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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万年前 1地牢/楼书/惊苍被师尊带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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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地牢/楼书/惊苍被师尊带回

鸿蒙一千万年,人族最强势力天衍宗的清潇仙君凭一己之力与妖族达成协议,两族各自约束族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十三万年后——

近来频频有不少人族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看死状应是妖族所为。人妖两族表面的和平即将打破。

大宗大派都隐隐感到了不对,暗中派人调查。

白惊苍本也想参与宗门调查,但师尊不许。内心交战好久,还是决定偷偷调查。

一次外出,查到了些线索,但受伤了,不算轻。

回宗门后,坚持不肯说是怎么伤的。一直等一月后伤好了也没有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坚决的忤逆师尊。结果当然是被师尊狠罚了一顿,又勒令他待在自己院内,好好反省。

但白惊苍心中迫切,没两天,就激发隐匿诀把师尊罚的隐匿了,偷跑出去继续调查。

······

幽暗潮湿,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时不时还能听到似是野兽的痛苦哀嚎。白惊苍小心谨慎的仔细观察着这里,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但这样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还在向前延伸着。

两侧是一个个的隔间,里面都是妖族,越往里走,关着的妖族血脉越强,修为也越强。为了不让他们逃脱,每个牢笼都层层加固,一连十,十连百,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些妖族的状态都极为不好,像是受了什么酷刑,有的身上的一部分已经消失了,只剩残肢。但偏偏还不能死,像是被什么强行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白惊苍忍住心里的冲天怒火,身为妖族少主,看到自己的子民被如此对待,如何还能冷静!···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他现在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部救出,冲动无济于事,更会白白牺牲。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黑暗牢笼。白惊苍看着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前方,黑沉沉的,像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他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远,前方突然传来了谈话声。白惊苍立刻收敛周身所有气息,把自己隐藏到极致。

那些人好像停在了某个牢笼前。

“今天是这个。”

“队长,这个太小了吧,别给弄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上边的命令,老的不行,就打算用小的试试。就抽点血,死不了。”

锁链响动的声音、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突然,一道细嫩的痛叫响起,伴随着铁链被扯动的碰撞声,似是在极力的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被残忍施加的酷刑,血液不断的流失着,本来还算有力的细嫩痛呼也渐渐弱了下去。同时,相邻的牢笼内的妖族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音里的哀痛是那么清晰,但他无能为力,他自己此时也已是外强中干。

白惊苍听到那痛苦的哀叫时眼睛瞬间睁大,原本黑色的眸子变得血红,紧紧握拳,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去的欲望。直到那些人离开,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昏暗的只有20平米的牢笼里,似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已经疼昏过去了。根据气息来看,应是高级血脉的妖族。但它还没到幼生期啊!高级血脉的妖族一出生就可化为人形,拥有三岁人族的智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进入幼生期,外形变为七八岁的孩童。

与他相邻的牢笼就庞大的多了。粗沉的锁链层层缠绕在那粗壮的蛇身上,九个巨大的脑袋也被从四周墙壁上伸出的锁链牢牢捆住,因为剧烈的挣扎鳞片都被破开,锁链深深嵌入了肉里。

是九头蛇皇,妖族高级血脉里的皇者,修为强大者甚至能与顶级血脉比肩。

白惊苍认出了他,低呼道,“楼叔!”

楼书是父亲的得力干将,九头蛇皇一族的老族长。他不敢置信如此强大的九头蛇皇也被抓了来。

同时,里面的楼书也发现了他,看到了白惊苍摘下面具的脸,惊讶道,“小殿下?”

······

据楼叔所言,这里的人每隔三天就会来一次,不知会抽取哪个牢笼的妖族血液或骨骼,甚至是器官,偏偏又不让他们死去。主要还是抽取血液,可能截取骨骼器官对妖族损伤太大,不利于“循环利用”,而他们的目的尚不清楚。

现在他们很少会抽取低级血脉妖族了,大多是接近高级血脉的中级血脉。楼书所在的牢笼就差不多是尽头了,里面还有几间,但都是空的,没有用过的痕迹。说明他们目前抓住的血脉最强的妖族就是楼叔和他的孙儿。

进来这里之后就不可能出去,除非那些人进来取血,整个地牢的“门”才会打开。

一番斟酌后,楼书提出,等那些人下次进来时,由他制造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白惊苍趁机带着小娃娃一起出去。

