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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炉鼎应该学会什么(Y纹/求C/指J/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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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刻上淫纹,你以后就是我的炉鼎、性奴,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即便是让你回去仙门继续做高高在上的堰洹君,也摆脱不了撅着屁股求操的淫性。”

如闷雷震荡耳膜的话砸到沈堰心头,放在从前他定是不屑一顾,但如今身体的变化已让他无比恐慌,甚至在方才那场完全单方面凌虐的性事之后,他的胯下竟又翘了起来,赤裸的身子令他无从遁形,将自己的淫荡全数展现给面前的魔修。

江戎抬手以魔气操控地上等待命运的炉鼎浮于半空,炉鼎上下两窍皆受他体液与魔气浇灌,最终专属于他的标记印在气海处的封印之上,只要封印还在,这具身体就永远只能做他的炉鼎,而那专属于他的炉鼎印记不消除,旁人也难以强行解除封印。以人身做炉鼎之所以是禁术,便是因为此术过于狠毒,毁了许多优秀修士的前程。

把修士炼成炉鼎的事件在沈堰收复洹河之前时有发生,损害良才不计其数,故而他才结束百年清修,出山参与到仙魔两族的争战之中,主持修撰律令将炉鼎之术列为禁术,却未料到有一日这炉鼎术竟用到了自己身上。他曾自大地以为剑修首先锤炼心志,俗世欲望只要心志坚定便能压制,落入此等境地才觉自己先前的想法可笑,那些一心求道却被炼成炉鼎的修士,那般处境该是比他此刻更为绝望。

漆黑的仿若花瓣的纹路随着灼烧感自脐下三寸处向四周展开,其间托起一朵宛如墨色的曼珠沙华,而后向左右两侧伸展出长长的枝条再各自向下弯出个小巧花苞,曼珠沙华之下则是一条弯曲的细茎延伸到鼠蹊,绕过男根半圈没入腿缝。此处毛发生得本就稀疏,江戎索性将其全部除去,方便一打开那双长腿就能看见藏于其中的漂亮雌穴。

一直安静的炉鼎骤然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嗬嗬”的惊喘,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因性欲刺激而愈发肥厚的阴唇一侧,赫然烙上一个黑色的“戎”字。

“结束了,不会再让你疼了。”江戎把炉鼎放下,抱在怀中轻拍安抚,抬手为他下颌复位,抹去嘴角悬挂的涎水。倚在怀里的炉鼎却肉眼可见的发颤,下腹处的花瓣散出淡光,以及在合拢双腿间看不到私处,沈堰明显感觉到渐起的湿润,他的身体,已经是仅仅被施术者触碰都情不自禁地兴奋了。

江戎轻扯了扯一侧乳环,在怀中炉鼎急不可耐地送上胸膛之后笑着揉他的胸乳,只不过本尊并不能接受身体这般谄媚,仍抿着唇试图压抑体内汹涌袭来的欲火。魔修啧了一声,抬掌甩上胸肉,抽得他奶尖透红乳环乱晃,又顺着肌肉轮廓缓缓向下抚摸,感受到那具倔强躯体颤得愈加厉害,糙指落在他腰侧捏了一把。

“原来尊上的腰也如此敏感。”

沈堰连连低喘,身子已经软成一滩,任凭魔修一只手箍在怀里,而另一只厚掌肆意地游移在他身上,一会儿揉捏肿红肉臀,一会儿又捏着脊骨一节节往上摸索,誓要摸出他更为敏感的所在,魔修甚至垂首吻了吻他肩头重新结痂的伤口,随即就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甜腻的嘤咛,他不可置信地推开魔修,而后看到对方脸上笑意岑岑,顿时羞愧地涨红耳根。

“还好之前堵住了这里,不然真怕尊上会因精尽而亡。”江戎屈指碰了碰那根挺翘阳具顶端的黑曜石,那人喘出的灼热气息便吹到他颈窝,顿时恶劣心思升起,抬掌左右扇打那可怜肉茎。怀中身体惊慌地胡乱扭动却躲不开凌虐的巴掌,沈堰的脸颊涨得通红,胸口起伏不停带动乳环乱晃,微弱的挣扎猛然一顿,而下腹部的黑色纹路愈发的亮,甚至隐隐闪过一抹艳红色。江戎往那人腿间摸了把,掌下阴阜一片泥泞,大腿内侧悬挂的水珠正往下流,甚至洒了几滴在地砖上。

“宵小伎俩,不上台面。”

江戎觉着这仙尊眸瞳含湿瞪着他怒骂的模样反倒娇得很,手上沾了淫液仔细涂抹到仙尊胸膛上,又小心地避开他大战时留下的伤,将那两块已柔软不少的胸肌抹得晶莹发亮。

“尊上这不也自知斗不过我,只能逞逞嘴上功夫了?”

