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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你很不乖/跳蛋塞X(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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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鸡巴连带着上面密集的软刺肏进穴里,把里面软肉磨得直发抖,淫水乱冒,龟头那颗软珠直抵子宫口。

真的……真的不行了,感觉像是要死了。

软珠刮在子宫壁上的感受让他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趴着身体细细的哭喘,喉咙早就叫得嘶哑,发不出声音。

肉壁上的嫩肉像是被电动牙刷反复刷洗,子宫口被顶得软烂不堪,子宫颈也成了伺候鸡巴的套子,子宫壁被那颗软珠恶意的摩擦,从里面涌出大量的液体,直到后面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偶尔泛出水沫,像是一口被抽干的枯井。

睾丸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阴毛反复擦过,磨得整个阴户都通红,进出之间带动着红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牢笼,睡的是二楼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不远处男人在和医生交谈,他有些耳鸣,听不全所有的内容。

大致是一些心理过度紧张,长期睡眠不足,有些发烧,需要休息调整之类的,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好在他醒来时,贺肴宸还守在他的身侧。窗外很黑,静悄悄的,他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

男人见他醒来,轻声问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被男人喂了些水,贺肴宸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已经退烧了。

他拉住男人的手,盯着那双好看的墨色眼眸,这一次没有被躲开。

“主人抱抱小玉好不好,小玉头好疼,晕乎乎的。”

烧已经退了,头也不晕,但这会儿不装可怜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贺肴宸果真坐在床头,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哄他。

“可能还有些低热,困不困,要不要接着睡一会儿?”

“不敢睡着,主人不在会做噩梦,小玉好害怕。”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男人。

“不怕,主人在这里陪着小玉。”

他抱住男人的腰。

“主人心疼心疼小玉好不好。”

男人沉默半晌,开口道。

“还不够心疼宝贝?心肝都要挖出来给你了,犯错的时候胆子比天大,受罚的时候又开始装可怜了。”

“没有。”他小声的回答。

“没有什么?”

“没有装可怜。”

他贪恋的吸取男人身上的热度,看着这熟悉的自己房间,转动眼珠,开始盘算明天该找什么借口和男人睡在一起。

林玉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贺肴宸的房门外,脚趾都不安的蜷起。

为什么要抱着枕头,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手指似乎都错位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得找个东西让手不那么空。

今天医生来看过,说烧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需要不劳累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贺肴宸在饭后就督促着他把药吃了,这样男人也没有理由要去他的房间看他了。

他犹豫半晌,终于在房间的灯光透着门缝暗下去的时候敲响了房门,灯再次亮起,门很快被打开,男人挑眉看着他。

“什么事?”

“小玉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吗?”他斟酌着开口,又抬头试探的小心查看男人的神色。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淫邪地上下打量他,语气玩味。

“看来小玉是真的好了,上赶着准备挨肏了。”

上次被肏得太狠,他现在其实都有点后怕,但还是小声的说。

“主人想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打开房门放他进去,他乖巧的踏着碎步爬到床上躺好,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贺肴宸嗤笑一声,关了灯上床,把他搂进怀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主人不肏小玉吗?”他疑惑的发问。

“闭嘴,再说话把宝贝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肏烂。”

虽然主人每次都这么说,但是都不会真的舍得让他受伤。

他看着男人闭着双眼的英俊脸庞,视线往下看到那颗性感明显的喉结,突然就很好奇如果被亲那里,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他凑过去用柔软的双唇含住,舌尖裹住来回轻舔。

“那主人把小玉肏烂吧。”

好像有些恃宠行凶了。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睁开眼睛,双眸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下泛着微光紧盯着他,如同在夜里依旧能清楚视物的野兽,指节在他身后响动,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发出难耐的失控响动。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

他被男人骤然压在身下,手掌顺着睡衣从衣摆滑入,从紧实的腰腹之间一路向上到肋骨再到因为平躺的睡姿只剩殷红的乳尖凸起的胸口,整个睡衣被掀到胸部,又被卷成一团放到他嘴边。

“宝贝自己咬住。”

