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钱债(2 / 2)
他盯着身前人晃动的发旋,像是要盯出个窟窿,他眉头越皱越深,简檐卖力的动作让他更加烦躁。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抬起头,他的屌难道比他的脸好看吗?
虞鹤兰心中的烦躁如同窗外渐暗的天色,一点点蔓延开来。
简檐那小心翼翼、几乎卑微的姿态,无法让他全心全意的享受,更像是一把利刃,在他心头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不易察觉却又深刻的痕迹。
“够了。”虞鹤兰突然开口,他伸手握住简檐忙碌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目光深深地锁在简檐低垂的眼眸上。
简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缓缓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歪着头看他,像是不解。
“把腿岔开。”
简檐闻言,本想下意识爬到虞鹤兰身上,但又回想医生的话:“刚流产完,需要静养,不适宜同房。”
“不行”简檐硬生生定在原地没动,声音细若蚊蚋,他不敢直视虞鹤兰的眼睛,他本来就是用身体还债,根本没有拒绝债主的余地。
最后一声拒绝,彻底将虞鹤兰点燃,大手青筋暴起,他一把捏住简檐的脸,逼他直视自己。
简檐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清晰地看见虞鹤兰下颌紧绷,他是真的在生气。
按道理来说,虞鹤兰作为顶级的alpha,暴虐的时候方圆十里都能浸满他的信息素,所有能感知信息素的,比他低等的性别,都会因为信息素匍匐在他的脚下。
虞鹤兰一直以为简檐会分化成oga,这样他就可以直接永久标记他,简檐也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但就在刚刚,虞鹤兰得知简檐就是那该死的、无法感知信息素的beta。
易感期的alpha十分敏感,从简檐刚踏进屋内,虞鹤兰就能闻到他身上有很多人的气味,有oga,有alpha,说明简檐在失联的一个月里,见了很多人。
虞鹤兰一直忍他很久了,莫名其妙失踪,失踪之后又变成了beta,变成beta之后又沾上了这么多人的气息。
他一把抱起简檐,把人压在身下,雄起的阴茎就这样时不时戳到简檐大腿根部。
虞鹤兰脱去他的裤子,他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一次性内裤,内裤的边缘还有血迹渗出来,因为动作太大,原本已经干涸的深褐色血迹边缘又涌出一点鲜血。
虞鹤兰长久的凝视着简檐的阴部,鲜血渐渐溢出来,血腥味萦绕在两人的鼻尖。
虞鹤兰小时候拿刀砍人,长大拿枪崩人,他见过无数人的脑花内脏脂肪血浆,已经闻惯血腥味,但此时对于从简檐身体里涌出的血,还是感到不适。
“来月经?”
“嗯。”
虞鹤兰没有立即回他的话,简檐紧张得夹紧了下体,企图让血腥味减少些。虽然虞鹤兰本人没有逼,但保不齐他的其他伴侣有没有逼,万一他发觉简檐这诡异的出血量,根本不可能是月经,他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虞鹤兰生气地甩开了简檐的手,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简檐,却没有减少他一丝一毫的烦闷,反而让他更烦闷。
“我,我……”简檐还没想好怎么说谎,就见虞鹤兰起身,转身走向了浴室。
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随后响起一阵水声,简檐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