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再次逃跑被当着亲爹的面抓回去/麻醉枪S穿小腿(2 / 2)
“嗬!…不…!”言许紧张起来,他的眼神不安起来,调动全身力气才拼凑出了这一个字。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熟悉的表情变化,“下面这个震动棒太小了,当然要换一个大的。”
“一定是我不够大,满足不了言言才让你总想跑。”
实际上现在所有的道具里,都没有贺逐深的尺寸大,被操习惯了以后,饥渴期时也只有贺逐深的性器可以压制欲望。但不论哪一个言许都不喜欢,他只是被迫需要。
贺逐深慢条斯理握住震动棒的一端,迎着言许害怕的眼神,猛然往里捅了捅,言许
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腹也跟着和贺逐深的动作一起痉挛,一股酥麻的快感扭曲地袭来,令前端的分身也越来越硬,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可是为什么最小的型号就已经让言言快射出来了?”
“言言早泄么?这可不行,要控制起来。”
贺逐深太清楚怎么惩罚他会让他害怕了。
言许的眼神彻底变了,他起初并不知道贺逐深说的“控制起来”是什么意思,一直到贺逐深拿出一根奇形怪状的细长金属物品,中间有一个接一个的细小凸起,顶端还有一个圆环,他就大概清楚了那个东西的变态用途。
“不……”言许眼神充满了惊恐,拼命扭动身体,然而看起来只是很轻地摇了摇头。
贺逐深轻声说:“别怕啊言言。”
接着,言许的阴茎被握住上下快速撸动,在被前后两穴同时刺激到快要射出来得关头,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摸了润滑的长长金属一点点塞进了铃口。
“呜!”
言许骤然发出激烈的惨叫声,泪水溢出眼眶,原本漂亮的眉眼狰狞地拧紧。
尽管那个东西极为细长,但他从来没有被碰过尿道,金属插进柔嫩的软肉里带来强烈的痛感,却又混杂这一种诡异到极致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前发黑,他疯狂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着连动都动不了。而且每一次深入都会有凸起不断碾磨他脆弱的内壁。
“嗬呜呜呜呜……”
言许抽噎起来,疼得近乎崩溃。
贺逐深温和低沉的嗓音听来残忍到了极点,“这是最小号的,言言应该不会太疼。如果言言不惹我生气,我是舍不得给你用的。”
“嗬呜呜……”
后穴的震动棒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没有停歇,言许被撸动着阴茎,本来就在射精的临界点,如此一来,疼得他口水和鼻涕眼泪一同掉下来,他几乎在这个东西插入的瞬间就有了跪下来认错求贺逐深放过他的冲动。他这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变态的惩罚手段,从前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马眼棒终于深入底端,言许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哭了啊。”贺逐深吻了吻言许的眼泪,弹了弹展露在外的马眼棒顶端,“插稳了吗,要不要转一下,或许言言会有新的快感。”说完,贺逐深手拉住圆环,作势要转动。
这一下逼得言许彻底崩溃了。
疼痛催了更多对抗药物的力量,他抽泣着断断续续说道:“错……呜……我错……”
“什么,我没听清,稍后再说吧。”
言许的话没说完,他的嘴再次被更大型号的阴茎塞入,牢牢占满了口腔。
“这次可不要掉了,含稳啊言言。”
与此同时,前端不得发泄,而就在后穴传来的快感最强烈的时候,下穴骤然一空,刚刚从言许嘴里插过的更粗大的硬物重新捅入了湿滑黏腻的甬道,指纹一按,咕滋咕滋开启了震动模式和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一同在言许穴内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极深,仿佛要把他的腹部顶穿了一样。
言许眼睛圆睁,他激烈地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呜咽着溢出更多满含恐惧与无助的呻吟。
呻吟从响起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痛的性爱,他们在互相驯化彼此,他们都离不开对方。
贺逐深把头埋进言许的颈侧,清楚他已经醒了。
言言,你不会逃了,对么?
他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哄诱道:“言言,我好像学会如何爱人了,你也试着爱我吗?哪怕一点点。”
等到天近乎快亮的时候,贺逐深终于等到了很轻的回音。
“好,那就一点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