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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才不是纯情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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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叫嚣着要和我偷情的孟铭戎,最后只是单纯地牵着我的手逛街看电影,把小情侣该做的事情,他全都做了一遍。

原本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别的心思,结果电影院人挤人,孟铭戎专注地盯着大荧幕,说,“听说这个好看,特效做得很棒,感觉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这实在是让我没下手的机会,我也不想明天闹上社会新闻,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我只得也看向屏幕,是一个俗套的普通人拯救世界的故事,虽然剧情简单一眼看透,但确实如他所说的,特效做得炫酷。

确实让我感兴趣,很少有男人能拒绝金属机械和暴力血腥,这是大部分正常男性共有的爱好。

“你怎么知道?”

孟铭戎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你别管,我什么都知道。”

小狗一样的哼唧一声,尾巴要翘上天了。他唇角都压不下去,心情很好。

我搂住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拽,孟铭戎脸红地看看四周,抵抗微弱地抬手抵着我,没有太靠近,“会被看见的。”

他之前都敢光明正大牵着我的手逛街,这会搂抱一下倒这么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迟钝,毕竟两个男人在大街上牵手,谁看了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我凑近他的脸庞,孟铭戎紧张地盯着我,我却目不转睛地看向屏幕,我几乎和他挨着脸,面上的泰然自若让孟铭戎没这么紧张,他以为我要说正经的,或者和他讨论剧情。

但是我说,“下次出来玩,你别穿内裤,我送你个小礼物。”

“……?!”孟铭戎的眼睛睁大,脸红得冒热气,略尖的虎牙咬着下唇,羞耻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小声说,“会被人发现的,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

他挪着屁股,拉着我的手蹭了下他的裤裆,硬邦邦的,热烫着。

“……”我挑了挑眉,难道我是什么人形春药?分明什么都没做,这小子怎么勃起了?虽然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可这也太过了。

孟铭戎挨着我轻轻地喘息,眼神哀怨,“宝宝你魅力太大了,每次又玩得我太舒服,一看见你就想那个。”

他上次也这么说过。

我眼皮跳了下,捂他的嘴,“好了,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孟铭戎偷笑一声,在我肩膀上蹭了下,自己坐回去,手指偷着调整了一下鸡巴在裤子里面的位置,避免被人发现他的勃起。

怪无力的,想和人玩羞耻py,结果这货乐在其中,啧。

走出放映厅后,孟铭戎还想拉我去其他地方,我却看见段元桓站在不远处,犹豫不决地盯着我。

些微诧异,这个点,他应该是跟着祁炀监视他才对,怎么会出现在我这?

我低声和孟铭戎说了句让他先去买水等我一下,看孟铭戎离开,才走上前带着段元桓去了人少的楼道里面,压低声音,“什么事情?”

若不是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段元桓是不会来扫我的兴致,我对他还是有这种信任的。

段元桓叼着烟,苦哈哈道,“大少爷吩咐,让你准备准备去谈和袁家的合作。”他自己说来都觉得离谱和不可思议,殷理就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哪儿有胆魄去和袁家谈合作了,别是坐那儿就被对方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

那是和殷家不相上下的势力,这次合作我有听大哥闲聊的时候说起来过,是连他都皱眉的程度,现在让我去解决?

我讶异地看着段元桓,“我吗?”

他一脸难以言喻地点点头,眉头紧皱。

我虽有继承权,却因为长期在外、年纪小,人微言轻,也只是拿了一小部分无关轻重的家族产业打理练手,必不可能是能够接触到影响家族未来发展的世族合作这种地步。

所以事态就很明确了。

这是一场针对我的陷害。

段元桓当然看得出来,他骂骂咧咧了一阵,话头一转,“这明摆着是把你当弃子在用,和袁家都来回拉扯了几个月,对方死活不松口,就算是换你上也没用,等这合同谈失败了,他们就有理由找殷家要赔偿,说不定还要你的命,他妈的,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他倒是比我还激动的。

但是显然没法,我享受着殷家长辈谋求下来的福利,当然有义务当起这个责任。

“你别急……”我宽慰一声。

“要不我带着你跑路,去外面转一圈,往远了跑,就说太偏太远了赶不及回来!就算是跑去什么野蛮的原始部落,都比现在的殷家安全!”段元桓气得脑子放假。

这种理由明显不行,我被人盯上了,对方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能拉我下水的机会。

“这还只是个初步意向,大少爷让我给你说一声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先别慌,这事还不一定,大少爷已经在想办法帮你挡下了,我也想想办法。”段元桓喋喋不休,急得团团转。

可他就一个保镖,除了武力值高点,权势谋略上还比不过我一个身处象牙塔的学生。

我不慌,反而是面前叼着烟的男人慌得不行,皱着的眉就没松开过。

我仰头看着他,唇角勾了勾。

段元桓看见了,一脸见鬼的样子,‘嘶’的抽冷气,“你还笑得出来?诶哟我的小少爷,你真是,天真!”