红嫩的双唇顺从的咬住柔软的布料,将其逐渐打湿。

男人的舌尖舔上乳头,在上面轻柔的舔弄,轻得如同飘落的花瓣落到平静的水面,激起莫名的痒意,很舒服,又有些不够满足,想要被更用力的玩弄。

另一侧被手指轻轻按压拨弄,微微按进乳肉带动着转圈,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轻抚狎弄,让乳尖发硬,止不住的想往男人嘴里、手里凑。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从腰腹下的睡裤钻进里面,摸了摸已经半硬的嫩鸡巴,握住轻揉,很快就直立起来,顶端开始冒淫水。

男人脱下他的睡裤,在他腰腹间一路向下轻吻,而后张嘴含住那根娇嫩的鸡巴。

“唔……”

温热柔软的口腔整个包裹细嫩的鸡巴,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舔,嘬吮,他被男人给他口的画面刺激得不行,没一会儿就激动的射了出来,都来不及从男人口中撤出,流了男人一嘴。

他赶忙凑过去想给男人擦干净,却被箍着后脑勺深吻,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虽然吃精液这事常有,但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头一遭。

直到他面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被男人放开,一脸笑意装作很疑问的揶揄他。

“宝贝不会是早泄吧?”

???

他只是第一次被男人口太刺激了好吧,怎么能这么说,是个人都忍不了,他想也没想就负气开口道。

“主人才早泄!”

硕大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贴近已经有些湿黏的逼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威慑力十足。

“主人是不是早泄宝贝难道不清楚?”

完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转身就要从男人怀里爬出去,却被按住腰。

“原来宝贝更喜欢后入。”

身体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总算明白他是说不过男人的,索性闭嘴,不再让男人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手指顺着穴口抽插,按压刮蹭里面敏感的嫩肉,把里面插得淫水连连,爽的同时却又不够满足,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

“可以了,主人。”他小声的催促道。

“嗯?”

“小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肏进小玉的小骚逼。”

他将头埋进枕头,可恶,说一万次也会觉得羞耻的程度,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性癖啊。

男人这才从善如流的将鸡巴插了进去,感受着嫩肉的绞紧,几天没挨过肏的逼穴又恢复从前的紧致,又湿又软,还很会夹,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轻吮,舒服得不行。

“宝贝的小逼又骚又浪,插几下就淫水乱冒。”

龟头擦过一层层骚肉,慢慢深入抵在子宫口上,在上面轻蹭摩擦,却不急着用力撞开。

“一顶这里,宝贝就急的四处乱爬,跟被提着脖子的小狗一样,特别可爱,下面更是紧得要把主人都夹断了。”

什么恶趣味!

他埋着头,浑身烫得要着火了,觉得自己肯定比生病的时候烧得更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说完似乎还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龟头开始用力的撞击闭合着的子宫口,不是他想四处爬,那种地方被顶弄撞击甚至深入的时候,有种整个人连着魂都被顶穿串在鸡巴上的感觉,既刺激又怪异。

他紧紧抓住床单死死忍耐,不想这么轻易的就遂了男人的意,在龟头撞开宫口挤进大半个头进入其中的时候终于破了防,四肢不自觉的挣动,却被男人按住腰部。

“呜……不行,太深了。”

男人从他的肩部啄吻至红得滴血的耳尖。

“主人不早就说过,小狗的骚子宫就该用来含主人大鸡巴。”

声音性感又撩人,让他耳根更加发烫却从深处涌出一股粘液浇在龟头上,身体内部也开始放松顺从的让鸡巴进入,让他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他不经觉得,主人才是那个妖精吧,这么会勾引人。

男人开始不再满足于这么温吞的动作,拿过他埋着脸的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又方便看到他羞红的脸,随即开始快速动作起来,如同打桩似的,发出肉体间碰撞的清脆响声,在入口处打出阵阵白沫,时不时在鸡巴抽出时带出淫水溅落在床单上。

大概是按摩棒或者打桩机成精。

等终于结束,男人才抱着困倦的他去客房睡。

好像这个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专门用来给他们清理事后现场的佣人,这让林玉偶尔在白天见到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起来算了,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等他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腰酸的要命,骨头像是拆了重新装回去的一样,他忍不住向在一旁正在看书的男人控诉。

“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病人!”

