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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棉怎么也想不到,剪个指甲江徊还能扯出那么多事。

他一个生活在聚光灯底下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来给全国人民观看的吗?!

还搁那掰指甲呢!

元棉在官方后台看着录像屏幕,内心麻木,估计要不了多久桃姐就要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了。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啊,江老板多难伺候您也懂的吧。

社畜元棉痛苦闭上眼睛,一想到待会要应付上司的责问就头大。

方溪与举办方他们在商讨合作的事,麦青正在同媒体运营部协商待会的首映发布事宜。

剩下无所事事地她在后台纠结,结果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和桃姐解释指甲的问题,罪魁祸首便给她发消息,叫她去休息室等他,准备回酒店休息了。

“您不能这么早就离场,江先生。”元棉被这位随性的老板整得心力交瘁,“您是电影主角,至少得等到大家拍完合照才行。”

不然今晚上又要传出来江徊耍大牌的舆论,让黑子们狂欢一把,公关连夜加班。

“指甲不舒服,想早点回去。[皱眉]”

元棉看他发的黄豆人表情包忍不住发笑,感觉江徊有点崩人设。而后发觉,这话不对劲,怎么看都是想甩锅给她的样子,使唤她来剪指甲还骚扰她,这些她都忍了,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请您再忍耐一下。”元棉憋了憋气,克制着火气回复他。

而后退出聊天核对明天的出行计划,眼不见心不烦!

琐碎的工作忙起来便忘了时间,等元棉整理完才惊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聊天软件里江老板的消息气泡提醒已经攒了让人绝望的数量,最后一句更是骇人。

“等着,要我亲自带你回去是吧?”

消息的发出时间是十分钟之前。元棉手指哆嗦了一下,连忙回复江徊莫冲动,她马上就去休息室。

收拾好电脑,和另外两个同事打了招呼,便以江徊有事想要她过去帮忙为由赶去江徊的私人休息室。

进门后,果不其然见到江徊拉着一张臭脸抱臂坐在沙发上看她,那刻薄样仿佛能预见到要遭受怎样的言语攻击了。

“抱歉江先生,我在整理明天的……”元棉弱弱地解释。

“过来。”

元棉谨慎的站定在他身侧,开玩笑,除了拍戏时剧本要求,站在江徊面前俯视他这种事寻常可做不得,她还想多活一会儿。

猝不及防被拉入他怀里,元棉还没安抚好受到惊吓的心脏,江徊带着侵略性的吻就已经开始攻城掠地,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

元棉被吮咬得吃痛,眼里渐渐泛起水晕,可惜身体和头部被牢牢按住,她连偏头喘气的机会都寻不到。

“呜……不要了……”元棉被亲得快窒息了,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含糊糊地求饶。

江徊顿了下,缓缓分开对元棉的压制,看着怀里的女人涨红着脸,生理的泪水糊了满面,嘴唇被他欺负得红肿不堪,被放开后第一反应便是偏头大喘气。

怪可怜的。江徊怒气发泄完,替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衬衣,开口仍带着余怒:“以后还故意不回我消息吗?”

元棉焉焉地摇头,这几天也是飘了居然敢故意弧江徊,以前想都不敢想。

看了眼隐私性极其简陋的室内,江徊忍了忍,决定回酒店再同元棉算账。

“乖一点,回酒店睡觉了。”他从身上摸出口罩,给元棉细致地戴好。

这会儿才九点,元棉早知道他说回来睡觉的目的不纯,可真面对起来还是紧张得不行。

“洗完澡去我房间,不要让我等太久,棉棉。”江徊低头注视她,用最温柔地语气警告。

元棉战战兢兢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间房里有两间套房,大的那套毋庸置疑是江徊的,她便被江徊以生活助理的原因强行入住小套房中,不过江徊向来不会让人同住一间,这次居然主动提出让元棉进去,惹得另外两个同事齐齐向她道喜,能被重领域感的江徊接纳,日后前途无量啊。

元棉苦笑,快速洗了个澡,纠结了许久,最终叹气着裹上浴巾敲响江徊的房门。

“进。”

江徊靠在床上,正在看手机,在元棉走近时才抬起头,看见她的装扮后低笑一声,“棉棉好乖。”

元棉听了瞬间涨红脸,这是在夸她穿的少够主动吗?

