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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胸口忽然毫无征兆的一阵窒痛,双脚无力跌在地上,双手按住剧烈跳动的太阳穴,身体蜷缩一团,显然是发病的征兆。
旁边琳助理注意到小姐的异常慌了神,赶紧跑到卧室的抽屉翻出药,着急的水杯里的水都撒了出来。
这种普通的胶囊只能暂时缓解病发,琳助理看到林念知手中攥着的白丝帕染上血,眼框猛的一酸。
在外人看来林念知即使生下来身体不好,但依旧被林家呵护着宠爱着,每年耗费数之不计的昂贵药材,从出生就把她放在药罐子里精养,看似千娇万宠着长大。
然而这些都是表面现象,逐渐长大,林念知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发现一直喝的药里被添加了一种损害神经的东西,不仅如此,持续服用还会让人产生上瘾的效果。线逐福
可如果不喝,病弱的身体只会愈加严重,甚至连走一步路都费劲,但喝了之后同样也要承受药物产生的精神折磨。
她还有事情要做,一副病弱的身体只会拖累她。
敲门声响起,佣人端着药进来。
琳助理拦住,眼神锋利的扫向她,“怎么回事?怎么是两碗?”
佣人被她气势吓到,紧张的回答,“是、是小姐要求的。”
琳助理知道自己拦不住,隻好接过来,把药递给林念知,只是当喝第二碗的时候,她递过去的手颤了颤,劝道,“一周不能超过四次的量,不然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我心里有数。”林念知毫不在意的说完,就一口饮掉碗里的黑漆漆药汁。
苦涩的味道让味觉麻痹,惨白的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虚汗,脑中神经就像被数万根粗针刺穿,控制不住衍生癫狂的极端念头。
琳助理知道这时候不能靠近,只能在旁边内心煎熬的看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林念知脸色虽然依旧惨白如纸,一丝血色都看不见,但情绪明显稳定住了。
林念知目光盯着桌上的两个空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缓缓抬眸,对着旁边的琳助理说,“备车,去裴家。”
“现在?”琳助理愣住,可是这才刚喝完药。
琳助理以为她是去找裴幼舒算帐,忍不住劝道,“不然明天再说,明天就是郑老爷子的寿宴,裴幼舒肯定也会到场。”
林念知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显然没有要改变的意思,目光扫了一眼琳助理,“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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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裴家私人马场。
裴幼舒一身简约的黑白色马术服,身材曲线婀娜,细腰挺拔,美得让人移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