这厢江戎玩的正起兴,沈堰却是苦不堪言,竭力对抗着身体对面前魔修的渴望,天知道他下面那个常年忽视的肉洞如今有多想要被插入,甚至能自发地回忆起前一晚插入身体里的那阳根的大小形状。沈堰眼前都模糊了,耳朵里嗡鸣不断的都是叫嚣着要被插入、被捅进宫腔、被凌虐的欲望,小腹处的花纹滚烫灼烧着理智,双腿难耐地并拢绞紧,腿根磨蹭到阴蒂上的小环,刺激得下方肉口又是一阵抽搐吐出黏液。

江戎已经刻意忽略炉鼎的欲望许久了,他把炉鼎的挣扎和渴望尽收眼底,却仍旧依照自己喜好随意撩拨,毕竟刚刚才释放过欲望,即使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勾到他心底里,他也并非只知性欲的低等淫兽。倒是这位霁月光风的仙尊,成为炉鼎之后,就不得不时时被欲望掌控,随处皆可因主人的意愿展露出最方便被使用的姿态,那样的沈仙尊,或许尚且不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理智,要知道雌兽还会因疼痛攻击正在交配的伴侣,炉鼎可绝不会反抗主人的要求。

江戎拨弄着仙尊紧抿的唇珠,将它从齿缝中解救出来,又拨弄两下嫩红舌尖,在那舌头不顾主人意愿缠上来时撤回手指,徒留仙人情难自抑的喘息。他在等,等仙尊败给自己的欲望,等炉鼎主动开口求欢。

欲火熬得沈堰理智全无,实际上他已经被玩弄得泄了三四次身了,或许更多,他根本记不清。体内空虚如同蚁啮,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期盼那种腌臜事。

“给我……”

这下反倒是魔修诧异了,江戎以为他还能再坚持久一点,甚至稍稍地担心了下这炉鼎的身体情况,暗嘲仙界魁首也不过如此,装作无欲无求模样,实则虚伪至极。江戎抬起炉鼎一条大腿抚摸内侧更显娇嫩的皮肤,引导着问他:“给你什么?在下愚钝,尊上不说清楚我是听不明白的。”

“你!”沈堰咬牙,他两颊烧得酡红,抿了抿唇,几番张口深深呼吸,最终闭上眼赴死一般吐出祈求,“……我想与你交媾!”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万分折辱他的自尊心了,位于上方的魔修却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

“尊上怎的连求操的话都不会说?”江戎大发慈悲地摸到他的阴阜揉了揉阴唇,“这种时候,尊上应当说:求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狗吃,求主人用大鸡巴捅贱狗的骚逼。”

江戎面色平淡甚至含着笑吐出的话令沈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活了几百岁从未听过这种脏话,里面的任何一个字放在从前都会污了他的耳朵。江戎可不管这些,他在魔界什么没听过?做他的炉鼎,自然也得入乡随俗才是。

沈堰在江戎不容置疑的等待中哆嗦着嘴唇,绯红脸颊流露出屈辱神色,身子饥渴地夹紧腿间的手掌,又被魔修残忍地分开,让他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

“求主人……赏赐……”

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便再无清冷可言,江戎当然也没指望堂堂仙尊那么快就匍匐成真正的娼妓,不再逼他,两指倏尔插入肥嫩蚌肉里搅弄一汪春水,惊得炉鼎一阵急喘,随即爽得两股打颤,穴腔里的媚肉争相缠住粗糙手指,甚至主动吮吸碾磨指腹上的厚茧,刺激得肉洞一阵阵轻颤。江戎轻易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三指大开大合操弄次次顶上藏在褶皱里的敏感处,没操几下就把仙尊扯着他的衣袖尖叫着送上高潮。

沈堰被磨了许久,迎来高潮时整个人都被快感湮没,下体喷溅热液夹着手指不住地抽搐,那手指却并不怜惜他尚在高潮里的身子,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干痉挛甬道,强硬挤开反射性紧缩的媚肉,一寸寸碾压肉道,沈堰挺着身子几乎骑在魔修手上,被他几根手指干得汁水喷溅淫态尽显。

“不!停下来……够了……”

这肉道许是本就畸形,比之女子又窄又短,先前操他时小半截阳具都在外面,只能捅进子宫里才算匹配,此时江戎再往里一戳,中指便顶上紧闭宫口,于是索性压着宫口狠力捣弄起来,将沈堰逼得又泄了两次。那条淫荡肉洞愈加软烂,柔顺怯懦地裹着手指承受接踵而至的快感。

