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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天元/脸被看见银应该就不会好意思待在这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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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回去,落合银便眼睁睁地看着宇髄天元变了脸色。原本很是放松站在面前的男人颇有些不耐地拧眉,在漫长的叫他觉得难捱的沉默中一点一点偏头,只视线依旧落在他身上。

像是在问他,“开什么玩笑”。

这么关键的时候,落合银却变得嘴笨了。他艰难地迎着宇髄天元的注视,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藏在袖筒里的那只手一点一点攥紧了。

指甲轻易将掌心划破,可鬼出色的再生能力又让他很快恢复。只掌心尖锐的疼痛和残留在指甲缝里变得黏腻的血液在提醒他,他的掌心破掉了,并且仍旧有人类一样的疼。

“我不想、不想再……”

月色煞是温柔,可落合银的话只开了个头,声音便开始颤抖。他背对着月色,清俊的脸上印着跳跃的烛火,光影之下就连眼睫的颤抖都变得格外清晰。最后他很是艰难地露出个笑来,隐隐有些无奈的味道。

“这里真的挺好的。”

事实上,他现在觉得,哪儿都比宅邸里好。

一百多年,落合银觉得自己真的是已经折腾得筋疲力尽了。以前他也相信自己是可以留在宅邸里的,只要控制好不吃人,不给大家找麻烦,他就可以像是停留在鬼杀队的时间里,不用面对自己已经变成鬼的事实。

可几乎每一任的柱,都会消耗他的精力。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人类,除了不能见太阳,以及极其偶尔的失控,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得温柔又得体,大抵可以算作初期引领柱的角色。

可一到了关键时候,现实就会提醒落合银,这样根本没用。

他用全部精力控制自己压抑自己,他在宅邸回廊底下目送许多人离开。有的人会在天或者半月之后回来,更多的,不知道哪次说了再见,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但比起自己熟悉的人离开了的现实,更为糟糕的是留下的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每次有熟悉的人离开,落合银的去留就会被搬到台面上。他坐在会议室的隔壁,听着留下的人泣不成声的问时任家主他们为什么要任由一只鬼留在这里。

原本跟他很是熟悉亲近的人也会因为突然的别离而失控,就算有时任家主在场,他们也会毫不避讳地低吼,“他跟那些畜牲都是同类!”

落合银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对的,宅邸里都是鬼杀队的成员,大家每天为了多杀一只鬼而奔波在路上。生活只留下很少的时间给自己,回到宅邸本来应该是难得可以喘息的时候……

可宅邸里有一只鬼。

于是每次,每次落合银都会很顺从地离开。

但他控制不住,一旦有人出来接他回去,他便又喜滋滋地跟着——一开始是喜滋滋的,但折腾多了,落合银也开始觉得疲惫。

就算接他回去的人之后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再抛弃他,可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尤其进行着斩鬼这样的高危职业。

仔细想想,落合银觉得自己或许也不是厌恶了注定被抛弃的日子。

他只是实在受不了更多的离别了,那些人从宅邸大门离开时的背影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最远的就算已经过去百年,都还依旧清晰。

所以这一次出来,落合银是真的不想再跟鬼杀队扯上关系了。他是留恋那个地方,可百年已经叫他疲惫不堪,他不想回去再折腾一遭。

落合银难得这么坚定,宇髄天元却只觉得荒唐。他看着落合银,满脑子都只有一个问题,“落合银怎么能不回去呢”。

对于许多柱来说,落合银都是自己来到宅邸就开始陪伴着自己的存在。在他们心里,如果有最后一场的任务,那落合银就应该是留在宅邸目送自己离开的那个人才对。

这人可是要见证自己一生的存在。以他们对落合银的感情的复杂程度,现在别说是让落合银活着离开,就算是落合银要死,也得死在宅邸里才行。

于是听着落合银说不回去,宇髄天元的情绪果然很快就绷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紧紧扣着落合银的手腕,因为先前跟落合银说话的时候一直双手抄着,这会儿掌心已经滚烫。

“这里挺好的?你说游郭?”

问题的补充让气氛变得莫名,落合银本来因为宇髄天元的动作而拧紧了眉头,一听补充内容,红了脸磕磕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宇髄天元不说话,只盯着落合银,直瞧得本就脸薄的青年面皮烫得发红。他心情诡异地好转了,又忍不住开口,“你还会脸红。”

落合银几乎想一脚狠狠踩在宇髄天元的脚背上。

可穿着浴衣的男人没给他机会,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先一步搂着他的腰翻转,将他压在榻榻米上。他还因为这变故而惊得合不拢嘴,对方先又调侃,“银,我以为你会想念在宅邸的时候。”

落合银毫不怀疑这其实是句荤话,因为男人说话的时候,大手已经沿着衣摆往里深入,最后滚烫掌心紧紧贴着他的侧腰。他被那温度烫得轻喘一声,下意识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脑子里已经想起自己在宅邸被操得崩溃的时候。

衣裳被解开了,落合银眉头轻轻拢着,却没有出声制止。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多久开始和这些人荒唐的,只感觉原本搭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摸到下腹,细嫩的不带伤痕的皮肉被常年用刀起了茧子的大手摸得战栗。

“还是这么敏感……”

宇髄天元轻声感叹,因为从落合银隐忍着欢愉的表情中得到不少趣味,说话时语调都恢复成和平时无异。

“你是在游郭乐不思蜀了,银……但是没关系,我会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落下,宇髄天元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红色浴衣。他肌肉隆起的身体暴露在光里,胯下已经半勃的性器就垂在落合银腿上。

被肉棒抵着腿根大抵叫落合银有些羞耻,宇髄天元没有收到落合银的抗拒,可确实感觉到落合银有挪开腿的架势。他轻轻啧声,索性抱着落合银起身,最后控制着身形单薄的青年跪坐在自己怀里,因为身形的差距,从后面他已经能够完全遮挡住落合银的身体。

“窗户……!”

