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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国就在酒店被堵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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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似乎很快就要下雨。

青年拖着行李箱走进酒店,一边将证件递给前台,一边无奈地回应手机:“……是,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

他垂着头,神情很是疲惫。

这青年长得实在是好,五官温润,气质柔和,仪态挺拔,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富家子弟。

前台见的富豪多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优质品,不禁大为惊叹,心里暗暗叫他神仙哥哥。

入住手续还需要几分钟,青年靠在柜台上,长腿很显眼。

前台一半多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就听见手机传出中老年男性理直气壮的训斥:“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妹妹结婚,让你回来参加婚礼,你推三阻四,现在你阿姨给你准备了房间,你又非要住酒店!家里容不下你了是吧?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听起来就很有八卦可挖掘的样子,前台悄悄竖起了耳朵。

却见神仙哥哥露出冷嘲,回嘴道:“你平时关心过我吗你,现在知道我和你想的不一样了?”

那头的老头更是暴跳如雷,声音陡然飙升了一个八度,青年烦恼地皱了皱眉,干脆利索地挂断电话。

他转过头来,伸手敲了敲柜台,咚咚两声,把前台惊醒。

前台忙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键盘,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双手将证件递出,“先生,您的手续办好了。”

“气死我了,臭小子!竟敢挂我电话!”

骂着骂着手机那头没声了,黎正清意识到儿子是挂了电话,气得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摔,大声抱怨道。

他的二婚妻子倪佳燕脸上笑眯眯的,安抚道:“生什么气呢,黎柏那孩子在国外好几年,你也不去看他,他能不生气嘛!”

“哼!他有什么气可生的,老子供他吃供他穿,把他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他跟老子对着干的!”黎正清还是气咻咻的。

“爸爸,你不要跟大哥生气,大哥也是想你关心他。”倪佳燕的女儿黎苹苹走过来,给黎正清顺气,又示意他看旁边,“梁大哥还在呢。”

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青年,肩宽腿长,模样英俊,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金丝眼镜,掩饰了他过于凌厉的眉目,平添了几许温文尔雅。

这青年名叫梁振,是黎家的邻居梁家的独生子,黎家和梁家认识了很多年,可以说交情深厚。

黎苹苹情窦初开的时候还暗恋过这个邻居哥哥,可惜梁振对黎苹苹没什么感觉,只把她当个小妹妹。

现在黎苹苹已经找到了真命天子,即将做新娘,梁振还是单身。

黎正清倒是真的关心梁振,看见梁振,顿时把黎柏忘了,伸手点点梁振,说:“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你苹苹妹妹都成家了,你还单着,你爸妈也不给你操持个媳妇。”

梁振推了推眼镜,笑道:“我还年轻,不着急。”

黎正清一听就急了,瞪眼道:“你都三十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黎柏都能打酱油了!”

梁振眼神闪了闪,似乎随口问道:“黎柏不肯回来住?他现在在哪儿?我去劝劝他。”

黎正清还没察觉到什么,黎苹苹先看了他一眼。

梁振坐得稳如泰山,等从黎正清嘴里套出酒店的名字,没几句话的工夫,就找了个借口起身走了。

黎苹苹垂下了头,掩饰住脸上的神情。

梁振来敲门的时候,黎柏在洗澡。

干净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落在头上身上,沿着脊背流淌,水汽蒸腾,镜面渐渐模糊了。

黎柏拿起毛巾擦了几下镜子,对着清晰的镜面出神。

镜子里映照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像是他原生态的脸整了容,糊了十层美颜滤镜。

脸以下是一具近乎完美的男体,皮肤精致如瓷,闪着水光,宽肩细腰大长腿,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转过身去,劲腰下是一个挺翘的屁股,极具肉感。

……真是一个好屁股。

黎柏觉得有些口干,不由舔了舔嘴唇。

敲门声不紧不慢地传了过来。

黎柏还没反应,脑海中的系统就先尖叫了起来:“小攻来了!剧情终于上线了!”

他烦恼地皱了皱眉,实在受不了系统的鸡叫,一边裹上浴袍去开门,一边跟系统打商量:“下次咱们能不能淡定一点?”

系统对此嗤之以鼻:“水都快流到脚跟了,你怎么有脸说我不淡定的?”

黎柏眯了眯眼,暂时没空跟系统计较。

门口的青年取下金丝眼镜,眼神幽深,沉沉开口:“小柏,好久不见。”

黎柏像是被吓到一样,往后连退三步,“……怎、怎么是你?”

他眼神慌乱,左顾右盼,似是随时准备逃跑。

梁振心中戾气顿起,大步向他逼近,一脚踢上了门。

砰的一声。

穿着浴袍毫不设防的青年大叫一声:“你想干什么!这是酒店!”

