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2 / 2)
「你自慰过吗?」他的话语又像是一股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发热。
「什麽?!」我吓得一身机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就是…」他一边的手已经摸的不是手背,而是顺着手背,摸到了肩膀「自慰啊。」
我听得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你跟暄叔说,暄叔不会讲出去的。」他温柔的话语,让我有了一丝能够信任他的错觉。
「会…」我小小声的说了出来。
「那你弄给暄叔看,暄叔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弄。」他摸了摸我的头,示意要我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暄叔…现在还在工作,可以不要这样吗?」我努力挤出了这句话,我希望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嗯…不要…拜托…」身体一软,像是掉进了他布的网里。
我就是那个等死的猎物。
「拜托?」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异常的兴奋。
「再跟你暄叔说一句,我就放过你,要不要?」右手丢掉了碍事的东西,它横躺在花圃里,像是壮烈牺牲了,左手忙着下面的事,右手忙着上面,张暄揉弄的技术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磬吟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
「暄叔,拜托。」我红着脸,抬头看着他说,谁料到,在张暄眼里,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景色。
手往下一探,又会是什麽样子?
真的很好奇这个新来的小婊子,还会给我什麽惊喜。
她一脸谁都可以蹂躏她的样子,怎麽可能不动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不断玩弄那花蕊。
「你不是说,只要我拜托你,你就会放过我吗?」我喘着气,声音在他耳边颤抖着。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
「谁叫你要这样诱惑我?你个骚婊子。」
「我没有!」
「来人啊!」
「这边离屋内很远,听不到的。」
「乖,弄完就走了。」他拉起我的手,伸进嘴里舔,又在我耳边低语。
那触感温润,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
我彷佛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而他就是那个把我带走的魔鬼。
我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
如果时间能倒退,我多希望我闭死我的嘴,也不要说出那句「有。」
远处,有人看见了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前後并排着。
「手把手教啊?太贴心了,是我我就办不到。」打从心底钦佩的说。
盼良笑了笑「你可得好好学习,向我们未来的大管家看齐啊。」
我又梦见他了。
这次很不一样,他问我为什麽要跟别的男生上床。
我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移情别恋。
他不信,也不听,只是背对着我,不愿意再跟我说什麽。
「拜托,真的,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我跪下求他。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还是不愿意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背对着我。
伴随着眼泪醒来,才惊觉这是一场梦,他到底是谁?令人那麽的熟悉,却又认不得是谁。
感觉上是个富家公子,但我怎麽可能会遇到那样的人?
用屁眼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再度用手臂打醒我的,是身旁正在呼呼大睡的张暄。
只见我跟他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去想像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除了昨天去剪枝叶,其他好像喝酒断片一样,什麽都不记得了。
显然,这是我的房间,而他是不速之客。
他怎麽会在这里?怎麽可能会在这里?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尽量不去吵醒身旁正在酣睡的男人,毕竟有些事情能忘就忘,说不定还比较好一点。
日子总是那麽多,跟阿嬷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让人煎熬。
都说等日子熬出头了,就有机会干大事了。
但是现实总是骨感的,奇蹟不可能从天而降,天使也不会突然捎来一份讯息跟你说你今天发财了,今天不用工作了,明天你就能好好的享乐了,除非你中乐透。
老天爷残酷,对穷人来说最困扰的是钱,对有钱人来说困扰的也是钱。
穷人们困扰着钱怎麽样都赚不够,怎麽样都不够他们糊口饭吃,视发家致富为他的梦想,每天都在渴望着自己哪天能住上大豪宅,活着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的生活。
有钱的人之於穷人,困扰的点尚有不同,正因为他们太有钱了,别人才对他们的钱虎视眈眈,底下千千万万只手,巴不得把你从顶端拉下来。
「你的钱应该分我一点,凭什麽你那麽有钱?」不可避免的大众酸葡萄式心理,是个人都有吧。
底下又有多少张嘴在嗷嗷待哺?逼使他们必须更努力赚钱,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全球福祉。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神,毕竟神给予的不是实质帮助,而这年头,有钱人就是救世主,要是真的遇到了感激涕零都来不及,错过了,又是真的後悔,後悔为什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後悔为什麽不拿钱办事就好,後悔明明能被包养,为什麽还要那麽努力为了自己,或是为了未来而去打拚呢?
