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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韵扫了一眼，不由得叹了一声，道，“天都快亮，你是牛吗？”

凌诊晴的手不由得抚着杨嘉韵的腰，轻声道，“考不考虑以后运动一下？”

“想屁！”

凌诊晴不由得挑眉，和你这样躺在床上，以前也是我的白日梦啊。

“凌诊晴，”杨嘉韵轻声问道，“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像我和郭扬音一样？”

我和你又没在谈恋爱。凌诊晴在心里道。“不会。”凌诊晴毫不犹豫道，“你只要给我一个眼神，我就会自动滚得远远的，不在你面前碍事。”

杨嘉韵不由得皱眉了，“你在你自己的生活上怎么……”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争取你的感情。凌诊晴在心里道。否则我明明比他们都先认识你，为什么你先爱上的是他们。“我隻想给你你想要的。”凌诊晴轻声道，“如果有一天……”

“你怎么确定我想要的就真的是我想要的？”杨嘉韵不甘心地追问道。

“如果你都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那我又怎么能确定。”凌诊晴轻柔地说道，“我能做的就是给你空间，支持你做当下能让你觉得快乐的事。”

杨嘉韵一时之间隻觉得有些恼火，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火是怎么上来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宁肯看着我快乐地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也不愿意强製我痛苦地走在正确的路上？”

凌诊晴连忙如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

杨嘉韵眼睛一瞪，刚想骂人，凌诊晴就连忙道，“因为你是杨嘉韵，你会主动寻求别人的建议，你也听得进去。所以我相信你能够找到一条道路，从错误走向正确。更何况，”凌诊晴又补充道，“这个世界上只要不违法，不违道德，那就没有那么多的正确或是错误，有的只是不同的选择。尝试不同的选择，这就是一种探索，一种自我了解。”

杨嘉韵顿了顿，抿了抿唇，依然有些不高兴道，“那你怎么不多尝试别的选择？”

凌诊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缓缓道，“我的专业是我喜欢的事。至于别的，”

我尝试了去接触不同的人，却发现你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盘枝错节。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拿你和别人比，总是发现他们不如你。“也许因为我是一个专一的人，在任何方面。一旦……选择了，轻易不会做出改变。”

杨嘉韵皱紧了眉头，她能察觉到凌诊晴最开始是想说那两个字的，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凌诊晴就不能当着她的面跟她说，把那句话说出来，有那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