腰间的系带被扯开,踉跄着跌入他怀里,江徊爱不释手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团大奶,“棉棉以前自己摸过吗?怎么长这么大?”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平时穿衣又遮得严实,他也是上过床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助理有这样溺人的身材。

“当、当然没有!”元棉忍耐着胸前被揉捏的快感,低声反驳,因为发育得过于良好的胸,她一度嫌弃是个累赘只恨不能抽脂变成平胸。

“那就是只被我摸过,好乖。”江徊满意地听她回答,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埋头将聚拢在一起的两粒乳头一同含在嘴里舔弄。

元棉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玩,软着腰轻喘着,又被江徊掐住腰肢承受他的侵略半点没法逃开。江徊粗长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故意贴着元棉的下体缓慢研磨着。

元棉身子敏感,上身被玩着乳头,下体又被滚烫的肉棒这样摩擦,穴里的淫水无法自控地流了一滩,正好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让两人下体的摩擦更加顺畅。

“只是蹭蹭就能就高潮了,棉棉好骚,小穴想不想吃肉棒?”江徊面含着温和的笑意,下身却大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花蒂,看着元棉隐忍又无法按耐快感的纠结表情心里得意极了,这副勾人的模样也就他能欣赏到。

元棉被他下流的荤话刺激得羞愤不已,这都是打哪学来的?之前那个高冷话少的江徊去了哪里!

“你…不要说这些下流话…别、别碰那边…”元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平复,江徊修长的手指就进入她湿软的穴里,熟练地找到她敏感处抽插。

或许是晚上剪完指甲没有磨平的缘故,江徊进入穴内的手指让她在欢愉之外也感受了一丝刺痛的爽意。

“我下流?这里可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舒不舒服?”身前的男人低糜的嗓音混合着穴里搅弄的水声更显得色情,元棉被玩得身体直颤,双眼迷离,无法抑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柜子里…有套…您戴着吧…”终于小穴能毫无阻塞地吞吃三根手指,江徊正准备将肉棒进入那紧致温热的穴里,元棉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用媚得不成样的音色在他耳边软软求着,明天她可没空去药店买药,待会折腾起来射进去就难弄出来了。

江徊顿了顿,看她平滑白嫩的肚皮,若是真有了他的孩子,那好像也不错?想到元棉会大着肚子给他生育儿女,往后的每一天都乖乖在家等着他回家的模样,俊美的面上便染上笑意。

可惜还不到时候。江徊叹了口气,他是喜欢元棉,甚至有和她结婚的想法,可元棉不见得能接受。他要的可不是强迫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对怨偶。

“棉棉给我套上好不好?”

江徊伸手将套子拿出撕开来,含着元棉的耳垂轻哄,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的调戏,烧得全身又热了一个度。

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高档酒店里连套子都不一般些,元棉看着套子外表上分布着细密凸出的小点,当即觉得不妙,抖着手抿唇将套子套在江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元棉的花穴已经足够湿软,江徊强忍欲望欣赏元棉含羞给自己戴套的模样,戴上后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缓慢进入。

“呜……好奇怪……”元棉被穴里不同前两次的触感弄得颤抖不已,仿佛花穴里到处都是她的敏感点,快感冲击得她几乎立即高潮。放松只会徒增快感,缩紧内壁也无法阻挡肉棒的进攻,只会更磨人。

元棉几乎是马上就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揪着被单盯着天花板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江徊看她沉迷快感又想保持理智的模样,心跳陡然加速,这小棉花真是哪里都长在他喜欢的点上。明明爽得眼泪都不自觉流下来了,仍然强撑着没有大声叫出来。

“棉棉…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低喘着,下身用力抽送着感受她的温热紧致,而晃动起来像层层白浪花般的奶子则被他用牙叼着轻轻吮咬。

元棉艰难从欲浪中抽空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咬牙忍耐。

江徊低低笑了声,只见原本还算温和地抽送动作陡然加快,又重又快地插入频率让元棉再也无法抑制,哭喘着哀求他轻些慢些。

结果自然是哭到嗓子哑了也没能让他慢下来,元棉哭求了大半夜,最后晕过去之前想的是再也不能无视这个变态老板的每一个要求,不然付出的代价更大。

江徊看着晕过去的女人,兴奋的身体总算稍稍降了火,爱怜地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抽出干净的湿巾替她擦拭汗液和泪水。