小娃娃的状态并不好,他还太小,就被抽取了身体大半的血液,以后能不能顺利进入幼生期都不好说。楼书非常担心孩子,但他现在还不能出去,他要留下伺机探查真相。并且只要他还在,那些人就不会全力追捕出逃的他们,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他应该是重要的“实验品”,留在这儿暂时不会被怎么样的。

白惊苍不忍,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带着小娃娃逃出来了,但也遭到了追杀。

三天后,遇到了来寻他的沈清潇。此时白惊苍斗篷遮身,脸戴面具,对敌用的都是妖族的路数。而小娃娃化为幼细的一条,缠在白惊苍手腕上,被保护的很好。

追杀之人并不识得这是沈清潇的爱徒白凌仙君,但沈清潇怎能认不出。

白惊苍怕恶人知道他的身份后,不管不顾与他们师徒二人死战,所以并没有出声。这些人甚是难缠,师尊实力强横,但这些人加起来也不好对付,还有些邪门。

沈清潇也好似不认识他一样,率先向那些人里领头的那个发问,“苏成仙君,这是什么情况?”

苏家自鸿蒙之气爆发前、生灵还未踏入仙门的上古时代就存在了,底蕴深厚到难以想像,如果说天衍宗是宗门派系里最强大的宗门,那苏家就是世家大族里当之无愧的第一。苏成此人是苏家主手下的嫡系亲信,在苏家身份很高,颇有话语权。

苏成暗叫不好,面上却不显,急声喝道,“清潇仙君有所不知,近来频频有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各门各派都派出人手暗中调查,我等也在追查此事。顺着线索追查到了此妖,我等与他纠缠三日,他至少是高级血脉的妖族,应就是他主导了近来的失踪案。可别让他跑了。”

苏成话落,从属一干人等一边小心围堵着白惊苍,不让他逃出包围圈,一边也开始附和。

“没错!就是此妖在搞鬼。”

“清潇仙君,此妖作恶多端,罄竹难书!”

“今日定要拿下他,也好追问失踪的那些人在何处。”···

苏成见白惊苍似要开口,抢先对沈清潇道,“清潇仙君,这妖族贯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不要与他废话。”

沈清潇一直沉吟到现在,似在心中思辨。随着苏成一行人七嘴八舌言之凿凿的说着,看着白惊苍的眼神也冰冷起来,“既如此,多说无益,动手吧。”

说完便抽出威严冷肃的本命剑诛邪,率先出手。

众人见沈清潇一马当先,也纷纷上前从旁辅助,此时白惊苍已是强驽之末,很快便被沈清潇拿住命脉,又用缚灵锁封死了灵力。

“多谢清潇仙君出手,帮我等擒住此妖。”苏成拱手道,示意手下将白惊苍带过来。

沈清潇侧过身,挡住了那人的动作,“事关重大,这孽障我就带回天衍宗了。”

“这···”苏成皱了皱眉,迟疑道。

“待严加审讯后,我天衍宗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苏成仙君还有何异议吗?”沈清潇冷然淡淡的道。

沉重的威压瞬间蔓延,苏成额上见汗,思量片刻,只得道,“如此,便劳烦仙君了。”

沈清潇的反应不似作伪,既如此,把此妖交到传闻中刚正秉直铁面无私的清潇仙君手里,定讨不了好。虽说会损失一个重要的“实验品”,但也是没办法了,如果他们执意阻拦,搞不好还会让沈清潇生疑。

况且现在风头太盛,有这么一个替死鬼祸水东引,他们这边压力也能小些。

···

自沈清潇拔剑后,白惊苍就一直沉默着。

沈清潇也没给他解开,就这么带着白惊苍回了宗门。一路无话。

——

走之前,白惊苍又看了眼地牢所在的方向。

之前还觉得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后来才知,事实恰恰相反,张着血盆大口的是贪婪的人族,而妖族反倒是他们吞噬的对象。

18狠责铃口/羞耻问话/惊苍自述整个挨罚细节羞耻慎!/卦象上吉

沈清扬暗暗压下纷乱的情绪,时至今日,他一想到浑身上下全是血色几乎是浴血而出的身影,还有那带着凄绝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心惊痛惜。

被这么一打岔,他都没有慢慢来的心思了。“重来,请罚!不用报数了。”

白惊苍改了说辞,“天儿不该因是轻伤就不在意,以后不会了,请您狠狠责罚铃口。”

手指击打在马眼上的声音不大,但白惊苍只觉得小师叔并起的两指比皮拍竹板甚至黑檀木所制成的厚重戒尺之类还要严厉些。本该被悉心呵护的脆弱经受了这般痛责,小口还在兀自一收一缩的缓解疼痛。莹润鲜红的小口处一圈嫩肉瞬间肿起,红的透亮,其下似有淤血,被包在薄薄的表皮内。

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连着抽,一口气抽完!

