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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和我解约?”何陈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为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瞿硚忍耐着内心的愤怒,尽了好大的力才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有条不紊:

“前几天展总找了我,我和他谈了谈。”

何陈料想过他俩会见面,这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无法限制那两人的人身自由。

“你们谈了什么?”何陈注视着瞿硚的神情。

“谈了很多,关于他的心理疾病,关于他的心理治疗师。”

瞿硚回忆起那一日,自己在展鸣面前提起那位非常有名的心理治疗师,展鸣满目茫然。

“我不认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展鸣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接触那个人,把候在门外的周秘书也叫了进来。

“周秘书了解我的一切行程,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秘书非常严谨地向瞿硚证明展鸣根本没有机会见那位医生。

“首先展总很忙,每个月的工作事项都排得很满。再者那位心理医生也很忙,忙着在国外录制各种综艺节目圈钱养老,近期并没有回国。”

瞿硚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

“所以呢?”何陈显得很冷静,似乎完全不惧怕瞿硚知道了真相。

云淡风轻的口气让瞿硚的怒气宛如火星子碰到了汽油,顷刻熊熊灼烧。

“你为什么要骗我,把我耍得团团转,有意思吗?”

何陈沉默了良久,瞿硚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有意思啊,当然有意思了。你想要我解释什么呢?怎么,展鸣能包养你,我就不行?”

瞿硚完全看不懂这个人,“你在说什么,你们不是恋人吗,你包养我干什么?”

“你就当是……我喜欢你吧。”何陈笑着说。

何陈现在满脑子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男人留下来,用什么理由才算正当。事实上他一开始就不正当,用瞿硚妹妹的安危作为威胁,才让瞿硚就范的。

要不干脆把人绑了吧,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只有自己能看见。

这念头一旦在何陈心底萌芽,就瞬间生了根。

把人囚禁了,可比无止无休地编谎言欺骗来得容易。

怎么早点没想到,大费周章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噗——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酸麻中带着浅浅的痛意,是十分新鲜的感觉。

“啊……嗯……你可要好好找,我藏得很深。”

何陈完全没觉得这是在侵犯他,反而用更下作的言语刺激瞿硚。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来,三根手指齐头并进,青涩的阴穴哪里被这样扩张过,穴口的粉肌紧嘬着指节,手指向内探时,这圈穴口软肉也被牵扯着向肉道里嵌入。

手指一直插到接近掌骨的位置才停下,并左右摆动旋转着,指尖在里头戳着肉壁,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软乎乎的子宫口。

瞿硚当然知道里边不可能藏东西,他不过是火气上涌,想要治治何陈。

何陈啊啊叫了几下,就忽地没了声,瞿硚以为对方疼昏过去了,收了手将人仰面翻过来。

却见何陈眨着清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瞿硚,你可真好骗。”

可眼角两侧的泪痕则是骗不了人的,那对微微泛红的眼眶也瞒不了瞿硚。

瞿硚问他:“还不说是吗?”

何陈撇撇嘴:“你就这点本事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还指望我告诉你?”

“你想看什么样的本事,这样的够不够?”

瞿硚只是被锁住了脚踝,并不妨碍他的身体活动。

在体力方面,oga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陈的身体被他调转了方向,头悬在床沿外侧,身体躺在里侧。

瞿硚站在何陈头部前方,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阴茎就抖了出来,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兴奋,海绵体尚未膨胀,外层茎皮松弛微皱。

何陈倒看着那根阴茎,两颗囊袋显得尤为醒目,瞿硚一条腿跪在他肩侧,就这样把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瞿硚的身体微微下沉,让阴茎全数埋入何陈的口腔,堵了这张口不择言的嘴。

何陈的两条腿曲起踩在床垫上,被瞿硚掰着腿根往胸口的方向一压,oga的腰脊形成一抹上弯的弧线,臀部也脱离床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翘起。

瞿硚趴伏下去,手臂压制住了何陈的双腿,双手的食指同时刺入那口艳红的嫩穴,勾着穴内肉壁往两侧一拉,形成一个可供肉眼观赏的小小通道。

如此,阴道里头的艳丽景致就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湿漉漉的黏膜,还是颗颗饱满的肉粒。

何陈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很刺激。肌肉被牵拉的酸楚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在同眼前这个人做爱,不再是梦回意淫。

他渴望与瞿硚尝试各种性爱姿势,就像色情片里演绎的那样。

何陈用唇舌积极地嘬吮着那根阴茎,双手并用地搓着那两颗囊球,企图让它快速勃发起来。

阴茎不负所望,没多久就充血梆硬,在何陈的口腔内一点点胀大,并向咽喉深处延伸,直至彻底霸占吞咽食物的通道,密合地堵住。

生殖器又粗又烫,何陈的嘴唇几乎在发颤,他的头后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直线,这姿势使得他的口腔与食管形成流畅的通路,阴茎能毫不费劲地直贯而进。

何陈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除了一颗凸起的喉结外,还有另一处微微鼓着,他轻轻一按,喉管内部的生殖器也跟着弹动,毫无疑问,这根阴茎把何陈的食管肏出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浓重的窒息感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何陈竟在此刻激喷出了一汩淫水,这淫水并非来自阴道,而是尿孔。

没错,何陈被插嘴插到喷尿了。

这簇腥热的尿液从他阴蒂下的微小孔洞里突然射出来,瞿硚的脸靠得很近,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脸。

“何陈,你故意的吧?”

瞿硚立即挪开身体,将何陈拉起来。

阴茎从口内啾咕滑出,凸鼓的喉管瞬间瘪下去,何陈被迷迷糊糊地拽直身体,瞿硚瞪着他说:“把你的尿舔干净。”

何陈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我的错,我帮你舔。”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唇瓣与舌体在阴茎的挤压蹂躏下显得异常浓艳,阴茎拔出时带出来的唾液沾在唇面上,使得这张嘴莹亮又丰润,简直媲美口红海报上竭力p出的效果图。

瞿硚不知怎么了,下意识推开了他,语言系统后知后觉地补了句:“算了,给我找块毛巾。”

聪明如何陈,立刻看出了瞿硚的心软。

“好,我去拿,等会儿我们继续。”

--

空气中弥漫着湿哒哒的汗味,瞿硚坐在床沿,他的阴茎恢复成了原样,没有丁点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做爱”两个字让他无比头疼,他只想出去,想着怎样才能让何陈主动交出钥匙。

不该心软的,为什么要对骗子心软,吃的亏还不够吗?

何陈在他两腿间蹲下来,双手托住那根器物,嘴再度凑上来。

“你是有性瘾症吗?”瞿硚捏住了何陈的下颌,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何陈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面色忽地变了,头一扭甩开了瞿硚的钳制。

“我没有。”他看着别处说道。

“我倒觉得你更该看心理医生。”瞿硚不留情面地讽刺他。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何陈忽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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