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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刺手套扎嫩批阴蒂/强制不间断/他不要他们的好处/生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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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温明书看着时间已经下午,床头柜上摆放了温好的食物,以及用于给他打发时间的几本书,底下一张纸片写着阎栩的叮嘱与保证‘阎?不会进我房间,这里很安全,放心吧。’

窗外的雨声小了一点,温明书吃碗饭后,身体不再发虚。

早上情热的雌穴依旧是湿润的,但也因为阎栩的抚慰得到了缓解,不至于那么让他失去理智了一般的难受。

温明书吃完后翻看了阎栩备给他的书籍,听着外面的雨声让他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宁静。

他知道少年们每天都会出去一趟,至于去做什么温明书并不了解,他本以为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都会待在家里,结果也没有。

等他刚好把书全部看完,阎栩就回来了,贴心问他身体还舒服吗?但是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坐到温明书身边,男人一下又闻到了阎栩身上萦绕的焚香,比以往的更浓烈,不需要靠经就可以闻得清楚。

“你是去佛堂了吗?感觉身上经常闻到香火的味道。”

“嗯。”阎栩自己也闻来一下自己的衣袖,不咸不淡地答应“给家人祈福。”

温明书觉得自己没必要去研究几个少年关于他们家人的事,可是看着阎栩心事重重,温明书犹豫了一下问道“是家人出什么事了吗?”

“我奶奶病得快不行了,我们几个小辈被要求每日为她在佛堂诵经祈福,不过也只是心理安慰,这东西没用。”

阎栩略带无奈地勾起了嘴角,不太想进行这个话题,转而问温明书“浪市第一小学,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这里最好的小学,离温明书家也近,当初可是温明书第一志愿目标,可惜他学历不够漂亮没进复试,只退而求其次成为了通勤更不方便的另一所小学的老师。

阎栩怎么突然提这个,温明书皱眉“是个好学校,怎么了?”

“开学之后你就去哪里就职吧,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

温明书怔怔看着阎栩,眉毛拧得更紧“我不用。”

这样莫名其妙不和他商量地就决定他职业这样重要的事情,温明书不喜欢,甚至感到了深深的冒犯。

“你曾说,我乖乖听话,甚至可以在你们这讨到好处。新的手机,更好的工作,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好处吗?”

“看不上的话,我还可以”

“够了!”温明书重声打断了阎栩的话,“我不需要你们任何的好处。”

就算落入这样被动的局面,温明书还是有他的自尊心在,他明白他是被强奸的受害者,可是当他和少年们之间产生了经济利益的纠葛,这会让他感觉到他是在卖的娼妓。

“如果你们真想给我什么好处……”温明书扭过脑袋不再看阎栩的那双静默注视的眼“早点放了我就是最好的好处。”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温明书可以感觉到阎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少年微凉的手指触及到了他的脖颈。

“之前给你带上的项圈,你擅自摘下了。如果是阎?让你戴的,你还敢摘下来吗?”

阎栩的手掌附在他的颈上,手指一点点紧缩,呼吸逐渐变得不畅,但也不至于让他感到彻底的窒息。

温明书忍不住抓着阎栩的手,还没有使力推开,阎栩便自己把手收了回去。

就像刚刚溢出的一丝暴虐是温明书的一场错觉。

阎栩起身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门,再回来,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但温明书看出来了,少年在生气。

他不知道阎栩在气什么,是他拒绝了他给的“好处”,还是他未经过允许摘掉了项圈。

温明书只是看着阎栩拿出来了几个铁架,在地上拼接成了一个奇怪的结构,叫他过去跪着。

四肢各自被拴在了铁架上,温明书跪趴在地上整个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他有些不安,脑袋也被限制住了转动的反向,看不清少年的神色,不知道阎栩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结果就是阎栩什么都没有做,就让温明书一直这样保持滑稽的姿势。

一开始还只是肌肉有些酸痛,逐渐随着时间推移,之前稍微得到安抚的欲望再度卷土重来。

“嗯……”温明书脑袋发涨,若不是被束缚住的原因,他几乎都要跪不住。

喉咙内变得很干渴,与之相反的是,雌穴已经开始难耐地蠕动分泌甜腥的汁水,几乎要把温明书撕裂的痒意越来越强烈。

“嗬…痒……嗯,难受……”

大脑简直像塞进去了一大团棉花,沉沉地发重,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要夹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涨热的阴阜。

可是一动才想起,他的双腿被束缚着移动不了半分。

“唔……救命…救救我……嗬……”

温明书低着头,看见自己控制不住的泪水混杂因为自己开口呻吟而溢出的口水滴在地板上,泪眼朦胧中他看到了阎栩的脚尖。

阎栩正站在他的跟前,这一刻温明书根本顾不上什么理智,啜泣着恳求“摸摸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渴求快感的饥渴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这一瞬间,温明书只想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肏他,或者用手指之类的东西抚慰他,他都会痛哭流涕地感恩戴德。

“你不是想要解药的方法吗?”