“昨晚宝贝叫的那么大声,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病人。”

“……”说的好像怪有道理的。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被他异母生的大哥拦下,“够了,父亲,你现在打他,之后在宴会上怎么见人。”

林父这才冷哼一声,“多亏你那婊子妈,给你生了张好脸。”这才扬长而去。

林谦深深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他捏住手上的纸张,强忍住的眼泪在关门声响起后滴落在打印的文字上,浸出一朵朵墨花。

他想离开此处,但又不知道还能去哪,林父也不会允许他离开,而且林父确实供他上学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安宁日子,至少现在的他,还不上那笔钱。

好像从来如此,他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形单影只,四处飘荡,惹人嫌恶。但没关系,他擦干眼泪,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他勉强记下这些人的身份喜好,就被带去了宴会,穿着一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正装。林父警告他几句就去别处与人攀谈,不再理会他。

他面容俏丽,身姿绰约,不安的站在谈笑的人群之中。旁人见他面生长得又好看,看起来束手束脚,也不像什么权势人家的孩子,只当他是谁带来的小情人,多数看他的眼神有轻视有冷漠也有探究。

那些眼神逼得他退至角落,汗毛竖立,乞求不要引起人注意。

只可惜,弱者的美貌,有时候只会带来灾难。

当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搭话的时候,林玉隐约记得他,好像还是贺家的偏远旁系,仅凭借这层关系也能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玉有些无所适从,只是问什么答什么,直到那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露骨的问他。

“你是谁的小情人?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要不考虑考虑换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了,借着酒劲面色狰狞的大声呵斥。

“装什么?你不就是跟一个老男人进来的?在谁身下不都是挨肏,老子能给你更多钱。”

周围人被这动静吸引的目光,林玉想要掰开禁锢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周围人多数都是看戏,虽然那人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听说和贺家有点关系,没人想趟这滩浑水。

林玉急得不行,迫切的想要脱身,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也发麻,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

“林玉,对吧。”磁性优雅的声音从那张唇间吐出,周围人纷纷自动避让出一条道来让其通行。

“是的。”林玉愣了愣,抬头与那人对视。墨色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波光,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刻在林玉的脑海之中,在他之后的每一次思念时显现。

“我之前有幸在画展上见过你画的画,慕名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抓着他手腕的人,回头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贺肴宸,这才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抓着的手。

“不好意思,我找林先生有些事,可以让他单独和我聊聊吗?”贺肴宸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当……当然,贺总。”

贺肴宸将林玉带至二楼,又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拉过他的手给他红肿的手腕上药,宽厚的指腹在红肿处摩擦,等涂抹均匀后,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画家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手,对吧?”

只一瞬间,炽热的眼泪从眼眶流下,大滴大滴的落在衣襟之上,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替他处理脸上伤口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贺肴宸第一次见到林玉,其实比林玉以为的要早,当时a市搞什么文创花朝节为当地旅游做宣传,贺家本身也有不少人参与政界,作为出资方以及当家门面的贺肴宸自然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摄影作画之类的成群围在一团四处欣赏。有一抹身影形单影只,视外界如无物站在画布前挥洒,置身闹市中而不闻,不知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男孩穿着白色衬衣,泛白的牛仔裤,眉眼清秀,笑意吟吟,沉浸在画作的世界,在阳光下格外绚丽。

贺肴宸几乎被那抹笑容晃了眼,走到那人身后,画的却是一朵有些蔫巴的花,可能是搬运的途中被不小心撞到,好几片叶子折落,花瓣上还有几道折痕,不过在男孩的画作之上仍旧神采奕奕。

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在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肴宸心里有些波澜,但还不至于让当时作为投资方的他当场去做些什么。

再见到林玉,是在一个下属送来的资料照片之上,贺肴宸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些谄媚之人借着一些名头往他床上塞人,他也不总是拒绝,不过他眼光毒辣,很少有中意的,那些人也不敢送些不干不净的人,多数时候都碰一鼻子灰,耐不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不怕死的往跟前凑。

但贺肴宸最近很忙,没闲工夫做那档子事,想也没想就要回绝,在看到照片之时又重新拿起来,简单听人介绍了一番,双性处子,长得好看又干净,是很吸引人。

不过看起来并不像同道中人,又叫人去查了一下。

父亲是个毫无才德又不安分的人,经营着林氏一个空壳子四处吸血,还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个资质平庸,一个不学无术,女儿更是从小挥扬跋扈。

他本人从小被寄养,周围人对他评价还不错,性子内敛,画画倒是有点天赋,得过什么奖来着,可惜并没什么用,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

