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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沈知越亲他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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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他不指望着沈知越能救他,况且他自己都说了当时神志不清,他怕真的开始依赖上沈知越,他却突然神志清醒了脱身而去,空留下楚南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睡觉吧。”

说完这句话沈知越几乎是一秒都不停留地走了,楚南看着被他关上的门突然心像掉入了谷底。

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决绝的,就算你假装客气几句,我也不会真的逼你冒险的。

楚南开始无厘头的埋怨起沈知越,可明明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楚南觉得自己越来越矛盾了,明明不应该和任何人扯上关系,可是又不受控制地想要接受更多沈知越对他的好。

其实他只是想有个人能关心他,毫无保留的关心。

一整晚楚南都没怎么睡着,他好像又回到了自杀前的那一刻,不同的是这次他被捧到了从未到达的高度又被狠狠摔下,尚未成熟的情感仿佛都缺失了一角。

在浩大的宇宙中他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昨晚没拉窗帘,所以天刚蒙蒙亮楚南一下子又精神了,往窗外看去,是一个很普遍的居民楼,甚至有点破旧,躲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确实相对安全。

楚南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甚至他都没有想过自己的退路。如果上辈子的楚南是被绝望压垮,那这辈子他就只剩下麻木了,麻木到都懒得去死。

楚南打开窗户,嘈杂声传入耳朵仿佛他也有了点烟火气,坐在床上,他安安静静地听,大爷们开始支桌子下棋,大娘们几人一堆聊天,小孩儿追逐打闹,说的话楚南都能听懂,这是一条华人街。

楚南都坐到出神,直到一声敲门声响起,没等他思考门外的人又开始说话:“起床了吗?”

是沈知越。

他没走。

楚南没应声,咚咚又响了两声后门被推开了,沈知越笑着对他说:“饿不饿?”

楚南下意识摇摇头。

“我刚才去买了点药,一会儿我给你涂上吧。”

沈知越指了指楚南的脑袋,昨天走的匆忙没拿他每天都要涂的药膏,今天一大早沈知越就去小诊所买了药效差不多的。

“不用了,我自己涂。”

伤口在脑袋右后方,楚南根本看不到,前段时间他拒绝见任何人,自己凭感觉也能涂个七七八八,就是一开始伤口没愈合的时候手也生,总是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跟我还客气。”说完沈知越就打开药膏用棉签沾均匀,上手前沈知越刻意停顿了一下,见楚南没有应激反应才缓缓靠近。

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他的动作轻到仿佛一根羽毛拂过,擦完还要吹吹,其实早就不疼了,楚南心里想。

“缝了几针?”沈知越突然问。

“不知道。”

“怎么还不拆线?”

“不想见人。”

周时序为他请过医生,可是楚南的卧室门依旧不肯敞开,周时序拿钥匙开门他就使劲往门口砸花瓶,周时序一生气索性不管他了,所以伤口十来天都没拆线。

也没人关心他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了。

上完药沈知越跟楚南说找个机会带他去医院拆线,楚南知道现在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去医院暴露的风险更大,于是他说不着急,挺酷的。

沈知越笑,楚南也跟着笑。

谁都没提沈知越为什么不离开,他们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仿佛他们真的从小一起长大。

楚南其实在刻意避免这个话题,他心底也是不希望被抛弃的。沈知越像是能读懂他的心,他刻意回避的话题沈知越绝口不提,两人默契地过了一段温馨又平淡的生活。

只是他们不能太招摇,沈知越出一趟门就得买回三四天的食材,剩下的时间两人都窝在客厅钻研游戏,双人游戏玩得没意思沈知越又要玩手游,还必须得是刺激的、有挑战性的。

为了有人能陪他玩手游,沈知越还偷偷出去给楚南买了个最新版的鸭梨手机,只是没有手机卡。楚南没玩过,一开始技术菜的不行,技能都能打到队友身上。

楚南被队友骂,沈知越就更加暴躁地帮他骂回去,他一看自己急得不行楚南还看着自己笑就更生气了,于是他非要逼着楚南跟他一起骂,楚南支支吾吾开麦骂了句“混蛋”后对面更笑话他们了。