脚下不稳,眼看便要摔倒,腰后就是桌子的尖角。

梁振眼疾手快将他一拉,青年站立不稳,扑到他怀里,梁振把他的腰一搂,狭长的凤目轻眯。

青年最怕他这个表情,当即就害怕地挣扎起来。

然而两人的力气相差不小,梁振轻轻松松便将他制住,轻巧地解开了宽松的浴袍。

大手抚上暴露在空气中轻颤的红樱又掐又拧,低笑道:“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黎柏慌乱极了,闭上眼,嘴唇哆嗦道:“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要去就去,趁你去之前,我再多奸两回,也算不亏。”梁振不以为然,低头噙住他的嘴唇,用力厮磨起来。

好像要将多年的思念尽数发泄出来。

青年起初还挣扎,在他四处摸索点火下,渐渐的也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情动。

梁振将人推倒在床上,三两下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在他股间蹭了两蹭,就硬挺着要往里插。

黎柏赶紧叫停,梁振的家伙不小,要是这么直接插进去,他今天就可以进医院了。

“套,套!”

“水都快夹不住了,还要什么套?”梁振调笑着在他穴口抹了一把,指尖泛起水光。

黎柏眼珠子滴溜乱转,想找个借口逃了今天这顿操。

他在想什么,梁振了如指掌,当即就按着人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梁振,你混蛋!”

旷了许久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刺激,黎柏只觉得身下饱胀欲裂,禁不住骂了一声,身子扭动。

梁振却舒爽得很,被小穴裹得忍不住叹气,又忙按住他,一边亲一边哄,身下缓缓进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黎柏被久违的清淡气息笼罩着,也觉得舒服,脑子就有点迷糊。

他不知不觉就敞开了腿。

梁振将他紧紧搂着,伸手为他撸动前头那根玩意儿。

他身子紧了紧,又慢慢放松下来。

等下头适应了梁振的家伙,抽插间带出滋滋水声的时候,黎柏也就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了。

两人身子汗津津的贴在一起,梁振心里的欢喜烟花似的爆开,掰过他的头来亲嘴。

青年迷迷糊糊的挣扎,不肯让他亲。

梁振的唇落在他的脖颈上,眼看着那脖子泛起一层粉,好似三月落在水面上的桃花。

“小柏……”梁振动情至极。

黎柏让他喊得一个哆嗦,心里燥热上来,后头就是一夹。

“小坏蛋,想使坏是不是?”梁振低笑一声,掴了他屁股一掌。

饱满的屁股被打得一颤,慢慢变红。

梁振看得眼热,猛冲几下,泄了一点火气,便将湿淋淋的家伙抽出来,深深埋在股间,两手往中间捧着,大力抽插。

那东西在臀间冲撞,每次只有一个头戳进来,须臾即分,弄得黎柏泛滥成灾,不上不下。

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梁振却乐此不疲,反复揉弄他的臀肉,简直当成了一个面团在玩。

“你看,这像不像是包饺子?”梁振停下动作,大力捏着他的屁股,兴奋地问。

黎柏只觉得痛死了。

为了做出包饺子的效果,梁振极力搓着他的屁股往中间聚拢,那根东西又沉又重地打在穴口,磨得娇嫩的穴口生疼。

黎柏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嘀咕道:“顶多是根热狗肠。”

梁振闻言大笑,松开手,扶着家伙就冲了进去,得意道:“这就叫破开黄油。”

黎柏小脸通黄,被他顶得没忍住“呃”了一声,嘴上羞愤道:“梁振,你什么时候变成流氓了?”

手上无力地扑腾了两下,什么也没抓到。

梁振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咽了咽唾沫,俯身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绕过肩背,将他揽了起来,两个人贴得密实。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我一直都是流氓。”

那里是黎柏的敏感部位,他整个身子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梁振搂在了怀里,后背贴着梁振的胸膛,身下紧紧吞着梁振的东西。

梁振尤嫌不足,两手托着他的腿根,将他两腿大大的分开,大手迅速上下颠弄。

黎柏睁大了眼睛,只觉自己随时被跌下去,在这种刺激中,后穴急剧收缩,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啊啊啊啊……梁振你混蛋!”

梁振被他绞得不行,精虫上脑,也顾不上玩什么花样了,干脆把他放下,掰开大腿就是一阵猛干。

黎柏刚被放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身不由己,被带入了情潮中,如大海中颠簸的一叶小舟,被涛涛巨浪席卷着,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梁振从后头搂着他,又快又狠地干了好一会儿,才稍微解了点心瘾,抵着内壁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内壁上,黎柏的身子立刻给了反应,前头跟着射了。

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吼道:“你是公狗吗?!谁让你射进去的?!”