“喏,尊上的身体看来更加懂得,主人的赏赐只需全盘接受。”

沈堰已经听不清魔修说了什么,他眼眶水润,瞳仁上翻几乎隐没眼睑,舌尖吐出大张的双唇,满面崩溃至极的神色。他淫腔里泄无可泄,男根又被堵死无从释放,腰胯鲤鱼打挺般向上弹了几番,大张着腿吐不出任何东西,肿红肉蒂下却有个常年紧闭的小孔骤然翕张,吐出一股清汤。

幽暗的石壁间回荡着重重叠叠的沙哑的呜咽,分明听得出是青年男性的嗓音,却平添一缕媚色,无意义的音节中偶尔挤出的“不要”也因过于婉转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果不其然勾得伏在上面的男人一下比一下疯狂的耸动。

其实江戎更喜欢沈堰原本那如同冷泉滴落到玉石上一般的声音,听着清泠泠的,很是舒服,可惜这人神志清醒时只会骂他,哪里说得出这般淫荡勾引人的话。江戎是在炉鼎被玩到崩溃失禁时就兴奋地再次勃起,一边警醒自己不可太被这炉鼎诱惑耽于情色,一边提枪捅入肥软肉穴,玩了两日的阴唇又厚又软,捏在手里把玩正好。

自修行之日起大凡修士盖以辟谷,体内不存污秽,故而仙尊失禁的液体也清澈透亮没有异味,只不过江戎那厮欺辱他惯了,大掌扇打刚刚自行开发出来的尿口,沾了满手尿水淫液凑到仙尊唇边逼着他舔吮。

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指缝间扫弄勾得心头痒痒,江戎两指夹出舌尖扯长,欺负得仙尊口水眼泪直流才放开,又狎玩一般地左右扇打面颊,看着清俊的面容渐渐浮起红晕再慢慢肿起,眼睑依旧半垂着却再也摆不出睥睨神色,只因他连颧骨都通红肿胀,虐打变形的脸庞不是熟悉的人仔细去瞧实在难见曾经风采。

倒也非江戎恋丑不爱美,着实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玷污摧毁美人的劣根性。沈堰的长相,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也确确实实令他惊艳,否则将仙界魁首握在手中当筹码如何都能成事,又何必东躲西藏两族的追查只为把堂堂仙尊炼作炉鼎。

彼时江戎并未想那么多,他干到酣畅时,以魔气催动炉鼎下腹淫纹,沈堰则不得不抬起臀,用软烂蘼红几乎以无法承欢的肉穴吸取贯入魔气,以自身作炉为侵犯他的男人炼化提升修为。哪怕魔气天然会与他体内静脉间流转的正统灵力相冲,他也无法抵抗炉鼎的使命,更何况他本就被封气海不能调动灵力,魔气一经引入便将他全线击溃,肆意冲撞四肢百骸,贪婪地享用他这具绝佳根骨。

炉鼎可在交合时将主人灌入体内的修为运转周天再数倍乃至数十数百倍还回去,比起炼制的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果。而最初研制炉鼎术的人显然私自夹带了更为淫邪的欲念,才使得这炉鼎炼成之后异常淫荡,无时无刻不渴求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又无师自通极为魅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人的模样,即便不为修行,男人们也是恨不得死在炉鼎身上。

江戎往高高撅起的肥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顿时引来一层层的颤栗掀起肉浪。

实际上沈堰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全凭身体本能迎合裹含着体内的阳物取悦男人,方才那轮残忍的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就耗光了所有体力,将近昏厥时似是被魔修塞入口中一颗什么丹药这才维持住神志,接着就被拉起来摆到玉床上跪趴着,一双手抬起他的臀将粗壮阳具塞进身体里,火辣辣的肿痛率先蔓延开来,继而便是炉鼎身强迫他感受巨浪般压来的快感。

漫长的性事已分不清持续多久,魔修不急不忙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插弄调教绵软的肉腔,那肿穴阴唇嘟起嘴将进进出出的粗壮柱身箍住,每次魔修退出来时都带出一小团艳红媚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撞击一同操进去,反反复复将磨得肉穴再不敢有一丝反抗。

瘦削腰肢随着胯下不曾停歇的撞击前后耸动,沈堰恍惚觉得自己会被魔修干死在床上,但他也知道经过万千雷劫锤炼的化神之躯并非那么脆弱,仅两日肩膀胸腹的狰狞伤口便已愈合结痂,他只是无法用修为护体受不住疼,更受不住愈加疯狂的高潮。

