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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脐橙失被迫小狗撒尿N尿包成小母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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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瞬间僵住,脑子里闪过一连串当时的场面,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思索了半晌,犹豫的开口。

“对不起,主人,是小玉做错了事,不关其他人的事。”说罢还偷偷瞥了一眼男人。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刚想发作。

“但是小玉也不想骗主人,更不想让主人因此不开心,主人教的,小玉都会努力做到,主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林玉有些惴惴不安的拉住男人的手臂,又看了看扔在不远处的鞭子。

“如果能让主人开心一点,小玉愿意受罚。”

男人看他视死如归的模样,噗嗤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细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算你蒙混过关。”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宝贝,惩罚并不是最终目的,而是一种告诫,让它提醒你不要再犯,下次再敢犯,会被我教训得更惨。”

“小玉知道了,主人”林玉状似郑重的点了点头,试探的问“那主人原谅我了吗?”

男人动了动在他体内重振旗鼓的某物,就着内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精液缓缓抽动。

“看你表现。”

“那小玉能不能明天再表现。”林玉讪讪道。

“你说呢?”男人挑眉问道。

“……”

林玉稍微调整坐姿,双手搭在男人肩上,就着深入的姿势缓慢转过来面相男人,尽管动作尤为小心,敏感的穴肉还是被大鸡巴上勃起的粗暴青筋磨得直发抖。

内里凶狠的大鸡巴前端是稍带幅度的勾起状态,这种形状的鸡巴可以极大的贴合敏感点,让硕大的龟头可以找角度精准的猛攻某一处,俗称能让人欲仙欲死。

在调整身子都过程中,林玉还在为转动的龟头终于离开那要命的敏感点而有些庆幸时,等终于面向男人时,才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坚硬的龟头离开敏感点,又隔着内壁转向了膀胱,这么一来直接刺激到了一路回来还没来释放过的尿包,尿意瞬间被激起。

“主人…我……尿急,能不能先去个洗手间。”林玉脸一阵发烫,忍着羞赧向男人申请。

“做完再去。”

“可是……”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终于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双手撑在男人线条分明充满活力的腹肌上,忍不住摸了摸其优美的线条,心中感慨难怪男人体力那么好,抱着他肏那么久都不带喘的,等他稍微抬头与男人幽深的目光相接,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忙甩开杂念,抬起臀部动作起来。

不动还好,一动里面由于被大鸡巴堵的严丝合缝而积攒在深处的精液激荡起来,整个深处如同泡在男人精液里,从内里发出粘腻的水声,让林玉耳尖都发红。

如此一来,略微顶到深处,里面的液体就会被粗大的鸡巴挤得四处逃逸,让里面胀得厉害,林玉更不敢往用力往下坐了,只是撑着腰浅进浅出。

男人手指摸上阴蒂,惹得林玉一时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坐下去。

“宝宝,要我去拿电击棒好好教训一下里面不听话的骚肉吗?”

“唔…不要……”听到这话,深处的穴肉不自禁的一阵瑟缩,再不敢像之前一样敷衍内里随时可能暴动的大鸡巴。整个臀部抬高后往下坐,内里的精液被挤着往肉壁上压,龟头狠狠的顶在尿包之上。

阴蒂还在被男人玩弄,肉蒂在男人指腹间流转,被揉得肿胀充血,整个脱离包皮往外冒。

与此同时,尿意愈发汹涌,括约肌因身体的主人的意志强撑着,憋得又酸又涩,嫩鸡巴里的尿管也肿痛起来,再一次忍不住哭求。

“主人,小玉憋不住了,好想尿,求主人让小玉尿。”

“好吧。”男人状似无奈道。

“谢谢主人,呜呜……”刚要起身,却被男人拉住。

“主人带你去。”说罢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整个抱起走进里面的浴室,随着走动的动作,鸡巴依旧在甬道里四处作恶,林玉只能拼命绞紧括约肌,以防就这么尿出来。

等好不容易到了浴室,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抽出鸡巴放他下来的意思,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里面挺动,林玉有些着急。

“主人…主人放我下来。”

男人将他的一条腿放下让他可以半蹲着踩在马桶边缘,另一只腿却被男人拉高,勾着唇恶劣的说。

“我没记错的话”男人顿了顿,“小狗应该是这样尿的才对。”

“不要,主人…呜呜…这样小玉尿不出来的…主人。”

“那主人好人做到底,帮一帮小玉吧。”

“不要…啊……”

屁眼里的粗壮鸡巴立刻响应,调整角度朝着尿包猛攻,残忍的将尿包戳得变形。力度之大,让纤瘦的腹部都隐约浮现出龟头凸起的形状。鼓胀的尿包被强大的外力挤压的变形,像个被反复戳弄的水球,在反复挤压之下,压力不断地涌向还在努力坚守的括约肌。

