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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秦浔独白(第一人称父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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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钰儿跟我说:“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胸疼。”我问他具体哪疼,怎么疼的,他朝着胸口比划了两下,还说:“这里,一按就刺疼。”

我让他在床上躺下,把他的上衣撩上去堆在肩膀位置,露出来他的整个白皙而匀称的上身,我看了看他的两个小乳房,乳晕和乳头的颜色似乎比以前更深一些了。我用手指在他的乳房边上按了按,能隐约感到里面有小小的硬结。

“爸爸,疼,不要按。”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挪了开来。

“没事,这很正常,”我笑着说,“大概过个半年就好了,钰儿长大了,身体开始发育了。”

他的脸颊微微红润了起来,看着我有些羞涩地说:“不会吧?我记得我们生物课上讲过的,女孩子才会这样……”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胸腺都会在青春期发育,只不过女孩雌性激素分泌更多,症状会更明显一些,男孩的话会轻微很多,而且很快就消失了,呵呵,不要担心。”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目光落在他半裸的身体上,便忽然意识到,儿子的青春期就这样悄然而至了。

孩子成长的关键时期到了,为人父母心里有喜悦的情感那是一定的,只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种喜悦之中掺杂着淡淡的伤感。

原来,在我还以为他依然是那个小娃娃的时候,光阴竟然如同流水一般飞逝而去,把那个总是哭闹的小男孩变成了翩翩少年。

我和我前妻曾经很恩爱过,但感情终究是禁不住婚后生活的柴米油盐和鸡零狗碎,被磨蚀得面目全非。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忍无可忍了,她妥协似的对我说:“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钰儿的抚养费我也会承担的。”我同意了。

我们心平气和,不吵不闹地走进民政局,领了离婚证的当天下午,她就乘上火车去了另一座城市,走之前,她一边抱着钰儿作最后的离别,一边擦着眼泪对我说:“替我好好照顾他。”

我们刚离婚时,钰儿才三岁,正是一个孩子最需要母亲的年纪,正巧,那时候我也陷入了低谷期。有时候听着钰儿哭着喊着要妈妈,我心里也难受地不行,总是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对于来自外界的干扰和刺激全然丧失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就只是那么呆愣愣地坐着,从深夜坐到黎明也浑然不觉,宛如活死人般,得过且过地熬日子。

很多次,我即将陷入堕落的泥潭,但万幸的是,每到那时,理智都会告诉我,我不能堕落下去,毕竟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离了婚也不是天塌了下来,因为我还有孩子。

那孩子已经注定了要缺失母爱,他不能再失去父爱了,他非常需要我的照顾,需要我的关心和我的保护。

我自身成长在一个小康家庭,亲人对我关怀备至,结婚以后生活上的琐碎小事绝大部分又是由前妻打理的。现在这个前妻离开这个家了,一时间各种大事小事都找上门来,都需要我自己亲自对付,我有些措不及防,但无论如何都是逃避不掉的,因为我深知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

慢慢地,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带着钰儿过日子,而且我毕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越来越觉得婚姻不是必需品,就也没有再婚。

可以说,钰儿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比我的父母都重要,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自己的命。我也不求他将来能站在多高的位置,取得多么显赫的成绩,只要他能拥有良好的品格、健全的人格,能平平安安的,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去,就足够了,他的幸福和健康胜于一切。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是有点溺爱孩子的,我不忍心他受一点委屈,也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只是我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将钰儿视如明珠的我,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冲动暴躁与刻板印象而变成了他的加害者。

那大概是四年前了,那一年钰儿还在上小学五年级。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每当我偶然再对钰儿提起的时候,钰儿都会说:“好了爸爸,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了,咱们不要再提它了,好不好。”钰儿就是这样像小天使一样善良,受了伤害也不往心里去,他从没有因此怪过我。虽然他可以忘掉这件事,但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我实在是难以原谅自己。

小学时代,孩子们的自律能力还不如中学那样强,所以学校一般会要求他们的家庭作业在家长的监督下完成,能检查一下是最好的。我虽然已经告别课本书桌多年,但怎么说也算是有着重点大学的毕业证的,自认为辅导小学五年级的课业没什么问题。

那时候,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每天晚上我都会把钰儿的每一科作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确认无误以后才签上“已阅”的字样和日期,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令我惊讶的是,有天下午钰儿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要我到学校一趟。

刚开始,我还以为钰儿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便提心吊胆地往学校赶,到了以后,班主任说要找我谈谈话,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简单寒暄过后对我说:“秦钰爸爸,你最近每天都给秦钰检查作业吗?”

