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弄脏(2 / 2)
荒天帝闻声看去,石毅的门童身前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袱,长四米,宽一米,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但是看冰灵纱上面的符文,就知道这东西很有些分量。
“这是什么?为什么不放在乾坤袋里?”
那门童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地面上,回道:“这是主人的筝,材质所系,无法被乾坤袋容纳。以往主人赴约,都是由我或者碧落背着。这次主人说带着您便够了,无需我和碧落同行,所以……”
所以,堂堂荒天帝,竟是顶替了门童的身份,才得了赴约的资格?也难怪这门童战战兢兢的,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这么指使荒?
莫说而今功参造化的荒天帝,就是过去那个初出茅庐的荒,也从来不会受人驱使。
“哥哥不是说,让我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就好吗?可没说过还要我做苦力。”荒天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石毅,身体诚实地把筝背到身后。石毅没说什么,见他准备妥当,一步迈出,已在千万里之外。
那门童站起来,朝远处弯腰道:“恭祝主人此行,一帆风顺。”
荒天帝迈出的步子一缩,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问:“你二人叫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哥哥的?”
“我名黄泉,他叫碧落。”门童垂首,据实答道:“两千三百个纪元前,主人除诡异的时候途径一片枯败之地,从废墟中将我二人救下。如此深恩,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侍奉在主人左右,略尽绵力。”
“原来如此。”
荒天帝颔首,背后鲲鹏之翅舒展,眨眼间消失了。
时间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天地间的生死之道无法左右荒天帝的身边人,所以石昊这才意识到,距离石毅被复活,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两千三百个纪元前,石昊映照诸天,救回许多早已逝去的亲友,石毅便是其中之一。但他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与他有过旧怨的人。
那时候石昊沉浸在阖家团圆、亲友共聚的欢乐之中,想起石毅的时候,这人已经不辞而别。
起初石昊总觉得,石毅迟早会问自己,为何要两度将他从死亡之中拽回来,甚至心里还备了一套说辞。谁知这人周游诸天,不声不响地成就了仙帝果位,一贯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与他会面,更谈不上问询。
但是黄泉碧落这两个名字,象征阴阳,象征生死,或许也象征着石毅心中的种种疑惑。不能为外人道的疑惑。
可是很多东西,就算是石昊自己也搞不清楚。
重瞳世界距离紫月宫十分遥远,也许是因为紫月宫距离荒天帝的道场很近,彼此多有瓜葛,所以石毅隐居之所远离那三位天帝的道场。但是以荒天帝二人如今的境界,再远也不过咫尺之遥。
修为到了这个地步,不止时间,空间亦是无甚作用了。
两道流光从天际掠过,如泡似影,转瞬即逝。
这是荒天帝第一次见识小月亮的曲水亭演,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跟叶凡一起,拉上几个友人,往人世间跑,将空间场所尽可能大的让给小月亮。
所以他人刚刚踏足天帝宫的范围,便觉察到一束目光,紧接着脑海中响起叶天帝的声音。
“你贪杯喝醉了?怎么往紫月宫走?她现下正忙得起劲,你无邀而至,会被她直接赶出来的。”
走在前方的石毅若有所觉,余光往荒天帝的方向看去,却见荒天帝也正看着他出神。许是紫月宫里各种仙光纷杂的缘故,荒天帝总觉着哥哥看起来有什么不对,那双幽邃淡漠的黑眸里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像是月光投入湖水,波光粼粼,衬着淡粉的颊面和花瓣般的双唇格外诱人。
心下漏了一拍,荒天帝假装无事发生一般错开眸光,将背上重逾千钧的筝往上提了提,笑道:“哥哥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乖得很。”与此同时,他神识传音,揶揄了叶天帝一句——堂堂叶天帝,还怕老婆,丢人。
石毅道:“你先和叶天帝说完。”
他的神识之敏锐,让荒天帝说不出话来,只好干笑两声,心想还好没有用其他手段去推衍这人,自己还是聪明谨慎的。
叶天帝这时候大约也发现了些什么,意味深长地调笑道:“我当然比不上你,现在没有老婆一身轻。不过堂堂荒天帝,当了别人的抱琴小童,又很值得炫耀吗?”
“不管我用的什么身份,反正我能参加小月亮的曲水亭演,而你只能躲在天帝宫找胖子、黑狗他们喝酒。”
“认回了哥哥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横了许多。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每一回曲水亭演,紫月都会邀请月婵——你也许还能认回红颜,来个双喜临门也说不准。”
荒天帝微微一叹,他知道月婵颇擅音律,但是之前从未想过会在这里撞见月婵,骤听此言,心中顿感百感交集。
尤其是……他现在和堂兄绑定了一种很诡异的关系。
共赴巫山,同床共枕,这无疑是极为亲密的爱侣才会做的。但是他和石毅心知肚明,他们这种关系全赖某种未知外因,远没有那么亲近和纯粹。
“你和帝后是旧识,她的性格无需我多言。”石毅见他面色惆怅,虽不知为何,却也不关心,自顾自地道:“曲水亭演开始之后,她看到你,必然不会放过调笑你的机会。你还有三日时间,我教你。”
啊?这真是石毅?荒天帝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荒谬感,连声道好,那点因为旧人旧事产生的怅然与烦恼尽皆散去,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紫月宫的守卫是认识石毅的,虽然奇怪今日这位大人怎么换了个没见过的门童,到底没敢拦。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紫月宫中心地带的时候陆续遇见了不少熟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十冠王天子,以及月婵。
“你不是这段时间有要事,不能来了吗?”天子盯着重瞳者,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荒天帝,心中愈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跟连体婴儿一样分不开了?