他一副被击败的样子,只觉得头疼。

我站着的位置能看见孟铭戎已经买好了水,站在那里左右张望地找我。

我拍了拍段元桓的肩膀,准备结束这场对话,“你先回去吧,不用做什么,我有自己的打算,段叔关心我,我很开心,但是这种事情是逃避不了的,一次两次逃得了,总不能躲一辈子。”

段元桓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肩膀晃了一下,把我的手抖了下来,忿忿道,“我确实看不懂你们这些个家族的事情,我只知道,你小命宝贵,我就是死你前头给你挡刀也要把你给看顾好了。”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发现了孟铭戎,俊帅带着几分野性的五官,高大精壮却透着几分青涩感的身躯,仅是这份气质,段元桓狠辣的眼光就能判断这人成长起来也必不简单。

只是现在年纪还小,对殷理小少爷起不到什么助力,真遇见什么事情了还会是个麻烦的累赘。

段元桓想到那种可能性,面色严肃下来,沉着脸色,“你趁着现在年轻想玩玩也可以,但别主次不分,真陷进去,你自己明白有什么后果……”

“放心放心,就只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闷,”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警告,望向孟铭戎的眼神温柔依旧。

然而这温柔的底下却是冷漠至极的清醒理智。

“你回祁炀那边吧。”我吩咐一声。

段元桓恢复下来放松的姿态,皱眉却没放开,“你说的事情我能忘?我安排其他的人守着了,这种小事还得我亲自做,整天天的给我加工作量,再这样我要罢工了。”

“段叔你做事情我更放心,你去看好他,让他最近别乱跑。”我说道。

“嗯?”段元桓从我话里察觉出什么,眼神微变看向我,神色慢慢变得愕然。

我无视他复杂起来的眼神,笑了笑,“养了他这么久,也该是时候让他派上用场了。”

“……!”段元桓震惊莫名。

他估计是一直以为祁炀就是我无聊时候养来解闷的小宠物,出的最大意外莫过于是我喜欢上祁炀对他屡次破格,之前没少被段元桓念叨说我太重视祁炀。

现在我透露出真实意图,当然会让以为我是纯爱系的段元桓吃惊。

殷家人哪儿有单纯的情爱,每一种可以交换利益的砝码都不会错过,价格合适的时候任何东西都可以上秤出售。

我结束交谈,去继续和孟铭戎的约会。

孟铭戎外貌出众,站在那里就是视觉中心,浑身的凶厉气势劝退了不少人,却也有大胆的上去搭讪要联系方式。

就我和段元桓交谈这会儿,我就看见他拒绝了两个,面上表情愈发不耐烦,我再不过去,我担心他凶性大起当街打人。

却是没有我拦人的机会,我先被人拦住了,一个撞出来的女生拉住了我的衣服。

“帅哥加个v!”对方灼热的视线都要穿透我的衣服了,估计是看我外表温和,才敢直接往我怀里扑。

我本能地避开拥抱,但是对方这太过直率的平a还是让我愣了下。

“不了。”我用了巧劲,轻松地挣开,却又遭另一个拦住。

这两是一伙的……坏了,现在都流行这么来要联系方式吗?

两副柔软的身体直往我身上贴,我看见段元桓还没离开,在那边憋笑望着我。少于见到殷理小少爷束手无策的样子,他靠着门框点烟,眼睛里面都装满了笑意。

相比较男的,我确实对女孩更温柔,这种柔软的生物,我都怕动作粗鲁了弄伤她们。

我避开她们的接触,小心不碰到她们的私密部位。

面上浮现一些无奈。

两个女孩的大胆引起来一些骚乱,我还在想办法,手腕就一紧,被人攥住了。

孟铭戎将我拽出了包围圈,手臂搂了我的肩膀,我比他矮了一截,就这么被他护在了怀里,孟铭戎沉怒道,“他都拒绝你们了,听不见吗?”

“但是……”两个女生手牵手的据理力争。

孟铭戎低头就‘啵’的一口亲我脸上,“而且他是我的,你们来晚了!”

那双小狗崽子一样的眼睛里浓浓的占有欲都要满溢出来了。

“亲的脸诶,是不是假的?”

“假的吧,长这么好看两个在一起也太浪费社会资源了。”

孟铭戎的拳头捏紧,“他妈的……”

他看起来真想动手了。

我压住他的拳头,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头,然后我亲了上去,我睁开的眼睛看见孟铭戎愣了一下,然后他的睫毛颤了颤,羞耻欢悦地闭上眼,张开嘴伸出舌头迎合我。

我和他深吻纠缠,分开时口水拉丝。

我嗓子微哑,“如你所见,他确实是我男朋友,我暂时没有要更换的想法。”

那两个女生手牵手的发出低呼,“这不是更好?!”

“……”草了,遇见软硬不吃的变态了。

我按了按太阳穴,好在段元桓已经早早去叫了保安,这两位太过狂热的女生被隔开,我终于获得一丝清净,连忙拉着孟铭戎离开。

走到人少处,孟铭戎还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担心他是在生闷气,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我看见他水润的眼睛里面,孟铭戎一脸恍惚,丢了魂一样。

孟铭戎目光直直地盯了我半晌,瞳孔颤动一下,嘴唇发抖,“你、你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虽然是为了摆脱困境而临时找的借口,可都说出口了我也不打算否认。

“怎么?不愿意?”我作势要放开他的手了。

“愿意愿意!!”孟铭戎连连点头,耳尖通红,反手抓住我,与我紧紧的十指相扣,孟铭戎眼中柔情满溢。

临近五月,我请了个长假回到殷家,挺心烦的,影响我学习,虽然现在的我有足够把握考上a大,可要是在家里耽搁太久时间错过高考,这极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殷朝可没耐心再给我一年时间去复读。

当然,我也没这样富余的时间浪费。

不过努力这么长时间却因为错过高考而影响这个支线任务的结算那就太憋屈了。

我脱下洗得发白陈旧的干净校服,换上大哥给我准备好的衣服,量身定制的西服衬得我气质都多上几分成熟。

可也仅限于背影。

冷白皮,遗传自母亲的精致艳丽五官,柔和温软的眉眼,唇角常带笑意,干净无害的眼神,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会轻视我。