“棉棉,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呢。”他看着女人疲惫的睡颜低声呢喃。

担心第二天元棉走不动路,江徊从行李箱里找到特意叮嘱元棉带上的软膏,戴上手套细细为元棉饱受怜爱的花穴里外都涂上药膏。

刚开荤的年轻人哪里能沉心静气地给喜欢的人上这种药,更何况他考虑到明天元棉要陪他去跑通告,没忍心折腾她太久,结果自然是顶着精神满满的下身去浴室冲冷水降过火后才能安然抱着小棉花入睡。

时隔一月,江徊终于又进了剧组,前阵子飞来飞去做电影宣发其实就是给他的一点零散假期,也让他有精力天天折腾元棉。

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高频率的性事,软磨硬泡许久才让他点头隔天做。

看见桃姐给她发来江徊要去剧组拍戏的消息时,简直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解脱了!那种每次都感觉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夜间运动终于可以暂停了。

江徊对待拍戏一向认真严肃,必不可能沉溺性事让自己状态出问题。

元棉欢乐地给他收拾行李,当着江徊的面却掩饰得波澜不惊。

江徊哪里看不出来她眼睛里藏不住的欢喜,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盯着给他收拾东西的元棉目光沉沉。

下午送江徊进入剧组后元棉费了会功夫将这次剧组里的重要人员外貌特征记下来,熟练地加入剧组工作群等候差遣。

等元棉收拾好江徊要住的房间时,已经快到剧组下工晚餐的时间,这次投资方大方得很,给剧组包了一座酒店供所有人休息用餐,不过菜色如何还无法确认,怕那祖宗嘴刁不肯吃,她打算先去试试味道。

元棉打开她们三人助理的聊天小群,汇报自己下午的工作完成,打算去餐厅给江徊带饭的事。

两人隔了一会才回她,说江徊这边没事,让元棉先去吃饭,待会江徊可能会跟着导演一起去餐厅用餐。

元棉快乐地进入餐厅,选好喜欢的菜挑了个角落开始干饭。

“也不知道江家那位什么时候能炒炒cp,你说我这次在剧组里拍几张发出去能行吗?”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语气里藏不住的期望和野心让元棉吃饭的动作顿了顿。

旁边的男声有些无奈:“语姐,他不喜欢这些,惹怒他不是我们道个歉就能解决的,冷静一点。”

“如果真能攀上他,我就不用在这里低声下气的给景茯那贱人作配了!”女声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您小声点,这里可能有监控。”男声的声音听起来更无奈了,“吃饭完回去再商量。”

元棉吃个饭被迫听了一嘴娱乐圈秘闻,还好她的饭桌够角落,只要不走进看几乎看不见这里还坐着个人。

这个剧组能让人抱大腿炒cp的江姓演员也就江徊了吧,名字里有语的…好像女配演员表里有个女演员叫池佳语,扮演女主角景茯的心机闺蜜角色,是个带恶人设定,极不讨观众喜欢。

元棉安静如鸡的等两人走远,耐心等着餐厅人多起来后悄悄离开。

她给三人工作小群分享了这个八卦,麦青和方奚只是笑,他们两人跟着江徊的时间比她长,这几年看过太多想攀着江徊蹭热度的人,毫无例外都被封杀了个干净,江家小少爷的背景多数人都了解不深,只以为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进娱乐圈玩票演戏。

“在哪?”江徊发了条消息过来。

“刚刚在餐厅吃了饭,麻婆豆腐和宫保鸡丁都很不错!”

“来我休息室。”

元棉不明所以,这两道菜应该都是他能吃的,怎么没说要她带饭呢?

匆忙赶去片场的休息区,长长的过道里几乎无人,即将入冬的季节天色暗得也快,元棉没摸到走廊灯的开关,只好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明。

偏偏江徊的休息室又在最深处,元棉走着走着不由得绷紧了神经,这是什么恐怖电影拍摄现场啊!江徊是有什么大病吗?所有人都下班吃饭了他还留休息室做什么!!!

摸索着到了休息室,她急急敲了几下门,门里没人应声,背后就是漆黑空荡的长廊,她更慌了,试探着转动一下把手,将门打开。

“江先生,你在里面吗?”元棉颤声问,手在墙壁上摸着电灯开关。

屋子里太过昏暗,元棉胆子本就不大,在这个安静又黑暗的房间里吓得快哭出来了。

“别摸了,电源被人切断了。”一道温热的呼吸凑在她耳边,猝不及防地在元棉耳垂上咬了一口。

元棉吓得一抖,听出是江徊的声音后倒是奇异的安心下来,“那您怎么在这?”