石毅摊手,坦然得让天子无言:“事情解决了。之前劳烦道兄了,现在将叶月贴还给我吧。”
“这也就算了。”天子将叶月贴物归原主后,忍不住旁敲侧击起来,“你这次怎么不带黄泉碧落他们,转而带上荒天帝了?让堂堂天帝当琴童,也太奢侈了点。”
“他说想来见见世面。”石毅张口就来,让荒天帝呆了一两秒,然后无奈地点头应道:“小月亮这盛会我还没参加过,确实有点好奇。”
他们一个愿意胡扯,一个愿意配合,天子也不是个傻的,自然不会真的信了。只是与人相交讲究分寸,见到两人的态度,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能怀揣一肚子的疑惑等待时间来解答。
月婵和石毅只是泛泛之交,两人见面微微点头便作罢。
荒天帝看着月婵,心中却比预想的还要平静,微笑道:“还好吗?”
月婵仙姿月貌,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出尘脱俗,闻言臻首轻点,道:“一切都好,无需挂念。”她似是不想多少什么,脚步微移,和石毅错身而过的时候,不知怎的又回了头,看向石毅身上的墨色长袍,“我倒是从未见过石兄穿得这样宽松。”
语毕,女人飘然而去,似乎只是一句出于惊讶之下的问候。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荒天帝立时觉察出奇怪之处。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一路踏着敌人的尸骨成长,以战养战,习惯穿贴身的衣物。
不为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方便随时战斗。石毅的穿衣风格也素来如此。
可是今天,石毅身上的衣服明显大了两号,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荒天帝凝视着他的衣服,很快便注意到他那藏在黑发中,略微发红的耳尖。
这让荒天帝想起宴席春风一度后,翌日见到的荒谬画面,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让他拽着石毅的手腕冲向远处的一个孤僻院落。
掌中的手腕没有挣扎,急促的脉搏隔着肌理传来,灼热的温度更佐证了荒天帝的猜想。
8筝鸣
紫月宫地处叶天帝的道场,独立于三座帝宫之外,独属于叶天帝的妻子——姬紫月。
性格所致,紫月宫和另外三座帝宫相比,风格独树一帜,多的是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整体的建筑风格也更偏向当年姬家那种。
自然,紫月宫中的好东西不少,中心是叶天帝亲自搬过来的一棵桂树,常年散发幽微香气,有凝神静气、延年益寿之效。花朵绽放之时洒落无尽光雨,仙气缭绕,可助人修行;花朵落下后融于泥土中,可让凡土化作神土,用以栽种各种灵根,可谓妙用无穷。
以这株仙桂为根基,紫月宫南面是一片巨大无比的药圃,有各种奇珍异兽生存。西面宫宇林立,花外楼台,云窗静掩,宛如人间仙境。南面叠石凿池,竹亭辟馆,烟柳画桥,正是曲水亭演举办之地,自南向中,有一大片建筑群,有宫殿、有院落、甚至有宝塔,是姬紫月特意辟出来供给来客休息之地。
荒天帝便是拉着石毅进入了其中一处院落,里面种种别出心裁的布局一眼没看,步履生风地拉着人进了房间。
“什么事?”
进入房间后,石毅抽回手,往后倒退几步,和荒天帝拉开距离后问道。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说话间带着些微的喘,眼帘低垂着,教人看不清辨不明他的情绪。荒天帝的目光从他泛红的耳尖往下,眸光说不上凌厉,但是带着明显的冒犯之意——那目光分明代表着审视,一个承担掌控者角色的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审视。
这也许并不是荒天帝的本意,却是石毅眼中不争的事实,这让他的神色倏地多了几分冷漠的色彩。
“哥哥,我真没想到,在这方面你也是个天才。”荒天帝身体前倾,往前逼近几步,将石毅抵在墙壁上,毫无征兆地动起手来。
石毅手指动了动,似是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放任了荒天帝的动作。
衣袍随着“嘶拉”的声响化作朵朵黑云,悠悠荡荡地坠下来,露出藏匿其中莹白如玉的肌肤。这本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景象,但是随着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多,哪怕荒天帝心中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就如每一回床事之后一样,那些因为性而产生的痕迹被消得干干净净,若非荒天帝还存着每日与这人缠绵的记忆,真就是春梦了无痕了。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石毅的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坠子,金光灿灿,熠熠生辉,金环从粉色的朱果上穿过,下边的金色神铁被打磨成发丝般粗细,往下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银色凤凰。凤凰被金色的链子穿在樱粉的乳首上,振翅欲飞而不得,只好落在白皙的胸膛上,银白相映,红金交织,让人口干舌燥。
荒天帝脸上翻了五味瓶一样,白一阵红一阵,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他偷偷觑了石毅一眼,见石毅神色平淡,没有半分羞恼,有一种事已至此干脆摆烂的意思,又脱下石毅的裤子。下身如他所料,也是狼藉一片,精彩纷呈。黑色通透的柱体插在石毅的两腿间,从荒天帝的视角只能看到柱体的尾部,黏腻的液体从柱体与嫩肉的相交的缝隙间流出,顺着冷白色的大腿肉往下淌。失去裤子的阻碍,勃起的阴茎大喇喇地袒露人前,茎身上缠绕了一圈透明丝线,让它充血肿胀却不得释放。
“满意了?”
