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师妹叫得真好听师兄的D都被师妹叫硬了”(1 / 2)
修真者在引气入体时便排除了所有体内杂质,所以不论男女肌肤皆光滑细腻,凭肉眼几乎看不到毛孔。
但本身的肤色并不会因此改变。元肄是健康的浅麦色,眼前的少女是如雪般粉妆玉砌,却又在还有些婴儿肥的双颊处,透出浅浅的粉,像是涂了脂粉一般。
看向他时,一双杏眼清纯娇憨,浅眸如星辰般璀璨,樱桃唇粉嘟嘟的,莹润可口。
钱夭夭模样放在没有修真者的世间可以称一句倾国倾城,在可以通过功法、丹药修改面容的修真界却并不算稀少。
可奇异的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元肄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二十几年来单薄的欲望像杂草一样疯长,几乎冲破理智。他对眼前的少女一见钟情了,却又比那疯狂更多。
他强烈地渴望着与她双修,成为她的道侣,一刻都不能等待。
他必定要得到她!
不对,对比起是他在渴望,他感觉更像是钱夭夭选择了他,选择他成为那个与她双修的人。
像是中了魔修霸道的魅惑之术。
偏偏他并没有。
她的修为低了他太多了,功法在体内运转过一遍,元肄能清楚地探知到他并没有中任何媚术。
元肄却也并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完全是出自于情感或是命中注定。在修真界有许多未知且强大的力量,能造成这样不合常理的情况,但元肄并不觉得反感、抗拒,他想要遵从身体的欲望。
“师妹真可爱,师兄更想肏你了。”
钱夭夭一怔,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那谦谦君子模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么粗俗不堪的话?强烈的违和感让她难以相信。
耳朵告诉并非是幻听,眼睛却告诉她眼前的人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她幻听了。两者在她的脑中呐喊着,都说让钱夭夭相信它们。
元肄脸上笑容更深,在钱夭夭的注视下,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句说道:“看到师妹的第一眼,师兄便想把师妹狠狠地操哭。”
“我想师妹哭起来的样子肯定很棒,可以给师兄看看吗?”
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温柔清澈又富有磁性,像是不染尘世的优雅贵公子,可话却更加粗俗露骨。
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产生的冲击却并未让钱夭夭觉得违和不安,反倒觉得那一瞬有强烈的侵略感从他的身上迸发,使她瞠目结舌、面红耳赤。
“师妹不说话的话,师兄便当你是同意了。”
“什、什么唔……”元肄自问自答,擅自替她做出决定,虽知他说了不算,钱夭夭还是急的慌了,一张嘴竟咬到了舌头。
舌尖传来钝痛,疼得钱夭夭肝颤,她捂着嘴,一双杏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不过也多亏这样,钱夭夭也总算冷静下来,她凶巴巴地“哼”了一声,厉声反驳道:“我才没同意!而且这是在比武台上,我师父她们都在外面,你敢乱来?”
钱夭夭自以为能将人吓住,可元肄仍旧从容地笑着,笑意中甚至还多了几分宠溺。
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灵宠,认定她翻不出什么风浪。
“师妹倒是提醒我了,”元肄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几个颜色各异的小旗子,随手一扔,棋子便向着比武台的四周飞去,“这个阵法能隔绝元婴期以下修士的神识,这样师妹就不用担心了。”
“谁担心了!”钱夭夭被他气得跺脚,她指着元肄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你要敢做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出去喊人!”
“师妹不该亲自动手将我打倒吗?”
“师妹站出来不正是为了跟我一较高下,怎么还没开始便要求助师父呢?”
元肄问着的同时,手上仍在不断施法,很快便有一个新的阵法从地上升起,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他说的对,但又不那么对。
钱夭夭眼看着他在她身前挖出一个陷阱,连点遮挡的草都没放,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她眼前。
可偏偏被自己说过的话架起来的钱夭夭,不得不跳下去:“当然,我当然是要打败你的,我还会将你这个阵法破了!”就算是她现在心中发虚,双脚发软。
看到那个阵法的时候,钱夭夭便努力地从记忆中搜索着关于破除阵法的信息,得到的却是她在阵法方面毫无天赋悟性,只有靠蛮力破除这一个办法。可这是一个连结丹期修士的神识都能隔绝的阵法,就算天命之女能跨阶战斗也不能一脚迈到天上去啊!
天命之女不该各方面的资质都是极好的吗?
