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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盛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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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黄昏的时候,肖荣生下班回来,一定会到离家不远的那片青草茂密的绿地上,打打太极拳或者做做体操,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活动一下疲倦的筋骨,这里通常都是十分幽静的,很少有人来骚扰。他虽然已近不惑之年,但仍然孑身一人,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当兵的经历使他看上去比其他的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和内敛。

汗水打湿了他的前胸和后背,棉制体恤衫紧紧地贴在上面,勾勒出在他这个年龄很少见到的肌肉结实的身材,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染力。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经过他的身旁都会多看他几眼。而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也常常在这里流连忘返,自得其乐。直到夜幕降临,周围运动的人们陆续散去,他才带着一身细细的汗珠,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去。

半个月以前,肖荣生接到医院的通知,领导决定派他去新疆支边。到比较贫困的地区,帮助当地的地方政府建立和改善那里的医疗环境。一来是领导对他的信任,二来这也是考察即将升职的他的必由之路,还有第三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没有家庭拖累的人。

基于这一切,没办法,他只有服从组织的安排,硬着头皮把任务接了下来,明天就要动身了。

汽车在颠簸的山间小路上行驶了将近七个小时,总算到达了目的地——新疆和哈萨克斯坦接壤的一个哈萨克族人聚居的县城,陪同他一起来的市里的领导走了个过场就匆匆的离开了,好像多呆一会儿就会染上晦气的样子。即将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一年的时间!

一想到这儿,使肖荣生多少感到有些丧气。不过,当地的县领导对他的到来倒是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的宿舍被安排在刚刚建好的医院的二楼,布局相当宽敞,据说县领导也住不上这样的房子,这让他突然觉得不安起来。当晚县长和全体领导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办了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人们轮流给他敬酒,直到喝的酩酊大醉,他第一次领略到了这民族的真诚和豪爽。

新的生活开始了——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好在这里的人们非常好客,他的门诊就设在一楼,每天从早忙到晚,除了给病人看病,还要给几个实习医生授课,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快乐!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失落感。说实在的,边疆的生活很辛苦,但时间一长,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里除了哈萨克族,还杂居着维吾尔族、锡伯族、蒙古族、还有汉族,在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有到医院看病的习惯,除非得了大病,人们通常都是用一些祖传的土办法来给自己治病。其实就凭这里的那点医疗设备,真的得了大病也看不了,只能是往很远的县医院送。

所以来求诊的人,一般都是孩子和老人。少数民族的人身体一般都很健康,伤风感冒,胃肠发炎等一些小病,对于肖荣生这个军队医院培养出来的医生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毛病,所有来就诊的,是药到病除。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他的名气不久就传遍了整个县城以及邻近的乡村部落,人们都把它当成了神医,它理所当然的成了个大忙人。

边疆这个地方是地广人稀,各个村庄和各个部落之间离的又很远,当地的经济又十分落后,除了马和牛车,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交通工具。所以出诊渐渐成了他经常性的工作,他是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晚了还住在老百姓的家里面,所以人们对他更加的尊敬和爱护。

边城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白天还好说,被一大堆琐碎的事情纠缠着,顾不上去想其他的事情。可是每到夜晚,一个人夜深人静的躺在冷清的宿舍,肖荣生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孤寂包围起来。

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最初的新鲜感和忙碌感都渐渐褪去的时候,这种落寞的感觉便越发强烈起来。

今天,他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书,便索然无味的关了灯,躺在床上凝视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好久没有做那件事了!他心里默默地想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一想到他,肖荣生的身体开始慢慢的产生了躁动。

那是在半年前,每当他傍晚在草坪上做完运动停下来的时候,在离他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便会出现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几乎和他一样的穿着,手牵一只大狼狗,神情专注的望着自己。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时间一长,他就觉出了点什么。

虽然在他的生活中只有过一个情人,那是他在大学时代同宿舍的一个同学,但也就是那段经历使他终于确信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志。大学一毕业,他们便再也没有了联系。

他一直小心谨慎的生活,把自己隐藏起来,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尽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努力排遣自己烦恼。可这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一旦被撩拨起来是很难控制的,再说这种事情两人之间是有感应的。

没过几天,那个青年干脆就坐在了肖荣生的面前,一面不时的看他一眼,一面同那条大狼狗戏耍,那条狗高大威猛,有时在他面前打滚撒欢,爬手爬脚,有时又摇头摆尾,用鼻子不停的拱他的裤门。