黏腻的液体从大腿滑落至膝窝,又从膝窝流到后脚跟,沿途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石毅的大腿根毫无征兆地抽搐了一下,眉眼却透着几分阴冷,略带嘲讽地问道。
这具身体的确得天独厚,这才没多久,对快感的接受度已经从生涩稚嫩变得经验老道。在荒天帝举办的宴会上,石毅才第一次领略了鱼水之欢,往自己身体里塞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还需要荒天帝搭把手,走不到两步便彻底软了腿,甚至险些摔倒。但是现在,他不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各种小饰品来“满足”自己,还能坦荡荡地穿成这样行走于人前,若非月婵一语惊醒梦中人,荒天帝都没发觉石毅竟然这么胆大!
可是这样夜夜笙歌,在身上的敏感处放上这些玩意儿,又真的是石毅自己的意思吗?
禁欲千万年的人骤然打开了情欲之门,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些东西荒天帝无从知晓,但眼前过于淫乱的场面让他身体里窜过一股热流,下身微微抬头。荒天帝定了定神,勉强找回自己的三魂六魄,“……哥哥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答应过不多问的。”
石毅抬眉,似是有些讶然。须臾,他随手取出崭新的衣物套上,将显得格外淫乱的身体遮掩住,就着临窗的桌前坐下,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回头看向荒天帝,道:“既然如此,过来,我们做正事吧。”
“好。”荒天帝尽量把刚才看到的画面驱逐出脑海,眼睛却盯着石毅的臀部,似乎能想象到因为姿势的缘故,那根黑色的柱体被迫往石毅身体深处捅去的画面。那玩意到底又多长,会顶到石毅最舒服的地方吗?一想到石毅是含着这么些东西在与他说话,荒天帝便不自觉地情动起来,下身已经昂首,他只好半遮半掩地坐到石毅身边,把筝放到桌面上。
冰灵纱拿开后,这架以龙筋做弦、神木为身,还有各种举世难寻的珍宝点缀着的筝终于重见天日。
石毅指尖在弦上波动,弦音渺渺,悠扬悦耳,似有露水从叶尖坠落,倏忽而过,意味悠长。
“此筝共二十一弦,以此弦为始……”石毅用简练的语言,讲了个大概,却见荒天帝神思不属,满脸迷茫的样子。石毅迟疑,沉默,不确定地问道:“你会识谱吧。”
荒天帝不负所望地摇头。
于是这场迟来太多年的教学从头开始,却在中途变得暧昧不清起来。也许是因为石毅贴在荒天帝背后,试图手把手教会荒天帝如何勾弦、揉弦的时候,胸膛上的坠饰隔着轻薄的衣物,传达到荒天帝的感知上。
又或许,是在石毅无意间瞥到荒天帝鼓胀起来的下半身,被填满的穴口不可遏制地开始嘴馋,贪恋着被更巨大更炙热的物件贯穿的滋味,齐齐造起反来。
总之,教学很快就失去了原本的含义。
荒天帝不知从何处摸出十来根状似琴弦的东西,统统缠在了石毅的身上,且专挑着暧昧敏感的地方缠绕,狎昵之味无需言表。
一根琴弦穿过石毅乳首上的两枚金环,而后在他的脖颈上缠绕一圈,松松垮垮地搭往上空。两根琴弦亦是从上方垂落,分别圈住石毅的双腕,让他被迫高举手臂,任由银蛇一样的弦丝在手臂上交错攀爬,末端同样系在金环上。从空中垂下来的琴弦共有五根,余下两根,一根缠绕在石毅左边的脚踝上,让他不得不屈膝抬高左腿,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一根则是从禁锢住他茎身的丝线上延伸出去。
除此之外,林林总总还有许多琴弦,蛛网一样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将皮肤勒得凹陷进去,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这些缠绕在身上的琴弦,有的连接在黑色的柱体上,有的从石毅的股间穿过,有的绕着敏感的大腿根一圈圈爬上去。
如河网密布的琴弦看似各司其职,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根琴弦被拨动,会带动着其他琴弦一起震颤起来。
这些弦丝有粗有细,长短不一,仿佛将石毅变成了提线木偶。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石毅很震惊。
越是相处,石毅越发觉得自己对荒天帝毫无了解。这个供世人敬仰的大英雄,救世主,对床笫之事的精通超乎想象。
他其实不介意在情爱之事上玩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花样,甚至也逐渐地能接受荒天帝一些出格的玩法。但是像现在这样,全身被缚,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让他产生些许不快。
荒天帝无辜道:“凡世间事,我无所不知。”说话间,他拨动一根琴弦,弦音激荡而出,夹杂着一声压抑地低喘。
他这倒也是实话,世间诸事,只要存在,不论是存在于过去还是未来,他念头所至,就没有秘密可言。