抬眼的那一瞬间,落合银简直慌张到极点。他的身子确实是被宇髄天元遮挡完全了,可糟糕的是他面朝着窗户,对面店里的人影晃动都能够全部映入眼帘。他下意识欺近宇髄天元怀里,脸蛋埋在宇髄天元肩头不肯抬起来,“你去关、呜……”

手里握着落合银秀挺的阴茎,宇髄天元满是无所谓的撇了下嘴。他低头看着落合银已经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忍不住凑近舔舐一口,弄得落合银都呜咽着扣他肩膀了,这才道:“被看见了才好吧……高潮脸被看见,银应该就不会好意思待在这里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宇髄天元也不强迫落合银抬起头来。他只拢着落合银的阴茎细细揉弄两把,因为有段时间没有跟落合银做爱,只是给落合银手淫,他的阴茎便也已经硬得完全。

那根粗长的鸡巴完全硬挺起来时是十分可怖的模样,紫红茎身盘绕着隆起的青筋不说,一旦马眼翕张着吐出法的样子惹得有些羞了,崩溃一般用视线像五条悟传递了求饶的意思,可他也是急得不甚清醒了,忘了五条悟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挑着这种时候欺负他。

不给伊莱逃走的机会,五条悟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床头软垫上。他挺胯操得娇嫩的小子宫被自己的鸡巴顶得移位,少年的肚皮也轻易叫粗长的肉刃操出了鸡巴头的突起,他腰腹肌群紧绷反复挺动,故意将人抱得更高一些,得以有机会含着软嫩俏立的小奶子吮吸一瞬。快感刺激得怀里人淫叫着挺起胸脯,可他偏偏又挑着这时候将人狠狠按向自己的鸡巴。

伊莱的身体被稳稳钳制着,五条悟顶到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扣着五条悟的胳膊的手指已经绷出白痕来,他在顶灯的照耀下被操得涎水和眼泪一并往外流,最后只能如五条悟所愿的主动缠上去,用黏腻甜软的声音叫老公。

五条悟得偿所愿了,但性欲依旧高涨没有要回落的意思。他咬牙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操得伊莱的小肉棒都在两人身体中间晃悠不停,最后别说精液了,只断续几滴热尿从红肿的呤口流出来。

怀里人被折腾的身子潮热,他还故意凑近了将自己的脸送到人眼跟前去,“娇娇以后要坦诚一点。”

伊莱不愿意答应,结果就又是几个深顶。他腿根皮肉痉挛,小鸡巴可怜巴巴地断续流着尿,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只能哭唧唧的点头,“知道了、呜呜呜知道了……以后我什么都跟老师说……”

五条悟心满意足,一泡热精灌得人咬着他的肩头都忍不住哭喘。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状似温情的转身抱着人靠坐在床头,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乳肉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娇娇的奶子要不要老师吃?”

伊莱脸蛋一皱,原是想要拒绝的,可又想起来自己刚刚答应下来的事情。他想着好歹是把五条悟有特殊能力这段时间糊弄过去,于是强忍着羞耻俯身,磕磕巴巴道:“请、请老师吃娇娇的奶子……呜!太羞了呜呜呜……!”

怀里人哭得可怜,五条悟多少是有点无措了。他手忙脚乱的抱着人哄,混乱之中又忍不住想,他的宝贝娇娇给他的,好像比他想要的还要多得多。

哎呀,果然是真的很喜欢他……

“老师明天一定要去找硝子老师治好了再回家!”

五条悟抿唇,一本正经地胡扯,“下周硝子都有外勤。”

希瓦艾什的小雪豹最近很粘人。

还只是下午三点,小雪豹已经耐不住性子,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走进了喀兰贸易的大楼里。警卫认识他,于是小心翼翼地把防备外来者的武器收好了,解释:“老爷正在开会,是很重要的贸易合作……”

小雪豹哼唧一声,尾巴一甩,堂而皇之地进门去了。

前台的漂亮菲林走过来给他按了电梯,他乘电梯上了六楼,经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拦他。到了会议室门口,他努努下巴,张口是明朗的青年的音色。

“把门打开。”

候在外面的个助满脸不作伪的为难,但转念一想,或许惹得小雪豹不痛快了后果才更加严重。于是他伸手,将门锁拧开了,而后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示意小雪豹,接下来还是他自己来比较好。

小雪豹没什么顾忌的,他向来莽撞惯了,恩希欧迪斯纵容他,更是叫他有些无法无天。

于是会议室里,已经被希瓦艾什的现任家主逼得后背冷汗直流的合作方突然看见了奇怪的一幕。

漂亮的身形矫健的小雪豹大喇喇从开了小半的门缝中走进来,不顾会议室里的众人,径直朝着前方主座走过去,然后一张嘴,咬住了希瓦艾什现任家主兼喀兰贸易董事长恩希欧迪斯先生的尾巴。

会议室里原本很是凝滞的气氛陡然松懈下来了,远道而来的合作方们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连带着原本严阵以待的喀兰贸易的人也觉得有了放松的间隙。

谈判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恩希欧迪斯正看着合作方的人做协议书内容讲解。冷不丁的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一口咬住了,他一怔,下意识低头,正巧看见小雪豹叼着他的尾巴尖,已经一言不发转头往会议室的门走去了。

他失笑,单手将只及自己膝面高的小雪豹捞进了怀里。五指张开给小雪豹顺了毛,他低声叫:“路……”

逗弄小雪豹的话还没说出口,恩希欧迪斯突然反应过来这还是在谈判中。他抬眼,一一将窥探的视线逼退回去,这才淡笑着解释,“抱歉,路斯恩最近不舒服,所以很粘人。”

不舒服?