拼命收缩的肌肉即便一时顽强抵抗也终究是徒劳,最终还是在持续的猛攻下出现一丝裂缝,随后再也撑不住松开了紧闭的阀门。

尿液汹涌而出,却由于憋得太久的肌肉一时无法放松,只能流出涓细一条,流进马桶里发出刺耳的水声。

“呜呜…坏掉了…呜”

模样像极了被肏坏的小母狗,这副淫靡的场景刺激得男人双眼发红,鸡巴往穴道更深处猛顶,深处的穴肉被几番折腾,现在又热又软,不自觉的夹着鸡巴,又无力的被反复冲撞破开,把鸡巴伺候得舒服得不行,忍不住低喘。

“呃,好会夹,宝宝是管不住尿的小母狗。”

“不是的,呜呜呜……”尿液被肏得断断续续,像坏掉了的水龙头,整个人呜咽的哭起来,“都怪主人,主人把小玉肏坏了。”

“这么骚的小狗,活该被主人肏烂。”

“呜呜……”

在踩在马桶上的脚无法支撑住男人猛烈的撞击前,男人将他整个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略微抬起,又任他随着重力落下,狠狠串在鸡巴上。

“呜…啊……”

起初还尖叫着挣动双腿试图逃脱,到后来已经完全失去力气,连呻吟都发不出,如同一个任人肏烂的鸡巴套子。等龟头终于抵住深处再度射出滚烫的精液,林玉也只是翻着白眼痉挛,一脸被肏烂的小母狗样。穴道被烫得条件反射的一抖一抖,大脑已然失去了意识。

等被放下时,身体还在不时抽动,嘴里发出不甚清晰的呢喃,“坏掉了……被主人肏坏了。”

男人缓缓抽出鸡巴,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精液,满意的看着被肏得合不拢穴眼,穴口张大得如同一颗鸡蛋,努力想要收缩却始终回不到原状,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给人看,还一边抖一边留出一股股白浆,这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显然不能白费。

男人取出一旁未被留意到的摄影机,凑近给了一番特写。

“真骚。”

等录好了,男人将摄影机放到一边,取下花洒调整好水温,扶着林玉做简单的冲洗,揉了揉他稍微鼓起的小奶包,把奶尖揉得嫩红挺立,随后又将花洒移至由于长时间肏干仍旧合不拢的菊穴,喷洒而出的温水,跟随着水流冲进开合着的穴口,当对于皮肤而言刚好的温度同等的溅洒在红肿的穴肉上时,还是把敏感的穴肉刺激得不轻,穴道紧张的收缩企图阻止这一切,却被作恶的双指分开。

手指牢牢的卡在穴口使其不能闭合,大脑已然昏睡,没法接收它不满的新号,只能被动的接受这无情的冲洗,即使被烫得热红,也只能哆嗦着无声抗议。

手指更往深处钻,将深处的精液缓缓导出,不断冲洗,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澈的温水,才放过被折磨良久的肠道。

男人分开双指,让颤动的穴肉随着扩张的穴道完全暴露,视线顺着光往里看,被烫热的红肿嫩肉在手指的压迫下蠕动,在微凉的空气涌入后一阵瑟缩。

“好像有点肿。”男人取出一根长管,将带有消肿药效的药膏缓缓导入,直至小腹都微微鼓起抗议,才停下抽出长管,随后用肛塞堵住穴口,大量的药液被堵在穴内强迫肠道吸收。

怀里的人不安的挣动几下,肚子里的水一阵激荡,却实在提不起力气再次沉睡过去。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再次使用。”男人含笑的说。

也不知道是对睡梦中的人,还是对下身再次情动的性器说的。

男人将他抱起走出浴室,放到调教室的床上,将双腿分开放在两边固定住,伸手去揉刚清洗过的无毛小粉逼,如同豆腐般水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带动着小逼摩擦转圈,玩得小嫩逼深处涌出粘液。指节也忍不住往穴口里伸,却因为甬道过于青涩被紧紧夹住,始终不让通行。

另一只手摸向红嫩的阴蒂,把它逗得蒂尖通红,没一会儿嫩逼就汪汪流水,粘湿整个穴口,有了润滑指尖勉强通过一指,却依旧被狠狠绞住。

手掌的主人彻底失去耐心,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小嫩逼上,引得身体一抖,流出更多汁液。

“不听话的小骚逼,光流水,连手指也不肯吃。”

看着水流得更欢的逼口,又是几巴掌,把红嫩的阴唇扇飞,整个小嫩逼淫水四溅,阴户红彤彤的。

男人取来夹子将扇倒在两边的阴唇夹住向两边拉开固定住,又将床尾的无影灯打开,调整好角度,强光打在小逼口,逼穴的每一寸都在强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从红嫩的阴蒂,蜷缩的阴唇到瑟缩的穴口,以及整个阴户的嫩肉,每一处细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给穴口处涂上一层淫药,在药力的促使之下,穴口终于开始骚动,一边流着淫水一边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想吞吃什么才好。

“别急,宝宝,以后肯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手指伸向穴口将其分开,足以清晰的看到内里随着呼吸而动的嫩膜,将臀部垫高,随后取来一根细长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软管。