这时候,他就用双腿夹住它的头,手拍打它的脊背,说也奇怪。它的跨下便会伸长,露出尖尖的血红的一截来。如此多日,都是这样。

起初肖荣生不去理他,后来便开始留意,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叫陈景峰,刚过30岁,也是孤身一人,是一名短跑运动员,在他们那个地方他这个年龄已经不受重视了,他算是体育局从东北引入的人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每天只与这条很通人性的狗为伴。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开始了频繁的交往。终于,在一个雨天,在肖荣生的家里,在他宽大的卧床上,两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了一起,已经想不起来事情是怎样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

他只记得景峰健壮的身体和他腋下丝绒般的长毛,还有那晶莹欲滴的胸尖。但是那畅快淋漓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

从此,他们小心的来往,秘密的幽会,彼此尽情的释放着压抑多年的激情。在他离家的头一天晚上,本来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的,可谁知道一场临时的比赛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直到临走两人也没有见上一面。

来到这以后,他们也仅仅通过两回长途电话,但说不上几句电话就掉线,这让肖荣生很是懊恼。

在这夜深人静的遥远边城,肖荣生独自一人躺在冷清的宿舍,想着陈景峰赤裸的身影,禁欲两个多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的手渐渐滑进内裤,开始缓缓的抚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击院门的声音把肖荣生从逐渐高涨的情绪中猛地拉了回来。

又怎么了!他心里不耐烦地想着,连忙抽回抚弄自己的手,起身披上件衣服下楼来到院门口。

“谁呀?”肖荣生问道。

“是我!大夫,我家孩子病了,麻烦你去给看看!”是个男人的声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声音显得很急促。

肖荣生打开门,借着门栏上面的灯光,看清了来人原来是曾带人到他这儿看过几次病的那个叫哈吉姆的牧民,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带着急切的目光望着他。

“你先别着急,孩子怎么了?你说清楚点!”肖荣生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拉进了院门。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身上烫得吓人,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吃东西,求求你快给看看!”

“那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拿些药!”肖荣生转身上了楼,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背上急救箱返回楼下,锁好了院门上了哈吉姆赶着的马车,一路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他的家。

他的家坐落在一个土岗上。前面是帐篷,后面是羊圈,门前趴着两条大得像毛驴子一样的大狗。等肖荣生走到门口,这两条大狗同时朝他叫了起来。

哈吉姆赶紧跑过来朝其中一只狠狠踢了一脚,用哈萨克语大声呵斥了一声,那两条狗乖乖的又趴回到原来的地方。

“没吓着你吧,他们不咬人的”哈吉姆带着满脸的歉意。

“没事,我不怕狗。”肖荣生安慰他。其实在家的时候,陈景峰养的那条狗比这两条也小不了多少。

这时,从帐篷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不用问就知道是哈吉姆的妻子,她微笑着把两个人迎了进去。到了屋里,借着昏黄的酥油灯发出的光亮,好家伙!里面是一排由小到大的千金小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肖荣生扫视了一下屋里,问病人在哪,女人就说在地铺上。牧民睡的都是地铺,这已经见怪不怪。他偏头一看是个刚刚三、四岁的孩子,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小脸通红,正急促的呼吸。

肖荣生顾不上喘口气,连忙打开急救箱给小孩子诊病。这是个男孩儿,正在发高烧,已经呈现出脱水的症状,幸好来的及时,晚了就很容易转变成肺炎了。等给孩子打了退烧针,又在皮下输入了200的葡萄糖注射液,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比刚才安静了许多。作完这一切,肖荣生回过身,发现哈吉姆夫妇正紧张的盯着他。看着他们惶恐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连忙对他们说:

“大哥、大嫂,不要害怕,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打完针,再吃点儿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们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高兴了起来,连忙笑着招呼他坐下休息,女人倒了满满一大碗酥油茶让他喝,哈吉姆端来了一大盘烤好的羊肉走到他的跟前,双手递给他。肖荣生站起身来,就在他用双手去接的时候,好像感觉哈吉姆那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大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上握了一下。

他心头猛地一震,赶紧接过盘子放在桌上,边重新坐下边在心里告戒自己,那只不过是无意的碰触罢了,一定是这么多天的禁欲使自己有些胡思乱想。

“大夫,快喝奶茶吧!”大嫂的催促让他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碗来加了点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哈吉姆也高兴的打着手势,招呼他吃这吃那。接着又闲聊了一会,肖荣生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夜里11点了。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来说。

