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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父亲捅开花b 持续女G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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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伤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家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畏缩地摸出钥匙要打开家门,然而他还没扭动钥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的中年男人穿了件泛黄的背心,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副邋遢颓废的样子,浑身的酒气,看到陈伤眼神中都是怒火。

“小混蛋,老子还以为你跑了呢!”中年男人说着抓住陈伤一把拉进家门,然后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陈伤恐惧地挣扎着“我没有,只是今天开学事情有些多。爸爸,你不要生气。”

陈远一脸地不耐烦,将陈伤一把推倒在地上,然后颓废地倒在沙发上。

“衣服脱了,爬过来。”陈远声音冰冷地下达命令。

陈伤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住,抗拒却也熟练地脱掉了校服外套,刚准备脱掉里面的校服短袖,却被陈远阻止了。

“等一下,里面那件穿着,裤子脱了,爬过来先给你老子的鸡巴洗个澡。”陈远看着瘦小的陈伤穿着雪白的校服,一副稚嫩的模样,性致也更好了。

“爸爸,这是新校服,明天要穿着检查的。”陈伤颤着声音回答,他不想干净的校服也变成父亲肮脏的情趣用衣。

陈远一听顿时不耐烦了,起身拎起陈伤就是一耳光“老子花钱把你养这么大,还供你吃喝上学,现在连件校服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老子今天就要你穿着校服给老子干。”

“不…爸爸…我们这是不对的……”陈伤被陈远一把压到沙发上就开始脱裤子,发育得还不太成熟的性器被陈远一把捏住,顿时声音也变成了哭腔。

“叫,你再叫大声点,最好是让邻居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勾引自己的爸爸的。”陈远恶劣地抓住陈伤的性器大力揉搓。

陈伤又痛又怕,却捂住了嘴不敢再叫,他害怕,他从小就被父亲用变态的方式教育,对于这个家早就变得又爱又恨又害怕。

“怎么不叫了?知道还是只有老子要你吧!你那个贱货妈不要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亲戚朋友都嫌你娘们儿唧唧又克亲,要不是你个小骚货长得有几分像他,老子才不会养着你。”陈远边说边用力在陈伤胸上啃,干净的校服很快脏了一块。

陈伤边哭边发抖,他还是不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只是却永远记得一个道理,妈妈跑了,别人嫌弃他,只有爸爸要他,爸爸说他养了他这么大,供他上学,他应该这样报答自己的父亲。

可是已经高一的陈伤不再如同以前一样单纯迟钝,不再接受被自己的父亲无限的灌输错误的抛弃言论,他认识到了和父亲之间关系的畸形。

但是太久了,母亲刚走的那一年,陈远对陈伤不管不顾,甚至因为母亲的背叛对他厌恶至极,那时候还在老家,父亲居然每天把他关在狗棚里睡觉。

然后是同村孩子的欺负,奶奶的大病也赖到了他的身上,亲戚都说他克亲,虽同情他却也无视他。

直到有一天,父亲将他从狗棚里拖了出来,又亲又抱,陈伤吓得大叫,引来了邻居。

父亲却说他疯病犯了,要离他远点,于是陈伤被同村人当做了疯子,没有任何人相信他说的话。

父亲每天都摸进他的房间,对他又亲又抱,那个时候还不太懂事的陈伤就被逼着给自己的父亲撸管。

但陈伤不懂反抗,因为除了父亲,没人相信他也没人要他,父亲跟他说那能让他开心,让他不再打他。

所以陈伤很早就被父亲荼毒了思想,他以为别人跟自己父亲的相处方式也是那样的,所以他很小就会讨好父亲了。

可陈伤也很怕父亲,以前他用手做不好,父亲会把他的手打肿,然后紧紧的绑在一起干他的手心,直到手心都破皮了,陈伤也只敢默默流泪。

而真的恐惧还是来源于半年前,老家的房子拆了,父亲带着他到了这里的新房子定居,他换了新学校,满怀期待。

而从新学校回来的那天晚上,陈伤如同往常一样给父亲洗澡撸管,然后乖巧地吃下父亲的精液。

可他的身体却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性器居然在父亲掌心的摩擦下渐渐勃起了。

“爸爸,不要摸了,那里变得好奇怪。”陈伤抓着陈远的手乞求道。

陈远一看才知道陈伤是真的长大了,也懂得快感了,他兴奋极了,一把按住陈伤,抓住他的性器撸得更快。

“不~啊~爸爸~不~不要弄了~”陈伤挣扎着,可十六岁的陈伤身材瘦小,根本挣不过陈远。

十六岁的陈伤第一次在陈远的撸动下射了出来,稚嫩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却张着嘴颤抖着喘息。

陈远笑了起来,将陈伤射出地精液都抹到他的身上,然后把还没回过神来的陈伤一把抱起来。

“爸爸?爸,你要做什么?”陈伤不安地挣扎着,他怕爸爸生气可也怕他莫名的笑容。

陈远把陈伤抱进房间扔在床上,抓到床头的皮带就往想要挣扎的陈伤身上抽。

陈伤痛苦大叫,挨了几下就老实的不敢再反抗了,他哭着求饶。

“小杂种,把腿分开,老子教你以后怎么用这里伺候老子。”陈远把陈伤细长的双腿掰开,然后用力地对折到陈伤的胸前。

陈伤痛得出声,却不敢反抗,只能在父亲的呵声下颤颤巍巍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已经疲软的性器和稚嫩的洞穴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痴迷地望着那瑟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幽闭而干净,简直是再色情不过了。

“真好看啊,老子一直舍不得给你用道具,就是为了这一天,这里一定要由老子的大鸡巴给你捅开。”陈远一手按住陈伤,一手抚摸着那粉嫩的小穴口。

陈伤害怕得发抖,眼泪不断地流,虽然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父亲从前就总是边干他的手边抓着他的屁股狠狠捏那里。

不止一次的绑着他的双腿干他的大腿,然后将精液都射到小穴那里。

“爸爸…不…不要……”陈伤摇着头求饶,可一副双眼含泪的样子却让陈远更加兽性大发。

“小杂种,老子养你这么大就等这一天。屁股给老子好好撅着。”陈远说着在陈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后来的记忆又痛又无比清晰。

陈远为了防止陈伤剧烈挣扎,将他的手臂与大腿绑住,陈伤就只能以双腿打开的姿势被陈远按住。

陈伤恐惧地等待着惩罚,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到穴口上,陈远倒不是为了陈伤受伤,只是怕伤到自己而已。

“小杂种,好好记住这一天,你的小屁眼要被你老子干了。”陈远带着狰狞的笑容,用蓄势待发的阳具抵住稚嫩的小穴。

简单扩张过的小穴依旧很排斥这个巨大又凶猛的的家伙,可再怎么紧闭都抵挡不住阳具的入侵。

“哈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我~爸爸~啊~要裂开了~”陈伤痛苦大喊,感受着父亲的阳具一寸寸的劈开肉穴,清晰地感受着父亲蓬勃的阳具上的每一根跳动的脉络侵占自己的身体。

“给老子放松点,太他妈紧了。”陈远也有些气恼,过于紧致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但是一想到自己终于将这个小杂种吃到了,就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不~爸爸…我好痛……”陈伤痛苦地流着泪,疼痛让他本能地扭动着想要躲避。

可陈远怎么可能放过他,抱住陈伤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整根阳具完全没入,陈伤叫到失声,也毫无意外的受伤了。

但伤得并不严重,却痛苦不堪。

“呼~好紧~简直跟他一样……”陈远舒服地喘息,看着陈伤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附身去亲陈伤。

“啊…痛……唔唔唔……”陈伤的哭声被堵住,然后随着顶撞的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声。

那一天陈伤被自己的父亲陈远强奸了,一整个晚上,陈伤被陈远干到不断地哭叫,后穴被干得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凝结的血,将床单弄得无比肮脏。

陈伤发了两天的烧,陈远给他简单的喂了些药,而陈伤第三天才刚刚清醒,就被陈远按在床上,又将阳具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穴。

“啊~啊~爸爸~啊~我错了~好痛~啊~”陈伤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觉得父亲让自己痛肯定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惩罚自己。

因为那个时候的陈伤还并不懂性事带来的快乐。

不过很快,陈伤就被父亲的奸淫干出了感觉。

陈远很会玩弄陈伤的身体,原先他只是蛮干,性致上来了,陈伤刚进家门就把他按在门上插进去猛干。

陈伤一开始只会哭只会求饶,可慢慢的,菊穴里某个地方却突然被顶撞到,让他腰一软,性器居然慢慢充血抬头了,然后随着顶撞声音也慢慢变了。

“啊~哈啊~爸爸~爸爸~轻点~轻点~撞到奇怪的地方了~啊~啊~”陈伤趴在门上低声呻吟,屁股被父亲抓着狠狠插入。

“小骚货,这么快就知道爽了!”陈远骂道,把陈伤一把抱起来,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从下往上干着走向沙发。

“啊啊啊啊~~太深了~爸爸~插得太深了~~”陈伤扭着腰抗拒这种不能把握的酥麻感。

很快,陈伤就被父亲按在沙发上干得射了出来,他抓着父亲的手臂高声尖叫,感受着父亲浓烈的精液汹涌地冲进自己的肠道。

半年的时间,陈伤和陈远的关系已经完全从父子的关系变了。

陈伤几乎每天都会被父亲按在床上操干,一边干还要一边骂。

“贱人,老子干死你,居然敢背叛我……”

“小骚货,他要是知道你被老子这样干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来找我拼命啊……”

“小骚货,叫爸爸,叫大声点……”

“爸爸~啊~啊~爸爸~轻点~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干得骚穴好舒服~啊~爸爸~~”陈伤随着陈远的指引不断呻吟着,陈远也更兴奋。

陈伤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他不敢反抗,他也反抗不了,他只能在那个家里,除了爸爸没人会要他。

而陈远自从开始操干自己的儿子,性欲也越来越强盛,动情淫叫的陈伤太像那个人了,每每把陈伤干得不断呻吟的时候,陈远都仿佛觉得回到了十几年前。

陈远欲望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陈伤什么状态,哪怕陈伤还在学校上课,喝多了酒的陈远想要干他,就会立马打电话到学校说家里有事让陈伤回家。

而且陈远的控制欲极强,他不允许陈伤交任何的朋友,一但他发现陈伤和任何人走得近,就会把陈伤关起来狠狠折磨,直把陈伤折磨得床都下不了。

所以陈伤几乎没有任何朋友,他孤独却无法逃脱,总想着长大了就能离开了。

可上了高中,陈远依旧不让陈伤住校,为了能更方便操弄儿子,他甚至还想让陈伤辍学。

陈伤一直不妥协,为了继续上学每天都穿着不同的情趣内衣讨好父亲,甚至被父亲按在阳台上干到晕了过去。

陈伤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认同与父亲的关系,可他不敢反抗,就像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了再强的心理准备要跟父亲说明。一进了房门,他都只能爬过去跪在地上给陈远舔阳具。

然后穿着干净的校服主动爬到父亲的身上,扶着他的阳具插进已经无比熟悉抽插的菊穴里。

陈远摸着陈伤窄小的细腰,望着坐在自己怀里不断起伏的脸,他笑着一口含住陈伤的乳头,又啃又咬,陈伤痛得求饶,回应他的却只有父亲凶猛的抽插。

“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啊啊~”陈伤抱着陈远的脖子呻吟着,下半身被干得松软,上半身的校服也被父亲弄脏了。

“操…操死你个小骚货…”陈远将陈伤按在沙发上,疯狂地用阳具撞进他的菊穴,陈伤根本受不住,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爸爸~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陈伤哭着大叫,边射都扭腰。

“小骚货,不是不愿意弄脏新校服吗?”陈远看陈伤都射到了衣服上,抓着他的手去摸被弄脏得校服。

陈伤一想到他明天要穿着这件沾满精液的去上学,就觉得又羞耻又难受,竟是哽咽着哭了起来。

只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抓着他的手不断操干,所以陈伤的哭腔也变得暧昧起来。

直到陈伤被干得完全都动不了了,陈远才悻悻地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将阳具插在他的菊穴里睡了过去。

“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陈伤歪着脑袋趴在床上,被陈远不断地插入,稚嫩的菊穴早已不会排斥,顺从地吞吐着阳具。

陈远握着陈伤的腰,阳具凶狠地捅进臀缝,又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贱货!让你背叛老子……老子干死你……”陈远恶狠狠地骂道,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插烂的表情,然后一把抓住陈伤的性器重重揉捏。