细管小心翼翼地深入,顺着薄膜上的一个小洞进入穴道内部,等触及底部才将准备好的淫药导入其中。

淫药顺着管道从内部往外流,却又因为薄膜的阻塞只能淤积在穴道里,等灌满了整个阴道长管才被缓缓取出。

整个腹部因为堆积了满满的液体而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少妇。

男人取下道具,安抚的摸了摸鼓胀的肚皮,又揉了揉林玉微蹙的眉,深邃的眼眸一层幽深涌现,是平日里被掩饰得极好的浓厚欲望。

“宝宝,别怕,一点助兴的药物而已,小骚逼也想早点和大鸡巴亲热,对吧。”

这才替他擦干身子,抱着他回主卧,将他轻放在床上,又扯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好,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起身走出房门。

等走到阳台,关好身后的玻璃门,才拿出手机回了个电话。

“什么事?”

“真冷淡啊,这不是庆祝贺总抱得美人归。作为“金曳”的老板,自然是要给我们贺总做个售后回访,怎么样,我们“金曳”的服务不赖吧。”电话里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没事我挂了。”

“咳咳,话说那小子你真就这么放过他了?怎么说也算是您贺总的情敌,啧啧啧,什么诱拐豪门未婚妻逃婚的戏码,简直不要太刺激。”

“你想说什么?”

“那小子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脸倒是很不错,还挺合我胃口,想把他也抓来调教一番,这不是怕打乱了咱们贺总的计划,提前问一声。”

“无药可救。”

“太客气了。”

“别太过火,还有,别再打电话。”

“知道啦,贺总,保证不会透露一个字。”

云朵遮过月光,无尽的黑暗掩盖了夜色中男人的面容。

“叮咚。”

一声简讯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林玉,他本能的用手在柔软的床单上摸索,拿起手机才稍微抬起眼皮看一眼简讯内容。

“醒了就下楼吃饭。”来自肴宸哥。

他之前被人拿走的手机居然也回来了,突然想到什么,打开未接来电,看到许多记录,都是他失踪那天宋宇然打的,他连忙回拨过去却发现无人接听,只得发了一则简讯。

“我一切平安,你还好吗?宇然哥。”

就在他查看记录之时,无意中发现在那天贺肴宸居然也给他打过电话,只响了几秒,不过他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并没有接到。

刚逃婚那几天,贺肴宸倒是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但他当时既害怕又心虚,根本不敢接。等后来他想通了,却再也没有接到过男人的电话。

毕竟像贺肴宸这种天之骄子,也不会做那种纠缠别人有失风度的事,况且他的选择很多,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也是林玉不敢回去找他的原因之一,如果对方早已放下,再跑回去解释倒显得自作多情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隙之间,没抓住机会,结果便全然不同。

如果当时有接到电话,或许会是全然不同的道路,他们有机会解开误会的,但终究还是错过了。

还好,上天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兜兜转转,还是让他再回到贺肴宸身边了,这一次,他会努力抓住幸福,不让它轻易溜走。

最后重新点回贺肴宸的简讯那一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好的,主人。”

等思绪回归,某处的堵塞之感才顺应而至。经过一晚上的吸收,穴道内仍旧有残留的药液,虽然没有昨晚那么鼓胀,但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液体在其中回荡的滋味。何况入口处还被放置了个不小的肛塞,由于穴道的排斥,穴肉不自觉的夹住想将其往外推,却收效甚微。

林玉面色微红,没有男人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取出肛塞,只能放任其呆在入口处阻塞着内里的药液,将入口的褶皱都撑开,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玩弄着敏感的穴肉。

除此之外,林玉总觉得女穴内有些莫名的痒意和空虚,里面似乎有些发热,不受控的从深处分泌粘液想缓解这怪异的感觉,本该生涩的穴口却不自觉渴求的微张,阴蒂即使没被抚慰也试探的冒出半个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惊异于这种身体的变化,想求助于男人却有些难以启齿。只能先夹着双穴,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先下楼。

陈姨见他下楼连忙把东西都端出来,厨房的早餐一直热着,种类多样,口感丰富。之前在“金曳”的时候,因为要接受后穴调教,大多数时候都是流食,不过男人显然没有限制他的这方面。

好像一切都没变,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回到了原点,当然,还是有些事变了,比如:以前不用挨肏。

从前的贺肴宸一直都是克己复礼,浅尝辄止,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吻拥抱。林玉之前对于过近的举止有些抵触,男人也有敏锐察觉到,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从相识到求婚,整个过程如同精心设计的电影,梦幻美好。

那时候的贺肴宸温润儒雅,体贴入微,那样的贺肴宸自然是很好,只是有些过于完美反倒有点不真实。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相处之时却像隔着一层纱,让林玉无法看得分明。如今那层纱被暴力扯下,现在的男人,温柔之下有些喜怒无常,让林玉有点琢磨不透,但总觉得,这似乎才是他本该的模样。