钱夭夭摸摸吐槽着,心念一动从储物袋中弄出几张低阶中品的法术符纸,另一只手也掐好了法诀。
自以为隐秘的动作被元肄看得一清二楚,她突然释放法诀时,对面的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法诀扑了个空。
钱夭夭遗憾地“呀”了一声,就觉一阵风从耳畔略过,她一边有些不熟练地御风后退几步,一边向着身体左侧扔出法术符纸,紧随其后的法诀落在符纸上,火花在元肄的幻影处爆开。
“师妹叫得真好听。”
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打在耳垂上。
酥麻的感觉自耳根向下蔓延,钱夭夭忍耐不住地“哼唧”一声,肩膀抖动着耸起。
“师妹叫得真好听,师兄都被师妹叫硬了。”
话音在周身回荡着,钱夭夭羞愤交加地抿紧了唇,努力一个音都不往外露。
符咒不要钱似的,一张接着一张向着元肄扔去,抱着要他命的气势,结果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怒极之下,钱夭夭脑子也转不动了,她从储物袋掏出一个飞剑模样的法器,都不用法诀催动,直接朝着元肄扔了过去。
空了!
小锤子,空了!
小船形状的飞行法器,空了!
手中只剩下一个珍贵的防御法器,是一个银色的小钟,她攥着钟扬起手,对着站定的元肄咬牙切齿道:“啊啊啊!臭流氓!你别动,我打死你!”
钱夭夭没想到,元肄真的没有动,而且这次她的准头非常好。
小钟从她手中脱离,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银色抛物线,准确地砸到了元肄的眉心。
投中了球,钱夭夭兴奋地跳了起来。她挑衅地冲着元肄伸出舌头“略略略”,双手叉腰,傲娇地挑起下巴说道:“垃圾!”
兴奋之后,钱夭夭注意到,元肄不仅乖乖的没动,甚至连挡一下都没有。
阻挡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克制住了,他故意挨这一下。
不安之际,钱夭夭看到元肄眉心,被小钟砸过的地方变得红肿起来。大概是内疚了一瞬的,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突然想起来,她所有的法器符咒扔的扔,用的用,现在不光储物袋空了,连灵气也见底了。
紧张让她的心跳加速,砰砰的跳动声充斥着耳腔。
钱夭夭看到元肄的嘴动了动,她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意识问道:“什么?”
“师妹结束了,就该轮到师兄了吧?”
元肄依旧在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钱夭夭却只觉得心惊肉跳。
不详的预感向她逼近,钱夭夭觉得心脏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再次加速,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应该不会真的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吧?
眼前的人还未动,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未知的压迫感的钱夭夭,先一步往比武台的边缘跑去。
发软的腿让她抬脚就踉跄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扶了她一下,钱夭夭顾不上想,稳住身形后又大步往比武台边缘跑去,她感觉她当时的爆发力都可以媲美专业运动员了。
“师父,救命!”钱夭夭跑到比武台边缘,可怜兮兮地对着阵法外的师父喊着,她以为得到师父温暖的怀抱,却被一堵透明地墙弹了回来。
她跑得快,惯性让她的身体向后向空中弹出去一大截。
这次,钱夭夭清晰地感受到一条紧实又坚定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间,像电视剧里那样环抱着她在空中转圈。
钱夭夭看着元肄那张近看时更让人脸红的脸,与他含笑的眼对上,时间仿佛就此定格。钱夭夭脸上莫名发烫,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
这时,腰侧的肉突然被捏了一把,软肉一阵麻痒,钱夭夭哆嗦一下,清醒了。
陌生而又奇异的感觉将钱夭夭吓得要命,她慌乱地挣扎着,拍打着元肄握在腰上的手,羞赧道:“放开我,臭流氓!”
“师妹怎么这么可爱,没看过双修的画册子吗?”
安稳落地后,元肄松开了手。
钱夭夭避他犹如洪水猛兽,几乎是他一松手就从他怀中跳了出去,一下就蹦出去一大截。
“不过师妹的腰竟然这么细,藏在外袍中竟一点都看不出来,真是可惜了。”
“可惜个屁。”
钱夭夭红着脸退后几步,脸红宽大的外袍裹得紧了一些。
“不如师妹先把这碍事的外袍脱下来,一会儿双修也总是要脱下来的,是不是?”
