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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主角受发s勾引强制给恶毒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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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社畜忙碌的工作日,乔乾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真是闹到太晚了,他困到感觉眼前一片朦胧模糊,以至于他看到独自默默坐在桌边的白丞还怀疑是在梦里。

真是稀奇,主角受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凑上来,眼巴巴地跟他打招呼。

他轻手轻脚地去洗漱,矜持地坐到桌边不搭理他。

果然还是白丞更加耐不住性子,气冲冲地打破沉默:

“你果然都不关心我了,都不问问我怎么了!”

乔乾纳闷地心想,他哪天关心过他呢?

他享受着白丞的讨好和抱怨,施施然开口:“别生气白丞,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脾气?”

白丞耷拉着眼角,委委屈屈控诉:“你昨晚为什么要和那个人亲嘴,还把他带回家来?我问你你又维护他,让他进我们的屋子,还……还为了他凶我。你昨天都没正经理过我!”

乔乾一听更是得意,装模作样解释道:“白丞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在工作时认识的老板,你别想多了。至于亲嘴,是他先主动硬压着我的,我推也推不开。我昨晚有些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冲你发了火,你不会生气的吧?”

“你都在找借口罢了!”白丞红了眼眶,缓了缓才对乔乾道,“我可以相信你,你要先保证以后不再和那两个人联系。”

这怎么行呢?主角受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乔乾沉下脸色,对白丞又没个好态度:

“白丞你不要无理取闹。昨晚你和季灼瑾进房间去做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都和人做过了,还管起我和别人亲不亲嘴?”

白丞一下站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和别人做过那种事!乔乾你相信我!”

他慌乱地走到乔乾椅子边蹲下,手掌紧紧地握住乔乾的手,斩钉截铁地保证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在房间里谈了会话。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和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乔乾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去,冷笑着哼了声。

白丞咬着下唇,执着地盯着乔乾的眼睛,可那里面并没有他的身影。

他慌了神,没有想到自己昨晚隔离季灼瑾和老婆的举动这么引人怀疑。以老婆的视角,他的确是半夜带男人回家还和他单独共处一室,尤其是他的兼职工作还这么暧昧。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不该因为高薪水就选了一家俱乐部工作,老婆现在一定是吃醋了,认为他是个不检点的荡夫。

白丞百般赌咒发誓,可乔乾就是不理他。

白丞缓缓起身,乔乾还以为他要放弃了,却见白丞朝他俯身压了下来,将他牢牢困在了胸膛和餐桌之间。

“昨晚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压着你的吗?”白丞的声音轻柔,语气却带着怨怼和嫉妒。

他解下裤子,露出颜色粉嫩却粗大狰狞的阴茎。乔乾别过头,不愿意让同性丑陋的性器污染他的眼睛。白丞却伸手捉住乔乾无处安放的手掌,带着摸上了自己的鸡巴。

“唔……”老婆的手很柔软,摸得他都要硬了。白丞嗅着乔乾和他同款的洗发水香味,握住乔乾的手掌上下撸动,半勃的鸡巴逐渐肿胀充血,硬挺滚烫。

“你看,它还没有被使用过,是干净的……哈……”

主角受这么淫荡,大半天就开始勾引人,还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就好像他们在上床一样。乔乾耳朵发烫,好像沾了白丞的口水一样痒酥酥的。他色厉内荏地呵斥道:“滚开!白丞你放开我!恶心死了!”他的手心感受到白丞阴茎炙热的温度和凹凸不平的触感,“放开我的手,我才不要摸你的贱鸡巴!脏鸡巴!”

“唔不脏的……只给你一个人摸……”白丞侧头含住他的耳尖,舌头轻轻扫过皮肉,“哈啊……老婆……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跟你报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乔乾简直瞳孔地震,主角受是发疯了吗,怎么能管他叫……叫那个称呼……以前还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他大度地没有理他,现在来看真是晦气,一进世界就被脏东西缠上了。贱人!贱狗!臭舔狗!

“滚开啊!我信你好了吧,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你就是我老婆。我说过的,我做什么都可以……”白丞眼神黑沉沉的,积淤了一片浓重的墨色,偏执地看着他,好像他的世界只有乔乾一个人一样。

他放开乔乾被磨到发抖的手指,也不去管裸露在外的性器,俯身趴在乔乾的腿上,双膝跪在乔乾的面前。

他解开乔乾牛仔裤的拉链,从他给乔乾手洗过的黑色内裤里掏出了乔乾的鸡巴,一低头含了进去。

唔……嘴里都是老婆的味道……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老婆含鸡巴了……老婆的反应好青涩,那个野男人一定没碰过老婆的这里……

白丞手掌紧紧扣住乔乾的腰,不让他挣脱逃跑,嘴巴包裹住乔乾阴茎的大半,头颅在乔乾腿间一上一下地剧烈动作着。

“啊啊……呼……不要……好深,要被吸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主角受竟然会给他口交。嘴里好热好紧,好好操……全都被裹起来了,好爽……哈啊,主角攻们心心念念的宝贝老婆竟然在给他口交,还像个婊子一样含住他的鸡巴又吸又舔,宝贝得不得了,在他面前发骚勾引……什么主角,什么天之骄子,就是个骚浪的贱货罢了!

“贱死了!白丞你怎么这么骚,还在用力吸我的鸡巴……噢唔……好爽……”

“只给老婆吸鸡巴,老婆的鸡巴又骚又香,吸得老公更硬了……被吸得爽不爽,是不是比跟野男人亲嘴舒服多了!”

“哈啊……谁是你老婆,贱狗……臭舔狗,贱舔狗,眼巴巴地凑上来给我含鸡巴,只会馋我鸡巴的骚货!唔……不要用力哈啊……好舒服……”

乔乾被阴茎的快感舒爽得意乱情迷,瘦弱的腰肢在白丞的手心一下一下向前挺动乱扭。白丞一只手快速粗重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听着耳边乔乾的喘息呻吟,想象着把丑陋的巨根埋进老婆骚穴里的感觉。

“吸溜……骚老公馋死老婆的鸡巴了,每天都用老婆的骚鸡巴和骚穴自慰……骚老公也很会干,保证让老婆爽到不停喷水……唔……想想就要射出来了……老婆也很想要的吧,贱鸡巴射出来的脏精全部灌进老婆的骚穴里,把骚屁眼干得合都合不拢只会喷精……”

“闭嘴!闭嘴!谁要和臭舔狗做爱……哈……要做也是你在下面,被我的鸡巴爽得一直叫床才对……”

白丞低笑出声,喉咙的振动轻轻挤压着龟头,像是在给龟头按摩一样,“吸溜……老婆真可爱……吸溜……迫不及待和老婆做爱了唔……”

白丞用力将头颅下压,连续猛烈地做深喉。他尽力把喉腔打开,容纳老婆的鸡巴,喉管蠕动挤压着乔乾的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着嫩红的柱身,描摹其上一条条的青筋,眼角被难受出晶莹的泪花。

“不要吸呜呜……太深了好难受……要受不了了啊啊……要射出来了!射出来了!”

乔乾哭叫了几声,稀薄的精液喷射在白丞的嘴里,被贪婪的舌头扫过龟头,卷到口腔内部吞咽。即使是在射精,鸡巴也被白丞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含入,没有一点浪费。

“全都射出来!射到老公的嘴里!宝贝的精液只能老公一个人吃……咕嘟……老婆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好骚唔……”

“啵”的一声,白丞将鸡巴吐出,嫩红的柱身被吮含得晶莹发亮,沾满了白丞的口水,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疲软的柱身。

“好开心……老婆的鸡巴上都是我的味道了……”白丞吃吃地低笑出声,“现在该老婆让我爽爽了吧。”

他把失神的乔乾抱到桌边让他趴在桌子上,上半身的衣服不动,只微微褪去了乔乾的裤子和内裤卡在胯部。

“现在骚老公要来干老婆的骚屁股了。”

白丞把鸡巴埋进两瓣肥厚的屁股之间,双手大力挤揉乔乾的臀肉,把鸡巴夹得舒爽不已。

“老婆好会夹……骚穴是不是也想吃鸡巴了?”他啄吻着乔乾的后背,粗暴地挺腰在臀缝间进出,“是不是磨到老婆的骚屁眼了?想不想让老公进去?骚穴是不是痒死了?奶头也好小,像颗硬硬的小红豆一样。”

“不要磨呜呜……屁眼要破皮了……好痒好痛……嗯啊……不要用指甲掐奶子啊,奶头要烂了呜啊……”

乔乾向后缩进白丞的怀里试图躲避在胸口作乱的手指,可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嵌进了猎人的怀里。白丞用两根手指隔着衣服夹起乔乾的乳头,不加怜惜地把它在指尖揉搓抠弄,像是对待一颗石子般残忍地玩弄着敏感的奶头。

“以后还去不去找野男人了?还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嘴吗?敢出轨就把老婆的骚奶头掐烂,让老婆一被野男人碰就想起老公的惩罚来。”白丞恐吓了几句,才又怜惜地亲了亲乔乾的耳尖,“老公最疼老婆了,只要老婆乖乖听话,老公就当骚老婆的舔狗贱狗,只舔老婆一个人……”

白丞停下了对乔乾乳头的凌辱,转而抓揉挤压他肥软的臀部,刺激自己坚硬的鸡巴。

“老婆的屁股也很好操……骚穴都馋得流水了……”鸡巴上被不知何时涌出的淫水裹上了薄薄一层粘液,显得股间进出的肉棒更加晶亮狰狞,“哈啊……骚穴这么不听话,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老婆还怎么上班啊?不如在家在床上躺着等老公回家,给老公专门暖鸡巴好不好?嗯?”

“不是呜啊……不是淫水……不要给贱狗暖鸡巴唔……贱鸡巴磨得小穴好痒,好麻,要被烫坏掉了哈啊……”

“老公这就来给骚穴止止痒……”

白丞加快了挺腰的频率,劲腰几乎在空中甩出残影,龟头和柱身凹凸不平的青筋一次次飞快地剐蹭过穴口,撬开馋得流水的肉穴。

“啊啊,太快了,肉穴要化了啊啊!不要!不要把精液射在身上!脏死了呜呜……”

“射了!脏精液全射给老婆的骚屁股!哈啊……哈……”

白丞把鸡巴深深地埋进臀缝,股股白精和肉穴流出的淫水一起顺着柱身和臀缝流淌,滴落到地板上。

最后一股精液射完的时候,白丞把还在哭泣的乔乾转过来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在他肖想了很久的嘴唇上。

这张嘴曾经怯生生地跟他打招呼问好,曾经自得地对他抱怨炫耀,也曾经吐露出一连串伤他心的冷言冷语,但现在……

“现在,王子已经亲吻过公主了,他们将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白丞搂紧了他怀中终于拥住的珍宝。

乔乾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妥帖地收拾好安置在椅子上。

白丞走到他的身前俯身,愉悦地轻吻了他的嘴唇,说道:“我去上课了,要吃完早饭再去上班,等我中午回来再收拾。”

乔乾茫然地摸着自己的嘴唇,等到关门声响起,才愤怒地锤了一拳桌子。

去死去死!主角一个二个的,都来强迫猥亵他。该死的主角们,全是一群精虫上脑的神经病,性瘾患者!真该去医疗中心呆着,让那里的治疗仪器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被精液糊住的大脑!

乔乾吃完早饭到公司的时候,后穴还是没有好转,时不时地传来刺痛。

他忍着不适坐在工位上,看到他们部门的主管皱着一张快要笑烂的褶子脸点头哈腰地进了公司。

“咳咳,大家都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新董事,阎总。阎总收购了我们公司,大家的工资能够上涨都要多亏了阎总。今天阎总大驾光临,来我们部门视察,大家欢迎一下!”

阎仲渊伸手制止了他,风度优雅地说道:“欢迎就不必了,我只是来简单认识大家一下。我今天会在新安排的办公室待着,有问题的同事可以来找我。”

阎仲渊朝着乔乾偷偷眨了眨眼,也不理还想奉承他几句的主管,长腿迈开,几步离开了这里。

阎总说得好听,但对于那些只想巴结他的男男女女却并不理会接待。

即使他不会表现得严厉和拒人千里,也总是笑眯眯地温和待人,但骨子里的傲慢是他藏不住也不想掩藏的。

在乔乾身边几个最机灵的同事都接连吃了闭门羹后,突然传来了消息,阎总要见乔乾。

几个同事躲在一旁偷偷抱怨和笑话他。

“什么啊,还以为是个傻白甜的新领导,没想到是油盐不进的老狐狸,我敲了半天,门都没给我开。”平日里最会讨好领导的章寻抱怨道。

他旁边的向川辉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你还不懂吗?看主管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新来的阎总肯定是个狠角色,也不知道是哪阵妖风把他吹到了这里。”

“别管他为啥来了,工资能涨就是好事,要是能巴结上阎总就更爽了。只不过某些人看来享受不到了……被阎总发现是个草包,看阎总怎么收拾他。”章寻眼神朝乔乾瞥了瞥。

章寻和向川辉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奈何能力还行,又善交际,动不动和主管称兄道弟,逢年过节送个合心思的礼,隐隐压在乔乾和一众同事的头上。

其他同事都有意跟他们交好,加入这个小团体,但乔乾知道自己本就在这里待不长久,也不费心思讨好一群他看不上的垃圾。

章寻走到乔乾旁边,阴阳怪气地暗示他:“乔乾,你可是我们中头一个被新董事接待的,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给我们部门长长脸,多涨点工资啊哈哈。”

“是啊,阎总对你青眼有加,外表嘛不说,肯定是看上了你的内在品质。你抓抓紧讨好讨好他,说不定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候让我们也跟着沾光。”向川辉也凑过来起哄。

尽管乔乾不喜他们,也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但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死要面子嘴硬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努力的。”

乔乾在众人起哄下来到阎仲渊的新办公室,手心都有些出汗,他最讨厌和别人社交,应付那些虚伪的嘲讽和假笑,他恨不得立刻变成有钱人,所有人都来奉承巴结他才好。

攻二这个时候大张旗鼓地来找他,无非要么是询问白丞的近况,要么是来警告他不要给他发那些淫乱暧昧的照片,让他离白丞和攻二远一点,也可能两者都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攻二也和白丞一样,贱鸡巴发骚,来找他治病来了。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刚走近坐在办公桌后的阎仲渊就被他一把搂到身前。

乔乾一愣,随即想到一个新玩法,熟练地扮演起一个想要讨好领导的婊子,迫切地想要阎总潜规则他。

“阎总……”乔乾坐在办公桌上,伸手环住阎仲渊的脖子,“今天寻的试探,客套地说阎总指出了他工作上的失误,让他以后努力工作,绝口不提他如何在办公室引诱“阎总”潜规则他,吃得满嘴都是精液和口水。

等到了下班,乔乾迫不及待地走出大楼,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给人发消息。

过了一会,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阎仲渊开车来送他回家,后座上放着他费尽心思给老婆准备的礼物。

乔乾慢吞吞地上了后座,要不是他不好把这些东西从办公室拎出来,他才不会同意攻二送他回家。

他从车子开到他面前时就看到了车标,虽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牌子,但他常在浏览的有钱人博主那里看到过晒车的照片。他一边在心里抱怨阎仲渊有钱没处花,一边兴奋地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打量豪车配件和内饰。

阎仲渊从后视镜偷看乔乾,得到他一记恼羞成怒的瞪视,笑道:“老婆喜欢的话老公也给你买一辆好不好?”