“你不好奇吗,故意将演员休息室这区域的电源切断,这人准备做什么?”江徊抱着她,语气中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戏谑。

“那您在房间里能发现什么啊…”元棉被他拥着走到窗边,心中充满了被强行喊过来遭受刺激的不满。这种好玩的事情喜欢就自己上啊,喊她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嘘,那人估计要过来了,藏好点。”江徊拉着她一同躲进角落里的窗帘后面,面前有近一人高的盆栽,正好遮挡了身形。

江徊虚虚捂着她的嘴,怕把她憋坏,“乖乖藏好,待会别发声。”他附在元棉耳边轻声提醒,元棉无语,她根本就不想看,都怪江徊没事找事喊她过来罚站。

但还是无奈地点头示意。

房间的门被人转动,两顿时贴紧墙壁屏气收息。

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后,来人先是警惕地看了一圈屋内,好似确定了没人才敢拉开门进来。

黑影打着微弱的光,快速地靠近江徊日常化妆的地方,将某样物品放入了抽屉里,而后走到茶几处蹲了下来,在他的茶杯里撒了粉末,又在沙发底下扔了个东西,做完一切后黑影迅速地离开房间。

江徊躲在窗帘后靠着盆栽的遮挡,将来人所做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耐心等了十来分钟,确定人走远后带着元棉出来。

“帮我打个灯。”江徊把手机给了元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化妆台上。

“项链?”元棉看见被黑影搁置在抽屉里的物品,是条带着钻石的女士项链。

“池佳语。”江徊略微想了一下,说出了项链的主人姓名。他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意义在哪,又牵着元棉走到茶几处,“得让方奚去检查一下杯子里装的什么。”

让元棉将灯光打在沙发底下,江徊半跪着摸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录音笔。

“这…应该就是只针对您的吧,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元棉看着他将东西一个个找出来,背后发凉。

“从断电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别的休息室做了手脚。”江徊用湿巾擦了擦手,给方奚拨电话,让他来休息室检测杯子里的成分。

“刚刚在餐厅我听到池佳语和她的助理在说您。”元棉只觉得这两人行动真是够快,才过去半小时不到就计划好了这么多事情。

江徊捏着元棉的手指,安静的听她说话。“我知道了,等检测出这里面的成分再说。”

元棉还是第一次直面娱乐圈的阴暗手段,倒是觉得江徊有些可怜,好端端的拍个戏,莫名其妙被麻烦找上门。

“真是麻烦,本来想躺会再吃个饭,害我再这等半天。”江徊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严实,打开屋内的灯,坐回沙发上抱着元棉亲了几口,“棉棉,今天我拍戏的样子好不好看?”他捏着元棉的下颌,勾唇笑问。

元棉被他亲得面颊泛红,愣愣地回答:“好看的…吧?服装很帅!”

江徊桃花眼微眯,“就服装好看?”

元棉迟钝的危险感应器总算发出警报,绝不能被江徊发现她是个脸盲!被炒鱿鱼就完蛋了!

“江先生您整个人都帅极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帅气的演员。”因为所有男演员在她眼里都长一样。

江徊揉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看元棉虚假的吹捧着,想看看元棉还能憋出来什么。

然而粗神经的元棉根本没察觉他的小心思,以为警报解除,松了口气任江徊揉搓,“江先生,门还没锁,等会方奚开门看到了不好。”

然而江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细心,乖点,伸舌头。”

和江徊接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人仗着自己肺活量大总是亲上去了就不松嘴,还喜欢缠着舌头吮咬,元棉被亲得经常缺氧窒息。

“怎么总是学不会用鼻子换气。”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

“乖乖等我回来。”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等她继续磨蹭着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同样沐浴结束的江徊披着浴巾坐在床头等着她。

“棉棉,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江徊似笑非笑,“你想让我明天翘班吗?”

