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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开b、两个洞灌满、被懆失、X口合不拢、引狼入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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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柏只是舔了几下,软湿的穴肉分泌出亮晶晶的水,黑色的内裤被淫水湿透,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息,宛如伊甸园的苹果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引人走入欲望的王国。

他埋头将那些汁水全部卷入腹中,舌尖上有些腥咸,双手捧着文瑾的臀部,内裤被舌尖挤的露出了藏在底下的阴唇,试探着往进入,江如柏细致认真的舔着,但是他的眼神锐利的注视着文瑾的脸,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占有疯狂。

文瑾苦受药物的折磨沦陷生理上汹涌而来的情欲,一切都如隔靴搔痒,他想要发泄,穴心瘙痒,想让别人捅进来,使劲的肏他,文瑾难受的快要叫出来,声音压抑又甜腻,极其忍耐般,“进、进来。”

江如柏故意折磨他一般,偏要循循渐进。

文瑾的身体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江如柏吞的“咕噜咕噜”的,嘴角还有溢出的液体,根本无需太多前戏措施。

他猛地站起来,粗暴的拽掉文瑾的内裤,雪白的屁股被勒出肉痕来,视线往下看到腿心间熟透红烂的逼穴,里面还在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液体,两瓣红唇上面杂毛都没有几根。

他俯视着文瑾,目光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白中带粉犹如玉质般的肌肤,嫣红的脸颊,泛红耳垂,氤氲的眸子,里面写满了欲望,似乎在诉说着,“来干我啊。”

江如柏的视线停顿在文瑾胸前,两颗挺立充血的肉粒,冰凉的手划过文瑾的柔软的胸膛,像被羽毛挠了般瘙痒,他忍不住哼出声音,江如柏低下头咬了上去。

“唔嗯、别咬,”他艰难道,文瑾犹如被人放在碳火烧炙烤一般,温热湿漉漉的舌尖色情的舔舐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一瞬间变得肿胀。

感受到底下人身体隐秘的颤栗,江如柏像是舔了血的野狼,带着即将将人融化的温度一口将文瑾的乳首吞入口腔中,用舌尖去调戏肉粒,然后牙口微微用力,用口腔吸允,声音闷着,“文瑾,我是谁?”

文瑾还有几乎理智全无,被咬之后像是鲤鱼打挺一般,像是升入云巅最后重重的落下,身体痉挛着,粉红的软肉上尽是透明的液体,傻了似的张着嘴,眼神有些许呆滞,别说那模样有多好看。

江如柏重重一咬,似报复般,文瑾被咬的流出泪水来,双手拽着江如柏的头发,声音哽咽,“疼,不要咬,”想要推开,乳肉被咬的凹陷拉长,留下了齿痕,江如柏厉声道,“我是谁。”

文瑾痛的回复了一瞬间的清明,泪眼朦胧的看着江如柏,蹙着眉想要呵斥,却又被体内燃气的汹汹欲火吞噬,雪白的面颊上留下一颗透明的水珠子,语气颐指气使道,“江如柏,干我。”

江如柏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怒涨的性器顶入文瑾的批里,紧致滚烫的甬道将他包裹,软肉一层一层的,里面似乎安了吸盘一般,吸附着大鸡巴,舍不得出来分毫,阴唇被挤压的外翻,阴道口被撑到极致,黑色的毛发沾上了黏稠湿润的液体,亮晶晶的。

文瑾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那截脖子过去纤细,他的一只手都能握住,仿佛不费丝毫力道就能要了文瑾的命。

体内温热,江如柏调准了一个姿势,缓慢的抽出,最后残忍、凶猛的捅入,同时俯下身,加重了力道,那一瞬间几乎是顶到了体内最深处,文瑾忍不住叫出声音,却被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嘴,白皙的脸颊上尽是手掌勒出的痕迹,所有的声音都被文瑾咽进自己的腹里。

手底下湿热无比,文瑾忍不住用手攀附着那只捂住他嘴的手,后者不动如山,只能“呜呜呜”的叫唤着,脸都憋红了,在此期间江入柏也没停下胯下的动作。

另外一只手覆上胸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虎口往上聚拢,柔软白皙的小奶子在他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肥腻的肉顺着指缝溢出,乳晕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江如柏红着眼睛,有些东西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似乎不用人多加教导,便能无师自通,他忍不住体内暴虐的因子,他现在只想把身下这个人操哭、操晕厥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用进入文瑾体内最深处,竭力的凿开子宫的颈口,想把自己埋进去,红肿的小逼被肏的熟透了,用力允着鸡巴,汲取鸡巴里面的汁液,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