路斯恩脑袋一偏,慢半拍地意识到哥哥好像在给自己找能够留下来的理由。于是他顺从的,啪叽一声倒在哥哥怀里,四肢瘫软吐着舌头,肚皮朝上,像是已经晕过去了。

过分配合的弟弟大概是拿出了将近二十年的人生的演技,恩希欧迪斯无奈的看着合作方都被惊扰了,压了压手,“好了,也没有那么严重。”

他给助理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牵引着会议继续,然后一手遮住小雪豹的肚皮,接过了助理递过来的风衣外套,把小雪豹裹了起来。

“路,晕过去有点太超出了。”

路斯恩哼唧一声,不再装晕了,他在风衣里翻了个身,趴在了恩希欧迪斯怀里。他前肢搭在恩希欧迪斯的手上,护食一般把那只指节修长漂亮的大手罩在自己身下。恩希欧迪斯专注于会议,只能分出很小部分的心思安抚他,不会像平常那样对他做过分的事情,于是他便安分不下来了,尾巴摇摇晃晃反复搔弄着恩希欧迪斯的腿,尖利的牙齿则反复啃咬着恩希欧迪斯的手指。

他散漫而自由,因为从小有哥哥姐姐撑腰,也不用管家族里的事务,所以哪怕现在会议室里气氛紧张,他也不受影响,只抱着恩希欧迪斯的手玩儿一样的啃咬。当然了,如果他真弄得恩希欧迪斯有些疼了,恩希欧迪斯也会轻轻敲他脑门儿制止。

这样玩闹了不知道多久,路斯恩终于等到了会议室其他人都离开了。他来了精神,睁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前爪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衣襟站起身来,“恩希!我们去外面玩吧!”

最后一个离开的助理贴心的带上了门,恩希欧迪斯莞尔,“不着急,先来说说……路最近是怎么回事?”

路斯恩嗷呜一声,大眼睛里满是困惑,“什么意思?”

“嗯……”恩希欧迪斯沉吟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弟弟说得直白一点。他揉了揉小雪豹的耳朵尖,狎昵的动作惹得小雪豹哼哼唧唧想躲,他一把将人拦住,“最近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

小雪豹一直很粘人,恩希欧迪斯是知道的。但最近,又明显是更甚了。他喜欢这种现状,可又知道不能任由小雪豹怄气,只能捉着小雪豹举到眼前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雪豹脑袋垂着,先是嘴硬说什么事都没有,见着恩希欧迪斯还是没有要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登时又有些急了,“快点放开我,恩希!”

恩希欧迪斯眼皮子一耷拉,“路要跟哥哥撒谎吗?”

恩希欧迪斯还表情如常,但敏锐的小雪豹已经是感觉到了危险。他龇牙,从喉咙里挤出来咕噜噜的叫声,眼尖的看到恩希欧迪斯冲自己伸出手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想都不想,嗷呜张嘴一口咬在了恩希欧迪斯的手上。

舌尖尝到了一点血腥气,小雪豹惊恐,“是你!是你先伸过来的!我以为你会掐我,我才咬你的!”

“好了,好了,乖一点,只是擦破皮而已。”

骄纵的小雪豹咬到了人,第一时间也还是狡辩,恩希欧迪斯作为把小雪豹纵容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当然也只有受着。他抱着小雪豹回到了办公室,用医药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才看向老老实实趴在办公桌上的小雪豹,“出了什么事?”

“路,告诉哥哥,哥哥都会解决的。”

“呜……”

小雪豹不太情愿地哼唧一声,但最终还是又爬进了恩希欧迪斯的怀抱里。他恹恹地,没什么精神地控诉,“月底就是年终的祭礼了……”

“我前几天偶然听说,他们好像打算送一个漂亮的oga给你。”

恩希欧迪斯笑眯了眼,“所以路是因为这种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吃醋了?”

“怎么会,恩希到底在想什么?”

小雪豹毫不留情就打破了兄长的美梦。

他抬起眼皮,看向不解的男人,“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接受,你有我呀,我可是最好的。而且如果你让我难过的话,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

恩希欧迪斯无奈,没有跟弟弟解释,他不会让弟弟难过,绝不是因为害怕妹妹不会放过自己。他顺了顺小雪豹柔软温暖的脊背,“所以这几天是在担心什么?”

“也算不上担心吧……”小雪豹的尾巴垂了下去,显得更没有精神,“我只是想起来,我刚刚分化成oga的时候,那时候我很害怕……”

害怕会因为身为oga而失去自由,脖颈被戴上有着糟糕意味的颈环,成年后便被送去陌生的alpha家里。这样的生活,对被保护得过分严密的小雪豹而言是难以想象的。

“恩希,我们不能帮帮他吗?”

恩希欧迪斯知道小雪豹说的是谁,他下意识拧眉,因为不愿意插手陌生人的事情,只是问:“路想要哥哥怎么做?”

