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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课·上(犬化侮辱+舌头训练+踩踏+巴掌+指令训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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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佐助目光呆滞,形同死尸。他看着眼前的瓷碗,里面的水光清澈,让他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浓郁的血腥气便从小小的口腔里蔓延到鼻腔。

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动了动,他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宇智波鼬会对族人痛下杀手?杀害了宇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惊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蜷缩回角落,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纯澈得让人爱怜。

“有什么关系呢,佐助。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却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了,你现在需要这碗水。尊严、羞耻,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让你活下去,如果是为了活着,这些东西有什么割舍不下的?”男人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说出的话语却直直戳中男孩的心底。

佐助深吸口气,声音有些嘶哑:“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试过,但是链子太短了,我够不到。”

男人走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佐助完全覆盖住,佐助下意识地抬头,手指害怕地蜷缩起来,却见男人再次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搅弄两下后,夹住柔软的小舌,说不上温柔地拖了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地抛弃掉这些无用的累赘。脚上的链子短了,你知道像畜生一样跪下来,手上的链子短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像畜生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水卷进嘴里呢?”

“佐助是天才,是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粉嫩的小舌被拉长到有些发疼,佐助又开始哭泣了,疼痛、屈辱、饥渴、绝望,一切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让他疯狂地怀念起被母亲抱在怀里肆意撒娇的日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舌头被男人放开后还有些发麻,佐助泪眼模糊地趴在地上,在地上膝行,上半身拼命往前倾,最后依靠脚趾和手掌支撑起整个身体,伸出发麻的舌头,舔舐着碗里的水。

“吸溜吸溜……”

舌面和水接触后发出的声响响亮得过头,佐助一边哭一边舔着水。

男人替小孩拭去眼角的泪,轻声道:“补水的时候就别哭了,你得习惯用舌头喝水,用舌头吃饭。只有这样,以后你才能灵活地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你未来的丈夫。”

什么?佐助舔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茫然地看着男人。

未来的丈夫,女人才会有丈夫,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丈夫?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他的困惑,他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宣布:“佐助,你的进水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大半碗水被男人一脚踢翻,佐助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一点点水非但没能解了他的干渴,反而让他的嘴唇愈发干涩。

“求求你,再给我点水……用舌头也没关系。”佐助抓住男人的裤腿,哭着恳求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男人一只脚踩在佐助的肚子上,并恶意地碾动了几下,佐助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遭受重压,难受地干呕几声,他两只手抱着男人的腿,想要制止暴行,嘴里不停地诉说着讨饶的话,却只换来男人愈发冰冷的注视。

那只脚移开柔软的肚皮,佐助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见那只脚重重地踩踏下来。

“啊啊啊!!”

佐助嘴里呕出一口胃酸,柔嫩的脏器似乎都在这重重的踩踏中错了位置,他痛苦地尖叫起来。

“佐助,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村里饲养的宠物,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带有宇智波血脉的孩子。身为宠物,你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的,无论主人说了什么,你都只能接受。明白了吗?”男人又是一脚重重踩踏下去,佐助像虾米一样颤动了一下,接着胡乱地点起头来。

无论男人这时候说什么,佐助都只会点头应是。

太痛了,肚子好像要被踩扁了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佐助的意识都痛得想要逃避起来,但是这一回,男人没有给他晕厥的机会。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来,让佐助恢复了少许神智。

他恐惧而惊惶地看着男人,冷水把他的头发淋湿,顺从地耷拉下来,他哀哀地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踩我了,好痛,会死的……”

“嘴巴张开。”男人命令道。

他又要把手指伸进去,玩自己的嘴巴,用指甲捅自己的喉咙了吗?听到这样的指令,佐助下意识地想起昨天的遭遇,犹豫了一下,就被男人拎着脖子上的项圈提了起来。

“好……”后知后觉的佐助张大嘴,才吐出一个字,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佐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瞬间红肿起来。还不等佐助回过神,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男人下手极重,毫无怜悯之心,在两边脸上各打了五下才停手。