我回答:“当然检查,他的作业我每天都会看,而且都签字了。”

她顿时面露疑惑:“真的吗?可是秦钰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按时交作业了。”

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她说:“已经一个星期了。其实说来我也很纳闷,他以前的作业完成得都很认真,只是这周开始突然就不好好交作业了,我找他谈过话,每次他都说自己交了,可我让他在作业堆里找,总是找不着。”

她的话就是当头一棒,直接把我打懵在了原地。

班主任最后说道:“秦钰爸爸,我知道您工作忙所以不想轻易喊您到学校,但是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秦钰平常学习很认真,他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太反常了。老师的能力和精力毕竟有限,家长才是孩子们最好的教育者嘛。所以,我想请您回去以后好好跟他谈谈话,找到问题根源所在,然后解决掉它。”

那天下午,我带着钰儿回家,一路上我的脸色比从前阴沉很多,全然不像以前在回家的路上和钰儿说说笑笑的样子。钰儿自己也知道今天他被请家长的原因是什么,便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汽车后座,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回到家后,钰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而我没有换,就直接跟着进去了,我就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换好。他换好以后,我让他站到我身边来,他乖乖地站过来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用不是显得那么严厉的语气问他:“钰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老师说你已经一个星期没交作业了。”

那时候的钰儿还没有进入变声期,稚嫩的嗓音甜甜的,再加上他又小声,猛一听像个女孩子:“作业……我……我交了,真的交了。”

“交了?那每次你老师让你去找作业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没找到?”我说。

他垂下眼睑,突然不说一句话了。

我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已经在提高:“你的作业我都是给你仔细检查过的,咱们都完成得很好,但你不交,咱们忙活这些有什么用呢?”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我看见他的双眼里开始溢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放在以往,看见他哭,我就会心软,不忍心再训斥下去,可那天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一掉眼泪,就像是在我心底的无名邪火上浇了一把油,越燃越旺,把我的耐性烧了个精光。

“行吧秦钰,”我开始喊他的大名,从小他就知道我喊他大名就是我真的生气了,那时候他回回听见回回哭,“今天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我虽然平时疼孩子,但绝对也是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教育要以讲道理和引导为主,不过它们并不是全部,矫正错误就要从它萌芽伊始入手。

钰儿一下子哭出了声音,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我当时根本不管他哭的声音多大,把人拉过来就按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露出来了他圆圆白白的小屁股,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惊吓,我看见他柔嫩的小屁股上靠近臀沟的位置渗出来些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好像正朝着整个臀部的方向蔓延。

他的身子在床上拼命地挣扎着,但力气终究是远没有我大,我压住他的两条腿,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他换下来的校服上挂着的红领巾捆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就动不了了。

我一定是气急了,把腰间的皮带都抽了出来,放在手里将它对折,钰儿看见了皮带顿时哭声更加惨烈了,不能动弹的身体还是拼了命的大幅挣扎,他的嗓音都出现了些许沙哑:“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用皮带……不要啊……”

“啪。”我用着七分力一皮带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翘翘的臀肉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随后是止不住的抽泣声。“呜呜呜……”

他的手虽然被捆住了,但双腿还只是被我压着,我能明显感到他很想靠踢蹬来缓解疼痛,我不由分说又是四五下皮带连着抽下去,“啪啪啪啪……”,白嫩的小屁股上也开始出现红印子,他忽然就一动不动了,大概是疼得没力气动了吧。

一开始,他还左右扭着屁股躲皮带,每次他躲我都喝令他摆好姿势,然后加重力道抽下一皮带,大约十下之后,他就不再躲了,哭泣也从先前的号啕大哭逐渐转为了小声抽噎,再然后就是只流眼泪,身子偶尔随着抽噎抽搐一下,别的什么声也不出了。

“爸爸,疼,疼……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太疼了……”他用嘶哑的声音向我求饶,这时候我已经打了二十多下了,他的小屁股由白变红,开始出现肿胀现象。

我也是觉得下手有点重了,就暂时停下了手里的皮带,冷着脸问他:“现在能说说,作业为什么不交了吗?”

