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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指甲陷进肉里,酸涩地想,这怎么会是如愿,怎么能叫如愿。
她漂亮了一整天,为什么是在这种时刻,再次遇见他。
途径机场,开锁的咔哒声响起,如同少女时代任何一场没有预告的分别,江溯推门下车。
他变了好多,又好像没有变,仍旧是熟悉的气味和挺括的肩背,熟悉的,留给她的,只有背影。
等候于此的工作人员帮他举伞,他却自如接过,毫无明星架子地将自己和一旁稍矮的助理一同遮住,长腿迈步进入航站楼。
临时点无法停车,司机脚踩油门向前驶去,她视线内,江溯的背影模糊成一个小点。
一直这样,只有她留恋。
“小姑娘,看什么呢?”司机看眼前视镜,笑着叫她,“目的地有没有更改?送你回去了。”
她抿了抿唇,才觉失态。
“没有,麻烦您了。”
“刚那个你知道吧?我看着怎么那么像江溯呢,你说是不是?”司机显然喜滋滋地,话匣子都打开了,“就那个演《少年游》和《时空碎镜》的……”
“我知道,”她停了停,又习惯性找补,“应该没人,不知道他。”
“啧,肯定是今天他车子出不来,公司找平台托我接呢,也是运气好,你俩都好说话,听你打电话说什么画画之类的,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的真蛮少,祝你以后顺利啊。”
“好了,目的地到了,可以下车了。”
她拉开车门,知道只要回身——
不远处就是江溯方才进入的,一号航站楼。
2014-2022是八年,但女主和男主之间是七年,因为小听2014上半年在苏城上高一,故事里的2022下半年还没到。时间线都算过了,提前说下不是bug。
鹤溪塔对女主而言不是纯粹付出的过程,也间接让她往更想成为的自己靠近,不能单以付出论,不看收获。
特邀画师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最终选择没有回头。
算了。又能怎样呢。她想。
她想起自己在某个拉上窗帘的午后,黑黢黢的卧室里,投影幕布上放着一代宗师,章子怡惋惜又安静地说,若是人生无憾,那该多无趣啊。
她知道即使去了也不能如何,他走的是通道,坐的是专属的休息区,入口处都是工作人员和安保,留一个遗憾也好,人总要学着释怀的。
她回到家,李燕雯凑上来问今天如何,聊过几句后,她去浴室卸妆洗澡。
看着镜子里的人,想起司机今晚对她长得还不错的夸奖,大概人的心理暗示就有这么重要,她看了会儿,又觉得自己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狼狈。
打开手机,群里奈奈已经满血復活,开始进入深夜话题,八卦着这次布展有两个向她示好的男生,问她更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