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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口茭/掐NJ后泬/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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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师恭喜你,啊不对,是优秀教师温老师~”

众老师齐声笑了起来,温明书被他们包围着,面对大家的调侃有些腼腆的耳根泛红低头浅笑。

也快三十的男人了这样面对夸奖的青涩无措姿态居然在他身上也不显得违和。

“这样的喜事是不是应该请大家吃顿饭庆祝一下呀?”

“好……啊……”温明书正想答应下来,一个偏头在余光撇过校门外停着的一辆黑车后,顿时身形僵硬,止住了话。

“温老师怎么了?脸色一下变得那么差?”

女老师伸手想要碰一下温明书的脸颊,温明书却好像触电一般猛地后退,反应太过激烈,女老师的动作都难堪地僵住。

“抱歉……”意识到自己失态,温明书连忙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却比哭还难看“突然想起我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提起公文包挤开一脸茫然的同事们,慌慌张张地下楼,他动作很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校门口还有一些学生,温明书快步疾走,一手举起公文包掩耳盗铃地摆出遮太阳的动作遮盖脸,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引人瞩目。

黑车高大威武泛着质地矜贵的磨砂黑,即便是不研究车的人,从它流畅挺阔的线条也可以推测出这辆车价值不菲,出现在这个普通公立小学门口实在有些突兀。

温明书抖着手打开车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一只粗糙混杂着烟味的大手探过来像捏猫崽一样的姿势捏着温明书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提着扯进了车内。

“唔”整个人被扯得重心不稳地倒在了某个的腿上,结实的膝盖撞在柔软的腹部带着钝痛,温明书忍不住皱眉,下一秒那一只大手狠狠甩了一掌在他臀上!

“啊!”屁股被打得痛得发麻,温明书发出一声惊呼,打他的人得到了趣味,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两瓣臀肉被打得泛起一阵阵肉花,发烫地灼痛,温明书攀着对方的膝盖,咬着牙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啧。”打他的阎?听见他不叫后失去了几分趣味,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

“做什么那么晚才出来?阎熙那小子嚷嚷你的名字五六分钟了,我脑袋都要炸了。”

那你找他麻烦,和我发病做什么?

温明书在心里暗骂,在感受到阎熙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心里涌出的烦躁更旺盛。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你呀~”

阎熙身形已经比他高得多,完全度过变声期的他已经不再适合这样用脑袋埋在温明书颈窝不停蹭弄撒娇的行为。

温明书此时不觉得可爱,甚至有些恶心,紧闭着眼深呼吸才让自己的话语里厌恶不要掺杂得太明显“还没到暑假”

“怎么,不是暑期我们就不能来找你。”

坐在对面一向对这些闹剧持旁观态度的阎栩突然开了口,温明书咬着唇扭头看了他一眼,低头沉默。

“小表子嫌我们烦呢,打扰他泡妹了。”

阎?笑骂,手已经熟练解开温明书的皮带“今天做什么穿那么正经,一点也不好脱。”

“别”少年粗糙的手已经钻进裤子里去掐弄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肉臀,温明书双唇颤抖哀求“别在这里”

“怎么?怕你小情人看到?”阎?拽着温明书的衣领把他脸直接压在车窗上,在看到校门上那烫金的第一小学几个大字瞬间像被烫伤一样挣扎,阎?居然一时间没摁住,被温明书挣扎着从他腿上摔了下去。

“我给你口。”温明书尽可能的让身体缩在车座底下,恨不得车底融为一体,他知道这个几个小恶魔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能尽可能的保持温顺。

阎?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温明书跪在他双腿之间,很轻易地就把阎?的阴茎捧了出来。

今年年中阎?才能算得上个成年人,可是他的阴茎却带着沉重的分量比大多数成年男性都要气势昂扬,冠头都有李子大小。

温明书伸出舌头用力舔过阎?的龟头,用唾液把这里浸润后,张开嘴收缩喉口把整根怪物一样的阴茎吞下。

阎?龟头巨大,简直就像钝器一般碾压过柔软的舌头直接侵入喉管,像一把钩子一样堵住呼吸的通道,温明书大脑因为呼吸不顺畅阵阵发嗡,脸被肉棒侵犯的扭曲变形,涨得泛起淡粉。

温明书不敢等自己适应,移动自己的脑袋让那根肉棒反复碾压过喉口,刺激喉咙反射性的不停收缩干呕,夹弄嘴里的那根阴茎。

阎?舒服地抓着温明书头发一下一下用力替温明书快速往他胯间摁,夸奖到“口活倒是越来越好了,也不枉我们调教你。”

“就不管阎熙了嘛?”

阎熙嘟着嘴趴在温明书背上,像是在含着深沉的眷恋依偎他,一双手顺着衬衫底部摸过温明书柔软的腹部,摸到他的胸口,捉住胸口那两颗乳首。

乳头因为刺激变硬,又在反复碾压揉搓下哆嗦着放软身子,变成手感很好的两块软肉,红肿地挺着尖,温明书尾椎酸软地发麻,被阎熙压着跪都要跪不住。

“快点口啦,我要吃明书的奶奶。”阎熙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垮撞温明书的屁股,这个男人别的地方没多少肉,屁股却圆润饱满。

阎熙蹭了几下就硬了,追寻自己的欲望直接将温明书的裤子连带这内裤扯到他的腿肚。

被阎?抽打得红粉的屁股在空气中颤抖瑟缩,阎熙摸了摸温明书的逼,看到这样一个屁股一下又改了主意。

“嗯——”含着阴茎温明书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少年的阴茎直接闯入后穴,温明书控制不住地挣扎却更像扭着屁股欢迎,阎熙掐着他纤细的腰肢挺着跨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停操弄,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到温明书身体里敏感的突起。

后穴早就被几个少年肏透了,一开始穴道还有些干涩,被肏弄三两下就哆嗦着泌出润滑的肠液,软着穴口讨好地咬着阎熙的阴茎。

“哈明书的屁股好好肏,我要死你身上了”

阎熙丝毫不顾及是否会被人听见的欢喜大叫,想温明书想得抓心挠肝,学得什么九浅一深的道理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只知道耸着腰部不停肏干。

温明书被肏得身体不停往前倾,无法逃离地把前面阎?的阴茎吃得更深,龟头持续不断奸淫着脆弱的喉咙,大脑混沌的被侵扰得几乎麻木好像变成了一个只能吞吐性器的飞机杯。

呼吸好困难前后夹击地操弄挤压他的身体几乎要把他揉烂,下颌骨被撑大到剧烈酸痛,温明书不停颤抖眼睛在持续肏弄下控制不住地翻白。

“呜呜”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配合温明书无意识的呜咽,阎?被他勾得心跳加速低声骂了一句,本来还想在肏肏这男人的嘴巴一下把持不住射了进去。

“咳咳咳”过量浓稠的精液呛得温明书涨着脸不停咳嗽,见温明书卷动着红软的舌头想要把口腔承接不下的精液吐出来,阎?眼疾手快地捂着他的嘴捏住鼻子,逼得温明书只能颤抖着滑动喉结把那些腥膻的精液吞了下去。

见精液被吃干净了,阎?一直拧着的眉毛舒张开来,掐着温明书的脸不轻不重的拍打,嘴角不知觉地染上了一抹笑意,嘴上却依然不干净“小骚货明明知道我最喜欢你哭了,还每次哭得楚楚可怜勾引我。”

温明书没有空理会他,咬着唇默默忍受身后阎熙的肏干,身子软得越来越厉害,在阎熙持续不断对准前列腺的攻击下,身体可悲的燥热,阴茎勃起被肏得情动。

“这车怎么在晃?”

同事的声音!温明书惊吓着瞪大眼睛,一抬头发现车窗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开了两指的缝隙。

不不!会被发现的!

温明书听见一阵细碎模糊的交谈,之前要他请客吃饭的男老师走了过来,温明书简直像受惊的老鼠蜷缩着身子匍匐到车座底下,死死抓着阎?的腿遮挡脸。

“啊啊,好舒服,要被夹射了——”

阎熙毫不在乎地继续胡叫,伴随着急促的敲窗声,掐着温明书的腰往他阴茎上压,一股精液激烈地冲击内壁,温明书却只能害怕地不停发抖,阴茎疲软地垂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在小学门口做这种事情,知不知羞!”

男老师铿锵有力的声音简直像一道响亮的耳光打在温明书的脸上,泛着火辣辣强烈的疼痛。

“不好意思。”面对指责阎栩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地礼貌道歉“我们这就走。”

随着阎栩按下和驾驶室沟通的按钮,温明书感受到车终于开始缓缓移动,心里就像从万丈悬崖边上刚刚拉了回来,彻底瘫软的倒在车座底下。

“呼~终于稍微爽了一下我买了一套情趣内衣,明书回家穿给我看呀。”

阎熙满足地叹息,念念不舍地从温明书身上下来,躺坐在温明书旁边。

又一只手抚上了被抽打的臀部,温明书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阎栩的。他总是最后一个上他的。

“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刚刚的遭遇像抽走了温明书一半的灵魂,望向阎栩的眼睛无神地淌着眼泪,低声哀求。

阎栩用捅入他身体的阴茎,无声地告诉了温明书答案。

颤抖着睫毛,温明书绝望地闭上了眼。

“操,无聊死了!”

又赢了一把游戏阎?心里却提不起一丁点的高兴,低骂了一声甩手把限量版的游戏机扔出去,身体重重砸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要不是生物学上奶奶是浪市人,在生命最后阶段突然想回到家乡度过,要不然阎?才没那个心思来这个无聊至极的鬼地方。

也是好笑,他的亲爹自己不给他母亲尽孝,非得他们几个孙子压在这里表演家族和睦的戏码。

阎?心浮气躁地闭眼躺了一会,末了皱起眉,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对面的阎栩说“这什么社会土摇音乐,阎栩,你品味一下山体滑坡了?”

