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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直升机:他胯下的那东西没有任何反应,我并不觉得他是个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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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千钧伸手将口中的硅胶阳茎取出,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方峥拽住了胳膊,问道:

“在之前的三十六人里,仅第一面就被你排除的有二十七人,需要进行交流来判断身份的有六人,到了屈膝跪地这一步的,这是第三人。

“现在这一位,有几成把握?”

詹千钧没有回头,而是冷冷回道:

“你我属于竞争对手,合作基础缺失,无信息交流必要性。”

听到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方峥倒是习惯了,他笑了笑说道:

“真正的竞争,需要在到达战场后才会开始,我并不擅长通过数据分析确定徐先生的位置,但我只需要追踪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你始终知道我跟在你身后。

“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展现敌意,詹千钧,莫不是战场已在眼前?”

詹千钧并没有回答,他直接走出了be酒吧。

不多时,方峥收到了十几条消息,打开手机看了眼,有些牙疼。

这个詹千钧,真是够厉害的,怕不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布下了后手,想拖住他三天时间、抢占先机?

————

我坐在车上,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并不知道离开后,酒吧里那两人之间的交锋。

晚风拂柳,一个不错的良夜。

就是有些堵车。

这份好心情回家之后戛然而止,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我多少有些无奈。

但我还是迎了上去。

因为快捷报警的按键在那附近。

詹千钧看了一眼手表,然后一板一眼地说道:

“徐先生,如果你是想用前方72米、四点钟方向的报警系统,来引入机关对我进行制裁,可以放弃操作了,包括你共用于同一安保系统的所有信息处理器,已被全部攻破。”

我掏出了手机,打算费点力手动拨号。

却看见了右上角提示的「无信号」标识,眉头狠狠一跳。

詹千钧继续说道:

“以我所处位置为圆心,半径6范围内不会有任何无线信号,你的速度最高为26/s,我只要率先挡住你的目标出口,就可以阻止你与外界进行交流,且在你进入别墅的同时,定时消息已经发送到庄园中23人的手机上,他们不会靠近别墅附近14的距离,如果你选择大声呼救,需要声音分贝达到——”

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抬手示意他闭嘴。

詹千钧的声音停下。

我耳边清净了些。

他说话挺有意思,看起来也很有本事,但如果这样的能力用于算计我,听起来就很闹心了。

我脱下外套,扔在他身上,看到詹千钧准确无误地将它挂进了外套柜子,我有理由怀疑他在今天之前就攻破了监控。

坐在沙发上。

我叹了下,认命地拿起茶几上这杯温度适宜、且水位合适的温水。

还是我最常用的那个杯子。

沉默了几秒,然后,看见詹千钧将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弯腰放在了我的面前。

他说道:“徐先生,根据你的日常习惯,在10:40之后,是处理公司事务的时间,准确来说是10:20,只是每次你都会坐在电脑前,都会进行大概20分钟的冥想,需要我为你播放音乐、辅助冥想吗?”

我沉默地双手合十,抵住了下巴,看着面前的电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那不是冥想。

只是拖延。

我有理由怀疑在詹千钧的世界里、没有「拖延症」三个字的存在。

听着耳边的巴赫钢琴曲,盯着面前的电脑页面,它甚至被点开了今天该处理的文档。

我问道:“既然在你的身边无法发送信息,那我该如何下达指令。”

我看见詹千钧拿出了手机,然后说道:

“徐先生,我已建立好单独的通讯渠道,你所发出的每一条消息,都会由我进行核实,来判断是否存在暗号、密码、藏头等沟通方式,再由我代为转发给各部门。”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三秒,眼前有光点成像留存,通过最简单的方式,我判断出这不是虚拟世界。

然后,我开始回顾十三岁掉进酒窖里的经历,追索木桶纹理的印象,并不存在模糊化,我过往的记忆亦并非虚假。

我凝重地盯着电脑屏幕。

“詹千钧。”

“是。”

“跪在这里。”我用鞋尖点了点茶几旁边的地面。

“是。”

詹千钧平静地屈膝跪好,他双腿微微分开、以鞋尖撑地,西装裤和皮鞋间露出了被黑色袜子覆盖的脚踝,双手背后、肩膀展开,能够隔着裤子看到衬衫夹的痕迹。

有些可口。

但我并不打算碰这个冰块。

我只是将笔记本推过去、将屏幕转向詹千钧的方向,说道:“半小时,处理好我所有的工作。”

“是。”

听到我的命令,他没有任何迟疑,拿过鼠标开始进行操作。

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应对的对策。

“方峥的联系方式有吗?”