是个屁,钱夭夭嘴还没张开,眼前的人身形再次消失,她一怔,正要逃跑手臂被抓住扯来,身体转了个圈,罩在身上的外袍就消失不见了。
元肄站在她身边,手中正拎着她的衣服。
“呀!”钱夭夭双手环胸退开几步,手下触感温热丝滑,是门派发的弟子法衣。
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这么捂着反而有些奇怪。钱夭夭感觉很尴尬,低咳一声,故作不在意的将手放了下来。
她一放下手,元肄的视线便落到了她分量十足的胸脯上。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墨色的眸子变得晦暗不明,一种胸部被侵犯的感觉让钱夭夭身体有了奇怪的感觉。双乳发胀,敏感的乳粒又麻又痒,顶着肚兜硬了起来,让钱夭夭想蹭一蹭它。
钱夭夭知道这很不对劲,强忍着心中不安,才没有做出双手环胸的样子来。这样就相当于告诉元肄她怕了,虽然她也确实怕了。
想着不能输了气势,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从挪出元肄的视线。
很显然这样并不能达到目的,只是让他停在她胸上的视线动了。
那晦暗的视线开始向下移去。
钱夭夭都不敢看他在看哪里了,她也不敢出声制止他或逃跑,她感觉这样做后果比只是被他用眼睛侵犯一下更可怕。
沉默逐渐变得让人窒息,钱夭夭忍不住要做什么之前,元肄开口了。
“师妹还真是让明珠蒙尘了。不过这样更好,只让师兄一个人看到师妹这么色情的身体。”
“臭流氓!啊啊啊我跟你拼啦!”
体内好似有电流在流窜,双颊红透,身体莫名发软的钱夭夭又羞又怕,再忍不住,她一边喊着,一边捂着胸脯跑到了离元肄最远的地方。
比武台的边缘,背靠着阵法的结界。
“师妹为什么害怕,分明是师妹你选择的我。”元肄说着莫名的话,身形如鬼魅一般消失。
一阵淡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巧的下巴被什么固定住,钱夭夭听到有人在她耳边用温润的声音说道:“乖,把头抬起来。”
那声音好似有魔力,钱夭夭的头不自觉就随着向上提起的手抬了起来。
“你……”
她刚开口,元肄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唇上一片柔软。
又香又甜又软,感觉还挺好的。本能的,钱夭夭眯起眼,不太熟练地撅起小嘴。
下一秒,唇上的柔软离开,撅着的小嘴往前努了努,空荡荡的。钱夭夭睁开眼向上看去,就见他正憋笑看着她:“师妹真可爱。”
脸上倏地烧了起来,钱夭夭恼羞成怒,张嘴就朝着元肄咬了过去。
牙齿咔哒碰到一起,咬了个空。
钱夭夭又张开嘴,下巴被掐住,柔软的触感再次回到唇上。
她一怔,湿软的舌从她的唇上舔过。好痒。钱夭夭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唇,却碰到了元肄的。
好奇怪的感觉。舌尖小心地卷动一下,她听到元肄说她心急,钱夭夭气得咬他的舌头,却被其顶开了牙齿,侵入口腔。
身体撞在结界上,口腔被大肆入侵。
舌尖抵着元肄的阻止,却被缠住搅动,舌尖又麻又痒,动作在纠缠下变得慢吞吞的。
灵活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扫荡,敏感的内壁被舔的痒痒的,口中分泌出津液,被元肄贪婪地掠夺干净,又吮吸起她的舌头,像是要将她榨干。
钱夭夭口干舌燥,也学着他的模样,小舌不太熟练地卷动起来。
是甜的。
像是赢了一样,钱夭夭喜滋滋的,舌尖更近一步,浅浅扫过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中,乱七八糟搅了一通,就要退出来。
接吻的时间有些长了,钱夭夭觉得憋闷。
小舌刚有了退意便被咬住了,元肄嘬着她的舌一吸,舌尖一麻,退出的动作一顿又被迫搅到一起。
元肄扣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揉捏,腰上一阵阵酥麻让她低颤起来。
憋闷逐渐变成了窒息感,钱夭夭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呜呜地低吟着,小手用力的在他胸前捶打,却被压紧在结界上,吻的更深,更加激烈了。
窒息让她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体发软,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
好卑鄙的人,他肯定是觉得靠法术打不过她,才选择用这种卑鄙的办法赢过她。
这样想着,钱夭夭的小臂却是与意识脱离了一般,主动挂到了元肄的脖子上,元肄的手从她的腰间向上,从下面摸上了她丰盈的乳,轻轻掐了一下。
“嗯……”钱夭夭发软的身体一颤,从鼻子间发出一声又闷又黏的低吟,元肄终于退了出来。
“好软。”轻轻一用力,手就要陷进去了。
弟子法衣在修真界虽然只是最低阶的法宝,却有着一些相当奇妙的功能。
能自动贴合人的身材改变大小,薄薄一层也能遮蔽人的视线、神识,且冬暖夏凉。料子如蚕丝一般柔软,防御力却很是不错,一般的低阶法器无法轻易将其破坏。
穿在身上时,外人的触碰会被衣服上的隔离法阵隔开,像是在身体外覆盖了一层真空薄膜。
被触碰时的挤压感也会被减弱后,透过衣服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