一直在伺候孩子的大嫂说:“大夫,天已经这么晚了,你就在这住一宿吧!孩子发高烧我还真不放心。”

哈吉姆也赶忙附和着说:“是呀!你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再送你回去。再说我们这里黑夜走路也不安全,听说时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抢人家的东西,弄不好再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肖荣生听他们这么一说,心想就是回到医院也要下半夜了,不如就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两口子立即到上铺,给他拿来了新的被褥,哈吉姆又催着老婆去打水,生怕他改变主意走掉似的。

肖荣生说要去方便一下,哈吉姆拿起手电陪他走出帐篷,那两条狗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电的光亮,就又趴伏回到了地上。他们走到帐篷后面的一片开阔地,肖荣生拉开裤子开始释放,他总觉得哈吉姆那双棕色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他。

是不是两个多月没有性的体验把自己搞得有点神经错乱啦——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回到帐篷,大嫂已经把床铺铺好,水也打好放在地上,冒着热气。哈吉姆说城市的人都爱干净,他们这些牧民可没那么多的讲究。然后把投好的毛巾递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又洗了洗脚。他们把肖荣生安排在最靠里的第一个位置。其实这一阵折腾他确实也有点累了,就毫不客气的除去外衣钻进了被窝。

在少数民族家中睡觉,必须习惯两点:一是客人要和主人家同睡在一起,不过是每人一套被褥,互不干扰,以主人夫妇为界线,男女各处一方;二是他们很多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外来的人很难适应,牧民就更甚。有时一躺下去,奶汁味、羊膻味、脚臭味相互混杂在一起,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好在肖荣生经常出诊,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又加上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早已累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肖荣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以为是睡在自己身旁的哈吉姆在翻身,不小心碰了自己一下,也没在意,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谁知,过了不久,睡梦中的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慢慢的扳正,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拽着抓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凭直觉他知道正抓着男人的那个部位。

肖荣生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此时他已睡意全消,心里在猜测,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调整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对方?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巡诊过程中也发生过。

他来到这儿不久就发现这个民族的人,性的欲望好像特别旺盛,有没有外人在场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想到这,肖荣生不由得偷偷笑了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也怕因此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他假意翻了个身,借机往里面挪了挪,以使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尴尬,然后悄悄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不断传来的却是哈吉姆老婆那特有的鼾声。莫非刚才自己是在做梦?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只手又小心翼翼的从被子外面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肖荣生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哈吉姆?他快速的思考着,脑袋“嗡嗡”作响。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伸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摸了摸,那是一只厚实的大手,皮肤粗糙,骨节突出。难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粗旷、豪放的哈萨克汉子竟也是肖荣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全身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

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热血沸腾,他只觉得心脏“怦、怦”的狂跳,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哈吉姆将上半身伏在他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把他抱住,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肖荣生饥渴难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哈吉姆的手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挺起,那满是胡茬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他的嘴唇。肖荣生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兴奋的喘着气,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张开嘴,迎接着哈吉姆热烈的亲吻,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逗弄,相互吸吮。

同时,哈吉姆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轻轻握住,然后撩起他的内衣,在他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尖,接着向下从内裤腰口伸了进去,紧紧地攥着他上下移动。肖荣生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

他一动不动的任凭哈吉姆摆弄,尽力不让兴奋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只有握住哈吉姆的手还随着哈吉姆的节律不停的摆动,他惊叹于哈吉姆的巨大,惊叹于哈吉姆身前的毛发,从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味道更增加了他的兴奋。

此时的哈吉姆已经开始亢奋起来,他把肖荣生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蠕动,用力的在肖荣生的大腿上压迫着自己,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不停的摩擦着脸颊,抚摸着对方。

没有多大的功夫,哈吉姆便抱紧了肖荣生,把脸深埋在肖荣生的肩胛里,加重了压迫他的力度,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呻吟:“呜——”一切动作和声音瞬间都静止了下来,肖荣生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一片温热的液体,几股细流缓缓的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流到了床铺上。

不知什么原因,肖荣生的欲望也随着戛然而止。两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没说一句话就做完了这一切。

他们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肖荣生用手抚摸着哈吉姆厚实的脊背,想和他继续温存一番,谁知哈吉姆却推开他,撑离了他的身体,然后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他有些松弛的坚挺,缓慢的离开滚烫的被窝,回到自己那里静静的躺下,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肖荣生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的理智控制了情感,强制着自己的欲火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如果毛手毛脚的引起人家的反感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已经睡了一觉,刚才的运动又使他精神百倍,再加上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倾泻,哪能睡得着!他一边用手涂抹着大腿上的残留物,一边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快亮时,他才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强烈的光线穿过帐篷的缝隙照射到肖荣生的脸上时,他才慢慢的醒来。

