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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这个世界没有猫但有那什么虫咖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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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谈到这里时气氛稍缓,初次见面时对彼此尚且陌生的一人一虫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淡淡的隔阂感了。

心比较大的程星意也意识到了这些虫子变的人形生物们对他生命的威胁性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最起码他面前的塞勒就看起来挺有理智的不那么凶残,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程星意捏着还没动过的叉子又看了看笼子里很没精神的小蜘蛛:“要不要把你父亲放出来透透气?”

“好。”听到少年的话,塞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拿出钥匙把特制的金属笼子打开了。

从雄保会出来后塞勒并没有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它一起左右晃,根据他的种族莫名就转而想到了蝎子饲养的普遍用途。

小蝎子一入锅,然后用小火慢炸,炸至金黄,出锅盛出来以后不但表皮蓬松,而且酥脆可口还没毒,虽然肉是不多但就是嚼起来比较爽口,吃的可不就是蘸了特制佐料后的那口子鲜美滋味儿。

大半夜的,程星意舔舔下唇简直馋得要流口水,特别是这里的菜都吃不太惯的情况下。

更何况长在塞勒身上这根看起来又长又有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过的肉质鲜美,不用想都嘎嘣脆,程星意一会便没了害怕,再次抬头看向塞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亮起来的黑眸里分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而不知道少年已经自动转台到美食频道的塞勒只能看见对方突然盯着他发呆,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脸上有些热意。

根据男人的反应,程星意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投过去的视线好像太过“炙热”了,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物理意义上的馋他身子,他抬起手背擦擦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此时塞勒正偏过头来侧卧,他微微扬起的后颈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程星意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

在得到塞勒肯定的答复不久,又耗费几天时间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程星意这才愉快地踏上他的“返程之旅”。

城市边缘的荒郊,哈里曼监狱迎着秋日的寒风孤零零地屹立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蓝天白云下唯一肉眼可见的一丝人气是大门内侧斑驳的影。

坚硬的铁丝网和用来加固的钢筋把这所巨型的白色建筑紧密地围了一圈,如此广阔的面积即使透过明亮的舷窗从高处往下望,也无法跨越层层阻隔在短时间里将它的内部结构分析透彻。

视野随着缓缓降落的飞行器渐趋平稳,直至双脚再次挨地,程星意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哈里曼身上完全移开,对于这所监狱的牢固性,在持续的观察后他深感认同。

一般级别越高的机关执行力越强,那么作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监狱,哈里曼应该不会忘记把他按程序送走……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排高耸的墙,程星意不一会儿就漫无目的地发起呆来。

要是换成其他拥挤的,就算过去一年半载,排到他可能也遥遥无期,或者稍不留意被遗漏掉以至到最后直接关到死,那样可就不妙了。

察觉到身旁雄虫不太自然的神色,塞勒道:“您确定要进去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送您回家。”

程星意迅速回答:“确定确定,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们今天现在能送我来这,真的已经很感激了。”

跨越星系的遣返一听就耗时耗力,这些天已经接受过来自人家的很多帮助,临走前他并不准备再继续麻烦塞勒,能走合法程序当然再好不过。

“啾……”就在这时,被一旁的塞西德提在手里的笼子突然发出一声脆响,时隔多日又被困住的奥帕尔蛛再次被交谈声惊醒。

一睁眼没看见朝夕相处的小雄子,它不安地先用步足踢了踢面前的栏杆,还没等开始焦虑地原地打转,就被塞西德眼疾手快地隔空喷了点药,终究没让这轻微的声响泄出去。

“一定要进去的话,还是我们陪您一起吧。”看了眼轻悠悠晃动两下便又重新恢复平静的笼子,塞西德随后也抬起头,“安全最重要。”

“谢谢,那好吧。”毕竟是第一次蹲牢改,临进监狱前还是有点小紧张的,有人陪同倒也不错,说着程星意拽住衣领又往自己衣服里悄悄看了眼,确认装备妥当了满意地点点头。

——

不过多时,巨大的铁门从里面敞开,两只灰发军雌按照外来者的来访流程依次经过电子生物识别系统的认证,接着又查验了终端里储存的身份信息,待确认无误后才被a门旁守着的负责人员没收终端,换发狱内通行证。

