的睾丸,在自己的屁股下若隐若现。
难耐地撇了一下头,宛如在费南多的脖子边划过一个吻,姜谷对自己高昂的性欲感到陌生。
但他不敢抓自己的阴茎,因为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动一下,费南多阴茎上的倒刺就会骚动过他的甬道,带来不可控的快感。
“怎么了?”沉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大概是关心。说出去谁信,阴茎硬戳戳抵在人家子宫口前的虫族,听起来像个阳痿。
狼狈地调整着腿,姜谷颤巍巍坐下去。腰和屁股发抖,只刚坐到底,他就射了出来。这也难怪,太长的阴茎直接把他刚刚性成熟的子宫口给操开了一点。
不是没吃过长粗的几把,但刚刚成熟的子宫却还真是第一次。那里太嫩,又太敏感,新生却又贪恋着每一寸阴茎。
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再来!
倒在费南多的胸口大口喘气,姜谷着实是懵了。
他现在不觉得费南多是处男了。他应该是名妓同行。
这个该死的荒野求生不会是婊子忏悔集中营吧?
宫口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这才哪到哪。
被夹得几乎要断掉,费南多抱紧虫母,心情远不及表情那么平静。
做爱这种事情,就算再没经验,本能也会教导要进进出出。
血液沸腾,淡粉色的虫纹浮现了出来,和虫母濒死时不一样,这次的虫纹是慢慢浮现,仿佛在对抗着本能。
反射出矿石一般的粉色线条在身体上流淌铺出,勾勒出眼纹一样的图腾,并不繁杂,却很诡异。
类似于蝴蝶翅膀上的眼睛,充满凝视感,他的手背、胸口,甚至双眼下,都多出了一只只粉色的眼睛。
每只眼睛都在盯着没有力气、瘫软的姜谷。
柔软的穴肉贪婪地吸绞,扶着费南多的手和几把,虫母化作了岩浆,腰扭得像婊子,不,他本身就是婊子。
被勾引着,费南多很想动。
他的本能正咆哮着去按住虫母的腰,就这么把几把捅进子宫,让他怀孕,把他操烂!
但更强大的本能在警告他,不要太粗暴,不要太强硬……别做虫母不喜欢的事。
因此被繁衍的本能烧光理智的,只有姜谷。
只是阴茎进入本不该导致这么荒谬高涨的性欲,但他是第一次。
性成熟后的第一次。
被虫族操的第一次。
作为虫母的第一次。
他发情了。
**
背对着费南多,姜谷失神地望着天空,并不能完全看见虫纹浮现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法要破口而出,就堵在喉咙里。和与沙巴布尔的骑乘完全不同,他撑着费南多的大腿,只是屁股起落几次,吞吐了那根阴茎几下,他就吃不消了。
名妓同行改造的几把倒刺非常完美误,每吞入一下,就像是被操了十几下。
热得要呼吸不了,空虚和饱胀来回交替,对方的阳痿实在不是时候,梆硬的阴茎一动不动等于折磨……几乎是有些郁闷了,转过头,撸开自己炸毛的卷发,姜谷喘着气,盯了一眼费南多。
“嗬…嗬…”满面潮红,挪走视线,姜谷晃了晃过热的脑袋。
见到费南多脸上与身上诡异的虫纹也没有震惊疑惑,他皱起眉,起身退了出来。
他很高,英俊的脸也不常笑。如果忘掉他是个婊子,其实当他站起来俯视,视线不集中时,抽离感堪称冷漠。
透明的体液粘在费南多偏粉白的龟头上,拉出银丝,淫乱地不舍着姜谷的屁股。
本来没有多少拉伸性的体液很快断裂,一般垂到姜谷的大腿根,混入泥泞,一半滚到费南多阴茎上的青筋上,随之鼓动。
再紧密相连的性器也会分开。他们就此分开。
被瞪的瞬间心空了一下,虫母离开的刹那更是心脏骤停,都不需要本能提醒,费南多就立刻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请不要!”不要离开。
吓得虫纹都淡了一点,想拉住姜谷的手却又顿住,他赶忙也站起来,慌张挽留:“抱歉!抱歉……”
可什么补救措施都还没做,姜谷就转了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
虫母没走。
虫母给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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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不是古人类的皇帝,没有能不能蹲、不能跪,不能给虫子口交的说法。
虫族的社会基准里,只有虫母想做什么,和虫母不想做什么。
所以费南多没有阻止姜谷跪在自己腿间。被遗忘了很久的监视器拍下了他的默许。
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姜谷的关系会在人类那被歪曲成什么样,费南多现在只因为虫母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悬吊的心稍有落地。
他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姜谷在干什么,只配合地半跪下去、让姜谷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不用含得那么辛苦。
红色的卷发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热度传给了虫母的手,绚烂又滚烫。费南多是肌肉密度极高的虫族,却也因此绷紧抖动。
姜谷开始吞吐。
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费南多更抖了。
性爱指导上列举了客人阳痿的对应方式,除了嗑药,口交是最快的唤醒方式。姜谷一直都把指导贯彻得很好。
“唔唔!”甚至因为发情,他比平时做得更好,更积极。