阎栩掐着温明书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看着男人混乱到艰难聚焦的眼神,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莫名让温明书感到寒颤的微笑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少年伸手握住了温明书的阴茎,一被触碰温明书就忍不住地摇动腰部用阴茎蹭弄阎栩的手,眯着眼睛发出一声猫叫一般舒服的闷哼。

还没来得及再多弄一会,就感觉到一个东西扣在了阴茎上,带着一定的分量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扯着往下垂,温明书皱着眉感到难受。

耳边响起硅胶撑开的声音,抬起眼皮温明书看到阎栩慢条斯理地在手上带上了一副硅胶手套,手套掌心手指的部分遍布密密麻麻的小突起。

阎栩用那些突起轻轻蹭过温明书的脸颊,都留下了一道微弱的红痕,温明书瞳孔颤抖,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不”

那个手套简直就像一个可怕的刑拘,摸上了湿润的雌穴,哪怕只是轻轻触碰到了外阴,都已经引起了身体地震一般震动。

“别好可怕嗯——不要——”

简直就像硬毛刷狠狠刷过了阴阜,整个阴唇哆嗦着在刺激之下整个翻了出来,露出最软嫩脆弱的内阴,阎栩手指重重按压过雌穴的每一寸,上面附着的软刺简直就像蚂蚁一般一路撕咬过去,温明书抖如筛糠胀红了脸,在快感的侵扰下,只能无助嗬嗬地吐气。

软刺很快席卷到了兴奋地冒出头来的阴蒂,以现在温明书雌穴疯狂痉挛的状态,阎栩用手指稍微轻轻摸一下这个敏感的小豆,保证温明书就会十分迅速地喷一次。

然而阎栩眼神阴沉,快准狠地选择了用食指以及大拇指用力掐住了那枚阴蒂,让他被软刺完全包裹着疯狂挤压!

“啊啊啊——”

温明书尖叫着疯狂挣动,爆发了他所有的力气,束缚他的铁架被敲击着叮当作响,扭动着腰试图从这样可怕的触感逃离。

阴道口坏掉一般没有规律地抽动,温明书感觉连带着身体里小巧的宫腔都被刺激着不断收缩,触电一样的酸软,数不清的体液喷涌而出,一瞬间双腿膝盖之间失禁一般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可是阎栩并没有因为温明书潮吹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就像对待一块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软肉,持续不断地揉搓,频率甚至越来越大。

“停,唔停下!咿呀——又要,呜啊——”

一次潮吹还没有完全停止,身体又被持续施压挑拨无缝衔接到下一波高潮,温明书眼前发白,耳朵里响起激烈的嗡鸣。

紧接着,那带附着软刺的另一只手更是探入了雌穴内,碾压过层层逼肉,直捣里面最敏感的骚点攻略。

一下子,两处敏感的地方不间断地被大力挤压,用软刺残忍刷弄,互相连接着,泛起火辣辣的钝痛。

“唔呜啊呃”好痛苦,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就好像他变成了一个只需要高潮的性爱娃娃

温明书失声地脑袋歪倒在一边,一双眼扭曲地翻白,张开抖动的双唇,连舌头都含不住地无力吐了出来,扯出一条长长暧昧的银丝要不是偶尔能从耳朵里滚出几声颤抖的音节,几乎让人以为他没有了声息。

一向看上去恬淡温婉的男人,面部现在被高潮逼得几乎扭曲,脸颊肉都不住地抖动,阎栩看着呼吸急促,沉重地喘息,面具一般的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脸。

“明书你好像坏掉了”被他亲手,玩怀的。

大拇指继续摁压肿大的阴蒂,阎栩继续往雌穴内塞进去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在不同方向苛责不断抖动的雌穴,撑开,让雌穴强行张开一个能够再容纳一节手指的空洞。

阎栩死死盯着里面痉挛的内壁,借着灯光看见里面敞开了一个口子的宫腔,手死死压着温明书的耻骨,将手指努力伸到了最里面,用指腹上的软刺抠弄那一个小口。

这已经是手指能够到达的极限,阎栩咬着牙将手指狠狠刺了进去,软刺扎在娇嫩的子宫口,阎栩感受到随着宫口含住了那小节手指,身下的温明书身体瞬间僵直。

手下的雌穴一下变得更加温热,尿道口颤颤巍巍地哆嗦,一道淡黄的体液顺着阴阜滴下,在不间断高潮四五次后的温明书彻底昏了过去。

阎栩抱着他,在男人没有意识后才敢疯狂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身体。

“明书明书明书明书”