沈清扬打完就放手了,任由小孩疼的侧倒在床上,双腿还不敢夹紧,虚虚护住那处儿,细密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般的传来,向小兽一般呜呜的哼着,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落下,流了满脸。要不是骨子里的那分矜持在,定是会直接用手虚捂住热辣刺疼的那个小眼,再也不让它受到一丝外界的刺激。

“被打卵蛋和肉棒疼吗?”沈清扬问道。

“呜呜,疼”白惊苍还处在刚才那阵剧痛里没有走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乖乖回了,但他疼的腿软,动都不敢动就怕再牵扯到,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摆正姿势听训了。好在沈清扬没有在这上面再要求他。师长没有明确说,倒是可以随意些,看惩戒师的习惯了。

“被打尿眼疼吗?”沈清扬继续问,刻意换了更羞人的称谓——修仙者体内精纯,若不是刻意罚的,基本是用不上这里排泄的。

白惊苍突然反应过来,小师叔这是要开始“羞问”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沈清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奈的挥了挥手,放了道灵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惊苍先是呜咽了一会儿,看小师叔不为所动,才认命的开始自省,其实就相当于口述的“惩戒日记”了。以前师尊也罚过口述自省···现在惊苍倒情愿是师尊在罚他。

“肉棒和卵囊被打之后还要在空中晃几下···还、天儿还不知道小师叔下一记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天儿好疼,好忐忑···还特别特别羞。最后肉棒和卵囊都被打的热热的,胀疼的很。······小师叔最后捏着天儿的肉棒,让铃口朝后,让天儿认错请罚呜呜呜···”一点不敢遗漏的具实说着,若是不通过,再重来一次,他真的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然后,然后小师叔并起两指,狠狠连着抽了五下,呜呜呜,被小师叔打铃口真的好疼,铃口处一圈都高肿起来了,又、又刺痛又钝痛,啊呜呜呜,真的打的好重···小师叔放开后,天儿就忍不住倒在床上了呜呜,天儿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现在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小师叔···”

说到最后,许是太羞了,又疼的厉害,说的断断续续的。

“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是多轻的伤都立刻医治,绝不延误···谢小师叔教训天儿的屁股和前庭,天儿不敢了······小师叔~”

惊苍说到最后,浸满眼泪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一条缝,寻着沈清扬的脸,想看看人消气没。

猝不及防对上沈清扬挪揄的眼神,白惊苍心神先是一松,刚刚因着担心而压下的其他小心思又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想到那些话,不禁脸色爆红,移开了视线。他倒是没有觉得被折辱,就是单纯的羞恼。

“过。小天儿反省的很深刻嘛,非要羞的狠了才长记性。”在惊苍说到一半时,看着疼的蜷缩成一团都不敢碰的小孩,沈清扬心里就软了下来。“现在这样,估计你也回不去了,我看下次还是去你屋里罚吧,省的还要占着我的床。”至于飞舟上的惩戒室,那不在沈清扬的考虑范围内。

收拾一番后,沈清扬就去了外间打坐,留惊苍一人躺在床上。

临走时,沈清扬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惊苍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的可以滴血了。许久后,才尴尬的道,“知、知道了。”

······

沈清扬也就第一次罚的稍重些,让小孩狠狠疼了一晚。后面每次例罚,大多是责在臀部,有时也责到屁眼上,或是拧腿心嫩肉,但不管是罚哪,基本都是打完两天时后,就恢复如初了。

半月后,终于到了天衍宗地界。

白惊苍站在飞舟上眺望,巍峨的山门一如往昔,但人终究不似从前了。风吹过,脸上感到阵阵凉意,才觉已是潸然泪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嗯,他这也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但他有清风令在,宗门禁制会识得他。况且修仙之人容貌永驻,若没有奇遇,几万年不见也相差不大。就算守门弟子一茬一茬的换,有小师叔在,也不会有弟子问他是何人的。白惊苍勉强从满腔的悲郁中抽出身来,苦中作乐的想着。