“或许我们可以把他接回……”

说着说着,小雪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他缩了缩脖子,看着恩希欧迪斯因为不悦而抿紧下压的唇,壮胆一般抬高了声音,“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你不同意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脸色看?我这么喜欢你,你还给我脸色看,你想看我心碎吗!”

小雪豹嘴上说着认错的话,实际态度还是横。恩希欧迪斯都没机会解释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已经看着小雪豹从自己怀里跳下去,哒哒哒的跑走了。

“路,早点回家!下午还有暴雪……”

小雪豹的尾巴勾着门嘭地甩上了,恩希欧迪斯扶额,只能派人再跟着出去。他还有工作,暂时不能回家,只能想着晚上回去再哄不讲道理的小雪豹。

可恩希欧迪斯怎么都没想到,没多久,他就收到了警卫的消息,小雪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雪原里。

“雪太大,我们跟丢了。”

高大的菲林蹭地站起身来,极具眼色的助理已经将斗篷递了过来。他单手接住,快步往外走的时候不忘命令,“叫讯使和角峰带队去找,还有希瓦艾什的警卫队,能用的人全部调出来。”

年初,伦蒂尼姆还停在冬天里没能走出来,恩希欧迪斯已经决定动身过去和合作伙伴洽谈一笔生意。

出发的头一天,路斯恩将他堵在书房门口,并且信誓旦旦冲他保证,“我知道那里乱!但是我绝对会听话的!”

闹腾的小雪豹说完不靠谱的保证,紧跟着便又强调自己的目标,“你带我一起去!”

恩希欧迪斯扶额,颇有些头疼的样子。他垂眼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雪豹,一手搭在对方肩上,推着人往后的同时不忘解释:“三天,我就会回来。而且伦蒂尼姆现在也很冷,并没有比谢拉格好。”

小雪豹睁大眼睛,已经想着要抗争了,可就是这时候,他亲爱的兄长兼爱人居然揉了揉他的头发,用很是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语气缓慢道:“不要这么粘人,路,哥哥很快就回来。”

“——!”

真要说起来,恐怕再没有什么比“粘人”这样的形容能够叫小雪豹羞恼。他原本已经很是不满了,一听这两个字,登时气得红了脸,最后一窜跳起来挂在恩希欧迪斯身上,“我就要去!”

“你带我去呀……”

小雪豹挂在男人身上,不断朝着对方耳朵吹气,“带我去,我不会乱来的!”

恩希欧迪斯一僵,耳朵尖扑棱一下,手已经先一步捞着小雪豹进了怀里。他垂眼看了看已经意识到危险的弟弟,先是答应了会带人去伦蒂尼姆,紧跟着却又补充,“作为补偿,路今晚要乖乖的。”

小雪豹不想乖,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之下,他也没能逃过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哭唧唧的下场。

——

被拉着纵欲的晚上总是睡得格外好,路斯恩早上被恩希欧迪斯从被窝里刨出来,尤不满地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咬了口。他被恩希欧迪斯带着去洗漱,最后穿好衣裳和披风,乘坐舰艇到了伦蒂尼姆的时候已经又睡过了一场。

为了保证谈判状态,会议被安排在第二天。黄昏时候恩希欧迪斯见着路斯恩睡好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路斯恩出去逛逛,毕竟以路斯恩闹腾的性子,不出去逛逛的话恐怕很难一直乖乖待在酒店里。

虽然现在伦蒂尼姆不太平,可有他跟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但出门之前恩希欧迪斯还是跟路斯恩确认,“记得听哥哥的话,路,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太平。”

“……我绝对会听话的。”

像是不满于兄长的怀疑,路斯恩有些恹恹地。他推着恩希欧迪斯出门,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在陌生的地方乱来。

然后刚刚进到一家甜品店,他就差点和店里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黄昏的长街有种格外的风情,路斯恩本来是看着那家甜品店装潢很不错才选择进去的,却不想他刚刚拉着恩希欧迪斯进门点了单,后厨的布幔便被挑开。

微卷短发的娃娃脸青年带着前面客人的点单出来,本来和他们没关系的事,却不想青年瞥眼看见恩希欧迪斯,立马就两眼放光。

只一瞬间,路斯恩就感觉到了危险。

要知道他是希瓦艾什最受宠爱的小雪豹,虽然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基本都不会错过,以至于他大多数时候都没有所谓的“主权”观念,但事情涉及到恩希欧迪斯可就不一样了……

牵扯到恩希欧迪斯的话,路斯恩就会难得地显现出被娇惯的幺子特有的那种护食性。

于是他紧紧盯着娃娃脸的青年,眼看着对方走到恩希欧迪斯旁边问恩希欧迪斯有没有对象,他登时就炸了。

“你说什么?!”

“有。”

兄弟两人同时开口,恩希欧迪斯还顺手拉了快要暴走的路斯恩一把。他无奈地笑,眼里又多少有些愉悦,为路斯恩的护食。

路斯恩不受控制,看起来像是想要跟对方打一架,恩希欧迪斯不松手,最后干脆将路斯恩按进怀里,冲旁边的本地人解释,“这就是。”

“啊……”

青年张嘴发出长长的叹息,可看看路斯恩,又看看恩希欧迪斯,最后竟然就说句“那打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明明对方放弃得很是干脆,但路斯恩依旧觉得不舒坦。他掰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作势要追上去找人算账,“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

“路。”恩希欧迪斯低头,唇瓣已经贴着路斯恩的耳廓。他声音压低,感觉到怀里青年身子都僵了,这才慢悠悠道,“记不记得答应哥哥什么了?”

