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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蒂穿刺(伪)P股打肿脐橙做到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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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宸把他抱进隔壁房间,放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床上,这个房间看起来简直阴森恐怖,看起来活像是做什么不可告人实验的暗黑手术室。

按男人说的话,要在那种地方穿刺,怎么可以,绝对不行的。

他的手脚都被束缚在两边分得大开,浑身都在狠命的哆嗦,眼睛哭的有些发肿,语无伦次的求饶。

“小玉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呜呜……。”

贺肴宸用指腹轻柔抹去他的眼泪,说的话却一点不心软。

“宝贝哭着求饶的样子真的很美,但话说得太多次了,就没什么可信度了。”

他瞳孔地震,口齿不清的一边挣动一边大声求饶。

“这次是真的,求求……”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用口球塞住了嘴,一来不用再听他大声的哭求,二来也可以保护他待会儿不会因为刺激咬到舌头。

他惊恐的看着男人取来一件又一件的器具,酒精,镊子……看得他心惊肉跳,随后拿出各种各样形状的阴蒂环。

“宝贝喜欢什么样子的?要谨慎选择哦,得隔一段时间才能换。”

他已经被吓得魂都在空中飘了,哪还有心思挑选,只是盯着男人手上的环状物拼命摇头,像是看到了恶鬼要扑过来吃他。

男人取过镊子,将整颗红肿外露的嫩蒂夹起来拉高,像是观赏什么美丽的珠宝。

“宝贝的小骚蒂真漂亮,嫩嫩的,一抖一抖的,可爱得要命,确实应该配个好看的装饰品,选个带钻的好了,这个粉钻很配,蓝色也很好看。”

看着一副很认真在挑选的样子,把人吓得眼睛瞪大,身体僵直绷紧,脑子也发懵。

“呜呜呜……”

“放松,宝贝。”

男人取过酒精仔细涂抹,将整个阴蒂涂满,酒精本来就带有刺激性,让布满神经末梢的嫩蒂火辣辣的,但他更害怕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处,最终还是流着泪瞥过头去,不愿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啊呜……”

阴蒂上传来一阵刺痛,让他怀疑是不是流血了,又被男人涂上了什么药缓解了疼痛,好一阵才松开阴蒂让他回到原本的地方,却因为肿大只能露在外面,不知羞耻的给人看。

男人解开他的束缚,将他搂进怀里。

他抱住男人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得晕厥过去,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却只有在这个怀抱中才能稍微平静下来。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要变成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怪物了。

男人抱住他轻拍他的背部以示安抚。

“骗宝贝的,没有穿环,只是一个小道具而已。”

特殊材质制成,只是紧紧箍住阴蒂的根部,在打开时把阴蒂整个吸进一个极小的空间里挤压,带来无尽的刺激,分分钟就能被卷进快感的漩涡,反复的阴蒂高潮,关闭时基本上不会别的感觉,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真的吗?”

林玉停下抽泣,他抬头期盼的看着贺肴宸,而不是选择低头去查看,他太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

“嗯,让宝贝体验一下效果。”

男人打开开关,林玉直觉得整颗红肿的阴蒂似乎被什么东西裹住挤压,直到不留一丝间隙,红嫩的阴蒂被挤压到泛白,小小的肉蒂被堆叠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肉挤着肉,很快就从逼穴里喷溅出一大股淫水。

“啊呜……不要,关掉,快关掉,呜呜……”

男人将他扶至床台边缘,鸡巴也顺势插了进去。

“这么舒服吗?宝贝的小骚逼快把主人夹断了。”

双手覆上饱满的臀部将他整个抱起,面对面的将他颠起来抱着肏,随着重力的作用一次次顶到子宫口。

“主人的大鸡巴撞到子宫了,好麻好酸,呜呜……”

双腿分在男人两侧,已经完全脱力,像是已经离开了这个身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男人相连的那处,以及被折磨着的阴蒂。

“小玉真的错了,求主人饶了小玉这一次,呜呜……”

贺肴宸关掉开关,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宝贝自己把宫口肏开,让精液射到里面去。”

身上的人丝毫不敢迟疑,跪坐着上下动作,次次都用力的坐在鸡巴上,让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子宫口,哪怕是这样仍旧没有让男人满意。

一巴掌拍在白软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让人羞耻无比,他母亲是舍不得打他的,母亲离世以后,他虽然经常挨打,但从没有被人打过屁股,这是第一次,还在如此色情的狎弄之下。

“发什么愣,更用力一点坐下去。”又是一巴掌。

他遵从命令的凭借重力更用力的坐下去,这下直接让鸡巴成功穿透子宫打开一个小口。

“呜……不要打屁股,已经顶开宫口了,呜呜……”

男人置若罔闻,又是一巴掌拍在同样的地方,惹得人狠狠一抖,半插进子宫的龟头顺势钻进了子宫腔。

“叫骚一点,宝宝。”

“呜呜……大鸡巴顶开骚子宫了,大鸡巴在子宫里面磨,好麻好舒服。”