把硬邦邦的东西驯化,掰到自己嘴边,灵活的舌头搅动粗硬的柱体,浅浅地含进去然后用虎牙轻轻地刮。
感受着客人的颤抖,再把阴茎吐出来吻一吻。
不自觉屁股耸动,把自己团在客人的腿里,姜谷完全躺着,无害地露出腹部,又深深地把费南多的阴茎吃了进去。
阴茎里的倒刺划过口腔,也带来空虚。他的个子很高,腿很长,所以双足因情欲交叠时,简直像流淌出去的牛奶。
费南多忍不住去蹭。
得到回应,于是姜谷更主动。他卖力地深喉,那东西几乎要戳破嗓子眼,忍住干呕,他把费南多的睾丸也吸了一吸。
生理盐水不受控地溢出,流入口水里,姜谷吞进去又吐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近百下,他才“唔!”了一声,喉结耸动。
费南多没有抓住他的头发,反而茫然于被过于优秀的口活榨精。
蓬松的纯白长发及到腰部,因为主人的半跪而散在地上,却不显得脏。他低头看着姜谷,眼睛大睁,粉色的眼珠像玻璃球一样晃动。
姜谷仰视了他一眼,没有反感地吞咽。
情欲烧光理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口交结束,不准阳痿,快来操他。
白浊溢出了一点沫沫在他嘴边,慢慢地吐出性器,似挽留不舍,姜谷淡粉的舌尖舔过筋脉、顶出龟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扶着费南多的大腿,他宛如一只上岸的人鱼。怯懦般抬眼,泪珠嵌在睫毛上。
精液粘在脸颊边,姜谷张开口,把拇指与食指扣成圈,将舌头吐在圈里,展示了自己干净的口腔。
“很好吃,谢谢您。请操我吧。”如同对很多客人说过的那样,巴普洛夫的婊子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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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多开始操姜谷。
面对面,他跪在地上,姜谷坐在他腿上。
非常机械地搂着姜谷的腰,高等虫族顶弄抽插,大概主要起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盯着虫母像在玩蹦蹦床一样、好吧他不知道蹦蹦床是什么,总之,欣赏着虫母在自己身上弹上弹下,费南多手足无措。
林雷,那个被他扭脖子杀死的向导,曾经向他求欢了很多次。费南多本不该在操虫母这么重大的事情上分心、甚至想别的“虫母”,但一种懊悔占据了费南多的心。
他懊悔自己至少应该多在林雷身上学一些性爱知识的。
虫母的口交非常成熟,丝滑流畅,节奏和痛爽都把握得很好……总之任谁看了,都能明白他非常有经验。
费南多本来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患得患失,顾左言他的。
这下好了,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轮到自己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姜谷的表情,他比林雷还要小心翼翼。
毫无技巧的他该如何掏虫母欢心?在姜谷绯红的眼角、翕动的唇瓣上,他找不到答案。
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谷喜欢处男。
错怪了美人是名妓同行,姜谷很抱歉。
青涩的反应、懵懂的抽插,每一个都长在爽点上的倒刺。这是场漫长却又不痛苦的性爱,他甚至不需要被勒到窒息才能换来高潮。
“哈……哈哈。”被操得浑身发软,从白天做到黄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姜谷的喘息里混杂着笑意。
子宫口被越打越开,里面叫嚣着空虚,而空虚正在被笨拙地满足。每一个倒刺都在缠缠绵绵地取悦虫母,第一次使用的性器够到了及格分。
甚至就连对方的身体,珍珠白里泛出潮红,用懵懂漂亮的脸做着最肮脏的事,哪一处都让姜谷心情很好。
溺水的痛苦遥远得像做梦,他被少年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猛力顶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每一下都感到自己还活着。
湖蓝色的眼珠里湿气氤氲,发情的姜谷手搭在小腹上。
带痣的手指遮住两个很小的白斑,又仿佛抚摸里面耸动的阴茎,他闭上蓝绿色的湖泊,眼角挂着汗,忍不住喟叹。
“好舒服……”
多少人渴求他说这句话。
多少人会嫉妒现在惊喜到愣住的费南多。
忘记了眨眼,粉色的珠子里仿佛撒了碎钻、熠熠发光,费南多无师自通,将姜谷抱得更紧,开始冲刺。
“啊!啊…啊……好爽,快一点!再!啊!”
虫母开始放浪地叫。总是沉默卖淫的婊子似乎这才意识到做爱不仅要忍痛,还应该呻吟。
树林里、山峰上,无数眼睛注视着他们,却只有费南多手上的这只,得到了他。
喘着气,姜谷倒在费南多的手心里。
“嗬…嗬……!”
脖子仰起,后仰到线条紧绷,紧绷到费南多都托住他的程度,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交给陌生人,没错,他们还没交换过名字可种族,但那又怎么样,姜谷笑了一声。
“哈…”
虫母的好心情比做爱还要令虫心动,费南多想把整座山都捧到姜谷面前,又或者最好吃的食物都献给虫母。怎样?怎样才能让虫母一直舒服?
急躁又慌乱,心里的愉悦远远超过身体的快感,费南多仍缺乏教育与经验,但当下,正如虫母所说,好舒服。
所以他们一起射精就好。
肚子里的精液撑得姜谷饱胀。
可他后仰,看到了颠倒的树林,闪烁的星幕,并不难受,反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