陈伤已经勃起,被狠狠一捏,疼得瞬间失了声,他扭着腰主动去撞陈远的阳具,一边叫一边求饶“不~啊~啊~爸爸~不要~哈啊~不要捏那里~啊啊啊啊~~”

陈远完全听不进去,不仅没有放过陈伤,还将他一把翻转了过来,阳具在菊穴里摩擦着旋转,性器再次被捏住,陈伤痛苦地仰着头呻吟。

“啊~哈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吧~啊~好痛~我错了~啊~啊~爸爸~”

直到陈远掐着陈伤的性器深深地射进他的肠道里,陈伤才终于被放开了。

陈伤瘫软地打开四肢,瘦小的身体被蹂躏得到处青紫,陈远的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瞬间汹涌地顺着腿根流出来。

“哈啊~啊~啊~爸爸~又被爸爸射满了~啊~”陈伤带着哭腔小声嘤咛,努力地张开双腿,掰着臀瓣让父亲看着菊穴里的精液流淌出来。

陈远满意地笑着,也算是消了气,顺手拿了个假阳具就塞进陈伤的菊穴。

“乖儿子,好好装着。”陈远摸着陈伤的肚子,恶意地按了按,又引起陈伤的喘息“再敢回来这么晚。老子就去学校里把你按在教室里肏,让你的同学都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不~不会了~爸爸~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陈伤哭着求饶,现在的学校比以前更远,他一接到父亲的电话就努力赶回来了,可还是晚了几分钟。

所以父亲先是把他绑起来干了一个小时,又用假阳具干了他两个小时,再又是无尽地抽插,他已经叫不出了,却不敢不顺从父亲,只能张着大腿被不断侵犯。

陈远满意地搂着陈伤睡去,半夜等陈远睡熟了,陈伤才敢轻手轻脚地下床,然后去清洗和处理痕迹。

第二天放学老师拖了会儿堂,陈伤一分钟都不敢多逗留,抓着包就飞速往家里赶,可眼看时间还是来不及了,陈伤又急又怕,于是选择了抄近道。

陈伤绕开闹市,穿进旁边已经废弃的老街小巷,老街道已经被淘汰了,商店早已关闭,有的已经没有门了,除了野猫野狗路过也就是混混地痞最爱在这些地方游窜了。

老街道四通八达,但是从这里穿过,陈伤至少可以省二十分钟的路程。

太阳已经下山,还剩些微光穿过街道的矮墙将陈伤的影子拉得很长,破败的老街道静悄悄的,陈伤也有些恐惧,于是加快了步子想要走出去。

陈伤抱着书包,一边快步走一边惶恐地四下张望,心里期盼着快点走出去。

“啊~不要~放开我~啊~嗯啊~啊~”高亢的呻吟声闯进陈伤的耳朵,陈伤瞬间警惕起来。

声音的来源就在前面的拐角处,那是陈伤的必经之路,他不知道声音的主人在遭受什么,可已经没有给他后退回去重新走的时间了。

陈伤大着胆子走过去,他心想如果遇到霸凌或者抢劫就赶紧转身走,如果是其他就无视走过去。

可转过拐角的一幕却把陈伤吓呆了。

稚嫩的少年被脱光了衣服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手,笑着舔舐他的耳朵他的脸,抓着他的手自慰,而他的屁股里插着第三个男人硕大的阳具。

少年泪流满面,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他的嘴也被占据了,第四个男人的阳具不断侵入他的口腔,少年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陈伤惊恐地望着少年被几个男人侵犯,转身就要跑,可却不小心碰掉了一块墙皮,可他顾不上了,抱紧了书包连忙就要往回跑。

“小弟弟,你在这干嘛啊?”男人的声音如同幽灵从陈伤的后方传来,陈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抓住了手臂。

“没…没有…我只是路过,我马上就走…”陈伤结结巴巴地说着后退,可男人抓着他的手臂力量却更加大。

“路过?这里可不是随便路过的,既然来了就跟哥几个好好玩玩吧。”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陈伤,并伸手抢他怀里的书包。

“不…不用了…放开我…”陈伤抱紧书包挣扎起来,刚刚挣开了马上就要跑,却被男人揽住了腰一把撂倒,重重的按在地上。

陈伤被硌得生疼,连忙大声喊起来“放开我……救命啊……救唔唔唔……”

“小兔崽子,再喊把你舌头割了干你!”男人捂着陈伤的嘴厉声警告。其实他倒也不怕陈伤叫,反正这里除了做买卖的妓女和嫖客根本没人会来,只不过就是想看看陈伤那张小脸上的惊恐表情而已。

陈伤顿时噤了声,只是嗯嗯的挣扎着,身体也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

两个男人把陈伤反剪着手臂押到了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另外两个人依旧肏着另一个少年的屁股和嘴巴,看到陈伤也笑得更开心了。

“哟~又逮一个小嫩崽子,这小模样长得还真他娘的好看,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经得起咱玩儿吗?”男人边说边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还抬手去摸陈伤的脸。

陈伤是很秀气的长相,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个头也比同龄男孩子要矮一些,可长相并不随陈远,而是完全不同的俊美昳丽。

“唔唔唔…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包里有钱我都给你们……”陈伤挣扎着请求。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瘦高的男人一把拽下陈伤的裤子,抓着他的阳具就揉捏起来“谁要你的钱,哥几个缺钱吗?看到这小骚货没?老子要的是跟他一样干你这小屁眼。”

“不…不要…放过我……”陈伤难堪地夹住双腿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哭腔,他想起父亲的那些警告,如果让父亲知道他的小穴被其他男人肏了,他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而男人们也发现了陈伤大腿上的痕迹,那些不寻常的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怎样造成的。

“慢着,你们逮回来的这小崽子不是雏吧,你看他大腿上。”另一个肏着少年嘴的男人说着。

“不会吧,看着这么嫩居然已经开过苞了。”抓着陈伤的男人有些不满地骂了句,然后拎着陈伤就把他按在墙上,用腿强行顶开陈伤的双腿。

臀瓣上大腿上都是青紫的抓痕和咬痕,而菊穴也不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虽然还是很嫩,却明显有些红肿。

“妈的,居然是个被插烂的小骚货,那还在这装什么清高。”男人骂了句,一耳光扇到陈伤的脸上。

陈伤痛得瞬间红了眼,还想要挣扎辩解,可男人已经不给他机会,抓起旁边少年的内裤就捏着陈伤的嘴塞了进去。

“赵二,这小骚货估计早就吃过鸡巴了,不用跟他客气,直接上吧。”男人说着抓着陈伤的手就去摸他的菊穴。

陈伤连陈远都挣脱不了,怎么挣脱得了两个强壮的男人。

“唔……唔不…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挣扎,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抄这条小道。

男人们却不给陈伤后悔的时间,随便舔了下手指就插进陈伤的菊穴里扩张。

“唔嗯嗯嗯~~”陈伤夹紧了臀瓣抗拒着手指入侵,可已经熟悉抽插的肠肉却热情地包裹住了手指。

“老实点,这就开始发骚了?”赵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轻易地在陈伤的菊穴里进出,不仅顺畅无比,肠壁还本能地分泌出了肠液让穴道变得更加顺滑。

“草!看来这小骚货是被干得不少啊,这才用手插几下居然湿了。”赵二笑着骂道,另一个人把陈伤翻转过来,却发现他软踏踏的性器居然也微微抬头了。

“哈哈哈……那还挺好啊,玩起来肯定带劲儿。你看这个,插了这么久了,还是只知道哭,鸡巴也给老子夹得好痛。”男人说着忿忿地抓着身下的少年重重干了几下,少年的声音顿时更加高亢,却只能堵在喉咙里。

“这么骚,不会松了吧。”另一个抓着陈伤的男人说了句,也伸手去摸陈伤的屁眼,果然摸了一手的粘腻。

“不会,这个年纪的崽子身体年轻有活力,没那么容易松,我先来给你们探探路吧。”赵二说着抓着陈伤的腰用阳具抵了过去摩擦着。

陈伤被按着贴在墙上,他完全挣扎不了,只能感受着菊穴被又硬又热的性器摩擦着。

男人的性器很粗壮,只是在陈伤的菊穴口蹭,陈伤就能感觉出那尺寸比父亲的还要大,他充满了恐惧,不住地挣扎摇头。

“嗯嗯嗯~~~唔不~~~”陈伤感受着菊穴被男人的阳具一寸寸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阳具深深地钉在了墙上。

“呼~~好紧啊~又紧又热却刚刚好不会夹得痛~太舒坦了~”赵二长舒一口气,感受着陈伤紧致的菊穴带来的快感。

“真那么舒服,你说得老子也想试试了……”另一个男人看陈伤流着泪摇头,身下却硬了,顿时也更加的性起了。

“你等一会儿,老子干完了就让你来…”赵二说着缓缓退出,然后一记深顶,把陈伤干得瞬间塌了腰。

“哼嗯~~嗯~嗯~”陈伤摇着头抗拒被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却轻易地接纳了侵入者,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小骚货,你也很爽吧?爽就叫出来吧~”赵二取掉陈伤嘴里的东西,抓着他的屁股就又深又快的顶了起来。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哈啊~不要~不要插~~啊~啊~好深~嗯啊~”陈伤被干得直呻吟,他内心还是抗拒的,这是除父亲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居然也在他的肠道里抽插。

“操!这骚货的太他娘会叫了。”干着另一个少年的男人感叹道,说着也把身下的少年当成陈伤干得更狠,他们也想听少年发出和陈伤一样的声音。

“好大~~啊~啊~慢点~哈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不~~”陈伤被男人抓着双手按在墙上,贴着墙呻吟着。

陈伤也厌恶也想反抗,可早已经被陈远奸淫了一年,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对于陌生的阳具也很轻易地就接纳了。

“这骚货上面的嘴应该也会吃鸡巴吧,赵二你把他放下来,老子想干他的嘴。”

陈伤被以边干边走路的姿势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他想要爬开,却被前面的男人掐住了下巴。

“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陈伤跪在地上嘴也被侵占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陈伤的菊穴和嘴里抽插,两边同时的顶弄,陈伤根本适应不了,他从前只被陈远干过,纵使再过火,也不能同时两边插陈伤。

陈伤被干得嗯嗯乱叫,却躲也躲不开。

男人的阳具不断捅入陈伤的菊穴,阳具侵犯着肠道,小腹撞击着臀瓣,睾丸拍打着睾丸,陈伤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陌生男人干得硬了起来。

陈伤却无暇顾及,嘴里的阳具狠狠往他喉咙里冲撞,把陈伤插得不断干呕,却让男人更爽。

“嗯~嗯~哼嗯嗯嗯~~”陈伤随着冲撞晃得如同筛子,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来。

“操,这小骚货看起来真不错啊,你快点,老子也想试试了……”男人看陈伤流着泪却一脸沉迷的样子也更加想要干他。

而本就被男人插着的少年就更惨了,男人们嫌他不够有趣,干得更加凶狠,恨不得马上就把少年干得和陈伤一样知趣。可他们哪里知道,陈伤早就被自己父亲的鸡巴干了整整一年才有了这样敏感的身体。

“不~不要~射进来~哼啊啊啊~~~”陈伤被掐着腰中出了,他哭着摇头,他害怕回家被父亲发现。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男人刚刚拔出来,另一个男人就抢着抱住陈伤一把插了进去。

陈伤躺在硬纸板上仰着头蹬着双腿挣扎着“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我~啊~我要回家~~哼啊~啊~我要回家~啊~啊~”

男人如同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捅入陈伤的菊穴,然后喘着粗气不断抽插。

陈伤被几个人按在昏暗的破商店里干得又哭又叫,眼看着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月光投进破商店的窗里。照在陈伤红肿的臀瓣和大腿中间,粗长的阳具不断挤入幽深的洞穴。

“求~啊~求求你们~啊~哈啊~啊~放过我吧~啊~放我回家~嗯啊~啊~”陈伤菊穴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双手也没停下来,那个少年已经被放走了,四个男人都来玩弄着他的身体。

“回家干嘛?回家有大鸡巴能满足你吗小骚货?”伏在陈伤身上的男人边插着陈伤的菊穴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哥哥们这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小屁眼吃得多高兴。”

“不~哈啊~啊~我要回家~哼啊~~爸爸~啊啊啊~爸爸会生气~啊嗯~嗯~”陈伤哭着摇头,可呻吟声却让男人更加喜欢了。

陈伤想着自己这回肯定完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爸爸一定会很生气的。

可男人们却举起了陈伤的手机笑着说“别担心小骚货,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你爸给你发消息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所以今天就算不回去你爸也不会知道的。”

“哈哈哈……不过不知道你爸要是知道你一晚上不回家是在外面让野男人肏会怎样呢?”