在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调教之下,他被迫着在男人身上反复动作,练习如何用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子宫伺候男人的鸡巴,还要说各种取悦男人的骚浪话。

清脆的巴掌声响便整个房间。

“腰扭得更骚一点……”

“子宫颈也要磨到……”

“动作快一点……”

“让鸡巴磨子宫壁……”

硬是凭借着男人先前注射的药效完成了这场艰难的性爱,腰酸得像是骨头都散了,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淫水顺着沙发一路流到地面,屁股被打得通红高肿,像是一个会自己动还会说骚话的鸡巴套子。

他趴扶在男人灼热的胸肌上,感受着灼热的精液射在子宫里,烫得身体本能的哆嗦却作不出任何反应。

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很疲倦却没有丝毫睡意,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胸口,痒痒的,激起男人又一层欲望。

男人抽出粘腻的鸡巴,带出许多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用纸巾随意的擦了擦半硬的鸡巴,套上新的阴茎套,露出上面狰狞的软刺,重新抵在逼口摩擦。

“不能厚此薄彼,得让宝贝的小骚逼也尝尝其中滋味,宝贝要努力坚持到最后。”

“呜呜……”这回真的连求饶声都发不出了。

男人体贴的让他翻身趴在沙发上,只留下半身跪在地上,卡进双腿之间,将红肿的臀部分开,露出红肉外翻的逼口。

“知道宝贝累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就行了。”

他现在两口穴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哪里还能有什么享受,能爽到的怕是只有那根万恶的鸡巴以及欣赏着他淫乱表情的男人。

巨大的鸡巴连带着上面密集的软刺肏进穴里,把里面软肉磨得直发抖,淫水乱冒,龟头那颗软珠直抵子宫口。

真的……真的不行了,感觉像是要死了。

软珠刮在子宫壁上的感受让他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趴着身体细细的哭喘,喉咙早就叫得嘶哑,发不出声音。

肉壁上的嫩肉像是被电动牙刷反复刷洗,子宫口被顶得软烂不堪,子宫颈也成了伺候鸡巴的套子,子宫壁被那颗软珠恶意的摩擦,从里面涌出大量的液体,直到后面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偶尔泛出水沫,像是一口被抽干的枯井。

睾丸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阴毛反复擦过,磨得整个阴户都通红,进出之间带动着红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牢笼,睡的是二楼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不远处男人在和医生交谈,他有些耳鸣,听不全所有的内容。

大致是一些心理过度紧张,长期睡眠不足,有些发烧,需要休息调整之类的,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好在他醒来时,贺肴宸还守在他的身侧。窗外很黑,静悄悄的,他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

男人见他醒来,轻声问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被男人喂了些水,贺肴宸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已经退烧了。

他拉住男人的手,盯着那双好看的墨色眼眸,这一次没有被躲开。

“主人抱抱小玉好不好,小玉头好疼,晕乎乎的。”

烧已经退了,头也不晕,但这会儿不装可怜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贺肴宸果真坐在床头,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哄他。

“可能还有些低热,困不困,要不要接着睡一会儿?”

“不敢睡着,主人不在会做噩梦,小玉好害怕。”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男人。

“不怕,主人在这里陪着小玉。”

他抱住男人的腰。

“主人心疼心疼小玉好不好。”

男人沉默半晌,开口道。

“还不够心疼宝贝?心肝都要挖出来给你了,犯错的时候胆子比天大,受罚的时候又开始装可怜了。”

“没有。”他小声的回答。

“没有什么?”

“没有装可怜。”

他贪恋的吸取男人身上的热度,看着这熟悉的自己房间,转动眼珠,开始盘算明天该找什么借口和男人睡在一起。

林玉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贺肴宸的房门外,脚趾都不安的蜷起。

为什么要抱着枕头,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手指似乎都错位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得找个东西让手不那么空。

今天医生来看过,说烧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需要不劳累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贺肴宸在饭后就督促着他把药吃了,这样男人也没有理由要去他的房间看他了。

他犹豫半晌,终于在房间的灯光透着门缝暗下去的时候敲响了房门,灯再次亮起,门很快被打开,男人挑眉看着他。

“什么事?”

“小玉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吗?”他斟酌着开口,又抬头试探的小心查看男人的神色。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淫邪地上下打量他,语气玩味。

“看来小玉是真的好了,上赶着准备挨肏了。”

上次被肏得太狠,他现在其实都有点后怕,但还是小声的说。

“主人想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打开房门放他进去,他乖巧的踏着碎步爬到床上躺好,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贺肴宸嗤笑一声,关了灯上床,把他搂进怀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主人不肏小玉吗?”他疑惑的发问。

“闭嘴,再说话把宝贝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肏烂。”

虽然主人每次都这么说,但是都不会真的舍得让他受伤。

他看着男人闭着双眼的英俊脸庞,视线往下看到那颗性感明显的喉结,突然就很好奇如果被亲那里,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他凑过去用柔软的双唇含住,舌尖裹住来回轻舔。