————

等一行人从飞舟上下来,真正进了宗门,沈清扬才吐了一口气,真正放下心来。

此次魏岚山等人外出,因着是少年们第一次去秘境历练,与以往都不同,沈清潇担心,却走不开。就请天机湖的掌座周雾师妹卜算了一次,他们几个峰的峰主都在。

卦象显示少年们有一劫难,但有惊无险,因祸得福。

沈清潇这才稍稍放心。

看她欲言又止,沈清潇不由问道,“朦胧,可是还有什么?”

周朦胧看了他两秒,才道,“还有一个意象,‘应是故人归’。”

沈清潇心头一震,习惯性摩挲着黑玉的手攸然停住了,用力攥紧,问道,“可有具体说法?”

周朦胧摇了摇头,“没有”。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她顿了一顿,才又道,“师兄,卦象显示上吉,说明整体来说,是好事。放宽心。”

鬼医谷谷主安慕道,“可要派人暗中跟着些。”

周朦胧眉眼弯弯,道“佩之,你糊涂了,既是劫难,又并不致死,自是不要干预的好。顺其自然罢。”

······

如此,等魏岚山他们此次选的带教老师发现不对,传讯回宗门后,才没有引起宣然大波。

三月后,秘境开放。劫难已破,尘埃落定。

沈清扬自告奋勇,去接他们回来,路上最快也要个两三天,这才没有在他们出来的第一时间赶到。

1白惊苍x楼星河解开锁阳环/责马眼

鸿蒙1千零30万年,惊苍收下二弟子蓝月江已有一段时间了。此时首徒楼星河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越发成熟稳重,平时帮着宗门处理处理事情,外出做做任务,顺便历练。

三个月后,每三万年一次的青芽会就要开始了。与平时由各地选出适龄孩童,再通过天衍宗考核方能成为外门弟子不同,青芽会不限年龄、不限出身、不限种族,只要来到天衍宗,通过考核,就可以留下。如果表现出色,还有可能被各峰直接收入门中,成为内门弟子,甚至有一丝丝的机会被各位仙君青睐,直接收为亲传弟子,成为各峰嫡系。

······

清风山山顶,有一人伫立。

楼星河刚到宗门境内,就一眼看到了在那最高处等着自己的人,眼睛一亮,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来到了那人面前。

神色微正,拱手弯腰深深一礼,恭敬道“见过师尊。”

白惊苍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见到终于回来的楼星河,眼角眉梢更温柔了些。抬手托住他的胳膊,“嗯,快起来。”

楼星河这才起身,笑着道,“师尊!我回来啦。”

“嗯,回来就好。此次外出可还顺利?”白惊苍得到消息,知道他要回来了,就特地在这儿等。不管楼星河多大了,在他眼里也还是孩子。嗯,成熟稳重做事井井有条的孩子。

“顺利的。这不快到青芽会了,我们还特地提前回来了呢。”

“好了,你还没去交任务吧,快去。我做了灵膳,你回来的时候路过蒙学书斋,还能和映儿一起。”

“是,师尊。那我先去了。”

······

清风山

食苑

饭后,蓝月江对着白惊苍和楼星河行了礼,就略显急促的走了。

楼星河纳罕道,“映儿这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安生,平日里他不是最话多闹腾的吗?这么乖顺,都不像他了。”

白惊苍轻笑一声,“一周前他又淘气,逃了课去后山捉白雀。都逃好几次课了,屁股肿着也要去后山。他又已经这般大了,我便第一次抽了他屁眼,给他立了肛门惩戒的规矩。小家伙好几天了还控制不了那儿,现在后头还填着药玉呢···许是有些怵我,又怕你发现了笑话他,溜的倒是快。”

“师尊也不必太担心了,映儿这么聪慧,就是淘气些。以前是年纪尚小,不好责他那处……以后不听话,就让他天天肿着。”楼星河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不着痕迹的去看看师弟。

人修180岁成年,身体心理上都初步成熟。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离真正成熟、可以独当一面还差的远。到了180岁左右,孩子们多多少少可能会开始有些叛逆。正好身体也没那么脆弱了,小孩不听话,就可以往里些教训了。