文瑾渐渐的喘不过去,突然神色骤然一边,指甲嵌入江如柏的肉里,不断地挣扎着,江如柏不管不顾,凶猛的耸动着自己的精悍的腰,突然,文瑾的弓着挺起了自己的背脊,雪白的贝齿咬上江如柏的手指,凶猛的精液喷射而出。

他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的起伏。

江如柏松了手,脸上有着温凉的精液,张嘴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吞进腹中,又用手卷起眼皮上的精液,匍匐在文瑾身上,感受身下人的抽搐喘息,看着那张饱满的红唇,把手指上的精液喂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文瑾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液体已经进入口中慢慢的融化,他下意识的吞了下去,后知后觉到是什么,脸色变得难堪,抠着自己的嗓子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是把自己眼睛弄得红湿湿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江、如、柏。”

江如柏把性器抽了出来,紫红色青筋盘桓的性器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使劲往里面一倒弄,次次直顶穴心,如此反复几百下,江如柏低吼一声,凶猛的精液喷涌而出。

文瑾被肏傻了般,用手按住自己的小腹,眉头紧触,小腹隐隐有些发疼。

江如柏抽出性器,怒涨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丝毫没有因为发泄出而消停,反而精神抖擞,愈发凶猛。

再看文瑾腿间,腿间的细肉被撞击的红肿,腿间精液汩汩的淌下来流满了浑圆的股间,阴道呈现出被被操熟的胭脂红色,穴口发麻,肉唇被操的微张,露出里面的软肉。

江如柏仔细的看着文瑾的穴肉,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小心的擦掉上面的液体,白浊与艳红极致的色差,颜色绚丽,他一瞬间挪不开眼睛,哑着声音,“文瑾,你好些了吗?”

文瑾没说话,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陈川恨他,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陈川竟然会那么大胆,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欲望将他吞噬,文瑾握住了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阴毒一闪而过。

他将脸埋在自己手心里,透过指缝,望着江如柏那种汗津津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道,“瞧瞧,又是一只被他引诱的鬣狗,这张脸真的好适合干坏事。”

雪白的手腕攀附上江如柏的后颈,修长漂亮的手指卷着江如柏的发丝,热气呢喃似火烧般燎原着江如柏的耳膜,文瑾带着诱惑道,“要不要试试后面,后面别有滋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特别雪亮水灵,有种说不出来的劲儿,特别勾人。

灯光下,粉色的菊穴瑟缩着,一抖一抖的,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衬的后穴诱人极了,都不需要润滑剂,直接可以用小逼淌出来的精水润滑。

文瑾盯着江如柏,眼神挑逗,“你,”语气一顿,“不行么?”

他似乎在挑衅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尊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别人说他不行,除非那个男人不举,江如柏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原本觉得文瑾矜娇,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文瑾躺在床上,眼神撩拨,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漂亮的手指就着精液抹在后穴处,食指揉化开穴口的褶皱,指关节一寸寸的进入,肉膜包裹在手指上。

许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后穴,文瑾的表情很奇妙,顿了顿手指,然后进入的更深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死死吸附着手指,舍不得分出一毫,尝到了滋味般。

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种酸胀感和异物感,不是很痛但却怪,这和进入阴道滋味不一样,文瑾艰难的用手指搅拌着,直到后穴松软,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有些艰难,江如柏在文瑾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

道德伦理似乎对他没什么用,想做什么就做了,从来不会估计别人的感受,想起第一次文瑾对他做的事情,至今还是觉得骇人听闻。

文瑾长得漂亮,家世好,和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相联,甚至有种不真实感割裂感,可就这样,所有的因素构成的才是文瑾。

文瑾在他心中刻画一笔浓厚的笔墨,他再也忘不掉文瑾,那颗心甚至也被截获,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到文瑾或者听见这个名字,心跳就会加速,会不自觉地留心。