段元桓看着我啧啧称奇,抬手揉了一把我还没被造型师打理的头发,“小家伙长得真招人稀罕。”

然后就被造型师不客气地赶去了一边,“这位先生,请不要影响我工作。”冷硬得毫不讲理。

我看着段元桓吃瘪,叼着烟憋闷地跑角落坐着刷手机短视频去了,轻笑了声。

美女造型师撸起我湿漉漉的额发,利落地修剪,手上动作很稳,半点也没有因为我殷家小少爷的身份而有丝毫改变。

我阖眼推演着待会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放心地任由她摆弄我的头发。

我平时只维持一个干净,其他就不怎么在意,好在学校里都规定要穿着校服,不然没人给我准备衣服搭配好的话,难保我能闹出什么乱子来。

至于头发,我更是不在意,早上起床也随便扒拉两下,经常是乱糟糟的,清冷感中带上几分迷糊,显得一副好骗好欺负的样子。

而冰山美人造型师今天给我做的发型更是将我身上这种特质放大,凌乱得恰到好处的柔软发丝搭在我的额头,往下是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看似多情的桃花眼最是无情。

我捻弄发尾,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勾起唇角,笑起来更显得无害,甚为满意。

虽然我不擅长这个,但是懂得欣赏,审美是在线的。

“怎么样?”冰山美人态度依旧,从她抿紧的唇角,我能看出她有一分紧张。

我轻笑颔首,“我很满意。”

她松了一口气,也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目露惊艳,由衷感叹,“小少爷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段元桓听得眉头一挑,叫嚷起来,“诶、诶!怎么和小少爷说话呢!”

冰山美人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埋头收拾起工具。

她的态度惹得段元桓额角青筋暴起,嘀咕一声,“没礼貌的家伙。”

我适时站出来阻止了这两人的纠纷,“段叔,你去帮我把祁炀带来。”

段元桓收敛起面上的调侃,露出疑惑,“祁炀?他?这里?”他眼含深意地看我,带着探究意味,“你说真的?你考虑好了?”

造型师默默加快收拾工具的动作,为这些世家豪门服务的人,最是知道什么事情听不得,有些机密要是不小心听到,那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及时阻拦下她,“你先别走,还有个人呢。”

造型师心里咯噔一下,差点以为我要永远把她留下了,不过看着我纯粹的眼神,她还是狐疑地点点头等着了。

段元桓叹气,是知道改变不了我认定的事情,他去接上了祁炀,从后视镜看面色冷淡的男人,眼神不自觉带上了惋惜同情。

祁炀的眉头越皱越深,控制不了的心跳加速,其实他也有些察觉。祁炀知道段元桓是殷理放在他身边的人,配合保护的同时兼顾监视的工作,祁炀并不会生气,殷理这么在乎他,他开心还来不及。

可是最近着实变得奇怪,这个一向是不干预他只默默配合的段元桓,竟然是在他要出两天远门的时候拦下了祁炀,问理由也不说,就生硬地一句‘小少爷有吩咐’应付过去。

按照殷理最近的情况来分析,绝不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晚上暖床的。祁炀没那么蠢,虽然爱着殷理,却不会什么事都往情爱上揣测。

从坐上车被接往殷家开始,祁炀的眼皮就直跳,很不好的预兆。

他终于在一处客房见到了殷理。

小少爷今天刻意打扮过,凌乱柔软的黑发,皮肤雪白如凝脂,高定西装映衬着他高挑完美的身形,不瘦弱也不健壮,处于恰好的状态。

不过,他进来的时候,看见殷理正在和一个时尚的冰山美女交谈,两人靠近得肩膀都要挨在一起,姿势亲密得让祁炀立刻红了眼睛。

“理理。”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见了祁炀,“你来了。”我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祁炀长腿迈开,脸上很勉强地挂上生硬地浅笑冲着屋里另一个陌生女人算是打了招呼。

祁炀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顺势拽了一下他的手臂让他坐在我大腿上,手臂一伸,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下巴往祁炀的肩膀上一搁,“怎么样?他很不错吧?”

我带着炫耀珍宝一样的语气和造型师说着。

“……”祁炀被这一番变故惊愣住,侧头望向我,恍惚失神,眼神里透出一丝迷茫疑惑。

样子呆呆的,可爱得我掐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造型师就看着我两旁若无人的亲昵,我这样当着外人面亲他的动作,闹得祁炀红了耳尖,抿着唇羞耻地推我。

“确实是不错的外形条件,和小少爷很相配。”造型师看着两个帅哥搂抱着贴贴亲亲,只觉得十分养眼,发自内心地认可。

我揉着祁炀的腰,让他浑身酥麻地软在我怀里,祁炀用手指勾着我的手腕,似乎要阻止,却又舍不得。

不过我只是调戏了他一阵就撒手,并没有打算要做,“给他也弄一下造型,今晚,他才是主角。”

我放开祁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旁边的位置,造型师点点头,收起刚才和我闲聊时候放松的姿态,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

和我不同,祁炀不习惯被别人这么侍弄,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带着点不安地望着我,我牵着他的手玩他手指,缓解了他的情绪。

“不用紧张,帮我点小忙,祁炀,你不会不同意吧?”我眨了下眼睛,无辜的样子。

祁炀避开我的眼神,“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清楚,殷家的事情,我能帮什么忙?”