阎栩没有理会阎?的嘲讽,反反复复看着那段闲来无事刷到的同城短视频,一个体格纤细同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在镜头前面跟着音乐对口型,动作摆来摆去跳着所谓的手势舞有些滑稽。

不过阎栩的重点并不在这个少女身上,而是在他拍摄背景的后面床上坐着的一个男人。

夏天衣服单薄,男人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随着他曲起分开的腿,短裤褪到他比其它肌肤白了多个度的腿根,露出一小条纯色内裤边。

柔软的布料紧贴身体,即便男人穿着内裤,依旧能勾勒出男人阴茎大概的形状,阎栩看见在阴囊之下连接的地方好像有个中间有条小缝,柔软的鼓起。

视频暂停,阎栩点着男人的腿间说“这个男人有个逼。”

“逼?双性人?”阎?语气里不可置信,他知道一些暗地里有些高档会所会提供双性人服务,不过都是些后天改造满足人猎奇心的东西。

这个前年才因为发展起旅游业加上阎家背地里推波助澜才被提名为市的小地方,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看看。”阎熙也被这话吸引,凑到阎栩肩膀边上有些好奇。

男人抱着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在怀里,看不清脸的低头好像在和小女孩说些什么。

被洗得松垮褪色的背心,被小女孩攥着露出了紧致纤细的锁骨以及大片白腻的皮肤,偶尔一瞬间弯腰的动作,一枚肉粉色的乳首短暂地在镜头面前闪过。

小女孩以为男人要起身,攥着布料的手握得更紧,在闹脾气似的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男人无奈搂紧女孩轻拍他的背部安抚。

他眉眼低垂,低头用脸颊亲昵地蹭弄小女孩的额头,室内暖黄的灯光落在男人身上,替他身上围上一圈柔软的光晕,散发着本不该属于他却也找不到别的更好词语来形容的母性。

“好像在喂奶一样。”阎熙看得入迷,呢喃一般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语。

见阎熙感兴趣,阎栩点开少年主页翻看别的视频,一看这个昵称为浪市辉哥的少女就是一个沉迷短视频的。

生活中细枝末节的事都要拿来拍一段,随着进入假期在家里拍摄的视频一下增加。

根据那些视频阎家两兄弟把少女的家庭成员,地址,学校,等信息摸得一清二楚,包括那个让他们感兴趣的男人。

男人是这个家的大哥,作为背景偶尔会短暂出现在视频内,身形纤长却不干瘦,抱着小孩的手臂附着一层线条好看的薄肌。

他或是低头书写什么或是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但无论他在做什么身上总是会挂着,或跟着个几个甜甜喊他“明书哥哥”的小孩。

那些小孩抱着男人的大腿撒娇,拿着粉色发夹骑在他的脖子上给他扎滑稽的发揪,连他的手脚都变成了画板涂抹上五颜六色的水彩笔,可男人却也不恼勾起嘴角包容那些孩子们的胡闹。

让阎栩阎熙不约而同想起了以前在农家乐看见后面跟着一串吵闹的小鸭仔却依旧怡然自得摇摇摆摆的鸭妈妈。

正划看着,浪浪慧慧的账号正巧更新,一点开,那个叫明书的男人终于成为了主角,以正脸出现在了镜头前。

他显然不适应面对镜头,在视线触及镜头的一瞬间,鸦羽般的睫毛就扑朔着垂下,眼眸躲闪。

微长的头发圈着一个卡通的浅黄头绳一看也是那些小孩的手笔,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几根碎发从头绳中跑了出来柔软地搭在他的脸颊边,却并不显得邋遢凌乱,反而有种宜室宜家的感觉。

男人偏薄的嘴角向下,配合他纤细的脖颈让他整体的气质看上去有些清苦,蕴含着一种不能言说的脆弱。

可是这份脆弱比起让人想要小心呵护摆放的名贵琉璃,更像烈冬之后挂在枯枝上低垂的清透冰锥。

只让人有一种把他掰下来,狠狠在地上砸到粉碎的冲动。

“哥,就像刚刚那样唱呀,不要害羞。”手机镜头外一个少女音带着兴奋催促,男人面露局促,无奈地看了一眼镜头后的人,清了清嗓子低声吟唱。

没有伴奏,没有经过训练的技巧,男人的声音轻缓清透,夹杂在男人的低沉与女人的高亢之间,穿过手机的话筒,像在低声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带着一种魔力如同盛夏夜晚一缕清凉的晚风,让阎?莫名浮躁的心奇妙的静了下来。

等到视频结束他不可否认地夸了一句“这谁呀,声音确实挺好听的。”

这个视频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网络爆款,但也已经是浪城辉哥播放量最多的视频。

男人看样子人缘挺好,底下评论很多都是顶着浪市ip,一看就是低龄小孩的账号,一口一个温老师,明书哥哥的疯狂夸赞。

有不知情的人问了一句,才知道温明书父母以前在家里开托管班,温明书从小就帮忙带小孩。

以他家为圆点附近好几个街区的小孩,基本上没有不知道他,不喜欢他的,哪怕现在不再开班了,依旧有很多小孩找准时机去他家找温明书玩。

也难怪视频里温明书屁股后面基本都跟着小孩,原来是因为他是个免费保姆。

视频底下置顶了一条评论【随便拍一条我哥唱歌的视频,没想到这条居然有那么多人看,我哥要我替他问一句,如果有人需要暑期家教的欢迎私信!小初高阶段的数学都可以教!】

“就是刚刚那个我怀疑长逼的男人。”阎栩将手机递给了阎?,让他将温明书的脸看仔细后发出了邀请函“怎样,想玩吗?”

“明慧,好好照顾明媚哦。”

“放心吧哥,这已经是你叮嘱我的第一百遍了!”

听着自己二妹调侃他,温明书无奈耸肩,又弯下腰和另一个小男孩叮嘱“小方,等到要回家的时候,记得叫明慧姐送你。”

打点好一切,温明书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上了车。

雇主发来的地址是位于浪市边缘前些年才建成的度假村,连到达的公共交通都没有,温明书看着出租车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只觉得一阵肉疼。

不过好在对方开出的工资也很客观,要不然看在这一笔往返车费的面上,温明书肯定不会答应。

一个多小时之后,温明书终于到达了度假村门口,雕刻着花鸟的三米多高铜制大门竖立像一道防御敌人的铁壁,站在面前温明书都感觉自己渺小。

温明书将他的名字报给门卫,很快大门打开,门卫颔首将他迎了进去。

度假村围绕浪市母亲河分支出来汇聚的湖泊建立,湖边绿树花草萦绕,一踏入度假村内夏日灼心的炎热就消减了许多。

这片湖在温明书小时候就被某个开发商圈起来,所以他虽然是浪市人,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到这边。

终于到达了编号为510的度假别墅门口,看着那现代主义风格的纯白搭配原木与低调哑灰的建筑,明明和繁密的树木相映衬,透露着清新和谐,温明书却莫名觉得心有一股不安缠绕。

应该是第一次给这样的人家上课,太紧张了,温明书深呼吸努力稳住自己焦躁的心跳,让自己面上维持着大方得体,摁响了门铃。

“终于来了!”

门铃声还没有停,一个少年就语调欣喜的打开了大门,挑染着几缕紫色的头发像一只欢脱的小狗一样带着室内的凉气,一见面就把温明书扑了个满怀。

“你好……”温明书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干巴巴地打着招呼。

“你好呀温老师,等你好久了,我叫阎熙,要记得我的名字哦。”

阎熙笑容灿烂,耳垂耳骨上别着两个耳环,随着他说话偶尔偏头的动作反射盛夏的阳光,有些晃眼。

他说话的时候和温明书贴得很近,几乎是一低头嘴唇就能亲上温明书脸颊的距离,就在温明书微微皱眉在他察觉到不适的下一秒,叫阎熙的少年就后退一步松开了怀抱。

“温老师,快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好。”温明书颔首,只当阎熙是自来熟不懂得社交距离的小孩,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被领着进了室内,很快穿过一条会客长廊,见到了另外两位坐在落地窗边的少年。

看上去稍年长一些的少年低头品茶,抬起眼皮见到温明书面色没有一丝的起伏,用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温明书坐下。

温明书记得,自己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校长也是在这样不进行任何客套的寒暄与言语的指示,用最简洁的行为下达指令。

这是一些长期处在管理层会染上的习惯,可是这样的行为放在眼前这样一位年龄也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身上,居然没有小孩子穿大人西装装成熟的违和。

仅仅是下意识的,温明书就接受到了他无声的指示,规矩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这几位少年气质外貌各有不同,年龄也很接近,大概是三兄弟,温明书默默在心里猜测。

少年们都不说话,温明书不免有些局促,他已将习惯了和各种家长小孩打交道,可是今天在这样他重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下总觉得一阵压力施加在他身上,让他身体肌肉都随时处在紧绷的状态。

特别是当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位估计应为长期在室外运动,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的少年,那直白赤裸到已经像审视一般把他从头到脚打量的目光,这种紧张感更是强烈。

“请问”温明书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准备先开口打断目前有些诡异的气氛。

“温老师,喝茶。”阎熙又像一只欢快的小狗跑了过来,端着一杯散发热气的红茶递到了温明书的手心里。

“好的,谢谢。”温明书浅笑道谢,想把茶先放一放却被阎熙摁住了手腕。

少年明亮的狗狗眼低垂,语气夹杂着失落“我亲手泡的,温老师真的不尝尝嘛?”

这幅神态,让温明书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们,语气夹杂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无奈的宠溺“好,我尝尝。”捧着茶杯低头品了一两口称赞“嗯,确实不错,我不懂茶也能品出其中的醇厚,阎熙手艺很好哦。”

他这一笑,少年们才发现,温明书笑起来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让他面相上的苦一下得到了缓和。

“嘻嘻”阎熙笑眯眯地从他袖口宽大到几乎遮住他整只手的袖子里扯出一本书递给温明书“温老师,这是你说要的教材。”

根据教材版本的不同,教授的侧重点也不一样,因此在来之前温明书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好置顶后续的方案。

“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地英文,温明书面露尴尬“我没见过这版教材,不确定我能否教好……”

“没关系呀,温老师没办法教我们,但我们可以教温老师。”

“我?”温明书哑然失笑“你们教我什么?”

“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小麦色肌肤的少年“狗?”

“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鸡巴叫床的贱狗…”

小麦色皮肤的少年起身,高大壮硕的身躯像山一样倒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温明书心脏上,他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浑身发虚的颤抖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温老师”阎熙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此时只能让温明书感觉到通体的寒冷“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这样的道理,温老师居然也不知道吗?”

