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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降一物 第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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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觅青打来那个电话之后, 陆星流没有任何表示,他好像没有意识到节目快要结束一样,既没有答应要去见她哥, 也没有对俩人的恋爱关系有什么交代——池家宝就默认他也打算自然分手了。二期结束的那天, 节目组归还了学生的现金手机以及个人物品,池家宝从陆星流手里接过已经修好的手机, 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陆星流。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还没有男朋友陆星流的联系方式。现在要一个?好像也没必要,再过两三天就要分开了。那不要?没有联系方式的话,她怎么证明自己泡到过这种万里挑一的绝色?她还想拿陆星流照片跟朋友吹一波呢。想到这儿, 池家宝一抹头发, 做了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动作:“帅哥, 加个微信呗?”陆星流低头核对物品, 没有回答。沉默就是无声的拒绝。池家宝一边在心里哇啦哇啦大骂陆星流,一边打开了微信, 瞬间几百条消息就蹦出来了, 左下角通讯录的位置还有几条好友申请。她先打开了好友申请, 最上面是一个纯白头像,网名叫陆的人发送来的一条好友申请:【陆星流。】池家宝惊讶:“你什么时候申请的好友?刚才吗?”陆星流认真核对完最后一件学生物品,这才抬起头:“昨晚。”好友申请通过之后,他又很快发来一串数字:“我的手机号。”因为他的识趣,池家宝心情一下好了不少,顺手翻了翻他朋友圈,又郁闷了:“你不会把我屏蔽了吧?怎么一条朋友圈都没有?”“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发动态的。”陆星流居然也在低头翻着她的朋友圈,除了训练这两个月, 她基本一天一条, 每条朋友圈都配了她自己的照片,而且每张照片无一例外都在傻笑——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高兴的事。他神色微微柔和, 下意识地长按保存了几张,直到刷到她和陈觅青的合照,他指尖顿住,摁灭手机,抬起眼:“你的义演节目彩排的怎么样了?”他想到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你不会打算在义演舞台上也拉二胡吧?”想到那首朝你大胯捏一把,池家宝憋笑:“我报了个吉他弹唱,唱《红日》。”说到这个,她开始叽叽歪歪发牢骚:“负责人说表演结束之后大家还要一起上台跳交际舞,贴脸搂腰的,谁家正经人跳那个?随便做个广播体操不行吗?我看第八套就挺好!”陆星流沉吟:“我可以教你,但你既然觉着不正经,那就算了吧。”池家宝诶了声:“学学学,不正经我也学。”陆星流唇角弯了下,但那点笑意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只能用‘他好像笑了’来表达。池家宝突然抓住一个侧重点:“你在哪学的啊?跟谁跳的啊?”不会跟哪个大妹子学的吧?想到她攻略陆星流这么久,两人在肢体接触方面还是没啥进展,她表情一下子酸溜溜的,说话也阴阳怪气。陆星流:“学校里,聂志鹏。”他打量着她的神色,眼底又‘好像’带了点笑意:“军校的女生男女比例失衡,七成的男生舞伴都是舍友。”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察觉到别人诸如嫉妒吃醋之类的情绪,更不可能给予别人情绪反应,但现在,他不光察觉到她在阴阳怪气,甚至还主动解释了一句。池家宝有点惊讶,总觉着陆星流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义演的地点定在了省城的体育场,中午大家吃完饭就坐上了大巴,很多城市的高中都会给学校教导交际舞,大家都在训练室抓紧排练节目,只有池家宝和陆星流单独在练舞厅练习交际舞。池家宝换好了珍珠粉的舞裙,木头桩子似的往中间一站:“怎么跳啊?”她比较少穿裙子,头发也很少散下来,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装扮很适合她,她本来就是高鼻深目有点像混血的长相,这样装扮,看起来很像是巴洛克油画里的贵族少女,色彩斑斓,生机蓬勃,就连肌肤都是莹白饱满的。陆星流目光难得为什么停留,缓了缓神,上前一步:“这样。”