“不是殷家的事情,而是帮我。”我纠正到。

“那我很乐意。”祁炀立刻回答。

“……”造型师就看着我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诱骗他,看向祁炀的眼神多了一分同情。

看看,爱情就是这么让人神志不清,何况是一个漂亮精致得像是天神完美造物的人,爱上他的那一刻就会满盘皆输。

造型师代入了一下自己,发现如果是殷理小少爷用这种语气哄自己,那自己也完全拒绝不了。

我耐心地陪着祁炀,期间没有移开过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在造型师鬼斧神工的专业技能下,一个带着几分凶厉气势的男人被她修饰得如同在发光一样的吸引人,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该是全场的焦点。

“你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造型师。”我毫不吝啬我的夸奖。

冰山美女都被我夸得有点害羞起来,耳尖微红,“小少爷谬赞。”

我让段元桓给她包了个大红包,带她去旁边客房休息先不要离开,以备之后还有需要她的地方,便迫不及待拉着祁炀进入换衣间,不厌其烦地给他挑选合适他的衣服。

祁炀平日里显少这么被人摆弄,不自在地默默站在角落。他平时也是注意形象的,还会使用男士商务香水,不过也就仅限于此,像是造型师今天这样,他还完全没经历过。

任由一个陌生人触碰他的头发脸颊,如果不是有殷理拉着他的手安抚他,祁炀怕是早就应激炸毛了。

祁炀安静地站在那里看殷理小少爷给他挑衣服,竟是有些夫妻之间的甜蜜感,脑子里不禁幻想,却很快拉回思绪,面上带了失落,祁炀清楚自己的身份绝不可能和殷理小少爷走到那地步。

他倒是很乐意,可殷理这身份,长大了必然是需要去联姻的。

也就是现在年轻,才能这么自由。

一想到这样温柔的人最终不会属于自己,祁炀就心脏隐隐作痛。

“想什么呢?”我拿了三套选好的衣服,“别发呆了,换上给我看看。”

“在这里?”祁炀下意识地照做,却看我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毫不掩饰意图,“脱吧,又不是没脱给我看过,害羞?”

“……”肯定会害羞啊!

祁炀抿着唇,背过身,解自己的衣服。他知道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加快动作,争取让裸露的身体少在我的眼中暴露几秒。

我靠着衣橱,目光中都是欣赏,祁炀的外型条件极佳,当初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又凑巧被有心人暗示,才想出卖身求荣这么个蠢办法。

我看着他换上一套,版型不错,但是和他本身气质不搭,我摇摇头,要他脱了换另一个套试试,祁炀没有反对,听话照做。

结果最后是三套轮流试穿了,依照祁炀的坚持选了和我身上穿着这套比较搭配的。

我哪儿能不懂他的心思,没揭穿,点头应允了。

“对了,还有这个。”我按到衣兜,有些硌手,才想起来忘记了什么。

祁炀好奇地看过来,就看我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祁炀眼皮一跳,呼吸放轻,紧张起来。

我没有刻意钓着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对设计简约的情侣对戒,刻了我和祁炀的名字。

“……!”祁炀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紧盯我。

我不受他影响,拿起一枚戒指往他手指上套,“可惜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所以就只能先和你订婚了……唔,忘记告诉你了,你不会介意吧?”

“很介意!”祁炀大声反驳,红着眼眶别过头,“这种事情,不要瞒着我啊!”

他的声音带着微哑的哭腔。

我勾了勾唇角,“哭了?这么激动?”

祁炀把我的脑袋往他怀里按,不准我看他的脸,我低声偷笑,“你还没给我戴上戒指呢,未婚夫。”

祁炀的身体一个哆嗦,脸上爆红,粗鲁地从我手里夺走戒指盒,然后手指颤抖、眼神认真热烈地为我戴上情侣对戒,他久久凝视着,珍重地在我指尖落下亲吻。

他颤着声音说,“殷理,我好爱你。”

“小少爷,差不多时间了。“段元桓敲了敲门,面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但是从他没有叼着烟含糊说话就能看出他是紧张的。

祁炀不舍地放开我,抬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我却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来。

段元桓没有贸然来开换衣间的门,证明时间还很充裕,“马上。”我嘴上这么应声,手却开始解开祁炀的裤子。

祁炀惊讶,按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做什么?”

“还有个礼物没给你。”我说得真诚,无害的眼神轻易打动了祁炀,让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直接抓揉着他浑圆的屁股肉掰开,感受到凉意的屄口收缩两下,被我的手指按住了,指尖蹭了蹭那口,就直接往里面送。

“呃唔、你……不是说、礼物?”祁炀呼吸一滞,攀在我肩膀上的手捏紧,揉皱了我的衣服。

他的屄早就被我玩熟了,刚才又被我调戏过,现在手指插进去竟然感觉到有些湿润,我顺着他湿滑的肠道用指腹揉上他肿大的屄芯,“先肏一回再给你。”

“啊啊唔!”祁炀咬住嘴唇堵住呻吟,灰蓝色眼眸里锐利锋芒都收敛,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信任和爱意,他有些羞耻地夹紧了屄,软乎的甬道推挤我的手指,低哑道,“时间、来不及,嗯唔嗯嗯嗯衣服、啊、会弄乱的。”

已经弄乱了,他被我蹂躏屄芯,强烈快感影响他,让他手上力道无法控制,将我打理整洁的衣服抓出皱褶。

我尽情利用这副面貌带来的便利,仰着脸无害地望着他,眼睛里是纯粹的情欲,“好久没肏你的屄了,未婚夫不给我肏吗?”

