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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Y滴N珠T硬攻鼻尖磨s蒂指J沾药黑D厚R白膏给肿B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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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溪倒是有些惊讶了,在心里给那个敢算计他外甥的勇士点了份勇气套餐。

贺晏这小子从小就挺睚眦必报的,吃不了一点亏。

更何况是出生在贺家这种高门贵庭显赫非常的大家族里,从小接受的培养教育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贺晏自从一落地就没少被人惦记上,虽然他姐夫把儿子保护得牢牢的,但小时候被绑架还是有那么一两次。

文成溪不太了解贺家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概知道贺家旁系占着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虎视眈眈,想要贺晏这位长子长孙命的人两只手可都数不过来。

听说还是最近几年被他姐夫狠狠收拾过几顿才彻底老实了,不敢作妖。

“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你明天可能会被小年一巴掌扇飞。”毕竟温言年这小孩看起来还挺有脾气的。

“咱可不能还手啊,你把人欺负成这样,被揍几顿是应该的。”文成溪幸灾乐祸。

“今晚的事保密,先别告诉我妈。”

贺晏倒是没觉得什么,反正他打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跟温言年领证去,主要是他怕温言年会不开心。

他从小就习惯了身边有温言年的存在,没法想象以后温言年要是有了爱人,与从而他疏远离开他的身边,与别的什么人组建成家庭,不跟他好了。

贺晏光是想到这个场景都会发疯,接受不了。他可以当温言年的爱人,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前提是温言年要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不能想着离开他。

“知道知道。”

文成溪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不顾楼下张伯的挽留,急匆匆来又风风火火走,生怕跟这地沾上半点关系似的。

房间里。

贺晏半哄半骗喂了温言年吃完药,转而掀开被子要给温言年抹草药膏。

他盯着温言年袖口处露出来青紫吻痕的皮肤发呆,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畜生行径,不过实在不怪他,谁叫年年这么美味,怎么吃都吃不够。

贺晏轻手轻脚解开了温言年的衣服,露出两颗高耸诱人的乳房,翘嫩奶尖今晚被他吃得有些红肿破皮。

“可爱。”

贺晏夸了一句,低下头用粗粝的舌头舔弄过红豆奶尖,轻轻含了一下又吐出,“给奶尖消消毒,要继续产奶哦,老公一口都不会浪费。”

娇艳欲滴的奶珠被他咬一口舔一舔就立马不争气立了起来。

“唔……”温言年闭眼睛扭着身直哼叫,赶苍蝇似地赶人,“走开……”

“真浪,不走开,老公给骚奶子抹药呢。”

贺晏放开红艳奶尖,打开冰凉凉的药膏盒子,用手指指腹沾了一点按上去,把吃得湿红的乳尖大力按压进软弹的乳肉里。

贺晏拍了拍滑腻的奶肉,啧了一声,“骚死了。”

随后两指把藏进去的奶尖拎出来用手指反复磨,嘴上还冠冕堂皇说着:“药要上均匀点才能好得快。”

“啊……”温言年被薄荷一样的药膏冻得睫毛一颤,眼尾还挂着滴泪珠,双手抓着枕头身子却不断往后缩推拒,“……不……不要了。”

温言年现在在梦里已经快被贺晏肏死了,幼嫩刚开苞不久的嫩逼里不间断插着吓人的粗壮鸡巴。

贺晏眼疾手快给一把按住了,凑过去哄:“乖乖,抹了才能好,下次不玩这么过火了。”

温言年此时要是醒着听到这话,准得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

好容易身上的药抹好之后,贺晏硬邦邦的大鸡巴又被勾引得向骚媚的浪逼起立敬礼了。

温言年刚套上去不久的睡裤被贺晏毫不留情脱了,白花花带着牙印的两瓣臀肉离了裤子的保护可怜兮兮地被贺晏握在手心里。

双腿缓缓被掰向两边,露出藏在穴心颤巍巍的红肿骚逼。

贺晏痴迷看着温言年腿间的骚红肉花,伸手碰了碰,娇嫩的肉花哆嗦了一下,被大鸡巴蹂躏地蔫了吧唧的。

“好漂亮的骚穴。”