沈知越也骂他不争气,然后接着跟他们对骂。

沈知越脾气不太好,骂的话也脏,有时候楚南想劝他别这样,沈知越就假装生气骂他是个白眼狼,楚南看不出来他是假生气,于是他第一次学会哄人了。

其实他根本不会哄人,只能梗着脖子说一句别生气了,连句我错了都说不出口,但是沈知越总是被轻而易举地哄好。

沈知越总说迟早被他气死,楚南就会一本正经地让他呸呸呸,其实没人对他这样做过,这都是他从电视里学来的,他只是不想让沈知越死。

这段时间沈知越做饭楚南就洗碗,楚南依旧话不多,沈知越就充当活跃气氛的角色,没人捧场他也不冷场。

沈知越做饭不好吃,楚南完全不会,所以两人一到吃饭时就如临大敌,翻各种软件找教程,结果做出来也只能硬着头发吃进去。

楚南说他不挑食,吃什么都行,可沈知越发现他的嘴刁得很,葱姜蒜不吃,就连西红柿炒蛋里的洋葱都不吃,反正就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厨艺。

楚南的胃不好,这样挑食可不行,然后沈知越打算在手机上报名一个厨师班,一对一网课似的教学,第一道菜就是香菜炒牛肉。

做好之后两人谁也没动筷子,楚南不吃香菜,沈知越掌勺亲眼看着牛肉糊到沾了锅。

楚南说了一句,把课退了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谦让起来,你推我推最后谁也没动,楚南看着黑黢黢的锅罢工了,非让这个始作俑者自己洗干净。

终于在第十天,沈知越说找到一个诊所,人不多很安全,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也不远,倒两班公交就到了,他说要带楚南去拆线。

楚南不愿意,沈知越就威胁他:“那我来拆。”

楚南点点头,“也行。”

沈知越自然不可能同意,他又怕再不拆线可能就取不下来了,于是他威逼利诱,他说只要去拆线就给楚南做满汉全席。

自以为厨艺很好的沈知越当即就被拒绝了,沈知越执拗,楚南更执拗,非让他动手。

最终沈知越向他妥协,学着网上的教程先把剪刀和镊子消毒,然后捧着楚南的头就开始挑线。

时间太久线都有点长进肉里了,沈知越说没什么影响要不就光把外表一层挑出来得了,楚南非不同意,必须让他全挑出来。

一番操作下来,本来长好的伤口又被翻开了,按照伤口的走向渗出一长溜血丝,沈知越又重新给他上药。

冰冰凉凉的有点蛰,好在沈知越总是对他很温柔,有时候自己还没喊疼沈知越就已经开始往伤口上吹气了。

上完药身侧的身影突然将他笼罩,楚南觉得脑门一凉,沈知越的嘴唇只停留了两秒就离开了。

楚南呆愣住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沈知越亲他了。

扰乱了他的心绪,沈知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工具一一整理好回屋了。

从那以后楚南总是不敢直面沈知越的眼睛,甚至自发揽下了做饭的重任,做饭洗碗又打扫卫生,楚南觉得他对沈知越还不够好,要是能出去给沈知越挣点钱那就更好了。

沈知越抢不过他就在每晚睡前亲亲他的脸,有次沈知越凌晨才回来看到楚南还坐在客厅看电视,楚南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就回去睡觉了,那时太晚了,楚南困的不行,只知道自己亲到沈知越了,根本没注意他胳膊上刻意藏起来的血迹。

后来沈知越回家越来越晚,他说没钱了得出去挣钱,楚南就像个小怨妇一样每晚都等他回来才去睡觉,还要扒着他的衣服闻闻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没有别的味道就各回各屋睡觉,有一点味道他就闹得沈知越一晚上都不许睡,然后第二天楚南一醒来沈知越又走了。

楚南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沈知越不在他就恐慌不安,害怕沈知越一去不复返将他遗弃,把家里砸完一通又怕沈知越回来了看到生气,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把家具复原。

月光洒进客厅,照耀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那一小团,楚南盖着沈知越的外套将自己缩起来,手指拽着领子用力到恨不得要把外套抠破,麻木无神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瞪着前方。

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沈知越还是没回来,他又一次刷新了晚回家的记录。

为数不多的家具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它们破碎灰败,跟它们的主人一样。

嗒嗒嗒——

时针指向了四点。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楚南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他听到一声闷响,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两声就戛然而止了。

沈知越闷声倒地喘了口气想要爬起来却没力气,眼睛刚阖上一阵强光突然打在他的脸上,激得他蹙了蹙眉。

楚南见状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小步,他看到沈知越的白外套上鲜红一片,头发乱糟糟的黏在一起,身下的血更是像活了一般往外加速在地板上蔓延,沈知越一动不动,像没有了气息。