还是个没谈过恋爱刚毕业的小年轻,如此看来性向都不明,就被他父亲强迫着流连在各种社交场所,怎么看怎么麻烦。

贺肴宸虽然不介意花些钱养个小情人,但并不喜欢这种麻烦又缠人的关系,更没有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助人情结,心里的一点苗头很快就被掐灭扔到脑后了。

直到几天后在一场宴会上,看到林玉在角落被迫着跟一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的边缘人物赔笑,面容依旧精巧可爱,曾经绚烂如花的笑容却说不出的僵硬尴尬,贺肴宸还是出面给他解了围。

果不其然,林父闻着味就来了,几番委托人传话要带林玉来见他,贺肴宸有些犹豫,一方面自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落到他手上,少不了也要被折腾。另一方面又觉得,没有他,不照样还有别人?总该有这一遭的,还不如跟了自己。

贺肴宸这边没有明确拒绝,林父自然不会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肥肉,变着法子跟他下属打探行程,在贺肴宸的授意之下也就随他去了,于是两人就开始“偶遇”了。

但林玉并不擅长社交,除了之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再次表达之前在宴会上解围的感谢,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涨红着脸憋不出几句话来,问什么答什么,不问就安静呆在一旁。

稚嫩成这个样子,也没什么手段,就跑出来勾引男人,反倒把贺肴宸勾得心痒,这么天真纯洁的宝贝,被人肏哭的样子肯定很美。

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林玉开始放下心防,贺肴宸也慢慢觉着这人不止长得合自己胃口,性格也纯真可爱,倒真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贺肴宸也不急着要把人怎样,起初他以为自己是不怎么在意,顺其自然就好,要找情人那不是大把都是,何必把一小孩逼这么紧。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在两个灵魂的交融之间,他早已生出了一种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怜惜。

之后的某天,贺肴宸路过女助理办公室时,看到一束含苞待放的花,应该是之前有些缺水,枝叶有些发枯,但花朵还在努力的生长,被随意的插在花瓶里吸收水分,助理见他盯着花看,跟他解释道。

“不知道是谁丢在柜台上的,放了一天也没人拿走,我瞧着有些可惜,还是花骨朵呢,都还没来得及绽放过,就随便拿了个花瓶养着。”

几天以后,再看那花,花瓣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在阳光下肆意生长,娇艳欲滴,充满生命活力,让贺肴宸第一次起了养花的心思。

养一棵纯洁羞怯的小玉兰。

两人就这么平淡的相处了几个月,偶尔见面,彼此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那些敏感的两性话题,林玉更不会主动开口说这个,贺肴宸已经帮了自己太多了,难不成还要舔着脸去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对方没有主动提及,大概率就是没那个意思,何必自讨没趣。

见过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没见过为了报恩强买强卖赖上别人的。

他想,贺肴宸应该是出于同情才愿意帮自己的,毕竟那天晚上,自己哭得实在太难看了。

林父因为得到了贺家的帮扶,日子也过得顺心顺意起来,自然不再过多的责骂林玉,如此也算平静。

直到某天林谦急冲冲的跑来跟林父说二弟打了人进了局子,对方是个官二代,家里有钱有权,压根瞧不上那点赔偿金,不肯签谅解书,非要让林旭坐牢。

林旭从小备受林父溺爱,平时就嚣张跋扈惯了,这回篓子捅大了才闹到林父这来。

林父自然四处找关系,但这事牵扯的人背景不小,没人肯出面帮忙,看见林玉才猛然顿悟,怎么忘了贺家这条大腿。随即打电话给贺肴宸的助理,谁知人家压根懒得理他,只说贺总在忙就没了回音。

林父马上找林玉让他打电话给贺肴宸,想让贺家帮忙处理此事,林玉自然是不想再去麻烦贺肴宸,坚持不肯,引得林父破口大骂。

“贱骨头,跟人睡了几觉就真把自己当个角了?他们贺家有权有势,睡了我儿子几个月,帮这点忙算什么。”这会儿林玉是他儿子了。

“他没睡过我。”

“你说什么?”林父先是一愣,随后暴怒,扬起手指一巴掌扇在林玉脸上,力道大到将林玉整个扇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上瞬间浮起鲜红的巴掌印,半张脸都快速肿起,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废物东西,老子费劲心机,花费了不知道多少渠道和钱才打通消息,让你有机会爬上人家的床,没成想果真是个贱货,人家压根看不上你,难怪打电话过去也不搭理老子。”

“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去找贺肴宸,上床也好,磕头也罢,当初你怎么让他帮你的现在就怎么做。”

林玉跌坐在地上,甚至有点想笑。

他不是也说了贺肴宸看不上自己,那自己去求人家又有什么用呢?