肥厚的两片殷红肉唇半开半合包裹着中间被肉屌撑出鸡巴形状的红肿肉洞,翕合之间几滴透明的淫珠沾在了红彤彤的湿软肉花上面,好似清晨吸引人情不自禁去采摘的艳花。

肉洞被大鸡巴长时间凌虐过的已经快要恢复成原来的形状了,纯洁得仿佛从没被异物侵犯过。

贺晏牙尖有些发痒,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流透明骚水的花穴,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角,“小逼还好好的,没被操烂呢。”

他低头凑下去用高挺的鼻尖把那颗敏感的骚蒂顶歪,磨蹭了着,渐渐一股淡淡的骚味钻进鼻尖里。

“好想舔舔骚逼……把骚逼里的水全都吸干。”

粗重湿热的喘息声打在蜷缩起来的肉洞口,

鼻尖磨着敏感的肉蒂,温言年呼吸急促起来,红肿的阴穴又开始渗出晶莹的骚水。

他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小玉茎竖起贴在白嫩的腹部上,双腿受不了地往中间夹紧。

“呜……疼……”

贺晏闻言掰开花穴口一看,嫣红的肉逼口有些细微的红肿伤痕。

许是被淫水一浸有些疼,温言年啜泣一声,雪白柔嫩的腿肉一大片牙齿嘬吮舔咬出来的淫靡艳迹,全身上下大概只有脸能幸免于难。

“抖什么?”

贺晏对着逼肉口吹了口气,温言年浑身一颤,白嫩的脚趾头夹着床单磨蹭。

“不……疼呀……”

“好好好,不玩你了,来给娇气的骚逼涂药。”他也怕把肉逼玩坏了,明天温言年起来会疼。

贺晏粗长带茧的三根指腹沾着白稠的草药膏插进吐着水的骚逼,在红艳艳的肉壁上四处涂抹点火。

“啊哈……凉……疼……呜啊……”

药膏很快就融化开,许是清凉的膏体太过刺激红肿撕裂的嫩穴,手指骤然被急促收缩的嫣红肉花吃紧,雪白肉臀高高弹起扭动,试图逃离贺晏的手掌心。

“骚逼,给你上药还勾引我,等会小逼被肏烂就乖了。”

贺晏扇了几下肥肿的白面臀肉,往上把住温言年的腰肢,湿漉漉满是骚逼清液的手指抽出湿穴,又快速沾了药膏插到骚逼里翻搅。

“里面上不到药呢。”贺晏皱眉,假模假样批评道:“都怪年年的肉道长得太深了,手指不能全都涂抹上。”

手指还不停在疯狂抽搐的淫艳肉洞里扣挖着,把水光淋淋的骚穴干出‘咕啾咕啾’的骚媚声响。

贺晏看着透亮流汁的花穴,就算抹上去药膏也很快被淫液绞着流出逼口。

他拍了拍自己激动勃跳着的大兄弟,把宽松的睡衣裤全都脱了,露出蛰伏带着抓痕的古铜色肌肉。

“用小逼最爱的大鸡巴捅进去上药好不好?”贺晏用指尖上的晶亮淫液勾勒涂抹上温言年水红的湿润嘴唇,很不走心地说:“我保证不操逼。”

温言年挺着白软的胸脯呓语出声,“……不……”

贺晏摸了两把滑腻的奶肉过瘾,把顶住内裤边的深红龟头掏了出来,往鸡巴柱身涂抹上厚厚的乳白药膏,轻轻抵在温言年敞开带着水的穴口,蓄势待发。

“鸡巴冷呢,用年年的骚逼暖暖。”

贺晏最后是臭不要脸地插在温言年逼里睡一夜的觉。

翌日清晨,微风轻拂过树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然洒入房间一角。

温言年侧身醒来的时候,贺晏正腿压着他的腿,手还紧紧环抱着他,在他怀里嘬着奶头睡得正香。

温言年心里难得飙了句脏话,艰难抬起了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试图推开贺晏,红肿奶头被扯得有些疼,温言年忍不住低骂道:

“……你个混蛋居然还连吃带拿的。”