“阎?哥,把他抱起来。”

身体变得酸软,一股难以忽视的燥热在他小腹冲撞,大脑变得混沌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阎?抱在了怀里。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间。”阎熙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故意开开合合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抓住了温明书的脚腕。

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温明书抖着发白的唇奋力挣扎,却只能滑稽地扭动,眼看着自己那条洗褪色的牛仔裤被剪开,露出他匀称紧实的腿部。

“嗯”他一闷哼,身后另一双手就兴奋地上来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断落的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无力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被这两个小自己十岁左右的少年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阎?一双大手在他臀肉哪里用力揉捏,催促阎熙快点。

“不不”剪刀贴住了温明书的胯部的一瞬间他压抑的叫声更加凄惨,抖着睫毛泪簌簌落了下来哀求。

咔嚓一声,随着身上最后一缕布料落下,挣扎的温明书一下就不动了。

两个少年兴奋地掰开他的腿去看,透过两个人的头发,温明书看见那个成熟的少年坐在中间看着他,就像拉开帷幕,观坐在剧院前排正中心的贵宾。

他依旧和温明书第一眼见的那样像被设定程序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机器,身体前倾,捏住茶杯紧紧盯着他的女穴。

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湿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阴茎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龟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阴茎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液,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穴白馒头似的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阴还是淡粉色阴蒂尿道阴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穴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吟。

“操,这骚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阴茎搭配在一起的女穴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不想操就滚开。”阎?一把推开蹲在底下看得没完没了的阎熙,直接把温明书压在阎栩面前的桌子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呃啊——”温明书浑身颤抖眼前被这一下肏得发黑,眼泪顺着鼻尖流在了阎栩的手边。

阎?个子发育好还没成年的年纪已经有一米九几,胯下那肉更是沉重,彻底勃起后缠绕可怖的青筋怒张犹如一把刑具。

根本没有承受过性事的雌穴被一下强行撑大,咬着肉棒的穴口被可怖地撑得半透明,穴内疯狂收缩挤压着想要把整根突然闯入的敌人驱赶出去。

“嘶,咬那么紧做什么都要被你夹断了。”

阎?咬着牙捏住温明书纤细的腰肢耸动腰身不停在穴内刺碰,龟头无意中碾过一点,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

这是敏感点?阎?操控着阴茎连续不断往那一点肏干,穴肉被肏得哆嗦略微敞开了身子,刚刚还很干涩的穴道逐渐汁水分泌的愈加多,包裹着阎?的阴茎。

刚刚还尖锐的疼痛,一下化解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每当那根阴茎擦过某处温明书都会呻吟着感到可怕,可是当阴茎退出去的时候,空虚又会马上将他包裹吞噬。

他一下变得好奇怪,身体像凿开了一个动源源不断地玩外冒着汁水,居然逐渐适应了那根炭火一样奸淫的阳物在这几乎像不会停歇的活塞运动中,逐渐得到了趣味。

“啊不不要”

温明书为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而恐惧,抓着桌沿,试图把自己从阎?那根阴茎上拔出来,却只能无力哆嗦着在下一次碾过敏感点的肏干瘫软身子。

阎栩看着阎?的阴茎在温明书屁股后面抽出再插入,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手背喷着温热的吐息。

温明书的嘴唇就在手边,红软的舌尖搭在唇上,看得阎栩手指莫名发痒伸进去掐住了那快软嫩往外扯。

“唔”温明书被他扯着偏过脑袋看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沁的无法聚焦,透露着一股茫然无措。

阎栩呼吸沉重,听着阎?一下下与温明书皮肉撞击的声音,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那阵频率狠狠奸淫温明书的喉口把温明书捅的不停干呕。

看着温明书和阎栩两人莫名其妙地含情脉脉望着对方,阎?只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根按摩棒,拧着眉不悦更加用力的将自己阴茎整根通入。

“呃啊——”温明书一下被肏得剧烈挣扎,脊背上一对漂亮都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勾引出阎?心里的暴虐一手掐住了温明书的脖颈。

指尖传来脉搏的跳动令阎?血脉偾张,他感受到了温明书身体最深处还有一个小口,被他阴茎凿了一下,露出一条缝。

“这是什么啊?你不仅有个逼,还有个子宫?是不是还能下崽?”

“求你,求求你”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他,眼角哭得发红,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细小的泪珠,男人嘴笨,被欺负的狠了也只会抽搭着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念叨着‘求求你’。

他越求,阎?觉得自己鸡巴越硬一双手掰开温明书的臀部,被他抵在桌子上死命地挤。

“不求求你,会坏掉的”

内脏都仿佛被挤压着移位,温明书万分恐惧,像溺水的人一样下意识依靠一切带着温暖的东西,无意识地抓住了阎?撑在他身边的手。

阎?呼吸一滞,大手直接将温明书整个捞起来向后坐。

“啊啊啊——”跟随着地心引力,温明书身体狠狠串在了那根阴茎上,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将子宫凿开一个口子,温明书身体触电一般快速痉挛。

肉穴层层叠叠兴奋地搅动阎?的阴茎,阎?沉声骂了句操,被雌穴收缩着精关失守。

浑浊的精液在冲刷着温明书子宫的那一刻,他靠在阎?怀里无法抑制的尖叫射精,雌穴抖动,挤出一股透明的春水。

淅淅沥沥从温明书双腿之间流下,就像被操尿了一样。

“温老师的女穴是处吧,居然第一次挨肏就能潮吹,好厉害。”阎熙好奇又兴奋地直勾勾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不禁感叹。

阎?也是第一次肏穴,没想到这么舒服,结束了之后肉穴还像按摩一样轻轻吸吮着阴茎。

想着随便抓来玩的温明书这一口穴也是处,子宫被他灌满了白浆被他打上了种做上标记,阎?心底里那股原始雄性的虚荣心被满足到了。

如果周围没有阎栩阎熙两个家伙就更好了,看着阎熙裆部鼓起一大坨,兴奋地跃跃欲试,阎?知道一开始说好一起玩现在肯定要让步。

可是被这肉穴咬着,温明书靠在他身上双眼失神一下一下小猫似的微弱喘息,阎?心里又有点舍不得。

突然他想到自己在某个黄片里看到的体位,阎?抓着温明书的腰在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直接阴茎碾磨着子宫旋转一百八十度,让温明书面对面靠在了他怀里。

“喏。”阎?伸手抽了一记温明书的屁股,又抓着反复揉搓掰开,把那紧缩着的后穴朝着阎熙露了出来,一副宽容大度的兄长形象。

“这屁股的苞就留给你开了。”

随后视线落在身后,手上沾着温明书晶莹剔透的口水,衣着虽然规整,可底下早就支起一个帐篷的阎栩,勾起嘴角嘲讽到

“快点肏,你大哥已经等不及捡别人的剩饭吃了。”

不得不说这温明书虽然体型偏瘦,屁股却实在软乎,阎?越揉越上瘾忍不住使上力气掐弄起来。

一对雪白的臀肉被掐捏出一个个红痕,可怜兮兮地颤抖,阎熙看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润滑液抹在手指。

“你还准备了这些。”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我可不是你这种人。”

阎熙说着手指已经触碰到藏在臀肉里像花骨朵一样紧缩的后穴。

两根手指反复揉搓摁压后穴的褶皱,阎熙特地买了掺杂一定计量媚药的润滑剂,很快后穴就被摸得发软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转一寸一寸按过肠肉,最终摸到了那个栗子形状的凸起。

“嗯啊……”温明书闭眼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呻吟,阎熙手指频率均匀并不激烈,忍不住感觉舒服穴内变得发烫。

看着温明书逐渐进入状态,阎熙上前贴着他的脊背,小口啄吻男人光洁的后颈,增加后穴里手指的数量。

“好涨……”后穴已经逐渐加到四根手指,温明书皱眉呻吟无意识地向后靠在了阎熙的怀里。

“就快好了”阎熙手指曲起将后穴撑得更大,轮番上阵扣弄前列腺,温明书抖得更加剧烈。

温明书和刚刚不太一样,阴茎兴奋地挺立热乎乎地蹭在阎?的腹肌上,半睁半阖的眼睛含着湿漉漉的水光,面色绯红地喘息。

挂着露水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很漂亮。如果后面没有个碍眼的阎熙就好了。

阎熙的鸡巴都硬得发红了,依旧贴着温明书的腰不进去,另一只手搂住温明书抓着他一边的乳首揉捏。

两人看上去互相依偎着,阎?皱眉,他爹的搞什么?说好玩人的这两人开始谈恋爱了?

阎?动了动嘴皮正准备骂,眼看着温明书突然哆嗦一下,小一秒阎?肚子一阵温热,手一模,这男人射了他一肚子。

“嗯啊——”阎?还没反应过来,温明书突然叫着整个人又撞回了他的怀里,阎?下意识搂住。

阎熙终于把他那根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扩张尝过滋味的后穴敞开身子兴奋地包裹,温明书被肏得不断前倾。

“慢…慢一点,咿呀——”

阴茎又一次撞上前列腺,雌穴也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动跟随着后穴收缩。

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射过半软的阴茎被温明书这么夹两下又硬得和铁一样。

温明书他那身体里的子宫像个肉壶,一下一下往他鸡巴上套,含着龟头嗦弄,爽得阎?头皮发麻。

“嗯……哈……”

两根阴茎火热地在身体里面抵,同时攻击两个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给撕成两半。

小腹越来越酸胀,温明书感觉到有很多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双腿之间一片黏腻。

屁股被不停搓揉,胸口也被身后令一双手侵扰,夹在两个人中间,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无情挤压,为了呼吸,只能大张着嘴喘息,舌头什么时候无力的滑出来都不知道,嘀嗒着口水。

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也混沌不堪,温明书呻吟着忘记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为什么会被这两个人操弄,大脑只被性欲占据,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温老师”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紧接着某个湿腻灵活的东西舔过他的耳廓,带着黏着的水音,让他害怕。

“温老师,你屁股在扭欸,阎熙操你操得舒服吗?嗯?”