佐助的脸已经红肿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泪水流到伤口上,疼得更加难以忍耐。嘴角流着血,那双黑曜石一样干净单纯的眼睛里什么都倒映不出,已经陷入了呆滞。

男人松开手,佐助重重地跌到地上。

结束了吧?佐助近乎麻木地想着,短短两天,他感受到的疼痛已经超越了过去七年。

男人看着佐助红肿的脸,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不听话的宇智波固然让人恼火,可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不容损坏,若是让上面看到,少不了被斥责几句。以后的惩罚,要尽量避开这张脸才是,省得还要找医疗忍者来看伤,多出许多麻烦。

宇智波佐助被拎了起来,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眼中无法抑制的恐惧弥漫开来,可怜又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张嘴。”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好像佐助满身的伤痕不是他赐予的一般。

有了刚刚的教训,宇智波佐助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顾不上这样的动作会牵扯到双颊的伤口,带来酸胀入骨的疼痛。

一个口枷上下卡住了佐助的牙齿,让他只能维持嘴巴大张的动作,将柔软的口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幸而男人体谅他脸上和喉咙的伤口,没有再对佐助的嘴巴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但是紧接着,佐助的胸口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他低头,看到男人往他的胸前涂抹着粘稠的液体。

液体很凉,包裹着粗糙的手套,一遍遍地摸着佐助平坦的胸部,着重照顾着佐助红豆似的乳头。

七岁的身体只是刚刚开始发育,纵然佐助算得上勤勉的孩子,也没能锤炼出结实紧致的肌肉。

男人目光专注,一次又一次地抠挖出淫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佐助的胸乳上。他并不在意佐助身体下意识地回缩和后撤,只要佐助还是乖乖地挺着胸膛,方便他涂抹药物便好。

事实上,佐助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身上了。被撑到最大无法合拢的嘴巴,带给他的疼痛足以让他忽视掉那液体的凉意,他的脸本就被扇得红肿不堪,这时候疼得有些麻木了,除去脸上的疼痛,他的双颌也开始发酸打颤。

当佐助发现用力咬住口枷,会让自己的颌骨好受很多,佐助便使劲咬在口枷上,甚至发出牙齿摩擦在金属上的刺耳声音。

男人这时候已经放过了被揉弄得发红的乳头,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红印子,正巧听到佐助咬在口枷上的响动,瞬间明白佐助做了什么,眼睛微眯:“你要是再敢这么咬口枷,我就敲掉你的牙齿。现在,自己把大腿给我掰开,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因为惧怕,佐助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将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羞耻地将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体。

男人换了一副手套,见状在冷白色的大腿上拍了拍,力道不重,只是起一个提醒的作用,“用你的手,托住你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听不懂吗?”

于是佐助只好照做。

宇智波末裔的身体无一处不漂亮,就连粉嫩的阴茎都清秀漂亮,因为年纪的缘故,私处还没生出什么毛发,只是白嫩嫩得晃眼。

啧啧,这样美丽的小母狗,也不知道大人将来会送给谁?

是送去讨好大名,为村子争取更多的利益?还是直接留在村子里,作为大家的奖励呢?不过也有可能,会被送去大蛇丸那里,作为珍贵的实验体,创造更多价值。

男人心生赞叹,并在转瞬间想到了很多,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抠挖了一坨淫药,涂抹在佐助的臀缝里。

“唔——”佐助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羞耻。他浑身都仿佛染上了一层粉色,脖根红透了,小巧的脚趾耻得蜷缩起来,像一只被剥光了外壳的虾米。

那种地方!