他由于过度的哭泣,似乎已经接近窒息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呜呜呜……我……我不能说……”

“什么叫不能说!”这话简直是给我火上浇油,又把皮带重重地甩到了他身上,“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自己不承认,还不能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看你就是成心想挨揍是吧?”

我又狠狠地抽了两三下,钰儿好像已经受不住了,他一边拼命咳嗽着,一边说:“爸爸不要打……我说……我说……”

“行,你说吧。”我把皮带扔在一边。

“我每天都……都好好写作业了……但是我们收作业的组长……他每次都把我作业撕了扔掉……”

由于哭泣,他说话有些含糊,但我还是听懂了,霎时间像被电击贯穿了全身,完完全全地呆愣住了。

“班里轮流当班长……我当班长的时候……他经常不守纪律我就批评他……他说他恨死我了……所以……”

我的泪腺就那样不争气地让泪水涌了出来:“钰儿,这……都是真的吗?”

他说:“是,都是真的。”

“那我刚才问你,你怎么不说呢?”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绞碎了,痛不欲生。

“他……他不让我告诉老师和家长……他说如果我告状……他就弄死我……他手里有多功能刀……我太害怕了……”

我抹了一下眼泪,想把钰儿抱起来,可是抱了好几次他都喊疼。我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挂满虚汗的额头和脸颊,同时安抚了一会儿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轻轻地把他的身体摆正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他的后背。

我出去拿了药膏,回来后一边给他涂抹一边揉他的小屁股,他疼得不断倒吸凉气,偶尔轻声呻吟一下。

“钰儿,他威胁你多久了?”我一边给他揉一边问他。

“就,一个多星期。”他回答。

“钰儿不怕,以后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一定要告诉爸爸。因为这不是小打小闹的玩笑,这是标准的欺凌!你什么也没做错,所以不要任由他们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有爸爸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整个社会对男孩子的偏见,大概就是不论你在外面遇见了什么挫折受了什么委屈,不论你是对还是错,都不许倾诉不许求助不许掉眼泪,你必须坚强,哪怕不镇定也要故作镇定,你必须自己把它好好解决掉,不然你就没有所谓的“阳刚之气”,你就是“连这么一点坎坷都受不了,像个娘们”,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怂包。再加上,一些家长还喜欢不问青红皂白就用类似于“他怎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怎么那么窝囊,居然能被他欺负”“下次再被他欺负你就别进这个家的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可笑的言论来为校园霸凌遮羞,来搪塞受害者的求救信号,造就了多少孩子的幼年阴影。

因为自己曾目睹过那种事情的发生,所以当时我就暗自发誓过,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将来的孩子身上,我也绝对不要成为那种黑白不分满口混蛋理的大人。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我才发现,平时那么反对这种偏见的我,居然也成功地被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潜移默化地同化了,今天我所做的事,简直和那些愚蠢的大人毫无区别,我究竟该怎么补偿钰儿呢?

只见钰儿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好像心中还是有所顾忌,我赶紧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那天晚上我搂着钰儿睡,钰儿半边身子趴在我身上——即使我那样打他,他还是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脸庞靠着我的肩膀。听着他抽泣之意没有完全消退的呼吸声,我彻夜未眠,心里一抽一抽地发疼,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

,上面讲到有时打骂也是必要的、家长要在孩子面前树立起权威等等。我忽然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现代社会虽然对其不以为然,但我想它既然能流传千年,绝对不无道理。

从小到大我们也都是尽量和儿子“像朋友一样相处”,哪里有什么家长的威严?打骂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我们想打想骂,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拦着坚决不让。然而时至今日,我决定更换一下我们的教育方式,而这种新的教育方式,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体罚方式,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直接打在光屁股上。