“呜……”

骄纵的小雪豹不满地哼唧,最后还是乖乖放弃了闹事,但同时,他也放弃了在店里用餐。

等待打包的间隙,恩希欧迪斯还一直拉着路斯恩不松手。路斯恩站在他身边,慢慢红了脸,最后勾着他的手指头低声抱怨,“我不会闹的……”

恩希欧迪斯垂眼睨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而抬头之后注意到展示柜后面的女士频频在往这边瞧,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问:“有什么问题么?”

“啊?没、没有……”没想到自己偷看会被抓包,店员小姐慌张摆手。她有些紧张,直到东西都打包好了,将纸袋往外递的时候,这才鼓起勇气解释,“ives只是颜狗,他真的没有恶意!”

恩希欧迪斯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说这件事。倒是路斯恩听着,心情很快从原本的不满转变为骄傲,最后一扬下巴,用轻快的语调道:“恩希当然很好看了!”

恩希欧迪斯轻笑,伸手接了打包袋,拉着路斯恩走到店外,这才偏头吻路斯恩的发顶,“谢谢夸奖。”

路斯恩耳朵一抖,没有说话,只尾巴雀跃地摇摇摆摆,总试图去勾恩希欧迪斯。

——

恩希欧迪斯身份特殊,为了尽量不引人注意,打包好的甜点直接被带进了车里。急切的小雪豹没有耐心等着回落脚的地方了,坐在副驾驶上就开始拆包,用赠送的银勺挖了一大块蛋糕喂进嘴里,过了半分钟才很是不情愿地承认,“该死,他做的还挺好吃。”

恩希欧迪斯坐在驾驶座上,刚刚回完消息,偏头就看见路斯恩已经吃了大半个蛋糕。他挑眉,故意问:“不给哥哥留吗,路?”

对方是恩希欧迪斯,路斯恩自然很是舍得割爱。他爽快地将蛋糕递过去,因为吃了甜食而心情很好的样子,“恩希也吃!”

恩希欧迪斯垂眼看看还剩下一个角的蛋糕,视线沿着弟弟的手落在那张带着笑的脸蛋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反复对路斯恩心动,只很快抓着路斯恩的胳膊将人拉近了,含着那两瓣饱满的唇舔吻几下,最后舌尖很是轻易就钻进了路斯恩嘴里。

唇瓣被含着舔吻,牙关张开只一瞬,恩希欧迪斯的舌尖便顶了进来。路斯恩被吻得呜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这种时候总是格外霸道贪婪的男人将自己嘴里搜刮了个遍,被放开的时候都快要拿不稳蛋糕碟子。

“我尝一点就好了。”

路斯恩被亲得迷糊,尤其是从极近的距离看见恩希欧迪斯那双眸子。他不自觉地眨眼,眼睫扑闪,有阴影落下来,可什么也没能遮挡住。万幸他总是直白又坦荡,就算和恩希欧迪斯对视也不至于难堪地直接躲开,只拿着蛋糕碟子继续往恩希欧迪斯面前递,“你吃,真的好吃。”

恩希欧迪斯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落在路斯恩扣着蛋糕碟的手上。他想了想,一手接过碟子放在前面,紧跟着便双手搂着路斯恩,将人从副驾驶带到自己怀里来。

比起他身形要更为单薄的弟弟习惯性跪坐在他怀里,他一手搂着弟弟的腰肢,沿着脊背往下摸索,最后像是顺毛似的,松松拢着漂亮的雪豹尾巴摸了摸。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仰着头,看着自己最是疼爱的弟弟一点一点红了眼睛,等到被他箍着尾巴根揉弄顺毛,那两瓣饱满的唇边咬紧一瞬,最后还是不受控制似的低低呻吟出声了。

“蛋糕好吃?路喜欢吗?”

并非本意,但恩希欧迪斯的声音确实变得更为低沉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唇瓣,眼看着原本还很是有朝气的小雪豹缓慢地软进自己怀里来,像是懵懂幼兽自投罗网,脸蛋贴着他的衣襟在轻蹭,唇瓣张张合合,黏黏糊糊叫他的名字。

“恩希……”

恩希欧迪斯轻笑,看眼睛,明显已经是愉悦到极点。他无法对路斯恩表现出来的亲昵无动于衷,于是很快低头亲吻路斯恩已经绯红的眼尾,大手直接挑开衣摆严丝合缝地贴着路斯恩的脊背。

他先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等到路斯恩不老实的在他怀里轻蹭,他这才揉着路斯恩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来一点,以便于他能够看清路斯恩的脸蛋。

“喜欢吗?”

“……喜欢。”路斯恩扭了扭脖子,没能躲开恩希欧迪斯的手,这才软踏踏地应了一声。他舔了口唇瓣,想要让恩希欧迪斯将手从自己尾巴上移开,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说,“你不要这么摸。”

听着路斯恩在发牢骚,恩希欧迪斯还是顺利应了声“好”。可惜他应完也不松手,反倒是原本伸进路斯恩衣裳里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最后沿着腿心按住了路斯恩的穴。

“那哥哥喂你吃,好么。”

这话像是再寻常不过了,可因为恩希欧迪斯手上的动作,路斯恩还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他羞得红了脸,可又没办法直白的拒绝恩希欧迪斯,只能双腿努力夹紧的同时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衣襟,皱着脸蛋拒绝,“会弄脏……会把车弄脏……”