林玉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外面还下着暴雨就往外走,脸部充血高肿,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变得黑紫。

他步履虚浮,拖着沉重的身体以及被全然淋湿的泥泞衣裤一路走出去。淋在身上的雨滴几乎要把他纤弱的身子压垮了,一如他痛苦的残破人生。

好像一路以来都很辛苦,很孤单。

好累,甚至没有人可以诉说,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躲雨,如果有张床就好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或许是下一秒。

他很想他的母亲了。

但首先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找个旅馆。

这里属于私人住宅区,打不到车,林玉只能一路走出小区,找到离得最近的公交站台。但是由于暴雨根本没有司机接单,雨势太大,站台也只有一小处能勉强不被淋湿,就这么等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麻木了,才发现公交车似乎也停运了。

他还是在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时刻,打给了贺肴宸,电话很快被接起,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决堤而下,他努力压抑住哭腔。

“肴宸哥哥,小玉可以见你吗?”

贺肴宸自然听出了他在哭,眉头微皱,示意会议上的人保持安静。

“你在哪?站那别动,我现在来找你。”

水位上涨,路上车辆难以通行,但男人来得还是很快。车子稳稳地停在林玉面前,先是下来一个人给贺肴宸撑伞,但男人显然顾不了那么多,立马下了车,将西装外套脱下包裹着林玉,拦腰将他抱进车里。

在车里远远看到那个被淋得湿透的孱弱身影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人狠狠攥紧了。

他承认,他是心疼了。

心疼那个即便被欺辱、被伤害、被打压,却依旧乐观善良,保持着内心纯真的小玉兰。

车里的暖气很足,但林玉淋了雨,又长时间站在冷风中,身体发起了高热,头也疼,眼睛也厚重得有点睁不开,再加上被打得高肿青紫的脸,可怜的缩成一团,冷得连平日红润的惨白双唇都在发抖。

自己这样肯定很狼狈,他其实不想让贺肴宸看到的,而且还会把湿透的衣服上的水渍过到男人身上,努力想要挪着身子往旁边坐,却实在提不起力气。

贺肴宸接过下属递来的毯子,将林玉裹住后抱得更紧,看着他试图掩盖伤口而不顾疼痛将肿着的脸往里闪躲的模样,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终于,他郑重地开口,说出了藏在心底未曾说出的话,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沙哑。

“小玉。”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与其说是表白,这更像是一种承诺。表白是述说内心的喜爱,承诺是对未来的许诺,因为怜爱,所以许诺。

林玉很困很难受,还是努力睁开眼缝,有点分不清是不是梦境,张了张唇,有些迷茫地轻声发问。

“可以吗?小玉可以和肴宸哥哥在一起吗?”

“嗯,只要你愿意。”

“愿意。”林玉释然的笑了笑,顾不得扯到嘴角处的伤口,将原本埋着的头轻轻靠在男人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梦吗?

好温暖。

好想再也不要醒来了。

等到了贺肴宸的住所,是一处高档富人住宅,男人把他抱进屋内,替他擦了擦身上的雨水,又给他高肿的半张脸涂药。

贺肴宸替他除去外衣,白色的内衫因为雨水的打湿而变得透明,贴在纤长白润的身体上,骨架匀称,有些单薄但也不会过分清瘦,两颗红珠娇羞的点缀在胸口处要露不露,脸颊因为发烧而染上红晕。

虽然不合时宜,贺肴宸还是硬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对吧。

还好理智尚存,对一个病人出手也过于禽兽了,而且,关于他的双性体质,以林玉别扭的性子,贺肴宸更愿意等他亲口跟自己说,毕竟,比起强行打开生涩的果实,还是水到渠成自然成熟的更美味。

男人将他抱到浴室,给浴缸放好水,终于还是叫醒了他。

“可以自己来吗?或者需要我帮忙?”