梁振眯了眯眼,没有计较他的冒犯,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黎柏的长相偏向清俊温润,这会儿刚经情事,眼睛水润润的,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已经燃起了怒火,看得梁振格外心痒痒。

他拔出自己的家伙,就见那小穴迅速闭合,将精液牢牢锁在其中,除了微微的红肿,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经过了一番凌虐。

他犹不满足,在小口外蹭了又蹭,黏黏糊糊,意犹未尽。

这可把黎柏吓坏了,支起身子就要逃,谁知身上酸软,刚往前挪了一点,就扑倒在床上。

梁振见状,索性翻身下床,轻轻松松把他抄了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躺在熟悉的臂弯中,黎柏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两人曾经在浴室干过什么,吓得脸色发白,努力挣扎。

“老实点!”梁振差点没抱稳,低声斥了一声,顺手在他屁股上一拍。

已经饱经蹂躏的屁股再也经不起打击,黎柏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你干嘛老是盯着我折腾啊?我哪儿得罪你了,我跟你赔罪还不行吗?梁哥,你就放过我吧!”

梁振不语,低下头,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脸上剐过。

黎柏不明所以,被他看得脖子一缩。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知怎么,梁振脸上却又阴转晴,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喜欢黎柏,从高中时候就喜欢。犹记得当年他把黎柏哄上床,一开始黎柏也是不情不愿,后来就温顺多了。

本来他以为黎柏已经接受了自己,谁知道这人却不声不响的出了国,给了他好大一个没脸。

不过没关系,现在人回来了,他不会再放手。

这一次,他会把他看得牢牢的。

浴室内水汽蒸腾,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贴合。

高大的男人将青年搂在怀里,亲密地耳语:“小柏这么想我吗?里面真是热情啊。”

黎柏微仰着头,只能发出克制不住的破碎呻吟,他两手扶在浴缸壁上,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不停滑落。

男人那昂扬的东西正深深埋在他的屁股里,只是埋着不动,就让他变成了一滩肆意流淌的水。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飘飘然如在云端,脚下踩的是棉花,一步一歪。

只有身后那地方是充实的,是真实可感的。

已经被开垦过一次的地方又软又湿,羞涩地含着男人的欲望,这让梁振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当时黎柏还很生涩,身后的密穴更是青涩得像没熟的酸果子,透着一股惊惶无措的味道。

那时候的他远没有现在这样游刃有余,终于得偿所愿,动作急躁而狂暴,事后黎柏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

黎柏生得白,哭得狠了,上气不接下气,两颊浮起红晕,情态恰似霞光映雪,美不胜收。

梁振在少年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黎柏越是可怜,他就越想欺负。

回味了一会儿往事,再想到眼下的情境,不知怎的,梁振竟然感到有些凄凉。

他不肯叫黎柏发觉自己这片刻的软弱,更是发了狠的折腾,一时浴缸里的水溅出大半,淹没了地面。

黎柏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勉力忍耐了一会儿,终于支持不住,忍不住推拒道:“别再弄了……你要把我弄死吗?”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恐惧,梁振一言不发,却停了下来,“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弄你。”

黎柏闻言微微别过头,神情难堪。

“……你不答应,那这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顿断头饭,我当然要多吃几口。”梁振语带威胁。

黎柏语滞片刻,反驳道:“谁敢断你梁大少爷的头?只要你一句话,谁敢不谄媚你?”

梁振没计较他的阴阳怪气,调笑道:“谁说没人敢?你要真恨我,只要把我俩的事往老头子那里一捅,还怕老头子不扒我一层皮!”

黎柏冷笑道:“梁伯伯教不教训你,我不敢说。你当我不知道,这桩丑事真要是曝光了,第一个喊打喊杀的只怕就是我爸。”

梁振板起了脸。

他一半心疼黎柏不得父亲的意,一半生气黎柏将两人的事定义为“丑事”。

心里难受,禁不住驳道:“怎么就是丑事了?你要是愿意,明儿就摆酒结婚。”

黎柏顿时涨红了脸,惊慌道:“胡说什么呢!”

“这可不是胡说,”梁振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怎么样,你要是敢,我现在就定酒店写请柬。”

黎柏嘟囔道:“我可不陪你疯……”

他吃力地抬腰,要脱离窘境,梁振微眯着凤眼,并不阻止,只在他将要脱离的时候,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

两人便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这一下正好撞到了要命的地方,黎柏啊的一声,脚都软了。

梁振接住他的身子,又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喘息夹杂着呜咽,再到含混不清的求饶,足足在浴室里响到了后半夜。

直到天光微曦,两人才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相拥而眠。

等到黎柏醒来的时候,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线,依稀可以分辨出时针指向十一点。

他遍身舒畅,每一根筋骨都很放松,腰间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背后抵着宽阔的胸膛。

这久违的幸福让他几欲落泪。

眼泪刚涌出眼角,就被吻去了,梁振伸手捂着他的眼,叹息道:“不要这么看我。”

黎柏身形微僵,一动不动。

梁振俯首,试着和他接吻,贴着他的唇瓣厮磨,见他似乎并不是很抗拒,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热情起来。

两人唇舌相凑,互相追逐,宛如一对交颈的鸳鸯。

梁振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点起无数火苗,两具身躯交缠得越发紧密,眼看就要直捣黄龙,黎柏急忙提醒:“戴套!”

梁振一边在他脖子上乱啃,一边掰开他的腿往里插,敷衍道:“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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