一记更深的顶弄,温明书哆嗦着抓着面前精壮的身体,眼神涣散“舒服嗯啊——太快了呜呜”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肏干的频率,温明书贴在阎?脑袋边淫叫,随着身体起伏,嘴唇擦过阎?的脸颊。

就好像在吻他一样阎?心里发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想在感觉不同了。

药效正式发作,温明书迷离着丧失了刚刚的反抗与哀求,一顶就呜咽,湿润着双眼往他怀里靠,张开双腿,血肉被操开了懂事地裹着鸡巴。

“他爹的真骚,平日里上课都是教你的学生怎么摇屁股的是吗?”阎?故作埋怨,扬起手抽了温明书臀部一掌,肉花在他手心里打颤,温明书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

现在也不跑了,怎么折腾都可以,乖巧的不像话。

两个刚刚开荤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把温明书压在地上、桌上、沙发上四处肏干。

两口穴被灌满到兜不住,到最后阎熙趴在温明书胸口,把他的乳首嚼到软烂嘬出几个紫红色的印子,阎?掐着温明书的脸把精液射了他满满一嘴巴,这场性事才落下帷幕。

“我去抽根烟。”阎?只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对阎栩有了几分好脸色,甩着腿间被穴泡得湿润阴茎大步走向露台。

“哈…温老师你真好肏。”阎熙搂最后被折腾到几乎没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的温明书,撒娇一样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我第一次就给温老师了,温老师要对我负责呀。”

温明书没有反应,阎熙依旧喋喋不休地靠在男人身上讲着浓情小话。

阎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突然对阎熙说“你沾到阎?精液了。”

“呃”那些精液浑浊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但肯定有阎?那家伙的,阎熙一阵恶心连忙起身去洗澡。

温明书就这样像一个玩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地上。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阴唇被肏得殷红张开糊满了精液,整个身上遍布吻痕牙印,特别是胸口那两枚乳首,被阎熙无节制地吃得破皮,肿大了一圈。

掺杂着催情于迷幻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温明书哭得发红的眼皮耷拉着,时不时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喉咙里滚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好脏都是精液的味道,阎栩这样想着分开温明书的大腿把自己裤子里硬了很久的阴茎拿出来,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精液混杂着淫水被阴茎挤得从边上溢出来,温明书抽动了一下,缓慢地转动眼珠面露茫然的看着阎栩。

阎栩阴茎尺寸比阎?细一点但是更长,微微向上弯曲,像一道钩子。

被肏干过久的穴道很轻易地就是蠕动着把阎栩的阴茎吞了进去,探入宫腔。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凸起,温明书痉挛着手无意识地搭在了阎栩的肩膀。

好透多年的伤疤居然开始泛着疼痛,往骨头里钻越来越强烈。

阎栩呼吸发沉,面具一般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裂痕突然暴起将温明书压在一旁的墙上毫不留情地肏干。

阴茎搅动着子宫内混杂结团的精液,宫口随着温明书短促的喘息收缩着咬住了阎栩阴。

那一瞬间,从他们连接的地方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阎栩觉得自己骨头都震得发酥。

他的阴茎正插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这个发育不良的宫腔内,里面全是别人的精液……

这些想法无比激烈地挑动阎栩的神经,鼓动他耳膜,那颗心脏在他胸膛疯狂震动。

阎栩越肏越用力,那些精液成堆的带出来在穴口打出白沫,他低头仔细盯着温明书的脸,一个深入温明书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几乎都要贴在阎栩唇上。

阎栩冰山一般的脸罕见地露出恐慌退开了脑袋,下一秒又托着温明书的腰凑近。

他都能感受到温明书的呼吸,嘴唇将落不落地蹭过,却迟迟不敢真正地触碰,阎栩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抖着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温明书迷茫空洞的双眼。

阎栩偏过头不再看,死死搂住温明书,闭着眼射出人生第一股精液。

如此的顺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爆发后带着热烈的燎烟缠绕。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啊?这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住家的家教。”

“哥哥不都出发前和你说了吗,这一家人和平时请哥哥做家教的不一样,所以现在规矩也不一样,明慧不要问那么多了,好好照顾明媚。”

温明书很疲倦强撑着精神打住温明慧还要再继续追问的话头“就这样了,钱在老位置自己有需要去拿,哥哥困了要去睡觉了”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温明慧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晚安哥,爱你。”

另外一个小女孩的身声音也响了来“明媚也爱哥哥,等你回来哦,明媚想你!”

“嗯。”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语气轻柔“哥哥也爱你们,晚安。”

两个少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温明书一家人的对话,等到结束阎栩将温明书的手机收了起来“你们家庭氛围挺好。”

温明书闭上眼沉默,他不想和他们过多的聊自己的家人,药效开始发作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阎熙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在温明书身边躺下,看着阎熙露出一个‘我们准备睡了,你快滚吧’的表情。

“别弄他。”阎栩嘱咐一句收拾好东西,一出门看见阎?站在门口,拿着一瓶药水以及棉花棒。

他大概站了有一会,却一直没进去。

阎栩把门关上,阻隔了阎?想要往里看的视线“你行事太冲动。”

阎?心里烦躁又自知理亏,没理会阎栩只说“我进去给他涂药。”

“你给他涂药,他到时候痛的稍微叫一声,你又会把持不住。”

阎?噎了一下。

毕竟他自己都发现了,那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一哭,哼哼几声,他就心痒难耐地想欺负他,又矛盾地想让对方乖乖被他欺负,一反抗他又脾气暴躁忍不住下手没有轻重,事后又开始后悔。

一个抓来玩的玩具,本该是玩坏了也没什么的,阎?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把药水往旁边的柜子上重重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

阎栩看着阎?的背影,把药水棉花棒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是阎栩。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乖乖听话,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等我们玩腻了,会的。”

温明书得到了保证,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早晨七点多钟。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用规整俊秀的字体写着‘记得补充水分’。

温度下去,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还是酸痛,温明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阎熙,揉揉太阳穴裹着浴巾出了房间。

出房间没走多久,温明书看见楼下花园里的阎?。

他大概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穿着运动背心挂着汗珠,随着他拉伸的动作,肌肉线条流畅地起伏,挺健美的,是很多高中女生会喜欢的那种体育生。

拉伸结束,阎?拿着边上的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上,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打开了平板,一个穿着打扮明显是教师的人出现在屏幕上,用英语语速极快的一边讲述什么一边在后面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他以为阎?这样的人,会是那种热爱飙车泡妞去夜店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爱学习吗温明书想的出神,看着那平板被阎?暗灭,才发现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

“裹着浴巾这样直勾勾地看我,一大早就勾引我?”

好吧。阎?一开口,温明书那身为老师对好学学生的一丁点好感一下烟消云散,他想走,可是阎?已经大步上来了。

温明书半边脸的红肿比起昨天已经消了一些,看着有些可怜,垂着眼不看阎?,配合他向下的嘴角,像只不太高兴的猫。

阎?伸出手去碰他昨天受伤的半张脸,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躲,又想到了什么顿在了那里。

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红肿,阎?低头看着温明书的睫毛因为他的触碰微微颤抖,心里奇妙的有一丝开心,语气都是难得的轻柔。

“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就脾气暴躁了点,比那两个人正常多了,你让我开心,我铁定疼你。”

我觉得你是最不正常的。温明书在心里小声说。

不过他的乖巧确实让他没有在阎?这里受到太多为难,对方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走了。

整个早上还算过的去,也许是看他面上实在太凄惨几个少年没有再弄他,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给他穿衣服,任由他裹着浴巾赤条条地吃完了早饭。

早饭后,几个少年一起去了某个房间,温明书独自一人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到他们出来,勾手要温明书跟着他们走,他也低着头乖乖去了。

反正都被肏过了,大不了就是多肏几遍,反复给自己做完心理准备,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麻木的性工作者。

可是他当然不是性工作者,也不知道除了被肏,还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温明书被带到了一个放映室,他坐在沙发正中间被几个少年围着,心里忐忑。

灯光暗了下来,温明书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没等他细看,面前的幕布开始放映。

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的少年跪在地上,屁股后面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带着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吐着舌头像一只货真价实的狗一样爬了出来。

四周站满了人,只有少年不做寸缕,可是他面上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在众人夸赞或者直接大胆的意淫中居然还面露微笑。

“贱狗跪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镜头后面响起,少年立刻分开腿在正对着镜头的位置跪好。

他的跪姿和一般的不同,故意把腰胯挺起来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那被捆绑着用什么东西堵住马眼不能释放涨红的阴茎,以及那阴茎之下和温明书相同的雌穴……

镜头向下移,那口红艳外翻的雌穴看得清清楚楚,保持着湿润的状态,阴蒂肿大别着一个小银针强行露在了雌穴外。

“请大家看贱狗的骚穴~”

“嗯啊~被大家看着贱狗好开心~”

少年淫荡大胆的声音娇媚的几乎都能滴出蜜,身边一双双腿伴随着细琐的议论简直像牢笼一样把少年圈得越来越紧。

“双性果然天生淫贱,还没有碰就已经骚成这个样子。”

“朝那烂逼踩一脚都会喷吧哈哈哈,真是一条贱狗…”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温明书脸上,脑袋嗡嗡作响。

“嗯啊…请各位主人尽情对待贱狗,怎么样都可以,把小狗玩烂吧嗯哼~”

那口肉穴淫荡地在镜头面前摇晃,逼肉收缩激动地吐出一小股透明地汁水。

一瞬间温明书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密处被狠狠烫了一下,哆嗦着并住了腿,夹住了某个人的手,引起一阵闷笑。

“怎么,你那口逼看着也痒了?”