就在林玉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帮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的陈姨顺便干些杂活,偶尔谈笑的闲聊,享受这闲适的时光之际,男人发来了信息。

“我在书房。”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林玉连忙放下东西,跟陈姨说了声,顺便端着刚煮好的咖啡和切好的水果上了楼。敲了敲书房门才走进去,看着端坐在书桌前凝神看着文件的男人,俊美的五官醒目非凡。

“主人。”

“嗯。”

林玉这才走近男人身侧将东西放在书桌上,刚放好,男人便拦腰拉着他坐在腿上,唇齿相接,舌头很快撬开牙齿探入其中,缠着里面的软舌共舞。指尖也从小腿处一路上滑至大腿根部,隔着裤子轻轻顶弄入口的肛塞,随后又转至软嫩的逼穴。

在药物作用下本就有些空虚的小逼显然十分享受这带有技巧的狎弄,兴奋的分泌出更多粘液,伴随着粘腻的水声,舒服得直哼哼。

“才摸几下就这么湿。”

林玉这才略带窘迫的抱着男人,有些难堪的说。

“小玉也不知道,从醒来起就这样了。”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不怕,主人帮小玉看看好不好。”

等他脱了裤子,被男人整个抱着放在书桌上,双手掰着逼给男人看的时候,他才羞耻的察觉,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这番举动,在这本该用来工作的严肃场合有多么突兀,有些打退堂鼓的望向男人,动人的双眸里全是乞求。

“阴蒂有些肿,抹些药就好了。”

林玉只得咬唇继续掰开阴唇任男人动作,手指沾着药膏摸上半露头的小肉蒂,又反复摩擦,直至这颗小骚蒂整个露出来,又沾些药膏双指从根部将肉蒂整个拉出,反复揉捏,从根部到蒂尖,每一处都被细细的玩弄,直至阴蒂整个肿起,淫水顺着逼穴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书桌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滩。被快感迷惑的大脑,已然分不清这是涂药还是变相的欺凌了。

“唔…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对这颗敏感的小骚豆子钟爱至极,恨不得它整天肿成缩不回去的大小,哪里会好心给它涂消肿的药,涂在上面的药膏毫无疑问只会让阴蒂在药效的作用下更加敏感。

即便手指移开,阴蒂上还是火辣辣的,林玉只能将其归结于药效的副作用。

“啧,这么多水,把书桌都弄脏了。”

林玉脸颊发烫,伸手捂住还在流水的小逼,想阻隔还在往下流的淫液。

“宝贝,你这小骚逼发了大水,得找个有太阳的地方晾干。”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是摆放在落地窗前的一块毯子,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上面,映射着好看的图案。林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男人。

“主人……”

“还不快去,淫水多得要把桌子都淹了。”

林玉窘迫的走到毯子前坐下,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还在院子里忙的陈姨,似乎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上面发生的一切。林玉求饶的看向男人,神色里全是慌张。

“主人……”

“对着窗户躺下去,抱着腿,把骚逼掰开,不然阳光怎么照到里面去。”

林玉看了眼窗外,始终犹豫不决。

“想让我亲自来是吗?”

林玉这才呜咽着遵从指令,但事与愿违,阳光照在药效发作而极度敏感的阴蒂上,非但没有晾干,其带来的热度还刺激了本就肿胀且加倍敏感的骚蒂,加之随时可能暴露在人眼前的心理极度紧张,双重作用之下,淫水反倒流得更欢。

“主人……呜呜呜…”

“安静,宝贝。”

男人又重新开始处理手头的文件,独留林玉一个人在阳光下煎熬,好像现在就有人在窗外看着他如此淫荡的掰着逼流水的模样,又因为男人不让发出声音只能无声的哽咽。时不时看向忽视他的男人,乞求能被放过,但男人似乎铁了心,视线始终没有落到他身上。

好半晌,男人才起身,在林玉渴求的目光下端着咖啡走到他旁边的躺椅坐下,抿了口咖啡,随意的将咖啡杯放在小逼上。

咖啡的温度经过这段时间不那么烫了,但底部的凹槽显然降温要慢得多,尤其是对于药效作用下加倍敏感的阴蒂而言,热烫的底部一角好巧不巧压在那颗饱受折磨的肿大肉蒂之上。

“啊……”

脆弱的阴蒂突然遭受如此极刑,遍布的神经末梢被极度刺激,身体瞬间紧绷,条件反射的剧烈抖动起来,杯子里的咖啡都因此溅出不少落在阴户上。握住手柄的指节再度加大力道,稳住杯身,不让杯子摇晃得那么厉害,同时将阴蒂压得更扁,底部的凹槽直抵阴蒂内部的硬籽。

“别动。”男人命令道。

林玉紧抱住大腿,努力控制住剧烈颤动的身体,胡乱的哭求。

“不…啊…好烫…不要呜呜…阴蒂被烫坏了…”