江如柏有时候会琢磨文瑾,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想不明白,老师把他交到办公室,看到刺目的成绩单,跌落年纪前十名,那是前所未有的,直到那刻,他才意识到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去关注文瑾。

想遗忘,却犹如附骨之疽。

他会不喜欢文瑾身边的人,会讨厌周藏,甚至会想把文瑾藏起来,他犹如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秀出爪牙,一颗心备受煎熬。

他的预感早先于他的身体感知到了危险。

文瑾不是人畜无害的山茶花,而是身含剧毒的虞美人。

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

江如柏上前,抓住文瑾的肩膀,神情有些严肃,想说什么,却又几经吞进腹中,最后别扭的甩下一句话,“你以后只能和我这样做。”

文瑾的表情变得空白,停顿几秒后变得怪异扭曲,泪水积攒满眼眶,因为笑意流了下来,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腔调,眼神仿佛在看小丑一般,“你想管我?”

他抽出自己弄得沾满汁液的手,缓缓躺在床上,用脚心踩上江如柏勃起的性器,挑逗意味十分明显,就在江如柏以为文瑾会拒绝的时候,他听见文瑾道,“看你本事。”

文瑾牵引着江如柏将性器放入自己的后穴,滚烫的性器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缓慢的带着不容质否的力道一点点凿开肛口的肉膜,肛肉被破开,几近透明的肉膜吸附在性器上面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括约肌被撑到极致,仿佛性器再大一点就要撕裂了。

文瑾绷直了大腿,倒吸一口气,额间隐约沁出一些细密的汗液,后穴撕裂的痛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强烈而来的异物感让他想要张口叫江如柏退出去,咽在喉间吐不出,手指抓住身下的被褥。

江如柏进入的艰难,额头上青筋爆出,一点点捅进去,直到硕大的性器被完全包裹,穴口狭长紧致,是江如柏从未到达过的领域。

他在这里开疆扩土,攻城夺地,调整了一个进入的姿势,开始抽插,白花花的臀肉宛若海面上的波浪,让他爱不释手。

狭小的房子里,只有两人交媾的声音,撞击声音伴随着水渍声,臀瓣被撞的生红,江如柏慢慢得了味,领悟了文瑾所说的“别有滋味”,

墙上的钟表一圈转着一圈,钟表转动的声音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喘息高潮,两人沉沦在欲望的云巅。

文瑾被肏弄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两腿雪白的腿被人挂在肩膀上,江如柏耸动着腰,丝毫不留情的顶撞,粉红的穴口逐渐变成被肏熟的深红色。

江如柏一只手握住文瑾冰凉的脚踝,抽送性器,另外一只手扣弄着敏感的阴蒂,再缓缓的用手指插入灌满精液的阴道,一瞬间,双管其下,两个洞都被塞的满满的。

手指和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操弄间不断挤压,文瑾蜷缩着身子,眼尾红了一片,扫了一眼江如柏,厉颤抖道,“手退出去。”

江如柏不仅不管,甚至操的力道更大了,隔着肉壁用前端挂蹭肉膜,突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文瑾的后穴骤然收缩,江如柏咬着牙,差点泄了出去。

他试探性的对着那个地方撞击,一边观察着文瑾的表情,然后猛地朝那个凸点撞击,阴穴里的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疾风骤雨般。

文瑾眼底蕴满了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不、不要,停下。”

他憋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心跳加速,快感一瞬间胸涌而上,尿意来的猝不及防,文瑾还没反应过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顺着铃口射出,淡黄的液体弄湿了两人。

与此同时,江如柏在肠道里射了出来,他抽出性器,两个洞都被操的张开了,尤其是后穴,合都合不拢,浊白色的精液顺着肛门流出。

胃中没由来的反胃,连同腹中的酸水都要吐出去般,愈发严重了,文瑾艰难的撑起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底下乌青一片。

说不清楚这种状态保持多久了,他是生病了吗?