楚南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沈知越扶起来的,更不知道他已经毫无意识地泪流了满面。

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沈知越看不清面前的脸,想抓住却感觉那人越来越遥远。

楚南把他架回卧室又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衣服,沈知越腹部横跨了一道骇人的,伤口大概二十厘米长的刀伤,皮肉已经翻开,深度楚南完全不敢想。

楚南在他屋里找药,翻开几个抽屉全是纱布和药膏药粉,沈知越的身上不止有这一处伤口,已经愈合的和没来得及愈合的大大小小遍布在全身,现在他终于知道沈知越为什么从来不让他进他的卧室了。

楚南给他撒上止血药,血却越流越多,楚南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他们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对方,只有他能救沈知越了。

他要把沈知越送到医院,于是他掏沈知越的裤兜拿手机,还没拨号沈知越就把手机打掉了制止他:“别打。”

沈知越的声音太虚弱了,听得楚南越哭越狠。

楚南非要把手机抢过来,沈知越就拉住他的手腕不撒手,他说:“出去了咱们都得死。”

沈知越死还是两个人一起死?

楚南毫不犹豫,如果沈知越死了那他也没活下去的理由了,是沈知越唤起了他的求生欲。

别说一起死了,就算把自己搭进去他也要沈知越活着。

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楚南看着沈知越被担架抬走才终于松了口气,他想跟着上救护车却被拦下了,医生说他不能上去。

楚南刚想问他为什么,在看到周时序的那一刻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周时序气定神闲地站在楚南身边和他一起目送救护车驶向医院,其实他也不知道救护车到底是不是开往医院的,不过他猜周时序应该不屑于在他面前演戏,况且他也根本没有资本与周时序抗衡,或许他听点话就能让沈知越好过点。

“看来沈知越把你养的不错。”周时序盯着楚南,他的状态相比之前好了千百倍,涨了七八斤称,面色红润,就连死灰般的眼睛都开始熠熠生辉了,毫无情绪的楚南现在竟然也学会了着急。

这样的楚南是被沈知越养出来的,所以周时序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在他看来楚南应该是破的,坏的,旧的,反正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样子,更不应该由沈知越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所以他要刺痛楚南,熄灭他好不容易重燃的希望,打破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看来是我低估你们了,我以为最多十天,那么多杀手都被沈知越解决了。”

楚南的心一惊,发出的声音都是察觉不到的颤抖:“什么杀手?”

“沈知越没跟你说吗?我在黑市发布了一级通缉令,这些日子他应该没少被暗杀吧。”

二十二天,那些伤口,一次次刷新的记录,都是沈知越保护他的证明,而他还总是无理取闹吵着不让沈知越睡觉。

楚南心里的泪弦仿佛被沈知越扯断,每一滴泪都在为他而流,他埋怨沈知越为什么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恨自己是个扫把星连累了沈知越,他恨周时序对沈知越赶尽杀绝,他恨这不是一场梦醒了就能回到正常轨道。

周时序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为别的男人流泪顿时滔天的怒火就要发作,还有……微乎其微的挫败感。周时序就像一只猛虎,拥有近乎偏执的领地意识,他认定了楚南是他的人就得一辈子是他的人,生前死后都是。

可是还等他说什么楚南突然膝盖一软跪在他身前了。

周时序似笑非笑地扳起他的下巴,得意地看着他的成果,他把沈知越拼好的楚南又打碎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时序明知故问,他要亲口听到楚南求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放过沈知越。”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周时序有些生气,一把甩开他的下巴。

楚南愣了愣,然后将头一低开始向周时序磕头。

人群被疏散,空荡的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挺直了腰板跪着,一个随意松散地站着,楚南一点劲儿都不敢省,额头砸在地上咚咚作响,在悄无声息的黑夜中被放大了无数倍。

在磕到第十七个时楚南突然不动了,他双手紧紧抱着脑袋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匍匐在周时序脚边,他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能做。

“——就算你再把我送出去我也不会反抗……”

周时序蹲下,拽着楚南的头发与他对视,“你喜欢他?”

楚南被问住了,他从没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只知道没有了沈知越他就活不下去了,这应该是喜欢吧。

于是楚南回答他的问题:“是。”

“我喜欢沈知越。”

周时序得到答案甩开他的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心中的怒火接踵而至,他不允许有人敢忤逆自己,更何况他的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喜欢别的男人!