“主人…主人饶了小玉吧,求求主人了。”

“主人,小玉知道错了,小玉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小玉。”

男人这才将杯子移开,嗯了一声,喝了口咖啡,示意他接着说。

林玉泪眼朦胧,哭喘着说。

“小玉应该,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他终于意识到,那个权势滔天的贺家,真的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那个看起来温柔的主人,顷刻间就能颠覆很多事情。

他双腿发软,瞳孔微张,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终于勉强挤出几个字。

“宋老师…他只是……”

男人的食指抵住他的双唇,在宋宇然被拖走大喊的声音中,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现在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宝贝,毕竟他有个好爷爷在我爸那边鞍前马后求情,宝贝就比较可怜了,搞不好真会被我肏烂。”

林玉被贺肴宸抱进屋内,在进门之前他恍惚地辩识到宋宇然在喊的话。

“不要相信他,小玉,你被抓到“金曳”全都是这个人渣安排的。”

他被男人强硬的拉进浴室,宋宇然拉过的手被按在洗手池反复冲洗,又被拉进淋浴间,突然冲刷在身上的水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想要挣扎,却听到男人说了一句。

“脏死了。”

他的心猛然一沉,不再挣动,任由男人冲洗。

等男人关了水,林玉静默了半晌,刚想要张口解释。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被他这么一打断,斟酌了好一阵的话又咽了回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得男人更不快,越是惊惧着急,越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沉默不安的面对男人的怒火。

贺肴宸在他身上打着泡沫,细致的抚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大腿处。

“有时候我真的挺苦恼的。”贺肴宸轻抚着这具颤动的身体开口道。

“一方面忍不住想打断你的腿,让你更乖巧听话不敢违逆我半点,一方面又不忍心想更怜惜宠爱你一些,让你总对我说的话不屑一顾。”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林玉根本不敢动,甚至不敢开口,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因为那只此刻就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的手骤然收紧,让他有一种,男人下一秒就会让这句话成真的恐惧。

手指逆着水流滑进温热的小穴,里面还残留着男人出门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双指在里面搅动翻涌,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贺肴宸凑近吻他的侧脸,舌尖在上面轻舔如同危险的蛇信。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宝贝。”

白玉雕琢般的双足局促的踩在地板上,双手用力的撑在身后的墙上,只因为单靠发抖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主人的动作,水珠一颗颗从姣好的曲线滚下,不同于水珠的粘液顺着大腿根内侧一路滑落到笔直的小腿,双腿中间夹着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外露的三根手指修长皎洁。

一只手轻拍了拍大腿处,那双如玉般的大腿便像是听从了什么指令,顺从的向两边张得大开,显露出中间的春色。

红嫩的小逼已经被中间的手指插得熟透了,阴唇歪倒在两侧,穴口的嫩肉被磨得深红,随着指节的玩弄露出一些隐秘的逼肉,阴蒂如同一颗小红樱,被玩肿了吊在阴户上,偶尔被拇指擦过,引来身体一阵发抖,哆嗦着从穴口吐出一大股粘液,整个阴户都湿黏黏的。

贺肴宸轻吻他的脸颊,吻去他细长的泪痕,眼眸微阖,瞳孔向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别哭,宝贝,一会儿哭的时候还多着呢。”

看似哄人实则威吓的话成功让人一抖,哭得更厉害了。

手指从刚高潮过还在抽动的小逼里滑出,又伸进他的嘴里,夹住那软舌玩弄,感受那温热软绵的触感,直至将从小逼沾染的淫液全部涂满在舌头上。

男人取过一对跳蛋在湿黏的阴户间滑动,这对跳蛋个头不小,是前窄后宽的鹅卵状,后面吞得有些费劲,被男人的手指强硬的抵着分别进入深处。

“夹紧了,宝贝,敢掉出来,就废了宝贝的两个小狗逼。”

吓得他赶紧使力,绞紧了撑满下身的两颗跳蛋。

男人体贴的替他擦去额角的薄汗,继续开口。

“三楼其实还有很多房间宝贝没有去过,今天主人就带小玉参观一下吧。”

林玉心里猛然一惊,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是什么他想见的东西,但男人的威压尚在,只能软着腿想取过一旁的浴巾跟上男人的脚步。

男人却突然回头,微眯着眼看他,眼神里满满的压迫感。

“我没说宝贝可以穿衣服吧,而且——小玉见过哪条狗是站着走的?”