文瑾走进卧室,脚步突然停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体僵直着,连同下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猛然间茅塞顿开。

他颤抖着撸起自己的衣衫,看着自己逐渐圆润的小腹,脸色“唰”的白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他的小腹越来越大,像怀孕了般。

幼年时被尘封的记忆一股脑的迸了出来,带着毁灭般的气势。

他躺在冰冷的仪器上,缓慢的爬了起来,透过门缝外,一贯温柔的妈妈在流泪,医生在边上安慰,幼年的他,听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只知道自己检查的结果不是很好。

原来医生说的是子宫啊。

畸形、双性,这些词伴随着文瑾的成长,知晓的人对此避之不谈,妈妈的神情时常变得由于悲伤,但是在他面前永远会保持笑脸。

他问过奶妈,“他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妈妈总是很难过。”

奶妈总是一脸仁慈的摸着他的发丝,吻吻他的脸颊。

旁人小学的时候去学校,而他在家里有专门的老师去教导,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伴随着成长,也渐渐的知晓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会用手摸着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有一段时间他会絮乱其中,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会变得暴躁,在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抱着他温声细语的安慰。

文瑾猛地拽住自己的小腹,他没想到自己不仅仅是多了一个逼,腹腔中还多了一个孕育子嗣的子宫。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眼神狠绝而又凄厉,脸色癫狂,他为了作践江如柏,还把自己作践进去了,不仅目的还没达到,肚子里还有了别人的孽种。

医生接到文瑾电话的时候很诧异,因为上次尴尬的事情。

在文瑾出生的时候,医生便已为文夫人服务,一贯秉承着自己的医学素养,这些年他领着文夫人开的工资,文夫人去世后,更是给了他一笔巨款,他想拒绝,却还是难以抵抗一位母亲对于爱子枕热的心。

长大后的文瑾慢慢的不找他了,他拿着钱开了一家医院。

文瑾找上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上次的事情,提及文严,文瑾只是冷哼一声,接着沉默了片刻道,“这次我来还有其他事情。”

文瑾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默默的关了身后的门,断绝了所有人的窥探,关心道,“小瑾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文瑾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他叹了一口气,对上医生关心的眼神,“我好像怀孕了,能不能检查一下。”

那一句犹如石破惊天,医生差点没稳住,眼底闪过诧异,许了觉得自己太过惊讶不好,于是很快保持冷静。

其他男性说自己怀孕一定是痴了傻了无稽之谈,但是文瑾他身体不一样,医生看着文瑾的脸,一瞬间就明白了。

陈川辍学以后,陈家父母带着他去学校求情,差点闹到教育局,最后被驱赶走,校领导实在没办法只能告诉其中辛秘。

不是我们不让你儿子读书,而是你儿子得罪了人,陈家父母不依不饶,校领导指了指正在播放的新闻,看清了上面的人,陈家父母一下白了脸。

求学无门,陈家父母愁白了头发。

有人见陈家父母可怜,加上陈川成绩优秀,三缄其口最后还是告知其中纠葛,陈家父母听闻后面露绝望,自己好好教养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有误会,校领导拗不过给看了视频。

最后在指导下最后带着陈川去了省外一个的地方,几经波折终于有学上了。

陈家父母原本以为自己爱子如同往日般,品学兼优,在学校里能够好好学习,却不料没过一个月,陈川便跑了,这一跑给陈家父母吓的脸色大变。

学校打来电话的时候,陈川早就跑到了a市。

他不甘心,他喜欢文瑾,文瑾也允许他的靠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是文瑾纵容他做下那些事情,明明是文瑾引诱他走向深渊。

他以前是不喜欢男子的。

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待他,陈川想不明白,他想起文瑾最后对他说时候的神情,一脸孤傲冷漠,眼神疏远想看垃圾一般漠视,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眼底释放出浓厚的恶意,“逗你玩玩,怎么就当真了。”

那种神态姿势,仿佛真的像逗弄一只小狗一般,过往种种全是自己一厢情愿。

文瑾勾勾手指他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脸面尊严什么都不要了,只要那个人。

如果他的堕落能使文瑾开心,那么他甘之如饴。

他犹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文瑾,用阴郁占有狂热的目光,手指上仿佛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他这双手摸过文瑾的脸、唇,文瑾的唇很软、湿热,他快要疯了。

陈川躲在阴暗处,带着黑色的帽子,眼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学生,眼底枕热一片,他想找到文瑾道歉,上次他太过激了,他不应该用药,或许他好好说话,两人就能和好如初。

陈川握住拳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上次被打的伤还没好,想到江如柏,陈川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突然他看见什么般,眼神变得激动,是文瑾,他想上前,突然另一个人也闯入他的视线,陈川心沉了沉,是上次那个男人,他将帽子拉的更加低了,不动神色的跟了上去。