他全身疼痛难忍,活像被重型大卡反复碾压了一整晚,整个人几乎都快散架了。

温言年手哆嗦着往下摸到自己的穴口,握住那根插在里面过夜的大鸡巴,是硬着的。

过度使用的深色肉逼已经被粗勃的大鸡巴撑得习以为常了,只能感觉到刺痛的涨意。

温言年想到昨晚自己被肏到乱尿一地,又看贺晏睡得喷香,心里一阵不平衡,恶劣地把白腻嫩滑的乳肉往贺晏口鼻之间一捂,“不是爱吃奶吗,让你吃个够。”

贺晏被滑腻的奶肉憋得不能呼吸,嘴里终于松开吃了一晚的奶头。

眼睛都没睁开,手就把温言年搂过去拍拍背,腿夹得更紧了似乎怕人跑了,含糊地说:“再睡一会,又不上学。”

晨勃的大鸡巴插在热乎的逼穴里,他这么一拍,下体更紧地钉进穴里。

“唔——”温言年闷哼,手上掐着贺晏腰间软肉一转,他昨晚叫得嗓子都差点没声了,喉咙里火辣辣的。

“嘶……”

温言年下手毫不留情,贺晏疼得一下清醒了。

他愣了愣,然后松开拍在温言年背上的手,睡眼惺忪地抬手跟温言年打了个招呼,“嗨,老婆,早上好——”

温言年横眉冷对,又拧了一把,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命令道:“把那东西从我下面拿出去……”

“急什么,里面舒服,要多插插。”贺晏轻轻摸了摸温言年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烧。

温言年推开贺晏的手,心里一团乱麻。

昨晚怎么就跟贺晏明面上睡了,到时候怎么脱身,他有点头疼,一时不慎就把心里话给秃噜出来,“还有什么老婆,不要乱叫,我不想跟你玩过家家。”

贺晏本来都想老实地退出来了,跟温言年卖个乖,闻言脸色沉了一瞬,半晌才哼笑一声,“昨晚可是我的初夜,你不对我负责吗?”

他握住温言年掐在自己腰间的皓腕摩挲着凸起的骨头,“这穴都还没拔呢就开始无情了?”

温言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晶莹泪珠一下子在乌眸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故意细声细气委屈地说:“贺晏,我疼死了……”

听到温言年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贺晏的心瞬间软了,只能把发了一半的神经憋住。

花穴里层峦叠嶂的媚肉有规律地含吮着大鸡巴嘬,舒爽极了。

贺晏粗长两指往下把裹了鸡巴整晚的花唇拨开,摸了确认没肿这才不疾不徐把插了一夜还在晨勃中的阳物从紧密结合的水润肉洞里拔了出来。

贺晏心想他这个不靠谱的舅舅给的药膏还挺好用的。

温言年潮红着脸蹙眉抽气,下身猩红的嫩肉被肉屌龟头裹挟着剐蹭出穴口,小口小口地啜吮马眼,暴突的紫茎鸡巴柱身被骚嘴吃得油光发亮。

湿软肉洞‘啵唧’一声响,热乎乎的新鲜大屌退出了骚腻的肥逼。

“嗯哼……”

温言年咬着手指小口喘息,媚红肉洞被撑得大大的,没了大鸡巴填满的骚逼急剧收缩,被冷空气吹得瑟缩了一下。

贺晏眼馋地看着被大鸡巴撑出形状不能合拢的骚逼肉洞,他本来还想按着大清早就敢夹逼勾引他的温言年再来一发,见状只能作罢。

温言年还作死地低头用葱白两指翻弄着深红逼口的边缘,有些担忧地询问:“会不会合不拢了呀?”

贺晏‘靠’了一声,握着紫红的肉棒龟头狠撞了一下穴眼大张而嵌在肉逼上方的红蕊骚豆,“合不拢了,以后都得含着鸡巴听到没有,不然小逼会漏风。”

温言年骂道:“滚——!”