这是分公司的车,路斯恩一点都不希望会有人发现自己在车上留下了多淫荡的痕迹。

可糟糕的是听见他的话,恩希欧迪斯像是早有准备。男人凑近了吻他面颊,细密的吻逐渐滑到唇瓣上,等到他被吻得情动了,这才低声道:“那要辛苦路好好夹着了。”

路斯恩知道,这就是自己不能再拒绝的意思了。

恩希欧迪斯并没有刻意将车子停在偏僻处,万幸是不安宁的伦蒂尼姆,夜色降临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是安静。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偶有执勤的队伍过去,看见车上喀兰贸易的标志,也会尽量快步走过,一副并不对贴了膜的车窗保有好奇的坚定模样。

可路斯恩不知道这些。

他跪坐在恩希欧迪斯怀里,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得不将脸蛋埋在恩希欧迪斯肩颈处。小雪豹高高竖起的耳朵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旦有脚步声靠近了,漂亮的毛发柔顺的尾巴便会紧张地缠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腕。

像是依恋,浑然不觉恩希欧迪斯就是叫他这样难堪羞耻的罪魁祸首。

“恩希、恩希……”

小雪豹湿声叫着兄长的名字,短促的音节都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变得黏腻。他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推着黏腻的奶油进到自己穴里,敏感点被碾过去,激得他耳朵一扑棱,从恩希欧迪斯面颊上划过去。

弟弟粘人得厉害,但这也不妨碍恩希欧迪斯将吃剩的那点蛋糕都塞进了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被他开了苞的小屄总是对他反应热情,甚至弟弟新长出来的尾巴也依恋地缠着他。

他心里满意至极,可依旧停不下手中的动作。于是湿软嫩穴被他用手指撬开了,接吻时已经浸出淫水的穴眼被喂了湿凉黏腻的奶油,稍一抽插就是暧昧情色的声音。

“路,把衣裳脱掉。”

冬天,可车内是打了暖气的,尤其他们本就是不怕冷的菲林,所以恩希欧迪斯可以毫不客气的让弟弟在车里脱掉衣裳。他听着弟弟难堪颤抖的呜咽声,并不说话,只默默等待着弟弟战胜羞耻心。

最后就着被他指奸的姿势,努力支起身子将上衣脱掉扔在了副驾驶。

看动作的话,恩希欧迪斯就能明白路斯恩大抵是在置气。他低声地笑,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勾得路斯恩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他,最后像是被他眼里的笑意惹恼了,哼唧一声咬在他唇瓣上,自投罗网了,最后被他含着舌尖放肆舔吻。

“乖了,你不想被哥哥操吗?”

带着禁忌意味的称呼和情色荤话叫人很是悸动,恩希欧迪斯不自觉地呼吸重了,两指并拢了搅弄路斯恩屄里的奶油的时候不忘搂着路斯恩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他仰头亲吻路斯恩的下颌,黏腻的吻叫小雪豹呜咽着往他怀里躲。可他坚持不让,最后舌尖甚至从敏感的下颌内侧软肉舔舐过去。

“路乖乖的,让哥哥操进去。”

诱哄路斯恩这种事,恩希欧迪斯没少做,可每一次,他都能顺利达成目的。这一次也一样,怀里的青年被他直白的荤话羞得眼睑发颤,漂亮的满含生气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很快认输似的别开了视线。

“我没有不答应……”

话只说到一半,路斯恩便羞耻地咬紧了下唇。倒不是他不好意思对恩希欧迪斯说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只是穴里作恶的手指实在是叫他没办法保持冷静,只能用唇瓣上的疼痛帮助自己保持些微的清醒。

他努力措辞,让注意力从逐渐泛起痒意的穴上移开,只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红着脸蛋坦白,“我、我当然也很喜欢……”

恩希欧迪斯一怔,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弟弟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可看出来他眼里的急切,怀里的青年却又涨红了脸很快补充,“我喜欢恩希,可是这是在车里!”

“啊……”

恩希欧迪斯沉吟一声,叫路斯恩莫名听出些遗憾的味道。他眼睑一颤,正想补充说自己也很喜欢跟恩希欧迪斯做这样的事情,就见男人冲他笑眯了眼。

“完全不用在意,路。”

说话的间隙,恩希欧迪斯已经将手指从路斯恩的穴里抽了出来。他手上带了大股的淫水和已经被肉穴捂化的奶油,黏腻的混作一团,模样看起来很是糟糕。可他像是没有察觉,只慢条斯理将那些东西尽数抹在路斯恩的胸脯上,气得小雪豹敢怒不敢言,红着眼睛狠狠瞪他,到底是没舍得对他说些气人的话。

可恩希欧迪斯像是没有察觉到路斯恩的退让,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抵在路斯恩腿心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都还在哺出腺液。从阴茎流出的液体很快失去温度,被糊在路斯恩腿心,轻易就激得路斯恩一激灵。

听着路斯恩在自己怀里小小的呻吟出声,恩希欧迪斯心情很好的掀了下唇角。他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吻住路斯恩的唇瓣,粗硬滚烫的阴茎就抵在路斯恩的小屄上蹭弄。

“哥哥在这里,就不会让别人看见你。路,只要是和我在一起,不管在哪里,你都可以放心地享受性爱。”

话音落下,恩希欧迪斯便用鸡巴将路斯恩的阴唇顶开了。刚刚合拢的肉花被粗硬的阴茎打开,软嫩缠人的穴口紧紧箍着龟头,可也没能阻止之后的茎身继续往里深入。

伦蒂尼姆夜色迷人,尤其现在是在车里,恩希欧迪斯更是觉得悸动。最后一线橙红色隐没在长街尽头,车窗外路灯啪嚓亮起,他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小雪豹被吓得一激灵。

“路,哥哥的宝贝……”

恩希欧迪斯总是不吝于说些叫路斯恩高兴的好听话,当然了,每一次他都发自内心,无比诚恳。只是伴随着他胯下放肆顶弄的动作,会叫他的话稍微失去可信度。

话里的青年被他抱着颠弄,修长双腿落在他臂弯里,半身近乎对折了,被他往鸡巴上掼的时候会有格外清亮的皮肉撞击声,每次都能弄得青年尖声淫叫出来。

“轻、轻点!求你了恩希……!”