但第一次肛门惩戒是要立规矩的,包括小穴受责时不许收缩、借助肛塞灌肠、基础肠壁养护等。相当于一个小的惩戒期,一般为半月左右,直到学会了规矩才会结束。

“正好你回来了,也多看着他些。”

“师尊,那今晚的例行惩戒就让我去吧。”楼星河刚还想着去看师弟呢,这不就可以了。

白惊苍略一思索,就同意了。让老大去教教,没准效果更好。想到映儿都一周了屁眼还这么没规矩,自己又不想下狠手,就让景儿去吧,他也放心。

楼星河见师尊答应后,起身欲走。想到那件事,他还是叫住了白惊苍,“师尊···”

“嗯?”白惊苍疑惑的看向他。

“我,那个···就是···师尊给我解开吧。”楼星河嗫喏着说道。

白惊苍听罢,笑着道,“倒是也锁了不短时日了,那走吧,去你屋里?”

“是,谢谢师尊。”恭敬的回了一句后,就引着白惊苍去了他屋里。

······

白惊苍在屋中站定,抬手布下结界,以防哪位长老不打招呼突然造访。“去衣吧。”白惊苍平和的道。

楼星河犹豫一瞬,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他已经过了需要师尊时时训诫教导的年纪,偶尔一些小事也多是口头提点两句,平时如果没有大错,白惊苍不会打他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师尊面前裸露身体了。

随着外袍和下裳的脱落,下身前庭处一览无余。略显粗大的成熟男性阴茎根部明显有一圈不属于身体本身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圆环。

楼星河面对白惊苍站好,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垂于身侧。深呼吸了几次,才带着请求意味的叫人,“师尊···”

此时白惊苍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巧木拍,手掌长,顶部是圆形的,只有半厘米厚。没理会他的小声嘟囔,等着人好好说话。

见白惊苍没反应,时间越久越尴尬,楼星河心一横,“景儿以后一定控制,请师尊帮景儿解开吧。”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伸手去碰锁阳环,不知动了什么,那锁阳环微微变大,不再牢牢锁住根部,像是轻轻贴着皮肤。白惊苍两指捏住小环,顺着阴茎慢慢捋下来。

许是被锁了太久,只是这一下,就让小东西微微勃起。白惊苍看到了,但没说什么,正常反应罢了。孩子大了,总要顾及一些,不好太过。

“呜嗯。”楼星河忍不住闷哼一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尾泛红,脸颊也染上了红晕。师尊的手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那里,还被锁了自己三个月的圆环从根部到龟头摩擦了一路,失去了锁阳环的限制,敏感到极点的地方直接有了反应。

白惊苍等了一会儿,见他缓过了那阵,才道,“自己扶起来。”

“是,师尊。”楼星河听话的双手各伸出两指,从下部托起自己的阴茎,拇指在上部帮助固定,让阴茎与身体的夹角约为30度。

白惊苍怕他一会儿紧张躲挡,再伤了他,用两指轻轻捏在了冠状沟下的地方,帮助固定,特地避开了敏感的冠状沟。

“放松。”话音刚落,趁人还在想着他说的话的时间,连着三下拍在了顶端的马眼上。

楼星河愣了愣,过了两秒,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从那个小眼处有剧痛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刺痛顺着敏感的神经传进大脑,眼眶又红了几分。本就嫩红的马眼被小木拍拍的微微发烫,此时还在轻微的蠕动着,甚是可怜。

“啊!···师尊,师尊”痛呼声也慢了两拍。然后就开始小声叫着师尊,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白惊苍,但眼睛却是在往上看,红着眼眶小心的看着他。

“别撒娇。”白惊苍在他阴茎顶部轻缓的揉按了两下,确定没问题,就放开了。

楼星河听到“撒娇”,到底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解开之后,自己先疏解一下。此后三天我要检查,不许泄出。再以后你可以自己决定了。但记住,不可过度。否则……”白惊苍说到此处,没有再说了。

楼星河自觉接上他的话,“景儿谨记,一定克制。请师尊放心。”

弟子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有一些身体上的欲望。但只要次数在一定范围内,师长是不会管这些的。