“呃唔唔唔别、啊啊别这么喊我了!”祁炀紊乱了呼吸,眼神也慌乱羞涩,屄口猛地夹紧了。

我将手指往外抽,还被祁炀紧紧地咬住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才成功拔出手指,又按着他的腰要他撑着门板背对我翘起屁股。

祁炀脸上微红地咬着下唇,每条指令都乖巧照做。裤子脱下,露出被我长期奸淫耕耘浇灌得肥软的臀部,祁炀带着戒指的左手陷进自己骚淫的臀肉扒开来,露出红嫩的湿热软屄,羞涩地翕张着。

我捧着他麦色的大屁股把鸡巴捅进他的软屄里面,湿腻的肠道热情地迎合我,吸着我的龟头往里面吞,我轻吟一声,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撞进去。

“哈啊啊!”祁炀舒服满足地呻吟着,瞳孔颤了颤,“理理、嗯啊啊啊顶到、那里了呜唔好爽……”他爽得哆嗦,腿根颤颤,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我隔着衬衣去抓揉他的胸肌骚奶子,他的奶头勃起,激凸的痕迹完全遮掩不住,我坏心地用指甲抠挖他肿大奶头的乳孔,让祁炀发出无法克制的强烈喘息。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极有男人味,呻吟叫床的时候也是雄性阳刚的,骚媚而不娇弱。

“不喜欢我喊你未婚夫?”我抓着他奸插一阵,又将话题绕了回去。

“嗯嗯嗯啊啊……”祁炀被我肏屄打桩得双眼痴迷,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他额头抵着门板,只给我看见个通红的耳尖,极低的声音说,“喜欢。”

“但是、唔嗯……总感觉你在、调戏我。”

“……”被他猜对了,我确实是调侃多于真心的。我满口胡言眼睛都不眨,“是你的错觉,多喊几次你就习惯了……”

我顿了顿,“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喊你老婆?”

“唔呜呜唔!!”祁炀的屄骤然收紧,被我奸干碾凿的屄芯喷出一股淫水来冲刷在我的龟头。

祁炀的腰背猛地绷紧,身前没被触碰的粗大阴茎狼狈地喷出浓精,浊白激打在门板上,黏糊糊地淌下。

祁炀双眼失神急促喘息。

我抓着他的骚屁股狠肏,“骚货老婆,被肏屄这么爽吗?还没肏多久就射出来了,长这么大的鸡巴却早泄,真没用。”

我埋头舔他脖颈上的汗珠,恶劣坏笑,“老婆的鸡巴被我玩废了,看来以后都操不了别人只能被我肏屄获得性快感了。”

“啊、啊啊……”祁炀呼吸凌乱,这么射出来让他有些难堪,又听我一声声地喊他老婆,羞耻得想逃离,“不要、啊啊啊啊不要现在、呜唔已经……嗯嗯嗯嗯已经喷了、啊啊啊——!”

他绞紧的软屄死死咬住我的粗屌,屄芯泄出大量淫水潮喷了,祁炀满身滚烫,被我掐着奶子狠狠撞屄,我的胯部‘啪啪’地撞他的屁股,将他肥软的屁股肉都挤得变形翻出肉浪。

健壮的男人有这么一个骚货大屁股,麦色的皮肤泌出汗液,他的软屄被我凿开得合不拢,屄口媚红的软肉肏得外翻,大量涌出的淫汁黏糊糊地沾在我裤子上,淫靡地拉丝。

我忽视他哑着嗓音的哀求,‘啪啪’打桩肏屄,捣得他绞紧的肠道又湿软一片,服服帖帖地变成我专属的鸡巴套子,酥麻快感从被他的骚屄包裹的男根窜上腰眼,我发狠地肏他,像是要把他的屄都肏烂一样用力。

情欲水涨船高泛滥成灾,在祁炀一声声低哑的喘息中我射在他软烂的屄里面,鸡巴深插进去,被他屄口箍住屌根。

“呜嗯嗯嗯嗯……”祁炀被我内射灌精的时候腰臀直颤,屄里痉挛抽搐,腿软得站不住地往下滑。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往门上按,挺胯重重的一下一下,边射精边往里面凿,祁炀‘啊啊’的低哑喘叫,温驯地敞开腿承接,任由我射满了他骚淫饥渴的肠腔。

激烈的性事没有持续太久,顶多半小时。

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内射他,完全没忍耐射精欲望。我揉抓着祁炀的胸肌,捏了满手,眯着眼餍足地叹息,“老婆的屄又软又嫩,越来越厉害了,极品的飞机杯都比不过你的屄。”

祁炀身体一僵,羞得扒开我的手,他转过身看见我脸颊微红鼻尖冒汗的样子,愣了愣,避开我专注盯着他的视线,耳尖通红,小声埋怨,“弄得我一身都湿了,你个小混蛋,太坏了。”

他的双腿还止不住发软,要靠着门板才能站住,被我射入得极深的精液,这时候才顺着他麦色大腿往下淌。

祁炀看我往他身下看,夹紧了腿,伸手挡了一下。

不过我早就看见他更凌乱的下体了,耻毛上沾着白精,他的粗屌上也全是射出来精液的痕迹,乃至于是衣服下摆也沾上了。

我勾了勾唇角,被祁炀羞恼地凑过来咬了下嘴唇,“还笑?坏死了。”

我顺势缠住他的舌头一个深吻,含糊地说,“腿分开点。”

“嗯唔……”祁炀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直接听从地敞开腿。

然后一颗椭圆形的跳蛋被我塞进了他的流精小屄里面。

“啊……”祁炀捂了一下肚子,“什么东西?”