路斯恩语气慌张,是实在忽略不了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当然知道车子前后的窗户都贴了膜,可糟糕的是恩希欧迪斯一米九出头的高大身形……

绝对轻易就能将车身弄出动静来。

小屄被操得咕叽作响,路斯恩分不清这有没有得益于奶油的润滑让恩希欧迪斯动作得更是顺畅。他只被在温热肉穴里化掉的奶油叫鸡巴插得往外流的时候的怪异感觉弄得浑身紧绷,总觉得下一秒……

下一秒他屄里的淫水就要合着奶油一起流在座椅上了。

“恩希……!”

越想越是觉得可怕,路斯恩不自觉地夹紧了穴里的鸡巴。他紧紧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因为身体过于紧张,遭受的刺激都比以往要更是尖锐密集。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坏掉了,一半在担心穴里的东西会弄脏车子,可另一半又沉溺于恩希欧迪斯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种时候,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像是扎在神经上。路斯恩眸子红得过分了,丁点没了平日里嚣张任性的模样,只希望恩希欧迪斯能够赶紧结束性事,“我要流出来了……”

“嗯……?”

沉溺于小雪豹过分美妙的肉体了,恩希欧迪斯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他短暂停顿一瞬,等着含着自己阴茎的肉穴耐不住了主动绞弄他,里头的淫液和捂化的奶油一起顺着茎身往外流淌,这才反应过来小雪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没关系,路。”

恩希欧迪斯的唇瓣落在路斯恩面颊上,他也不顾自己的话会给路斯恩多大的冲击,只继续抱着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紧窄娇嫩的肉穴被彻底打开,嫩生柔软的胞宫都被顶弄成了龟头的形状。恩希欧迪斯着迷般拥着路斯恩深吻,单薄的小雪豹在他鸡巴上高潮,他却还隐忍着,低声回应,“流出来也没关系。”

“反正大家都知道,路是哥哥的宝贝。”

是他最甜美最珍惜的宝贝,那当然是他想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

“管别人做什么,反正他们又不会有机会见到你。”

路斯恩可耻地被恩希欧迪斯说动了。

他刚刚被按在恩希欧迪斯的鸡巴上射精,赤裸的身子在冬日里依旧潮热得浸出汗来。可他还是粘人得厉害,搂着恩希欧迪斯不想撒手,任性的将汗液蹭在恩希欧迪斯身上,这才黏黏糊糊地催促,“好了、好了恩希……你射进来……”

恩希欧迪斯惯来是希瓦艾什最宠爱小雪豹的人,但他听着这话,却还是忍不住一啧声。他搂着怀里汗津津的身子吻得轻柔却又密集,逗得小雪豹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躲,最后攀着他的肩膀吻他颈项,吐息都激得他额角青筋跳动。

“为什么路射精了就是好了。”

恩希欧迪斯忍耐着,说完这最后一句,便毫不克制的将弟弟往自己胯下的阴茎按去。他听着小雪豹被操得尖叫一声,那副漂亮身子在他怀里被顶弄地反弓,胸脯挺出更是明显的弧度,奶尖就那么落进了他的嘴里。

“路要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巴,直到哥哥把小屄射满才行。”

说完抬眼看着小雪豹眸子微颤,恩希欧迪斯嘴里囫囵了一下,还是将后文忍耐了下来。

不仅是今天,以后的日子,也是一样的。

为了吸纳新干员,罗德岛特地组织拍摄了剿灭行动的宣传片。作为宣传片出演人员之一,月见夜化妆换衣服就花了整整四个小时。

前两个化妆师都因为流鼻血而紧急撤了下去,负责人看了眼月见夜赤裸的胸膛上还没化完的伤痕,几乎就要崩溃,“来个人!来个人好么!实在不行月见夜先生你能不能遮住你的脸!”

月见夜本来就坐在椅子上拿杂志遮住了脸,一听这话索性放下杂志苦笑起来,“为什么别人的衣服那么正常,我却?”

“你的更加好看。”

突如其来的男声就在自己耳边炸开,月见夜被惊得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抬手揉了揉酥麻的耳廓,回头看着身后神出鬼没的男人笑了,“傀影先生,那是因为你之前是演歌剧的啊。哪怕在俱乐部里,我们也不会穿的这么……嗯,令人费解。”

歌剧团出来的傀影先生一点不觉得月见夜穿得令人费解,他觉得这是恰到好处的,叫人着迷。

“你还需要化什么?我可以帮你,以前我在歌剧团,有自己化过妆。”

被撕的破碎的红色衬衫只在腰腹处扣了两颗扣子,浮夸的外套上黑色的皮质扣带将男人劲瘦的腰身勾勒得更加情色。明明在这之前,哪怕是面对着女化妆师,月见夜也没能感觉到不适。可现在他看着傀影暗沉的琥珀色眼睛,只想把外套拉起来扣严实。