一般来说,接受打屁股体罚的都是些六七岁的小孩,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再被打光屁股可能有点不合适了,但我依然决定对儿子进行打光屁股的体罚,这样,他不仅能记住疼,还能记住这种羞耻,让他难以忘却,谨记在心,才能有效刺激他痛改前非。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紫檀木板子,又查询了一些关于打屁股的注意事项,收到板子的那天,我把它掂在手里试了试,硬度和重量都很实在,我用它在我手心里敲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都非常疼,看来效果大概会不错。

我和他妈妈商量好了,打算星期五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后,就由我来对他执行这次体罚。

他的卧室已经被我们俩精心布置好,被子已经撤掉了,防止到时候被他拿过来遮羞,两个高枕叠着摆在床正中央,这是一会儿他要把屁股趴在上面垫高,方便我动手的。

下午五点半,我听到一阵钥匙插进锁孔转圈的声音,便知道是儿子回来了。我走出儿子的卧室,看着他在客厅里放下书包,换好家居服,见到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站住!”我大声叫他,“回家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我们平时在家怎么教育你的?你在学校又是怎么学的礼仪?”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有什么好打的啊。”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有什么暴风雨在等待他,依旧一副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直接走过去绕到他跟前,一个耳光打到他脸上,他措不及防,一下子就愣住了,捂着脸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以前对他从来没那么凶过。

我继续吼他:“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东西,反了你了!程俊扬,就像你这样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我就动手拎起来他的衣领,他的五官瞬间就扭曲了,伸出两手来想把我的手拿掉,一边用力一边瞪着眼,嘴里还大喊着:“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

我又是一个耳光掴过去,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放松了,我的声音也比先前更大了:“抓你干什么?我是你爹,你不懂事,我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教训到你改为止!你给我过来!”

我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硬拽到他的房间里,他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两条腿在地上不断地踢蹬,嘴里时不时冒出些脏话,当然,他每说一句脏话脸上都会重重挨上一巴掌,到最后嘴角都被打我出血丝了,我看见他的眼眶里闪莹莹的,好像有泪。

可能是我下手真的很重,把他打疼了,他不再说脏话也不再挣扎,而是立刻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哭腔:“爸爸……爸爸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他肿起的脸颊,满嘴的鲜血,和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我顿时有些心软了,脑海里产生了取消今天体罚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如果今天因为心软就放弃了体罚,说不定会助长儿子的侥幸心理,这是最可怕的。

我尽量不去看他可怜的模样,坐在床上,硬着心肠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按住,我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他像条虫一样乱扭乱动,嘴里还拼命叫喊着,试图从我身上滚下来。

“啪!”我没手软,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突然就乖乖不动了,清瘦的身子在我腿上规矩地趴好,从大喊大叫转变成轻轻抽泣,似乎能明白接下来我打他屁股的时候会比扇耳光更狠更疼。

我心里清楚,儿子本性是很好的,只是青春叛逆期让他一时“学坏”了,在这个时候,作为家长若行为稍有差池,很可能会把孩子引入歧途,所以鞭策和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恳求我可以重重地打,但不要脱掉他的裤子,我根本就不理会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他的外裤和里面的小内裤,并且把它们褪到了儿子的膝弯处,他大概也是绝望了,便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好像怕我看见他害羞脸红的痛苦表情。

虽然是要用檀木板子打,但在这之前得先用巴掌打几下,我在网上查过,这叫“热臀”,相当于让受罚者经历一个适应期,既能增加震慑力,也能预防软组织突然受到重击,减轻损伤。

儿子皮肤天生偏白皙,他小时候每当我们把他带出门时,都常常引来很多人的夸赞:“这孩子可真白。”这一直都是我和他妈妈引以为傲的。现在看来,他的臀部发育的也很好,圆圆的,翘翘的,几乎是半透明的皮肤白中透露着一点微粉,像是“鲜红的血滴洒落在了洁白的积雪上”,摸上一把手感很是肉实。