但是这话落在石毅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刚才荒天帝随意地一拨弄,首当其冲的是乳头,金环被弦丝拉扯着,让樱红的乳粒愈发饱胀,同时给身体带来一股又痛又舒服的电流,这电流又在眨眼间传遍了全身。喉结处的琴弦收紧,带来间断性的窒息感,堵住下半身的黑色柱体又因为琴弦的拨动,在身体深处小幅度地动了动,碾过敏感的肉壁,这点快感不足以满足这具愈发淫荡的身体,反教女穴和后穴同时馋的吐出零星的汁液。束缚在阴茎上的琴弦也颤动着收紧,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舒爽、欲求不满、疼痛、窒息……各种各样的感觉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石毅压抑着发出一声轻喘,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想扭过头对荒天帝露出一个冷笑,却忘了脖子上也系着一根琴弦,爆炸般的感觉再次袭来。
“呜……”石毅眼前一花,右腿发软,险些维持不住这个姿势,好在荒天帝及时帮他稳住了身体。
荒天帝站在石毅背后,避开那些错综复杂的琴弦,牢牢地把住石毅的身体,勃起的阴茎抵在石毅的臀肉上,贴心地等待他缓过神来。
“……无所不知?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吗?”两秒后,石毅从全身各处传来的感觉中脱身而出,质问的口吻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显得外强中干。
荒天帝亲了亲他的耳垂,含糊道:“你的事情不一样。不说那些了,哥哥,你不是要教我音律吗,现在正好,你一边说我一边学,要是有哪里不对你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这是要把我当筝来弹了?石毅气乐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违背主人的意愿,只是被亲了亲耳朵,便整个人都情动起来,渴望被温热的手爱抚,希冀被灼热的物事填满,而不是被这些没有温度的小玩意儿浅尝辄止地亵玩。所以他得先满足荒天帝的小把戏,当然,他确认这个把戏不会持续太久,因为荒天帝勃发的欲望正斗志昂扬地彰显着存在感。
至少这段时间,他们的身体渴求着彼此。
于是,紫月宫内无人知道的小院中,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结界,将外界和里面的声音彻底隔绝。
石毅的声音不似寻常淡漠,也没有了应对荒天帝时常用的讥讽,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从容,假象却在弦音响起的瞬间被撕的粉碎。
“是这样吗?”
食指将穿过石毅股间的那根弦一勾,被淫水浸透的弦丝收紧,顺着柱体和穴口交合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在已经有些麻木的肉壁上不轻不重地刮蹭一下,紧接着便被饥渴的嫩肉吃紧了。
那弦音似乎是从脑子里迸发的,石毅嘴中发出难耐的声音,琴弦在敏感处弹动震颤带来短暂的快感,四处传来的疼痛似乎也成了这快感的附赠品之一。
很快,这快感便停歇了,在短暂的欢愉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荒天帝走到石毅的身前,看着他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在琴弦的玩弄中失神呻吟,自己的下半身也忍得有些发疼辛苦。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尤其是如何让这具身体在快感中溃不成军。
“哥哥怎么不说话?”他像是一个学生,苦恼于师长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重重地将系在金环上的两根琴弦一同收紧,乳粒被迫拉长,凤凰振翅,似乎要随着争鸣起舞,日益变得丰满柔软的胸膛被迫朝着荒天帝的方向挺起,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被挤压变形的尖叫,荒天帝甚至能看见藏在口中的舌头。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荒天帝顺着声音来源看去,眸光愈发深邃。他看到弦丝将阴蒂压出一道明显的褶皱,堵不住的淫水从弦丝上往下坠。插在穴中的黑色柱体像个小尾巴似的,只露出极少的一截,现下已经被液体给淋得发亮。
这一下子刺激太重,石毅眼前全是模糊的一片,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是清晰的。
这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
石毅想活动活动手腕,却也能带动着一身的琴弦对敏感处施虐。
筝鸣声声,如潺潺流水拍击到石块上,激起浪花一片。石毅的声音低哑,在快感的熏陶中化作一枚小勾子,勾着荒天帝进入正题。
“……别玩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琴弦消失了,宛如从未存在过,只有皮肉上的红色勒痕表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荒天帝把石毅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黑色的柱体取出,两张肉穴颜色嫣红,入口开阖着,展露内里的淫荡软肉,勾引着荒天帝先来满足自己。
啧,这可难办了。荒天帝有些纠结,他喜欢被女穴温柔热情地裹住伺候,也喜欢后庭的紧致和欲拒还迎。