想要去取浴巾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这是让他光着身子在外面爬吗?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虽然知道三楼不会有别的人来,但要浑身赤裸在平日里走过的过道上做这种事情……

他眼眶发红,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最终还是双腿跪地,手撑向前方,跪趴着爬往男人的方向。

贺肴宸推开浴室门让他先爬出去。

“屁股翘高点,腿分开,把逼露出来。”

“呜……”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双腿分得更开,黏腻的小逼也全然暴露出来,又因为往前爬的动作,小逼也被爬动时前后动作的双腿牵扯着开合,隐约还能看到埋藏在里面的跳蛋,以及被跳蛋撑开的深红穴肉,冰凉的空气似乎都被这骚浪的小穴勾得想往里涌,把入口刺激得不轻。

全身赤裸塞着跳蛋的在地上爬的羞耻如同一块不透气的布,裹得他几乎喘不过来,看不到男人动作的紧张情绪却又让他五感更加敏锐,似乎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将他压垮,也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还得努力的夹紧下面两张小嘴。

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和视线,却能清晰的听到紧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让他不安的想回头看,但又不敢,连同发抖的双腿动作间牵扯的开阖小穴,使得淫水流得更欢了。

坚硬粗糙的鞋底突然整个用力的踩在淫湿小逼上。

“啊呜……”

整个人被这股力道踩得软趴下去,男人今天外出回来都没换鞋,还是出门时穿的那双工装靴,坚硬的鞋底凹凸不平,踩在嫩逼上稍微磨两下,几乎就把这口小骚逼碾烂了,跟包浆豆腐似的,榨出一片汁水。

“呜呜……主人。”

换平时早躲开了,现在不仅不敢躲,连求饶都不敢了,只能抖着逼肉给男人踩,做男人的鞋垫子,实在受不住了才委屈巴巴的叫两声主人。

“骚得没边了,是不是还得一边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一边兜着一肚子的骚水。”

“呜呜……不是的。”

粗糙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着嫩逼磨,整个阴户连同着被玩肿的阴蒂、外翻的穴肉被磨得几乎着了火,紧缩的穴肉把跳蛋挤到更深处,在一阵痉挛后从里喷出大股淫水,几乎把里面的跳蛋冲出来,被鞋底拦住后又踩进去,淫水顺着跳蛋周遭滑落,在地上形成一大滩水。

“爬了一路流了一路,明天来打扫的人该以为家里漏水了,去找个东西把你这湿逼擦干净。”

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根本找不到可以擦的东西,直到看到一处摆放着盆景的矮桌上铺着的一层蕾丝桌布。

“去吧。”男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补充道:“敢用你那狗爪子试试。”

林玉爬到矮桌前犯了难,不许用手怎么擦,最后只能跪趴着背对着桌角,缓缓将逼穴贴过去,尽管极其的小心,在桌角碰到敏感的穴肉时还是引得人一抖,本能的与桌角分离开来,偷瞄一眼男人的神色,又赶紧凑过去继续试图借着桌布擦逼。

蕾丝的纹理并不平整,上面还印着图案,对于娇嫩的逼肉还是过于粗糙了,把逼肉磨得直发抖。况且,不同于手指的灵活,腰部的力道实在难以控制,太轻根本擦不干上面粘腻的淫水,太重又会被桌角狠狠的撞进逼肉里,把整个逼口都撞得一哆嗦,有时候角度把握不好,还会用力凿在脆弱不堪的阴蒂上。

如此一来,倒引得里面冒出更多淫水,越擦水越多,越是擦不干净,心里越是着急,一着急腰部也更用力的让逼穴往桌角上磨,往往刚刚擦去一部分,又流出更多。

“快点。”男人催促道。

哪知他这突然一声,惹得人身体一抖,原本卡在逼口的桌角猛地撞在那颗敏感的骚浪阴蒂上。

“啊……呜呜……”

“让宝贝擦干骚逼,倒是自己玩起来了。”

“不是的…擦不干净,主人……呜呜……”

“那主人只好帮帮小玉了。”

说罢直接走过来,抓住林玉的腿弯处将他整个端起来,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大腿分得大开对准桌角。

怀里的人惊恐万分,尽力克制住想挣动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终于在男人的力度之下狠狠撞向桌角,让小逼吃进去一截桌角,穴口处都被大大撑开,跳蛋也被抵住往深处钻,直直的压在里面的敏感之处。

“唔……”

这还没完,又把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抬高,屁眼对准桌角,突然将整个屁股往下压。

“啊呜呜……”

从屁眼到小逼口、阴唇、阴蒂,被桌角一条线磨了个透,整个阴户如同用锯子划了一条直线。

酸、麻、痛交杂,在褪去火热的触感后又翻起强烈的快感,还未完全适应,又被抬高了屁股,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如同刽子手一般手起刀落,一路磨到阴蒂,狠狠的碾住,把阴蒂压进肉逼,直抵住里面的硬籽。

“啊呜呜……”

这种感觉,好可怕,感觉魂都要磨没了,整个人如同在云上飘,开始语无伦次的认错。

“呜啊……小玉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双腿条件反射的挣动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箍住,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前面是始终不肯放过他的桌角,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惩治。

任他怎么求饶,男人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直到迷糊的脑子被快感整个塞满,嫩鸡巴前端疯狂冒着淫液,逼口一阵紧缩抽动,是要潮喷的前兆。