反反复复,呓语一般,阎栩轻声念着温明书的名字,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唇在温明书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恳求“爱我,好不好。”

暴雨依旧再下,白日里的天都黑沉的像傍晚,当真正夜幕降临窗外伴随着狂风的呼啸更是像一个吞噬人的黑洞。

温明书窝在阎熙的床上,双腿之间弥漫干涩的酸痛,那硅胶手套上可怕的密密麻麻突起的触感还仿佛停留在他的雌穴内,仅仅只是逼肉之间正常的相互触碰,都能敏感地引起温明书对于快感的恐惧。

他想要解药,阎栩便用身体例行的告诉了温明书这唯一的解药便是,用尽一切方法刺激身体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让身体彻底处在一个对情欲的不应期,这样就可以缓解那无时无刻存在,干扰神智的欲望。

比起缓解的方法,温明书却觉得倒不如说是另一种地狱。

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根部束缚着的一个小环,和阎栩志强给他戴上的项圈是相同的材质与设计,唯一不同的是,他上面有一个电子锁,需用用指纹解锁才能解开,要不然他无法进行任何的射精。

以及排尿。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阎栩是这样对他说的,语气平淡,好像他这么做真的是出于关心温明书的好意。

“至于排尿,明书你不还有一个尿道吗?上次阎涂抽你的时候,你不就用那里尿了。”

温明书觉得阎栩在用这样的行为向他表达不满,尽管少年面上没有表象出丝毫迹象,甚至他出言询问也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一下变得微妙起来,尽管他们的相处依旧和之前没有区别。

至于阎?,那更是和他一见面就没有好脸色,温明书现在知道阎?这样的人,他要是摆出乖顺姿态说几句软话少年就会被他给哄好,可是温明书不想这样做。

想到这个少年给他涂上那样的药,温明书只有满心的厌恶。

好在他今天是属于阎熙的,尽管阎熙现在还不知去向,两个少年依旧遵循约定让他去了阎熙的房间。

一下这里就好像成为了温明书的安全屋。

听着窗外的雨声,温明书躺在阎熙的床上想着阎熙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还好吗?温明书想着阎熙慢慢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浅眠之中,好像有什么湿凉的东西轻轻触碰着他的指尖,温明书睁开眼看见消失了几天的阎熙跪在床边轻吻他的指尖。

简直像一只落水的小狗,微长的头发被彻底打湿凝成几缕贴在少年苍白的脸庞,衣服也几乎全部湿透了向下滴着水,在阎熙跪着的脚边汇聚成一滩水洼。

“你这样会被淋病的。”

温明书低哑的声音好像一道惊雷一般把阎熙吓到了,少年连忙直起甚至让他的唇远离了温明书的手指,眼眶发红,畏缩地瞧了温明书一样又急忙低下头,闷闷地说“你现在肯定不想见我可是我又好想见你”

他越说越小声,声音里面都是可怜的卑微。

温明书看着阎熙神色憔悴,湿冷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不住地发抖,重重叹了口气下床把阎熙扶起来。

少年很顺从他的一举一动,温明书拉下阎熙外套的拉链,将他把湿衣服脱下来。

温明书这才发现,外套上混杂着雨水透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直到那黑色的外套被全部脱下,温明书才看见阎熙手臂上那好几道或凝结成血痂,或还往外冒着点点血丝的伤口。

这一看就是最近才新添加上去的阎熙跑出去的这几天,依旧在伤害着他自己

“别看”阎熙赶紧伸手捂住,低声说“明书你肯定会被吓到的”

“我不会。”温明书感到难过,伸手轻轻抚摸着阎熙被雨水泡得发凉的脸颊“让我为你包扎,好吗?”

阎熙惊喜地睁大双眼,生怕温明书反悔似的连忙点头,过了一会乖乖带着医药箱,应着温明书的要求,脱去湿衣服泡在浴缸里驱寒。

而温明书坐在浴缸的边缘,替他将那些伤口清洗后,悉心消毒包扎。

期间阎熙一直目不转睛地带着一抹微笑盯着温明书,把温明书都看得心里发毛,无奈失笑“疼吗?”

“不疼。”阎熙赶紧摇头“明书为我包扎,我就一点都不疼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

温明书抓着阎熙的手,语气轻柔,尽可能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太过冒犯“阎熙为什么要喊我妈妈?”