视频暂停在那雌穴的特写镜头,温明书抖着唇想要反驳,一只大手已经滑过他的背部一掌把他沙发上推在了地上。

“学着点人家,跪到中间去。”

唯一遮羞的浴巾被阎?无情扯下,调笑着一下又一下拍达温明书的屁股催促。

皮肉清脆的啪啪声听着格外羞耻,温明书涨红了脸,咬着牙畏缩地站了起来。

温明书长期是个窝在教室里读书的人,皮肤白得透亮,那些昨日印下的吻痕与牙印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泛着青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弥漫到腿间,尤其是胸口和臀部最为凄惨。

放映室内安静的吓人,几个少年没有说话,可是温明书依旧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体各处流连,带着温度与触感,让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燃烧的发烫。

他从来没有跪过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直白的观看,打量,简直就像动物园里袒露性器的野兽,抛弃了人该有的羞耻心。

可是为了家人,温明书知道自己只能匍匐在这些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脚下,被他肆意欺压羞辱,像视频里的那个人一样,做一条温顺的“狗”。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所有的屈辱和服从的意味都是人赋予给他的

这样想着,温明书盯着地面,用一种空洞麻木地神态放松腿部的肌肉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断掉了。

阎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把肩膀打开。”

温明书就像蚌壳一样,被他扣着肩膀不由分说地展开瑟缩的身体,挺直腰背露出胸口两朵被阎熙昨天吃到破皮的乳珠,以及那柔软平坦的腹部。

“膝盖分开。”紧接着阎栩的脚抵住他的膝盖向一旁挪去,并拢的双腿被尽可能地分开,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发痛,上身失去重心地摇晃,温明书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攀住了阎栩的手。

阎栩牵着温明书的手反折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当视线触及坐在面前的阎?与阎熙,温明书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现在的姿势和视频里“贱狗”一模一样。

“很棒,继续保持。”阎栩揉着温明书的脑袋夸赞,弯下腰在他耳边用一种温明书对待学生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刚刚视频里那个双性人的话还记得吗?说出来。只要能在地上滴下一滴你的淫水,就可以结束了。”

阎栩说完,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身边,席卷而来的寒冷令温明书颤抖,摆出这样放浪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麻木。

“明书的小逼紧张地在缩呢,好可爱。”阎熙捧着脸紧紧盯着雌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舍得放过。

阎?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愉悦“是紧张吗?我看这小贱狗是想吃鸡巴了吧?”

雌穴被彻底袒露出来,被少年们如恶狼一般的视线紧盯,温明书羞耻地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色,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温吞的折磨。

“请大家看贱狗的穴”

“贱狗被大家看着很开心”

不比那视频里的娇媚,声音蚊子叫一样微弱夹杂着哭腔,听上去脆弱又可怜,配合温明书那惨白瑟缩的带着红肿的小脸,就像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珍贵白瓷,阎?只觉得比视频里那个还要有风情,还要骚。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人热衷于强迫良家妇女卖身,那带着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的畏惧,强迫着低头含着一汪眼泪的凄楚,勾起人心底里的暴虐,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三兄弟不约而同呼吸都变得沉重,看得痴迷。

温明书机械性的反复学着视频里“贱狗”的淫词浪语,看着三人贪婪饥渴的目光,神情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视频里的那个人。

被一群人用淫邪的目光视奸,毫不避讳地点评意淫他的身体,而他也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挑动荷尔蒙的玩物。

温明书几乎要被这样的想象烫伤了,他好像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温明书,还是扭动胯部淫叫的“贱狗”。

雌穴不舒服地弥漫着一股类似尿意的酸胀,越来越热……

“请主人把贱狗玩烂嗯”

身体猛烈抖动一下,温明书感觉到雌穴抽动,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泌出,滴在了地上。

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簌地从眼眶涌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再也稳不住身形,跪坐在地。

温明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努力当着一个靠谱的,可以撑起整个家的大哥,再苦楚狼狈的日子他都咬紧牙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他以为他是坚强的。

可是今天,少年们玩味的目光以及双腿之间那带着他体温的汁水,就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压弯了他的脊梁,泪水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他拼命压抑着,哭得呜咽又小声,肩膀不停抖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绝望的昏死过去。

“啧,哭得那么骚做什么?把老子的鸡巴都哭硬了。”

温明书只是一直默默流泪,他彻底软下了身子丝毫没有反抗的被抱在了阎栩的怀里,抓着腿根把腿几乎分到一百八十度,将那湿润的雌穴暴露的更加明显。

他还能反抗什么,他就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顺从地让那些少年伸出手指触摸上他的雌穴。

阎熙的手指触碰到了雌穴上面那颗粉红稚嫩的阴蒂,勾起温明书一阵轻颤,他就好学的学生,带着天真烂漫地语调问他“温老师,这是什么呀?我一碰就兴奋地顶我的手指呢。”

“温老师,告诉他们。”阎栩的机械般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后想起,不知道为什么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加倍,温明书耳朵发烫,小猫叫一样的小声解释。

“是阴蒂。”

“温老师。”阎?饶有兴致地学着另外两个人的称呼,跟着摁上了那颗阴蒂搓弄“温老师有没有自己揉阴蒂自慰过?”

“没”阎?的手指比阎熙粗糙,刺激来得更加强烈泛着酸痒,温明书死咬住牙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阎?嗤笑一声“怪不得这么小,这么嫩。”像个小肉球被他手指捏着弹动,手感不错越捏越上瘾,就是

“就是这也太小了,我们把他弄成视频里贱狗那样的大小怎么样?嗯?”

“不,不要,求求你”温明书被吓得面色惨白,拼命摇头,把阎?逗得笑容扩大几分,手指用力弹弄那颗阴蒂,把阴蒂弹得东倒西歪。

“嗯唔”阴蒂被弹得发痛,温明书哆嗦着眼泪流得更多。

“锵锵!你们要的东西我拿来啦。”阎简直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个形状扁平像鸭嘴一样的夹子,邀功似的在温明书眼前晃了一下。

“温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见温明书神情木讷,阎熙笑嘻嘻地说“这是扩阴器,温老师真笨,这也不知道。”

说着那个并拢的夹子已近贴住了在刚刚玩弄下已经略微湿润的雌穴口,施加力气一寸寸插入到雌穴中去。

开苞后遭受过彻底操弄的雌穴轻而易举地就将扩阴器吃了进去,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阎熙抓着把手略微用力,夹子张开逐渐把雌穴口撑大。

“不不要看”

穴口被硬生生固定着撑出直径大概四五厘米的圆洞,细微的冷风灌进敏感的穴道内刺激肉逼不住地收缩。

温明书被抱着靠着阎栩的大腿整个人腿部叠在胸前,仰躺在地上,放映室的顶灯至上而下打在他的腿间,让几个少年看得更加清楚。

肉壁嫩红,尽头深处一个入口,张着一丝的小缝隙。

那是昨天被他肏开的,到今天也没有彻底合上阎?想到这里,呼吸更加沉重,他总觉得那肉穴向外散发着甜腥的香气,勾得他口干舌燥。

阎栩伸手再一次碰上了那枚阴蒂“刚刚被你们摸了之后,这里探出了一个颜色更深的小尖。”

阎?阎熙听着他们大哥的话,视线跟随着他手部的动作。

“阴蒂和阴茎是同源的,外部一层包皮虽然也有神经的存在,但是真正敏感的阴蒂藏在里面,现在已经兴奋地冒头了。”

“持续高强度的刺激后阴蒂会勃起着自动完全露起来,但现在温明书太紧张了抖个不停,只能借外力辅助。”

阎栩说着,修剪整齐地指甲已经扣住了包皮边缘,快准狠的将其向下撸动!

“嗯啊——”温明书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大腿内侧的软肉抽动,阴蒂弥漫一股难耐的酸痛,阴蒂就这样被完全剥了出来。

落在饱满肥厚的阴唇中间瑟缩着挺立,阎栩的手指只不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温明书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抖动,语调发颤。

“把跳蛋拿过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会受不了的”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就不能说点有新意的。”阎?提着按钮让那颗粉色的跳蛋蹭过阴阜,欣赏男人胯部惊弓之鸟一般的弹动,发出闷笑。

那些笑声火辣辣地灼烧温明书,他哀求着依然无法抵抗那颗冰冷的跳蛋贴在了他的阴蒂上。

“嗯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呜呜…慢一点……求求你……呜呜……”

阎?毫不留情地直接将跳蛋频率调至做大一档,整个阴阜链接着阴蒂被跳蛋操控地不听抖动,透过扩阴器可以看到里面层层逼肉疯狂蠕动,贴着透明夹子饥渴地吸吮。

一些透明地汁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蓄在肉穴内,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啊啊好痛……真的会坏掉的!停下来呜呜……”

刚刚剥出来的敏感蒂头第一次经受这么激烈的刺激,带着尖锐的酸痛让温明书恐惧的头皮发麻,丢去了所有理智不受控制地扭动胯部试图把那枚可怕的跳蛋甩下去。

肉穴的淫水被摇晃着挂在穴口滴下来,整个逼被撑得殷红,被汁水沁得看上去更加水润饱满嘟着阴唇。

“呃啊——”温明书挺着腰发出一声凄厉高亢的尖叫,整个人抖如筛糠,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

忽然整个人又僵直,喉间发出几个混乱不清的音节,小腹抽动,在几个少年眼皮底下逼肉快速夹着扩阴器收缩,一股淫水尿了似的喷了出来!