乔乾嘴上别扭:“这不好吧……”心里早已畅想开着豪车去公司,同事们的震惊和艳羡了。

阎仲渊载着老婆,轿车穿行在下班高峰的忙碌车流中,驶向乔乾和白丞居住的合租屋,无数次地和谢子无的轿车擦肩而过。

两道专注锐利的视线各自盯着前方,驶向同一个去处。

乔乾大包小包地把东西搬下车,较小的盒子被他乱七八糟地塞到了装衣服的袋子里。

阎仲渊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所有东西,搂着他上了楼。

正当乔乾找钥匙开门时,身后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迅速靠近他。

“你怎么又和他见面了?还让他送你回家……”熟悉的柔软声音响起,乔乾转头望去。

白丞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眼里满是质问和控诉。

阎仲渊不耐地轻啧一声,低声道:“扫兴的人又来了。”

他揽过乔乾,旁若无人地在乔乾脸颊上轻吻一下,“不用老婆赶老公走,老公自己回家。老婆早点休息。”

阎仲渊与几步外的谢子无错身而过,不理会他探究意味的打量。

另一边,白丞还在不依不饶地质问乔乾,乔乾却自顾自推开门进屋。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这才有闲情搭理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白丞:“我都跟你说过了,他和我一起工作,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不要大惊小怪。”

“那他为什么还要亲你?你都不推开他。”

“是他主动亲的我,我可没有回应过。”乔乾狡辩,暗地里却连阎仲渊的鸡巴都吞吃过好几次了。

“乔乾你不要和他一起工作了好不好?我害怕你被他占便宜欺负。”白丞像是信了他的说辞,转而可怜兮兮地对乔乾乞求道,“我的工资全部给你,奖金也都交给你,你不要和他见面了好不好,以后我来养你……”

他把诚心剖开送给乔乾,乔乾却不想要:“你来养我?我们什么关系你就要养我?”

他是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主角受看见他和攻二走得近就要伤心难过,像是心都要碎掉的样子,眼泪也总是流不干净。

难道主角受这么快就喜欢上攻二了吗?

“我喜欢你啊乔乾。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追求你,不要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你是糊涂了吗?难道我对你很好吗?”乔乾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喜欢我呢?”

为什么主角受会喜欢他呢?这比乔乾在星际学校解过的所有题都要难缠。

可白丞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睛黑漆漆的,像是夜晚沉寂的海洋。

乔乾不想搞懂,转头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人,那个倚靠在门边的高挑男人。

染成银色的长发被他高高扎起,顺滑地垂落在脑后。狐狸眼细长锐利,透露出高冷和傲慢。薄唇也是浅薄的粉色,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头和脸旁,衬得他更加出尘和疏离。

他对着乔乾伸出手,“我是谢子无,很高兴遇到你。”

他笑着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地贪婪扫视着乔乾,像是要把他装进眼睛里。

嘴巴红红肿肿,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色情的事情,是被亲肿的呢,还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磨肿的呢?

真可怜,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宠物。

但是小宠物很不乖,会对照顾他饲养他的主人发脾气,还会偷偷找其他的主人要宠爱。

这怎么行呢?

不对不听话的宠物多加管束,他就会偷偷跑掉,被其他的人捡走。

白丞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但他会好好替他照顾他的宠物的。

乔乾伸出手回握了上去,指尖轻轻在谢子无掌心勾了勾,“我是乔乾。今天麻烦谢先生送白丞回来。”

不等乔乾和谢子无多说几句,白丞就慌忙开口:“他是我工作的俱乐部的老板,今天帮了我的忙,顺路送我回来的。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我不会再在那里工作了,也不会再和他们接触,你原谅我好不好?”

本来谢子无是不会关注到白丞的。

他的家族老牌腐朽,却实在庞大,掌握整个国家的媒体声音和娱乐事业。

他的出生并不被人期待,只是被当做换取金钱的工具丢进了纸醉金迷的偌大谢家。

在盘根错节的家族中做局需要耗费他的很多心力,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是虚伪和算计。

他见识多了那些攀附地靠在家族叔伯身上的宠物廉价的美丽,始终像是个局外人一样漠然地隐藏自己。

等到那些有竞争力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出局,或是被他诬陷送往异乡,或是被他设计突遭意外,偌大的谢家就只剩下一群酒囊饭袋,毫不知情地看着他坐上家主的宝座,侮辱谩骂之难听,让他忍不住派人割了他们的舌头。

直到他收拢了谢家的实权,一点一点向外扩张,却突然听手下的人说,季灼瑾最近一直光顾一家他名下的俱乐部。

谢子无惊讶又奇怪,询问后才知道是一个叫白丞的服务生引起了大名鼎鼎季委员长的注意。

他设计给白丞制造了点麻烦,又装作突然出现帮他解了围,顺理成章地认识了白丞,让白丞,至少是在人前,欠他一个人情。

至于送白丞回家,不过是他巩固人情关系的小手段。

现在看来却有意外之喜。

谢子无看着眼前的人皱起眉头,强势地对前主人张牙舞爪道:“我当然知道,看你和谢先生也有不了什么关系。”

乔乾突然觉得自己在攻三面前有些失礼,放轻了些语气对白丞道:“我的意思是,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我出去送送谢先生,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还对前任主人有怀念吗?

谢子无皱起眉头,透过纤长的眼睫紧紧盯着乔乾。

乔乾把谢子无带出门,留白丞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

他把门关上,一脸不好意思地对谢子无道:“真是抱歉,白丞经常无理取闹,弄得我也很麻烦。”

还在为白丞说话吗?谢子无有些嫉妒地开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很喜欢他吗?”

“只是单纯室友关系罢了,最近他不知道发什么疯,总是说些喜欢我之类的奇怪的话,谢先生不要在意。”乔乾往谢子无方向挪了几步凑近了些,柔声道,“我怎么会喜欢他那样神经质又善妒的人呢?我喜欢谢先生这种优雅高贵的男人……”

谢子无轻笑一声,淡粉的薄唇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下流地问他:“湿了吗?”

乔乾疑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谢子无把几乎贴到他身上的骚货搂过来抵在墙上,单手曲肘撑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狎昵地捏着乔乾的屁股摩挲,“我说,这么喜欢我,看到我,骚穴有没有流水?”

攻三这么开放吗?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的。

乔乾故作害羞地捉住谢子无作乱的手掌,抓着他纤长如玉的手指,抬起头看着谢子无的眼睛,“不可以乱摸,第一次见面只能做不那么色的事情。”

谢子无啄了一下乔乾的嘴唇,灼热的吐息打在乔乾的唇间,装作疑惑地问他:“比如什么?”

乔乾红了红脸,迟疑道:“比如……比如……可以给你……给你吃奶子……”

谢子无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心脏迅速激烈的跳动,他发出清朗的笑声,压在乔乾胸口的胸腔有力地振动,“那你要把奶子主动送上来我才会吃啊。”

乔乾被困在墙壁和谢子无之间,艰难地伸手解开外套纽扣,拉低宽松的卫衣领口露出一边褐色的乳晕。

见谢子无还是僵着不动,乔乾踮起脚尖,一边伸手虚拢着谢子无的后脑,把不加反抗的头颅向自己的乳头按去,羞耻地说道:“请谢先生品尝……唔,我的骚奶头……”

谢子无张口,衔住还藏在乳晕中的绵软乳头,用牙齿叼住它拉扯,换来乔乾哀求的呻吟:“不要扯……奶头好痛呜呜……”

谢子无这才满意地松开口,张嘴含住整个乳晕在口腔中吮吸舔舐,“你给别人吃奶头的时候……咕啾……也这么骚吗?”

柔韧的舌头灵活地弹动,激烈拨动着逐渐硬挺的奶头,带给乔乾一阵阵酥麻和快感。

“哈啊……舌头好会舔,奶头好涨……骚奶头没有给别人吃过,谢先生来给奶头解解痒……”

乔乾抱住谢子无埋在他胸前的头颅,手指抓紧他柔顺的银色长发,被快感刺激得受不了推拒,又像是还没被吸够似得用力把头颅向自己的胸口按去。

“没有被吃过还这么敏感啊……是天生就这么骚吗?”谢子无用牙齿咬住乔乾的乳头,施力地合拢拖拽,“有没有给你那个室友吃过?骚穴是不是也被他玩过了?”

乔乾哭叫着解释:“没有没有!呜呜……都没有被他玩过,谢先生温柔一点,舔舔它好不好?”

谢子无这才满意地松开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乳头,舌头一下一下轻舔地安慰。

“没有最好,骚婊子只能勾引我一个人,听到了吗?”

乔乾爽到说不出话,他又自顾自地开口,磁性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我是你室友的老板,骚宝贝勾引我很有眼光……”

“咕啾……但是宝贝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了……呼……”

“老公名下不止一家俱乐部,还有很多产业,保证养得起宝贝……吸溜……”

“我会比阎仲渊更温柔对待宝贝……吸溜……他把宝贝的嘴巴折腾得那么可怜,宝贝不要他了好不好?”

“唔……宝贝奶头都要破皮了,让老公来吸吸另一边的……”

灵活的舌头卷绕着柔嫩的乳头,富有技巧地拉扯舔弄,直把奶头裹上厚厚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乔乾从泪眼中望去,谢子无低头蹭在他的胸口舔吃,银白长发被他抓得杂乱不堪,几缕发丝凌乱散在胸前,浅红的薄唇含住他苍白的奶肉,口腔蠕动间隐约可见其中褐色乳晕闪过。

胸前快感不断,心中更是一阵舒爽。

什么优雅高贵的贵族子弟,不也是跟条疯狗一样叼着他的奶头贪婪舔吃吗。

肉欲横生,他的鸡巴都不受控地勃起。

谢子无正要伸手去摸,乔乾却躲开了他,“嗯哈……不要摸,说好不做的。”

谢子无不爽地松开乳头,吸舔他胸膛薄薄的皮肉,一路顺着胸口锁骨,吮吸过乔乾脆弱的喉结和下颚,吻上那张总是拒绝他的嘴巴。

口水印在他胸口上黏糊糊的。乔乾生气地轻咬了谢子无的舌头,换来谢子无更加猛烈的纠缠顶弄。

两人激烈地交缠舌吻,咕啾咕啾口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听得乔乾红了耳根。

和宝贝唇舌纠缠的感觉太过美好,像是他们无限地亲近和互相爱着。谢子无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乔乾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啄吻。

乔乾左右转头试图躲避谢子无的嘴唇,艰难说道:“谢先生……唔,下一次……嗯啊……我们见面的时候……唔恩再做……”

谢子无闻言咬了他唇瓣一口,这才餍足地答应道:“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我明天再来找你。晚安宝贝。”

白丞听老婆的话乖乖在屋里待着,苍白的白炽灯灯光照在他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乔乾在外面被谢子无吻了多久,他就在屋里坐着盯了房门多久。

等到好像月亮都被深沉的黑夜隐藏,乔乾才沾染上一身秋夜露气地回来,还有谢子无的香水味。

嘴唇好像更红了,白丞盯着乔乾的嘴唇想到。

他从期待等到枯寂的灵魂,又一次为乔乾的靠近欢欣鼓舞,可乔乾只是疑惑地问:“白丞?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丞伸出舌头润了润自己干燥的唇瓣,乖巧道:“你让我在这里等你。”

乔乾在和谢子无的亲密纠缠中遗忘了自己无意识的叮嘱和引诱,把被他勾引的信徒一个人丢在冷清的合租屋里,这个他们共同生活相处的地方。

“你……你走了很久……是去送谢子无了吗?”白丞声音有些颤抖地询问。

“当然是啊,我早就告诉过你的。”乔乾在门口脱下外套挂在置物架上,没有看到白丞痛苦崩溃地双手捂住脸颊。

也错失了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

“是吗?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嘴巴也很肿,你让他亲你了对吗?”白丞站起来面对乔乾,声音平静地质问他,灯光把他美丽的脸庞打上厚重的阴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乔乾的眼睛。

乔乾不适地别开眼神,拉了拉卫衣的领子,含糊说道:“哪有什么吻痕,被卫衣勒的吧。我把谢子无送到楼下,他一直问我你的情况,我才这么晚回来的。”

白丞一步步走近他,黑漆漆的眼睛固执而坚定,却带着缭绕的忧伤。

白丞一把抱住了他,红唇在乔乾耳边呢喃低语:“因为命中注定。乔乾,我很爱你。”

“什么?”

“快点爱上我吧。”

白丞从乔乾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乔乾的房门。

他把怀中不停挣扎的乔乾放到床上,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乔乾的脸颊、嘴唇和下颚上。

“滚开!白丞!唔恩——你疯了吗?”乔乾捶打压在他身上的白丞,左右转头躲避白丞的亲吻。

白丞不理会乔乾的捶打,固执地再一次追问:“你让谢子无亲你了是吗?还有那个姓阎的,你们今天又接吻了?”