迷糊睁眼的林玉反应了好一会才搞清楚处境,慌张的看向身下,发现裤子尽管湿透但没有被解开的痕迹,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有不方便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男人温柔的嘱咐他。

热气渗透被阴湿的雨水浸染多时的身体,暖意使全身得到放松,意识逐渐回笼,隐约记起了男人之前跟他说的话。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熟悉的声音似乎仍旧回荡在耳边,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他耳尖泛红,沉溺其中,嘴角雀跃的翘起。

又忽然迟疑起来,不会是自己睡着梦见的吧,想要回忆一些细节分辨是不是梦境,又想起后面那句。

“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原来如此,是因为同情吗?就和上次一样。

他不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劣了,利用可怜的处境来屡次获取庇护。想到此,他有些心酸,尽管没有恋爱经历,他也多少能明白些的。

他想,这不是爱。

爱至少不应该是低位者乞求垂怜的手段。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不会有爱情。

一段最初就失衡的关系,一场单方面决定的施舍,谁能奢望这样枯竭的树枝真能结出果实呢。

最坏的是,好像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走出浴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男人,见他出来示意他过去坐。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的,吃完以后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谢谢你,肴宸哥。”

男人见他面色并不好,伸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他的额头。

“很难受吗?我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不用的,不是因为这个。”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这种天气医生过来很不方便。

“因为你哥哥的事吗?我已经打过电话,会有人去处理这件事,你现在安心休息就好。”

林玉低着头眼眶发红,眼泪滚滚落在碗中,是谁说,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

“怎么了?宝贝。”

贺肴宸抬起他的下巴,避开他的伤口替他擦过泪痕。

宝贝吗?像他这样的人?

他努力将哭声咽下,难掩苦涩的坦白。

“肴宸哥,没必要为了可怜我做到这个程度的。”

贺肴宸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之前你睡了过去,有些话可能没听到。”

“我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纯真又笨拙的模样,喜欢你的善良可爱的性格,喜欢你画画专注的样子,所有的我都喜欢。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

或许最初确实是见色起意,但后来的动心也是真的。

“你不谙世事,过于天真,性子又软弱,别扭又自卑,我都知道,但那些我也都想拥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缓缓靠近,双唇相接,在灯光下,两道身影缠绵在一起,没有间隙。

一吻结束,贺肴宸见他还在愣神,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

“你感受到了吗?它对你的渴望。”

剧烈的心跳从指尖传递,穿过一层层脉络,一直到同样激烈起伏的心脏。

“如果是因为同情,我是不是要把全世界的乞丐都娶回来当老婆?”

“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在静默了好一阵之后,贺肴宸才听到那清冽的声音,如同清澈山泉拍击在石壁般悦耳。

“好。”

经历方才谈话的林玉,此刻显得格外的乖巧,心头的阴霾散去了大半,虽然隐约还有些事令人在意,此刻也懒得去想了。

他被男人抱着喂饭,本该不喜欢这般过分亲密的举止的他,此时此刻却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他这一整天情绪高低起落,不安远胜于那一点点不适。

尽管不是他的本意,他还是分外依赖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拉着男人的左手,甚至想就这样一直与男人肌肤相亲,怕一不小心松手就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弄丢了。

反观贺肴宸倒是惬意得很,他看着怀里乖巧听话的人儿,又喂他吃过药,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当心终于被填满,一部分未被填满的空虚也显得格外难缠起来。

除了心脏的渴望,另一处的渴望也十分明显,或许,两者本身就并不矛盾?因为对于常人而言,爱和欲往往相伴而生。

果然,人就是永远得寸进尺,得不到满足,拥有了什么,就会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在看着林玉吃过药沉睡的恬静小脸,因为还有些低热,脸上的红热还未散去,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诱人,一只手还毫无防备的拉着他的手抱在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不定,贺肴宸难免动了些歪心思。

好乖。

脑子里天人交战,理智最终还是落了下风,属于他的手指终于挣脱林玉细嫩的手掌,隔着睡衣轻抚软嫩的乳肉,细腻的触感让人难以移开手心,小小的,又软又嫩,轻易就能整个包裹住,揉成各种形状。

指尖很快找到那块微硬的凸起,隔着柔软的布料拨弄,如同弹动琴弦一般玩弄,直至在睡衣上凸出一个明显的形状,再看一眼,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偶尔会随着手指的淫弄抖动,但梦中的美人依旧睡的香甜。

手指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开始伸向中间整排规整系好的纽扣,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像是拆开极其珍视的礼物。