脑中灵光一闪,荒天帝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石毅是在两张穴口都被捅开的时候回过神的。两个荒天帝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他坐在一人的身上,后背抵在紧实的胸膛上,后穴吞吃着身后人的阴茎,他的双腿环在身前人的腰上,女穴也吞着一根。前后被同时填满还是第一次,石毅拧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立刻被带着警告意味地捅了捅宫口。
小腹处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灵身吗?石毅很快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继而懒洋洋地窝在本体的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胸好像变大了。”灵身见他倚在本体身上,带着十足的信赖,有些呷醋地揉了揉他肿胀的乳头,力道不轻。
石毅合上眼睛,斩钉截铁道:“错觉。”
荒天帝本体把住石毅的腰,让他不得不在接受前面的顶弄时,还被迫一上一下地主动在身后的阴茎上抽插,两口穴很快被撞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解除束缚的阴茎很快便射了两次。
本体和灵身抽插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像是在彼此较劲一样。本体含住他的耳垂,灵身便咬住他的唇瓣,本体玩弄他的阴茎,灵身便揪住他的阴蒂,本体拍打他的臀肉,灵身便不甘示弱地扯住他乳首上的坠子……
恶劣行径,如出一辙,难以形容。
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人加一个灵身,便这样在床榻上你争我抢地缠绵了两日,直到外面钟声响起,才终于肯停下。
9紫电阵阵温酒壶
小月亮举办曲水亭演的初衷,就是为了热闹和风雅。
但是由于叶凡的插手,参加第一届曲水亭演的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修士,境界最低都是仙王,这群人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以音论道,并不只是单纯地表演和娱乐。
到了现在,曲水亭演的流程已经固化了。
每次邀请二十位仙王境以上的大修士,分别待在紫月溪两旁的竹亭中,竹亭外覆着一层轻薄月纱,可隔绝神识和视线,就算以大成瞳术也无法窥视其内,保证谁也不知道竹亭里的人是谁。
规则如下:姬紫月会在紫月溪源头处放一盏紫色花灯,以一定修为推动,花灯停在哪个竹亭前,便由竹亭内的人演奏一曲,曲中蕴道。演奏结束后,其余十九人将自己从曲中领会到的意思书于紫月笺,若与演奏者表达的道意不符,就需接受惩罚——饮一壶神仙醉。等到曲水亭演结束,哪个竹亭中的壶数最多,那人便需向众人分享一则不传之法。
这样一来,帝后紫月能大饱耳福,看个乐子。这些早已成道的大修士们,也有了一个促使自己前行的平台。
在曲水亭演中再次突破的仙王不在少数,因为曲水亭演是会有仙帝降临的。听仙帝之道,可抵数个纪元的苦修,红尘轮回百世历练。
可惜,并非人人都有资格得到叶月贴。
从姬紫月所在的竹亭往下数,石毅所在的竹亭排序第十。因为他是临时决定来参加的,所以这一次参加曲水亭演的有二十一人,算上姬紫月的竹亭,紫月溪两旁共有二十二个精致的亭子。
一盏花灯泛着朦胧光晕,从素白指尖滑落,坠入清澈见底的小溪中,荡开一串细小的涟漪,几滴水珠朝四面飞溅而出。花灯顺着汩汩流水蜿蜒而下,最终停在了排序十四和十五的竹亭之间,按照距离远近,由第十五号竹亭的主人演奏一曲。
此人用的是箫,箫声清越,绕梁不绝,寓意悠长。
荒天帝和石毅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方形木桌,上面放置着石毅的筝。
箫声传出不到十秒,石毅便已在紫月笺上写好了,而后闭上双眼,一手撑着侧脸,一手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点着,一副无聊而懒散的模样。
荒天帝侧耳,努力去听,听了半晌却只明悟了一点——这人箫吹得挺好听。至于什么蕴藏其中的道意,他是一点没听出来。
“听出了什么?”
箫声消失后,荒天帝回神,怅然若失,正对上石毅睁开的黑眸,那人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挺好听的。”荒天帝老实地回应道。
所谓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不外如是。
石毅哑然,好笑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此人是仙王境,道意是时间。他在说,时间如静水,恰如他的境界。道意浅显,你细思量,应该不难发现。”
于是荒天帝按他所言,回味着刚刚听到的箫声,最终,他啧了啧舌:“听不懂。我倒是觉得,睡觉的时候听着这声音,应该能做个美梦。”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荒天帝突然意识到,姬紫月不邀请自己是有理由的,他哪儿听得懂这些?要他去打架他还挺在行。如果每次都要他来,他估计每回都得装一肚子神仙醉,再留下一道仙帝密箓才能回得去。
至于石毅,他则是对荒天帝的音律悟性彻底绝望。有些东西是幼年便根植于骨髓的,荒天帝的幼年只有质朴和野蛮,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书,比上古经文还要难解。