本来楼星河也不是重欲之人。一年前他外出时,中了迷情花的毒。后来不知是毒性没有彻底清除干净,还是食髓知味,平时欲望都比以前强了些许。是他自己发现并主动告知白惊苍,请白惊苍帮助管束的。

还记得当时自己在一个晚上偷偷去找师尊,吞吞吐吐的把情况说了。师尊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亲手给他戴上了锁阳环,让他自己觉得什么时候可以了,再来找他解开。当然如果过的太久,白惊苍会直接解开让他疏解的,锁太久也不好。最后还安慰他,不要太在意。再三确认锁阳环没有问题就让他回去了。看师尊这么平淡的反应,他内心的尴尬也少了些许。

解下锁阳环,按例行规矩是要责一顿整个阴茎的。但他表现良好,本身也没有太大的错处,就只用马眼拍责了三下顶部的小眼,以作警示。

“再过两天时两小时就不会痛了,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休息。”白惊苍最后还是“哄”了一句,就回自己院子了。

2楼星河x蓝月江灌肠塞/被“恐吓”掌嘴/请罚

明月高挂。

蓝月江打开门准备去找师尊,到时间了,不能迟到。却被刚好抬起手要敲门的楼星河吓了一跳。

他做贼心虚的先发制人,“师兄你吓死我了,有事吗?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就先走了。”一边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一边要往外走。

楼星河手臂微抬,把人拦下了,笑着道,“还真有事。”

“有事以后再说,我赶时间。”说着就要拨开挡在胸前的手臂。倒是一如既往的骄横。只是眼神四处乱瞟,有那么一丝丝的惊慌在里边儿。虽然白惊苍没说,但想也知道,如果去晚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师尊这会儿估计在和霜染师叔还有师叔祖沈清扬商量此次青芽会的相关事宜呢,你不用去找了。今晚我来。”楼星河平时在外人看来气质清冷,熟悉的人却知道,他内里也藏着温润,像了他师尊八成。

此时的楼星河却半点没感受到他的温润,愣在当场,如遭雷劈,瞪大了眼睛道,“你,你知道?···今晚,你,是你来,来···”

“嗯,我知道了,都知道了。今晚是我来掌罚。我家师弟逃学去后山玩,屡教不敢,师尊一气之下就给你小屁眼开了光。但一周了规矩还没学好,就只能天天挨打喽。走吧,师弟。”说着就揽着他的小身板往里侧的惩戒室走。小孩只到他的腰部,外形还是在没有修仙资质的普通人族里,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蓝月江被当场说破,羞愤欲死,被师尊罚了那儿还不够,竟也要、也要被师兄看。但他也知道,例行惩戒肯定是躲不掉的,他此前已经尝试过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哼!”说着就推开了揽着自己的强韧有力的手掌,梗着脖子气咻咻的往前走。

熟不知在身后的楼星河眼里就是个傲娇炸毛的小猫崽,嗯,一会儿被责屁眼后,不知会不会变成捂着屁眼哭唧唧又不给瞧的小猫崽。

在清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院子,寝室书房食苑练武场等,各种功能齐全,也有一些客房,以备不时之需。惩戒室当然也不会少。与弟子寝室相通的惩戒室一般都是专属的,足够私密,安静。一些常用的戒具,大多师长都会给宠爱的弟子另做一套,不与他人混用。

惩戒室内,楼星河检查了一遍灌肠用的器具,就让小孩自己来。

“灌肠自己可以了吧,开始吧。我看着你。”灌肠看上去简单,实际上也是需要很小心的一件事。第一次肛门惩戒立规矩时,就包括让弟子学会自己灌肠。

蓝月江只剩贴身里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灌肠用具旁,色厉内荏的道,“你,你转过去。不许看!离远一点!”

楼星河不为所动,“我需要看你的操作,以防把自己弄伤。师尊说你一周了,还是很没规矩。不看着我不放心。”顿了一顿,严肃了几分,低沉着语气缓缓说道,“还有,谁教你的,这么对我说话?”