周时序第一次失控,将多年的冷静伪装全部撕碎展露出最真实的自己,楚南是他撕碎伪装的契机,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把全部怒火撒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楚南一动不动抱着头和腹部任他打骂,周时序骂他不要脸,明明有男人还去勾引沈知越,楚南想说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你的人,可是他的喉咙像生锈了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楚南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好像看到了八岁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哥哥,他喊了一声哥却换来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打弟弟,后来他知道他的身份见不得光,他的存在就是家族的耻辱,他就该一辈子活在阴暗角落里。

周时序的身影和多年前的那人重合,眼眶里再也兜不住泪水倾泻而下,凭什么他的身份就是见不得光的,凭什么世界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捏他,对他拳打脚踢。

只有沈知越对他好,最后却落得一个连医院都不敢去的下场,或许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楚南低声哭着更加缩紧了身子,身子颤抖着都抖成了筛子,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周时序终于停手了,他逼问楚南是不是犯贱,楚南只能小鸡啄米般的哭着点头。

周时序拽着他的领子非要让楚南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堪,楚南被逼急了,什么都说的出来,他说自己犯贱,不知死活地去勾引沈知越,还说他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停留了片刻,周时序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扔进车里顺手锁了车门,周时序没收劲儿,把楚南的头磕到车窗痛到捂紧了后脑勺。

楚南的眼睛再也不会熠熠生辉了,只会空洞着流眼泪,明明达到了周时序的目的,可他还是不满足,他又不想看到楚南这副样子了。

他让楚南哭他就得哭,他让楚南笑他就得笑。

“你他妈哭丧着个脸膈应谁呢!”

“……”

“不会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这辈子都别说了。”

楚南依旧无声无息,要不是他还微弱地呼吸着周时序都觉得身下这人是具尸体。

周时序漆黑的瞳孔一沉,把楚南碍事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他则衣冠楚楚地只露出一个性器。

周时序横刀直入,好不容易养好的穴口被他生生捅开,楚南疼得蜷成一团,额上的冷汗像雨一样往下冒,周时序很满意他的反应,楚南痛苦他就兴奋,性器也随了主人涨大一圈将紧致的穴口撑到极致。

太紧了,周时序每插一下自己都箍得难受,随即伸出食指紧贴鸡巴一齐抽插,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在他的扣弄下立刻就染了红。

经过十几次的扩张穴口终于松了,周时序抽出手奋力顶撞,血水就是最好的润滑,操几下就流出更多的血,有了辅助周时序立刻就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每下都操到最深处,看楚南的眼睛也染上红才觉得舒坦。

其实周时序都觉得在操楚南这件事上确实过于血腥了,每次操都出血,可是楚南就是有一种魔力,引诱他想要凌虐他,周时序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在楚南身上,谁让他这么骚。

在床上楚南总是没反应,像死鱼一样,其实周时序也没什么癖好,不是非要在床上说个什么骚话,他也不爱听,甚至几年前有个鸭子叫得太浪了周时序硬着鸡巴就把他扔出门外了,自此道上就传出周时序不喜欢浪的,就喜欢玩逼迫,最爱逼良为娼。

周时序也懒得解释,他从没逼过良,跟他上床的都是你情我愿,不说周时序位高权重,就光凭他的身材样貌不少人都得排着队被操。

周时序难伺候是出了名的,太骚的不行,太纯的不行。就比如现在,楚南死咬着嘴唇就让他不满,周时序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撤出鸡巴,空荡荡的小穴流出不少血水,周时序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扣弄他的肠壁。

被鸡巴插入时楚南只能感受到疼,换成手指后感觉被无限放大,清楚告诉他在被男人奸淫,他宁愿痛。

周时序一点点扣弄,将所有地方都搅了个遍,直到碰到某处时楚南突然身体一激灵,周时序知道他找对地方了,用力一按,楚南就像弹簧一样突然微微弹起,眼里还带着水痕望着他。

“操过你这么多次,我今天让你也爽爽。”

周时序用手指模仿性器抽插进洞,每次都顶到楚南的敏感点,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小穴在他的手中也喷出水,这是楚南第一次在他身下流水,周时序满意地抽出手在楚南脸上抹干净,鸡巴同时插进去顶撞。

“嗯……”

楚南松了嘴,第一次被操出声,周时序听到后倍受鼓舞,一点点磨着楚南的敏感点操,快感越来越强烈,楚南快要咬不住嘴唇想要叫出声。

现在的楚南就是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眼中都染上了情欲,周时序将手伸进楚南的嘴,“想叫就叫出来。”