接下来又有三人演奏,石毅无一例外,都是在旋律开始后不到二十秒便给出了正确答案,然后便闭目养神。
荒天帝很有自知之明,不再尝试去品味那些旋律蕴含的深意,专心致志地盯着眼前人,脑中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和石毅在床榻上缠绵三日,饶是以这人身体的淫荡也有了疲态,以往敏感到一碰便出水的女穴少见地干燥清爽起来,内里吞着的缅铃到这时都未发作。再就是那对逐渐胀大的乳头,金色的乳环被一根透明丝线串联在一起,丝线比头发丝还细,材料却坚韧非常,就算用仙器也未必能将之断开,而丝线的源头,便在荒天帝食指的指环上。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动动手指,便能借由乳环,将兄长的乳头扯得变形,带给那对敏感的乳头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但他没有急着这么做,他在等,像是一个相中了猎物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率先露出破绽。这么多日的交合,无人比他更清楚石毅的身体。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蹭到脚踝上,并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往上,最终落在荒天帝的双腿间。荒天帝微微后仰,垂眸便看到一只晶莹玉润的脚踩在自己的胯上,脚踝并不粗壮,伶仃的骨头凸起更显得脚踝纤细,一手可抓。此时五根脚趾微微向上翘起,突出的脚掌和脚弓构成一道优雅美丽的弧线,脚掌有力地踩在他的阴茎上,甚至碾过旁边的球囊,像是小孩脱靴戏水一般,很快将沉睡的巨物踩得抬头,这脚却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
荒天帝抬头,看到那人仿佛什么都没做似的,仍旧闭目养神,优哉游哉,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石毅睁开眼,眸中含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故问道。
回应他的是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
石毅的脚落到地面,踩在柔软的绸布上保持平衡,整个身体被扯得前倾,跌到筝上。乳头突然遭到大力地拉扯,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乳尖臌胀起来,将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情色的凸起,敏感的乳肉因为乳环的拉扯变形,在里衣上摩擦了一下,快感从尖端触电似的蔓延至整个乳头,连带着下身的女穴也被唤起情欲,微微濡湿起来。
缅铃藏在女穴深处,临近子宫的小柔环,一直都很安静,习惯吞吐异物的阴道也和这个小玩意相处得很好,两者保持着相安无事。此时,乳头被大力拉扯,敏感的身子受了刺激,女穴泌出星星点点的液体。缅铃吃了一些水液,突然变得躁动,在狭窄的阴道中剧烈震颤,将温热的肉壁震得发麻。
女穴受此刺激,以为又到了承欢的时候,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浇在缅铃身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小铃铛彻底失控,发狂地运作起来,在阴道中横冲直撞,伴随着嗡嗡的震颤。
呻吟从石毅的唇齿间泄露出,他皱着眉,弓起腰,伸手捂住肚子,想以此缓解身体里过载的快感,却发现小腹也在微微发颤,一个硬物隔着皮肉,在之间嗡鸣着。
石毅耳边全是嗡嗡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缅铃的一部分,也在跟着颤抖。他手指用力,试图隔着皮肉脏器抓住那枚缅铃,同时夹紧双腿,肉道绞紧想要固定住那玩意,却只得来更为严酷的惩罚。
一丝电流不知从何窜出,忽然击中子宫肉环,石毅眼神发直,头颅高高扬起,嘴唇微张,像是无声地呼救,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他的身体一下子便卸了力,下身失禁般喷出一股水液,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竟是在那一瞬间便抵达了高潮。
荒天帝只在开始拽了一下手中的丝线,便没了动作,却不妨碍他将石毅狼狈的姿态尽收眼底。被一个小小的缅铃轻易玩到高潮,石毅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石毅只觉得灵魂已经从这具敏感淫荡的躯壳中脱离,肚子里像是多了一个小小的雷球,正不停地逸散着电流,一下又一下地劈到敏感的肉壁上。阴道被电的红肿,恹恹的丧失了弹性,彻底将内里敞开,任由那雷球来去。
藏在裤中的阴唇紧闭,内里却已经被缅铃撞出一条通畅的通道,只需拨开阴唇,便能看到里面红肿的嫩肉,淫液从嫩肉上滑过,软肉便立刻抽搐起来,仿佛还有电流残留在那里。
不知何时,石毅的双腿已经分开,濡湿的胯大喇喇地显露人前。脸上虽然没见泪痕,但双眼已然失去焦距,津液从粉红的唇瓣上滑落,像是被缅铃玩坏了。
荒天帝绕过桌子,来到石毅身边,手上的两个指环缠着两根丝线,分别控制着石毅的三处敏感点。他用力拽紧了丝线。
“别!”