“嗬……嗬……”温明书喘着粗气倒在阎栩怀里,含着眼泪的双眼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一张涨红的脸混乱不堪。

温明书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明明很难受,身体依旧源源不断地流水,高潮……他要不认识自己了……

“痛,呜呜痛……求求你们……”

跳蛋根本不停歇,持续贴着刚刚潮吹过的身体震动,强行把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再度挑拨起来。

延绵不绝地快感就像一根软刺扎在身上,变成一种温吞的折磨。

一波又起的春潮几乎要把他溺毙,温明书仰着脑袋张嘴艰难地吐息,一双手不知觉的在空气中抓挠,却只能抓住一根勃起的阴茎。

“哈…明书手心有点粗糙,抓得阎熙好舒服。”

阎熙抓着温明书的手将他的阴茎紧握,搂着温明书的脖子一下一下用阴茎顶着他的手心。

分泌的腺液把温明书的手指都粘粘在一起,阎熙的耳钉,他那毛茸茸挑染的紫发蹭过温明书的脸颊,湿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畔。

就像被一只发情的大狗压制住了,手心被顶的发烫,每根指缝之间都被揪着拿来夹弄阴茎手淫,变成了一个自带体温的飞机杯。

阎?见状也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早在温明书挺着逼跪下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地硬了,现在听着他的呜咽很是硬发痛难受至极,急不可耐地拿着自己阴茎和温明书的贴在一块。

阎?体温高,那根青筋遍布的巨物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在了温明书的阴茎上,大手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两个人的阴茎,相互抵压着研磨。

温明书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秀气干净,连龟头都是可爱的枣红色,和阎?紫红粗壮叠在一起的反差简直让阎?血脉偾张。

这个男人难不成连自慰都很少做,要不然鸡巴怎么会嫩成这样,阎?手指上的茧子贴着稍微蹭一蹭就就哆嗦地咿呀叫,马眼流出的腺液越来越多蹭得他们两根阴茎湿漉漉的。

阎?耸着腰和温明书互相磨枪,要是搁以前阎?觉得两个大男人的性器官贴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人生理性的反胃。

可是现在,把温明书的卵蛋包在手里揉搓,看着男人难耐地扭腰呻吟,阎?鸡巴就兴奋地膨大几分,遍布强壮肌肉的公狗腰忍不住玩前撞。

啪地一声,阴茎底下蓄满精液的沉重囊袋直接撞上了温明书大开的阴阜,撞得整个逼肉来回晃荡。

“嗯呀——”温明书下意识的伸腿夹住阎?的腰,脚趾蜷缩,阴茎跳动着精关失守,阎?看着也放松着马眼跟随着温明书的节奏射精。

两道精液交汇着洒在温明书的腹部,带着两人的体温,散发浓重的腥骚味。

阎?这才注意温明书身上简直是一片狼藉,阎熙那小子射温明书半手臂的精液,手心都被磨的发红,脸上泡过水一样的冒着汗珠混杂着眼泪、唾液浸湿柔软的毛发,像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猫。

“嘴上说着不要,又潮吹又射精个没停的是谁?”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震动的跳蛋,温明书立刻像彻底泄气的皮球浑身瘫软地舒出一口长长的气。

“谎话连篇的小表子。”掐着温明书的连轻轻晃动着笑骂。

轻微的扯痛中温明书的双眼逐渐聚焦,他看到了阎栩正低头安静认真地注视他,黑沉的双眸像一潭浓墨,好像在酝酿着一些温明书看不懂说不明的东西。

肌肉一开始是酸痛,到后面逐渐变得麻木,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混沌。

结束上午的淫事后温明书简单吃了个午饭就被少年们再度带回了这个放映室,银幕上的少年定格在标准的跪姿让温明书看着学习。

温明书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身上痛苦地冒出一层薄汗不停颤抖,可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终于,背后传来的开门声简直像一道曙光照在了温明书身上,少年们的调教在此刻宣告了短暂的结束,温明书心里可悲地甚至涌出了几分感激。

“保持得很好。”是阎栩的声音。

他走到温明书面前替他按掉了那个闪着红光负责监视温明书是否偷懒的摄像头,转过头来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你真的很怕他们拿那个带电的跳蛋罚你。”

温明书不说话,一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滑稽的在地上挣动了几下。

一只手伸在他的面前,干净修长仿佛都透着一股凉意,温明书下意识的把手搭上去借力,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阎栩抱在了怀里。

到这个时候温明书才发觉,这个比他年轻得多的少年个子比他高挑很多,身材匀称结实。

身体贴在阎栩的胸膛透过他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都可以感受到底下内敛的力量感,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带你去洗洗。”

温明书自从小学以后鲜少被人这样抱在怀里,更别说是被一个年龄和自己弟弟一样大的少年公主抱着。

但是他此刻太疲倦,以至于没有连觉得羞耻的心情都没有,半阖着眼睛靠在阎栩怀里,闻到了少年身上微弱的焚香,意外地心里感受到了一股难得的宁静。

他被带到了阎栩的房间,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上午的时候阎?阎熙两个人狗一样的抱着他四处蹭弄射精,腹部腿肚甚至脸上都是两人留下来干涸的精斑。

温明书整个人肮脏不堪,带着腥骚味,就像过度使用后惨遭丢弃的充气娃娃,被阎栩毫不在意的捡了回来收留。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着温明书腿部的肌肉,逐渐缓解了那被千万只蚂蚁蚀骨般的麻痛,双脚恢复知觉,温明书脚趾动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阎栩跨间的鼓起。

阎栩硬了,阴茎包裹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可阎栩面上依旧是一片淡漠好像那根阴茎和他的大脑并不链接,有自己的思维。

之前那场游戏,只有阎栩没在他身上射过精,但是温明书知道他那根火热一直在后面顶着他的脊背。

“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

“你希望我和他们一样吗?”阎栩反问,温明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阎栩大概意会成了希望,解开裤子那根略微弯曲像钩子一样的阴茎直接放了出来,打在温明书的小腿上,印出一个红痕。

手指拂过温明书的小腿、膝盖最后落在大腿根,阎栩一步步靠近,阴茎带着热气即将要贴到温明书的雌穴,让他忍不住瑟缩。

被扩阴器撑开许久的雌穴张着一个小口,阴唇有些红肿的往外翻点缀着一颗被跳蛋玩到红肿挺立的阴蒂,上面黏糊着一些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像被人彻底玩烂玩透了一样。

盯着那一口雌穴,阎栩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一只抓着温明书的双腿并在一起夹住他的阴茎,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温明书的耻骨,力道之大温明书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捏碎。

下一秒阎栩突然开始快速用阴茎贴着那沾着精液的雌穴摩擦,阴唇刺激地不断收缩讨好的裹住柱身,因为刺激逐渐分泌而出的汁水化开干涸的精斑,把阴阜糊的更加粘腻淫秽。

“嗯啊”阴茎坚硬的龟头直接不由分说地撞在阴蒂上,把阴蒂撞成一块可怜的扁肉,在抵着耻骨死死碾压,腿肚不停抖动,来得太过刺激的快感就像一道电流打在温明书的脊梁上。

“慢,慢一点!唔,受不了了”温明书激得想要扭胯却被意外力气很大的阎栩摁住不能移动分毫,一双手不知觉的揪住床单扯弄揉搓,难耐至极。

阎栩的阴茎是三兄弟中最长的,一个顶入在完全摩擦过阴道口尿道口,碾压过阴蒂的同时,同样敏感的阴囊也被很好的照顾到,磨得控制不住地晃荡着里面积蓄的精液。

整个腿心连接着雌穴在高频率的抽插之下泛着一阵烧灼般的火辣,这股炙热简直就把温明书烧着了一般,涌动着情潮。

“嗯不好痒嗯啊快,快要”

雌穴内部开始频率越来越快的搅动收缩,吐出润滑的汁液渴望进入,好几次阎栩龟头在门口蹭过去,身体都几乎以为自己要迎接进入,挺起了腰身,却只得到无情的掠过。

小腹越来越热,身体在一次次无法彻底满足的撩拨中变得越发饥渴,身体更深处弥漫着一股空虚,看着那粗长的阴茎在双腿之间探入又推出,温明书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这根阴茎以这样的频率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即便是在做这样淫秽的性事,阎栩浑身除开拿出来的阴茎以外依旧保持着规矩整洁,突然的一阵加速一丝不苟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额前垂下几缕发丝,成为他上半身唯一凌乱的不和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因为他而产生的小小改变在此刻温明书心里诞生出了一股微妙的感受,他觉得被他弄得有点乱的阎栩,有些性感

“唔——”腰部被顶得酸软,一双眼忍不住分泌出点点泪水,脑袋发沉下一秒温明书大脑短路般的脱口而出“插进来好不好?”

阎栩浑身激烈地震动,咬着牙在一个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顶弄后一股白精从阴茎内射出,淋在了温明书身上。

阴茎发热,沾满了温明书潮吹而出的汁水带着微弱的黏性,把两个人的高潮过后的性器依然紧紧的沾在一起,阎栩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温明书低头看着阎栩,不能否认这个少年是好看的,一双眼总是透露着漫不经心的冷淡,颇有英气的鼻梁高挺,气质沉稳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矜贵得体。

此刻的阎栩低着头紧闭双眼,像一尊雕像一般在温明书的身体上静立,看上去就像在仔细地品味什么。

“你对肏我,没有他们两个那么热衷”

温明书都敢保证,刚刚那句意乱情迷之中不小心脱口而出的插进来,换做是阎?或是阎熙早就急不可耐地举着枪进来了,可是阎栩没有。

他也没有回答,只是听见温明书这一席话后睁开了双眼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温明书的指尖。

就像情侣之间时候温存亲昵的小动作,指尖不知所措的发颤蜷缩在手心里,温明书心跳莫名加快,不明白阎栩这是什么意思。

他被抱着进入了浴室清洗,温明书说可以自己来,阎栩也没有逼迫他,关上门退了出去。

那些斑驳的精液混杂着刚刚阎栩射下的被一并洗了干净,水雾弥漫中。温明书觉得尽管自己有更多的社会阅历,但是他依然觉得看不明白阎栩,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洗完澡,温明书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阎栩坐在窗边低头看书,见他出来指了指桌子上一台崭新的某高端手机品牌的最新顶配“给你的,之前那部屏幕都裂了,丢了吧。”

“不需要之前那部也能用。”

阎栩抬眸,面无表情地盯着温明书,那道视线莫名让人有股被审视的压力,温明书咬着后牙感觉紧张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手机上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我不想丢了他,而且我对手机没要求不需要你破费”

温明书不想在金钱上和阎家兄弟有任何的牵扯,他只希望一件事,就是少年们对他腻了之后他能干干净净的一刀两断,生命中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来自与他们的痕迹,把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就当作一场不愿意在回想起来的噩梦。

两人僵持着沉默,末了阎栩没说什么,把手机收了起来。

“那个我的旧手机呢?我想和我家人联系一下,要不然我不放心他们”

尽管阎栩面色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温明书却觉得阎栩在生气,可是又实在挂念家人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跪下。”

温明书一愣,弯下腰默默在阎栩双腿之间跪了下去。

这样的动作一开始只觉得格外屈辱,跪久了竟然也逐渐麻木,膝盖触及到地面后温明书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心跳都没有错拍。

居然这么快的就适应了,温明书不由地感到可怕。

“适应了挺好,毕竟这事以后要经常做。”阎栩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项圈,黑色的牛皮剪裁得体在阎栩的手上转了个圈解开。