元棉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动了动嘴又抿上,到底乖乖坐在床上:“那您快些。”

细密地吻刚落在面上,江徊便扯开她的浴袍,满意的看着她白嫩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点…”元棉软软叫唤,敏感的胸脯被人没轻没重地揉捏,换谁也受不住。

“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元棉软软腻腻的臀将硬得胀痛的肉棒插入湿软的穴里,“棉棉,你看,你好会吃。”元棉背对着江徊,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巨物缓缓被自己的穴吃进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羞得肉穴一阵收缩,听见耳边青年低沉的嗓音难耐地叹了口气,“这是想把我夹断吗,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那您、别说话了…”元棉含得吃力,尽管做足了前戏,要容纳江徊这根巨物还是会有痛意。

“呜…不要…那么深…”今天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就被插到了最深处,元棉被这深度吓到,抓着江徊手臂软声求饶。

“想操开棉棉的子宫,棉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徊引诱着说道,轻咬元棉清瘦的肩胛处,下身却发狠地将硬烫的肉棒在软嫩的穴里鞭挞起来。

“呜嗯…不要…求求…轻一点江先生…”元棉被撞得无力招架,想起身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掐着腰更贴合地吞吃肉棒。

江徊一手握着细腰,一手揉捏她的乳肉,元棉瘫软着任他摆布,被玩得浑身颤抖,似是被他钉在性器上,肚皮上若隐若现的见着性器顶撞的恐怖形状。

“肚子要破了…不要了…呜呜…”元棉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吓得眼泪飙出来,软倒在江徊身上,哭得凄凄惨惨。

“好姐姐,别哭了,这儿每次做都会这样,不会被插坏的。”听到元棉哭声,江徊连忙停下把人转个身面对自己,擦掉她糊了满面的眼泪,温柔地用亲吻安抚她,这次倒是不敢再用力折腾元棉,委委屈屈地放轻力度让元棉先爽。

“不要射里面…避孕药不好买…呜嗯…你轻点!”元棉被操得神志不清,在预感到江徊要射时却警觉地开口提醒他。

“那就不买,怀了更好。”身上的青年喉间发出暧昧的粗喘声,低沉而诱惑,若是被他的粉丝听见只怕当场都能怀孕。

语罢,加速腰腹耸动将坚硬的肉棒钉入泥泞不堪的软穴里。

元棉被滚烫的浓精浇灌,抽搐着身子难以抑制地潮喷了,那喷射的淫水同仍在射出的精液混合着堵在穴里,将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出去…别射里面呜…肚子装不下了…”元棉感觉到下体的鼓胀,抗拒地想爬开逃离那根堵在穴里的肉棒,却马上被人掐着腰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像个灌精壶一般让青年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存在体内。

“姐姐,夹紧点,漏出一滴就把穴里的东西全部用上面的嘴喝下去。”江徊射完,缓缓拔出肉棒,几乎有她手腕宽的肉棒退出时,穴口艰难地开始收缩,眼见着穴里的液体要流出来,元棉慌不择路地抱着江徊的腰,让那根半软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我不想喝…那种东西…你不要欺负我了。”元棉抽抽噎噎,她还太过天真,从没想过从性器里流出来的东西能让人吃下去。

好在江徊只是想起教学视频里,女优将男人射在肚皮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去放入嘴里舔净的模样,代入一下放在元棉身上肯定也很诱人,倒也没真想让元棉吃下那么多精液。

“别哭了,只是说着吓唬你。”如今见元棉哭得凄惨,江徊哪里还有心思折腾这些。放柔了声音哄着,细密地吻去元棉面上的泪珠。

“我不想怀孕…以后不要射里面…”元棉累得瘫软,只靠着一口气在那嘟嘟囔囔,被江徊咬着唇珠将那些抱怨给堵了回去。

“怀了孕就和我结婚,好不好棉棉?”江徊缠着她,带着点讨好一般的撒娇。

元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是在梦里,这狗老板又在说些什么恐怖故事?

谁想嫁给他了!谁想怀孕啊!两件事对她来说都是避之不及的,更别说加在一起。

“江先生,我们协议说好里只有一年的时间吧?”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棒,元棉原本想说的刻薄话犹豫了下到底变成了委婉的提示。

江徊何其聪明,当下便如当头淋了盆冷水,满心的柔软被元棉一句话打击得狼狈不堪。

看着元棉尤带春意的面容,江徊一时之间悲愤不已,为什么只有自己像个愣头青一样对元棉动了感情,元棉就像把他当成工作一样避之不及。

元棉看他面色不对,罕见的情商在线一回,江徊、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啊,就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吗?