他边说边伸出手,勾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距离被无限拉近。用冰肌玉骨来形容一个男人非常奇怪,但以池家宝有限的文化水平也只能想出这个词了,近距离看他霜雪一样清绝的面庞实在非常有冲击力,陆星流只是简单地带着她做了几个动作,脚上就已经被她踩了七八下。美色误人啊!池家宝抹了把脸,痛苦道:“要不我换个人跳算了,看见你我跳不出来。”陆星流抿了抿唇,从杂物柜里翻出一双和舞裙同色的软底舞鞋:“穿上这个。”他不容置疑地吩咐:“表演的时候,你踩在我的脚上,我带着你跳。”这种舞鞋比普通舞鞋看起来复杂得多,池家宝拽着舞鞋上的丝带尝试摆弄了会儿,发现光靠自己可能穿不进去,理所当然地把鞋交给他:“我不会穿,你帮我穿上?”他居然拒绝了:“我不能。”如果是之前的陆星流,‘穿鞋’就是‘穿鞋’,但现在不一样,这些天他的情绪非常混乱。池家宝往桌上一坐就开始耍赖:“你不穿让我怎么跳啊?我不能光着脚上战场吧?!”她在他面前一向非常没有女孩子的自觉,她双腿叉开着,裙边卷起一截,姿势很不雅观。陆星流不得不半蹲下来,帮她把裙子往下拽了拽,池家宝见他服软,立马嘚瑟起来:“来吧来吧,别挣扎了。”他闭了闭眼,忽然叹气:“算了,你自找的。”他握住她的一只脚,帮她除去原本的鞋袜,露出形状非常优美的整只脚,上面还能看见淡青色的经络,侧边隐隐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他敛眉,又抬眸,目光向上,看到她膝盖内侧有一小块淤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磕到的,再往上就被裙摆遮挡住了,他也及时地调开目光。陆星流几乎没有性别意识,她相信就算有异性赤 身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做到无动于衷,所以她对陆星流很放心。但现在,让她放心的陆星流握住她脚踝的力气有些大,她感觉脚背有点痒,他的拇指好像摩挲了一下她脚背鼓起的青筋。她立马低头去看,陆星流神色平静地帮她把舞鞋穿好,再用丝带缠绕住她的小腿——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的样子。

义演开始,大家的节目都表演的很顺利,台下观众也很给面子,拼了命地鼓掌。等到义演结束,所有人一起上台跳舞,池家宝踩在陆星流的脚背上,俩人简直是贴在一起的,耳鬓时不时地轻擦而过。陆星流就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清爽干净,黑发松散,人也少了高高在上的味道,比平时穿迷彩服或者军装还要诱人。池家宝寻思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一会儿勾住他的腰乱摸,一会儿凑近了轻嗅他身上的林木香气,等到一曲结束,她嘿嘿笑:“陆教官,你身上好香啊。”从下午帮她穿鞋开始,陆星流就一直微微蹙着眉,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忍得额上青筋微绽。等大幕完全合拢,池家宝被他直接拽到后台的一个小小杂物室,她吓一跳,还以为耍了一天贱终于要挨揍了,两只手立马高举过头:“我错了我错了,都最后一天了,你不会忍心打我吧?”陆星流没回答,反手锁死了房门,这个杂物间特别小,门一关上,俩人只能紧紧挨着。池家宝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今天陆星流好像终于有点像人了,就连表情都有了细微的变化,他似乎有了一点人类的情绪。这是病情好转的征兆吗?她迟疑了下:“你到底怎么了?”“这么多年了我才发现,”他抬手解开衬衫最顶端的两颗扣子,自嘲地笑笑:“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他解扣子的动作略显粗暴,几乎是扯开的,这个动作使得他的喉结暴露在外,池家宝惊奇地发现,他喉结顶端那颗小痣的颜色居然变深了,正随着他的喉结一起危险地滚动。她甚至没来得及细看,后颈突然被一只手捏住,她整张脸被迫抬起,他猝不及防地亲了下来。不,用亲吻来形容简直太委婉了,这是肆虐,是蹂 躏,是啃咬,只有兽性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池家宝甚至感觉他想把他咬碎了吃入腹中,她一点不觉得这像是亲吻,更像是被大型动物捕获之后的进食。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激烈的搅弄声和啧啧水声,还有他稍重的喘息。他手掌向上,插进她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确保她没法跑了。