应激性的挣扎,得来男人沉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大腿根浮现出一抹薄红,接着快速化作五条明显的手指印。这带有警告性的巴掌让佐助消停下来,只是乌黑的眼睛不知何时变作红色,里面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勾玉。

狭小的臀缝已经变得湿漉漉,触感跟小时候尿裤子,尿液顺着布料将后面也濡湿的感觉一样。男人指尖在佐助的臀缝中戳了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臀缝深处。

佐助高高扬起脖子,无法合拢的嘴里津液淫靡地淌了一路,泪水划过鬓角,若非双手紧紧拉住,两条腿定然已经合拢了。

他这才知道,男人非要他用手托着大腿是为什么。

“咕叽咕叽”

手指进出肉洞的声音如刀似刃,狠狠凌迟着宇智波末裔的精神。他没有从这样的抽插中感到明显的疼痛或是欢愉,只是作为排泄口的部位被外物入侵,让他产生了恶心、迷茫等情绪。

本就因为失去一切而变成一根弦的精神,此刻被男人无情的手指狠狠拨弄弹奏,几近崩溃。

纵然如此,佐助还是牢牢地抓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还是个孩子,害怕疼痛,害怕暴力,心中怀着几分希冀,总觉得忍过去就好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三代爷爷,同班同学,叔叔阿姨们……谁都好,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来救他的。

在援军到来之前,他只需要竭尽全力地迎合男人,保护住自己。

男人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他的手指在狭窄的肉穴中开辟着,将淫药抹开,涂抹在稚嫩生涩的肉壁里,眼睁睁看着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粉嫩的肠肉偶尔伴随着手指被扯出,肉嘟嘟的小口让久经情场的他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欲望。

又或者,宇智波这个姓氏,加上漂亮精致的皮囊,本就足以令任何人动情。

将宇智波佐助的小穴拓开,涂满情欲的毒汁后,男人抽出手指,将手套摘下扔掉,在红瞳的注视下解开裤链,露出小儿手臂粗细的阴茎。

佐助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盯着男人。接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就被男人拽住,和男人的距离瞬间拉拢,头硬生生地被扯到男人胯部,浓重的腥臭味通过硬邦邦的阴毛传到鼻尖,刺激得佐助几欲作呕。

“乖孩子,别害怕,这是你今天额外的补水机会。”男人发现了佐助的写轮眼,一种将大人物踩踏在脚下的爽感让他欲望又一次膨胀起来。

七岁就开启了写轮眼,这是何等天赋!毫无疑问,这个在自己手中像猫咪一样脆弱的小家伙,如果宇智波一族没有覆灭,他正常地成长下去,一定会成为村子里最强大耀眼的人之一。

可惜,天才没有成长起来,就只是供人哄抢的玩具罢了。

男人眼中带着兴奋,一手抓着佐助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抓住佐助的头发,让他仰着脖子,更方便自己发泄欲望。

那双危险而强大的眼睛,就这么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满是绝望地看着,丑陋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嘴巴。

这不是操弄一个孩子的嘴能带来的快感,这是将一个古老而骄傲的家族荣光踩在脚下的快感。男人无视掉佐助掰自己手的挣扎,下身一挺,阴茎便捅进了佐助的嘴里。

因为口枷的存在,男人无法进入得太深,只好换着角度捅在佐助的上颚,或是捅在柔软的舌尖上。

佐助快无法呼吸了,口鼻间全是恶心的臭味,他一阵阵地干呕,鼻子和眼睛被粗粝的阴毛剐蹭着,脸上不住地发热发痛,臭烘烘的液体糊在嘴巴里,有些滑落到肚子中,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恶意和臭味填满的气球。

单方面的泄欲显然不足以满足男人,他还缺少一些真正的刺激。

男人拍了拍佐助红肿臌胀的小脸,“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阴茎。”

这样的命令有些太过了,让打定主意的佐助下意识地摇了头。拒绝的后果,便是乳头被男人的指甲掐起来,传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舔。”

冷冰冰的字眼,痛到似乎要脱离自己身体的乳头,佐助两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中的光无声地熄灭了,宛如彻底放弃挣扎的提线木偶,伸出粉嫩的舌头,以舌尖生涩地舔了舔茎身。

“想象你用舌头喝水的样子,把舌头卷起来,缠绕在我的阴茎上。”男人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柔软的舌面在茎身上卖力地舔弄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佐助的头,“唔,做得很好。然后尝试用你的舌尖,去蹭蹭我最前面……哈啊,不愧是宇智波的小天才,学的就是快。”

过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男人喟叹一声,考虑到药效即将发作,重重在佐助的嘴巴里顶弄了几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迫着佐助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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