他怕贺晏再兽性大发,连忙摇奶子晃屁股地爬下床,可惜刚落地就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腰酸得半天爬不起来。

贺晏起床伸手要来抱他,温言年连忙推开,手捂在胸前抗拒地瞪他:“别碰我。”他个畜生,等会又被按着干。

贺晏不顾他挣扎强行把他抱了起来。

……

温言年腰疼屁股疼了好几天,期间把贺晏使唤得团团转。

令他意料之外的是贺晏这几天什么事也不干就围着他打转,甚至还提出要跟他交往。

温言年有点心动还有点纠结,他本来就喜欢贺晏,不过哪有睡过一次就爱上的啊,难道是他觉得因为自己很好肏,想要长期发展业务?

最后还是被纠缠得没法,只好勉强同意给了贺晏为期三个月的男朋友观察期。

温言年为了保险起见提出了约法三章: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温言年直到上课铃响还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同学过来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都被贺晏打发走了。

温言年是真被肏狠了,这几天都蔫巴巴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般。

反观贺妖精体力充沛,精神状态良好,温言年咬牙切齿瞪过去,个混球玩意!把他弄这么惨。

手里不停转着笔玩的贺晏见温言年‘含情脉脉’看着他,心里直发痒。

手隔着衣服贴在温言年小腹上,摸进衣服逐渐往下,还恬不知耻凑过去小声问:“小逼还疼吗?我摸摸。”

温言年瞪圆了眼睛,在桌子底下快速按住贺晏想伸进他白色内内里的狗爪子。

就在这时,嘈杂一片的教室骤然安静。理科一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来了。

“同学们,早上好。”

陈老师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他走上讲台,扫视一圈发现今天的少爷小姐们都来齐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到温言年趴在桌子上以为他不舒服,还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温言年脸热,瞪了贺晏一眼,然后赶紧直起身把贺晏的爪子弄出来。

没跟小逼亲密接触的贺晏只能不情不愿抽出手,换了个姿势郁闷地继续转着笔玩。

陈老师清了清嗓,直入主题,“我们班今天转来了一个新同学。”

众人好奇的视线都往门口看,都快高考了还转学,谁这么闲得慌?

下一秒,穿着白色毛衣和浅蓝水洗牛仔裤的林月抬着下巴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头上绑着完美的丸子头,很青春洋溢,与那晚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温言年和贺晏身上,随后与温言年对上目光。

沈从心夸张地‘哦’了一声,挤眉弄眼地往后面看。

温言年面上功夫做得十分好,对林月笑着点了个头,看了贺晏一眼撇撇嘴又转开视线。

挺好,还追到学校来了。

林月在台上带着甜笑道:“大家好,我是林月。”

陈老师捧场地带头啪啪鼓掌,“欢迎新同学。”

下面静默一瞬才有两三人掌声响起,其他全都在忙自己的事。

林月脸上闪过不快,不就是仗着出身好,横什么横?

林月不顾已经给她安排好座位的林老师表情,大步走到温言年他们的桌子旁,然后快速看了眼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贺晏,清了清嗓子出声:

“温同学。”

温言年猝不及防被点名,只能收回盯着窗外的视线转过头看林月。

林月近距离撞上他在窗外明亮光线下更显精致漂亮的眉眼,心梗了一下才想起要说什么。

“能跟我换个座位吗?”

教室里本来在忙自己事的同学都偷偷竖起耳朵。

坏了,这绝对是冲贺哥来的。

温言年还没说话,贺晏先开口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这新同学不行,一来就想拆散他和他老婆。

林月咬咬嘴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陈老师赶紧堵了回去。

贺晏都发话了,陈老师只能上来打圆场,毕竟这个学校有三分之二的建筑都是贺家出资建造翻新的,大金主,不能得罪。

教室地方大,人也不多,林月最后只能面色不虞地被安排坐在原先的空位上。

下午第三堂课。

温言年撑着头有点头疼。

林月每次一下课准时准点就来骚扰他,问东问西直到上课铃响才肯走。

而且她不找贺晏说,专门抓着他不放,害他都不能趴着歇会还要被茶毒耳朵。

贺晏给温言年倒水回来后赶都赶不走。

温言年被骚扰了一上午,他摸摸自己有点涨意隐约气得有些发疼的胸口。

该不会又涨奶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言年脸色发白,自从跟贺晏那晚后,许是被吃狠了,胸部好几天都没有出现涨奶的尴尬事。