“对啊……你爸知道你这么骚吗?屁股被肏成这样是谁干的?不会是你爸吧?”

“哈哈哈……这小骚货浪成这样,指不定真勾引他爸了!”

“啊~啊~我~我没有~哈啊~啊~好深~干得好深~啊~不要~嗯啊啊啊~~~”陈伤哭着解释,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嘲笑和操弄。

在昏暗破败的街道里,陈伤被四个男人轮奸到半夜才终于被放开了。

整整八个小时,陈伤被四个男人翻来覆去不断地抽插,从站着靠在墙上插,到跪在地上插,然后把他抱进破烂的商店地板上,仰躺着按在硬纸板上插,什么后背位,侧体位,陈伤被干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最后被放走的时候,陈伤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男人们把他扔在破商店里,等到菊穴里的精液流了一地,陈伤才微微动了动,然后艰难地捡起衣服书包回家。

家里空荡荡的,陈伤双眼已经哭肿了,喉咙和菊穴也被干肿了,他摸着黑清理,却在浴缸里睡着了。

第二天陈伤请了假,父亲依旧没有回来,陈伤却一点都动弹不得,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被轮奸的事,也以为那件事就会那么结束了,只要他再也不去那条小道。

可一周后,男人们却站在了陈伤的学校门口堵住了他的去路。

“小弟弟,别走这么快嘛!”赵二一把拉住陈伤的手臂,陈伤这才抬头看向面前的几人,瞬间瞳孔放大,恐惧地连忙挣扎着后退。

“我…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陈伤看了下周围都是人,努力大着胆子想要挣脱开。

但学校周围闹哄哄的,根本没人有注意到陈伤被几个人围着。

赵二笑了起来,一把搭在陈伤的肩上,看似好朋友一样把陈伤揽在怀里。

“不认识我们?可我们这里有你的照片啊,我们给你的同学看看是不是你吧?”赵二附在陈伤耳边笑着说。

陈伤心中警铃大作,他突然响起那天晚上被干得神志不清时的闪光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几个男人。

几根男人相视一笑,赵二把手机打开举到陈伤面前。

照片上的当然是陈伤,只不过是在昏暗墙角下撅着屁股吃着鸡巴的陈伤。照片定格在陈伤的脸上,他跪趴在纸板上,屁股里插着一根巨大阳具,男人躺在他的身下吃着他的乳头,而他却仰着头含着又一个男人的阳具。

陈伤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瞬间涨红了脸,惊慌的要去抢,却被轻易制止了。

“你们到底要怎样?我没有去报警已经是放过你们了。”陈伤紧攥着衣角小声警告对方。

可几个男人却笑得更厉害了,都引得旁边的人驻足观看了。

“是吗?那你去报警吧,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已经给你爸和你通讯录里所有的联系人都设置了定时邮件,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么淫荡的你会怎么想呢?”赵二得意地告诉陈伤。

陈伤更加地惶恐,他害怕极了,他害怕被同学发现他并不是一个沉闷寡言的好学生,也害怕父亲知道他被其他男人奸污了,父亲一定会打死他或者把他赶出家门。

“不,不要那样做,求求你们。”陈伤抓住赵二的手腕恳求道,语气也明显是软了下来,他根本没有选择,从被父亲奸淫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真乖,现在跟我们认识了吗?”赵二洋洋得意地捏了捏陈伤的屁股。

陈伤难堪地躲了下,然后憋红了脸点了点头。

于是陈伤被几个男人簇拥着带走了,没有人会关心是什么人带走了陈伤,因为他没有朋友。

陈伤被赵二几个人带上了面包车,在车上就抢了他的书包隔着校服对他动手动脚。

“别…不要掐那里…”陈伤靠在座椅上,被两个男人抓住了手腕,隔着衣服揉捏他平坦的胸,并且恶劣地掐咬那小小的乳头。

陈伤又被带到了那条小巷子里,他被夹在几个男人中间走进偏僻的小巷子,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远,只偶尔会听到几声呻吟,毕竟到这里寻求刺激的可不止他们。

再次来到破烂的商店,这里还和之前一样的破烂,门都已经只剩半截,地上还有之前铺设的硬纸板,上面有些已经干了的米白色痕迹。

陈伤被推搡着走进这里,记忆瞬间袭来,陈伤看着几个人的脸就想起他们伏在自己身上用阳具顶弄自己菊穴的样子,他畏惧地后退,却被人一把扑倒,按在地上抚摸着性器。

“下回别来这里,干起来都不方便。”赵二身后的男人提议道,说着也走向陈伤,扑过去分开他的腿就去脱他的裤子。

陈伤本能地挣扎着,他也担心回家晚了不好跟父亲解释“嗯啊~别~别摸那里了~不能~哈啊~不能做太久~回家晚了爸爸会生气~”

几个男人一听顿时笑了起来,看着陈伤一被摸就乱扭的样子更加地想要狠狠玩弄他,于是从他的背包里摸出手机让他打电话。

电话拨通了,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陈伤只好听从几个混混的话给陈远发了消息,说学校今天晚上有活动,他会回去晚一点。

陈伤不敢想像父亲如果知道自己撒谎会是什么表情,可混混们却不给他纠结的时间,掰开陈伤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探入菊穴。

“又是肿的,你这小骚货真行啊,屁眼都被插成这样了,还给我们搞欲拒还迎这一套呢?我看你喜欢得很吧!”赵二看到陈伤的菊穴状况就知道陈伤一定在不久前才被干过。

“不~嗯啊~不要看了~”陈伤难堪地收缩菊穴,父亲最近总是喝多之后就把他往死里肏,无论他怎么求饶都没用,所以菊穴每天都是肿的。

男人们看陈伤涨红了脸哄笑起来,在他的菊穴里用手指随便插了几下,肠道就变得足够湿润了。

“嗯~痛~啊~好痛~啊~啊~哈啊~”陈伤被对折着按住臀瓣插了进去,阳具在他的菊穴里横冲直撞,屁股被怕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小巷里异常清晰,陈伤被肏得不断后缩,可身后的男人却跃身骑到他的脸上,抱着他的头干他的嘴。

“小骚货,好好用嘴给老子吃鸡巴,屁眼都被干成这样了,口活一定也不错吧。”男人用硕大的阳具去顶陈伤的嘴巴。

浓重的骚臭味儿让陈伤本能地缩头躲避,却被男人扇了一耳光,身体被抓着干得又快又深,陈伤意识也开始涣散,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阳具。

陈伤用舌尖一点一点地顶开男人阳具上肮脏的褶皱,像给父亲舔那样,用灵活的舌头给男人的阳具做按摩,然后他闭上眼睛抬头含住了那根巨棍。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阳具也膨胀得更厉害,陈伤的口腔又热又软,舌头在他的阳具上打着转舔每一根青筋,然后他放开喉咙让阳具进得更深。

“呼~操!这小骚货好会吃鸡巴,爽死老子了……”男人骂了句,感受着陈伤的喉咙一边收缩着服侍自己。一边被干得不断发出呻吟声。

“嗯~哼嗯~嗯嗯嗯~~嗯唔~唔~唔~”陈伤随着顶撞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却都被堵在喉咙里,而口腔和喉咙也都被阳具侵犯着。

陈伤当然也是爽的,菊穴被巨大的阳具侵犯着,肠壁被不断摩擦,而他本就不深的前列腺被一直撞击着,每被干一下,陈伤就下意识的抽搐一下,呻吟声也就完全止不住。

插着陈伤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两个男人一同射进陈伤的身体里,陈伤躲也躲不开,只能嗯嗯乱叫,然后被迫吞下精液。

陈伤被抱起来翻了个身放到矮桌上跪住,又是两个男人挺着高昂的阳具走向他,抓着他的腰,就顶着菊穴将阳具挤进他的身体里。

“哈啊啊啊啊~~又~啊又~又被插入了~好~好涨~啊~啊~嗯啊~唔嗯~嗯~”陈伤的呻吟再次被堵进喉咙里,男人恶意地顶弄他的口腔,故意侧着插陈伤的嘴,将陈伤的两腮顶出各种凸起。

“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慢点~慢点干~~啊~”

“哼嗯~嗯~嗯唔~不~太快了~~啊~啊~啊~不要~哈啊~不要~”

又是几个小时的轮奸,陈伤两边都被射满了精液,他四肢大张的被扔弃在破商店的桌子上,菊穴里汩汩不断地流出精液,而嘴巴也无力合上。

男人们很尽兴,纷纷掏出手机拍下这个满意的肉穴。

闪光灯唤醒陈伤的意识,他艰难地抬手想要捂住羞耻的地方“不要…不要拍……”

“哈哈哈……现在还装矜持呢!”

“就是,以后老子哥几个想肏你你就得赶紧乖乖过来挨肏,再说你不是也爽得很吗?可是被干射了好几次呢……哈哈哈……”

陈伤哭着回了家,才刚刚洗干净躺在床上,醉酒的父亲就回来了,门锁早就是摆设。

“啊啊啊~~爸爸~爸爸干得好痛~爸爸~轻点~啊~轻点干~啊~啊~啊~”陈伤跪趴在床上,被浑身酒气的父亲按着如同狗一样干得仰头尖叫。

陈伤终于吃不消尖叫着晕了过去,而喝多了的陈远也并没有发现陈伤已经被干得肿起老高的菊穴,和一身新鲜的痕迹。

“小骚货,真不经肏!”陈远骂了句,捞起陈伤的腿就又插了进去,然后顶得陈伤一耸一耸地陷进被子里。

陈远看到陈伤被干得红肿得不寻常的菊穴和被咬出血的乳头时,有一瞬间疑惑,可看着自己还插在陈伤菊穴里的阳具,就打消了疑惑,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把陈伤肏成那样的。

那之后陈伤的菊穴被插入得更加频繁了,不仅是陈远还有那几个小混混。

陈远依旧每天奸淫着自己的儿子,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每隔几天就会背着自己,以上晚课的名义到小巷子里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下轮着干。

陈伤不敢反抗父亲,因为害怕被抛弃,更不敢反抗小混混,因为他们拍了太多自己被轮奸的照片,只要有一张流出去,他也就没脸再见人了,父亲也一定会抛弃他。

小混混们尽情享用着这具少年的身体,他们用阳具将陈伤调教得更加淫荡,看着这个少年对他们越来越顺从。

半年的时间,陈伤完全习惯了被混混们轮奸,几乎每个星期,混混们就会给他发一次消息,他们轮奸他的场地也从小巷子到了混混们的家,然后是草丛,野地,甚至是桥洞下。

虫鸟齐鸣,陈伤却被扑倒在草地上,掰着臀瓣被男人们的阳具不断插入。江水滔滔,陈伤却被几个混混按在桥洞的墙壁上干得高声尖叫。

甚至因为被长期地轮奸,陈伤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对,可身体却已经不简单满足于父亲一个人的操弄。

陈远卖力在陈伤的菊穴里操干,陈伤抓着枕头呻吟,心下却总觉得不够。

“啊~哈啊啊啊啊~爸爸~啊~爸爸~大鸡巴~啊~再重点~啊~干死我~啊~啊再干我~啊~~好舒服~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棒~~”陈伤意识迷糊地大喊,下意识喊出被混混们轮奸时的话。

陈远疑心越来越重,于是终于发现了陈伤被别人奸淫的事。

“哈啊~爸爸~爸爸轻点~~啊~轻点干小穴~哼嗯~嗯~”陈伤被混混们轮奸时却叫出了被陈远操弄时的话,混混们以为陈伤是玩什么情趣py,根本没在意,还纷纷感叹陈伤的骚浪。

而不远处的陈远却脸和头上一样绿了,难怪总觉得陈伤变得更加淫荡了,原来不仅是在家里被干,在外面还被这么多人干。

陈远愤怒地想要冲过去杀了陈伤,他再次想起了被背叛的痛,可当他看到陈伤沉迷于欲望的脸时,却停住了脚步。

或许,有更有趣的方法惩罚这个浪货。

陈远躲在小巷的拐角处,看着陈伤赤裸地跪在地上被插着屁股操干着爬向另一个男人。

陈伤边爬边叫,每被抽插一下就高亢地呻吟一声,颤颤巍巍地爬向男人的阳具,然后在男人们的哄笑下乖乖含住鸡巴主动舔咬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快~啊~啊嗯~嗯~”陈伤像只青蛙的姿势蹲着,屁股塌在男人的胯上被肆意抽插,而上面却主动伸着头用嘴去舔男人的鸡巴。