“没有。”乔乾别过脸去不看白丞。

“不会再相信你了,小骗子。”白丞双手固定住乔乾的脑袋,低头朝乔乾压了下来。

嘴唇相贴,红舌熟练地钻进乔乾的口中,勾着那试图躲避的软舌起舞。

有一瞬间乔乾想用力一咬给白丞点颜色看看,但他又怕真把主角受咬出事。

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被白丞欺负,舌头都被吸到了别人的嘴里,被他含住舔玩,推也推不开白丞压制住他的身体。

明明是主角受,长得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真是没有天理。

白丞双膝跪在乔乾两侧,腾出一只手拽下乔乾的裤子。

乔乾的阴茎还没在亲吻下完全情动,白丞撸动着那根可怜又得不到抚慰的鸡巴。

“不……不要摸唔……哈……早上才被你含过……”乔乾在亲吻间隙断断续续向白丞抱怨。

他从未体验过性爱,也不常安慰自己的性器,但也知道频繁射精是不好的。

“鸡巴再射……就要……唔就要坏掉了……嗯啊……”

白丞闻言轻笑,“好,今天就放过老婆的废物鸡巴,让老婆用骚穴爽到高潮……”

乔乾还没反应过来白丞要做什么,私密处就被顶进了两根手指。

他颤抖了下腰身,发出难耐的呻吟:“呃啊不要摸……唔……屁眼被手指强奸了呜呜……”

伸进他穴里的手指强硬又纤长,在他的穴口四处摸索。

乔乾把屁股向后挺动,想要压得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不再动弹,却把肠肉更深地往手指上送去,骚穴深深钉在白丞修长的手指上。

“吃得更多了呢……呵……老婆也很想要吧。”白丞浅笑,就着乔乾的动作玩弄着骚穴,两根手指在肠肉内扩张撑开,将穴口扯成长条状的肉洞。

“呜……不要扯,肉穴要被扯坏了……”乔乾向恶劣的始作俑者呜咽。

“扯坏了正好。把老婆的骚穴扯成夹不住男人鸡巴的肉洞,就没有野男人来抢老婆了。”

“不要被扯坏呜呜……穴口要烂了……”

白丞安抚地亲了亲乔乾的眼角的泪水,温柔道:“老公骗你的,老公不舍得的……”

他将第三根手指送入肉穴,手指慢慢在穴内抽插,若有若无地戳弄乔乾敏感的腺点。

“拔出去点……好像碰到,奇怪的地方了……好麻……”

乔乾没了体力激烈挣扎,被白丞强势压制,在他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下徒劳地呻吟扭动。

“是这里吗?老婆不要我摸这里吗?”白丞指尖并起,在前列腺处轻轻按压。

“嗯啊……是那里哈啊……不要摸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嗯啊!”

白丞的手指猛地顶着那一点激烈抽插,骨节刮过收缩颤抖的肠肉,重重按在隐秘的腺体上。

乔乾腰身疯狂挺动,却始终躲不开对前列腺的戳刺顶弄。

粉嫩的鸡巴早已充血勃起,一下下戳弄着白丞的小腹,腺液把白丞薄薄的白色衬衣划出湿迹。

“呜呜白丞……不要……那里好涨呜啊……肉穴受不了了……”

“可是老婆都出水了啊,怎么会不要呢?”白丞伏在乔乾的耳边调笑,伸出红艳的舌尖舔舐敏感的耳后。

肠道内涌出温热的液体,黏腻地粘连起柔嫩的肠肉和根根雪白纤细的手指。

耳朵被舔吻地发热,乔乾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一片火海,汹涌的快感淹没吞噬着他,后穴不间断的快感与满足化作烟花在他头脑中爆炸,烧得他胡乱呻吟哭喘,手指抓住上身皱巴巴的卫衣撕扯乱揉。

“好热嗯啊~骚穴要被插破了哈啊……好舒服~下面快要化掉了……怎么这么爽唔啊……可恶……被讨厌的人插也能有感觉呜呜……”

“呃啊……骚穴要高潮了……要被手指玩坏掉了唔啊啊啊!”

肉穴深处喷出股股淫水,冲刷过高潮敏感的肠肉,从撤出手指的骚洞喷射而出,溅湿抖出肉浪的肥软圆臀。

乔乾垂落在两侧的手指猛地紧紧抓住床单,屁股高高向上拱起,眼神迷离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口水从他张开哭叫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溢出,被白丞的舌尖贪婪地扫刮干净。

灼热的肉棒顶在高潮后往外吐水的洞口,一寸寸顶入填满敏感痉挛的肠腔。

噫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顶进来了……

好烫……肉穴被撑开了……唔好痛……但是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

乔乾吐着舌尖喘气,始终没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白丞低头叼住乔乾的舌尖,被老婆叫得硬挺胀痛的肉棒终于埋进了老婆泥泞湿热的肉穴,在其中粗暴地抽插挺动。

乔乾的身体被白丞抱在怀中,白软屁股被白丞胯部顶得一下下颤抖。

好涨……好深……肠子都要被顶穿了嗯啊……

被主角受用大肉棒侵犯敏感身体的恶毒炮灰委屈地哭泣,控诉这个在他身上耸动的强奸犯:“肉穴被脏鸡巴插进来了呜呜……被臭舔狗强奸了……”

白丞挺动着埋进大半的粗硕肉茎,同乔乾亲密地交缠低语:“臭舔狗给老婆破处了……哈……脏鸡巴干进老婆身体里,还要给老婆的骚穴打种灌精,把老婆干净纯洁的肉穴灌满老公的脏精……”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乔乾碍事的卫衣,却被胸口上暧昧的吻痕激得一下变了脸色,阴恻恻地笑道:“说老公脏,野男人的口水就不脏了?”

他挺直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两只手抓握住乔乾骨感的髋部,用力向自己胯部猛按扭转,把自己裸露在外的小半截鸡巴一寸寸凿进了乔乾的肉穴,大肉棒完整干进了乔乾紧闭的肠肉,激烈地抽插奸淫。

“还被野男人亲了这么多口,奶头都吃肿了,脏死了……”他嫉妒得盯着两颗惯会勾引人的乳头,咬牙切齿道,“说老公是少爷放荡不要脸……唔……怎么自己做婊子,去给别人喂奶子吃啊?嗯?”

他凶狠地挺胯,惩罚水性杨花的爱人。

“骚穴要被插穿了呜呜……乳头好痛……哈啊……哈啊……”

肉穴像是被捅进硬烫的铁棍,直插到脆弱的结肠口,乔乾被插到不住摇头否认,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

大腿被拉扯到空中,攀附住白丞有力挺动的腰肢,后背被顶弄得在床铺上耸动,口中吐出连串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嗯……太快了……慢、慢一点……好不好……呜啊……”

乔乾手臂无处依偎,无助地向后伸抓住褶皱的床单,固定自己被顶撞和拖拽的身体。

他可怜兮兮地讨好白丞:“白、白丞……不要生气了……奶子以后……嗯啊、只给你吃……呜啊啊……”

“我的小穴好痛……唔恩……背也摩擦得好难受……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白丞冷笑道:“骚穴怎么痛到一直在流水啊?囊袋都要被老婆的淫水打湿了……”他抹了一把小穴被鸡巴激烈操干出的淫水,湿哒哒的手指在乔乾薄薄的奶肉上蹭弄,指尖故意在褐色奶头上压过,将其染上晶亮的水色。

但他还是俯身抱起乔乾的上半身,让乔乾直起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跪在床上自上而下顶弄骚穴,低头啃舐被淫水抹得晶莹的乳粒,“哈……老婆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再有下一次,老公可不会心软了。”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乔乾几乎被白丞举着一下下被迫骑乘着白丞的鸡巴,肉穴重重坐在骇人的凶器上,被顶弄得眼前泛白:“哈啊……好深、好深……呜呜我错了……呜呜白丞……轻、轻一点呃啊……”

乔乾两条使不上力的双腿随着白丞激烈的挺弄一下下摆动,手臂无助地抱住乔乾埋在他胸口吸奶的脑袋,眼泪一滴滴滑进白丞柔软的发丝。

白丞被老婆无助的哭泣刺激到更加兴奋。至少现在,他们紧密交缠,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爱侣。

他把鸡巴更深地挺进乔乾肉穴里激烈抽插,恶劣地想听到更多难堪的喘息和呻吟,还有两人紧密交连处暧昧的咕啾水声。

老婆嘴里吐出的细软的呻吟,全是因他一个人而起。

他口中吐出诱人的甜言蜜语,几乎要把他拽进他编造的甜梦里。

可白丞知道,骄横的小骗子只会占尽上风后羞辱抛弃他,所以他必须牢牢地把他拽在手里,让他的情绪情欲全被他掌控。

“不……不要再操了呜呜……”脑袋都要被……哈啊操坏掉了……

肉穴被抽插得又麻又痒,敏感的肠肉已经学会在肉棒插进来时熟练地收缩,挤出粘稠的淫水沾染上青筋横起的肉茎,被操弄得带出体外。

被鸡巴刮过好爽~骚肠肉要舒服到痉挛了……快要上瘾了啊啊……再被操下去,就真的变成只会吃鸡巴吐淫水的骚洞了呜呜……要不行了……脑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唔啊……

乔乾咬住手背流泪,不敢呻吟出来被白丞听到,否则那个发情的疯狗,肯定会恨不得操烂他可怜的肉洞。

“怎么做一次就哭成个泪人了?以后让老公怎么忍心在床上欺负老婆啊……”

白丞吐出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奶头,舌尖扫过乔乾下巴汇聚的泪滴,卷入猩红的口腔。

他放缓了冲刺的速度,鸡巴又深又重地贯穿红肿的肉穴,插得乔乾身体一下下痉挛。龟头对着结肠口顶钻转动,肠肉被摩擦到又酸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干烂干肿,肿成一团高热的烂肉,一碰就发痛,才能缓解噬骨的痒意。

“嗯啊~好难受呜呜……”屁股在白丞胯部难耐地扭动,自发吞咽着粗硕的肉棒,“白丞哈啊~重一点……里面好痒……唔恩鸡巴动一动啊……呜呜……”

“呵……老婆的淫穴发骚了吗?怎么主动朝臭舔狗求操啊?”

白丞按耐住下身狠狠贯穿顶操的欲望,手掌揉捏乔乾两团白腻的臀肉。空虚的骚肠肉在鸡巴顶进时饥渴地下沉吞吃,屁股追随着拔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含嘬,迎合鸡巴抽插操干。

“骚穴想被贱鸡巴干烂……贱鸡巴用力,呃啊,干我的淫穴呜呜……”

不满慢吞吞速度的乔乾被白丞骤然用力贯穿,青筋暴起的肉棒刮过瘙痒的肠肉,绵密的痒意终于得到解脱,他舒爽地哭叫:

“啊啊啊啊!贱鸡巴把骚穴捅破了!骚穴好麻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哈啊……”

鸡巴上像是带了电流,狠狠电过发骚发痒的肠肉,把淫肠刺激地发麻。

快感冲击乔乾岌岌可危的理智,让他只能像个被操爽了的婊子似得在白丞的肩头仰头喘息,迷蒙含泪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房顶。后颈传来一股力道,压着乔乾低头吐出舌尖被白丞掠夺湿吻。

“老婆好可爱哈啊……被操到吐舌头,口水也兜不住了……唔……嘴巴这么没用白天堵住好了,下班回家就给老公吃口水吸舌头……被老公干到只会在床上哭喘……什么话也说不了,也勾引不了外面的狐狸精了哈啊……”白丞痴迷地吮吸乔乾吐出的软舌,胯部重重拍打在乔乾发红发涨的臀肉,肉根在股间淫水四溅的小穴凶狠进出,顶着前列腺死死地凿弄。

“呜……不、不要……太快啊……唔恩……要嗯、要射出来了……”

臭舔狗的口水……脏死了……舌头缠着他的舌尖吸个没完……鸡巴还一直顶他敏感的腺体,害他又要射精了……

“吸溜……那就射出来,老婆射完……唔……就只能乖乖当老公的泄欲工具了……”

不要……不要当主角受的泄欲工具,被可恶的主角受奸成骚货烂穴……

可是乔乾的废物鸡巴实在不争气,腺体没被白丞龟头研磨几下,就哆哆嗦嗦松开精关,释放出稀薄的精液。

肠肉因为快感死死绞缠白丞的鸡巴,白丞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破开肠肉的纠缠束缚,在敏感抽搐的肠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

“可怜的骚老婆,被老公干到喷精了……接下来要乖乖被老公干死在床上了……”白丞愉悦地低笑,吓唬胆小的老婆。

淫水被堵在肠道倾泻不出,随着鸡巴的蛮横抽插在肠腔内搅动。乔乾在高潮的失神中无力地被大鸡巴和淫水奸淫,眼前炸开接续不断的白光。

他像是被玩坏的情趣娃娃,瘫软在白丞的怀中,丑陋狰狞的肉棒在红肿吐水的肉洞激烈进出,插得肠肉不住痉挛,高潮喷水。

熟红糜烂的肠肉终于在白丞狠命撞了几百下后被灌入浓浊的白精,乔乾脆弱的理智回神:

“啊啊好多好烫!唔啊……内脏要被烫坏掉了……”

他摸着肚子,那里正被精水撑得鼓胀起来,肠腔吃得满足。

“被强奸犯的精液灌满了……肠肉被操脏了呜呜……”

乔乾难过委屈地哭泣,偏偏白丞像阴暗的爬行生命一般舔舐他的耳朵,诱哄道:“老婆被强奸犯破处了,其他男人只会嫌弃老婆被操烂了的骚穴,只有老公会心疼老婆,用大鸡巴给老婆的骚洞解痒,让老婆用骚穴替废物鸡巴高潮吐水……”

白丞把精疲力尽的乔乾放到床上,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的鸡巴拔出,浓稠的乳白液体混着透明的肠液咕嘟咕嘟从肉穴洞口涌出。

乔乾赤裸着身体瘫在床上抽搐颤抖,平坦的肚皮上满是自己射出的白精,肉洞随着一呼一吸翕动开合,从红艳外翻的肉花间断挤出一泡泡被夹得温热的浓精。乳白的精团掉到墨色的床单上,映衬出糜烂香艳的情欲气息。