温明书脸色有些发白,阎栩只是等着,等着男人认命的抿紧了唇,抬起下巴把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

项圈扣好带了进去,刚刚好处于一种不至于勒得人不能呼吸,但是通气不顺畅有些难受的地步。

温明书这下真的更像一条狗了。

阎栩拍拍膝盖,温明书盯着那处犹豫了一会,顺从地将脑袋靠了过去。

阎栩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流连,他的乖巧获得了少年的满意,终于让他拥有了可以和家人通话的权利。

几个少年不知道去忙碌什么去了,随着夜色越深温明书就像古代准备侍寝的妃子一样坐在床边等待。

只不过他的“皇帝”有三个,今天轮到阎熙,可笑的是这件事温明书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几个少年没有和他进行任何的商量就把他“侍寝”的顺序定了下来。

温明书倒是很少有这样独自一人安静的时候了,不适应的有些无聊观察起了阎熙的房间。

桌面上随意散乱着几张画纸,都是一些景观速写,温明书想起了阎熙紫色挑染的头发,以及他右耳骨上两个耳钉,倒是符合他刻板印象里艺术生的形象。

看了一会,居然发现了一张关于温明书的速写。

画面上的他低头浅笑靠坐,穿着过于宽大的t恤,半边的袖子随着他歪着的身子落在了手肘处把肩颈与胸膛都一并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小人贴着他的胸口,看上去像在哺乳

为什么是这样的动作?温明书看得出神没有注意到阎熙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突然倾下身子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温明书身上,吓了他一跳。

“明书~怎么样我画的好吗?”

一边说一边抱着温明书的手臂轻轻摇晃,一双圆润的狗狗眼明亮清澈,让温明书不由得想起了他班上的那些小孩子,忍不住勾起嘴角轻笑,低声哄“画得很好呢,很有天赋哦。”

“嘻嘻,阎熙好开心。”宽大的袖子遮住嘴,少年眉眼弯弯像被夸奖的小狗一样摇摆着身体喜不自胜。

这样的神态在高中阶段的男孩子身上出现意外地却不觉得恶心,还有几分天真烂漫,前提是没有一根阴茎顶在温明书腰上的话。

“明书你身上好好闻哦,还带着项圈,真可爱。”阎熙紧紧抱着温明书一边用阴茎蹭弄男人的腰部,一边低头埋在他的颈间细细嗅闻。

温明书被他蹭得缩着脖子有点痒,少年的手指摩梭过他敏感的腰部,腿间发热温明书被撩拨起了一点欲望。

总归是要和他们做的温明书这样想着,也不再排斥会心底的欲望转过身来回抱住阎熙,笨拙的用胯部磨蹭少年的阴茎。

“不要着急。”阎熙伸手摁住了温明书的肩膀,稍微使力就把温明书推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

“明书今天累坏了吧。”阎熙揉着温明书跪出淤血发青的膝盖,弯曲膝盖跪在了温明书腿间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现在就让我来伺候你吧。”

伺候温明书看着阎熙的微笑失神,下一秒少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温明书的阴唇。

“嗯啊”温明书咬着手指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湿热有力的触感扫过层层逼肉,把阴唇舔得像晚春的花朵一般彻底湿润的绽放,露出了里面甘甜的花芯。

阎熙兴奋地喘息,嘴唇夹住那颗被玩弄的微肿的阴蒂,牙齿轻咬住阴蒂根部细细研磨。

“不,不要咬嗯哈”坚硬的牙齿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腿间的小豆彻底碾烂撕扯,温明书恐惧地不停抖动,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揪住阎熙的头发,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扯得更近。

“咿呀——好奇怪,嗯不要再舔了!”

牙齿移动着相互摩擦,灵活的舌尖抵住阴蒂上上下下来回挑拨,粗糙的味蕾突然扫过最敏感的蒂芯,温明书头皮发麻忍不住挺着腰贴近阎熙的嘴。

好奇妙的感觉,底下一片酸胀,带着痒意被舌头不停舔弄的感觉好可怕,却也莫名感觉舒服,身体发热一些温暖的液体从雌穴里泌出。

脑袋也变得晕乎乎,低着头不停喘息。

阎熙松开牙关托着温明书的屁股将嘴巴凑得更近,舌头卷动将阴蒂彻底包裹,温明书看见少年脸颊微微凹陷下去,紧接着阴蒂处穿来一阵可怕的吸力。

“不,不太刺激了呜停下慢一点嗯啊——”

舌头贴着阴蒂快速抖动,喉咙收缩就像对待一个没有感觉的奶嘴一样不停吸吮,阴蒂炸开密密麻麻的快感,温明书低喘着忍住伸腿夹住了阎熙的腰身,脚趾蜷缩,舒服得口水从嘴角溢出都没有察觉。

“嗬嗬就要,就要唔——”

身体触电一样弹弄一下,温明书眼前发白松开了揪住阎熙发丝的手,向后倒去。

很快就去了,这种感觉,舒服得身体都好像变得轻飘飘感觉到阎熙唇舌的离去,身体发颤着感受到了一股空虚。

好想,再被这样对待

“好浪费都喷到我脖子了。”阎熙仰着脑袋语气委屈,看见少年脖子上沾粘的汁液,温明书耳根发烫,只觉得格外羞耻。

“不过没关系,我保证还能把明书舔喷。”

阎熙伸出一只手扒开温明书肥厚的阴唇,这一次舌头直接探入了雌穴内。

“唔!”

舌尖抖动刺激阴道口打开,蠕动着张开嘴用力把舌头挤了进去,含在里面的春水被挤压着溢出,舌头一卷那些汁液全部被阎熙吞入了腹中。

“明书的逼水真好吃,又甜又骚,阎熙好喜欢。”

阎熙脸颊发烫,身体兴奋地战栗,张开嘴贪婪地把整个逼含了进去,穴肉被刺激地不断收缩,夹住阎熙的舌头,阎熙更加用力地舔弄,和雌穴抗争。

雌穴被他含在嘴里吃弄,发出阵阵羞人耳朵的水声以及少年喉咙里满足的哼哼。

整个底下好像都要化开了,温明书腰越来越使不上力气,连带着雌穴也无力再夹住阎熙的舌头,敞开身体任由他扫荡。

舌头勾弄着内壁刺激淫水的分泌,喉结上下鼓动不停吞咽,一副恨不得把温明书穴内所有液体全部榨干的气势。

阎熙的阴茎也被他掏了出来,一边不停的吃弄肉逼,一边抓着温明书的脚摩擦阴茎自慰,像一只发情的狗骑着温明书的脚背蹭弄。

“明书明书再多给阎熙一点,阎熙好饿”

整个批就像被吸水后过度挤压的海绵,淫水一分泌就会被少年贪婪地尽数吞入,一开始的舒服在过于漫长的舔弄下也散发着钝痛,雌穴敞开着水流得越来越慢。

阎熙不满足地皱眉,牙齿用力咬住了阴唇。

“啊啊——真的,真的没有了痛”

阴部被牙齿咬住撕扯,温明书痛得脸色发白,抱住阎熙的脑袋,痛得直哆嗦,泪眼朦胧中,温明书下意识地抚摸着少年背部轻轻安抚,语气里带着柔软的讨好。

“之后会有的,现在真的没有了”

阎熙脑袋埋在温明书腿间许久后才念念不舍地抬了起来,盯着雌穴,沁得湿润的唇意犹未尽砸吧。

雌穴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怜,边缘被舔弄的发白膨胀,软烂的内阴深深印上了一个牙印,被空气触碰都带着疼痛。

不知不觉间温明书居然被阎熙抱着大腿舔了三四个小时,期间他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阴茎也情动的射了几次,整个人身体虚弱得几乎有些脱水的感觉。

而阎熙的神情依旧在表达着不满足,像个贪食的巨婴含着眼泪抱住温明书怪罪“你真坏,都没满足阎熙,下次再这样阎熙就不喜欢你了。”

那你别喜欢我温明书忍不住在心里回答。

阎熙没有插入他的意思,他一开始还有些开心,被摁在沙发上舔了那么久,一开始的舒服逐渐变成了折磨,温明书想还不如被抓着肏一顿。

抖着腿起身,温明书想要清洗一下,却被阎熙摁抱着滚到了床上。

“不要把身上的味道洗掉,阎熙喜欢。”

少年把整个身体压在温明书身上,动弹不得,温明书叹了口气低声无奈说好。

一天折腾下来,男人也是真的疲倦了,睫毛轻轻扇动几下,眼皮就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呼吸绵长。

阎熙看着,把脑袋枕在了温明书的胸膛,男人估计经常有人这样靠着他睡,迷糊中下意识地伸手搂住阎熙的腰背,脑袋靠了过去吻了吻阎熙的额头。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像一阵烈风席卷阎熙全身,骨头缝里透露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阎熙呼吸都忍不住屏住,生怕惊扰这一刻的静谧。

“明媚睡吧”

听着温明书的呓语,阎熙紧紧抱着男人,神色暗淡,眸中酝酿的情绪晦涩不明。

那是一条长长的漆黑隧道,远处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门,温明书下意识地跟随着光亮走去,一些模糊的声响越来越大,穿过那道门,温明书看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目模糊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小贱狗来啦,真骚”

“一边爬一边摇尾巴,真可爱,是不是已经开始发情了?”

“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疼爱小贱狗,怎样是不是很期待?”

“我,我不是我不是”温明书摇着头想要后退,低头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他被死死钉在了地上跪伏。

手脚发软,温明书一阵猛烈下坠般的心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群男人一步步向他逼近,面目模糊只是贴着一层大概勾勒五官轮廓的脸皮。

“把腿打开,让大家好好看看”

“不,不要碰我!”温明书奋力挣扎可是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身体,带着情欲的旖旎在每一处流连。

掰开他的大腿,温明书看见他的雌穴红腻肿大张着一个空洞的黑洞,阴蒂夸张耸立像个小巧的阴茎,而他真正的阴茎被阉割到只剩半个指节大小,被残忍地束缚在一个笼子内。

透过那群男人手臂之间的空隙,三个少年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上演的戏剧。

“不——”当某一只手的指节捅入他的身体,温明书疯狂战栗,发出凄厉的尖叫。

“嗬嗬”

温明书猛地坐了起来从刚刚的噩梦之中惊醒,浑身是汗呼吸都打着颤。

透过床帘外面依旧是空洞的黑,床上只有他一人阎熙躺着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人离开了有一会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光亮,温明书大脑钝痛,心跳没有因为醒来而恢复平缓,反而越来越激烈,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去那里看看。

“阎熙?你在里面吗?”