既然那麽努力都赶不上人家的万分之一,那努力到底是为什麽呢?
为什麽呢?
声音一直在我脑海回荡,我尝试想把他甩掉,但它就像那些烦人的亲戚,甩也甩不掉。
他醒了,我没能躲掉他,一把被他抓住了手。
「漀吟…」
「这麽个大早起来干嘛,再陪你暄叔睡一会…」怎麽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呢?就算真的力气很大的女生也未必能抵的过吧?
「睡什麽呢?起来了!」谕凝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把我房门打开了,连我自己都错愕。
「你怎麽进来的?」发问的人是张晅。
「玩得那麽欢,门都没锁,不怕人听见?」她插着手臂杵在门旁。
「今天说了要开早会,结果你在干嘛?抱着新人睡大觉?上次管家骂你什麽来着?」谕凝哦了一声「你是真好命啊。」她试着模仿管家的语气。
「哎呦!」暄叔挠了挠头。
「别骂了,再骂头要秃了。」他掀开被子起身「给我一点时间洗漱,等等就下去。」
「呀!」谕凝遮住了眼「色大叔!衣服还不穿好!小鸟都要飞出来了啦!」
「搞什麽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暄叔一副轻描淡写的带过。
我好像听到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你!」谕凝指着对方怒发冲冠。
我还是赶紧跑吧?
就趁我正要溜下床,他又抓住我的手「小可爱,想去哪?」
你是真没打算放过我。
「你们吵架就吵架,没必要带上我吧?」我小声嘀咕。
「怎麽会?我们没有吵架,是她单方面跟自己过不去。」暄叔笑着揉了揉我的脸「小朋友不要学阿姨这样哦。」
「谁是阿姨啊你这个死萝莉控???」她破口大骂。
「哎呦呦,阿姨生气了。」他还是没把衣服穿上。
「我操你妈…」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张晅身上狂砸。
「好了啦,不要吵架了啦…」我尝试阻止他们。
好像曾经也有个似曾相识的日子,爸爸总是骂妈妈,妈妈在旁边哭啊哭,我只能说「不要吵架了啦。」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
「妈妈不要哭。」
但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停止,他们只会拿我当藉口,越吵越开心。
有一天,妈妈好像被逼疯似的,拿起刀来跟爸爸互砍。
「都怪你,小孩才一直生病!」她把住院纪录一字不漏的翻给爸爸听。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我开始大吼。
「怎麽会有你这种烂小孩啊?生病生一堆还浪费钱!」
这是我的问题吗?
「你不要把事情怪到小孩身上好不好!」
「不怪你怪谁啊?你生的小孩,怎麽不是怪你?」
「啊!」妈妈发出了尖叫「要就一起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那一刻,妈妈的刀划伤了爸爸的脖子,我知道我这辈子讨厌的人是谁了。
小时候做了妈妈不喜欢的事,就会被妈妈罚站,每一次的罚站,我心里都想着,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我妈。
早晚而已,早晚我会杀了你。
我默默的趁他们吵得正尽兴穿上衣服洗完漱走了出门,放他们继续吵,梁穆恩刚好经过,我们只是互相瞥了一眼,但我又立刻上去冲他一笑。
「穆恩哥哥,有需要帮忙的吗?」
人是很敏感的,一个眼神、一个行为,就能知道人家想表达什麽。
只是人们都忘了,尽信科学能够引导他们,而遗失了自己的直觉。
他盯着我愣了一下,便又羞涩地瞥过头去。
「那个…等等他们要开早会,新人不用去,你先帮忙把台面的灰尘弄乾净吧。」
他是个好人,不会错的。
他像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却又含苞待放的样子,让人想趁早摘了他。
「知道了。」
我抬头看着他,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当然是假笑罗。
人生那麽苦,笑得出来才有鬼啊。
「嗯。」他只是回了这个字就走了。
妈啊,这麽高冷我怎麽搞啊。
他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人,不搞定他让他保护我怎麽行?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啊!