很快陈伤又被射了一屁股,还不等他喘口气,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人一把拉到矮墙上趴住。

“哼啊啊~不~~太~太激烈了~啊~啊~~放过我~~爸爸~啊啊~爸爸~~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陈伤一半身体悬着,他没有办法抓住任何东西,激烈的撞击让他无所适从却又逃不了,快感冲击着全身,他只能呻吟浪叫。

这次男人们只干了陈伤三个小时就放过了他,但是陈伤已经被干得动弹不得,可他不能休息。

男人们看着陈伤掰着菊穴一边伸着手指抽插,一边呻吟,引导着菊穴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才高兴地勾肩搭背离去。

陈伤已经又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他害怕却迷茫,他拒绝不了男人们和快感。菊穴已经被干得又肿又痛,可陈伤知道,他回家还不能休息。

等到陈伤回家的时候,陈远已经到家了,而陈伤一进门就被父亲的脸色吓坏了,他努力整理好情绪和衣服,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双腿却抖得完全藏不住。

陈伤却不知道,父亲早就看过了他被人轮奸得浪叫的全过程,甚至看着他躺在几个男人身下,掰着臀瓣引导着精液流出来。

陈远望着陈伤那张青涩稚嫩却艳丽的脸,想着他被其他男人插得扭着腰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爸,今天……”

“今天又是上晚课吗?”陈远抢先一步看着这个儿子拙劣地撒着谎,他从前竟然一点没发现,果然还是太大意了,以为这个小骚货早就被自己肏乖了。

“是…是的…”“啪——”陈伤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远一耳光扇在地上。

陈伤痛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却连忙爬起来求饶“爸爸…爸爸我错了……”

“小骚货,你也敢骗老子!”陈远俯下身撕扯着陈伤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恼怒地大骂“老子满足不了你是吗?敢给老子出去找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贱货——”

“啊——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打了——”陈伤捂着身体挣扎着,可一身的痕迹早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陈远一看更加生气,这个小骚货天天晚上被自己干得不断发骚,居然还能去被那么多男人干,现在想想难怪这小骚货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原来是一根肉棒根本满足不了他啊。

“妈的,屁眼都给人干成这样了,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就不姓陈。”陈远大骂道,掰着陈伤的屁股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菊穴里还装着没有处理干净的精液,正好做了润滑,陈伤被按在僵硬的地板上,直接一下干到了底。

“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小穴吧~小穴要被插烂了~~啊~爸爸~”陈伤感觉到痛,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可他害怕极了陈远狰狞的样子。

陈远发了狠地抓着陈伤猛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又连根拔出,毫无技巧与怜惜,把陈伤的臀瓣都撞红了。

“贱货!贱货!你也敢背叛老子!”陈远边插边骂,看着陈伤浪叫的样子却更生气,于是一把捏住陈伤的阳具抓过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爸爸~不要~啊~啊~啊~不要绑住~啊啊~爸爸~啊~哈啊~”陈伤想要伸手去解,却又挨了一耳光,他不敢再反抗,只能抓着桌脚哭叫。

陈远当然不满陈伤居然在享受,他一边干着陈伤,一边伸手掐住了陈伤的脖子。

“啊啊啊啊~呃~呃嗯~~嗯~爸爸~不要~~呃~~~”陈伤激烈捶打着陈远的胸膛,脖子被猛然掐住,让他顿时涨红了脸,可在窒息的情况下,身下的撞击却变得更加明显,快感居然更加强烈。

陈伤痛苦地摇着头,可菊穴却夹得更紧。

陈远恨不得就那么掐死陈伤,就像曾经掐死那个人一样,可是陈伤痛苦扭曲的脸居然跟那个人重合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个小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就让你被操个够。”陈远终于放开了手,抓着陈伤放到茶几上疯狂顶撞着。

“呃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啊~啊~”陈伤被放开的瞬间,身体骤然放松,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射精,可性器被捆住了,他做不到,胀痛让他哭叫得更加大声。

“啊啊啊~~放开~啊~爸爸~~我想射~求求你放开我~~啊~啊~不要~啊~爸爸~~”

“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了~嗯啊~啊~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唔~~”陈伤奋力讨好着陈远,可陈远根本不听他的求饶。依旧边骂边操。

“骚货,给你…老子都射给你…你不是最喜欢了吗…”陈远掐着陈伤的屁股一滴不漏地都给陈伤射了进去。

一直无法射精的陈伤更加痛苦,滚烫的精液在肠道里迸开,陈伤被烫得阵阵痉挛,快感更加剧烈,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

“啊啊啊~~不~爸爸~~好烫~~啊~哈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爸爸~求你放过小骚货~~”陈伤掰着屁股去夹住要退出的陈远,试图要讨好他。

可陈远并没有理会,而是退出去抓起地上的绳子,抓着陈伤就把他的双手反剪着捆在了身后。

陈伤没有射精,后穴又骤然空了,顿时难受起来,他哭着请求陈远放过他,他知道错了。

陈远却把他拖到了阳台上,让他以跪着的姿势绑在了阳台的铁环上。

阳台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清晰看见外面。

“啊啊啊~~不要~爸爸~不要用那么大的按摩棒~”陈伤跪在地上被固定住,陈远拿了根最大的按摩棒插进了陈伤的菊穴,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穴哪里承受得住。

鲜血和精液顺着陈伤的腿根流,陈远却给他戴上了口枷“小骚货不是喜欢发骚勾引男人肏你吗,老子就让你被肏个够,不过只许被肏不准射。你最好是叫大声点,让邻居都出来看看你这贱货有多浪!”

陈远骂着陈伤,在他的性器上重重碾了几下,陈伤骤然哭了出来,他却转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嗡嗡嗡……”

“唔唔唔~~嗯~嗯~唔嗯~~”陈伤跪在地上颤抖着看着父亲关上了房门,他要又痛又爽,只能一直扭动着身体呻吟。

一直到后半夜,陈远已经睡了一觉,陈伤却完全睡不了,电子玩具不知疲倦地在陈伤的身体里震动,他也随着抖动。

可阳具一直硬着,却没有办法高潮,他痛苦极了。

直到陈伤不堪折磨晕了过去,陈远才悻悻地起身打开了门,然后把陈伤拖了进去扔进了浴缸里。

在浴缸里,陈远解开了陈伤被捆着的阳具,却没有放开他。

“爸爸~啊~爸爸~我错了~不要~求求您让我射吧~哈啊~”陈伤醒了过来,被放开的嘴巴已经有些僵了,却连忙请求着父亲。

“在这里自己做到射出来,老子想看看你被男人干得有多浪了……”陈远冷笑着说道“快点!”

“啊~啊~啊~好深~啊啊~好棒~好棒~顶着那里好棒~~啊~啊~爸爸~爸爸干得干棒~~嗯啊~啊~”陈伤躺在浴缸里扭动着身体撅着屁股用力地撞击着浴缸,让巨大的假阳具狠狠插着自己。

很快陈伤就靠着假阳具被插射了,被捆了许久的阳具突然射精,疼痛感让他叫到失声。

“贱货!”陈远抓起瘫软的陈伤骂了句,然后将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又插进去干了起来。

“嗯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

这一晚上陈伤在痛苦和快感中度过了,天亮了陈伤如同破烂的娃娃被扔在浴室的地板上,陈远也才消了气。

之后陈远才知道陈伤是被混混强迫的,不过不重要了,陈远凭着手段拿回了陈伤被轮奸的照片,看着那些照片和视频,陈远却更加坚定了想法。

他要让陈伤变成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的荡货。

暑期如约而至,陈伤一回到家就洗了澡,然后穿着父亲早就给他准备好的女仆情趣套装走进了父亲的房间。

“你…你们是谁?”陈伤看着父亲房间里的五个陌生男人们惊恐地连连后退,然后惊慌的捂着自己穿着的女仆情趣套装。

“小陈啊,你爸爸出差了,特地让我们来照顾你的。”一个面容温和的西装男人笑着说道。

“小陈原来是女孩子嘛?怎么穿得这么可爱?”一个身体有些发福的男人目光直直地盯着陈伤穿着蕾丝的腿问道。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你看他脸都红了。”另一个笑容猥琐的男人感叹着。

“哈哈哈……别吓到人家孩子了。”几个中年男人哄笑起来,然后一个男人朝着陈伤走过去“小陈,我是李叔叔,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别怕。”

“我是王叔叔,你爸爸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真是跟照片一样好看。”自称王叔叔的男人也走向陈伤。

陈伤恐惧地后退着,几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太明显了,他连忙抓着门把手想要开门跑出去,却被两个中年男人抓住了手腕拖了过去。

“不…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陈伤挣扎着喊道。

“没关系,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慢慢认识。”笑容温和的男人笑着掐住陈伤的下巴说着。

“不要……你们要做什么?爸爸…我爸爸呢…”陈伤挣扎着喊道。

男人们笑得更大声了“都给你说了,你爸爸出差了,特地让我们来照顾你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两个男人笑着架住陈伤,而其他男人有人将手伸进了陈伤的裙子,有人撩起了陈伤的假发摸进他的胸膛。

“小骚货,叔叔们会让你真正变成完完全全的骚货哦。”男人附在陈伤耳边舔着他的耳廓说着。

陈伤恐惧地后退挣扎着,他不敢相信父亲会把自己交给这些男人,他害怕地抓着男人的手喊着放开。

男人们看着陈伤这副明知道反抗不了还委屈巴巴喊着放开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纷纷抓着他的手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不…放开我”陈伤被一把抱起,双手被人一把就捉住了。

陈伤被放到了床上,他翻身就要起来,却被以跪趴的姿势被按在了床上。

“这腿真白啊…”

“这屁股也翘,手感真好。”

“看看这腿,老陈也太狠心了,大白腿都给糟蹋成这样了。”男人假意骂道“小陈啊,你放心,叔叔们不会像你爸爸那么粗鲁的。”

“不…唔…不要摸…”陈伤的头被按着贴在床上,他侧着头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男人们粗糙的大手摸进自己的裙子,捏着他的腿和屁股。

“什么不要摸!真没礼貌。”姓李的男人不满地在陈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们可是特地来照顾你的,怎么还不让叔叔们摸呢。”

陈伤双眼通红,已经蓄起了泪花,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不过很快陈伤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男人们对着这具年轻甚至还不太成熟的身体爱不释手,他们隔着蕾丝袜舔着陈伤的脚,对着他的小腿大腿又啃又咬。

薄薄的蕾丝袜遮不住陈伤被咬红的皮肤,男人们当然不会满足,一个人把陈伤抱起来反剪着双手放在怀里。

“啊~叔叔,叔叔不要这样子…”陈伤摇着头哭喊,男人扒下他一边的裙子,半个肩头裸露着,男人对着那小半个浑圆的肩头吸出一片片红晕。

而裙子被一个男人掀了起来,男人钻进他的裙子,一口含住陈伤的乳头,先是轻轻地舔,等到陈伤放松了,就一口含住,然后轻轻咬着拉扯。

“哈啊~不要~不要咬~好痛~”陈伤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可双腿被两个男人抱着,蕾丝袜被撕扯出了好几个洞,露出一些纤细的小腿。

更让陈伤难受的是他的性器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玩弄,他像是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性器,抓在手里一会儿亲一会儿撸,陈伤早就被肏熟了,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的玩弄。

“啊~叔叔~哈啊~叔叔不要玩那里~~”陈伤难堪地喊着,性器也已经硬了起来。

“哈哈哈……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已经硬起来了,真是个别扭的小骚货。”男人们哄笑起来,被嘲笑的陈伤涨红了脸抿着嘴不敢说话。

“小骚货,你记住,这里叫骚鸡巴,以后别再这里那里的,叔叔们可不懂。”抱着陈伤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

“嗯啊~~~”陈伤红着一张脸不开口,可已经湿软的菊穴却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

“这里叫骚穴。”插进手指的男人给陈伤说着“哟…这小骚货的骚穴已经湿了。”

“不…不是…那不是…”陈伤抗拒地不接受这些教育,他被父亲干了两年,被那些混混轮奸了半年,也没有人跟他这么说过。

这也是陈远的目的,他特地找了几个会玩的人来调教陈伤。

“啪——”陈伤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听话的坏孩子,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教吧,早晚把这小骚货教成一只合格的小骚母狗。”

陈伤望着几个男人抗拒地扭动身体,他害怕之后的人生更加不受掌控,可他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等到陈伤被男人撸得射了一次,男人们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陈伤连忙翻身要爬开,几个男人相互给了个眼神。