“跳蛋。”我很坦诚,反击着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才放开,捡起来他的内裤递给他要他穿上。

祁炀捏紧了手指,眼睛睁大,面上僵住,“不、不能拿出来吗?”

“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我直接就是一个道德绑架。

“……”祁炀消音了,低头穿衣服。

我简单整理了一下,推开换衣间的门走出去,发现段元桓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皱着眉用手机和人发信息,他抬眼漫不经心地瞥我一眼,眼睛睁大,“草!”没憋住发出一声骂。

段元桓扔下手机从沙发上跳起来,火急火燎,“我他妈,你胆子是真的大!”他伸手就扒拉我身上的衣服,“你衣服全弄脏了,还穿着呢,赶紧换了!”

他扯开了我的外套,要接着脱我衬衫,刚解开两个纽扣露出白皙皮肤,段元桓的手臂就被祁炀给捏住,祁炀挡开了他站在我面前,垂下眼,态度冷淡地低哑道,“我能帮他换。”

段元桓愣了下,搓了下指尖,也没多在意,“行,你给他换上。”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衣服,将刚从换衣间里面出来的我两又推进去,叮嘱祁炀五分钟之内弄好,别又勾引我乱来什么的。

祁炀有苦说不出,哪儿是他勾引先,分明是我非得要。不过他也知道段元桓对他多少有点偏见,他最初来我身边的理由可不光彩。

祁炀利落地替我换好了衣服,才再去弄他自己的,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面色更冷的美女造型师按在椅子上重新摆弄了。

模样乖巧五官精致的殷理小少爷简直像是个瓷娃娃,看着就让人喜欢。

美女造型师对于我作践她的劳动成果有些许不满,不过看见金钱的份上,还是很好说话地原谅了我,她加快速度给我收拾好,转而看向祁炀的时候却有点犯难,她低声和我说,“你的、这位朋友,要不要让他先去洗个澡?”

祁炀身上的情欲痕迹实在太明显,我还在他脖颈上亲了几颗草莓,他被肏开的屄里面含着我内射进去的浓精,哦,还有个待会要派上用场的跳蛋。

我为难地蹙眉,“不行,时间来不及了,就这样吧,你尽力。”

“好吧……”美女造型师火力全开,卖力想给祁炀身上的情欲痕迹遮掩住。

段元桓听我说话听得翻了个白眼,他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卡着时间拉祁炀做这种事情,弄得他乱糟糟的又不让他去洗,嘶,坏胚一个。

“听说这次要来和我们谈交易的是殷家小少爷。”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衣着华贵的人被带进了殷家,一脸倨傲,旁若无人地交谈。

“那个从小养外面的?”其中一个男人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神情来,“看不起谁呢,开始拿这种不被重视的货色应付我们了,我看这次合作殷家是打定主意不想谈拢的。”

另一人嗤笑一声,“我看也是,来都来了,随便聊聊吧,听说那殷家小少爷还是个刚成年的娃娃呢。”

两个袁家人仅是想着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从小养在外面的小孩儿,心里就充满了轻视。同时心里也推测起来是不是殷家人对这次合作的耐心已经耗尽,看起来他们也该让步一下了,毕竟袁家人只是想获得最大利益,而不是搞黄这次合作。

互利互惠的事情,傻子才会拒绝。

当然,能拿到手的每一丝好处,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

被带进了会客室,可主人竟然不在,仅有几个佣人在忙碌地上茶水餐点准备熏香,袁家两人对视一眼,有些诧异。诧异之后是嘲弄,这刚成年的小孩儿果然不懂人情世故,竟然没礼貌地没有提前待客。

看看,就连茶水也准备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那种,袁家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触碰的欲望,但是又思索了一下需要让步多少,殷家人用这样的小孩儿来应付他们,显然是没耐心极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会客室的门才被敲响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细软的发丝凌乱得恰好,白净的面颊带着几分稚气,眼神温和,像是一只掉进狼窝里面的小绵羊。

“抱歉,久等了。”小绵羊抿着唇有点紧张的样子,尽管是尽力忍耐,可开口的时候还是带着一丝颤抖,他看向袁家人的视线带着好奇的打量,和人不小心对视的时候又慌张躲闪。

袁家两个男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艳,他们是有听说殷家小少爷长得好看,却也没想到漂亮精致到这个地步。

可就算是美人,也不能轻易动摇他们。

“这就是殷家待客的方式?”穿正装的高个男人开口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客人等你,还准备这种劣质的茶叶,呵。”

“请见谅,路上有事情耽搁了一下。”殷家小少爷抿着唇有点尴尬委屈,“这已经是我能用的最好的茶叶了。”

袁家人对他的轻视更加一筹,果然是个弃子,甚至都没给他什么权限,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被愤怒情绪支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用一个弃子的牺牲从中获利?呵,别把袁家人看得太蠢了,这么简单的计谋他们能看不透?