乳头被一股大力拉扯,石毅不得不挺起胸膛,以缓解过量的疼痛,被阴唇盖住的阴蒂也在同一时间被拖拽出来,与湿漉漉的布料紧密接触上。如果脱去裤子,就能看到小小的蒂珠上有一个圆环,圆环不大,正好在蒂珠上勒出一圈凹陷,此时套在圆环上的丝线绷紧了,阴蒂便颤巍巍地从阴唇之间冒出头,可怜又可爱。
敏感处被这样玩弄,体内还有一个带电的缅铃不停震动,石毅忍不住拉住荒天帝的手,祈求着对方不要再折磨柔嫩的敏感处。他越是深陷于情欲,穴内便越是湿润,那缅铃的动作就越大,将他的内壁撞得疼痛不已,整个甬道都被撞得左凸右凹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荒天帝大度地停了手,好笑地看着刚才还用脚勾引自己的人,道:“脱。”
石毅抿了抿唇,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光溜溜地躺在荒天帝身前。
“哥哥,有劳你自己把缅铃取出来。”荒天帝好整以暇地道,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丝线,将那乳头拉扯成圆锥形,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战栗着缩成一小粒。阴蒂也时不时地被拉长又弹回去,让石毅隐忍地低喘,两腿下意识地收拢,像是担心那敏感的小柔软脱离身体而去。
石毅泪眼模糊地点点头,仰躺在荒天帝身前,修长的腿大张着,将阴户整个暴露在荒天帝眼中。他一手揉着肚子,缓解缅铃震动给身体带来的影响,一手拨开阴唇,两根手指探入被电得红肿的肉道,指尖不时被残留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酥麻感。
“啊哈……”
修长的手指插入粉嫩的穴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偶尔伴随着两声隐忍地呻吟。荒天帝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毅自己玩自己。
但是这个过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石毅很快便抵达了二次高潮,同时翘起的阴茎也随之射了出来。
但那枚缅铃却缩进了更深处,石毅的指尖一碰到缅铃,便会被电的一僵,那小玩意立刻跟有灵智一样撞开瘫软的肉道,朝着更深处而去,现在已经顶住了石毅的宫腔,将那圈软肉电的嘟起,整个甬道连带着子宫都随着缅铃的震动而发颤。石毅再不敢碰它,担心下一回它便会直接顶入自己的子宫,在那个更加隐秘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
“帮我。”石毅实在拿缅铃没法,凑到荒天帝的胯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以灵活的唇舌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咬着荒天帝的裤腰往下,露出高昂的男根。
早已在情事中食髓知味的重瞳者伸出舌头,舔舐着荒天帝的男根,津液润湿了荒天帝的整根性器,本就勃起的男根又变大了一圈。他便得意地抬起眼,泪眼模糊地盯着荒天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淫荡——跪伏在男人身前,腰身塌陷,臀部高高翘起,柔软的双丘微微颤抖着,荡开细小的波浪,让人恨不得握在手中揉捏拍打,狠狠亵玩。更有连绵不绝的水液顺着双腿淌下,已经在膝盖的位置汇聚成两滩小水洼。
简直宛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荒天帝心软成一汪春水,轻叹一声,把他抱入怀里,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石毅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毫无预兆地顶入石毅的后穴。
“嘶——你做什么?”
没有任何润滑的后穴被粗暴地凿开,石毅疼得浑身发颤,身体仿佛被直接劈成了两瓣,他甚至怀疑自己后面已经出血了。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那本就不是用来享受性爱的地方,比起女穴格外狭窄些。荒天帝的顶入,让后面的小缝倏地撑大,细密的褶皱被巨物填平,肛周发白,一些皮肤已经被撕裂了,血丝从交合处出现。
就算是仙帝的肉身,也不能让他那种地方的弹性超越常理,未经前戏便被粗暴凿开,还是免不了受伤。
最可怕的是,因为剧痛,出于本能收缩的肉壁,一下子激怒了宫口的缅铃,那小东西噼里啪啦地在石毅深处震动、撞击、放电,把阴户折腾成了一个漏水的袋子,可怜巴巴地颤抖瑟缩着,粉色的嫩肉痉挛抽搐,漏斗似的滴落着淫水。
“放松。”荒天帝伸手在前方漏水的地方沾了点儿水,随意在交合处抹了抹,他的男根只进去了一小半,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他还俯身贴紧石毅的后背,从身后去亲他的耳朵,先是沿着耳廓舔了一圈,最后将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着,像是在咀嚼什么美味的食物。他的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将柔软紧实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像是在玩面团子一样,很快便让颤抖的臀肉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温和的灵力终于如约而至,顺着石毅的经络穿行,将激烈震颤的缅铃强行压制住,电流也随之消失。
女穴舒缓地痉挛了两下,像是在庆祝长久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石毅额角全是汗液,终于停下的缅铃让他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身后的巨物趁机没入股缝,饱满的囊袋重重地击打在粉红色的臀肉上,引起“啪”的一声。
“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荒天帝一边顶弄着石毅的后穴,一边提醒他,自己只帮他镇压缅铃十分钟,倘若这期间石毅不能把缅铃排出来,这小东西便会恢复原样,放着点冲进他的子宫,将他那柔软温暖的巢穴电成一滩失去弹性的烂肉。
石毅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要一边承受着前列腺被重重顶弄的快感,一边努力收缩女穴,同时双手将阴唇往两边拉扯,露出湿乎乎的软穴。逐渐恢复紧致的软肉蠕动着,一边流水一边把里面可怕的小东西往外排,空气顺着大开的阴户涌入,在阴道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气流声,配合着身后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缅铃经过石毅的努力,已经来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方。荒天帝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还有三十秒。”