但我只是把手在他屁股上放了一两秒钟后就“步入正题”了,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拍打他两瓣柔嫩的小屁股,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刚开始我没怎么用力,只用到了六分力,打了十来下后开始加重到七分,又打了二十来下,就加重到了八分。

“啪,啪,啪。”我在他的左边屁股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我在他的右边屁股上又打了三下,丝毫没有留给他缓和痛劲儿的余地。“啪,啪,啪,啪。”接下来的四下我打在他的两瓣屁股中间,贯穿整个臀部。

软嫩的臀肉因良好的弹性而在我的巴掌下轻轻颤抖着,每一次它因恐惧和疼痛而紧紧缩起来,都会因我沉重猛烈的扇打而被迫放松。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晕染上一层层粉红,它们叠加起来,慢慢从微粉变成淡粉,从淡粉变成中粉,这些印记记录描绘着我巴掌的力道和形状。

随着颜色的变化,我的手掌也感受到儿子的小屁股温度越来越高,他修长的双腿总是条件反射地朝上抬起,肩膀也在不住的抖动,他嘴里时不时呻吟着呼痛,流出的眼泪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湿冷的泪痕。

直到他的两瓣小屁股都结结实实地挨上了数十下巴掌后,我才停了手。这时候他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我的巴掌印子,它们稍稍有点鼓胀,同时透露出诱人的微红。

但是至此,都还只是“热身运动”,真正意义上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我让他从我腿上起来,爬到床上去趴好,屁股撅到枕头上。他站起来,也不顾擦一擦满脸的泪痕,就只是用手捂着两片红红的小屁股连连后退,嘴里惊惧地喊道:“爸爸……爸爸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犯了……别打了呜呜呜……疼,疼……”

我见不得他磨磨唧唧,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拽到床上,按住他的后背把他那已经微微红肿的屁股挪到两个枕头上,命令他把屁股撅高,不许放松,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仍然拼命挣扎,手和脚在床上不断地摇摆踢蹬,连自己平时最注意维护的形象也全然不顾了。

我一手死命按住他的后背,另一手的板子又快又急地狠狠砸在他的屁股上,我总是让板子稳准狠地落在他饱满厚实的臀尖上,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会让翘嫩的臀肉深深地陷进去,在板子的四周鼓起来很大一圈,板子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他红肿的屁股中间出现一个发白的方块状板子印,然后迅速开始充血,把我之前留下的巴掌印给覆盖过去。

给他屁股上狠抽了几下板子,他的手脚和身体一下子就老实不动了,只有嘴里还在“啊……呜呜呜”地惨叫,以及痛到极点的小屁股随着板子抽打的节奏一下一下向后撅着,不时朝左右两边扭动。

“啪。”“啪。”“啪。”板子每抽下去一次,屁股的红肿程度就增加一分,我假装听不见他一声声的哭泣求饶,毫不手软地把他的屁股从上到下用板子狠抽了一遍,让每一寸皮肉都被贯穿,饱受折磨。不过十几下板子下去,儿子仅仅微肿的小屁股变成了严重肿胀的样子,几乎成了原来的两倍高,最初白皙的臀肉,这会儿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如同两个巨型番茄并排放在一起。我忽然觉得,那颜色十分地刺眼,我不经意撇了它一眼,都要将双目下意识地眯缝起来。

“呜呜呜……”大概是板子带来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连呼吸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听着让人真的很心疼,“爸爸别再打了……别再打我了……我会改的……我会乖的……我保证再也不犯了呜呜呜呜……好疼,好疼……”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干什么去了?”惩罚依然在继续,除了屁股上的板子,我的口头教育也没有落下,“板子打到你身上,你知道疼,那你知不知道你叛逆、顶嘴、逃课的时候,我们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考没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原本我已经很心疼了,可一想起来他之前的那些行为,竟然又让厚重的板子落下的力道比先前更急更狠了。血红色朝着更深的颜色变去,瘀血斑块开始出现在他的臀峰上,泛着紫色的光泽,那臀面上一层油皮被打的几乎脱离了臀肉,鼓胀着,如同被开水烫伤的痕迹。