帷幕缓缓被掀开,露出里面的春色,浅藏着的双乳,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中间镶着漂亮的红珠。

直接触碰乳尖的刺激让身下的美人弹动了一下,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双手更加得意放肆,反复揉弄微鼓的双乳,又夹着乳尖拨弄,引得睡梦中的人微皱着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黏在胸口,伸手想要把不安分的东西拂去。

却被一只手攥住放在一边,更湿黏的舌尖缠上了乳头,将它舔得不断摇摆,又被整个含住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过,直至两乳尖都硬挺得肿大,上面依稀还能看见些许的牙印,惹得人细细的抖,却因为药物作用醒不过来。

本想以此来缓解情潮的男人,反倒更加心痒难耐,开始不安分的一路向下啄吻,从胸口到瘦削的肋骨,到紧实的小腹,手指也随着向下移至睡裤边缘。

“宝贝好乖。”男人抬头看他熟睡的小脸。

指尖最终还是巧妙的在人毫无意识之下,脱下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也掀开了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多年秘密。

和身体主人一样娇嫩的性器软塌在前方,粉红的颜色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生涩,明显是很少被使用,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特殊,几乎没有什么毛发。

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张隐秘的入口,粉红的私处又小又嫩,像一朵含苞的小花,红润的阴唇盖住整个穴缝,遮住了还想往里探究的眼神,看着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并不影响其绝艳的美貌。

“真漂亮。”男人发出感慨。

在看到那幅艳丽景色的那一刻,男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跳加速,底下的鸡巴更是胀大几分,硬得发疼。

看吧,心与肾密不可分,同时为一人疯狂。

手指剥开细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往上还能看到包裹着阴蒂的包皮。

指腹凑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就引得身子猛烈一抖,贺肴宸连忙看向那种沉睡的小脸,大概是因为太累,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嘴角勾起一抹浓厚的笑意。

“连阴蒂都有吗?真是个骚宝贝。”

手指隔着包皮细细的揉弄,顺着方向旋转,直至布满神经纤维的小嫩蒂充血鼓胀,探出半个头来察探这陌生的访客。

手指捏住这小小的嫩蒂揉搓,终于在反复揉弄之间,从下方的穴口处涌出一股粘液,到达了此生第一次高潮。

“这么敏感吗?宝宝。”

男人拉过他白玉般垂落在一旁的手,覆在硬的发疼的巨大鸡巴上,这显然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巨物的形状恐怖,还是被散发的灼热温度烫到,缩着手想往回拉,却被一张大手包裹住。

“宝贝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

这话说得实在冤枉,身体的主人也并未想过要自己爽,可惜并没有人为他辩驳。

白嫩的手掌如同被挟持的人质,只能在大手的胁迫下抚弄他从未伺候过的巨物,摩擦上面的每一寸皮肤,蹭弄硕大坚硬的龟头,抚摸盘卧在上面的粗壮青筋,揉捏下面沉甸甸的睾丸,直至整个手掌手指间沾满了上面的粘液。

最终整个包裹住鸡巴柱身,却发现由于过于粗壮根本没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

“宝宝的手好小,逼也好小,以后要吃这么大的鸡巴,应该会很辛苦。”乍听起来似乎很体恤,语调里却满是兴奋与得意。

男人一边用阴茎蹭着白嫩的手心,一边盯着用手轻抚的娇嫩逼口,宛如真的肏进了那口小窄逼里。

手心被蹭得发红发烫,几乎要破了皮,穴口也被玩得湿润,好一阵才抵住手心射了出来,男人拉过他的手,看着浓厚的白浆从手间滴落,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又亲了亲被磨红的手心。

“谢谢宝贝的漂亮小手。”

又给人整理好凌乱不堪的睡衣睡裤,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被重新掩盖的秘处,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男人关掉房间的灯光,在昏睡的美人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宝贝。”

等林玉第二天醒来,隐约觉得身下有几分粘腻,手心有些泛红,乳尖也有些刺痛,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这些,他有更迫切想做的事,或者说,去反复确认一个答案。

只有那个人才能给他的答案。

就在他洗漱完,穿上男人为他准备的衣服想出门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他打开门。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边照射进来,那人就站在门口,如同拯救凡尘的英俊天神,温柔的笑着看向他,墨色的眸子动人无比。

是他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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