“还是杨老板先来吧。”几个男人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效用了。”身体发福的男人走向陈伤抓住他的腿笑着说道,这里他的地位最高,男人们给了他优先使用权。

“小骚货,听你爸说只有他操过你,那我就是你这小穴的第二个男人,要好好记住哦。”杨姓男人抓住爬走的陈伤说着,他显然是被陈远骗了,不过不重要了,是陈伤的第几个男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伤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男人掰着他的臀瓣扶着阳具挤了进去,一次性全根没入,陈伤却没有任何痛楚。

“嗯啊啊啊~~~不要~~”陈伤抓着床单哭着拒绝,可不等他再说什么,出口的就只有顶撞和呻吟。

“噢~好紧啊~小嫩穴真棒啊~”男人感叹道,然后抓着陈伤用力地往前顶。

“啊~啊~不~啊~嗯唔~~不要插~~叔叔~啊~叔叔插得太用力了~~哈啊~”陈伤被干得不断往前拱,可很快前面的路也被挡住了。

很快陈伤就没了任何反抗,他被干得不断痉挛,然后顶着他的括约肌中出了,男人的精液射进他的直肠深处,还来不及流出来,又一个男人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还~还没~~啊~还没出来~啊~啊~啊嗯~~嗯~嗯嗯嗯~~”陈伤趴在男人的跨间含着阳具,屁股里插着一根成年男人的大阳具狠狠撞击。

几个男人很快就把陈伤肏乖了,一轮过去,陈伤只会扭着身体呻吟,张着腿让男人插入。

“叔叔~啊~叔叔~叔叔插得太快了~啊~”

“装不住了~叔叔~哈啊~啊~啊~叔叔~不要射在里面了~啊~叔叔~啊啊啊啊~~”

“啊~~啊~叔叔~啊~不要~叔叔不要插这么重~啊~”穿着女仆装的陈伤在几个完全成熟的中年男人面前宛如一个真正的小萝莉。

他坐在男人身上,双手被两边的男人拉着,裙子把男人的大肚子盖住,而他双手被拉着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不断起伏。

“啊~啊~太深了~叔叔~叔叔插得太深了~插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陈伤

被干得红了眼,却不住的呻吟着。

男人们满意极了,他们是受到陈远的委托来的,虽然早就听陈远说他有个骚货儿子,没想到居然愿意让他们免费玩两个月。

陈伤精致的脸蛋覆盖在假发下,劲瘦的腰身藏在裙子下面,裙子是精心准备的,特别合适,男人们也舍不得撕碎,就让陈伤一直穿着被干。

这样的陈伤像极了一个女孩子,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像,男人们兴奋极了。

男人们不断奸淫着这具少年的身体,直到少年的肚子都被射得有些微凸了,男人们才暂时尽了兴。

陈伤四肢大张躺在床上,疲软的阳具已经射空了,男人们仿佛才满意地笑了笑。

“啊~哈啊~不能插了~叔叔~不要再插小穴了~~”陈伤看着男人又趴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菊穴,摇着头求饶道。

“小骚货,这才刚刚开始呢。”男人笑着说着,然后接过旁边男人递过来的细棒给陈伤看“小骚货,骚鸡巴以后不能随便射了哦。还有骚穴必须一直吃着精液和鸡巴。”

陈伤茫然地望着几个笑着的男人,然后他的性器被捉住了,疲软的性器已经无力勃起,他艰难地想要退开,却被人抱住了。

“要做什么?不要…不要…”陈伤摇着头喊着。

“这可是好东西,你以后会喜欢的。”抱着陈伤的男人笑着扶起阳具又捅进陈伤的菊穴。

“哼啊~啊~啊~不要~叔叔~不要插了~”陈伤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却没注意到男人用细棒对准了他的阳具。

“啊~不要~那里插不进去~啊~啊~不要~”陈伤感到性器传来的痛感才猛然仰头看着男人抠挖着他的马眼。

“老王你行不行?这小骚货怎么还没硬起来?”

“被干射了那么多次,哪有那么快。等着,这骚货屁眼又在开始吸老子了,马上就硬了……”男人边说边闷声抱着陈伤往上顶。

陈伤被干得发出了哭腔,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可淫荡的身体再次沉沦,疲软的阳具又开始抬头,却被男人握住了。

“啊~啊~嗯啊~不~不要插那里~啊~叔叔~叔叔不要插那里~啊~好痛~~啊~啊啊啊~~”陈伤望着细棒渐渐没入自己的阳具,只剩一个小圆环,圆环上挂着一根细绳,男人抓在了手里。

“你看,叔叔就说能进去吧。”男人们又哄笑起来,陈伤痛得冷汗直冒,可下半身却被干得一片泥泞,他出口依旧只有呻吟。

“啊~啊~叔叔~求求你~叔叔~那里好痛~求求叔叔拔出来~~啊~啊~我~我会听话的~~”陈伤一遍张着嘴喘息一边求饶。

“还是不听话,以后在叔叔们面前可不能你啊我的,小骚货只能自称小骚货或者母狗明白吗?”说话的男人抓着陈伤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当做肉穴抽插着。

陈伤抿着嘴低声呻吟不说话,他说不出来,纵使身体已经被插烂了,可他还有基本的底线,他还知道那些词有多下贱。

男人们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有些扫兴,肏着陈伤菊穴的男人也一把抓住陈伤翻身按了下去,将他的下半身抓起直接悬空着深深抽插。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叔叔~呜呜~叔叔~轻点~啊~轻点干~”陈伤感到自己从尾椎骨的地方就在受挤压,敏感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发。

陈伤的性器还插着细棒,只能一直矗立着,随着被操干东摇西歪,如同被干得不断耸动的陈伤一样。

“轻点干什么?嗯?这是哪里?”男人停了下来,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摸了摸陈伤滑腻的臀瓣,手指在他已经被撑开的菊穴口抠挖。

“我~我不知道~哈啊~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陈伤哭了起来,可依旧不愿意说出那些话,所以回答他的就是更加凶狠的抽插。

男人将陈伤抱起,将他以完全对折的姿势插了进去,性器被挤在肚子上,陈伤又痛又难受。

可他反抗不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膝盖能完全盖在肩膀上,男人像是要把他生生折断,每次都拔出又用力的狠狠插入。

陈伤被折成一团,屁股高高的翘着,男人疯狂侵犯着他的菊穴,他想反抗,想伸手去退,可两边的男人霸占着他的手,他只能哭只能叫。

直到陈伤声音小了些,男人才一脸愤恨地猛然挤进他的菊穴,又是中出,将陈伤的直肠射得不断痉挛。

陈伤也想射,可性器被堵住了,他只能涨得生疼。

“啊~哼嗯~啊~~好痛~啊~”陈伤哭着喘息,男人们放开了他,可他还来不及调整姿势,男人们就又把他抱了起来。

“还是不听话,是得好好教教,”男人们商量着。

“不要绑~啊~叔叔~不要绑着我~呜呜~~”陈伤以跪趴的姿势被放在了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脚腕被分开靠在了一根t型的钢管上。

钢管两头的圆环让陈伤只能用分开腿的姿势跪着,而另一头固定在了床尾,所以陈伤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

陈伤难受的想要挣扎,男人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戴在了陈伤的脖子上。项圈上有一条不锈钢的链子,另一头绷直拴在了床柱上,这样陈伤连头都不能乱动了。

“嗯啊啊啊~~~太大了~~啊~好快~太快了~唔唔~~哈啊~啊~”陈伤撅着屁股扭动着,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最大号的假阳具。

“不~唔~叔叔~哈啊~不要~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拒绝男人们给他戴上口枷,可他无法拒绝。

“行了,就这么放着吧,早上就乖了…”男人们满意地笑着,纷纷在陈伤屁股上身上拍了一巴掌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陈伤跪趴在床上一直嗯嗯地叫着,口水流了一片,可他最难受的还是阳具,前列腺被抵着不断震动,快感冲击着全身,可阳具却被堵住了,他发着抖,想要动了动,可他动不了,他连低头都做不到。

“唔嗯~嗯嗯嗯~~哼嗯~~”陈伤被假阳具干得只想叫,可他叫不出来,只能头贴在床上,感受着菊穴和阳具的双重快感不断竞争。

于是在父亲的房间里,在那张被父亲干了无数次的床上,陈伤被固定着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菊穴和阳具都被插着。

他不断地摇晃,挣扎,呻吟,哭喊,男人们却在外面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调教这个可怜的少年……

几个老男人再回到房间里,陈伤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哭着呻吟发抖,阳具已经涨得发紫,他痛苦地想要扭动,却被固定着动弹不得。

“怎么样小骚货?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杨姓老男人率先走到陈伤面前,捏住了陈伤已经涨得不成样子的阳具。

“唔唔唔~~嗯~~~”陈伤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菊穴已经被被假阳具干麻了,所有快感和痛感都聚集到了阳具上,被男人一捏,更是感觉要爆裂般疼痛。

“还在摇头?这么不听话?”另一个男人解开了陈伤脖子拴在床架上的铁链,一把把人拉了起来。

陈伤哭得眼睛都红了,他望着男人恐惧地摇头,却还是主动仰头要去蹭男人的身体。

“唔~哈啊~~放过我吧~叔叔~叔叔~我错了~~啊~好难受~”陈伤被取下了口枷,他连忙求饶。

“你是谁?”男人抓着陈伤的下巴质问他。

陈伤抿着红肿的双唇,不敢再看男人,可下一刻男人就抓着他的阳具,开始用细棒在他的尿道里抽插。

“啊啊啊~~不要~好痛~不要插~哈啊~叔叔~叔叔~啊~啊~啊我~我是小骚货~”陈伤哭着挣扎起来,可那微小的的动作在几个肥硕的男人面前不值一提。

“啊~啊~小骚货~啊~小骚货错了~~求求叔叔~叔叔不要插骚鸡巴了~唔~唔啊~~”陈伤仰着头扭着腰哭着呻吟着。

男人们这才笑着停了下来,只是抓着陈伤的阳具撸动,可铃口依旧被插着。

“真乖,小骚货想射吗?”

“啊~哈啊~想~小骚货~小骚货想射~叔叔~叔叔放过小骚货吧~~”陈伤讨好般扭着腰俯身去舔面前男人的阳具,可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所以只能仰着头悬在半空,伸着舌头做出一副媚态。

几个男人看着陈伤这副样子,哄堂大笑起来,于是也放开了他的双脚,取出了菊穴里的假阳具。

几个男人射在陈伤肠道里的精液瞬间都流了出来,失禁般的快感却让陈伤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啊~~出来了~~啊~都流出来了~~哈啊~叔叔们的精液~~啊~好多~~啊~~啊~”陈伤被人抓着手腕,却扭着腰疯狂地想要蹭蹭阳具。

男人们玩心大发,将陈伤翻转过来,一人拉着陈伤的四肢,将他拉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真是有够骚的?在这之前这小骚货真的只吃过他爸的鸡巴吗?”男人们有些疑惑,只不过被轮奸过一次,就骚成这样,那陈远也太会干了。

“管他呢,越骚越好教嘛!”男人笑着说道,然后抓着陈伤将他身上的女仆装撕烂,露出两个红肿的乳头。

陈伤的双腿被折到两边,红肿的菊穴被精液覆盖,他哼哼着收缩着菊穴,膨胀的阳具像要随时炸裂般颤抖着。

“给这小骚货穿环吧,这里,这里都给他穿上。”男人抓着陈伤的乳头和阳具下的囊袋说道。

陈伤一听恐惧地挣扎起来,那些地方那么脆弱怎么穿环?陈伤虽然没有了解过,可是以前父亲给他看过的那些钙片里,他就看到过那些男人胸上阳具上都被穿刺戴上了银钉。

那些地方那么脆弱,怎么可能做得到?他会被疼死的。

“不要~叔叔~叔叔不要~~”陈伤哭着喊道。

“什么不要?又忘了是吗?小骚货不可以说不要,你的这里、这里、这里、全身都是要给叔叔们玩的。”男人说着揉捏着陈伤的乳头,阳具,菊穴。

“对啊,这也是为了让小骚货更爽哦。”旁边的男人笑得更加猥琐,而其他人已经去拿工具了。

陈伤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啊~啊~哈啊~别摸了~啊~好痛~让我射~叔叔~求求你们了~让小骚货射吧~~”

“让你射?可以啊,射完我们就给这里打上小钉子好不好?”男人淫笑着握住陈伤的阳具,将细棒缓缓推进去又慢慢拉出来。

“啊~哈啊~不~啊~不要插骚鸡巴~叔叔~啊~叔叔~~”陈伤难受地扭着腰,可偏偏身体又被快感支配,在疼痛中,他居然觉得快感更加剧烈了。

“小骚货,嘴还挺硬的,来,叔叔给你肏肏软……”男人说着按着陈伤的腿根就把勃起的阳具又插进了他的菊穴。

“哈啊~啊~好满~~啊~叔叔~啊~啊~不要~叔叔不要又插骚鸡巴又插骚穴~~啊~好痛~啊~啊~”陈伤尖叫着被干得全身都在抖,身体更是紧绷得不成样子。

已经被堵住的阳具居然生生挤出了丝丝白浊。

男人们也不想把陈伤玩坏了,于是放慢了速度操弄,但是每次都顶在陈伤的前列腺上,同时也用细棒侵犯着他的尿道。

陈伤又痛又爽,边哭边呻吟,抓着床单拧得手指发青。

“穿不穿环?嗯?小骚货?”男人每顶一下就问一次。

“小骚货听不听话?要不要乖乖当小母狗?”男人插着陈伤的尿道看着他的反应,笑得肆意极了。

陈伤张着嘴大叫,男人们没有插他的嘴也没有堵住,就是要听他亲口答应。

“啊~啊~好痛~啊~要坏了~啊~骚鸡巴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别干了~啊~叔叔~别干了~我~我听话~啊~小骚货听话~~”

“大声点,乖乖说出来你想要什么?”男人突然停住掐住陈伤的阳具询问。

“啊~小骚货想~哈啊~想穿环~啊~小骚货~愿意给~啊~给叔叔们当小母狗~~”陈伤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不射出来,他真的会坏掉。

“小母狗应该怎么叫?”