文瑾和江如柏一前一后的走进小巷子的拐角处。

月色淫靡,两人的身影隐藏在漆黑的夜晚,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在他们耳边响起,大胆肆意的接吻。

动作凶猛粗暴的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眼神却又无比温柔。

江如柏微低着头,双手视若珍宝般捧着文瑾雪白的面颊,望着文瑾被吻的红润微肿的唇,再次低头将上面湿漉漉的液体吞进自己的腹中。

文瑾被吻的缺氧,双腿发软,他就这样被江如柏捞在怀里,跳动的心脏如擂鼓般猛烈,郑声敲击着对方的耳膜。

他们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宣泄着自己的爱意。

许久之后,文瑾闷着的声音说,“你胆子真大,在这里吻我,不怕别人发现吗?”

文瑾的头抵在江如柏胸膛处,随着他说话湿热气息隔着衣服炽烤着那片肌肤,静谧的环境,他几乎能听到文瑾的喘息,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文瑾雪白的耳垂,“怕啊,但是我更加想吻你。”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触碰,微弱的“咔嚓”声音响起伴随着风声传到两人耳畔,文瑾心有所动,望着传出声音的地方。

有人偷拍。

脑海中犹如惊雷落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江如柏顾不得自己,猛地把文瑾的脸藏在自己怀里,浑身紧绷,“有人偷拍,别露脸。”

放在他后脑勺的手死死的将他藏起来,生怕他露出一丝端倪然后被拍到。

“我去追。”

江如柏去追人了,文瑾愣在原地。

带着体温的校服盖在他头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江如柏的衣服不像其他学生般染上各种难闻的气息反而是一股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文瑾似乎有片刻的松愣,神情有些茫然,还有一丝想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接吻,他们早恋,他们也是不为世人所接受鄙夷的同性恋。

一个是恣意妄为胡作非为的少爷,一个是所有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学生。

江如柏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不怕被毁了前程吗?为什么他会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保护他。

此刻他在想什么,害怕惹人非议前程尽毁,还是

指甲镶嵌进自己的肉里,文瑾望着自己的小腹,眼神厌恶冰冷。

他是文瑾,未来集团的继承人,他不允许自己会被这种下贱的人影响。

江如柏追出去的时候,那个身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他跑的气喘吁吁,喉间尽是铁锈味,神情有些迷茫,他转身跑回去的时候,文瑾已经消失了,徒留一件孤零零的校服。

这件事情犹如脖子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江如柏不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拍照片,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文瑾,只是那次过后文瑾对他的态度冷多了。

他没等多久,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封信息,打开信息的那一瞬间,悬着的刀落下了。

那人道,“我看到了你们在接吻,你们是对恶心的同性恋。”

江如柏很快冷静下来,“你是谁?想做什么?”

那人道,“周六晚上八点,到发你的地址来,你一个人来。”

陈川眼神阴毒,满腔都是酸涩的嫉恨,满腔怒火在这一瞬间积攒到极致,他对着路边的垃圾桶打,神态俨然疯癫,边上的路人退避三舍。

他嫉妒,又恨的牙痒痒。

陈川笑的可怖,手机页面突然亮了起来,是电话

那串电话,他熟记于心,疯癫的心也在这一刻冷静下来,他甚至有些委屈,眼底充满泪水,像是被遗弃可怜的流浪狗。

对方直接开门见山,道“是你吧!”

陈川心如擂鼓,浑身血液都在涌动,“是我,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了,我好开心。”

幽幽的蓝光浮现在文瑾那张漂亮昳丽的脸上,“我们做个交易吧!”