“因为我想明书是我的妈妈”阎熙紧紧抓着温明书的手,在他的掌心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随即温明书感受到掌心有一滴湿热的液体滴落。

温明书简直就像触电了一般,看着阎熙失神。

“我没有妈妈阎涂,阎栩都有就我没有”

“明书就很像一个妈妈,在我难受的时候,就只有你关心我,所以我就我就”

阎熙低声啜泣,落在温明书掌心的液体越来越多,少年狠狠抹了一把脸转过身去,就像害怕面对温明书一样。

“对不起明书肯定觉得我脑子不正常,是个变态你讨厌我也正常”

“我不讨厌你。”

温明书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句话。

他上前,轻轻搂住了阎熙,就在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忘记这个少年的阴茎曾经捅入过他的身体,忘记了他噩梦开始的那杯茶水是阎熙亲手递给他哄骗喝下的。

温明书被自己骨子里对弱者的呵护驱使,此刻他眼里,只有一个像大雨中无处可去的流浪狗一般,需要人爱护,渴望人关爱的少年。

“真的吗?”阎熙语气里还透露着不相信,温明书摁着阎熙的肩膀让他转过身直视他的双眼,一直一句郑重地再次说出那句保证“真的,我不讨厌你。”

“太好了!”阎熙的双眼瞬间明亮了起来,扑到温明书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地蹭弄男人的颈窝,带着微弱的痒意,弄得温明书都忍不住笑了。

他搂着阎熙,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做下了一个决定“如果这样能让你感到好受一些,我想,我愿意扮演你的母亲。”

怀里的少年身形突然震了一下,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确定“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如果你骗我的话,我,我”

“我不骗你。”温明书朝阎熙伸出了小拇指做拉钩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妈妈,怎么样?这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少年很久都没有反应,温明书就这样抬着手默默等待着,许久那一根同样也带着细小伤痕的小拇指勾住了温明书的手指。

“好。”阎熙带着哽咽和温明书一起许下了承诺。

“妈妈”试探着,阎熙轻声呼唤。

“欸,宝宝。”温明书俯下身,不顾他身上被阎熙彻底沾湿,抚摸着少年的发丝将他抱在怀里,那一声宝宝发音黏着唤得轻柔又自然。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地这样呼唤过阎熙。

阎熙抬头,张开双唇吐出了舌头,温明书愣住,他看到了那靠近舌尖的部分别着一枚圆润小巧的珠子,那是一枚舌钉。这是新打上去的,珠子边缘的舌肉甚至还没有完全消肿。

温明书想问他为什么打这个,最后脱口而出的却只是一句不经意间夹杂着担忧的“疼吗?”

阎熙摇头“有这个我可以把妈妈舔得很舒服。”

他俯下身,试图去寻找温明书腿间的秘处被温明书摁住。

“你是为了我去打这个的吗?”见阎熙点头,温明书皱着眉忍不住心疼“没必要。”

“我想让妈妈多喜欢我一点”阎熙垂着脑袋,语气里满是失落“但我好像还是做错了妈妈好像不喜欢。”

“喜欢的。”见阎熙越来越消沉,温明书赶紧答应,心里微动分开腿抓着阎熙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会阴。

“宝宝乖,洗完澡搽干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温明书笨拙地挺着腰,用自己柔软的逼肉蹭着阎熙的手指,低声引诱“到床上去,然后用宝宝的舌钉,把妈妈舔高潮,好吗?”

关掉了大灯,房间仅仅只依靠床头一掌昏暗暖光的台灯照明,温明书就这样安静的倚靠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见阎熙从浴室里出来想他伸出手臂轻声呼唤。

“宝宝,过来。”

亲昵又自然,根本没有多少表演的痕迹,阎熙想大概是男人在日常生活中就经常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吃饭喝水一般,不需要去绞尽脑汁思考该是什么样的表现才像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样子。

阎熙鼓动了一下喉结,内心又控制不住翻涌出一些对于温明书妹妹们的嫉妒,但是他很快借着一个低头的动作掩去,慢慢走到温明书身边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轻轻使用了一些力气把阎熙往他身边扯,阎熙便很快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顺势趴在了温明书的怀里。

他低头,亲吻阎熙的额头,阎熙便也偏着脑袋轻吻男人的下巴。

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温明书并不会长胡子,下巴光洁干净又柔软,阎熙吻过温明书的嘴角,脖颈,锁骨,一路慢慢向下。

男人的手一直没有什么力气地搭在他的肩膀,将他半搂在怀里。

“妈妈,阎熙想喝奶”