一下,只需要再磨一下,小逼就能舒服的吹水,前面的嫩鸡巴也能爽到射出来,这是麻痛以后应得的奖赏。

他却被骤然放在地板上,失去那个火热的怀抱,整个人从快感的临界高峰急剧坠落。

“继续爬。”男人冷淡的开口。

明明……还没有擦干净。

他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着的小狗,跟随着男人的脚步在过道上爬,直到男人停留在房子深处的一扇门前,打开房门示意他进去。

手刚穿过房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迟疑的卡在门口不敢进去。

里面并没有什么吓人的道具,也没有恐怖的调教器材,甚至空荡荡的,有且仅有镜子,巨大的镜子,四周的墙全是镜面组成,连地板和天花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形成的巨大镜面,泛着诡异的光。

最里面平行于门口的镜子还远远映射着站在门口衣冠整齐的男人和跪趴在他身旁浑身赤裸的自己。

轰——巨大的羞耻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他整个淹没,卡在门口瑟瑟发抖,眼角绯红,抓住一旁的门扉不肯进去。

男人蹲下身来,轻抚他的肩胛,激起身体一阵细微的疙瘩。

“宝贝今晚最好乖一点,毕竟我现在并没有什么耐心。”

眼泪倏然落下,手和腿努力缩紧,眉心微皱,洁白的牙齿咬着红润下唇,忍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赧,终于还是爬了进去。

他的眼睛根本无处安放,四周的镜子从各个角度照着,映出他跪趴着的镜像,连低头都能看到。

镜子里的他,眼眶发红,泪水莹莹,双唇红的滴血,瓷白的身体即使想要努力遮掩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神情更是难以言说,眉眼间全是媚意,如同专门吸食男人精液求肏的妖精。

他有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这个人跟自己长相相同,浑身却散发着色气,根本不像自己,什么时候起,自己真成了男人口中被肏熟了的小母狗。

他无助的爬到男人脚边,想借此来遮盖住自己这副淫浪的身体,趴扶着哭泣,却听到男人说。

“去对着镜子,把跳蛋排出来。”

语气是不带感情的命令,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反复的咀嚼了这句话才明白其中意思,不可置信的想要抬头与男人对视以确认这句话。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终于松开了男人的裤腿,下定决心般爬到一面镜子前跪下,对着镜子大张着腿,露出两个因为卡着跳蛋不能完全闭合的小穴。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直观的看着自己那隐秘的私处,羞耻如同旺盛的火,把他全身都烧得热烫发红。

那张他自认为畸形的小逼,嫩红软烂,骚浪的一开一合,像是饥渴的想要更多,想被填的更满,确实没有他想的那么丑陋,却淫荡的要命。

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屁眼,也因为被男人肏惯了,即使吞进那么大的跳蛋也并不吃力,入口处的褶皱微缩,在张开时露出里面深红的肠肉。

真是,骚透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继续羞赧的时候,不按男人的要求排出里面的跳蛋,他不知道还要呆在这里与男人一起盯着这可怜的私处看多久。

他闭上眼睛开始使力缩紧穴道,两张小嘴一起夹弄,努力想要将抵在敏感之处的跳蛋往外推,跳蛋擦过敏感点,又麻又爽。

不行,一定要忍住。

“眼睛睁开,宝贝,这么漂亮的景色,怎么能只有主人一个人欣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从背后狠狠掐住了硬立的乳头。

让他一下子脱力,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些的跳蛋又缩了回去,重新抵着敏感点磨了一遍。

“唔……”

漂亮的双眸缓缓打开,细长的睫毛都粘湿了泪水,眼珠发亮沁着水色,配合着身下的动作,诱人无比。

“手向后撑,腰抬高,将你那两张小嘴对着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贪吃。”

双穴抬高正对的镜子翕张,红嫩的骚肉在一开一合之间颤动,他拼命使力才将两颗跳蛋分别逼至穴口,这才意识到跳蛋的阴险之处。

底部实在太宽,死死的撑在穴口,根本挤不出来,两颗跳蛋同时挤在那处,互相排斥,把两张小穴撑得大开,边缘的嫩肉挤得泛白,加大了顺利排出的难度,牢牢堵塞住一动不动。

努力了好一阵还是牢牢卡在那,让他忍不住想开向男人求助。

“主人去拿些东西,回来之前要看到宝贝已经乖乖排出来了。”

看着镜子里远去的男人身影,他绝望的想不出任何办法。

用手拿出来吧,但被男人知道了肯定要挨罚,弄不出来也要挨罚,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监控器之类的东西,手几乎已经触了穴口,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根本弄不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焦急,终于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心里那根弦断裂开来,伴随着一颗跳蛋滚落的声音,另一颗也顺利排出,滚到不远处。

他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抱住男人,浑身都在不安的抖。

“主人,呜呜……”

“小玉很乖,做得很好。”

男人拉过他的手,细长的针管扎进血管注射一阵液体,林玉感受到刺痛才将埋进男人怀里的头抬起疑惑的往上看。

“放心,宝贝已经够浪了,不需要催情的药物,就是体力不佳,一点让宝宝一段时间内都会一直保持清醒的药物而已。”男人解释道。

什…什么?这是要怎样。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宝贝给主人戴上。”