戴着礼帽的绅士看出来他的不适,抿紧了唇,轻声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

傀影是歌剧剧团出身,原本应该有一把好嗓子,可因为矿石病,罗德岛在他的脖颈上戴上了抑制装置。月见夜曾听技术部的人说那装置会影响傀影的声音,可此刻他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傀影的声音还是好听而令人迷醉的厉害。

含着些微委屈苦涩的声音甚至轻易让早就不那么单纯的月见夜退让了。

“要化上伤痕。”眼看着傀影要走,月见夜慌忙起身抓住男人的手腕,素来很少和人接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可他不松手,只接着说,“那么傀影先生来帮我吧。”

话说完,月见夜本来是想松手的,可他没想到,刚刚还想转身离开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手腕翻转将他的手攥进了手里,“好的。”

月见夜莫名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

弹钢琴的手指浸入颜料里,月见夜眼皮子跳了跳,莫名有些想退缩,他看着那几根苍白的手指上沾染上艳丽的红,吞了口唾沫,笑得有些慌,“……不用刷子么?”

傀影顿了顿,手指上的颜料滴落在男人蜜色的胸膛上。他轻轻一眨眼睛,自然的抬手抹开,就当没感觉到男人身体陡然僵硬一样,解释道:“熟手都用手指,而且你不是要化上抓痕么。”

原本宣传片负责人想让傀影也加入这次拍摄,可因为确定拍摄概念的时候找不到傀影人在哪里,负责人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所以傀影本来不应该知道这次的拍摄概念。

月见夜有些无奈的遮住了眼睛,他是个成年男人,在俱乐部工作了许久,早就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模样。如果这样他都不明白傀影的意思,那真枉费了他在俱乐部工作的那么些时间。

“先生,你一定要这么明显么。”月见夜笑着调侃,他没想到傀影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抱歉,我真的尽力了。”

负责人看着月见夜这边好不容易搞定,赶忙开口叫道:“好了就快过来吧!幸亏是棚拍,不会因为太晚而耽搁。”

化妆花了太多时间,但成片效果出来却十分不错,也幸亏月见夜曾经在俱乐部工作过不短的时间,才让他把这次的拍摄概念表达的十分透彻。

拍摄结束后,月见夜就回更衣室想要换自己的便服。说是便服,其实也跟拍摄用的第七夜苏醒魔君是一样秾丽热切的配色。他关上更衣室的门,刚坐下拉了长靴的拉链,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傀影先生?”

“我在,需要帮忙么?”

不,比起需要帮忙,更需要你解释一下怎么会在我的更衣室。

月见夜没有说话,傀影便自觉的走了过来。他是一名几近完美的绅士,如果不注意他藏匿在更衣室的行为,那么此时单膝跪地正帮月见夜脱下长靴的傀影一定会赢得许多俱乐部客人的芳心。

脱下鞋子,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复杂许多。傀影看着月见夜身上的衣服,他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你现在这套。”

歌舞剧团出身让傀影对这样风格夸张的服饰接受良好,红黑的配色和尖尖的耳朵让月见夜看起来像是月夜里的恶魔。他两手绕到月见夜颈后去解那条有着繁复花纹的丝带,最后却又一抬手,用丝带遮住了月见夜红色的眼眸,“定得是吸血鬼么?”

眼前的黑暗让月见夜紧张的抓住了傀影的手腕,他声音发涩,轻声应了,“是的、是吸血鬼。”

“啊……”傀影面色有些复杂,他拉着月见夜起身,将自己的脖子凑到月见夜嘴边上,就跟开玩笑似的说,“那吸血鬼先生要不要咬我一口。”

月见夜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男人脖颈处涌出来的热气。他一手抓着傀影的手腕,没给傀影后退的机会,真就一口咬在了凑到嘴边的脖颈上。

这一口下去,月见夜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他机敏的感觉到危险,总觉得自己这一口下去好像惹了不得了的麻烦。而正如他所想的,就在他抬脚倒退的时候,后背却接触到另一个人的胸膛。

月见夜听见傀影状似愉悦的轻笑了一声,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他莫名想要退缩,“……先生,要玩这么大么?”

他并不觉得本舰上会危急到需要傀影召唤虚影的地步。

“可是你想后退。”

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天然的墙壁,而月见夜就在这之中困着动弹不得。他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正将自己的衬衣下摆往外扯,好几次碰到裸露在外的小腹的皮肤,都让他弓着身子想要后退。

“嗯?你更喜欢他么?那我退开?”

听到傀影困惑的声音,月见夜几乎想要骂一句混蛋,明明就是一个人,不要说的好像现在真的是三个人共处一室一样啊!可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把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顺着手里的手腕一直向上摸索,直抓着傀影的肩膀靠了过去,“别,没有,更喜欢你。”

他说完,没听见傀影回答,只听见身前男人压抑似的喘息,“……你骗我吧,怎么会有人喜欢黑暗里的人。”

挂在右肩上的外套被一把扯下,身前形成z字的扣带自然绷紧形成了束缚。月见夜感觉到自己的衬衫被解了开,一只微凉的手顺着腹部紧绷的肌肉便往下试探。

金属的皮带扣被打开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略为紧身的长裤要伸手往下拽才能脱落。可傀影只拽了一半,便停下手来,他垂眼看着男人肌理紧致的蜜色大腿,直接揽着月见夜的腰转换了一个方向,“……不要他碰你了,就让他看着。”

……不,别张口闭口都是“他”了好么,那明明就是你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讲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罗德岛规定,精英干员结婚之前一定要提前预报。但是老实说,干员们心里都默认,这个规定存在的很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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