“你别难过…我们本来也不适合在一起…”元棉无措地安慰他,想拍拍他的肩,却不想又踩了雷,让江徊沉了脸色,堵着她的唇泄愤一般撕咬。

“谁难过了?”江徊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恶狠狠地顶撞她敏感的那处软肉,让元棉惊喘一声。

“叫大声点,你要按协议来也行,这一年都得听我的。”江徊正在气头上,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掐着元棉柔嫩的奶头命令她。

元棉被他插得晕晕乎乎,不自觉地就软声讨饶,双腿缠在劲腰上,主动亲吻他。

江徊哪里受的住这般主动的元棉,交换完一个缠绵的吻后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将元棉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腰下垫着枕头抬着臀快速抽送着。

这如同发泄的力度大得元棉抓紧了被单,眼泪直流,终于忍不住叫唤出声。

“呜嗯轻一些…求您…要被、撞坏了…”元棉咬着被单软软地哭喘着,却不知道她这声音只会让江徊更想欺负她。

出了这样的意外,说好的三次自然不作数,江徊气狠了从床上做到阳台,最后到浴室又压着她在全身镜前做了一次,被抱出浴室时元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勉强看见落地窗外有霞光照射进来。

居然……做了一晚上,这是什么畜牲…

元棉带着不满昏睡过去。

这天被做狠的元棉自然是没办法正常起床工作了,江徊这个出了一晚上力的人倒是神采奕奕,几乎是容光焕发的模样。

活像个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

元棉嘴唇被亲得红肿,眼尾薄红仍未散去,小小的一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

江徊忍不住偷亲了几口方才离开卧室。

今天一天江徊状态都极其在线,让导演拍上了头,导致剧组下工时间延长了好一会儿。

元棉被同事喊过来给他送餐,这会站在场外等得有些吃力,看导演兴致一时半会不会冷却,于是四下搜寻凳子想偷会懒。

拍摄场地内几乎不存在公共的休息桌椅,元棉失望地看了一圈,只有演员们临时休息的座位,旁边放了许多私人物品。

“这位小姐,你还好吗?”正在元棉吸着气强撑着没有坐在地下时,一声似冷淡又似情人低喃的嗓音从她身边响起。

元棉被这声音撩得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抬头一看难住了,身边高挑的男人显然不是江徊剧组里的人。她进组后只记下了江徊所在的组内工作人员。

在江徊身边工作了一年多,她也练就了不认脸从气质穿着上评估一个人的身份。

这人一看就和江徊一样骄矜,怕又是个大红的明星。当下便站直了,强忍酸痛感答谢他的好意。

俞秋拾一听她沙哑的声音便忍不住挑眉,眼前的女人几乎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露出来的杏眼周围还有难以消去的红晕。联想到方才她一副腿软到快跌下去的模样,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目了然。

俞秋拾心下厌恶俊脸上却半点不显,还能温和地提醒她注意身体健康。

元棉被他的嗓音撩得晕晕乎乎,愣愣地点头道谢,看着他走远。

半晌,江徊那边终于下了工,剧组变得吵吵嚷嚷,元棉松了口气,拿衣服给他披着,又捧着保温餐袋里的热牛奶和饼干给江徊先垫个肚子。

江徊表情冷淡,拿着牛奶喝了一半又丢给元棉,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元棉本想问他昨天断电的事情,发觉江徊可能还在气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顿时也没了探究的心思。

走到休息室,见到池佳语守在门外,元棉有种好戏要开始的预感。

“江老师,我有些私事想和您聊聊,您现在方便吗?”池佳语面上诚恳,姣好的面容配上一双盈盈的水眸,极少有人会不留情面地拒绝她。

江徊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终于对元棉开了口,“我和池小姐谈会,你先回去。”

元棉也不想在当事人身边吃瓜,闻言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走了,看得江徊忍不住轻磨了下牙。

回到房间还不到半小时,元棉就从三人小群里吃到了完整的瓜,池佳语身上带了录像工具,进门后借着和男主角江徊搭戏的由头坐到江徊化妆桌前,不经意间将昨天那条项链拍了进去,临走前又亲自给江徊倒了杯“加料茶”表示感谢,隔了十分钟又不请自来地开了门,结果看见面带微笑如十分钟前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的江徊时吓得跌坐在地。