驱狼吞虎,鹬蚌相争,也许可以一试。

我听见詹千钧敲击键盘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瞬,然后,毫无情绪波动地说道:

“有。”

“把他叫过来。”

“是。”

这一回,沉默超过两秒,詹千钧点开手机,发送出了一条消息。

在等待方峥的过程中,我让詹千钧解开了衬衫的衣扣,露出来了那两颗粉色的乳头,我并没有上手去玩,只是要求他敞开衬衫、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跪在电脑前面工作。

他没有任何异议,逐一照做。

整个过程中,詹千钧胯下的那东西没有任何反应,我并不觉得他是个。

不,我认为他没有「欲望」这种东西。

即使通过施加刺激让他硬起来,也只是一种生理机制的自然反应,并不代表他喜欢、或者厌恶。

非常棘手。

方峥比我预料中来得更快一些。

从詹千钧发出消息,到门被敲响,大概不到五分钟。

“进来。”

门很轻地被推开,然后合上,方峥是个很体贴的人,又或是装得非常善解人意。

我听见了膝盖落地的声音。

方峥关上门后,便直接跪在地上爬行,黑色风衣的衣摆搭在地上,他的行止很有规矩,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我不由得更警惕了些。

直到来到詹青云的旁边,他才直起身,开口道:“徐先生,我来晚了些,抱歉。”

然后,他从风衣内侧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玫瑰,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鲜翠欲滴,非常新鲜。

如果……不是我家园子里的玫瑰品种,我大概会夸他两句。

我没有说话。

根据记忆,这片花圃是在庄园西北角,那边的墙体较矮,有一棵很受鸟儿喜欢的大树,为了避免伤到这些小生命,那里没有布置电网。

仔细看去,方峥脸侧有树枝的刮痕。

且衣服上有沾上树叶,泥土,呼吸有些微不可查的气喘。

有意思……

这一支玫瑰,是方峥用来向我告状的啊。

他在指控詹千钧阴奉阳违,阻止他来见我,但还是被他克服重重困难、从西北角翻墙而来,顺道为我摘了一支玫瑰。

看着方峥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我招了招手。

他听话地向前膝行了些,比詹千钧距离我更近了。

方峥的神态非常温和,看不出算计、炫耀和得意的痕迹,只是认真地看向我,显得极为诚恳。

虽然有八成的可能,这是假象,但我还是伸出了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

可就在我抬手的瞬间,詹千钧的声音传来:

“徐先生,你吩咐的工作已经完成,请检查。”

下一秒,电脑屏幕面向我,所有资料、合同、以及相关交涉等,井井有条地摆在屏幕上。

詹千钧看向电脑旁边的那支玫瑰,说道:

“徐先生,你的惯用手为右手,玫瑰茎杆上有尖刺,茶几空间有限,在操作的过程中,有80%的可能性会被刺伤,请允许我将它进行回收。”

随着詹千钧将电脑移过来,玫瑰准确无误地被碰到了右手旁。

看着他取走玫瑰、起身走向垃圾桶,我没有阻止。

方峥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没有难过、委屈,只是非常理解地对我笑了笑,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说道:

“徐先生,今晚在be酒吧里,未经允许,擅自上前与您攀谈,是我冒昧了,这样的行为也许为您带来了一定困扰,我有心向您赔罪,不如……我来帮您检查公司业务的处理状况?”

我点了点头,继续抱臂向后靠去。

詹千钧跪回了刚刚的位置,方峥将电脑屏幕转向了自己。

一个绝对理性,一个善谋人心吗?