白丞看得眼热,才刚射过的鸡巴又被老婆高潮的媚态勾引地勃起肿胀。他喘着粗气痴迷地吻住乔乾湿漉漉的嘴唇,两只手色情地在他胸乳和脊背上抓揉抚摸。

“老婆好骚好美……贱鸡巴一碰到老婆就想射精……”他贪得无厌地吮舔着乔乾的涎液、泪水和汗液,把乔乾上半身处处沾染上他的口水。

大腿根的嫩肉又被滚烫的硬物摩擦,乔乾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白丞干到吸到脱水:“唔啊你……你怎么又硬了……已经做了一次了,不能再做了……”

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白丞的手掌下流地挡住掰开。

“都怪骚老婆一直勾引我,贱鸡巴又发情了啊……”

白丞把乔乾换了个姿势,自己平躺在床上,举着他无力的腰肢,肥硕的龟头顶住扑簌掉精的淫洞,挺腰重新操了进去。

“呃啊……”乔乾纤瘦的腰肢一抖,再次吃下了狰狞肉根。

白丞搂抱着乔乾瘫软在他怀里的上半身,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叹息道:“夜晚还没有过去呢,我的可怜老婆……”

“上次……抱歉……,……鉴定。”

“……报告,你……”

季灼瑾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客厅响起,似乎在和白丞严肃地说着什么。

乔乾刚刚醒转,眼睛还没有睁开,屏住呼吸趴卧在床上,偷听从未关严的房门外传来的交谈声。

这是白丞的卧室。昨天他被可恶的强奸犯奸进身体,淫水和精液打湿染脏了他的被褥。白丞临近凌晨才餍足地停下奸淫,故作无奈地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搂着无力的他陷入安眠。

直到现在,乔乾屁股里还被肮脏的浓精撑得满满的,那些精液被肠道的温度捂得温热,湿哒哒又黏腻地堵在他的肠道里。

他趴在白丞干净柔软的枕头上,鼻尖都是白丞香草般清爽自然的气息。薄被覆在他下凹的后腰,遮住红肿性感的肉臀和双腿,裸露出的肩膀上遍布大力吮吸出的红色淤痕,昭示昨晚一场激烈的情事。

“季委员上次突然拜访,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

“季委员还真是热心,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还在大清早上门打扰我和男友的睡眠,他要是睡醒发现我不在,一定又要埋怨我了。”

“……事关重大,白先生不要因为私人恩怨意气用事。”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白丞在说什么胡话?脑子也一起射精射出去了吗?

乔乾一边在心里怒骂白丞,一边挪动身体试图听得更仔细,便听到白丞突然抛出一个重要信息。

“我知道。既然我是白家遗失的继承人,我会和他们进一步接触的。这件事还是要感谢季委员了。”白丞语气平静道。

“你能接受就好。白族长和白夫人早年因为你的丢失一蹶不振,以你的能力,相信白家很快就能再复荣光。”季灼瑾彬彬有礼地劝慰,仿佛诚心诚意为白丞考虑。

“怎么不见你的室友?他怎么了?”季灼瑾内心烦躁,好像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

乔乾怎么可能像白丞胡说的一样,和一直欺负他的白丞一起睡觉?他明明前几天才发过自己的艳照勾引他!一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在故意污蔑幻想他的老婆。

白丞当然不会把季灼瑾的场面话放在心上,他垂下眼睑,声音哀伤道:“乔乾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已经帮他把工作辞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现在我回了白家,也会继续照顾他。”

“季委员先坐会吧,我还要给宝贝做早饭。他昨晚累到了,这么早起来一定肚子饿了。”

白丞像是开屏的雄孔雀,炫耀般地说了一句,恨不得把这个勾搭他老婆的男狐狸精气得知难而退,随后得意洋洋地进了厨房给老婆做饭。

季灼瑾不信白丞的鬼话,他知道白丞就是想把乔乾带走藏起来,就像他一直想对乔乾做的那样。

季灼瑾在沙发上坐下,皱着眉头看向乔乾的房间。那里房门大开,凌乱的床铺不像有人在那里睡着。

他焦躁不安地盯着白丞房门露出的缝隙。

房间内没有开灯,客厅温暖的灯光只照亮了门口的一小块区域,更深的黑暗就像是深渊,把房间内的景象吞噬得不露声息。

他打量了一下白丞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轻轻起身快步朝白丞的房间走了过去,探究他不敢触碰的真相。

白丞突然变成了白家的继承人?!

乔乾咬着手指,他是看过原剧情的,但是进入世界以来他完全把白丞当做一个虚伪装乖的孤儿服务生,还是个对他心怀不轨、强制强暴的混蛋。

他只记得自己要勾引三个主角攻,完全没有考虑主角受和主角攻们的进展。

这下好了,俱乐部的少爷成了真少爷,自己还要当个勾引人的婊子,被主角受干得床都爬不起来!

他烦躁地听着白丞对自己的安排,躲在被子里害怕地颤抖。

他才不要被白丞照顾!

那只贱狗本来就对他动手动脚,这下真被他得了手,还有了权势,自己肯定连床都下不了,真要被操成只知道吃精的骚货!

他要赶紧离开才好!

房门打开。

尽管声音细微,但还是被乔乾高度紧张的神经捕捉到。

他强压下了自己害怕的颤抖,装作还在沉睡。

那个人在房门顿了一会,才慢慢走近他,身上一股成熟男士的木质调香水味。

乔乾鼻尖微动,嗅了嗅香水的味道。

走得这么慢,肯定不是白丞,白丞进了房间一定忍不住就扑了上来,哪有这人这么沉稳。

身上也和白丞清新的香味完全不同。肯定是攻一。

但是攻一怎么会进他在的房间,不去找白丞?白丞正在厨房做饭啊。

乔乾疑惑地心想。

柔软床垫陷下去一块,季灼瑾在乔乾身边坐下。这么近,几乎伸出手就能摸到乔乾的大腿。

“你们做爱了?”

他听到季灼瑾轻飘飘地询问他,好像压抑着浓烈的情感一般轻柔诡异。

季灼瑾抬手抚摸乔乾裸背上的红艳吻痕,向下滑到后腰。

乔乾敏感的身体被手指的触摸刺激到战栗,他咬唇抵抗背上的痒意,忽然身上一凉,整块薄被被主角攻猛地掀起,甩落在地板上。

冷静严肃的面具破碎,季灼瑾喘着粗气,被怒火冲击得一阵阵眩晕,眼睛布满血丝,掀起被子的手臂还在紧绷颤抖,脑海里传来暴力疯狂的呓语。

这个四处勾引人的骚婊子!

他真该那天晚上就带走他的,这样骚婊子也不会被野男人干到躺在床上流精!

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婊子!

把他锁起来!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破工厂!每天盼着自己去找他灌精,才能拿到一点可怜的食物当嫖资!

最好把骚穴时刻用塞子堵住!免得什么不长眼的野狗都被勾引把鸡巴塞进去!

呵,乱发裸照的婊子,还敢来勾引他?

骚穴都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了,他勾引他的那一个晚上,也躺在白丞的身下求操吃精吗?

季灼瑾想起他和乔乾的初遇,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抚摸在乔乾白腻的大腿,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季灼瑾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笑容。

没关系,他会好好清理老婆的。

无论老婆和野狗睡过多少次,他都不会让老婆再有机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

老婆只要乖乖在他身边呆着就好了,任何人都不必见。

成为久居深阁的季家另一位主人。所有事情,只要他来办就好了

成为一株只能依赖他的菟丝子,尽情从他身上吸收养分吧。

乔乾在被掀开被子那一刻心中一紧。

完了,被主角攻发现了主角受和恶毒炮灰的奸情……

哈,多么可笑?

攻一一定很生气吧,一见钟情的主角受被自己捷足先登。

室内突然诡异的寂静,只能听见季灼瑾粗重的喘息。

突然,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大腿。

这是要报复他吗?

可是打大腿也有点……太羞耻了吧……乔乾红着脸心想。

那只手慢慢滑动上移,乔乾的心神集中在被他触碰的皮肤,身体止不住战栗。

手指划过柔软丰腴的大腿,暧昧抚摸过大腿根,最终停留在了私密部位。

乔乾埋在枕头里的脸色爆红,攻一怎么能碰他的……他的下面……

好像在……猥亵他……

可是攻一那么正经,自己勾引他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说话……

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果然主角都是装模作样的色鬼。表面怎么正经,内心还不是想着怎么操他?

乔乾气愤,真恶心!恶心的同性恋!不要再摸……再摸他的肉穴了……

拿惯了纸笔文件的手指摸到乔乾红肿嘟起的穴口,微微一使力,伸进被干得高热的肉穴。

敏感的肠肉被抚弄,缠绕上了探进骚穴的不速之客。

那根手指在肠肉内略一搅动,被肿胀的穴口夹住的精液就顺着手指与穴肉的细密缝隙挤出。被一根手指侵犯的骚穴开始咕嘟咕嘟地流精,流到白丞的床单上,也沾染上了季灼瑾纤长白皙的手指。

乔乾感受到后穴的胀痛和流精的爽快,羞耻地闭紧眼睛。

好丢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用后穴吐精,一定很淫荡吧。都怪可恶的白丞,一直射一直射,还不帮他排出来……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尽管季灼瑾知道乔乾在他进门的时候就醒了,他还是胆小地不敢面对现实,也永远不会知道身后季灼瑾扭曲阴沉的神情。

毕竟季灼瑾一直在他面前装得理智清醒,怎么会让老婆知道自己被变成了崩溃善妒的疯子呢?

那根手指一直牵拉着肉穴,把肉穴扯成长条状的肉花。

可是白精被射进更深处的肠肉,完全无法从躺着的乔乾身体里流干净。

手指从肉穴抽了出去,乔乾还以为季灼瑾要放过自己离开。可他刚刚放松身体,屁股就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绕过小腹搂住后拉。西装布料硌着他射到疲软肿痛的鸡巴,他被摆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被搂着撅起,跪在床上的羞耻姿势。

“唔啊啊啊——”

穴口猛地被捅进好几根并排的手指,乔乾嘴中发出一阵短促的呻吟,眼角都被毫不怜惜贯穿肿穴的动作激出泪花,随后又慌乱地咬住手掌,中断了呼痛的叫喊。

好痛呜呜……攻一这个疯子……该死……滚开啊疯子……

然而季灼瑾却不管他的难受,他要好好惩罚不知廉耻的骚老婆,清理干净老婆体内肮脏的精液。

手掌激烈地在股间动作,三根手指并拢,疯狂抽插红肿外翻的骚穴。粘稠的精液被挤出朝下开合的肉穴,挂在肿起的的媚肉上欲掉不掉。

呜啊!太快了!手指插得好快……骚穴又要出水了……

乔乾迷离地被搂着屁股,埋在枕头里的脸在柔软布料上磨蹭,借着枕头的凉意给红热的脸颊降温。

屁股被手指猛烈抽插,艰难地吐着淫水和浊精,在季灼瑾的臂弯颤抖。季灼瑾俯下身,肥软的臀肉被季灼瑾呼出的热气烫得战栗。

季灼瑾伸出猩红的舌尖着迷地舔舐在眼前颤抖着勾引他的臀肉,像是蛇类冰凉的信子在白嫩的皮肉上划过。

乔乾内心闪过一丝害怕,却被肉穴的快感冲击到轻轻摇晃诱人的屁股,勾引季灼瑾更深更重地舔咬。

冰冷的手指被肠肉捂热,在其中狠狠抽插数百下,才终于让艳红的肠肉不再吐出肮脏的精液,而是溢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季灼瑾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在肿胀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有些放松地看着乔乾弹起却被硬生生遏制住的腰肢。

他抽出床头桌上的纸巾,嫌恶地一根根擦干净手指上恶心的精液,狠狠扔在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季灼瑾这才满意地抚上乔乾细微抖动的腰身,压低身子,在乔乾耳边轻柔地耳语:

“乔乾,我知道你醒了。”

“白丞真是太过分了,都没有给你做清理。我实在心疼,帮你把他的精液都排了出来。”

“白丞一直幻想你是他的男友,现在有了权力,一定会把你关起来操干。”

他满意地看着乔乾害怕的颤抖,轻柔又阴冷地继续道:

“我不忍心看到你那么可怜,我会帮助你逃跑。”

“你找个借口来尊尚广场门口找我,我会在那一直等你。”

“我不会让他再找到你的……”

季灼瑾愉悦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像是一句对乔乾的保证,又像是一个他将全力做到的事实。

季灼瑾走了,在白丞发现之前。

留下乔乾赤裸地跪在床上,狼狈地撅着屁股,穴口还在贪婪地开合。

他迷离地睁着眼睛,口水流湿了白丞整洁的枕头,在白丞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被玩弄得喷水。

太过分了……屁股和腰酸到动不了……可恶的攻一……清理还这么过分……讨厌死了……

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哈啊……

等白丞进了房间准备叫醒乔乾,乔乾已经艰难地调整好姿势平躺在床上。

他装作还在熟睡不想理白丞,赤裸屁股却紧紧压在浸了清理出来的精液变得冰凉粘腻的床单上,脸蛋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

乔乾竭力平复呼吸,可白丞还是一眼就看出他在装睡。

白丞坐到床边,搂起乔乾上半身,亲吻他红扑扑的脸颊,语气轻快地笑道:“老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早饭了,老婆累了一夜肯定很饿了。”

乔乾愤怒睁眼,怎么一个两个的,感知都这么敏锐,那他一直在装睡岂不是显得很可笑?

可他猜错了,白丞只会老婆脑地觉得乔乾恶作剧的样子很可爱。

乔乾对上白丞的视线,那里面浓重的爱意让他心惊。

他腰侧环抱住他的手臂在昨晚还曾经凶狠地扣住他的腰肢,乔乾不敢乱动,放柔了眼神:“白、白丞……你放开我,我自己吃。”

乔乾难得没有对他发脾气,白丞高兴地抱着乔乾晃了晃,“好,先给老婆穿衣服。”

白丞作势要掀乔乾捡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立刻遭到乔乾惊慌地反抗:“不!不行!”

乔乾的手指按在白丞的手背上,刚刚还乖乖的老婆突然凶了起来。

白丞很疑惑:“怎么了老婆?”

“被子底下有什么吗?”