上面被手指抽插,下面被大鸡巴灌满,楚南的防线越来越薄弱,在即将要喘出声时咬上了周时序的手指,力气不大,周时序还是甩了他一巴掌。

“跟我上床你从来没硬过,你只要把自己玩儿硬了射出来我就放过沈知越。”

楚南本就性欲不强,之前有感觉了也只是草草解决两下就好了,自从他被周时序强奸后就一次都没有反应了,楚南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废了。

可周时序还偏偏让他玩弄自己,且不说楚南不愿意,更别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硬起来。

在楚南的犹豫的这几秒周时序作势就要把硬邦邦的鸡巴兜起来,楚南一看连忙阻止他,胡乱一抓却抓到他的鸡巴,楚南的手嫩,被抓住鸡巴简直要把他爽死了,楚南想抽回手周时序却不同意,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又来了一发,最后还把精液尽数射到楚南的脸上。

周时序满意地笑了笑,虽然提起沈知越能让楚南服软让他有些不满,但是楚南现在在他的床上被操了个遍,就连脸上都沾满他的精液,这足以让周时序心情大好。

“开始吧。”周时序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气定神闲地等待楚南下一步动作。

楚南不敢继续犹豫,嫩白的手覆上粉白色性器开始上下撸动,这样的场景太过香艳,周时序的青筋都跳了跳,手上更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鸡巴,龟头都爽的滴出液。

楚南又撸又揉了几十下都不见要挺立的趋势,楚南急得满头大汗,周时序更急,把楚南的手拿来后将两人的鸡巴放到一起撸,楚南的性器中等,龟头还是粉色,在周时序黑紫色的巨大鸡巴旁边根本不够看,周时序兴奋地大力揉搓楚南的小鸡巴,楚南哪受得了被这样对待,一下子就闷哼出声了。

周时序勾起唇笑了笑,一把拍在楚南的鸡巴上,逼得小鸡巴都颤了颤似乎有了要挺立的迹象,“还装纯呢,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

“……”

周时序又打了几下楚南的鸡巴,把粉白色柱身都打红了都不见硬,周时序不满意地啧了声,还真是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一会儿我操你,你给我叫出声儿来,有多浪叫多浪;二,给我口交。”

楚南将头一偏哪个都不想选,周时序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去,手中的力道加重攥紧了楚南的鸡巴,楚南痛的眼前一黑,没来得及过多思考就要拨开周时序的手。

可是周时序的手劲大,一只手就钳制住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手还在攥着他的鸡巴不放手。

“疼……”楚南第一次叫疼,确实够可怜,疼得本来红透了的脸一下子唰白。

“选不选?”

“……不选。”

周时序点了点头,眼中的欲火疯狂烧的他眼睛通红,“不想叫就别他妈给我添堵。”说罢就把楚南刚脱下来的内裤塞到了他嘴里,手上还用衣服绑了个死结,楚南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

刚才已经耗尽了周时序所有耐心,现在他只想快点把鸡巴插进楚南的身体,不顾楚南的扭动挣扎和呜咽,周时序狠狠把楚南钉在原地奋力操干他,每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他操到浑身颤栗,连眼神都操到失焦。

连干几百下后周时序终于有了要停下的意思,可是下一秒两人就体位翻转,楚南骑到了周时序身上,准确来说是骑到了鸡巴上,这样的体位把性器送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楚南晃动着身体想把鸡巴晃出去,周时序一巴掌把他的屁股拍出个红掌印,呵道:“别他妈骚了!”

这人简直强词夺理,楚南做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勾引,就算绑着强奸也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逼良为娼……

确实有点意思。

楚南的眼尾通红,口水都把内裤的边缘浸了个透,周时序抬腰猛干,楚南无法躲避只能一下下承受周时序的暴怒。

周时序喜欢这样的体位,只有这样楚南才会受不住哼出声,即便现在楚南被堵着嘴,足以把周时序哼得邦邦硬。

楚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只知道他是被周时序抱着操的时候失去意识的。

“你笑什么!”

“我帮你骂他们你还笑!”

“不行!你也得骂他们,不然今晚别吃饭了!”

“呃……混,混蛋?”

“不争气!”

“小南,吃饭,香菜炒牛肉。”

“凭什么要我刷碗!我要再加一条家规——做饭的不能刷碗!”

“你竟敢说我做饭难吃!”