人赃并获,安的什么心思一目了然,还以为有多复杂的局。

觉得无趣的江徊把人逮住了,也不耐烦听她解释,将事情交给方奚后通知导演组把池佳语这人换了。

怎么会有脾气这样差的人。元棉忧愁地看着江徊将她打来的饭菜搁置一边,冷嘲热讽说她连本职工作也做不好,这些饭菜没有一个他能下口,寒着脸指使她定锦食府的餐送过来。

剧组离锦食府二三十公里,人家送不送另说,怕是等送过来晚餐凉了,这祖宗又能借题发挥她的不是。

从前江徊脾气虽差对她也不会这样近乎无理取闹的态度,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在气什么。

“江先生,您拍戏辛苦,多少先吃点垫着,我马上给您点锦食府。”元棉看了看因为放在保温袋里提着晃荡许久卖相有些不佳的菜,心底叹气,口中却温和地劝着。

这女人,该机灵时候不机灵,这时候求生欲飙升,对工作还真是兢兢业业。江徊一想到自己竟然对元棉来说只是工作这件事就来气,肌肤相亲这么久,他们身体又合拍,元棉除非是个瞎子才不会对他有好感!

突然真相的江徊不知道,他的助理在认人方面跟瞎子相比确实也好不到哪去。

江徊憋着气将那点清淡无味的饭菜吃完,转身去了浴室。元棉想着昨晚应该让他尽兴了,今天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欢喜地抱着餐具去厨房清洗,洗完回自己的小套房准备早点睡下,也就江徊那个怪物有做一晚上运动第二天还能精神满满拍一天戏的体力,她睡一天都觉得没养回来。

而洗完澡出来没见到小棉花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的江徊黑了黑脸,把隔壁洗漱完躺好准备入睡的元棉打横抱着叼回自己窝。

“江先生?”元棉不解地揽住他脖子,她从被抱起来会尖叫到条件反射圈着江徊脖子也才两个月。江徊和她做爱时不时就站立抱着她插入,最喜欢看她失去重心后只能含着泪勾着自己脖子双腿打颤环在自己腰间,而那口嫩穴也为支撑点之一被插得深极了,令她无法自控地抖着身子呜呜咽咽求着他不要这样深。

“元棉,卖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懵懵懂懂坐在床上的元棉。“我没让你走,就得自觉在我床上给我暖床。”

元棉听得脸一白,为了钱卖身到底不光彩,她自小家境优渥,自尊心也被良好的教养培育得一般人更强,若不是父亲的病等不得,她便是多打几份工也不会答应这卖身的买卖。

“我知道了。”江徊说的这两句话实在令人难堪,元棉憋了憋,没忍住滴下两滴眼泪,又觉得让江徊看见会得到更多奚落,头埋得更深。

于是没发现江徊见她落泪时表情就僵了僵,脸上恶意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甚至出现了慌乱之意。

江徊捏了下拳,起身抬起元棉的下颌,动作略微粗暴地给她擦去眼泪,还是觉得自己更吃亏,恶声恶气威胁:“我没进去之前不许哭。”

这话实在下流,元棉咬着唇用泛红的眼瞪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睡裙,“您想做便做。”

江徊打定主意要重振金主的威严,硬下心命令:“给我用嘴弄出来一次,不然今晚我们继续通宵。”托池佳语的福,剧组明天放半天假,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元棉待在一起。

用嘴……?!元棉从未想过还有如此破下限的淫事,吓得一时之间僵在原地。可又想起昨晚几近濒死也不得解脱的性事,只觉得都是恶意满满的选项,江徊就是故意要折磨自己。

沉默了许久,在江徊耐心耗完准备自己动手之前,元棉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不会……嘴……”

“选好了?”江徊笑了笑,手指碰了碰墙边的按钮打开床正对面的电视,连接上手机,一个“教学视频”就这样怼进元棉眼睛里。

我的眼睛脏了。元棉内心再一次为眼睛的纯洁被玷污而哀痛。

“认真学,没给我口出来,你今晚会很辛苦。”江徊语气温柔得诡异,带着明晃晃的期待。

元棉吓得连忙噙着泪看了三遍只有五分钟的下流视频,最后在江徊不耐烦的眼神中小声说学会了。

江徊穿着着浴袍站在床边,元棉跪坐着解开他的系带,面颊烧得通红,一手托着那份量沉沉半醒未醒的巨根一手轻抚,犹豫半晌才凑近这尺寸恐怖的肉棒,启唇想含住蘑菇状的头部,又觉得这东西大的过于骇人,只敢伸出舌轻轻舔舐这肉棒头部,又庆幸他洗过澡,不至于太过肮脏,让她闻见奇怪的气味。