而作为他人眼里的未成年雄虫,程星意并不在审查范围内,只象征性地跟着过了一下安检系统,没有被索取任何有关身份的证件。

“阁下,您这边请。”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狱长副手依照顶头上司的命令把年轻的雄虫公事公办地引入b门。

雄虫的事本就需要事无巨细,因为已经被提前交代过一些事项,他保持有礼不冒犯的谦卑态度的同时也自动无视了黑发少年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两个军雌。

在副手的带领下,他们沿着长廊穿过戒备森严的层层监区,随后乘电梯上楼,一路上却没有途径任何牢房,就在程星意一头雾水的时候,前面雌虫的脚步在即将走到尽头时停驻。

“到了。”副手向正前方的分叉路口侧过身体,朝右端伸出半截手臂,成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一行人哒哒的错乱脚步声这么跟着一停,程星意才发觉这里究竟有多静,他顺着副手摊开的手掌向空无一人的走廊远远望去,第一眼的时候竟感到些许惊诧。

这里和他印象里影视作品中的监狱不尽相同,刺眼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下来几乎让人不分昼夜。

相邻牢房以数字标明号子,没有遍地的血渍和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反而干净整洁,处处排列有序。

“第九监区主要由监区长萨奇负责……”在程星意发愣的间余,副手的声音又不停歇地再次传入他的耳畔,尽职尽责地为前来“参观”的雄虫进行讲解介绍。

程星意依言也细致地观察起了周遭环境,心里又对监狱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他们所处的这块位置不仅布置充满了现代化气息,隐隐透着股经费充足的味道,就连公共牢房也是半封闭式的隔间,犯人根本没有抓着栏杆大唱“铁窗泪”的硬件条件在。

以为是什么入狱前的特有仪式,不明就里的程星意就这样耐着性子站在原地,听副手把哈里曼的历史以及各个监区的成立时间等等乱七八糟的理论知识挨个介绍了个遍,而关于“收监”之事依旧是只字未提。

被一阵输出弄得晕头转向的少年晃晃脑袋,终于在雌虫话毕后又差点意犹未尽地讲起小八卦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请等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他还记得自己的来意,等雌虫终于止声,程星意才再次开口:“谢谢您为我费心讲解这么多,请问现在方不方便把我直接关押。”

看着带着一脸期待望过来的小雄虫清亮的黑眼睛,副手挠挠脸,头一次为雄虫阁下们爱捣鼓新奇点子的性子感到头疼。

哪有虫敢去随意地关雄子?没那个权限不说,像赶小鸡仔一样草率地丢进去,绝对是要担责的,副手刚斟酌着语言试图委婉回绝,就听见身后监区门解锁后熟悉的“滴滴”声,同时一并传来的还有他上司低沉醇厚的嗓音。

“亲爱的,欢迎。”克戈亚特·桑利带着一脸和蔼的亲切笑容,单手抚胸向现场唯一的雄虫阁下行了个礼。

“我是这里的监狱长,有什么要求您都可以说说看。”也不知刚刚有没有听清他们的交谈,白发的雌虫微微弯下腰,看着少年的方向低声询问道。

“您好,我是来自首的……”一找准机会,程星意迅速将他从塞勒那里得知的关于外来物种遣返的一干前因后果简要说明了一遍。

克戈亚特沉吟片刻,没有失礼地去直视年轻的雄虫,而是把他身边神色各异的两只军雌来回打量了个遍。

监狱,制服,多人……联想到某些弹窗小网站上的关键词,克戈亚特再看他们仨的眼神瞬间透露出一种“明了”。

他很快从围在黑发少年身边的两只军雌身上轻飘飘地移开视线,转而朝着程星意微微一笑:“您想关几只虫进去?”

白发雌虫耐人寻味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便让在场的两只军雌身形一滞,但没过多时,他们周遭仿若凝固般的空气就重新恢复了流动。

塞勒表情不变,塞西德抬起眸来亦是一言不发,没有管对方话语中的揶揄,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少年身上,似乎在共同等待他的决定。

并不知道简单几句话就已经牵扯出了这么多值得误会的点,在克戈亚特略带兴味的目光下,程星意主动上前一步,把不知何时已经自觉靠拢在一起的手腕往前送了送:“关我一个就行,麻烦您了。”

“好。”看小雄虫眼神期冀地仰着脑袋,就差把“快点把我拷走”这几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非常“明事理”的狱长也爽快地点点头,当即就做出了决定。

他抬起手刚准备让随他一同前来的第九监区长立刻采取行动,就听见小雄虫在耳边继续道:“请问这里可以自带衣物吗?”