“那主人把小玉肏烂吧。”

好像有些恃宠行凶了。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睁开眼睛,双眸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下泛着微光紧盯着他,如同在夜里依旧能清楚视物的野兽,指节在他身后响动,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发出难耐的失控响动。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

他被男人骤然压在身下,手掌顺着睡衣从衣摆滑入,从紧实的腰腹之间一路向上到肋骨再到因为平躺的睡姿只剩殷红的乳尖凸起的胸口,整个睡衣被掀到胸部,又被卷成一团放到他嘴边。

“宝贝自己咬住。”

红嫩的双唇顺从的咬住柔软的布料,将其逐渐打湿。

男人的舌尖舔上乳头,在上面轻柔的舔弄,轻得如同飘落的花瓣落到平静的水面,激起莫名的痒意,很舒服,又有些不够满足,想要被更用力的玩弄。

另一侧被手指轻轻按压拨弄,微微按进乳肉带动着转圈,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轻抚狎弄,让乳尖发硬,止不住的想往男人嘴里、手里凑。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从腰腹下的睡裤钻进里面,摸了摸已经半硬的嫩鸡巴,握住轻揉,很快就直立起来,顶端开始冒淫水。

男人脱下他的睡裤,在他腰腹间一路向下轻吻,而后张嘴含住那根娇嫩的鸡巴。

“唔……”

温热柔软的口腔整个包裹细嫩的鸡巴,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舔,嘬吮,他被男人给他口的画面刺激得不行,没一会儿就激动的射了出来,都来不及从男人口中撤出,流了男人一嘴。

他赶忙凑过去想给男人擦干净,却被箍着后脑勺深吻,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虽然吃精液这事常有,但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头一遭。

直到他面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被男人放开,一脸笑意装作很疑问的揶揄他。

“宝贝不会是早泄吧?”

???

他只是第一次被男人口太刺激了好吧,怎么能这么说,是个人都忍不了,他想也没想就负气开口道。

“主人才早泄!”

硕大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贴近已经有些湿黏的逼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威慑力十足。

“主人是不是早泄宝贝难道不清楚?”

完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转身就要从男人怀里爬出去,却被按住腰。

“原来宝贝更喜欢后入。”

身体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总算明白他是说不过男人的,索性闭嘴,不再让男人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手指顺着穴口抽插,按压刮蹭里面敏感的嫩肉,把里面插得淫水连连,爽的同时却又不够满足,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

“可以了,主人。”他小声的催促道。

“嗯?”

“小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肏进小玉的小骚逼。”

他将头埋进枕头,可恶,说一万次也会觉得羞耻的程度,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性癖啊。

男人这才从善如流的将鸡巴插了进去,感受着嫩肉的绞紧,几天没挨过肏的逼穴又恢复从前的紧致,又湿又软,还很会夹,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轻吮,舒服得不行。

“宝贝的小逼又骚又浪,插几下就淫水乱冒。”

龟头擦过一层层骚肉,慢慢深入抵在子宫口上,在上面轻蹭摩擦,却不急着用力撞开。

“一顶这里,宝贝就急的四处乱爬,跟被提着脖子的小狗一样,特别可爱,下面更是紧得要把主人都夹断了。”

什么恶趣味!

他埋着头,浑身烫得要着火了,觉得自己肯定比生病的时候烧得更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说完似乎还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龟头开始用力的撞击闭合着的子宫口,不是他想四处爬,那种地方被顶弄撞击甚至深入的时候,有种整个人连着魂都被顶穿串在鸡巴上的感觉,既刺激又怪异。

他紧紧抓住床单死死忍耐,不想这么轻易的就遂了男人的意,在龟头撞开宫口挤进大半个头进入其中的时候终于破了防,四肢不自觉的挣动,却被男人按住腰部。

“呜……不行,太深了。”

男人从他的肩部啄吻至红得滴血的耳尖。

“主人不早就说过,小狗的骚子宫就该用来含主人大鸡巴。”

声音性感又撩人,让他耳根更加发烫却从深处涌出一股粘液浇在龟头上,身体内部也开始放松顺从的让鸡巴进入,让他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他不经觉得,主人才是那个妖精吧,这么会勾引人。

男人开始不再满足于这么温吞的动作,拿过他埋着脸的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又方便看到他羞红的脸,随即开始快速动作起来,如同打桩似的,发出肉体间碰撞的清脆响声,在入口处打出阵阵白沫,时不时在鸡巴抽出时带出淫水溅落在床单上。

大概是按摩棒或者打桩机成精。

等终于结束,男人才抱着困倦的他去客房睡。

好像这个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专门用来给他们清理事后现场的佣人,这让林玉偶尔在白天见到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起来算了,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等他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腰酸的要命,骨头像是拆了重新装回去的一样,他忍不住向在一旁正在看书的男人控诉。

“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病人!”

“昨晚宝贝叫的那么大声,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病人。”

“……”说的好像怪有道理的。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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