“含进去。”江徊被她小心翼翼的舔法折磨的够呛,阴茎肉眼可见的变硬变大,让元棉心下更惧,但江徊手搭在她头顶,如今还没用力,可她若是想跑肯定会被强按着吞进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尽量长大嘴,艰难地吞入阴茎顶部,勉强含进这巨物的一半就已顶入喉腔,顶得她呼吸不畅面部涨红。而头顶的手奖励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吃不下可以不吃,舌头动一动。”见元棉够乖巧,江徊没忍住软了语气,几乎哄劝般开口指导。

粗壮火热的阴茎顶部抵在她的垂颚上,幼嫩的软肉被它兴奋时突突跳动的行为撞得不住干呕,而这样紧缩的喉腔更让阴茎享受,江徊极力忍耐自助的想法,手指勾着元棉乌黑的长发把玩,呼吸愈来愈急促。

元棉被他先前期待的眼神吓得不轻,即便是第一次给人口交,羞耻得快哭出来也没敢消极怠工,中途实在被顶得受不住了才埋着头一边含一边垂泪。

江徊喜欢看着她努力讨好自己的模样,元棉才低下头不久便被他挑起下颌,只见她卷翘的眼睫上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嘴里仍艰难又努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娇气。”这还没含五分钟就哭上了。江徊心里认栽,嘴上却不饶人,冷淡命令:“躺下。”

元棉泪眼迷蒙,听他这话就是一哆嗦,这玩意还硬着戳她嘴里,这会让她躺下怕是后天都下不了床。

“别……我可以继续……”她急忙抓着江徊的双腕,唇贴着性器用沙哑的声音朝他求饶。

“叫你躺下就听话。”面前的年轻男人俯下腰抹去她面颊上的泪痕,而殷红水润的唇边更湿润的液体则被他慢慢用唇舌舔了去,丝毫没有一点洁癖患者该有的模样。

元棉被他舔习惯了,也不去想他怎么又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躺下,默默承受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作乱,令她不住地喘息。

江徊把她侧身箍在怀里,硬了许久没管的性器插入她腿根处的软肉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克制地开口:“夹紧。”

不常用的花穴娇嫩,接近私密部位的腿根同样糙不到哪里,被这样顶撞了几分钟元棉便觉得腿根处要被摩擦得破皮了,江徊性器本就粗的过分,刚刚也没抹点润滑便开始自顾自的泄欲,元棉不耐疼,并拢的腿微微发抖却还是咬着唇憋泪兀自忍耐,好在背着江徊,眼泪憋不住了只要没发出抽泣声至少不会引来他的嫌弃。

尺寸可观的性器抽送中时不时会蹭到微肿的花穴和阴蒂,引来元棉克制不住的破碎呻吟喘息之声,花穴逐渐失了控制,亳不知羞耻的让淫水滴浇在贴着它运动的性器上,缓解了些许腿根皮肤上灼热的疼痛。

这时候江徊不会再怜惜她的眼泪,偶尔停下来和她唇舌交缠一会,见她哭得眼尾都泛着粉气,让原先平淡的脸看起来无端生出几分诱惑勾人之感,于是兴致愈发高涨,直把人顶撞得再也无法忍耐,抽抽噎噎、软声媚语的哀求他轻一点。

“老公或者阿徊,选一个叫。”元棉实在受不住了,哭求声软得让人心生爱怜,江徊自认不是什么魔鬼,让她二选一。

“求我疼你。”低靡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诱哄,如同一个伪装天使的恶魔在引诱无知信徒。

元棉哭得有点乏力,昏昏沉沉的脑子自动排除了第一个不像话的称呼,“阿徊…求你了…我疼…”

没要到最想听的称呼,江徊几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分明是一张沉浸在情欲中的俊脸,看着人的黑眸偏偏冷静到有些瘆人。

“乖棉棉。”奖励般给了一个吻在她白皙的后颈处,开口却是让元棉瞪大了眼的渣男语录:“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江徊动作激烈陡然激烈起来,元棉被他压着低伏身子,腰下垫了一个填充紧实的枕头,怎么都摆脱不了折磨自己的性器,听着肉体相贴发出的急促拍打声,边哭边骂他。

江徊精力充沛得可怕,过了快一小时才在她下凹的瘦腰与挺翘的臀上射出滚烫的精液,元棉这会儿累得只剩喘气的力,昨天就没睡好,撑到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已经属实不易,江徊这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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