一看屋里只有他和那个生病的孩子还在铺上。他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立即起床,穿衣,来不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大腿根部哈吉姆留下的残渍把那里的皮肤把得紧绷绷的。他来到孩子面前,摸摸他的头,已经退烧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他又打开药箱,包了点药,作为病后辅助药留给他们。当他收拾好药箱,准备出门时,大嫂走了进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便急忙拿出做好的羊肉泡馍递给他。肖荣生嘱咐了几句病后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囫囵的吃了几口,正想着不知哈吉姆在哪的时候,他已经从外面进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哈吉姆微笑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只有肖荣生才看得出的情绪。到了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看清哈吉姆的面容,在黝黑的皮肤下竟是一张很果敢,坚毅的脸庞,虽然上面刻满风雨侵蚀过的的痕迹,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和这个民族特有接近于俄国人的外貌依然显得英俊、成熟。

肖荣生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连忙避开他的眼神,不大自然的放下手中的瓷碗。哈吉姆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大夫,车已经套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肖荣生和大嫂又说了几句话,便随着哈吉姆走出帐篷,马车停在外面,车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铺垫,肯定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深深为这一家人的细心所感动。

肖荣生坐了上去,做出很舒服的样子向站在帐篷外排成一排的大嫂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哈吉姆坐在前面,赶着马车慢慢驶下了这个家所居住的小土坡,向县城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虽然还是上午,但炙热的阳光照得人热烘烘的,几丝清风不时从身旁掠过,一望无际的草地不时发出“唰、唰”的响声,空旷的远处看不到一个人影,耳畔只有马蹄不紧不慢的踢踏声和车轮发出的辘轳声,四周显示出一种非常祥和的静谧。

肖荣生慵懒的斜倚在车辕上,两人都不作声,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令人难堪的窘境。他偷偷看着坐在前面的哈吉姆那宽厚的脊背,已经是夏天,哈吉姆穿着他们本民族的外卦,露出一侧的后背和手臂,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他非常强壮,手臂上结实,饱满的肌肉随着鞭子的挥舞不停的律动,隐隐露出腋下浓密的长毛。

肖荣生似乎又闻到了昨天夜里曾经闻到过的,那里散发出来的令他兴奋的气息。昨天晚上哈吉姆的急停没有机会让他释放那压抑已久的情欲。此刻,在这样的环境里,看着触手可及的哈吉姆,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不应有的沉默。

“大夫,你今天必须得赶回去吗?”还没等他开口,前面传来哈吉姆沉闷的问话。

“是啊,不过”肖荣生有点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这里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不回去呆在这里也没有必要!”“大夫,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急着回去,我想带你四处转转,来这儿这么久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吧?”哈吉姆试探着问。

其实这也正是肖荣生的想法,他根本不想就这样回去,医院里有他带的那几个实习医生照顾,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既然出来了,干脆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散散心,反正到这儿来以后他还没有正儿八经的休息过一天。

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要探个究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它过去,更希望他和哈吉姆之间发生一些他所盼望的事情。他问哈吉姆:“那你的羊群怎么办?”“不用管它们,有我老婆呐!”

“既然这样,”肖荣生想了一下,“那就麻烦你给我当当向导吧,正好这几天有点累了,呼吸点新鲜空气也好,以利再战!不过,你不要总是大夫、大夫的这么叫,听着生分,你就叫我小肖或者干脆就叫我荣生老弟吧!”

“好啊!”哈吉姆语气里带着兴奋,“喔、喔、喔——”他勒住缰绳,一边吆喝着那匹马掉头朝西面的方向赶,一面对肖荣生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哈吉姆接着对他说到:“肖”他对他新的称呼显然还不太适应,“坐到前边来吧,这样说话方便些!”肖荣生挪开了身边的药箱,来到哈吉姆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把两条腿耷拉到车外,紧挨着哈吉姆健壮的肩膀坐下。接下来又是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

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马车不紧不慢,悠闲的朝前走着。终于,肖荣生再也抑制不住,他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哈吉姆大哥,昨天晚上”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哈吉姆便打断了他:“别说!大夫,别说出来!如果你觉得不好,那我想我不应该那么做”

他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肖荣生,暴露在这样深邃的目光下,肖荣生觉得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扒光了一样,让人看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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