“啊~哈啊~汪~汪汪汪~~~啊啊啊啊~~~”陈伤发出狗叫的一瞬间男人取出了尿道里的细棒,同时将他按在床上疯狂抽插着菊穴,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憋了几个小时的精液射得又多又远,痛感伴随着快感让陈伤头皮发麻,爽到完全失去意识。

“啊~啊~叔叔~啊~小母狗射了~不要~不要再操小母狗了~啊~”陈伤被顶得边耸动边射。

男人们看着陈伤这副完全放空任由操弄的状态,顿时也都硬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射了~小母狗又被叔叔射进来了~~~”陈伤颤抖着双腿承受着男人的中出。

很快陈伤就被另一个男人抱起放到窗户边上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啊~叔叔~啊~叔叔干得骚穴好痛~啊~叔叔~轻点~啊~哈啊~”

“哼啊~~小母狗吃不下了~唔嗯~嗯~嗯~”陈伤被放在书桌上,男人掰开他的嘴插了进去,喉咙被不断侵犯,陈伤被捅得泪流满面。

“唔嗯嗯嗯~~咳咳咳~~啊~啊~叔叔~骚穴要被叔叔插坏了~啊~放过~放过小母狗吧~”

陈伤的求饶不仅没让男人们放过他,反而操弄得更加疯狂。

终于在第三个人把陈伤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肏的时候,男人们抓住了他的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手淫。

“啊~嗯啊~啊~啊~叔叔~叔叔好大啊~啊啊啊啊~~好痛~~”陈伤被肏得忘我呻吟的时候,乳头也被冰冷的银针穿过了,他痛得挣扎起来,可被捅了两下就老实了。

然后另一边也被以同样的方式穿刺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却被男人们贪婪地含住,又吸又咬,陈伤痛得不由地收紧了菊穴,居然就把男人绞射了。

而囊袋穿刺就有些难了,男人们为了不引起陈伤剧烈的挣扎,将他吊着绑在了吊扇挂钩上,然后将他抱着悬空操弄。

陈伤努力地踮着脚,根本没精力顾及其他,于是男人们将一根弯针沿着他的阳具来到褶皱的囊袋上,然后捻起一层薄皮用力刺穿了。

“啊啊啊啊~~~”陈伤嘶声尖叫,痛得剧烈挣扎,可下一刻却在男人的顶弄下失禁了。

“哈哈哈…小母狗居然被操尿了,真是可爱啊……”男人们哄堂大笑,纷纷感叹陈伤的浪荡。

可陈伤却是又痛又爽,尿液刺激了伤口更加痛,可疼痛却把所有感官都放大了,菊穴啪啪的抽插顶撞着前列腺,他叫得更加浪荡。

于是,陈伤成了几个男人的母狗,他们随时把他按在家里的任意地方操弄,最少的时候都有三个人。

几个男人偶尔也有自己的事,他们就在陈伤身上插上各种玩具,然后将他吊在阳台上接受随时被发现的刺激感。

男人们高兴地时候给陈伤穿上各种情趣套装,把他肏得双腿发颤。

偶尔给陈伤穿上一身正太装,只把屁股撕出一个小洞,让他趴在桌上一边做作业一边抽插,直到课本上就射满精液,再让陈伤吃掉。

“啊~啊啊啊啊~~叔叔~小骚货要被干坏了~啊~叔叔~给~给小骚货检查作业吧~~哈啊~啊~叔叔~”陈伤趴在书桌上,明明全身的衣服一眼看去都是完好的,可屁股却有一根黑色肉棒在不断进出,他被撞得不断前扑呻吟,却抓着笔不敢放。

偶尔给陈伤穿上可爱的萝莉装,然后把她按在镜子前一边肏他,一边说他是小婊子。

“哈啊~我~我是小婊子~啊~叔叔~叔叔干死小婊子吧~啊~小婊子要给叔叔~啊~生更多小婊子~啊啊啊~~小婊子的骚穴要~啊~要被干穿了~叔叔~叔叔轻点~啊~啊~啊~”陈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已经沾满了精液,可他只能顺从地说着男人们爱听的话。

更多的时候都是些各式各样的蕾丝裙,反正不厌其烦地肏弄陈伤的屁股。

他们甚至特地买了个狗窝,有些时候就把陈伤按在狗窝里,戴着狗耳朵和鼻子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操一边学狗叫。

“汪~啊哈~啊~汪~汪~汪嗯~嗯~汪~~小母狗~啊~汪~小母狗最爱吃叔叔的大肉棒了~~汪~汪~”陈伤边哭边学狗叫,然后在自己的汪汪声中,被干得失禁把自己的狗窝打湿。

后来男人们在乳环上通上了电,经常一边操陈伤的屁股,一边放电,陈伤哪里经得住,尖叫着射出来之后就是淅淅沥沥地流尿。

“李叔叔~啊~李叔叔轻点干~啊~小骚货~啊~小骚货的骚穴吃不下了~~啊~叔叔~”陈伤已经完全顺从了。

其实陈伤早就学会了顺从,从前是无法反抗,现在却是不敢反抗了,男人们早就把他肏乖了。

整整两个月,陈伤的菊穴几乎就没空闲过,几个老男人的阳具他早就吃了个遍,甚至能根据男人们的尺寸认人了。

男人们喜欢玩那样的游戏,将陈强绑起来,蒙着眼睛操他,猜不出是哪个叔叔就不让他射。

一整个暑假,陈伤过得如同地狱,他几乎每天都在男人得阳具上睡过去,又在操弄中醒过来。

到后来看到男人们进门,他就已经学会了爬过去舔对方的阳具,然后讨好般掰着屁股去撞男人的阳具。

房子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男人们的嬉笑声,陈伤的呻吟声和尖叫声。

“啊~哈啊~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干得骚穴好舒服~~啊~叔叔~叔叔干死小骚货吧~啊~啊~”陈伤被男人仰躺着抱在怀里,男人从双手后面绕过去将他的双腿与身体对折着,下身狠狠冲撞着脆弱的菊穴。

陈伤早已经被完全操熟了,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男人们发掘了出来。

菊穴如同一只贪婪的野兽,紧密包裹着男人的阳具,将男人的阳具连卵蛋都快吃进去了。

肠壁被摩擦着,陈伤吐着舌头淫叫,但很快,他的嘴也被占用,他乖巧地含住其他男人的阳具进行深喉。

“好吃吗?小骚货?”男人抱着陈伤的头,看着他被自己的阳具捅得直翻白眼,淫笑着问道。

陈伤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却不敢拒绝,直到喉咙被浓厚的精液灌满,他才被允许放开。

“啊~啊~好吃~谢谢~谢谢叔叔的牛奶~~啊~小母狗最喜欢牛奶了~啊~啊~慢点~叔叔慢点干~”陈伤吐着舌头让男人检查口中的精液都已经被吞下了才敢转头去吃其他人的鸡巴。

“真乖,小母狗真听话,叔叔给小骚穴喂奶咯……”

“哼嗯~~好烫~~叔叔~叔叔又把牛奶射到小母狗肚子里了~~啊~啊~”陈伤后脑勺紧紧抵着男人的胸膛,脚趾绷得关节发白。

陈伤浑身都是精液,他伸着舌头喘息着,男人们日常的奸淫已经让陈伤完全习惯了,什么下贱的浪话都说得出口。

硬挺地阳具再次顶住菊穴,陈伤目光只微微聚了一瞬间,就主动掰着屁股让男人的阳具挤了进来。

“叔叔~谢谢~哈啊~谢谢叔叔的大鸡巴~嗯~给小母狗捅骚穴~啊~啊~好舒服~叔叔捅得骚穴好爽~嗯啊~啊啊啊啊~~”陈伤的双手被男人抓着拉在身后,他只能仰着头撅着屁股尖叫。

“不要~啊~叔叔不要电小母狗的骚奶子~啊~不要电骚鸡巴~啊~会~会漏出来~小母狗会漏出来~~啊~叔叔~”

“不不不~~~太激烈了~~骚鸡巴要坏掉了~~叔叔~唔唔~啊~叔叔~饶了小母狗吧~啊~啊~好痛~啊~哈啊~啊啊啊啊~~尿了~啊~小母狗又被叔叔干尿了~~啊~哈啊~”

男人们看着陈伤边尿边抽搐,小小的阳具上掉了个小环,尿液冲刷着小环,更加剧烈的电流电得陈伤全身发抖,菊穴也就夹得更紧,声音也就叫得更淫荡,直到再次被肏到哭叫,射得装都装不住,陈伤才终于被允许夹着精液爬回狗窝里。

暑期飞逝而过,陈伤被奸淫得熟透了,平坦的胸天天被揉捏,开始有了柔软的手感,小小的乳头戴上了环,总是闪着亮晶晶的光。

阳具因为长期被细棒抽插,铃口已经完全适应细棒进入,甚至会因为细棒的进入获得快感。

菊穴更是被男人们干得总是开着一条小口,不是流着精液,就是含着玩具,不然就是吃着鸡巴。

因为男人们的奸淫和教育,陈伤连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媚态,他学会了用嘴给男人们戴套,用喉咙和乳头让男人发泄,就连腿窝,脚趾,胳肢窝都已经被当成了可以肏的地方。

陈远回到家里的时候,陈伤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眼神和动作,他完全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自慰,然后将一支支笔插进自己的菊穴,直到菊穴被插了满满一大把,他才停下手,乖乖地望着男人们,等候他们的下一步指示。

“小骚货,你爸爸回来了,快去让你爸爸好好检查作业吧。”男人们笑着说道。

陈伤这才敢从男人们身上爬起来,夹着满满一穴的中性笔朝着陈远爬过去。

然而每爬一步菊穴里的笔就乱七八糟的移动一下,可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用力夹紧屁股,缓慢地低声呻吟着爬向陈远。

“哼啊~爸爸~爸爸您回来了~~”陈伤趴在陈远地脚边,乖巧地去蹭陈远的腿,然后像只狗一样,抱住陈远的腿,用阳具去蹭他的脚。

“啊~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吧~啊~爸爸~爸爸~你看~叔叔~叔叔们天天都在努力辅导小母狗~啊~啊~”陈伤望着陈远,捏着自己已经柔软的胸给陈远看。

陈远的裤裆完全顶了起来,他早就把面前这个小骚货翻来覆去操了那么久了,却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么骚浪听话的样子。

“小骚货,才两个月就这么听话了,真是天生的贱货,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吧?”陈远捏着陈伤的脸,将他的嘴往自己的阳具上按。

“唔嗯~唔~嗯~嗯~”陈伤的脸埋在陈远的的裤裆里,却努力地用舌头去蹭他的阳具。

“哗啦——”菊穴里的笔掉了一支,下一刻就哗啦掉了一大把,菊穴瞬间空落落的。

“啪——”“哈啊啊~~”屁股挨了一巴掌,陈伤仰头尖叫一声。

“谢谢几位老哥了,把我这骚货儿子教得这么乖,不过我看这骚货作业做得不怎么样啊。”陈远说着将陈伤再次按住了脑袋,俯身去看他的菊穴。

红艳艳的菊穴流着透明的肠液,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然而菊穴里却有根细绳延伸出来,连接到前面的阳具上。