有好几次他的小屁股都有点撅不动了,不受控制地从枕头上滑落下来,每当这时我都会手动将它重新摆好位置,让它以最痛最羞耻的状态来为它的主人承担一切责罚。

大约用板子打了四十多下,我已经听不到儿子的哭声了,连最微弱的抽泣声也听不到了,我叹了口气,把板子放到一边,俯下身来握住他的小屁股仔细检查它的受伤情况。只见整个屁股肿得像被充了气的面包,当中还掺进了很多紫红色的色素汁。

我又看了看儿子,他红肿的脸颊上现在除了眼泪就是虚汗,额前的头发被虚汗粘的乱七八糟,他有气无力地垂着眼睑,眼神十分的空洞,嘴唇边上沾了一些血渍,那是被他咬破的嘴皮出的血,加上之前被我打出来的牙龈的血。

看着我亲生的骨肉被我自己打成这样,我的心里也非常非常难受,我伸出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肿得不成样子的小脸,安抚了他一会儿,他原本快消耗殆尽的体力好像瞬间得到补充,他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像只委屈而无助的小羊羔,他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脸贴在我的手心上,呜呜地哭出声了。

我把他的身子揽过来,让他能舒服地依偎在我身上,他靠着我的胸口一直一直哭,我怕他哭得太难受会窒息,直到晚上,我都在给他揉脸、揉胸口、揉小屁股,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得几次都叫出声来。

妻子回家以后,看见了儿子红肿的脸颊和发紫的屁股,心疼得掉了眼泪,跟我谈起这件事,她还怪我下手过于重了,我虽然也心疼,但却并不后悔,因为我觉得我打得对,教育孩子也不能一味的鼓励夸奖,适当的惩戒甚至体罚也是必要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专门去儿子的房间里看他,他的屁股仍然紫红肿胀,但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了,我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依旧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本身已经不再哭泣了,可我的这个举动,似乎又把他刺激地眼泪涌出眼眶。

他乖顺地靠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全然没有了叛逆嚣张的样子,反倒让我看见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的他的影子了,只听他眼泪汪汪地问我:“爸爸你打我打得那么疼,那么重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心疼地搂住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用温柔的语气安慰他:“扬扬,爸爸没有对你失望,爸爸也永远爱你现在对你的惩罚都是为了将来你能变得更好,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忍心看着你们误入歧途,就算用强制手段也要把你们拉回正轨打你一顿其实爸也心疼得很以后你学乖一点,爸就不打你了,好不好?”

儿子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帮他擦了擦眼泪,然后他依偎在我怀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仍是没有睡意,就那么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在这次“管教”之后,儿子果然有了很大改善,每天按时上课,放学后也不再把自己关到屋子里闷着,那些特别消耗时间和精力的游戏也不经常打了,当然,他的成绩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是个慢过程,儿子不是那种自制力特别强的孩子,学习必须要有人监督着,因此,在这期间,我的檀木板子还派上用场了好几次,每用一次,他就会比之前更勤奋一点,看来这孩子还真得时刻敲打着才能不脱线,呵呵。

我觉得这个“管教绝招”真的是个宝贝。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性格木讷,能力平平,不善交际,也不擅长拓展与维持人脉,所以在公司里工作多年依然没有多少升职加薪的机会。幸运的是,我的亲人们并不因此而抱怨我。我有着幸福的日子,大多是因为我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我温柔的妻子和懂事的儿子总是在我身边给予我鼓励和陪伴,我爱他们,我拼命努力工作,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更加幸福,为了我的家庭,我甚至愿意奉献出生命。