江戎深埋入仙尊下腹内的柔软胞宫,怒张伞冠将平坦小腹顶出凸起,大股精液灌进炉鼎,直把胯下仙尊射得双眼翻白,痴傻吐出嫩红舌尖。他则发泄完欲火浑身通畅,绕到那人身前握住仍硬挺的男根掐软,草草给仙尊清理一番,取出可以温养伤体的药玉塞入那实在凄惨的雌穴里,便收拾衣衫离开洞府。

江戎这两日并未回自己位处魔界的洞府,那天发现重伤的沈堰之后不久就有仙族带人来搜查,贸贸然带着个化神之躯回魔界过于显眼了,他便索性带着沈堰往天外之境更深处,意外闯进这处洞府也算运气好,再加上那些仙族不知忌惮什么,并未深入,倒教他这两天安安稳稳地炼成了炉鼎。

现下江戎是去探探风,却意外发现,仙界是派了重兵驻扎天外之境边缘,但只见围坐一起插科打诨的,就是没见到一个认真搜查已经失踪两天的仙界魁首的。他稍作伪装去那些营帐里转了一圈,满腹狐疑地回到洞府。

总之这处洞府尚且安全,只待外界把守松懈再悄悄转移回魔界就是。

江戎收拾一番后回到洞府,仙尊还在沉睡,仍是江戎走时的姿势蜷缩在玉床上,江戎坐下伸手轻抚他面颊上的瘀痕,动作尽显温柔意味,心里却阴暗地想着若是在这张脸上刺下侮辱字眼该有多刺激,不过这厮也只是想想,让睡梦中的仙尊险险逃过一劫。

江戎摸够了背过身去正要起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玄铁长链骤然缠上脖颈扯紧,江戎猛地抬手攥住一截铁链,濒死的窒息感中他反倒阴冷地笑出声。

沈堰一看不对,藏于手中的一枚薄刃直接刺向魔修颈侧,魔修脖颈硬生生扯着铁链躲开半寸,最终在肩窝留下一道青黑伤口。

那枚薄刃是江戎凝成金丹后炼制的法器,他倒没料到离开片刻工夫沈堰竟能强撑着爬起来找到一件法器。

“好啊,尊上这样才有点意思。”江戎扯开脖子上的铁链,摸了摸被勒伤的痕迹,扬手召出四条铁链将沈堰手脚缠住悬空吊起,仰面躺倒头稍稍朝下,高高抬起的屁股正对着魔修。

沈堰在半空中细细地抖,“咻”的一声鞭响破空,江戎招出鸦青。

鸦青便是江戎的本命兵器,本体是一根荆条,暗沉如同鸦羽,鳞片展开于暗处隐约显出靛青光点,鳞片张开足以将凡人抽得皮开肉绽,但若收起鳞片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光滑细荆,抽到身上异常疼痛,却不会伤及筋骨。

江戎捏着鸦青左右踱了两步,仙尊身上实在没什么好肉,他反思了下这两天下手确实狠了些,但对于沈堰这种人,下手不狠只会引来更多的反噬。他手腕轻甩,鸦青尾梢狠狠吻上仙尊的一半臀肉,本就遍布酡红掌痕的皮肉顿时浮起一道红肿肉棱。

沈堰惨叫了声弓起身子。他没有修为护体,法器抽到身上如同连元神也被鞭笞一般,叠加双重的疼痛,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的液体滑落在鼻尖凝成水滴。他的泪腺这两日像坏了一样,把少年时练剑受多大的苦也不轻弹的泪都流了个遍,即便是现下清醒的状态,一道道荆条落下的透骨刺痛近乎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仙尊泪流满面地扭曲着身体痛苦惨叫,悬吊的姿势使得他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而魔修手中的荆条却次次精准地落上臀瓣。

沈堰在酷刑中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

江戎听爽了,也听硬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仙尊撅着屁股磕头的戏码,总算忍不住把人拎起来,拔出肛钩,把人抱在一旁的恭桶旁泄了个干净。

甘油无色无味,不食五谷的肠道里干干净净,那点媚药也早被仙尊的屁股吸收彻底,江戎便直接解开裤子,提枪操了进去。甫一入内,两人俱是舒服地长叹了口气,果然甘油调弄过的后穴最是柔软好操,江戎长驱直入,狰狞肉冠碾着骚点硬生生撞到结肠口,爽得沈堰双目翻白,舌头耷拉到嘴唇外面,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淌到锁骨,嘴里只剩下了嗬嗬的气音。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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