「穆恩哥哥,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听早会好不好?」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听说男生很吃这套,只求他能同意这件事。
「不行。」
「为什麽?」
「嗯…」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里面有很可怕的野狼在。」他的口吻放软,但却是吓唬人的语气。
只是为了让她打退堂鼓而已。
只见她笑了出来「这什麽烂理由啊。」虽然不到倾国倾城,也是能把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的程度了「哥哥,要掰理由也要掰得像一点啊。」
色狼我都见过,野狼算什麽。
「咳咳,总之。」他定了定神。
「新人不能去。」
「不要再说了,没机会。」他很坚定的回答她。
说实话我是失望的,但是为什麽失望我不知道。
可能他这个反应就跟告白被拒很像吧。
「抱歉,我不喜欢你。」
「但是你很厉害,我佩服你的勇气。」
勇气再多,事情办不成的话,要有勇气又有什麽用?
鲜花拿给不对的人,他也只会在你眼前撕碎吧。
你哭得撕心裂肺,有什麽用?
对方不在乎,他,有自己想在乎的人。
他再去向那个她表达他的爱意,运气好一点,他们就在一起了。
对象不是你。
「好吧。」
「那我先去打扫了。」
一句话像水滴在湖面上,看似有波澜实则无。
其实早会的内容也没什麽,只是有时候大清早会上演活春宫一般的情景,对於新人来说,属实是过於刺激。
之前穆恩刚进来的时候,他的确吓到了,吓得不轻。
场景之惊人,肉层层叠叠交缠着,偌大的礼堂里头混杂着汗水及荷尔蒙的酸臭味。
一小时的会,有五十分钟在等男方射精。
几个胸前的温柔乡规律的晃动着,此起彼落的叫声,让在场的小穆恩也忍不住硬了。
「啊~那边还有一个落单的。」
「弟弟,来一起玩嘛~姊姊这里很寂寞的说~」
「那个,现在不是开会时间吗?」等不到他讲这句话,那群姐姐已经开始把它掏出来把弄一番,逗得穆恩直脸红,终究是大脑没管住脑,和一群大姊姊掉进了名为慾望的深渊。
「嗯?我们早就开完了」在他胯下的姊姊说。
「我饿得很,早餐还没吃,多射几发,你可以的吧?」下面的人不断套弄着,身体不禁起了反应,他强忍着又情不自禁的神情,害那群饥肠辘辘的姐姐们更加的想要,动作更加的激烈。
「不是…我来又不是为了这个…」被不断刺激着的他很艰辛的才吐出了这一句话,她们技巧多熟练?大概就如卖油翁酌油,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让它足够兴奋,却又把握在了一个既兴奋又射不出来的度。
「在乎那些干什麽?」上面的姐姐道「开心不就好了?」说完又是对他一顿舌吻,夺取他的呼吸,由浅至深,由内到外。
「咳咳。」当时的盼良在一旁,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救世主;而她们被打断自然是有点不开心,随即瞪了盼良一眼道:「没看到我们在忙吗?」
「那边有个更可爱的,不看看吗?」她指了指另一个正在偷偷自慰的男生,姐姐们立刻放下了嘴里的玩意「哎唷!这不是更鲜的鲜肉吗!」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弟弟,看你一个人挺寂寞的,陪姐姐吃个早餐好不好?」瞧那弟弟一脸羞涩,就知道跟梁穆恩一样没什麽经验,很快的就被那群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了。
「谢谢。」
「你与其道谢,还不如先把衣服穿好。」
「你说得对。」他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盼良看了看「你第一个扣子没扣好啊。」便走过去将那扣子扣上,帮他把领带系好。
她的胸也不小,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很是诱人,如此丰满的上围,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要是能玩到这种,估计能骄傲一辈子。
下面鼓鼓囊囊的,就连盼良都看见了。
「呦,你怎麽回事,小老弟?」她歪着头从下往上看他。
「这,只是男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咳了咳,撇过头不敢多吭一声。
盼良哼哧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不要对我有其他的想法。」
「为什麽?」他没忍住好奇。
「你有我们sugardaddy管家saa给得多吗?有的话,我考虑一下。」
又是那个软屌老男人。
「他到底给你们这群女的多少?让你们都甘愿跟他做?」真的搞不懂,凭什麽?
「嗯?」她的眼睛往右上瞥「就一点吧。」她眯着眼笑了笑,根本没有要提供他答案的意思。
「一点是多少…?」
「你就这麽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大概就是…」她靠近他的耳边,说出了一个数字。
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