乔乾的冷汗都要滴下来,要是让白丞知道季灼瑾刚刚才进来过,还把手指伸进他的肉穴,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疯。

他不适地动了动屁股,急忙转动脑筋:“没什么……我刚刚清理了后面,床上掉的都是精液,被弄得很脏。”

乔乾眼神闪躲不敢看白丞,倒真有几分害羞的样子。

他转移话题,指责白丞道:“都怪你!射了那么多还不给我清理,后面一直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白丞连忙赔罪:“对不起老婆……我只是想让我的东西在老婆的身体里留的久一点。床单脏了就脏了,我先给你穿好衣服吃饭,好不好?”

他掀开被子,把乔乾从湿凉的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被子上,股肉剥离精斑发出暧昧的响声。

乔乾害羞骂道:“你做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你来帮我穿衣服?”

白丞一边动作一边絮絮叨叨说道:“老婆累了一晚上,我照顾老婆是应该的。都怪季灼瑾突然上门,把老婆都吵醒了。那个家伙没有进来吧?老婆有听到我们在说什么吗?”

“没,没有啊。他没进来过。”乔乾眼神乱转,可惜正在给他穿衣服的白丞没有注意,“还没穿好吗?慢死了,我要吃饭。”

“好了好了。”白丞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打扮好的乔乾,把人牵去客厅。

餐桌上是他精心准备的饭菜。他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递给乔乾,眉眼含笑地看着乔乾。

“我们在一起了是吗?我们都已经亲热过了……”

乔乾很想不开口,但是白丞说了那句话后就一直看着他。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挣扎道:“你,你真要和我在一起吗?我配不上你的,我不想耽误你……”

白丞原本含笑的瞳孔转深,他委屈地问道:“我爱你,乔乾,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很好,你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的老婆。难道你昨晚都睡过我了,还不想认账吗?”

乔乾被他的颠倒黑白气得手都在抖,却还是懦弱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是更喜欢听话的……”

白丞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露出乖巧美丽的笑容:“我当然最听老婆的话!老婆答应做我男朋友了是吗?”

乔乾又低下头去吃饭不表态,白丞的神情在乔乾看不到的时候阴沉了一瞬,又迅速恢复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精致天使。

没关系,老婆会慢慢接受他的,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不会给老婆反悔的机会。

白丞自顾自认为他默认了,用轻柔的声音甜蜜地对乔乾诉说一个承诺。

“等明年春天,我们就去结婚。”

“我想在一片盛开的红玫瑰园中吻你,给你戴上戒指,宣誓我将永远爱你。”

“我们穿着洁白的礼服,在祝福中接吻缔结誓约。”

“周围是茂盛的火红玫瑰,见证我们浪漫浓烈的爱情。”

“啊,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白丞漂亮的眼睛弯弯的,着迷地看着心爱的伴侣。

可是玫瑰与荆棘缠绕,爱情也与伤痛和退让伴生。

乔乾吃完饭去沙发上休息,白丞收拾完碗筷又粘了过来。

“老婆,我帮你消消食。”白丞的手掌滑进乔乾的衣服,按在平坦的肚子上转揉。

“不要,很奇怪。唔……”乔乾挣扎了一下就放松地瘫在沙发上,对心怀不轨的猎人露出柔软的肚皮。

很舒服……只要白丞不老是想着压着他做爱,把白丞当做个仆从使唤也不错……

白家继承人也要乖乖给他按摩,爽死了……

乔乾阴暗地想着,没注意白丞坐得越来越近,直到完全把他搂在怀里,手指也离开一直打转的肚脐,危险地探进上衣,握住了一团滑嫩的奶肉抓揉。胸前的衣服被手掌撑得鼓起,耳边白丞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不要!滚开!你要做什么?”乔乾察觉到的时候,奶肉已经被掐揉了几个回合了,可怜地在白丞手中颤抖,抖动着又肥又红的奶头。

乔乾用手推搡着白丞的胸膛,惹得白丞喘着粗气捞起乔乾的上衣,急不可耐张嘴把另一侧被冷落的奶肉含了进去。

“呜啊——我不想做了……死变态!强奸犯!不要吸我的乳头!”

后面肿着还没好,被再做一次会坏掉的。

他又没有白丞年轻,有那么好的体力和性功能……

“老婆好色,只是给老公吸吸奶头,怎么就想到做色色的事情了?”白丞咬着奶头轻笑,害得乔乾红着脸不再说话。

白丞换了姿势,自己坐在沙发上,让乔乾背对他躺在他的身上,两只手伸进衣服抓揉红痕遍布的奶子,偏过头和乔乾湿漉漉地接吻。

乔乾躺在灼热的怀抱里,奶子被坚实有力的手掌捉住把玩,嘴唇也被衔住吞吃彼此的口水。

“哈啊~奶子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唔……好丢人,一大早就做这种事情……色死了……”

乔乾舒爽地在白丞身上扭动,寻求更多肌肤摩擦和拥抱。

后穴好像又湿了,穴口饥渴地收缩,臀肉紧绷着夹紧获取更多快感。

白丞趁着乔乾意乱情迷半脱下了两人的裤子,硬挺的肉棒抵在翕张的肉穴,慢慢挺腰操了进去。

“嗬啊——”乔乾身体猛地弹动一下,高高抬起头呻吟,目光迷离,刚从湿吻中挣脱出来的红艳嘴唇上还挂着成串的晶莹口水,粘连在下巴上。

“说……说好了不进来的呜呜……骗子!”

乔乾重重落在白丞身上,肉穴把鸡巴吃得更深,还在委屈地哭泣,眼泪却被白丞痴迷地顺着眼角舔舐干净。

“老婆都出水了,一定也很想要吧。”白丞低笑,“老婆把老公的精液都抠干净了,老公只好灌进新的了。”

说着,白丞用力挺腰操弄,还在感叹被操开的肉穴水多又软,不用扩张就能整根吃下。

乔乾心虚地不接话,被钳住腰肢随着一下下粗暴顶弄呻吟喘息。

白丞一定不知道,柔软多汁的肉穴在不久前还被另一个男人指奸得汁水淋漓、颤抖痉挛。

而季灼瑾嫉妒的玩弄只是给白丞的插入做了嫁衣。

乔乾吐着软舌,眼前被泪水遮盖得一片迷蒙,他还不死心地在鸡巴上扭动:

“放开我!呜啊……又顶到骚点了……才不想做这种事情……哈好舒服……”

“色鬼色魔……整天就只想着操穴呜啊……贱鸡巴找到机会就往肉穴里钻……贱死了哈啊……”

白丞胯部砰砰砰地砸着乔乾肉感的屁股,大手揪住臀肉转揉。嫣红嘴唇亲密地凑到乔乾耳畔,低声道:“老公最爱老婆了,才会一直发情。难道老婆不爱老公吗?嗯?”

见乔乾只顾呻吟,得不到回应的白丞心中酸涩。

他想到老婆从未正经回应甚至承认过他的感情,而外面的男人不止多少次和老婆亲密纠缠厮磨。

老婆的爱意给了他人了吗?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他又嫉又气,狠命朝前列腺点猛凿,嘴里执着问道:“老婆不爱老公,是爱上外面其他人了吗?”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好酸!”乔乾被后穴的冲击激得哭叫,好半天才回神,在一波波快感中艰难讨好白丞,“没,没有……我,哈啊……我没有……喜欢的人……啊啊……”

白丞有点开心,腰胯动作不减,继续质问道:“那老公呢?老婆喜欢老公吗?老婆爱老公吗?”

乔乾被前列腺快感爽到眼前发白,口水兜不住得流出。

他小心翼翼地讨好白丞,妄图从恐怖的快感解脱,嘴中吐出一连串甜言蜜语:“喜欢的……我,我最爱老公了……呜啊……”

“老公是谁?叫老公的名字,你最爱谁?”

“啊啊~白丞,我最爱老公白丞了……嗯啊……慢一点呃……”

白丞低笑,恶劣地逼着乔乾一声声对他表白:“乖老婆,再多说几句,老公喜欢听。”

“我最……呃啊……最爱白丞了……要和白丞永远在一起……呜给白丞当老婆……”

“嗯~只给老公操……哈啊……老公别顶老婆的骚点了……鸡巴,鸡巴要尿出来了呜呜……”

白丞终于满足地不再顶着肿胀可怜的腺体研磨,他亲吻可怜的老婆嘴唇,把下巴上大片涎液舔吃干净:“老婆真乖……再让老公操操,老公就都射给你……”

乔乾讨好地缩紧后穴,夹弄其中飞快贯穿抽插的粗硬肉棒:“老公把精液都射进来……唔……骚穴要吃大鸡巴的精液……”

“嘶……老婆好淫荡。”白丞加快挺腰的动作,狠狠在诱人的肉穴抽插,“哈……老公把精液都喂给老婆,把老婆饥渴的骚穴灌满,射到溢出来。”

乔乾被掐着腰骑乘粗长的鸡巴,被即将喷发的白丞粗暴地按在鸡巴上贯穿。

“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骚肉被摩擦得好爽!好舒服!”

穴肉在狠厉的抽插中高潮,从骚穴深处吐出大股大股淫水。

乔乾猛地挺腰,肉穴在鸡巴抽离的时候一挣,脱离了大鸡巴的操干,在空中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淫水,又很快被大鸡巴重新干进身体,还未喷出的淫水被冲撞回痉挛的肠道,肠肉被搅动的淫水和鞭笞进骚穴的鸡巴狠狠奸淫。乔乾被快感刺激到眼珠上翻,高潮失神,口中的呻吟却在二人交缠的唇舌间发不出半点声音。

白城凶狠吻住乔乾嘴唇,粗长鸡巴终于在狠干许久后爆射,灼热的精液喷射在收缩痉挛的肠肉,烫得骚肠子不住颤抖。

大鸡巴把淫水和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两人衣服齐整,只有乔乾渐渐鼓起的小腹和咕嘟咕嘟的吞精声能显示出两人激烈火热的交媾。

“好涨!鸡巴快点拿出去……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精液和淫水堵在肠子里出都出不去,好像要随着鸡巴的顶弄涌进更深的地方。

白丞满足地摸着乔乾微微隆起的小腹,坏心眼地按压,惹来乔乾无力的推拒和哭喘。

白丞鸦羽般漆黑的额发被热汗浸透,贴在额头上。雪白细腻的脸颊飘上红云,颗颗晶莹的汗水从挺翘的鼻尖汇聚滴落,饱满的唇珠在亲吻间更加红润,不知吞咽下了多少乔乾的涎水。他微喘着粗气,浑身带着情欲被满足的餍足,像是被引诱破戒的纯洁天使,而下身丑陋狰狞的鸡巴还深深塞在可怜的信徒身体里。

他道貌岸然开口,像是在不忍世人受难:“我只是好心帮老婆堵住,不然这么多精水流出来,老婆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要打湿了。”

他伸出殷红柔软的舌尖抵在乔乾眼角,喉结饥渴地划动,痴迷吞咽呜呜哭泣的乔乾的眼泪。

等到乔乾不再哭泣,无力地瘫软在白丞身上,他这才愉悦伸手,拿过一个黑色光滑、带着粗长突起的乳胶制品。

乔乾看到他的动作,惊慌地扭动屁股:“这是什么?呜啊……你、你要做什么?”

“这是肛塞,乖老婆要戴着它我才能拔出去啊。”

乔乾屈辱地瞪着白丞,可他又很想让这个混蛋快点从他身体里出去,只好不情不愿地趴白丞城怀里不再乱动。

白丞慢慢把鸡巴拔出,在淫水快要涌出来之前轻柔把肛塞塞了进去。

他怜惜地吻了吻乔乾羞红的耳朵,给两人穿好衣服,把一副被玩弄坏了般的乔乾抱到沙发上躺着,双眼亮晶晶地蹲在旁边看着乔乾:

“老婆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屁股里还满满塞着老公的精液呢……”

白丞脸红地啄吻乔乾闭起来的眼睛:“老婆真可怜,眼睛都哭肿了。”

被引诱的天使心疼地亲吻可怜的信徒,执着地祈求信徒口中的爱意。

可惜信徒没有虔诚的信仰,只是个市侩算计的小骗子。

他口中的爱是诱人的毒药,把天使卷入永无止境的争战,束缚在遍布尖刺的玫瑰丛中。

而天使却甘之如饴。

“看够了没有?我要出门了。”乔乾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驱赶那一道灼热的视线。

白丞不想放老婆离开,问他:“老婆要出门做什么?是要去见野男人吗?”

“我……我去上班,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乔乾心里越是心虚,面上就越骄横,他口不择言答道。

白丞听后却沉沉地笑了起来,对他说道:“你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

“以后我来照顾你就好。”

他坐到乔乾旁边,紧紧贴着他:“以后我来给你喂饭,帮你穿衣服,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抱着你去,只要你不离开我。”

“你疯了吗?”乔乾对上白丞黑沉沉的视线,别过头放软语气,“这样太突然了……我怎么能只靠你养呢?”

白丞脸上绽放出笑容,愉悦道:“没有关系,老公会努力赚钱养老婆的。老公马上就要毕业,也攒了很多工资和奖金。如果老婆愿意,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生活,老公会尽快让老婆过上富裕的生活的,好吗?”

主角受怎么能离开剧情地点?