他望着天花板,手机调了静音,心想,荒唐的游戏该结束了。

再继续玩下去就没意思了。

文瑾原来的计划很简单,使劲的教训一顿,然后把人逼退学。

当他看到那张脸时,他有了新的计谋,那是一种他不曾玩过的游戏,看着他人沉沦卑贱,最后将他最引以为傲的毁去。

文瑾知道怎么去折辱一个人,用他身下那个惹他厌弃鄙夷的逼,用自己恶心的,换取他人欢愉的。

当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逐渐染上欲望的颜色,心情无疑是喜悦的。

他摸过江如柏手上的茧,那双手骨骼脉络走势分明,在操他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会鼓起来,那双冰冷的眸子早就不知道在何时融化,变成一汪春水。

后来

后来江如柏说要管他,说来可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最让文瑾为难的是,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让他非常难堪。

文严的秘书周许山打来电话的时候,文瑾正在翻阅着手中的报告,枯燥生涩密密麻麻的,他丝毫不觉得烦恼,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那是文严健康检测报道。

对面的声音变得端正认真,一字一句报告着文严最近的行踪。

文瑾放下手中的报告,将抽屉里的怀孕检测检查报告拿了出来,他看了又看。

文严优待江如柏固然让人觉得麻烦,却又不会让文瑾出此下策,半年前一封密函被秘密的发送至他的邮件,上面赤裸裸的股份转让几个字让他忍不住哄堂大笑。

文严终于忍不住了,那个女人都死了,却还想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和他一样同等的享有公司的股份。

文严原以为自己的计天衣无缝,殊不知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在文瑾的掌握之中,他要一点点的将原本属于沈氏的集团的东西全部夺回。

他不动神色的布了一个局。

文氏集团原本不叫文氏集团,而是铃风集团,名字源于他妈妈的名字,当年铃风集团的掌舵人是文瑾的外公,沈育山,而他妈妈沈铃则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当年的文严凭借出色的外貌,卓越的能力在沈育山身边步步高升,沈铃对他一见倾心,沈育山心有想法,却也敌不过爱女之心,索性培养着文严,以后可以帮忙打理公司。

沈铃怀孕的那段时间,沈育山因心脏病而逝世,因为疲累伤心过度在公司晕厥,文严在这个阶段慢慢的把控了公司,继而替代了沈铃在公司的地位。

其实爱与不爱,装与不屑去装,沈铃心知肚明,原本以为爱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却不知爱人的那颗心早就被他人占据,等她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文严心思缜密,他自认为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中,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沈育山对自己女儿的爱和谋。

周五的时候,文瑾早早的走出学校,文家的司机早就在学校外等待,看见来人,立马上前,文瑾坐进了车里。

文瑾没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说了一些寒暄的话。

比如文严还在开会,要晚点到。

司机饶有眼色了闭了嘴。

糟糕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犹如一片浓厚的积云,积压在心里,让人喘不过气息来,窗外的树影疾驰而过,想到接下来要见到的人,不由来的觉得心中沉闷,那张脸他是一点过都不想看到。

沈家别墅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喧嚣,从外看来就像一座死寂的囚笼,里面的佣人大多沉默寡言。

沈铃死后没多久,里面的佣人全部焕然一新,唯独只有从小照顾文瑾的奶娘,被他留了下来。

文严还没开完会,墙上的闹钟已经指向六,管家也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他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原本放在客厅大堂里的婚纱照已经撤去,美名其曰怕那些灰尘脏了照片,现在空荡荡的。

每处都很熟悉却又陌生。

文瑾的视线突然被餐桌上的东西所吸引,奶白色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洁白色的柔光,仔细闻鼻息间还有淡淡的香味,绿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每一处都被修剪的很好,看来是被人精心照顾过的。

在他记忆中,他妈妈闲来无事便喜欢摆弄这些花草,其中最喜欢的百合。

文瑾心一动,唤来了管家,“这花很好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管家看了一眼,弯着腰很恭敬,慢慢答来,“回少爷,这是香雪兰,后院里种了一些,老爷喜欢所以每天都会采摘一些摆放在这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文瑾的神情变的恹恹的,一瞬间失去了交谈的性趣,眼神冷漠,“行了,你退下吧!”

雪香兰,雪香兰,文瑾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眼神中的忍耐一闪而过。

管家还没摸着头脑,文瑾起身就想走,刚好走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嘴角含着一个轻蔑的笑。

文严一副疲惫模样,司机在外边跟着,手里拿着外衣,文严看了一眼文瑾,“公司里有点事,明天你妈祭日,今天一起吃个饭吧!”

文瑾笑道,“好啊!”