“老陈啊,你这骚货儿子可是个宝贝啊,我给你看点更有趣的。”旁边的男人说着抓起陈伤。

另外两个人连忙也过来抓住陈伤,陈伤被吊了起来,菊穴里的细绳原来是根电线,而另一头搭在了阳具的小环上,再往上就是乳环,也连接着两根细线。

“啊~叔叔~不要~不要电小穴~~小母狗会乖乖吃肉棒~~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坏了~~要被电坏了~~”陈伤绷直了身体剧烈扭动起来。

乳头,阳具,菊穴都被细密的电流覆盖,如同千万根细针不断扎在上面,只有轻微的疼痛,更多是快感。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叔叔~要死了~~小母狗要被电死了~~啊~哈啊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陈伤在空中扭得花枝乱颤,仰着头叫得直流口水。

陈远却笑着,随后抓起旁边的皮鞭走向了陈伤。

下一刻,陈伤就叫得更加大声,陈远居然在抽打他的菊穴,红肿的菊穴被打得淫水四溅,陈伤根本无处可躲。

“不要打了~啊~爸爸~爸爸~小母狗错了~~爸爸不要打骚穴了~~”陈伤呻吟着求饶。

陈远却是发泄般抽打得更加疯狂,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抽死的样子。

“啊~~~去了~啊~小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陈伤在电击和菊穴鞭打下射了,男人们笑得更加猖狂。

陈远却淡淡地扔下了皮鞭,走到了陈伤身后,查看他的菊穴状态。

红肿的菊穴已经完全合拢,只有一条缝,只要触碰,陈伤就敏感得发抖。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居然能骚成这样,只是打屁眼就能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射出来。”陈远抓着陈伤的屁股说道。

随后就掏出了膨胀的阳具挤进陈伤的两腿间。

“哈啊~啊~爸爸~啊~爸爸的肉棒好烫~~啊~爸爸~小母狗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啊啊啊~~啊~啊~好满~~啊~爸爸的大肉棒干得小母狗好深~~啊~爸爸~~”

“哈哈哈哈~~看来这小母狗还是最喜欢老陈的鸡巴啊……”男人们也围了过来,抓着陈伤的脚自慰。

“骚货,老子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你只配当条给老子肏的小母狗。”陈远发了狠地撞击着陈伤的菊穴。

陈伤又痛又爽,括约肌的收缩力夹得陈远欲罢不能,囊袋狠狠拍打着陈伤的臀肉,直把陈伤干得哀声尖叫。

“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哈啊~爸爸操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穴~啊啊啊~~骚穴要发狂了~~啊~爸爸~爸爸好厉害~~啊~爸爸~啊啊啊~~”

陈伤又被陈远操到失禁了,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看着他被干得一边流尿一边高潮,嘴里却全都是顺从的话,他满意极了。

等到陈伤完全恢复精力和意识,已经是开学后的一周了,第一周陈伤被父亲关在家里验收成果,每天都被陈远和那几个老男人轮流奸淫。

直到学校来了好几次电话催促,陈伤才被允许放出了家门。

两个月的监禁调教让陈伤已经对阳光有些陌生了,他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却已经完全乌黑,他成了男人的胯下玩物,明明已经没有被插入,却总觉得菊穴里插了东西。

总是爬着讨好男人的腿也有些不习惯站立,所以当陈伤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奇怪,无论是性格还是穿着甚至是走路姿势。

陈伤完全没朋友了,他的日常变成了学校上课,和被放学后被各个叔叔接走。

那些男人轮流奸淫着陈伤的身体,往往在学校门口把他拉上车就开始脱下他的校裤开始抽插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叔叔~叔叔慢点~~会被同学发现~~啊~啊~”陈伤趴在车窗上,看着同班同学从车面前经过,他恐惧地绞紧了菊穴,却被男人干得不断呻吟。

“那又怎样?那就邀请同学们都来插小母狗的骚穴不好吗?”

“啊~不~不要~啊~不要被同学发现~啊啊啊~”陈伤贴着玻璃哭着摇头“不要被同学插骚穴~~啊~小母狗只吃~只吃叔叔的大肉棒~啊~啊~哈啊~”

“也是,这些小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起码得两根吧。”男人笑着说起来,抱着陈伤坐下,以自下而上的姿势抱着他操干。

陈伤摇头,扶着座椅扭着腰淫叫,男人指挥司机开车,陈伤也浪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也笑了起来,仿佛有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回来了?今天又是骑着哪个叔叔的鸡巴回来的?”陈远看着开门进来的陈伤,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角绯红,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给人操了一路。

“杨…杨叔叔。”陈伤老实回答,乖巧地放下钥匙和书包,脱下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短袖胸部早已被剪坏,而下半身更是被贞操带束缚着,臀瓣红肿着。

“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陈伤熟练地跪到地上,将衣服撩起来叼住,扭着屁股朝着陈远爬过去。

陈远看着陈伤朝自己爬过来,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内心变态的仇恨感再次升了起来。

“骚货!”陈远一脚踢翻陈伤,然后踩住他被束缚了一天的性器“怎么?没被干够吗?居然还硬成这样。”

“哈啊~不~啊~爸爸~小母狗吃够了,杨叔叔和他的司机叔叔保镖叔叔都给小母狗吃过肉棒了。”陈伤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接他上了车就开始干他的屁眼,干到中途因为其他事离开了,就吩咐司机送他回家,于是他又被交给司机和保镖操干。

陈伤一直到家门口的楼下,屁股才空了下来,可是不过一分钟,等司机穿好了裤子,就抓着他穿上了堵住阳具和插着菊穴的贞操裤。

这是陈远和几个男人共同商量好的,他们要让陈伤的屁眼随时都被打开着,要让他时刻被欲望支配,却不满足于欲望,于是将他的性器禁锢了起来。

陈远笑了笑,他开始允许其他陌生男人来操弄陈伤,是因为想让他彻底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可如今,陈伤虽然变得完全听话,他却总觉得这张纸脏了,不免的也就失去了些许乐趣。

从前留着陈伤还是有疼爱的,如今却只剩下欲望和羞辱。

“贱货,还真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去。是不是公狗都可以操你啊?”陈远俯身捏着陈伤的阳具嘲讽道,随后将抵着他菊穴的地方又推了推。

“哼啊啊~~是~啊~公狗也可以操小母狗~啊~爸爸~只要爸爸允许~啊~谁都可以操小母狗~哈啊~爸爸~别~里面~好多牛奶~啊~求求爸爸~让~让小母狗放出来~”陈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三个男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陈伤的肚子里,陈远的举动让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求饶。

陈远笑得更加癫狂,他拿起剪刀剪开了贞操裤,将插在陈伤屁股里的部分也拉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多~啊~牛奶都流出来了~”陈远剧烈地抖着腰呻吟道,因为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抽插的情况下,紧靠精液的流动他菊穴高潮了,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这样了。

“那明天老子就让公狗来操操你这骚穴吧。”陈远笑着说道。

陈伤却愣住了,他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恐惧地望着陈远,他以为爸爸只是羞辱他而已,如今这么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害怕。

“啊~爸爸~小母狗只要爸爸和叔叔们插骚穴~爸爸~爸爸不要让骚穴给公狗插。”陈伤讨好地去舔陈远的手,却被陈远一把推开。

“真是不听话,一条母狗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陈远骂道,将陈伤推翻就抓着双腿插进他的菊穴,仇恨般用力抽插起来。

陈伤痛得直叫,却只能撅着屁股趴住被干得在地上不断摩擦,也完全止不住地淫叫。

“啊啊啊~~好深~啊~爸爸~小母狗错了~啊~啊~轻点~嗯啊~啊~啊~骚穴要坏了~啊~爸爸~爸爸~~”陈伤被按在地上干得直求饶。

陈远发狠般在陈伤的菊穴里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陈伤的臀瓣上,臀瓣被撞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而那朵盛开的菊花更是被捣得媚肉横翻。

“爸爸~啊~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太重了~哈啊~爸爸插得太重了~嗯啊~爸爸~哼嗯~嗯~爸啊啊啊~~”

陈伤抓着地毯呻吟着,身体明明很痛,却觉得异常愉悦,这副身体早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男人们已经让他的一切感知能力都变成了快感。

日常的性事结束,陈伤也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直到感受到陈远完全射进他的菊穴里,他才乖乖地从陈远身上起来,然后舔干净父亲的阳具。

“请~请爸爸给小母狗戴上项圈。”陈伤叼着皮质项圈爬到床边,跪坐在刚刚洗了澡的陈远面前。

陈远看着这个依旧稚嫩的少年,心下一阵感慨,不愧是贱货的儿子,跟他一样一直长不大,明明差不多该成年了,居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小母狗,明天就十八岁了,爸爸送你个礼物怎么样?”陈远笑着捏住陈远的下巴,将项圈给他戴上,然后假装不小心碰到了电流开关。

项圈是特地为陈伤定制的,主要是套在脖子上,可上面却连接着三根电线,分别固定在他的乳环和阳具的环上面。

“哈啊~好~啊~爸爸~爸爸送的小母狗都喜欢~啊~爸爸~求求爸爸不要电小母狗~啊~”陈伤喘息着求饶,他一直都不曾释放过,再被这么一电,完全经受不住。

陈远却并没有放过陈伤,而是将手中的铁链锁在了床脚,然后将遥控锁进了抽屉。

“真是不像话的小母狗,明明吃了那么多,居然还不知足。”陈远恶意地笑着。然后翻过身就要睡觉“睡了,要是敢吵醒老子,明天就让王叔把你拉到学校顶楼上去操给你同学看。”

陈伤连忙捂住了嘴巴,他痛苦地紧咬着双唇,憋着眼泪缩回了为他定制的狗窝里。

“哼嗯~嗯嗯嗯~~~哈啊~啊~哼~嗯~嗯啊~~”陈伤缩着发抖,全身的快感把他逼到发疯,他却只能低声呻吟。

等到电流停止,陈伤早已经失禁,菊穴和阳具都在流着精液,依旧是保持着捂住嘴巴的姿势睡过去。

陈远一醒来就看到陈伤窝在狗窝里,乖乖的蜷缩着,他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没折腾陈伤。

而陈伤醒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他不在家里,而是其中那个有钱的男人的地下室里。

“王叔叔?李叔叔…”陈伤惊恐地喊着连忙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了笼子里。

铁笼是专门给陈伤打造的,空间大到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陈伤连忙起身抓着栅栏询问几个男人要做什么。

“小母狗当然要待在笼子里啊,听老陈说小母狗今天要成年了,叔叔们特地来送你个有趣的生日礼物。”男人笑了起来。

“什…什么?”陈伤疑惑地询问,却看到陈远和另一个经常操他的男人走了进来,而那个男人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铁链。

陈伤一看瞬间脸色苍白,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陈远说的话,让公狗操他的屁股。

果然,随着两个男人进来的是一条精壮的狼狗,已经完全成年,宽厚的狗背,油光水亮的皮毛,竖着耳朵伸着舌头跟在男人们身后。

而让陈伤更加震惊的是那狼狗身下垂着的巨大阴茎,看起来已经勃起了,那尺寸让陈伤头皮发麻,他从来没想到狗的阳具能有那么大。

“怎么样?很大吧?”陈远看陈伤的目光落到了狗鸡巴上,笑了起来“看来小母狗很期待黑犬的狗鸡巴啊,不愧是杨总最喜欢的狼狗。”

“哈哈哈……黑犬也是迫不及待呢。”几个男人笑了起来。

陈伤恐惧地后缩着,他摇着头求饶“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

几个男人当然不可能听陈伤的求饶。他们走进了笼子里,将陈伤以跪趴的姿势按住,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抹遍了他的全身。

一股膻腥味儿传来,陈伤忍不住挣扎,自然是屁股挨了几巴掌,等到男人忙活完,陈伤连忙爬开,恐惧地摸着身上。

“这可是好不容易搞来的发情的母狗的体液,保管黑犬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男人给陈伤解答。

“不…叔叔…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一定好好给您吃鸡巴,我愿意天天都给叔叔们随便操,求求你们,别让狗操我,我…我不是狗,我……啊——”