虽然不知道这一举有何意味,但克戈亚特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让雄虫等候多久,他再次微笑着给予认同:“当然可以。”

“谢谢。”管事的虫话一落,程星意就手脚麻利地扒拉起上衣来,纤长的手指依次抚过胸前,很快就把衬衫扣子解了个干净。

他意外中的突然举动成功打了个始料不及,在场的雌虫都不免一愣,挂在少年清瘦身体上的宽松衣物正是经典款的黑白条纹囚服。

克戈亚特看了眼便迅速移开视线,他轻咳了一声,几乎瞬间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这么小年纪就热衷于某些奇怪的表演癖好,黑色的瞳眸亮闪闪的,一看不是极致热爱就是深谙此道……

想到这里克戈亚特面带体谅地看了眼守在少年身旁一脸平静无波的两只军雌,这么看来,他这个监狱对小雄虫来说无疑是个能够充分“施展才华”的好去处。

“现在可以把我关起来了。”一切就绪后程星意适时地出声提醒道。

“好的。”删掉心中原先准备好的失陪腹稿,克戈亚特给了刚准备上前的监区长一个眼神,随后朝走廊尽头的另一岔口伸出手,“请跟我来。”

没有过多解释,在程星意跟过来之后,他朝两只灰发军雌简单地点点头,就引着小雄虫往那方向走去,完全不顾自己副手快要动到抽筋的眼皮。

“能让我最后再告个别吗?”即将离开的时候,程星意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顿在原地,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衬衫。

“您请便。”克戈亚特温和地笑笑。

“别了,塞勒,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别了,塞西德,谢谢你带我出去玩。”

最后的视线落在虽笼罩于刺眼的灯光下却一直没有动静的笼子上,黑发少年远远地凝视着缩在里面的小虫一会,也轻声和它道了句别,终还是没有再向前。

在程星意快要转身的间隙,看似没什么表情,实则也刚从先前少年那一身奇特扮相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塞勒连忙道:“什么时候来接您?”

“不用来接我了,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程星意攥紧手里被揉到发皱的一团白色,语气真诚道,“很感谢你们那个时候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我。”

没有再继续等待雌虫的回应,程星意看向白发的监狱长,接收到信号的克戈亚特很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雄虫走在前面。

临行前他亦随着少年的目光看了眼纹丝不动的笼子,随即意会手下的监区长继续接待两位随雄虫来“参观”的年轻少将。

——

一人一虫搭乘电梯离开,再次穿过一排独立的隔间向未知的地方深入。

“……”

“……”

不同于第九监区的寂静无声,刚一踏入这小片区域,零碎的窃窃私语就如潮水般猛地灌入耳朵并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忽如其来的嘈杂在先前长久的静默中显得愈发诡异,程星意忍不住循声向牢房看去,不消片刻心中便是一阵毛骨悚然。

贴在单向小窗的框目上的是一双双颜色各异的麻木眼睛,像爬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杂乱血丝在明如昼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隐在牢房阴影下的莫辨神色更是让人难免心里发慌。

无论是人还是虫,程星意从未与如此目光对视过,他下意识后退一步,额角的冷汗还没来及落下就正好撞到身后的胸膛。

白发雌虫掩在一片整齐黑色下的饱满胸肌几乎要挣脱扣子的束缚弹跳出来,把本该合身的制服也撑得像是要爆裂开,少年的后背瞬间就感到一阵坚实有力的支撑感,近在耳边的是彼此交织的呼吸。

克戈亚特扶住少年气息不稳的身体,侧头朝躁动的源头一眼扫过去,周遭又瞬息安静了下来,连窥伺的视线也少了很多。

他放轻声音转向少年:“请不要害怕,只是一群没受过教育的无礼之徒,看见像您这般年轻鲜活的雄子难免鬼迷心窍。”

“对您造成惊扰,是我考虑不周,请原谅我的失职。”雌虫语气温柔又充满歉意。

“没事。”程星意深吸一口气,对克戈亚特的突然靠近,似乎并无太大反应。

插曲一过,高大的雌虫带着少年继续向前走去,像是把他掩在身后的同时又于无形中隔开了其与牢房的距离,一路上都在充当绅士有礼的保护者,为了分散小雄虫惊魂未定下即将逸散开的不安,他又寻了个话题与对方主动聊了起来。