他算是发现了,只要他每次情绪一过于激动胸前的那两团就会跟着涨奶。

温言年不得不站起来跟在上课的老师借口请假去医务室,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会疼,他感觉到绷带里面已经被奶水浸透了。

等会要是顺着衣服流出来,他就原地自尽。

贺晏本来还担心他怎么了,等嗅闻到淡淡的骚奶味了,鸡巴兴奋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他抓着温言年白嫩的手抵在两腿间的鼓包上。

温言年都快被这大胆的混蛋吓死了,教室里这么多同学,等会被看到了……

“老师,我要贺晏陪我去。”温言年五指往下收缩狠狠用力掐着流氓鸡巴。

贺晏‘嘶’得叫出声,同学们的目光都好奇往后看。

贺晏疼得鸡巴一软,手搭上温言年紧抓着自己命根子隐约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透腻手背上,心里还美滋滋想着:我老婆手真滑溜,下手可真黑啊,看我等会不吃肿你的骚奶子报复一下。

任课老师挥了挥手就放他们行了。

林月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紧跟在他们前后脚出来。

那边贺晏一拐到没监控的楼梯间就把温言年按到墙上亲。

“唔——”温言年惊呼一声。

贺晏炙热的唇舌趁机地钻进温言年湿热的嫣红唇瓣中,滚热舌尖紧卷着温言年的舌头不放,黏腻搅动津液的淫情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间响得要命。

温言年扭头拼命想躲,手腕却被贺晏一把抓住抵在白墙上,整个人被圈住困在臂弯之间无法挣脱。

贺晏不断索求吞咽着对他来说相当甜美的津液,被温言年咬了下狠的才停止发疯,转而气急地叼着温言年饱满的唇肉轻轻啃咬。

温言年呼吸不匀,红着眼睛瞪贺晏,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混蛋啊你!唔……等会被人看到了,你……”

说还没说完就被贺晏继续掐着下巴猴急地亲。

有那么一瞬间,贺晏漆黑暗沉带着欲望和爱意的浅眸撞入温言年眼中。

温言年心脏猛然一跳,有那么会愣神,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贺晏深爱着一样。

“你……”

贺晏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即将被放出笼的野兽般极端渴望地对温言年边蹭边恳求:“没人来,先让我亲一会,一下就好……”

林月震惊地僵在楼梯拐角,捂着嘴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们是在接吻??!!这种恶心的关系!难怪她之前老是瞧温言年这个狐狸精不顺眼!

林月看贺晏那么低声下气讨好地哄着人给他亲,咬紧嘴唇极力压着抖。

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自尊心受挫的怨气在心中翻涌。

温言年那个贱人怎么能勾引贺晏干那种事……好不要脸啊!

林月握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表情狰狞得活像要吃人,爸爸明明说过她以后一定能当贺家的少夫人的!

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温言年微阖着泛红的水眸,修长的白皙脖颈被迫高高扬起迎合着贺晏。

红润唇瓣被啃咬得发红发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间齿缝流到下巴上滑进脖颈里。

在激烈的唇舌交缠空隙,温言年许是察觉到被视线盯着,抬眼睁开雾蒙蒙的漂亮眸子。

看到楼梯下阴暗处有一道人影,温言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牙齿差点咬到贺晏的舌头,手慌张地推搡着贺晏的胸膛。

“唔……等……”

贺晏浑然不觉,按住温言年不老实的手。

温言年被贺晏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束缚在墙边不能挣扎,被贺晏狗舔似的吮嘬欺负着湿软娇嫩的口腔。

过了一瞬抬头看,发现那人还在那里,温言年突然觉得影子的穿着有点熟悉。

定睛一看发现是林月倒没那么慌了。

他猜想那天晚上贺晏中药的事八成这位林小姐也有参与,现下更加肯定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林月虽然只来了一上午,但事可没少干,且目标明确。

贺家未来少夫人的身份已经宣扬得连学校保洁阿姨都知道了,他都没听文秀萍说过有这回事。

中午贺晏抓耳挠腮急得差点打电话问他爸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

幸好被温言年眼疾手快制止了,不然贺覃昌能直接派保镖把贺晏绑回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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