陈伤还在求饶,却被陈远甩了一耳光,然后就抓着他的手,捂住他的嘴巴,将一个药瓶放在了他的鼻子前,陈伤只能被迫吸进气体。

“还真是不听话的母狗,等你被狗鸡巴插舒服了,你就清楚你是不是狗了。”男人们看着陈伤渐渐瘫软了下去,才放开了他。

陈伤开始变得无力,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他清楚男人们给他用了什么,是为了让他兴致高涨,快感也更强烈的东西,身体完全放空之后,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不要…走开…”陈伤趴在地上,这个视角看过去,那狼狗异常高大,而身下拖着的阴茎,更是让陈伤不寒而栗,他撑着身体爬开驱赶着狼狗。

男人们兴味盎然地坐在了旁边,甚至架起了摄影机。

“黑犬,这是给你找的小母狗,你可以随便干哦。”男人摸摸黑犬的头,将它的项圈上的铁链取了下来,把它放进笼子里。

笼子的门被关上了,陈伤绝望地看着狼狗靠近自己,开始在自己身上到处嗅,边嗅边舔。

“啊~不要~不要舔~走开!”陈伤推着狼狗的腿,狼狗灵活地抬脚躲开了,随后踩在了陈伤的背上。

陈伤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一只狗的重量,被踩得起不了身。

好不容易挣开了,那狗居然兴奋地绕到了他的后面,开始在他的屁股上舔。

陈伤反应剧烈地抬脚躲开,那狼狗呜咽一声明显不高兴,陈伤害怕被咬,被吓得不敢再大动作。

“不要咬我。”陈伤哽咽着说着,可狼狗居然开始舔他的股缝“啊~哈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好痒~嗯啊~啊~”

“放心吧小母狗,黑犬受过专业训练,不会随便咬人,而且速度和体力都是一等一的,你就准备好屁眼好好让他高兴吧。”男人笑着告诉陈伤。

陈伤知道求饶无用,可那畜生的巨大性器也让他畏惧,于是忍不住地挣扎着。

可他的力量太微弱了,加上被用了药,狼狗的前爪按在他的背上,他就动弹不了了。

成年的黑犬正是发情期,在这之前也被主人刻意关了起来抑制着不让他交配,当然是早已饥渴难耐,这一闻到味道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哈啊~不要舔~别把舌头伸进去~啊~走开~”陈伤趴在地上,狼狗灵活的舌头不断钻进他的股缝。

早就被干得敏感的菊穴来者不拒,不仅没有排斥,反而开始分泌肠液。

狼狗也更加兴奋了,舌头钻得更深,粗糙的狗舌头搜刮着脆弱的肠壁,陈伤虽抗拒,却忍不住扭了起来。

“啊~啊~别进去~啊~好痛~刺得好痛~不要~啊啊~”陈伤一边扭着腰躲避狗舌头的侵犯,一边却忍不住呻吟起来。

男人们哄笑起来,他们清楚陈伤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因为陈伤也明显硬了。

陈伤身体完全热了起来,身上的味道也就更明显了,黑犬也更加兴奋了起来,舔得也更加欢快,不仅是菊穴,也舔到了陈伤的性器。

“不要~啊~不要舔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陈伤纤细的腰身像被擒的蛇一样疯狂扭动着。

“哈哈哈……小母狗浪起来了,我就说他会喜欢的吧…”男人们笑了起来,陈远则是认真的看着摄像画面,而他的身下早已被这画面刺激得硬了。

纤瘦的少年赤裸地被关在笼子里,被大狼狗压着按在地上舔着菊穴,而少年却兴奋地扭了起来。

如此美艳的画面,正中几个男人的口味。

男人们越笑越大声,狼狗也舔得越加欢快,陈伤终于不堪刺激,尖叫着射了。

然而狼狗并不会因为陈伤的释放而停下,它看陈伤舒服地呻吟着喘着气,仿佛通人性般也知道陈伤是爽了。

“啊~不~不要磨~啊~不要用那个东西蹭骚穴~啊~”陈伤感受到狼狗在用狗鸡巴蹭自己的屁股,恐惧感瞬间盖过了快感,他连忙拖着身体要爬开。

“张开腿,屁股翘起来,黑犬对你很满意,现在要开始奖励你了。”男人厉声呵斥着,并举着手中的开关表示陈伤要是敢反抗会遭受的惩罚。

“黑犬现在把你当成了满意的母狗,那它只会跟你交配,要是反抗,它就会把你当成猎物。至于后果,他吃下你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狼狗的主人笑着说道。

陈伤吓得脸色苍白,只能颤抖着跪趴好,张开腿翘起屁股,接受着狼狗的性器的磨蹭。

“快快快,特写准备好,狗鸡巴要插进母狗的骚穴了。”黑犬伏在陈伤的背上,巨大的体重让陈伤承受不住,于是上半身贴在了地上。

“啊~好大~哈啊~太涨了~啊~~”陈伤感受着狼狗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劈开了自己的肉穴。

不同于人的性器,狗的性器不仅更加粗糙,甚至更热,而且黑犬是只大体型的成年狼狗,它的性器又大又长,甚至还微微的带了倒刺。

发情的黑犬性器被陈伤温暖的菊穴包裹,畜生的本能终于让它迫不及待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深了~啊~”陈伤哭着尖叫,他还是被狼狗的鸡巴完全地插入了,现在的他,名副其实的成了母狗。

“黑犬,干死他,他可是你的小母狗,可以给你生更多狗崽子的。”男人们哄着黑犬。

黑犬爽得口水都流在了陈伤身上,还不等陈伤适应,就顶着他的括约肌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啊啊~~救命~太快了~~啊啊啊~~”陈伤被黑犬压着疯狂抽送着。

不同于人的抽插有技巧,就是单纯的快,快得让陈伤觉得自己的菊穴都要磨破了。

“呜……”狼狗呜咽着,表示着自己也很爽。

狼狗耸在陈伤的身上,公狗腰如同打桩机一样又深又快又重地捅进陈伤的菊穴。

“啊啊啊~~慢点~哈啊啊~~好快~好深~啊啊啊~~轻点干小母狗~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陈伤本来就被用了药,身体已经完全老实了,他又被干得勃起了,而身后更是湿得把黑犬胯下的毛都打湿了。

太过兴奋的黑犬第一次很快就射了,临近高潮时,它如同疯了一样狠狠将性器挤进陈伤的菊穴。

陈伤被插得直呻吟,完全都跪不住,可是也舍不得躲开,于是被干得脸贴着地面流了一地的口水。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啊~都到肚子里去了~~啊啊~别~别再干母狗的肚子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陈伤被狼狗按着射了一肚子,可却感到它并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

狼狗不仅没有退出来,陈伤还感到它的性器还在变大。

“啊~不要~太大了~要破了~啊~啊~出去~啊~不~哈啊~好大~”陈伤被狼狗还在膨胀的阳具吓得不断求饶,可狗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只是兴奋地呜咽着。

“小母狗,可别乱动啊,看来黑犬喜欢你得很,他现在是在你的小穴里成结了,等他这场完了,肯定还要好好干你,你乱动的话会把肠子扯出来也不一定。”男人们笑着吓唬陈伤。

陈伤连忙停止了挣扎,因为他确实感到狼狗的性器卡在了他的肠道里。滚烫的精液还在不断射进他的肠道。

“哈啊~好满~啊啊啊~~别再射给小母狗了~哈啊~”陈伤哭着呻吟,可他也确实觉得舒服,狼狗疯狂地冲撞让他不可避免地觉得很舒服。

等到黑犬再次抽动,陈伤也完全没了反抗,而是全力地迎合着黑犬的抽插,晃动这着腰,仰着头伸着舌头,如同真的母狗一样张着嘴淫叫。

“啊啊啊~~好舒服~啊~好快~~骚穴被狗鸡巴干得好深~~嗯啊啊~~啊啊啊~~太棒了~啊~干我~~啊~~狗鸡巴快插死小母狗~~啊啊啊~~”陈伤四肢伏地,撅着屁股被狼狗伏在身上,而菊穴与狼狗的性器相连。

一个小时后,陈伤完全丧失了理智,只剩下身下传来的快感,他完全跟狼狗的抽插同步了,身体和声音都是。

男人们开怀大笑,看着陈伤雪白的身体被漆黑的狼狗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而陈伤也抖着腰被干射了几次。

第二次黑犬操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再次中出了陈伤,肚子和菊穴里装不住精液,于是都随着抽插被挤了出来。

黑犬是专门训练过的公狗,持久力自然不在话下。

“嗯啊啊啊~~又来了~狗鸡巴又插进骚穴了~啊~骚穴吃得好满~~啊~狗鸡巴好棒~啊嗯~嗯~嗯~~”第三次陈伤已经完全不反抗,他乖乖地仰躺在地上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陈伤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奋力地把已经被公狗精液覆盖的菊穴打开撅起来,黑犬宽壮的身形覆盖在陈伤身上。

粗大的公狗性器再次没入陈伤的菊穴,狗不懂人话,却通人性,闻到陈伤体液越来越浓重的味道,它知道这条母狗也是彻底发情了。

黑犬前爪搭在陈伤的身上,张着嘴,口水顺着舌头滴在陈伤的乳头上,公狗腰再次迅猛而有力地耸动。

快感再次冲击着陈伤的大脑,缓慢有序的呻吟声变成了失控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小母狗受不了了~~哈啊啊~~狗爸爸~狗爸爸慢点~啊~狗鸡巴太厉害了~骚穴要坏掉了~”陈伤摇着头淫叫,他已经恐惧地放开腿想要退,却被黑犬按住了胸口,冲撞得又快又狠。

陈伤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狗的性器不同于人,每一下不仅进去会让他产生快感,连每一下出来的倒刺更是磨得他苦不堪言。

等到陈伤被狼狗干得彻底失禁麻木,只会哼哼时,男人们也看腻了,可是他们并不打算放过可怜的少年。

黑犬终于发泄完了,它满意地舔舔陈伤的背,被人带出了笼子。

而晕过去的陈伤只是被简单地冲洗之后就又塞回了笼子里。

再清醒过来时,陈伤被跪趴着固定在了长凳上。

“汪…”

狗叫声让陈伤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被狼狗按在地上疯狂抽插的样子,他羞愧却又感到耻辱,可还不等他想更多,男人们却又将新的大型犬放进了笼子里。

“这些狗鸡巴都憋了好久了,特地给小母狗准备的,这两天小母狗就乖乖待在笼子里伺候狗鸡巴吧。”男人说着向陈伤展示另外三条大型犬,而他们的性器更是一个比一个大得恐怖。

“不要…叔叔,求求你们…放过小母狗吧,狗鸡巴太大了…小母狗吃不了了,放过小母狗吧…求求叔叔了…”陈伤哭着求饶,狼狗疯狂地抽插让他感到后怕,他还是不能接受成为人形母狗。

可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陈伤,他们再次将公狗放进笼子里,公狗迫不及待地靠近陈伤。

陈伤哭着想要挣扎,却都是徒劳,公狗再次趴在他的背上,带着动物的粗糙雄壮的性器再次捅进陈伤的菊穴。

“啊~不~嗯啊啊啊~~好大~不要~啊~会~哈啊~会坏的~啊~”

“别再干小母狗了~~啊~骚穴要被狗鸡巴插坏了~~啊~叔叔~叔叔饶了小母狗吧~呜啊~啊~哈啊啊~慢点~”

“嗯啊~~好棒~~啊啊啊~~好~哈啊啊~好深~小母狗要被狗鸡巴干穿了~~啊~啊啊~~”

“哈啊啊啊~~给我~都射给小母狗~啊~啊~小母狗~嗯啊~小母狗要被干到生小狗狗了~啊啊啊~~来了~啊~”

等到几条狗都干足了,陈伤早已经肚子凸起来,菊穴肿得不成样子,他翻着白眼哼哼着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依然撅着,整个人完全浸泡在狗精液里,又腥又湿。

“公狗们都对这条骚母狗很满意,今天就到这里吧。”男人走进笼子里,满意地拍下陈伤屁股的特写。

陈伤这才敢放下屁股,慢慢的塌下腰,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下半身已经被干得麻木了,可菊穴里滚烫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流,陈伤大腿根都在发抖。

“哼嗯~~好涨~骚母狗肚子里好多小母狗~”陈伤失智般哼哼着。

接下来的两天,陈伤完全成为了公狗们的肉穴,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被公狗们轮流顶着性器操干,肚子里每天都被射得满满当当。

为了刺激公狗们的性欲,男人们还把陈伤装扮成狗的样子,让他一边被操一边学狗叫,要是敢像人一样叫,他们就将他的性器捆起来,涨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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