袁家人没再刻意针对殷理,对一个弃子太苛刻,实在掉份。不过他们也咬着不让步,看那殷家小少爷漂亮的脸上浮现焦急、蹙着眉苦恼,眼睛蒙上水雾像是要哭了一样,两个袁家人心里产生莫名的快感,盯着殷理白皙玉润的皮肤,看他着急中攥紧的纤瘦骨感的手指,不由得有点口干舌燥。

殷家小少爷被他们过分的条件逼迫得小脸苍白,抖着手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樱粉色唇瓣沾染上水光,柔软有弹性的嘴唇叫人看了很难不想一亲芳泽。

“……”两个袁家人暂缓攻势,看他喝水时候滚动的喉结都漂亮得不像话,同时也端起来水杯喝了一口他们说的劣质茶叶。

眉头同时皱起,苦涩在口腔里面蔓延,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保存好放潮了,还有种奇怪的味道。

不过殷理喝水之后又开始据理力争谈论条件,让两个袁家人没空多想,几番拉扯周璇之后,稍矮的那个男人失去了耐心,“这样下去有意义吗?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小少爷如果不能做决定,就换个说话有准的来!”

“我、我能决定的。”殷理听他语气严厉,吓得眼眶泛红,弱气地回应一声,但是语气很虚,眼神飘忽。

气急的矮个袁家人扯松开了领带,口无遮拦说出心里话,“就你一个弃子能说出什么准话来?我看你干脆也别待在殷家了,与其在这冷血的殷家被当做交换利益的牺牲品,还不如跟我身边做个男宠,殷小少爷长得这么漂亮,别浪费了这张脸蛋。”

他目光如炬,火热地盯着殷理小少爷,眼神带着污浊下流的欲望。

旁边的人皱了皱眉,但也没阻止,经过刚才的交谈,他们已经确认殷理小少爷就是个漂亮废物,真要是做弃子红颜薄命,还不如做个矜贵的金丝雀被锦衣玉食地养起来。

殷理的脸色又白了白,惊慌恐惧,身体往后缩,捏紧了手指强装镇定,“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这可不是玩笑话,”那人伸手就要摸殷理白皙的手,他眼馋了好久,小少爷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光滑,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错,“过来,让我抱抱。”

他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

被冒犯的小少爷眼神微变,但他一个弃子的身份实在和袁家人相差太多,完全不敢翻脸,一脸屈辱地被拽住了手腕要往怀里拉。

会客室的门被推开,满眼戾气的祁炀冷着脸闯进来,他在门外听了很久,自然清楚袁家人是怎么一步步愈发过分地欺负他的爱人,现在还想要动手动脚,段元桓想拦住他,被他强行挣开闯了进来。

祁炀看见殷理红着脸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怒火在心口乱窜,眼中漫上杀意,他几步上前,甩开了矮个男人的手,看见殷理的手腕都被捏红,祁炀怒意更甚,“两位,请自重,这里是殷家,不是你袁家。”

突然闯进来的祁炀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了愣,殷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的,嘴上却说,“你来做什么,出去。”殷理推着他的肩背,要将他赶出去。

祁炀巍然不动,殷理的力道还没有肏他时候来得用力,祁炀也没多想,以为是这两个袁家人将他气到了的缘故。

他高壮的身体将殷理护在身后,也成功吸引袁家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狐疑之后是毫不迟疑的轻蔑,“这是谁,小少爷你的保镖吗?”

“考虑换个雇主吗?”自持矜贵略显冷淡的高个男人现在也开口了,一方面是为了羞辱殷家小少爷,一方面则是……祁炀外型条件极佳,而且身上还有明显的情欲味道。

想着这保镖和小少爷乱搞,高个男人就觉得兴奋。他贪婪的视线舔舐着祁炀裸露在外的麦色皮肤,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性欲,一想到能把这么高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小少爷气红了眼眶,拉着祁炀后退,“他不是保镖,是我的未婚夫,不要对他乱来!”他的厉声训斥带着色厉内荏的味道,眼眶红红的,柔弱小白兔样。

矮个男人更性奋了,“那可以对你乱来吗?”他作势要扑过来,吓得殷理小少爷后退一步,腰身在桌脚磕了一下。

“唔!”

低哑的喘叫却不是殷理发出,而是挡在他前面的祁炀。祁炀脑子发蒙,惊愕又无奈地看向殷理,这个小混蛋竟然就将跳蛋遥控器放在兜里,现在磕到开关打开了,跳蛋在他的软屄里要命地震动起来。

祁炀努力夹紧了双腿,依旧是感觉有黏糊糊的液体被震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快要打湿内裤了。

跳蛋不断刺激他刚被灌满的肠腔,殷理放进去的角度又很巧妙,现在抵在他屄芯上面震,祁炀的脸上越来越红。

“哦?”袁家人也不是高尚的存在,对这类事情并不陌生,虽然最初有点愣住,可是看祁炀那被弄得裤裆都勃起的样子,哪儿能猜不出来。

袁家人对视一眼,轻蔑更甚,“未婚夫?玩这么花,我看是你随便喊来的吧,喂,多少钱一晚?”