“好”温明书就像过度纵容孩子的母亲,微微抬起上半身主动将乳首凑到了阎熙的嘴边。

阎熙伸出舌头将那枚小巧的乳首整颗包裹着舔弄,舌钉就像钢珠一样摁压过柔软的乳晕,勾过挺立的乳头,他感受到温明书的胸膛因为他带来的刺激而起伏急促。

他偏过头,将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张开双唇将那枚乳首彻底含在了嘴里吸吮。

乳头被他含弄得逐渐肿大,阎熙舌尖对着乳首打转,故意让舌钉蹭过敏感的乳籽,牙齿微微用力咬合,让整个乳挤压成一块小巧的扁肉被他叼在嘴里品尝。

“嗯”

温明书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睫毛随着阎熙吸吮的频率轻轻颤抖,伸出手勾弄着阎熙的头发,时不时手探入浓密的发丝之中穿梭,指腹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一般随着轻轻摁过阎熙的头皮,在少年的身体里弥漫。

窗外狂风暴雨,而阎熙躺在温明书的怀里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平静,以及那和宁静相冲突的欲望。

温明书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他只知道他需要安抚孩子焦躁不安的内心,却全然忘记了他的孩子已经长得个子都比他要高上了一些,哪怕尽力地蜷缩,他的怀抱也艰难地无法将他完全容纳。

而吸吮乳头,也不再只是单纯哺育的行为,看着温明书微微泛红的脸颊,听见他那喉咙轻轻震动发出的微弱闷哼,他的“孩子”早已怀揣着对他肮胀的欲望,阴茎彻底勃起。

阎熙吐出温明书那枚被他轻咬吸吮得红肿的乳首,像个贪食的巨婴榨干母亲半边乳汁后急切地向另一边寻去。

于此同时,阎熙伸手握住自己炙热的阴茎搓弄撸动。

乳头被阎熙吃得砸吧出暧昧黏糊的水声,温明书看着那根高耸根本无法忽视奋张的的阴茎,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

“妈妈,阎熙好难受,摸摸阎熙好不好?”

阎熙抓着温明书的手握上了那根火热,马眼泌出的腺液湿黏的蹭了温明书一手,温明书耳朵羞得通红,僵硬着手并拢将那根阴茎圈弄。

随着阴茎在他的手心摩擦着进出,温明书控制不住并拢了腿,感受到一缕液体从他体内缓缓流出。

即便他昨天被阎栩玩弄得不间断到达高潮,心里对情事甚至产生了畏惧,可是他的身体却随着他撸动阴茎的动作,回忆起了有坚硬在体内进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妈妈有感觉了吗?”阎熙从他的怀抱里坐了起来,练练不舍地亲了一口乳首,伏下身去,吻过他柔软的腹部,趴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唔!”

阎熙抱着温明书的大腿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阴唇,将整个舌部紧紧贴住翕张的阴阜,那枚舌钉被他舌头灵活操控着,围着阴蒂打转。

“啊嗯”

伸手控制不住地揪着阎熙的头发,温明书舒服地呼吸都在打颤,抱着阎熙的脑袋忍不住往胯间摁。

阎熙被温明书这一动作大受鼓舞,托着男人软乎的屁股一边暧昧羞耻地揉弄,绷紧舌部的肌肉用舌尖探入了雌穴之中。

“啊舔到里面了”

阎熙将脑袋埋得更深,勾起舌头挤压着逼肉试图舔得更深,挺翘的鼻尖抵住阴蒂来回蹭弄,会阴内的湿黏带着温明书的味道全部沾在了他的身上,阎熙激动地呼吸急促闷热的吐息喷撒在温明书雌穴上,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妈嗯,妈妈,阎熙舔得你舒服吗?”

“嗯啊,舒服唔”

太舒服了自从进入这间别墅,也就只有阎熙会给他带来这样纯粹舒服的性爱。

灵活的舌头又从雌穴内缩了出来,阎熙扒开温明书的阴唇,让他能够将那男人的骚味闻得更加仔细,舌头再度附上去,将小巧的雌穴整个覆盖,就像舔舐化开的冰淇淋一般,将那些即将要溢出的汁液卷动舌头尽数贪婪地全部吞咽。

昨天肏妈妈的是谁来着?哦,大哥。玩得可真够狠的,阴茎被束缚住就算了,雌穴也被玩得软烂的门户大开,收缩能力都比他上次舔的要弱了。

真讨厌,他可是很喜欢舔进雌穴里的时候,妈妈扭着腰激动地夹他舌头喷水的样子呢。

不过嘛阎熙在温明书看不见的地方眯起了眼睛,神情阴沉全然没有在他面前所的楚楚可怜。

他发现他的妈妈的尿道也被玩得长开了一个小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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