乔乾含含糊糊安抚道:“你不要着急……我,我可以不去上班,但是我想先把我在公司的东西拿回来……”

“那些东西不要了不好吗?我会帮你买全所有东西的。”白丞疑惑问道。

可乔乾只是想偷溜出去见季灼瑾,他继续软软地撒娇:“可是里面有很珍贵的照片,是我亲人留下的,对我很重要,我想取回来。老公答应我好吗……”

白丞被三言两语的诱哄欺骗,皱着眉思考了一会,这才无奈妥协:“好吧,那我送你去。”

乔乾又不是真的想去公司,被主角受一直跟着怎么行。

他佯怒道:“你又没有车送什么送,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要生气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有什么用,但他可以不理白丞,让白丞一个人难过去。

果然白丞服了软,连忙说道:“好好好,老婆不要生气。老公乖乖在家等老婆回来。”

“肛塞不要取下,等老婆回来了,老公还要检查老婆有没有含好老公的精液,有没有出去偷情……”白丞制止了乔乾去浴室取下肛塞的动作,语气含笑却带着几分阴沉。

乔乾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地出门。

而白丞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漆黑的眼睛里是期待和孤注一掷。

他等待着乔乾的选择。

乔乾硬撑着关上房间门,才卸力靠在墙边。

可恶的白丞硬要把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害他一走路就会被磨到肠肉。

他动了动屁股,肛塞像是个小型鸡巴一样卡在穴口,堵住满肚子的精水在肠腔内晃悠。

他咬着牙默默咒骂了白丞几声。

呸!该死的臭流氓!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这点事,一点都比不上他。

要不是为了完成工作,他才不会被主角受压着做这档子事。

他是多么敬业和努力,比只知道操他肉穴的主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红着脸走了几步,精水挤压润滑着肛塞,滑溜溜地直往下掉,他夹紧后穴扶墙进了电梯。

小腹微微鼓起,乔乾用手虚虚摸着那里,胡思乱想。好像怀孕了一样……

全是白丞的臭精!讨厌死了!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正走出公寓,就看到楼下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徐徐停下,接着车门打开,谢子无长腿一迈从后座上下来。

谢子无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装。丝绸质地的长袖衬衫泛着冰冷的银白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脖颈,袖口垂落几缕散乱的流苏,像是有月光在其上流淌。修身的长裤包裹住他力量感十足的长腿,踩着一双高跟白色皮鞋。

他银色长发扎起,脸颊雪白细腻,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疏离和傲慢,嘴唇却是薄情的淡粉,像是受邀赴宴的高傲艺术家,浑身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贵族气息。

“乔乾……”谢子无看见乔乾站在楼下,有些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我正要来找你,你怎么自己下来了?”谢子无含笑开口,调侃地说道他们真是心有灵犀。

乔乾心神一动,正好攻三来找自己,还开了车过来,不如就让攻三载自己去尊尚广场好了,反正他也懒得再挪到小区门口打车了。

正好还可以刷一刷攻三的厌恶度。

乔乾迫不及待地挤上车,扯着谢子无的袖口坠着的流苏把人拉进车里,像是勾人上床共赴云雨的妖精。

谢子无饶有兴致地被他拽上车,就听到乔乾吩咐司机开车去尊尚广场,那是市中心的一座商场,离这里并不很远。

乔乾让司机升起前后座的挡板和车窗遮光帘,这才安静下来思考着什么。

谢子无舔舔唇瓣,期待地心想宝贝真大胆,是要和他在车上做吗?玩车震?

乔乾在思考,最终选择了一个背锅人选,转身面向谢子无,充满暗示意味地说道:

“昨天晚上被阎总接走折腾了一夜,今早他才把我送回来。”

“阎总真是太粗鲁了,弄完都没有给我清理……”

“谢先生心好,带我去商店买消炎药好吗……”

说着,他还伸出手抚摸上谢子无赤裸的锁骨,暧昧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谢子无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按住乔乾的后颈把人紧紧按进怀里,以免自己脸上的阴云把乔乾吓到。他的手指在乔乾后颈肉上逡巡,语气危险道:

“他和你昨晚做了?怎么做的?你不告诉我具体细节,我不是很相信啊……”

乔乾一边在心里骂他变态,连别人做爱的细节都要听,一边用脸颊轻轻蹭着谢子无的衣领。

“我怎么会骗谢先生呢?”

他挑了些白丞昨晚强迫他的片段,断断续续羞耻地说道:“他把我按在床上……硬要把他那东西塞进来,后面被他弄得好痛,还肿起来了呜呜……”

“他还逼我说爱他,说要和他在一起。可我心里只有谢先生……我不肯,他就一直粗暴地对待我,后面都要被他弄坏了……”

谢子无手指掐着乔乾的脸颊抬起他的脸,眼神冷厉,语气凉薄地道:“我叫宝贝等着我,不要勾引别的男人,宝贝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

“还是说你那个阎总和你关系亲密不算别人……他是你的男朋友?嗯?”

掐住他脸颊的手指用力,饶是乔乾再怎么愚钝也该察觉出来谢子无心情不虞,急忙否认:“不是的!是他强迫我的!我和他没有关系!”

“我……我……我是被迫才和他做那种事的……他威胁我不和他上床就不让我和白丞在这里待下去,我没有办法的呜呜……”

谢子无猛地把乔乾推倒在后座上,翻身压在他身上面对着乔乾。

长发的发带被乔乾无意间扯下,冰凉顺滑的发丝亲吻了乔乾的手一瞬又散落在谢子无肩膀上,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他腿侧,钳制住他逃跑的举动。

谢子无直起腰,微微蹙眉,像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眼神带着忧伤,对乔乾怜惜地说道:“阎仲渊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宝贝呢?”

谢子无冰凉的手指挑开衣角,钻进乔乾的上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滑动,像是条冰冷的毒蛇。

还不等乔乾装可怜挤几滴眼泪出来把自己撇清关系,谢子无又故作疑惑,声音轻飘飘悬着:

“可惜他昨晚就出城去b市了……”

“今早新闻上还在直播他主持了一个会议,怎么能在我走后来接走宝贝呢?”

谢子无每说一句,脸上的神情就越发冰冷。浅淡的细眉皱起,像是落满冰雪的高山,薄唇紧抿,目光寒冷而又愠怒地盯着乔乾。

他猛然用力拽下白丞的裤子和内裤,看着股穴间露出的黑色道具一角冷笑:“在包庇你那个室友吗?他是你的奸夫?”

“宝贝早就和室友搞在一起了吧?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平时也会和他上床吗?在用身体分摊房费吗?”

“原来宝贝勾引人这么熟练是这么学会的啊……可惜没有早一点遇到老公,不然老公就早点来包养老婆,也不用老婆这么辛苦,吃了这么多鸡巴了……”

他把肛塞用力拔出,乳胶质的突起飞快辗过肉嘟嘟的穴口,刺激乔乾捂着嘴呜咽。

谢子无目光阴冷,看着那个肿穴吐出脏兮兮的精液和淫水。待到再没有精水流出,才粗暴地伸手指进去抠挖遗留的精液。

“为了室友撒谎骗老公?宁愿被操死也要保住他?他知道你那么痴情吗?”

“就那么喜欢他吗?比喜欢老公还要喜欢?那老婆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小骗子……这么淫荡,出门还带着肛塞,这么舍不得室友的精液吗?”

谢子无的手指在乔乾肉穴凶狠进出,狠狠抠弄着肉穴,害得食髓知味的肠肉又颤抖着挤出肠液。

“都怪老公没有想到,老公该早点把老婆干开爽到,这样老婆才不会饥渴地到处勾引野男人。”

冰冷美人生气的怒容也别有一番美丽,乔乾痴迷地看着,又被后穴的粗暴动作吓得颤抖。

“没有勾引过别人,只和白丞做过……呜啊……”

“喜欢老公……手指轻一点……流干净了,真的流干净了……”

谢子无拔出粘上透明淫水的手指冷笑:“喜欢老公怎么还被他操,还被他破了处?骚穴真是淫荡,被抠一下就把老公的手掌都打湿了。”

他把手指伸进乔乾还欲辩解的口中,捉住那条湿滑绵软、惯会骗人的红舌,在手指间夹弄把玩,不愿听见乔乾口是心非地撒谎骗他。

谢子无感到心脏酸涩地疼痛,像是被这个总是撒谎的小骗子抛弃。

可是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自己怎么还会感觉抓不住他呢?

他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乔乾疲软的阴茎,问道:“这里他用过吗?”

乔乾不明白谢子无要做什么,无助地摇头,不敢说实话。

谢子无俯身,粉唇将软软的鸡巴含了进去。

鼻尖都是老婆的味道,老婆的性器官还在自己的嘴里……这个认知让谢子无兴奋,他自以为抓住了乔乾,卖力地上下吞吐,伺候着老婆的肉茎。

乔乾泪眼朦胧中,只看见谢子无那张高冷疏离的脸深埋在自己的胯下,粉色唇瓣含着肉棒吮吸舔弄,俏脸在深喉时被黑色阴毛戳刺,脸颊因为用力吸吮凹陷出色情的弧度。

他突然生出拉天之骄子进泥潭的快感,更大声地呻吟,淫水也流得越发汹涌。

“哈啊……好爽……被谢先生的嘴巴含住了……”

“再多舔舔龟头,吸吸我的尿道口……啊啊!要被吸射了……”

“谢先生嘴巴好会吃……吃得废物鸡巴爽死了呜啊……”

他把手搭在高冷美人的头上,手指拢着他顺滑的长发,感受手下谢子无吞吃他鸡巴时的上下耸动,内心阴暗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咕啾……老婆这些话是跟谁学的……咕啾……和室友在床上练出来的吗?”谢子无一边给乔乾口交,一边抬眼看他,嗔怒质问他。

“他能像我让老婆这么舒服吗?长得就像个小白脸,鸡巴一定也又软又小……咕……老婆一定是被他鸡巴操得都没感觉,才欲求不满来勾引老公吧……吸溜……”

他突然紧紧收缩口腔,舌尖在龟头系带和冠状沟狠狠刮过,钻弄一张一合的尿道口,粉唇勒紧挤压肉棒柱身,恨不得把精液直接吸出来。

“啊啊啊啊!吸射了吸射了!鸡巴要射给谢先生了!要弄脏谢先生的嘴巴了啊啊!”

乔乾浑身颤抖着喷精,肉臀抬离座椅抖出肉浪,整个胯部高高耸起送给谢子无狎玩。

谢子无嘴唇不离肉茎,咕嘟咕嘟地就着口交的深度吞咽鸡巴射出来的精液。等到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被咽下,才用舌尖嫌弃地戳戳龟头,道:“怎么才这么点啊?都不够老公喝的。是不是都被白丞榨干了?废物鸡巴射都射不出来,干脆被老公吸烂,在老婆被老公干到乱扭的时候抖给老公助兴好了。”

“哈啊……不是……不是……不要呜呜……”

乔乾还以为谢子无要偃旗息鼓,放过他已经射完精的脆弱鸡巴,转而来玩弄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就像其他男人做的那样。可谢子无始终没让可怜的鸡巴离开他湿热的口腔,嘴唇继续含着软塌塌的鸡巴吮吸含弄,直到它颤颤巍巍挺起,才又重复起上下激烈的吞吐。

“怎么又弄了……不要唔恩……鸡巴射过了,再射要坏掉了……唔啊不要舔我的尿口,好痛呜呜……”

乔乾胡乱扭腰想甩掉胯下深埋的头颅,可之前带给他无限征服欲望和快感的美人却像个吸精的艳鬼死死绞缠着他的鸡巴,比之前还要激烈地套弄舔吃,时不时用手玩弄他小巧的囊袋。

“呼……老公要……帮老婆好好……咕啾……吃吃废物鸡巴……这样老婆才不会……找别的野男人……唔玩自己……”

谢子无的银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粉唇上满是晶晶亮亮的口水和鸡巴吐出的淫液,他眼神阴暗地看着乔乾迷离的双眼,手掌紧握住他乱扭的腰胯。

明明内心扭曲嫉妒地不行,还在借着为老婆爽一爽的名头粗暴地惩罚着老婆乱发情的身体。虽然他本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两面三刀的人,但他宁愿这样卑微地讨好乔乾,让乔乾惩罚他或是生他的气,也不想让老婆用害怕仇恨或是漠然的目光看着自己。

“要、要到了啊啊!谢先生放过我吧呜啊!”

第二次高潮射精更快到来,谢子无照例将稀薄的精液舔吃干净,喉咙一缩一缩按摩着龟头,给鸡巴带来阵阵酸痛。

吞吃干净老婆所有淫液和气息的谢子无面容因为满足更加艳丽,像是以精液为生的艳鬼,而这只艳鬼又要来榨乔乾的精了。

“呜呜呜……不要……走开啊……臭舔狗呜呜……”乔乾无力地哭喘,声响越来越弱,双腿在谢子无身下胡乱踢蹬。

胀红肉茎“啵”地从粉唇中脱出,谢子无终于放过乔乾可怜兮兮被再一次吸硬的鸡巴,眼神微亮,想到了一个让他兴奋战栗的好点子。

他趴在乔乾的胸口,面上带着笑意,明明脸上潮红香汗淋漓像是个怀春的少女,却在兴奋地吐出嫉恨的言语:“不要老公舔,让谁舔?让你那个室友来吗?”

“我想到了个好主意,老婆想被白丞听着射精吗?让白丞知道你是老公的骚老婆,刚一出门就找老公口交,好不好?”

谢子无在乔乾惊恐的目光中拿出自己的手机,笑吟吟地捉住乔乾伸出够手机的手臂。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老公……好丢人,被他知道真的丢死人了……”

白丞怎么能?怎么能知道自己被几个男人干了?

他装得那么辛苦,在白丞面前那么蛮横高高在上,看着白丞求着自己爱他……

怎么能让他听见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不知廉耻地求饶呻吟?!

他眼泪汪汪地惊慌祈求谢子无:“谢先生不要告诉他好不好……小穴给你操,老公把骚穴操烂也没有关系,老公不要打……”

谢子无脸上兴奋的明艳笑容逐渐扭曲,他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求着他不要告诉奸夫,伸手用力握住乔乾的废物鸡巴,暧昧地抚动几下,冷笑道:“那就要看老婆自己了……”

电话终于接通,白丞清亮悦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白丞吗?咕唔……”谢子无坏心眼地问了一句,低头把被舔得发红惨兮兮的肉茎含进口中,湿滑的口腔黏膜挤压吸吮阴茎光滑柔软的皮膜,发出咕啾咕啾的口水声。

“对,是我。”电话里白丞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重复询问,“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呜呜……不……”乔乾绝望地听着白丞的声音在车内响起,用手捂住了自己呜咽呻吟的嘴巴,眼中蓄着泪,乞求着摇头。

“你怎么辞职了……咕……是以后不来上班了吗……咕啾……”谢子无晶亮的唇瓣包裹着柱身上下吞吐,口中牵连出银丝粘连在被口水裹得湿漉漉的嫩红鸡巴上。他抬眼看着乔乾的眼睛,那里面泪盈盈的全是害怕和羞怯。

“是的,我以后都不会去了。”白丞礼貌地回复。

“呵呵……”谢子无看着乔乾的泪眼魅惑地笑了几下,粉嫩唇瓣上还粘着几根银色发丝和鸡巴吐出的淫液,“你室友知道你不来了吗……他知道你不做服务生了吗……吸溜……你这么急迫,是要扔下他跑掉了是吗……咕……”

听谢子无提到乔乾,白丞的声音柔软了几分:“他知道。他也辞职了,正要和我离开合租屋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谢子无脸上笑容猛地僵住,愤怒和嫉妒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

他有一阵没有说话,锁紧口腔残暴地吞食口中可怜巴巴的鸡巴,凭借口中气息和腺液感受老婆还没有离开自己。

“咕啾……咕……咕啾……哧溜……”

白丞听着电话那头的暧昧水声和细微呻吟皱眉。而谢子无狠狠吸吮乔乾的阴茎,逼得乔乾在快感煎熬中泄露更多声音。

“啊啊啊~不唔……呜呜……”终于,可怜的小鸡巴一抖一抖,再次在榨精口腔中吐出一股一股稀少的薄精,乔乾捂着嘴在谢子无身下哑声哭叫。

谢子无愉悦地吞咽老婆的骚精,奖励似得揉了揉颤抖收缩的卵蛋。

哈……室友又怎样?老婆还不是乖乖在他身下射精高潮?