但上帝给予我幸福,让我产生我能拥有它们一辈子的错觉之后,又无情地将它们夺去了。五年前,我的妻子桃乐茜病逝,抛下了我和我们唯一的儿子安德森。我还清楚地记得,刚失去她的那段日子里我并没有流多少眼泪,但每当我下班回家后,再也看不见她摇曳的裙摆和迎接我时淡然的笑容,在精神衰弱的夜晚从梦中醒来时,再也听不见她在我身边的呼吸,尤其是那个时候,我还经常听见安德森念叨自己想念妈妈,我便深切地意识到她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桃乐茜的离去让我短暂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我的心口像是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孔洞,那一处变得空空落落,无法弥合。但我依然强迫着自己尽快从消沉中走出来,因为我还有个儿子,安德森已经失去了母亲,他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而不是一个颓废的父亲。我对婚姻与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心如死灰,安德森是我支撑着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安德森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他似乎天生就有种早熟的气质在身上,当别的同龄男孩都顽皮得令父母头痛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书,我和桃乐茜感到省心的同时,也不由得担忧这种性格是否会让他遭受到欺凌,好在这种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过。桃乐茜离去后,安德森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他像个顺从者那样听我的话,理解并共情我一个人养育他的辛苦和不易,小小的年纪,一种天使般的善良与纯洁就体现在他身上了,这让我又欣慰又心疼。

如今安德森十五岁了,他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他有一头半长的淡金色波浪卷发,像太阳的光芒一样耀眼,还有一双淡蓝色如透明蓝水晶般的双眸,那些都遗传自他的母亲。他仍然像年轻的神明那样温柔和悲悯,但同时我多少也注意到,他似乎一日比一日变得更加苍白、更加忧郁了。

起初,我对他的忧郁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仅仅认为那是他的性格所致。直到有一天他的班主任打来电话告诉我,在学校组织的心理测试中,他的测试结果显示,他有较高风险罹患抑郁症之类心理疾病,班主任提醒我一定要多多留意。我便专程向公司请了假,带着安德森去纽约着名的心理医院看病,诊断结果显示,他已经患上了中度抑郁症,并随时都有向重度恶化的可能。我感到心痛,而更多是自责,我明明应该早些发现他的异常,却因为忙碌而将它们通通忽略了。

回家的路上,安德森坐在我的副驾驶座位,把脑袋靠在车玻璃上,仿佛一个翅膀受了伤的天使,要将自己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安,好孩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只是生病了,爸爸会陪着你一起对抗它。”他眸色暗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只过了很久才淡淡地说道:“治这个病要花好多钱和精力。”我告诉他:“傻孩子,钱和精力都不算什么,你的健康和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他没再说话了。只是将靠在窗边的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金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庞。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一刻对他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上一次是在医院的产房中,医生把他从刚生产完的桃乐茜身旁抱出来,放到我的怀中的时候。

我为他办理了为期一年的休学,给他买了许多他平时爱看的书和电影的蓝光碟,并且把所有可能诱导他自残的尖锐物品都收了起来,放在他不会轻易碰到的地方。我制订了一张药物治疗的时间表,提醒着他每天按时服药。这个病常常令他食欲不振,我就看着书和视频学习如何给他做饭,确保他一日三餐都能好好吃。每周周末,我会开车四个小时带他去纽约的医院接受主治医生面对面的心理治疗,专家的诊疗费的确很贵,一个小时就要一千美元,但我并不心疼这点钱,我只希望这个钱花出去后,我的儿子能感到好受些。

可是,令我懊恼的是,一段时间后,安德森的状况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了,我担忧地问他的主治医生威尔逊博士这是怎么回事,威尔逊博士告诉我,心理疾病的治疗往往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很多时候即使采取正确的措施,病情的改善也有可能极为缓慢。“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努力是徒劳的。”他说,“尤其是像安德森这样高度敏感的孩子,更加需要我们的耐心。”

看着安德森的模样,尽管在理性上,我提醒自己他的病症并不是我的错,我不该过分自责,但在情感上,我始终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且这亏欠无论如何都无法完全弥补。我已经做好了帮助我的宝贝对抗一辈子病魔的准备,我一直提醒他,永远不要感到害怕和不安,爸爸会陪着你。

有天晚上我值夜班,下班后特地去甜品店买了一些安德森喜欢的小甜点和一块大蛋糕,希望我回到家后能看见他一脸惊喜的表情。可是当我回到家后,竟然发现安德森似乎不在家,我找遍了每个房间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叫他的名字也没人应答。我心里有些慌乱,直到我在我自己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封信,信上的字迹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安德森之手,信纸上沾满了风干的泪痕。

那封信的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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