白发的监狱长为虫谦卑又善于交谈,懂得如何安抚年轻雄虫不安的情绪,在经验阅历的加持下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包括接上小雄虫编造出的“偷渡”剧本。

“对于您的遭遇我深表遗憾,祝您能够早日回家。”

他垂下金色的眸子,表情认真地注视着面前黑发的少年。

前进的路上,程星意时不时能感受到雌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又或是在牢房的边缘游移,而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克戈亚特往往并未言语,只朝他不躲不闪地温和一笑,活像一位再可靠不过的知心长者。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正常。

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废稿待替换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别点

一只漆黑的蜘蛛蜷缩着身子睡着,黑亮的胸甲在阴暗潮湿的空间里透着寒光。

也能印出你的脸吗?初次来到这个陌生环境,你是懵懂的,好奇的。

于是这奇异的一切让你不受控制地放轻脚步向它靠近。

可它先你一步睁开眼来。

放大的幽绿瞳孔一缩再缩,立起似能割破眼眶的黑针,腹柄绷出锋利的线条,八条节肢也不安地乱晃,企图威胁任何所靠近之物。

“吱——”

视线带来的对领地的窥伺感让凶猛的蜘蛛绷紧身子用利爪狠狠剖开地面上的泥土,嘴边的附属肢随时准备撕毁猎物。

它几近爆起。

可随着你脚步的慢慢靠近,像锁定了正确密码般,它慢慢放松下来,收起悬空摆着的所有狰狞,然后飞速地到达你的身边。

蜘蛛步足在泥泞中轻舞,就如最普通的家养宠物一样奔向它的主人。

它歪着脑袋去蹭你的手掌心,细小的齿也要贪恋地与你温存,你的每根头发丝都散布着能让它痴迷的气息。

你低头看向它,然后伸手去摩挲它坚硬的外骨骼,硌手且并不舒适,但总有原因引得你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摸。

温驯的,不需任何手段加以驯化就能顺合心意的,你唯一的玩伴。

小虫,没有危害的小虫,它低下脑袋将一切裸露,口器里的湿润长舌卷起你的手指,里面袒露无余,收掉尖利后只剩下柔软的红肉。

可以自由抽插的口腔不同于能要人性命的巨兽,你将手指往里伸去,深深埋入那片湿热,去戳弄着催脆弱敏感的地方。

因为你知道它不会将你彻底吞噬。

“啾、啾——啾……”

狭长的凸起将你的指缝也舔得湿哒哒的,它的绿眼很快染上情欲,整个蛛软软地缩在你怀里喘息,滴着透明水液的小孔开始准确地找准地方摩擦你的硬挺。

滚烫的体温让你心头一颤,你看着你们彼此赤裸的,几乎要紧密贴合的地方,不禁开始想,这种感情是如何,虫类的感情到底是如何,冰冷的甲壳下会是一颗为你跳动的心吗。

人格与自我,谁都能扮演温驯的宠物,猫狗是为了获取食物讨好人类,它又是为何?

你开始思考,但思考是一过程,不是定论,也许会在某个时刻犹豫着突然放弃,但作为一个活着的人,你从不停止思考。

蜘蛛颤颤巍巍地打开腹甲处覆盖柔软的细鳞,那微张的肉粉色小洞在空气中战栗。

它支起身子自发地吞纳吸吐,深处不听地吐着黏糊的爱液,温泉般的惬意服帖。

你几乎要睡了,困倦几乎将你送往一个你从未想涉足过的陌生地方,那里可以完全放松自我,不必去想这些个是是非非。

在你失神的时候,灵活的须肢像吸垫一样同时抓握住你性器的根部并牢牢固定住,像个小小的全自动吮吸按摩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你。

热穴里的肉瓣层层展开包裹住你的性器,它在抽搐,你也在颤抖,一同达到的顶点又开始吞噬你的理智。

在这弥足的快乐下你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消失,所以在那之前你张开了嘴。

“∧tα——!”

语调怪异,模糊不清且不一定音准,但你终是坚持把这些字符说了出来。

你大口地喘着粗气,蜘蛛也停下动作。

他愣愣地注视着你,然后于你唇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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