他已经抓到了老婆,他不会让老婆离开他的……

谢子无眼神黑沉,神情却难得轻松愉快,他边饥渴得咽下骚鸡巴股股喷出的稀薄精柱,边得意地对电话那头说道:

“咕嘟……是这样啊……那替我……咕嘟……跟你室友问好……祝你们搬家顺利……咕噜……”

白丞紧皱着眉头,不堪忍受电话那头淫糜的声响,愤怒地挂断电话,还在暗骂谢子无恶心,打着电话就搞起来,太不要脸了。

谢子无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消失,吐出口中瘫软的肉团,愉悦地把手机扔到乔乾头边,看乔乾急忙爬起来翻看手机确认通话是否挂断。

谢子无凑近乔乾,红润的粉唇压在他的脸颊上磨蹭。

“哈……老婆很乖,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他叹息似得夸了乔乾一句,嘴唇一下下啄吻他的脸颊,手指却猛地捅进翕张的肉穴,就着里面不知何时溢出的淫液用指甲刮磨着前列腺所在的肠壁。

“看来老婆很在意白丞啊……”

“老公很听话,没有告诉他老婆正在被我口交呢。”

“那老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乖乖把小穴送上来给老公操烂呢?”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乔乾脸颊,坚硬的甲缘刮得后穴腺体又痛又酸,鸡巴和尿道被刺激得酸胀。乔乾难受地抓住伸进他后穴的手,祈求眼前阴晴不定的施虐者:“哈啊……求求老公操进骚穴,把骚穴操烂干肿……老婆想吃老公的肉棒,被老公的精液填满,唔哼……”

白软的腰身在谢子无胯下扭动,磨蹭谢子无轮廓分明的双腿。他愉悦地低笑一声,俯身满足地抱紧发骚求欢的老婆。

车辆沉默地在公路上行驶,紧闭的帘布和车窗遮住了一切画面和声音。司机识趣地绕圈行驶,沉默冰冷地执行着谢子无一切命令。

谢子无直起身子,双腿跪坐在乔乾两侧,紧盯着乔乾潮红的脸颊解开休闲裤,洁白修长的手指慢慢松开一颗颗纽扣,往常疏离淡漠的眼睛燃烧着情欲,不错眼地与乔乾对视。他面容白皙,色气地伸出猩红舌尖舔弄唇瓣,隆起喉结上下滑动,银白衬衣袒露赤裸锁骨和胸膛,双手正经地像是在摆弄科学仪器,却不慌不忙地从裤子里掏出了猩红狰狞的粗大性器。

乔乾被直白赤裸的勾引引诱到头皮发麻,他别开眼睛呑咽了口口水,双腿缠绕上谢子无蕴含蓬勃爆发力的腰肢,声音细弱蚊蝇:“别勾引我了老公……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唔……”

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菊穴入口,分泌出的腺液和穴口淫水勾连成丝。

谢子无劲腰用力一挺,整根粗长阴茎贯穿肉穴,被灼热湿滑的肉穴全部吃下。

乔乾被冲撞地一耸,下体被鸡巴撑得满满涨涨,艰难地喘息道:“唔呃……哈啊……好大……骚穴吃得好撑呃啊……”

骚肉被大鸡巴顶弄得食髓知味,一个劲儿裹缠上青筋暴起的肥硕肉茎,凹凸不平的褶皱被满满当当挤进肉穴的鸡巴撑得张开,骚肠内每一处肉壁都被狠狠磨过,带来绵密的痒意。

“大鸡巴狠狠插我……肠子里面痒死了啊啊……”乔乾耐不住骚穴的饥渴,前后扭动屁股套弄插在肉穴里的大家伙。

谢子无第一次顶进老婆身体,鸡巴被湿热的肠肉包裹,正在喘息着平复爽意,享受肠肉的自发吸吮,就被老婆发骚的情态勾引得满目通红。

他粗暴地在肠肉内抽插,鸡巴全根没入抽出,胯骨把白软的肥臀撞出片片红印:“骚穴一被插就发浪是谁教你的?是你天生就这么淫荡,还是被白丞操出淫性来了?”

谢子无就着插穴的姿势脱掉乔乾的上衣,低头吃乔乾肿大的褐色乳粒,舌头灵巧又淫邪地快速拨弄小小的肉粒。

好像回答哪个都不对……乔乾用被操干到发昏的脑袋缓慢思考,最终选择呻吟淫叫。

然而早就被气得不轻的妒夫可不会轻易放过示弱的骚老婆,他用牙齿咬磨硬挺到一碰就发疼的乳粒,把它粗暴地长拽拉扯。

“唔啊啊啊!好痛!乳头要掉下来了!老公不要!”乔乾挺着胸迎合谢子无的唇齿,避免乳头可怜的薄皮被扯到裂开,“是我淫荡!骚穴不被插就痒得发骚流水,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在穴里把淫水堵住才行呜呜……”

谢子无吐出口中被淫虐的凄惨乳粒,看乔乾瘦弱纤细的上半身砰地砸落回座椅,还在担忧自己的肉乳有没有被咬掉。

他低笑了几声,低头凑近颤抖着的胸脯,粉嫩唇瓣磨了磨肿成紫葡萄似得乳头周围的乳晕,安慰似地舔弄好几口。

胯下狠厉地凿着颤抖吐水的肉穴,给乔乾带来痛感和快感双重刺激。

乔乾的大脑被刺激到发晕,身体在操弄中一下下耸动,嘴唇呻吟微张,唇角滴落一串含不住的口水,把下巴浸得湿亮,短发被汗湿贴在额头,眼神失焦盛满泪水,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样子。

谢子无看着只觉情欲烧得越发汹涌,喉咙干渴得发痛,鸡巴恨不得把胯下肉穴奸烂,把乔乾当真干成离了自己肉棒就活不了的骚婊子。

鸡巴被勾引得一突一突肿大膨胀,谢子无粗喘着调笑道:

“好可怜啊老婆,被操到一直流口水,好像被老公干傻的小婊子……”

“老婆真淫乱,水流到堵都堵不住,不如被养在家里时时刻刻挂在老公鸡巴上,免得淫水把家都淹了……哈……”

谢子无猛地想起被他扔在角落的乳胶肛塞,冷笑一声,用手指辗住乔乾肿胀乳头,操干地更加凶猛。

“哼,白丞那个废物,一定是没把老婆操爽吧,老婆的淫穴饥渴地一直吐水才用塞子塞住。唔好可怜,怎么不早点找老公止痒呢……看老婆现在多舒服啊……”

“老婆怎么这么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租房被室友破处,勾引室友的老板,还不知从哪钓着个情夫。”

他俯身恶劣地在乔乾耳边轻语道:“谢家可不会要这么淫乱的当家主母……唔啊……老婆好可怜,只能被养在外面像个妓子张开大腿等我来操干。骚穴吃了多少精才能拿多少钱,饿到老婆一看见我就要饥渴地扑上来,脱了裤子就把鸡巴往骚穴里塞,老公只能一边卖力满足骚老婆灌精,一边哄老婆不要心急把骚穴吃坏……唔……骚穴咬得好紧,老公的鸡巴都要抽不动了,是被老公说到发骚兴奋了吗……”

谢子无退开一点,满意地看到乔乾瞳孔震动,不安地眨着眼睛,泪水连珠子似得从眼眶滑落,他舔舐一颗颗泪珠,又轻柔诱哄道:“不过老公当然舍不得老婆受苦,只要老婆不要放开老公,老公就什么都听老婆的。老婆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老公的钱全部给老婆花,任老婆打骂……哈啊……”

谢子无亲吻乔乾还在溢泪的眼睛,含住他敏感的耳朵吮吸:“老公不可能让老婆跟着野男人私奔的……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他被幻想和快感刺激得快要射精,粗长鸡巴凶狠在骚穴里抽插,透明淫水在交合处四散飞溅,打湿两人的性器官和阴毛,下身一片湿漉泥泞。

“哈……老公要射了,骚老婆跟老公一起高潮……”

谢子无加快挺胯的速度,砰砰砰地砸着乔乾的屁股。

乔乾在情欲里浮沉,双眼朦胧到看不清人影,他徒劳伸手搂住谢子无肩膀固定不停耸动的上半身,头颅埋在谢子无肩膀上,抓住几缕银白长发,在手心里攥紧,刺激被扯痛的谢子无更加兴奋。

“嗬……嗬……哈啊——好舒服唔~骚穴被大鸡巴干穿干化了……小穴被大鸡巴捅成鸡巴的形状了,被捅成大松穴了呜啊——”

“骚穴好爽……大鸡巴不要走,一直插在骚穴里面解痒唔恩……”

“鸡巴好粗好大,插得骚穴爽死了……要被插上瘾了呜呜……肉穴好淫荡……要大鸡巴狠狠干进来,把骚穴插烂插坏,惩罚淫乱的骚穴唔……”

谢子无搂紧乔乾的脊背,抚摸他瘦削分明的脊骨,他重重喘着粗气,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红,眼神却灼灼生辉。汗水大颗大颗从他白皙额头滑落,滴落溅在稳重深沉的黑色真皮座椅,在射精的前一刻,他剥离趴在他肩上呻吟的乔乾,闭上眼睛低头纯情地吻住他微张的唇瓣,阴茎在肉穴里跳动喷射浓稠滚烫的精液。

“唔——唔恩——”乔乾肠肉被灼热的精柱冲击,他扭动屁股更深地吞吃那根喷精的粗壮鸡巴,让滚烫的精液冲过肉穴深处每一处饥渴收缩痉挛的骚肉,撑开挤满每一道褶皱。

“嗬……哈啊……好满,骚穴要吃不下了……”

乔乾瘫软在谢子无怀中,屁股上的软肉一抖一抖着战栗,一副爽极了的模样。

不多时,谢子无松开怀中人的唇瓣,看着乔乾被操到痴傻失神,舌头被吸得都缩不回去,正滴滴答答往下流涎水。

乔乾只觉全身都爽得发麻,酣畅淋漓的性交让他软绵绵地不想动弹,肚子也鼓鼓胀胀的,被填充地十分满足。他痴迷地抚摸塞着满满精水还被鸡巴堵住的小腹,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原来是谢子无将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他正坐在谢子无的胯部,骑在那根狰狞凶悍的肉柱上。

肉穴被暴起的青筋和龟头磨到发麻,他艰难地趴在谢子无赤裸胸口喘息,就听谢子无蛊惑般得说道:“老婆刚刚很爽吧,骚屁股在鸡巴上扭得很好看……”

“骚穴是不是被磨得痒的受不了?老婆被操了这么久一定生气了……”

“老公的鸡巴硬硬地插在老婆穴里,老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用骚穴把老公的鸡巴榨干,狠狠惩罚老公的鸡巴,把白白的精液全榨进骚穴,填满老婆的骚肠子……”

“干烂乱发情射精欺负老婆肉穴的大鸡巴,把鸡巴骑到阳痿坏掉吐不出臭精好不好……”

乔乾呆呆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冰冷美人,正眼含春情地看着自己,银发披散,肌肉分明的胸膛裸露,白皙脸颊精致美艳,细长的狐狸眼勾起,色情地引诱着他。他被诱惑到骚穴深处更加麻痒,瘙痒深入骨髓,可装满精水的肠肉却得不到安抚,饥渴着痉挛。

“好想被操开……肠子里面好空……骚肉痒死了呜呜……”

“大鸡巴还不动一动……唔……骚穴要狠狠干烂不听话的贱鸡巴……”

“哈啊……好爽~骚点被磨到了唔恩……鸡巴好硬好烫呃啊……骚穴要惩罚谢先生的……唔贱鸡巴啊啊……”

乔乾喘着粗气扶住谢子无的腹肌,冰冰凉凉的衬衣布料缓解了点他灼热的情欲。他骑在粗壮肉茎上上下起伏,被撑大奸肿的穴口箍紧青筋毕露的柱身滑动。肥硕龟头时不时刮过骚点,刺激肠肉收缩地更紧。肉穴吞吃进整根鸡巴又抽离,灼热瘙痒的肠肉终于得到满足,舒爽地呜咽出声。

“唔啊……骚穴把大鸡巴整根都吃进去了,骚穴要榨干大鸡巴的精液唔啊……开始使用鸡巴了……”

“哈……好爽……鸡巴很硬很好操,操得骚穴爽死了……谢先生的鸡巴很不错……服务得骚穴很爽很满意唔呃……”

“腿好酸……要没力气了呜呜……坐在大鸡巴上面……一定很爽吧唔啊……”

他听信了谢子无的哄骗,正哆哆嗦嗦用肉穴套弄“惩罚”埋在身体里的大鸡巴,两腿颤抖地几乎跪不住,被一双大手握住腿肉支撑亵玩,还要教训身下予取予求的银发美人。

银发美人被老婆的主动刺激得口干舌燥,额头上因为老婆缓慢磨人的动作忍耐出汗滴。他欣赏够乔乾自我满足骚穴的淫态,转而抓住身上勾引人的骚货的细腰,用力飞快往鸡巴上掼去。

“咦啊啊啊——怎么——不要掐!骚穴要教训大鸡巴呜啊——”

“不要掐我的腰!不要被大鸡巴干!啊啊!太快了!呜呜骚穴又被大鸡巴干坏了——”

任凭乔乾如何抠挖捶打箍在腰上的那双大手,都没法把它们剥离。谢子无举着乔乾无力的腰肢,狠狠套弄着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肉根。

终于等汹涌的性欲略微平息,修长的手指撤离了乔乾的腰间,留下乔乾腰肢好像食髓知味了一样,惯性地飞快起伏骑乘着肉棒。

“啊啊怎么回事~要停不下来了~”

“骚穴好爽好美~要舒服到化掉了呜啊~”

“控制不了骚穴哈啊~要一直骑到高潮了啊啊~”

乔乾浪叫着摆腰,欲罢不能地骑着粗长鸡巴,淫态被凶狠的进攻操了出来,还在吐着舌头呻吟。眼泪早就被情欲蒸干,他半张着眼睛仰头,脸上一片潮红,包不住的口水随着舌头一甩一甩飞溅到谢子无身上。

谢子无双目猩红,狠狠顶腰操弄扭个不停的肉穴,伸出双手抠弄在他眼前都来抖去的乳孔,刺激乔乾一阵阵战栗。大腿被坐在乔乾肉嘟嘟的屁股下,修长双腿占据了狭窄的后座,胯部凶狠上顶抽插,把鸡巴死死送进不住流水痉挛的肉洞。

“操死一直发骚的骚老婆!淫腰扭个没完,就该被钉在老公鸡巴上操烂!