男人解开裤子,粗壮的阴茎弹跳出来,将一个东西递到他手上,他捏了捏,软软的,又刺挠挠的。

是狼牙套,周身全是螺旋纹路和凸起的软刺,尤其是会套在龟头上的那一节,软刺格外的长,密密麻麻的,最上端还有一颗食指大小的软珠。

他看了看手上狰狞的狼牙套,又对比了一下男人恐怖的阴茎,心里想着自己今晚能有多大的概率活着离开这个房间。

仅仅是阴茎,都是小穴经过长时间的适应才吃的不那么费劲,哪怕是做了这么多次,只要时间一长里面还是会酸痛,贺肴宸明明以往都会体谅他的……做的次数算是频繁,但不会连着长时间做。

他欲哭无泪,应该说已经哭了,却没有引人怜惜,反倒激起了男人的施虐倾向。

葱白的小手拿着套子摸上那青筋盘卧、形状恐怖的鸡巴,小心翼翼的套上,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嗜血的野兽,心尖都在发颤。

不同于他的小心,男人的手臂从他的腰部横到背后,手指插进后穴搅弄,不时撑开让冰凉的空气混入其中。

“宝贝想哪个穴先吃?”

这是两个穴都要轮着来一遍的意思,这样一来,先后顺序根本不重要了吧,只能被动接受,听着还像关切的让他选择的样子,最后只能顺着在后穴里搅动的手指回答。

“后面吧。”

他被男人扶着跪趴在地上,鸡巴整个捅进后穴,半点迟疑都没有,那些套子上的软刺和凸起,一瞬间快速的磨遍整个肠道,肠肉被磨得疯狂抖动,死死绞紧却被强硬的鸡巴破开。

“啊啊……”

软珠直直的抵在前列腺上,将它整个撞得凹陷进去,身体控制不住的疯狂想往前跑被男人死死的箍住腰。

“不要,呜呜……”

“还早着呢,宝宝。”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显然十分享受他这副受不住凌虐疯狂抽动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畅快。

鸡巴开始在里面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把肠肉磨得发抖,再狠狠蹂躏可怜的前列腺,把人折磨的哭着伸手要掰开他控制着腰部的手,直到被彻底磨没了力气,软趴在地面上。

男人伸手掐着他的脸,让他看向前方的镜面。

“看看你自己这副骚浪样子,离了我,还有谁能满足得了你?”

镜子里的他,被男人后入,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口水从嘴角溢出,一副被鸡巴肏熟肏烂的痴傻小婊子样,根本难以辩驳。

男人双手把住他的膝窝,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提起,双腿拉得大开,正面对着镜子。

“只是插几下屁眼,宝贝的嫩鸡巴就翘得老高,前面的骚逼更是淌的水多得要把屋子都淹了。都骚成这副样子了,还想着跟野男人跑呢。”

“不是的……”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前面的小鸡巴在几次狠顶以后,在只插后穴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溅在镜面上,如同糊在他自己身上,淫荡无比。

前面的小逼更是如同融化了一般,淫水落了一地。

“谁给宝贝的胆子,狗逼里还夹着主人的精液,就敢跑到外面勾勾搭搭的。”

“不敢了……是小玉的错,呜呜……”

快感和欲望啃食着大脑,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在狠肏之下终于被承认,事实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认错之后保证不敢再犯。

男人将他放下,鸡巴抽出在穴口磨蹭。

“想不想要更舒服?宝贝。”

“唔…想。”

“该怎么说?”

“呜呜……小狗的骚穴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等男人终于射了,林玉已经意识不清,全身都止不住的痉挛抽动,凭借着那点药效吊着脆弱的神经,男人抽出阴茎,将布满软刺的湿黏套子取下扔到一边,伸手去玩他嫩红的阴蒂。

等他逐渐缓过神来,才幽幽开口道。

“主人想到一个不用打断宝贝的腿,也能让宝贝乖巧听话走不了路的方法——在这颗骚阴蒂上穿个环。”

贺肴宸把他抱进隔壁房间,放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床上,这个房间看起来简直阴森恐怖,看起来活像是做什么不可告人实验的暗黑手术室。

按男人说的话,要在那种地方穿刺,怎么可以,绝对不行的。

他的手脚都被束缚在两边分得大开,浑身都在狠命的哆嗦,眼睛哭的有些发肿,语无伦次的求饶。

“小玉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呜呜……。”

贺肴宸用指腹轻柔抹去他的眼泪,说的话却一点不心软。

“宝贝哭着求饶的样子真的很美,但话说得太多次了,就没什么可信度了。”

他瞳孔地震,口齿不清的一边挣动一边大声求饶。

“这次是真的,求求……”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用口球塞住了嘴,一来不用再听他大声的哭求,二来也可以保护他待会儿不会因为刺激咬到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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