整个鸿蒙大陆,对尊师长这一块儿,都极为重视。有些大族宗门,对师长都甚过对父母。

这还是在严肃的惩戒中,不是平时的打打闹闹开玩笑。这么没规矩,师尊真是把他惯坏了。要是蓝月江对师尊也敢这么说话,他少不得真要好好的抽肿了他的嫩屁眼,亲自教教他何为尊师长。

楼星河心里这样想着,丝毫不觉得平时惯孩子还有他一份。

蓝月江见大师兄拉下了脸,也不敢再闹。大概是还存着一丝羞耻别扭和本身性格里的骄蛮,没有回楼星河的话。只自顾自的动起来,取出含着的药玉,开始给自己灌肠。

立肛门惩戒规矩前,弟子们的后穴和肠道大多都是没有被碰过的,只平时沐浴时自己清洁下。所以这次立规矩,更多是让小弟子们学会给自己灌肠,还有后穴受责时的规矩,再加上初步的肠道养护。初次被责屁眼、开穴,其中的羞就够弟子们受的了,所以一般不会打的很重。

蓝月江用的是常规灌肠液。认真扩张好后,就灌进去了。然后拿了软木肛塞给自己放进去。一是为了堵住灌肠液,二是为了排出的时候。

要知道,排出灌肠液时,是要求穴口缓缓放松张开,让液体缓慢排出,而不能猛一下放开,使其倾泻而出。后者会有几率伤到幼嫩的肛口。软木肛塞中间是可以单独取下来的,取下来后,软木肛塞就变成了中空的“圆筒”,一会儿排出的时候,直接取出中间部分即可,外层的“圆筒”会牢牢撑开肛口和肠壁,不用小弟子自己控制穴口了。他们这时往往还做不到自如掌握屁眼的开合。

灌肠结束后,蓝月江就自觉跪趴到了软榻上。姿势倒是标准,双腿大开,屁股高高撅起,腰部下塌,胸腔贴在软榻上,双手在身前交叠,侧脸压在手背上。但他等了好久也不见楼星河过来,哼,坏师兄!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儿,又羞又累。

想告诉他自己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出口的却变成了“诶,我我好了,开始吧。”

“嗯?”楼星河眉毛一挑,不满的道,“师尊就是这么教你请罚的?还是说,因为掌罚的是我,所以不会好好说话了?”

蓝月江听着更冷了几分的声音,不自觉有点委屈。对着师兄,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些话···确实是他不对···但师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他,比上次狠狠打他屁股时还凶···眼睛有些湿润了,但还是强撑着没有哭出来。

刚才不回话,他没有跟他计较,这次见他还是不答,楼星河不紧不慢的说道,“蓝映,师长问话,必须作答,尤其在惩戒中。知道在30万年前,是怎么责罚不尊师长、问话不答的弟子的吗?”刻意顿了一顿,才继续道,“会直接把嘴掌烂,再用细竹条把嘴唇也慢慢打肿。映儿也想被掌嘴是吗?”

既然是立规矩,那就要立好了!以前是孩子还小,也没真正罚过他什么。顶多小孩刚拜师那会儿,有一次对师尊出言无状,被他见着了。怕在气头上再伤了他,忍到了第二天,摁着他狠狠打了一顿屁股,白皙软嫩的两团都黑紫了,还带着他去师尊面前好好认了错,此后半个月没能去蒙学书斋上课。这估计是小孩挨的最重的一次,平时书斋只打打手板罢了。师尊看他还小,又从小没有父母,一直在舅舅家住,便多疼惜些。

蓝月江被吓的一抖,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师兄,我错了,别掌映儿的嘴,呜呜呜哇”

“那会不会请罚?”

“会、会的,啊呜呜”

“映儿已跪趴好,撅起穴,啊不,撅起屁眼,请您教训。”蓝月江抽抽噎噎的说着,中间还差点说错。按规矩,非正式场合比如在惩戒司的惩戒堂半公开的惩戒或大型惩戒,责后穴时,请罚一律称后穴为屁眼。好不容易在师尊面前适应了如此,这下又要在师兄面前···羞死了,呜呜呜

3楼星河x蓝月江打屁眼/揉肿屁眼/惊苍验收“成果”

楼星河这才拿起尾部刻了一个“映”字的小木勺,应该是师尊亲自做的,用料极好,手感不错。这就是肛门惩戒的“入门工具”了。

“按抽穴规矩,被责后穴时,要保持放松。不得收紧穴口,不得吐出穴心。违反一次,责穴数目加二。”楼星河念了一遍规矩,“也就是说,只有打在完全放松的屁眼上才作数···屁眼放松”

规矩蓝月江是知道的,就是放松不下来。还处在刚才被吓掌嘴的余韵中,哭的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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