“操烂骚穴!操成一直流淫水的肉洞!呃啊!”

“鸡巴要被老婆骚到射精了!精液全部喷到老婆的骚穴里!”

乔乾肉穴收缩地更加用力,就要榨出穴内鸡巴里的浓精浊液,他尖叫着发骚:“啊啊!鸡巴全部射给骚穴!全部喂给骚穴吃!”

肥硕龟头在穴肉里一突一突抽动,怒张着马眼刮蹭痉挛的肠壁,终于在一记深顶下死死埋在肉穴最深处,对着狠命痉挛抽搐的肠肉喷精。

“嗬——嗬——哈啊……哈……”乔乾被内射中出,肉穴咕嘟咕嘟吞精,吐着舌头高潮喷水,淫液和新一波的精水撑得小腹鼓起,紧紧搂抱着谢子无平复汹涌的情欲。

等车内激烈淫糜的情事结束,谢子无抱着怀中失神的乔乾,把肛塞重新给他戴上,堵住一肚子的淫液。他把两人收拾整齐,把乔乾面对着他抱在怀里,抚弄啄吻怀中人细软的发丝,这才敲敲挡板,车子重新往预定好的方向开去。

谢子无轻轻摇晃昏昏沉沉几欲睡着的乔乾,笑道:“起床了老婆,尊尚广场已经到了。不是要买东西吗?老公陪你去吧。”

乔乾从迷梦中惊醒,听到谢子无的声音时还颤抖了一下。他把羞红了的脸颊埋进谢子无敞开的衣领不愿答话,好半天才抬脸故作平静道:“放开我吧,我要自己去。”

谢子无紧了紧环抱住他的手臂,俊脸上满是疑惑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让老公陪你去拿东西?”

乔乾这下完全清醒过来,他心虚地扣着手心,在心里暗骂攻三这个坏家伙,还让他主动骑乘,真是丢死人了……他才不要和他回去、被他养起来当个宠物呢。

他还想脱离谢子无一个人走,锤着谢子无胸膛扭捏道:“我就要一个人去!都怪你!后面被弄得又肿又痛!”

虽然谢子无很想把乔乾带回去就关起来,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他,甩开所有觊觎老婆的男人。可看到乔乾生气地对他撒娇,他疯狂扭曲的想法又生出些涟漪。他在心里想,就让老婆放松这一次,不要吓到他,在即将被我关起来之前。

如果老婆能一直这么乖巧地爱他,他也可以考虑让老婆能够自由喘息。

于是谢子无微松开手,故作轻松地对乔乾说道:“好吧,让老婆任性这一次。”他给乔乾披上车内的白色外套,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张卡夹在指尖,交到了乔乾手上,亲吻他的脸颊,暗示道:“不过老婆拒绝了老公,是不是该给老公些补偿?”

乔乾在心里暗自开心着对攻三翻白眼,乖巧道:“我会给老公带礼物回来的,老公等我。”

谢子无愉悦地笑了几声,率先下车打开车门。他站在车门外,衣冠整齐干净,银发被妥帖地绑好垂在脑后,桃花面上带着期待愉悦的笑容,日光照耀他银白的衣裳在其上流动闪烁,贵族般半躬起身躯朝他伸手,眼神定定看着他:

“亲爱的,握住我的手。”

乔乾被精致贵气的美人蛊惑,握住修长白皙的手掌在护持下下了车。

谢子无搂过他拥紧,在耀眼温暖的日光中恋人般接吻,良久才松开。他松开乔乾,嘴唇在乔乾脸颊蹭了蹭,留恋说道:“去吧老婆,我在这等你。”

一直看着乔乾背影走远。

商场外人来人往,过道上走动着繁忙的人群,有些对着他的样貌拍照议论,谢子无没有去在意。

他一个人倚靠在车边,周围也是秩序停放着的私家车。谢子无在期待幻想老婆会送什么样的礼物,他该怎么回送,就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季灼瑾匆忙从商场走出,怀中搂着裹着大衣带着围巾捂得严严实实的小情人,一边走路一边亲吻情人的脸颊。

谢子无鄙夷地心想,大名鼎鼎的季委员真是铁树开花,连个脸都不敢露,对情人宝贝的不行。

不过自己也是,就快要把老婆拐回家了。

谢子无勾起嘴角,老婆可比季灼瑾的小情人可爱多了,又娇又骚,还会朝他可爱地撒娇,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季灼瑾走近,在谢子无不远处护着人上了车,视线相撞时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谢子无冷笑,他和季委员长有些交集但并不熟悉,也并不惧怕他明晃晃的恶意。

等季灼瑾的车开远,谢子无放松下来,继续等待老婆归来。

他在心里甜蜜地抱怨老婆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礼物随便选一个就好了,自己又不会在乎礼物是好是坏,老婆给的东西他都喜欢。

但是第一次的定情信物还是慎重些比较好,老婆肯定是对的,毕竟他们确定关系了,礼物还是该正式些。

那自己该给什么样的回礼老婆才会喜欢呢?真是甜蜜的烦恼。

身上的卫衣被扯得皱起,乔乾下意识地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狼狈地裹紧身上那件隐约带着谢子无淡雅香水味的外衣,步履匆忙地走入商场。

季灼瑾在一楼等他,背后是缠绕着彩带和彩灯的橘黄树木雕塑。他换了一件质感光泽柔软的黑色羊毛大衣,还围了一条看起来就很温暖的灰色围巾,削弱了几分严肃和戾气,宽肩蜂腰身姿挺拔,双腿修长而有力,与乔乾瘦弱的身躯大相径庭。

反观乔乾刚刚被漂亮得像是女人一般的谢子无压着进入,屁股里还含着一肚子他肮脏的精液。

他们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攻一还假好心说要带他离开主角受,肯定是看不得主角受和他亲密交缠甚至上床,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但是人设还是要扮演的,他也迫不及待想离上过他的两个变态远一点。

乔乾忍着后穴的异样和鼓胀的小腹内晃悠的精水,走到季灼瑾的面前,佯装娇弱地扑进他怀中,完全不考虑季灼瑾是否会伸出手接他。

而季灼瑾微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像是在接住久别重逢的伴侣一样亲密拥抱。

明明一个瘦弱的大男人这么做会很滑稽,但季灼瑾就是觉得乔乾可爱,除了那件不知是谁的、散发着别的男人的香水味的白色外套。

还没等他出声询问,乔乾就急忙催促:“我们快走吧。谢子无在外面,你挡着点,别让他发现我了。”

季灼瑾伸手抓住正欲拽着他离开的乔乾的手臂,原本舒展含着笑意的眉头皱起,询问乔乾:“谢家家主?你怎么和他认识的?他为什么要找你?”

“你不告诉我,我很不放心。”他郑重地对乔乾说道,像是个逼问老婆奸情的丈夫。

乔乾羞红着耳朵,挤出几滴眼泪,竹筒倒豆子般跟他告状:“他是白丞的老板。我今早本来要来找你,撞见了他。我说要来商场买东西,他不依不饶,一直说顺路要我上车载我一程。”

“我推辞不过上了车。可是他,他下流地言语骚扰我,还动手动脚,扒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后座上强奸了呜呜……”

“他还说等我回去要把我关起来,现在还在外面等着。”

“季先生快带我走吧,要躲开他,我不想被他抓回去,我想跟季先生走呜呜……”

他说的话真假参半,把责任全推给了谢子无,这是他撒谎用的惯用伎俩。

季灼瑾看着乔乾装可怜眼泪汪汪的眼睛。虽然他知道,小骗子说的不一定全是真话,可他还是怒不可遏。

谢子无怎么敢动他的老婆?!

真以为坐上谢家家主的位置就高枕无忧了么?

该死的谢子无,他一定会让他、让谢家付出代价。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和抢走乔乾!

季灼瑾安抚地把人搂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把乔乾身上那件碍眼的外套扔掉,给他披上自己的黑色大衣。

季灼瑾脱下外衣,丝绸质的黑色衬衫扎在西裤内,皮带勾勒出他匀称而肌肉分明的腰身,银色皮带扣闪着冰冷的微光,显得高挑身姿挺拔如松柏。黑色短发被干练利落地向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衬得他俊逸的五官像是雕塑般分明深邃,下颌轮廓坚毅锋利。

他盯着乔乾的眼睛,坚定庄重承诺道:“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

季灼瑾又给乔乾把围巾戴上,柔软的面料遮掩住乔乾的嘴巴和小半张脸颊,乔乾甚至能从那上面闻到季灼瑾成熟的木质香水味。

他搂抱着裹着大衣和围巾的乔乾从商场正门出去。

正午的阳光刺眼,四周高楼炫目的玻璃外墙反射耀眼的日光,在初秋凉爽的温度下显得萧瑟冷清。

乔乾心中全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慌,他眯着眼缩进季灼瑾宽大的怀里,全心全意地信任着拥住他的高大男人。

像是很容易相信人的笨蛋宠物。

只要躲进主人怀里就不用再去忧虑外面的人群车流。

商场前车辆秩序停放和开走,不时传来急按喇叭的嘟嘟鸣笛声。公路车流穿梭如潮,轰鸣声隔了遥远的距离只剩沉闷的嗡嗡声,震得他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城市忙碌喧嚣的背景音下,他听见有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缩了缩脑袋更深地埋进围巾里。

“他在等人吗?好好看,被他等着的人一定很幸福。”

“快走吧,他看过来了。”

身旁陌生女孩推搡着离开,而他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依偎在季灼瑾怀里,走近那道银白色的身影。

拥住他的怀抱紧实有力,肌肉如同坚实的岩石一般硌在乔乾的后背,给他沉稳的安全感。他在仍等待着他的谢子无近前几步停住,在季灼瑾遮掩和护持下俯身钻进轿车后座。

季灼瑾挡住谢子无的身影,伸手护住他的头顶,温暖手掌安抚般得在他的头顶揉了揉,旋即关上车门,阻挡乔乾看向谢子无的视线。

季灼瑾直起身,凌厉双眼隔着零星几辆轿车冷冷注视着谢子无。

他很想现在就冲过去,狠狠暴揍这卑劣可憎的恶棍。熊熊怒火和对老婆的心疼愧疚在他心中升腾,他几乎无法控制住暴虐可怖的想法和行为。

但是现在不行。

他即将接上乔乾,带他回家。

他不能让可怜无助的老婆被发现,被争夺。

他不能允许任何乔乾离他而去的可能性出现。

季灼瑾收回视线,眼中风暴被冷漠遮掩,紧抿嘴唇,沉默地坐进驾驶座启动车辆。

车辆离去,载着一个人心心念念的爱人驶远。

车外街景飞速略过,乔乾没忍住困意,在后座上躺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成一团睡去。

季灼瑾从后视镜看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默默关上车窗隔绝车外的噪音,打开空调驱散车内若有若无的冷意,好让乔乾睡得更加香甜。

后视镜照出他柔和的双眼,神情是不同于工作时难得的惬意和放松。

车辆平稳在公路上行驶,他安静地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停车。

不久,季灼瑾开车驶入了一座隐逸在市郊而古朴典雅的庄园。

这里是季家的主宅。他已经是季家家主,旁支都不在这里居住。

等到乔乾醒来,已经被抱到主厅柔软的沙发上。

他被季灼瑾柔声唤醒,睁眼就是高耸的厅顶上巨大而精致的水晶枝形吊灯。

他迷迷糊糊地心想这是哪里,他还在做梦吗,转眼就看到站在他身边的季灼瑾对他笑道:“睡了这么久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餐厅。”

乔乾茫然地握住那只伸向他的手掌,被季灼瑾扶着起身。

手被修长温暖的大手握在手心,他被季灼瑾牵着,走过自然光线照射下明亮整洁的大片落地窗,从窗前望去还能看见花园内的喷泉、雕塑和花墙。

他被带着穿过那道具有繁复雕刻和浮雕的巨大拱门,乖乖被带到宽阔明亮的餐厅坐好。

餐厅内空无一人,季灼瑾走到乔乾身后给他戴上餐巾,餐桌上是他提前吩咐管家准备好的丰盛菜肴,热气腾腾地散发着香味。

他回到主座,右手边正是拘谨地东看西看的乔乾。

毕竟是第一次带乔乾回主宅,总该郑重正式些。季灼瑾心想。

不能一上来就亲密地挨着老婆,好像他很心急一样没有风度。

乔乾不安地坐在座椅上,张望他从没有见过的豪华宫殿。

这座庄园对于他来说就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宫殿,无论是现代科技感十足的世界管理中心大楼,还是穿越前穿越后都拥挤普通的住所,都远远比不上这里的富丽堂皇。

所以呢?攻一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他看着眼前的饭菜咽了咽口水,胃里空空荡荡地抽痛。

他还以为自己会被逮到没人的地方揍上一顿,没想到是被带回了攻一的家。

难道是攻一想展示自己的财力让自己知难而退远离他和主角受这对情侣?

他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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