方峥滑动鼠标,似乎皱了下眉,说道:

“徐先生,詹千钧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有些缺少人情味,您看……”

还没等他讲话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机翼旋转过程中发出的声音。

我的嘴角慢慢上扬,起身向门口走去,这一次,詹千钧没再拦我。

因为他拦不住了。

啊——我的逃生专用直升机!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错觉。

于是,我斥巨资买了这架直升机。

现在它来了。

而且,使用之前没向空管部门进行路径报备。

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些可敬且尽职的机关人员,就会因为我未经许可使用私人飞机,来把我带走、进行审讯。

没办法把你们送进去,我自己进去还不行吗。

身后,方峥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真是厉害啊徐先生,专用通信频道吗?”

庄园一处隐秘的角落,两人勉为其难地共享着藏身之处。

借着微弱的光线,詹千钧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在给你发信息时,我已监测到信号源,你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上报相关部门,阻止计划。”

方峥似笑非笑地靠坐着,说道:

“我们有着过往记忆,占据了信息优势,以有心算无心,他都能找到机会试图反击,詹千钧,你是想多让他经历几次失败、像曾经一样反败为胜吗?

“或者你没玩够囚禁py,还想继续被关起来?

“呵……有时候,拱手相让几场小的胜利,无伤大雅。”

————

“两位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痛心疾首地说道。

“徐先生,你是说有两个不法分子闯进了你家,然后非要跪在地上、听从你的指令?”

“噗呲……咳咳咳,抱歉徐先生,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忍不住……”

说着,他们给我展示了庄园内调出的录像,上面显示,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工作。

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事情看起来比较魔幻,但由于我记忆力一向不错,能记起来这是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画面。

同时我也能预料到,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片段,必然被其他日期的监控随机覆盖了。

这是一件排查难度极大的事情。

思及此,我果断选择了上交罚款,并将刚刚「胡言乱语」的锅,推到了勾兑假酒的威力上。

由于我认错态度良好,且上交罚款痛快、保证书措辞诚恳,第二天,我便回到了家中。

不出意外地见到了那两人。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是不相信「天降忠犬」这种事情的。

这是必然是个骗局!

如果我相信了、接受了,也许一星期后,就会有身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来告诉我——

「徐先生,那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世界上怎么会有素不相识的人跪到你面前、听你差遣,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呢?由于种种迹象,我们怀疑您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需要立刻入院治疗。」

然后,再加上监控的佐证,庄园内其他人的证词,消息传出,公司股价会受到影响不说,之后我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我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会自我质疑,分不清真假。

这是竞争公司给我下的套。

也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方峥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我有些莫名的恼火,却听见他说道:

“徐先生,您先不要生气,不如看看这个?”

詹千钧沉默不语地支好平板,按下播放键,然后向我解释道:

“在你将自己送进审讯室的这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样本较少的简易试验,将同样的初见情景移用到他人身上,有53%的人会认为我是精神病,24%的人认为我喝多认错人了,14%的人认为自己得到了奇遇欣然接受,9%的人认为我是傍大款、来卖身的,并警告我的扮演者不要痴心妄想。

“而怀疑我并非人类,继而怀疑世界真实性,最终将答案确定为对手公司设局的,只有你一人。”

我看着眼前播放的视频,发现这是我的平板,沉默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地问道:

“你没看我的浏览记录,和书签网盘吧?”

“如果你指得是关于鞭打、窒息、性虐、口爆等相关内容的搜索记录,亦或书签中「公狗的崩溃射精大挑战」——”

我抬了下手,詹千钧立刻闭上了嘴。

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詹千钧,入侵我私人监控、解除我的安保不说,还盗我号,翻我的浏览记录,估计还把我的保镖订单给退了,现在还要证明不正常的人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行为很找打?”

“事实上,徐先生——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手指往下轻点,詹千钧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看向方峥,问道:

“如果我要惩罚他,你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事情?”

方峥笑容谦和,说道:

“我们的身体强度是常人的六七倍,即使腕骨断裂,只要对接固定的位置正确,也可以在三四天内恢复到能轻微活动的状态。

“只是,不要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会倒霉的,徐先生。”

常人的6-7倍吗……

果然这件事的水很深啊,难不成——

“徐先生,请您不要再往变种人、人类进化计划方向想了,我们两人只是有一丁点儿奇遇而已。”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事先清理过吗?”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手表摘下来,闭嘴。”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我看着他咽下。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什么想说的?”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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