深红色的红肿嫩肉受惊似地瑟缩了一下,缅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排,在抵达穴口的瞬间,那缅铃突然恢复了动作,嗡鸣着撞上石毅两边的阴唇和阴蒂,然后震动着摔到地面上。
“啊啊啊!!”石毅捂着嘴尖叫起来,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双眼上翻,那一瞬间阴蒂头受到重重的一击,电流也随之降临,那处敏感的地方摸一下就能让石毅舒服得流水,更何况遭受撞击和电击?就这一下,再次让石毅到达高潮,阴蒂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尖端红肿起来,一瞬间肿了一圈,彻底缩不回阴唇之间了,只能就这么露在阴户外。
骤然缩紧的肠道让荒天帝也射了精,一大股灼热的精液顶着前列腺射出,之后却并未将肉茎退出后穴,仍旧埋在里面。
“不行了。”石毅喘着气,想将自己从荒天帝的身上拔出来,奈何这小兔崽子死死把住他的腰,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哥哥,我渴了。”荒天帝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注意到桌旁一个凹槽处,那里出现了两壶酒。
显然,在他们纵欲欢好之时,又有两人演奏结束了,因为石毅根本没有心神去听,紫月笺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于是神仙醉的惩罚便如期而至了。
“那就先放开我。”石毅有气无力地道,他的女阴还大敞着,被电了一遭,肉壁几乎都麻木了,正在缓慢地恢复弹性,但还需要一些时间。他们做过许多次,这样激烈的性爱却也少有,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荒天帝狡黠地转了转眼珠,说好,果真把埋在他后穴的肉茎拔出,将他放到远处的桌上坐下。
“别放这里,弄脏了我的筝。”石毅皱眉,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担心股间的淫水落到自己的宝物上。荒天帝无奈,只好先给那把尊贵的筝挪了个位置,石毅这才半张着腿坐在桌上。
当他看到荒天帝拿着一只玉壶走过来时,还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受罚?你喝。”
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的,真不讲道理!荒天帝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含笑:“好好好。”
眼见石毅神色舒缓下来,他又补充一句:“神仙醉我可以帮哥哥喝,但哥哥也得帮忙,替我温酒。”
石毅指尖出现一簇神火,将他餍足的面容照得格外明艳,他嫌弃地看着荒天帝:“来吧。”
荒天帝拽了拽控制阴蒂环的丝线,那红肿的小蒂珠便立刻抬起头,身体被拉长了些。石毅指尖的火消失了,他得用手抓住桌沿,才不至于被扯得栽出去,他震惊地盯着荒天帝,只听对方道:“是用这里温。”
“不行!”石毅斩钉截铁地拒绝,只是想到荒天帝从他阴户里嘬酒的画面,他便羞耻得蜷紧了脚趾。
这可由不得你。荒天帝只当没听到对方的拒绝,仍拿着那壶酒,一步步逼近,在石毅打算逃离之前,一把将对方按在桌上。
石毅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但是动用法力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毕竟在场的仙帝不少。而肉搏,他跟荒天帝根本没有可比性,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镇压。
石毅仰躺在桌面上,腰部一个法器将他固定住,让他无法变换姿势,更无法逃离这张桌面。荒天帝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张,露出红肿的阴户,玉壶的长细尖嘴儿进入穴口,冰冷的玉让穴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落在荒天帝眼中,却像是石毅欲求不满地裹紧了修长的壶嘴。
屁股被撑着抬起,离开桌面,这样石毅就能清楚地看到插在自己女阴中的玉壶,盛着酒液的部分是浓重的阴影,空着的地方则是一片通透。随着壶身倾斜,阴影的部分一点点减少,通透的地方越来越多,一股冰凉刺激的液体进入阴道,石毅的屁股难受地绷紧了,咕嘟咕嘟的水声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响起。
他的身体竟然成了对方盛酒的器具!
石毅羞耻得双腿发颤,浓烈的酒似乎顺着黏膜侵蚀到他的识海,让他的神智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古琴的声音缓缓流淌而出,石毅听出这是天子的琴声。他已经错过两轮,被罚了两壶神仙醉,才导致了现在的羞耻境地,若再错过,便又有一壶酒液要灌入他的身体了。
石毅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努力去听琴音中蕴含的道意,耳边却只有极为缥缈的琴音,更多的是酒液灌入身体的咕嘟声。
“住手,装不下了。”石毅摇着头,意识不清地说道。他的屁股被抬高,阴户正对着天上,满满一肚子的酒根本无法外溢,两壶酒就这么流淌进了他的阴道。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酒液渗透肌肤,让石毅的身体泛起一层艳红,他整个人都像喝醉了一般,虽然是用下面那张嘴。这就导致他根本听不清别人都在演奏什么,更写不出正确的答案,后果便是足足五壶酒灌入了阴道,一部分甚至没入了子宫。
他成了一个被酒液浸透的海绵,身上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酒味儿。
荒天帝没有再等待下一壶酒出现,因为石毅的肚子已经臌胀至怀胎五月的大小,阴唇内能看到盈满的酒液,显然里面已经完全满了,再倒入一点都会溢出来。他俯下身,拨开被酒液刺激成深红色的阴唇,亲上柔嫩的穴口。
酒液随着大力的吮吸进入口中,红肿的嫩肉像是晶莹的果肉,柔软多汁。
石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传来温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大力地吸着他的肉壁,仿佛要把他的整个女阴都吸走一般。啧啧啧的水声响起,他那软烂的穴肉顺从地排出内里的酒液,供给对方去解渴。
经过湿软温热的小穴温酒,神仙醉的酒香更为浓郁,本就是一种神酒,又混入了仙帝的体液,染上了浓重帝气,每一口都不啻于天地神精,且是热乎乎的。荒天帝大口大口地从肉壶中喝酒,偶尔想到要配点肉,便从穴口嗦出一块染着酒味的肉壁,含在唇齿间轻咬,让肉壶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馨香酒液。
便在这时,那盏花灯晃晃悠悠地停到了石毅的竹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