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陆星流终于慢慢找回了理智,他感觉到她的窒息,舌尖不舍地在她唇上扫了一圈,才终于松开猛兽的利爪,翻腾的情绪慢慢平复。他伸手,用拇指帮她抹去唇角粘稠的水渍,指尖又划过她微微肿胀的唇瓣。因为缺氧,池家宝脑子云雾缭绕的,还没回过神来。“抱歉,”他还在生理性地低喘,却没有忘记礼貌:“我下次会轻点的。”“谁跟你下次?”池家宝眼睛都瞪大了。陆星流淡淡道:“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开心,今晚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池家宝噎了下。她舌尖扫过微肿的双唇,郁闷道:“是,是我先招惹的你,但我撩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跟之前比还算事儿?咱俩在一起快俩月,要亲你早干嘛去了?你非等到现在才给反应,你是想干嘛?吻别吗?”她之前想要推动情侣关系的时候,陆星流跟个三贞九烈的贞洁烈男似的,拥抱不能超过一下,牵手不能超过三秒,得亏她看得开才没给憋屈死,要不是看不到半点希望,池家宝也不能断这么干脆。现在倒好了,人都要走了,她都打算断干净了,他突然就来劲了,这不是耍人玩呢吗?陆星流目光掠过她的动作,喉结轻微滚动,视线却并未像往常一样错开:“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他还想说什么,她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瞪了陆星流一眼才接起电话:“姐”她姐沉声道:“觅青出车祸了。”池家宝脸色变了:“怎么会?!”杂物间空间实在太小,姐姐的声音同样清晰地送到陆星流的耳朵里,他看了眼她慌乱担忧的表情,他不觉抿了下唇,眉眼微沉。她姐又道:“生意上出了点事,他心神不宁才跟前面车撞上的,目前人在老家的常青医院,应该问题不大,我会买最近的机票赶回去,你离得近,先回去帮着照顾。”她哥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池家宝本能地回避和她哥单独相处,但陈觅青都出车祸了,她怎么着也不会推辞,毫不犹豫地应下:“好。”她也没功夫和陆星流闲扯了,拨开他就要走出去,他忽的抬手攥住她的手腕,不容置疑地道:“我送你回家。”池家宝用力抽了抽手:“我回我家还用你送?”陆星流纹丝不动:“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池家宝总觉着他话里带刺,狠狠皱了下眉:“我去照顾我哥,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哥哥”这两个字从他舌尖滚出来,好像带了点嘲讽意味。他半强迫地抬起她的下颔,拇指抵在她红肿不堪的唇间:“想对你做这种事的哥哥?”池家宝脑子嗡了声, 心跳加剧:“你”她才冒出来一个字,她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硬邦邦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说她有什么不愿意提起的秘密, 她哥对她的感情绝对是其中之一——她不想让家里长辈因为这件事操心, 也不想她和她哥成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老池家以后在乡里乡亲间可怎么混!她自认为把这事儿瞒的挺好, 陆星流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陆星流见她否认,抵住她双唇的力道微微加重,冷淡道:“说谎。”他顿了顿, 又错开眼,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冷意。他又给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不管怎么说, 我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深夜去坐高铁, 就算不是我,节目组也会让其他人送你回去。”他步步推进, 悬腕看了看表:“我会帮你向节目组打招呼, 手续回头在线上补办, 你先返回基地去收拾东西,二十分钟后基地门口集合,我帮你订车订票。”听到他愿意帮忙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池家宝立刻不多话了。她记挂着陈觅青,推开他就急匆匆跑出去了,等她收拾好东西,果不其然看见陆星流在门口等着,他换了身浅灰色的休闲卫衣, 简单背了个双肩包, 也没带什么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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