文瑾转身坐回餐桌上,脸上没什么神情,柔美的灯光照射在他脸上给他平添几分柔色,黑色的发丝遮住脸颊,文严不由的一愣,叫出声来,语气有些怅然若失,“沈铃。”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许久之后文瑾抬起头来,“噗呲”笑出了声音,“我妈早死了,您忘记了吗?”他说这话时语气恭敬,言语中的讽刺不言于表。

文严觉得自己面上过不去,脸色神情精彩万分,刚想怒斥几句,管家端着菜上来了,“老爷,这是您最喜欢吃的汤,厨房炖了几个小时,少爷您也尝尝。”

一场还没烧起来的怒火就这样被平息了下去。

文瑾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盯着餐桌边缘上的香雪兰,怎么看怎么碍眼,一口浓汤下去,腹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呕吐感,文瑾捧着小腹,脸色艰难,越来越难受了,胃中的酸水涌在喉间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文严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虽然他不喜欢很喜欢文瑾,但是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是他唯一的子嗣,“你怎么了?”

“没事。”

文瑾眼眶红了又红,桌下的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尾,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点食物都没触碰。

管家收拾完餐桌后便退了出去,没完没了的,文严又开始说起了上次还未说完的手术,“这种手术在国内并没有什么成功的实例,我帮你联系了外国的医生,等你高考完就去把手术做了,这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松懈下了。”

上次是怎么回答的,文瑾回想了片刻,他好像是应了。

这次他也应该这样回答。

他上前,在文严警惕的眼神下,两人贴近,语气轻柔,“爸爸,很不幸,我这次并不能答应您。”

文严怒目圆睁,似乎没想带文瑾竟然会反驳他,他愤怒的看向文瑾,后者接下来的一句,让他五雷轰顶。

哐当——

一声巨响,餐桌上的花瓶被掀倒在地,昂贵的瓷器瞬时裂开成碎片,碎片溅到文瑾脚边,他一步步踩了上去,花卉被踩的烂成泥。

伴随着怒吼而来的还有额头上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不断的往下流。

是烟灰缸。

文瑾用手触碰了一下,手上一片猩红,心中却是无比通畅,看着文严的模样,一股报复的快意从心中一跃而上,几乎将他撕裂。

文严踉跄的退了几步,最后直挺挺的倒在地毯上,手掌心被地板上的瓷片扎伤流出汩汩鲜血。

管家闻声而来,吓得脸色大变,失声道,“老爷您怎么了,快来人啊,快来人。”

文严在地板上抽搐了一下,丑态百出,像侩子手下被抽痉扒皮的畜牲,口吐白沫,空气中弥漫着难闻恶心的味道,别墅内一瞬间乱成一锅粥。

“我怀孕了,哈哈哈哈”文瑾断断续续的笑起来,笑声凄绝宛若夜间游行的恶鬼,笑意爬上他被打的红肿的脸颊,使他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癫狂感,“我怀孕了。”

文严一听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厥过去了,管家声嘶力竭的喊着药,佣人递过来,管家掰开文严的嘴,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文严的身体有各种疾病,眼下被气的不轻,这些可热闹了。

文瑾一边笑着,一边跌跌撞撞,走出了沈家别墅,身后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他掏出手机给周许山打了个电话,“文严倒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文严人老了,也不中用,他准备的杀手锏还没用,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

司机早就在外等候,看到文瑾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惊讶,然后很快的恢复镇定,上前拉开车门,“少爷,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用回家,”他现在只想睡一觉好好的睡一觉。

司机有些犹豫,神色担忧,“可是你的额头。”

文瑾表情淡漠,“不碍事。”

司机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默默的回到驾驶座开车。

文瑾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破旧的小区,对着司机道了一个地址,“你把我放到这里就行了。”

江如柏刚转过小巷,掏出钥匙,就看见自己家门口蹲着一个人,低着头,他的身影被周围的阴影包裹着,小小的缩成一团,孤寂和脆弱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一瞬间,江如柏想要冲过去将那人抱住。

文瑾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洗到发白却又很干净的运动鞋,他抬头往去,江如柏正在看着他,视线相互触碰的那一瞬间,心疼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江如柏声音颤抖着,“怎么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

他将文瑾拉起,那双手也是颤抖的,手底很温柔,仿佛文瑾是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

牵着他的手掌很宽大粗粝,指腹上还有茧子,是一双饱经苦难的双手,文瑾默默的凝视着江如柏宽大的背影,莫名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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