温明书轻声呼唤,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门一打开浓密的水雾向他袭来,消散之后里面的一切都变得逐渐清晰,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瞳孔收缩。

入眼是一抹刺目的血红,阎熙跪坐在浴缸边握着一把美工刀,听到动静抬起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盯着温明书。

宽大的袖口卷在阎熙的手臂,露出了遮盖之下纵横交叉数百道的伤痕,其中最新的一道正滴滴答答的不停向外渗血。

“没想到你很感兴趣。”阎栩打开放映室的门,看见阎?语气里并没有几分惊讶。

银幕的光亮倒映在阎?线条锋利,勾起嘴角饶有兴味的面庞,听着阎栩的话视线也舍不得离开银幕一秒,饮用了一口桌上冰镇的威士忌才漫不经心地说到“你放在这里,不就是让我看的。”

阎栩没有回话,走过去和阎?并排坐着观看银幕上那叫木木的犬奴张开大腿,不停地呻吟哭叫。

“嗯啊六十谢谢主人鞭打”

黑亮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快速抽上了木木腿间,那颗阴蒂红紫浑圆肿大至葡萄大小,只要挨一鞭子木木就控制不住地咿呀大叫着报数,逼肉抖动。

木木低着头紧皱眉头神色痛苦,可是身体却兴奋地一直冒水,逐渐在双腿之间汇聚一滩。

又一道鞭子抽下,扫过整个阴部,过度的刺激让木木大声尖叫,一些淡黄的液体混杂着再一次潮吹的体液喷了出来。

他被生生抽打到失禁了,一只手伸过去揪着木木的头让他看着摄像头。

面对镜头,木木麻木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妩媚的痴态,背诵课文一样“木木被主人抽尿了,谢谢主人调教木木。”

镜头最后特地下移给了木木被鞭子抽打到可怜糜烂的穴部特写,阎栩垂眸,看到了阎?不停搓弄的手指。

“夜巢的这些影片听说不外露,你居然有。”阎?指了指木木腿心边上一个小小的logo,每个夜巢卖身的都有这样的印记。

“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法,我的那几个朋友也没和我说过,早知道我也去夜巢涨涨眼。”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阎栩视线又回到屏幕上那带着强烈视觉冲击的性器“这是黑金会员才能见到的场面,这个视频我也是花了一些心思弄到的。”

黑金这是个人到底在夜巢砸了多少钱?阎?意外地看了阎栩一眼。

他这个兄长,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行为规矩刻板,成绩优异,可是从小都是人人喜欢的别人家孩子。谁能想到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开,才刚成年就已经是夜巢的熟客。

“这个叫木木的,是天生这样的吗?”阎?忍不住好奇。

“怎么会,除非小部分天赋异禀,基本都是后天调教的。”阎栩顿了一下“想玩?”

猜中了心思,阎?也不装了,他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一耳朵,今天看这一段视频倒是启蒙了。

看着那鞭子一下抽到那逼肉上,心里的破坏欲一下被点燃烧灼的旺盛,只觉得手痒,也想试一试,一下就想起了温明书。

可是想到那男人可怜兮兮垂泪的样子,又有些退却“看着蛮疼的,那人估计受不了。”

“你既然想玩,有的是让他受得了的方法。”阎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罐小巧的铁盒“这是夜巢内部的秘方,昨天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抹了一点,今天雌穴一直是湿漉的。”

阎?惊讶皱眉,接过铁盒打开看到里面已经被取了不到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膏药“难怪上午他念着词就喷了,我还以为是他骚,原来是这个在起作用,对身体没害吧?”

用了这个,也可以像视频里那个木木一样,一鞭子下去还能淫乱的扭着屁股潮吹吗?

“控制量就行了。”阎栩抬眼,盯着阎?的双目带着探究“你挺关心他。”

“哪里的事,我”阎?脸色僵硬张嘴正欲和阎栩辩驳,突然门外传来动静,阎栩将盒子收起,和阎?一齐疑惑的起身出门就看到温明书在一个拐角惊慌的四处张望。

看到阎栩立刻找到了救星一般冲过来抓着他的手往阎熙房间的方向扯,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快!阎熙出事了!”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你那么急。”

阎?跟着进了阎熙房间里的浴室,看着温明书急得双眼发红含着眼泪扑到阎熙身上,以及那阎熙带着笑意直勾勾看着温明书的眼神,心里莫名觉得膈应。

浴缸边上有些血迹,手腕已经被温明书用毛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阎熙虽然因为失血嘴唇有些发白,但也没什么大碍。

“他割腕了!这叫没什么事吗!”

温明书突然爆发吼了一声,把两个少年吼愣住了,他扭头看着丝毫没有一点紧张之色的少年,不可置信地摇头。

“他不是你们的弟弟吗?你们怎么可以看到他伤害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是面对陌生人也不该是这样冷漠

弟弟?阎?觉得好笑。

这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三兄弟,可从小各自养在别的地方,也就前两年才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哪里来的兄弟之情。

可他也懒得和这人解释那么多,看了一下流出来的血量嘲讽“就这点血也死不了,你看他双手那么多道疤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哗众取宠博取关注罢了。”

也就温明书天塌下来一样慌张,他和阎栩第一次知道阎熙自残这事也就短暂惊讶了一下,之后都没放在心上。

“你既然知道他在博取关注”温明书抓着阎熙的手,这一刻他觉得阎熙靠在他的肩膀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狗,内心忍不住涌出一股保护欲,面对脾气暴躁让他害怕的阎?鼓起勇气质问“那你为什么不关注他呢?”

“哈?我凭什么关注他?温明书,你以什么立场质问我?老子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阎?最烦别人质问他,特别是看到温明书护鸡崽一样伸手护着阎熙火气烧得更旺,越说越大声,一双手握着拳青筋暴起发出恐怖的咔哒声,温明书吓得一抖,阎栩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阎?。

“行了。”

阎?看着温明书明明怕得忍不住细细颤抖,还是倔强地梗着脑袋瞪他,视线落在男人肿还没完全消退的半张脸一下哑火,阎栩这一声倒是给他递了个台阶,绷着脸冷哼一声甩手走了。

阎?一走,阎栩转身看着温明书立刻松懈着长吁一口气,抱着手臂依旧是一副防御的姿态,惊魂未定揣揣不安的样子。

而他身后的阎熙根本没有感受到刚刚紧张的氛围,一双眼含笑夹杂着崇拜与依恋注视着为他鸣不平的温明书,往前探脸颊带着撒娇的意味贴着男人的后背。

阎栩皱眉,没有理会他们默默走出了浴室。

一下又剩他们两个人,温明书转头看着阎熙,生怕再弄疼他似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过他双手上数道的伤疤“你这样爱你的人会难过呀,孩子。”

孩子阎熙紧紧抓着温明书抚摸他伤疤的手,带着恳切小声问到“明书你难过吗?”

“我当然难过”尽管这个少年恶劣地在他的茶水里下药,导致他被迷奸,可是看着他浑身是自残的痕迹,看着他那两个漠不关心冷漠的兄长,温明书心里依旧不好受。

得到他的回答,少年歪着脑袋笑得越发灿烂,紧紧抱着温明书佝偻着身子将他自己埋进温明书的怀里,狂热地喃喃自语“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他喊我什么?温明书脸上一片错愕。

生物钟确实是个神奇的事情,哪怕昨天晚上受到噩梦侵扰,又因为阎熙的事情受到了些许惊吓,温明书第二天早上依旧七点来钟就彻底清醒。

打开厨房冰箱,发现里面已经整齐摆放好了各类新鲜的蔬菜以及肉类。

昨天临近饭点有人送来餐食不小心看见了一丝不挂的温明书造成了一些骚乱,他还以为少年们就此会给他穿件衣服遮羞,接果阎栩只问他是否会做饭,今天冰箱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填满了。

几个少爷估计都不会做饭,温明书除了挨肏又多了一个任务。

洗好菜切碎,再剁了一些碎肉便和淘好的大米一起放入锅中煲煮,很快就弥漫出了食物的香气。温明书看着锅发呆,忍不住想着阎熙。

昨天晚上少年一直死死黏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喊他妈妈,温明书想着他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也没有出言制止他这不合适的称呼,应了一声,少年便一下得到了安抚安静地贴在他的怀里入睡。

不像个高中生,倒像一个才三四岁离开父母,在不安驱使下于是便急切寻找父母替代品的孩童。

他母亲去世之后,年幼的明媚也有过一段这样子的日子。夜里抱着他,软软地唤他妈妈,需要温明书一声一声低哄才能安稳入睡。

这几个少年虽然行事恶劣,但到底还是孩子,是因为没有父母良好的引教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温明书忍不住感慨,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大胆指节摸上了他的屁股揉捏,那一点思绪一下被搅散。

“做什么呢?闻上去挺香的。”

阎?跟随着味道一进厨房就看到这个男人裸着身子系着一件红色的围裙站在锅前发呆。

本来就细的腰被那围裙的带子圈起系上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更是感觉盈盈一握就能抱个满怀。

挺翘的肉臀显得更加饱满,之前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变成暗沉的肉粉,星星点点落在屁股上,看得阎?手痒难耐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温明书将火关掉揭开盖子散热,小声说是青菜肉末粥。

这男人个子比他矮,阎?低头看下去,看见了男人低垂浓密的睫毛,围裙因为温明书的动作落出一片空隙,那两朵娇小的乳首安静的挺立在那里,很快又被遮盖了过去。

温明书一直赤裸,身上每一处都被阎?看过了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可现在只是系着一件围裙,半遮半掩的却比一丝不挂更有风情。

特别是看着温明书,对于他的出现摸着他屁股的动作不再有一惊一乍的瑟缩,好像已经习惯,拿着边上放着的几个碗将粥分好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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