“没品位。”

“真的难吃吗?还好吧,呕——”

“退课!还我血汗钱!”

“我不出去挣钱咱们吃什么?你在家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真没别人,这香水是帮客人提箱子蹭到的。”

“不信我带你去查监控,我连她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楚南你胆子大了!还敢把药扔了!”

“我不在你就不涂药?我要是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

“……”

楚南又回到了那条街道,旁边那辆救护车显而易见,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视线,4527,是沈知越上的那辆。

楚南不受控制地走近,他看到沈知越在救护车上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楚南在外面喊他让他赶紧跑,他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看着他笑。

“砰——”

“沈知越!”

楚南噌的坐起身,心口一阵绞痛。

还好是梦。

“在我的床上还喊着沈知越的名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周时序坐在沙发上冷声道。

楚南始终低着头,对周时序的威胁充耳不闻,重新走进这座牢笼他应该哭才是,可是他太累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三个月了,楚南都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楚南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小花,气息奄奄,毫无生机,诉说着自己最后的请求:“你杀了我吧,小雅的事情是我骗你的。”

明明背叛集团的不是他,明明他被当做替罪羊受了这么多罪,现在他唯一的愿望不是还他一个清白公道,他只想远离这一切的纷争,哪怕是以死亡的方式。

“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吗?”

楚南知道周时序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况且他触碰的还是周时序的逆鳞,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再次被丢进实验室的准备,或者一个什么更可怕的地方,他只要运气稍微好点就能死了。

好累,真的好累,楚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骗他的代价他知道,他也欣然接受。

楚南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再加上这段日子沈知越把他的脾气养得更大了,楚南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嘴都开始打哆嗦。

“现在知道害怕了,骗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闻言楚南反而舒了口气松开拳头,勉强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挂在嘴边,“我既然敢骗你,我就不怕事发之后你报复我。”

周时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故意惹怒我,然后杀了你?”

“我不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过得舒坦。”

上次楚南从直升机上向他坦白,那时他就已经起了疑心,他派人去调查楚南的底细,发现他的背景干净得就跟白纸一样,别说小雅了,他的身边就连个年轻女孩都没有。

至于楚南是如何知道小雅的,就算他不说周时序早晚也会调查出来。

小雅他会找到,楚南也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周时序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有人推来一个餐车,他把食物一一摆好又出去了。

“下来吃饭。”

“……”

“别以为你上了我的床就能给我摆脸色。”

楚南非但不动,还顺势躺进被子里了,这明摆着就是挑衅!周时序一把掀开被子把楚南扯出来,本来他没用力,可是楚南轻飘飘地被他一拉直接摔到地上,头还磕到了柜子。

额头磕到柜子角,伤口冒出血丝,昨天磕的十几个响头本就磨破了一大圈皮肤,现在一磕更是疼痛直往骨头里钻。

楚南的双手无处安放,又痛又麻得他想用手抓,可是又不敢碰,就导致楚南只能双手抱着头直在地上颤抖,周时序第一次不知所措,他没想到楚南一碰就倒。

看楚南脸色好多了,周时序弯下腰把楚南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说道:“吃饭。”

楚南刚一醒自然是没有胃口,索性低着头也不接筷子,周时序还偏要把筷子塞进他的手里,愣是把楚南握紧了的拳头掰开,把筷子塞进去才肯罢休。

桌上的饭菜油腻腻的,楚南都在想这到底是给他这个病人吃的吗?肯定是下面的人专门为了讨好周时序准备的,只不过让他沾了个光。

楚南本来没胃口,但是看着周时序大快朵颐竟然也有了点饥饿感,他在一堆肉食中挑中那一盘凉拌黄瓜,就着大米饭就开始吃。

“别老吃菜,多吃点肉。”周时序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楚南的碗里,“屁股上一点肉都没有,硌的我都疼。”

“……”楚南看着那块红烧肉胃里一阵恶心,夹着就扔到了桌子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吃红烧肉,周时序夹过来的更讨厌。

周时序也不恼,又夹了一块鲍鱼给他,不出意外的,楚南又扔了出来。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啊?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周时序撂下筷子翻脸了,楚南真是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对上周时序恼怒的眼神楚南也不怕,也将筷子一撂翻脸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吃饭就直说,你这么拐来拐去的有意思吗?”

周时序闻言更生气了,在楚南昏迷后他守了他一夜,看他快醒了就赶紧吩咐人上菜,他现在竟然敢说自己拐弯抹角不想让他吃饭!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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