他们看向祁炀的眼神漫上邪火,毕竟这样强壮精悍的男人,现在却被屄里的跳蛋弄得鸡巴勃起满脸潮红的样子,没有谁看了不想试一试。

“笨蛋,快关掉。”祁炀咬着牙,低骂了殷理一声。

殷理急得额头泌出细汗,慌急道,“好像是刚才被撞坏掉了,怎么办?呜、对不起。”他沮丧地垂下脑袋,漆黑碎发遮住视线,看起来快要哭了。

祁炀怎么舍得埋怨他,搂着殷理的腰摸走了遥控器,自己推按了几下,果然是坏了,屄里震动的跳蛋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偏偏那边袁家人也不安分,高个男人拽住祁炀的手腕,将他往桌子上面按。

祁炀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像是被下了药一样,四肢发软,他挥出去的拳头被高个男人轻松挡下,反而是将他的外套一扯,将祁炀的双手都反绑在身后了。

祁炀被制住之后,殷理小少爷就不再被保护,矮个男人一把抱住了眼馋许久的细腰,隔着衣服一模,果然柔软纤瘦。

却不是他想的那种女人一样柔若无骨的手感,柔韧的肌肉薄薄地敷在身上,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小少爷,身材倒也不弱。

只是这性子太弱了,竟然在殷家的地盘被两个外来人欺负。

也是,弃子而已,就算是真欺负了,也没人替他出头。

“放手!”祁炀红了眼睛,剧烈挣扎,试图伸腿踹开让他恶心的男人。却不是着急自己,而是慌张殷理的安危,那个胆大的混账,居然敢肖想殷理小少爷的身体!搂抱住以后就对他上下其手。

“真吵。”矮个男人皱眉,他不喜欢祁炀这种,更偏爱小少爷这样肤白貌美像女人一样的小男孩,他将吓坏了一句话不敢说的殷理打横抱起,直接就往外面走。

谋划这种事情,是有点冒险在的,一个差错就容易把自己搭进去。毕竟我现在武力值不高,为了方便后续做事还提前支走了佣人,只留下个段元桓守在门口。

但凡段元桓有二心,我就可以微笑着打出gg了。

好在段元桓并没有要背叛我的意思,在袁家人迫不及待就近推开旁边一个房间的时候,迎来的是段元桓的攻击。

当头一棒将袁家人打得头破血流剧痛昏死过去,段元桓扔下沾了血迹的棍棒,抬起的手顺势接住我发软的身体。

我靠在段元桓怀里,刚才吸入太多迷香,害得我也有些发热头晕,我伸手解开两颗纽扣,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绯红,“啧,真她妈畜生,手劲儿这么大。”

我皱着眉骂了一声,被段元桓扶去沙发上坐着,他忙上忙下帮我倒水拿药箱,小少爷手腕皮肤细嫩,刚才的拉拽中有些破皮,为了示弱让人轻视,反抗激烈却不能挣开了,这个度还让我谨慎把控了一下。

毕竟要是挣开了,那面面相觑的得多尴尬。

段元桓又心疼又心酸,怒骂,“如果不是殷朝被支走了,他们哪里敢这么对你!妈的,一群欺软怕硬的禽兽!”他往我手腕上吹气,哄小孩儿一样地呼了呼,然后酒精消毒包扎绑带。

虽然还是在酒精刺激下疼得我吸气,段元桓眼神里的疼惜却让我觉得没那么难受。

我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唯一能算是我在殷家靠山的殷朝被安排出去暂时回不来,觊觎我的人就趁机将我逼回来谈合作,这桩交易不能黄,如果非得毁了,那也不能是因为我的主动原因。

不然我这么个身份就尴尬了,受长辈宠爱却被证实对家族毫无益处,就算拿年纪事也没用,殷家人成年的时候哪个不是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就我这进度都算慢的了。

若我毁了和袁家的交易,那么殷理这个最受宠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殷家是血脉相传的冷血,一贯的利益至上。

虽不至于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的待遇变更,却也最后会真的成为弃子。

段元桓撩起我的衣摆,看我腰上都被捏出来指印,更是怒火中烧。

我按住他往我腰上按揉的手,滚烫的,有点粗糙。我仰着头意味不明地看他,突然说,“你把裤子脱了。”

“……啊?”段元桓人傻了,眼睛睁大,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看,他还以为是祁炀进来了,结果身后只有那个流血晕死过去的袁家人狼狈地倒在地上,段元桓看向我,指了指他自己,眼神恍惚,不可置疑,“我?”

“嗯。”我往沙发里面靠去,喝了药之后也还是拧着眉觉得头疼,语气有些生硬,“别废话,照做。”

段元桓被我这态度惊到,又听我严厉催促的语气,神色复杂地嘀咕了一声,“小兔崽子跟谁这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却没有多问地站起身用手解开了皮带,‘咔哒’一声挑开皮带扣,拉下裤链,裤子脱到露出大腿。

黑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就已经是很大的一根,兜在布料里面很有存在感。

段元桓有些尴尬地拎着裤腰,“这样?”他抬手还遮了遮,就算是穿着内裤,他也被我赤裸裸的目光刺激得耳尖通红。

虽然不明白我的意图,却没有丝毫怀疑。

毕竟在段元桓看来我实在没理由放着年轻英俊的不要,去骗他这个老男人的身体。

“脱光,”头疼让我说话简短,“撸出来,射我身上。”

当然也可以我脱下衣服让他弄,不过我和段元桓之间没必要这么见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现在懒得动。

脸色苍白的殷理小少爷惫懒地靠着沙发,抬头看他,一双黑沉的眼幽邃惑人。

段元桓眼神紧了紧,愈发尴尬,“用做到这个地步吗?呃、我弄你身上,挺脏的吧?”他的手指卡进内裤边缘,往下拽了一点。

“……”我没有说话,眼神淡淡地仰视他。

分明是这个姿势,气势却半点也不弱。

段元桓想起刚才在监控里面看见殷理小少爷那些示弱的伪装表象,只觉得做梦一样,一个人怎么能连气质眼神都完全改变,难怪那两个袁家人这么容易上钩。

“草。”段元桓羞恼地低骂一声,“都听你的,你待会可别嫌我的东西。”

老男人的身材一点不差,反而是充满了成熟魅力,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之下是浓密的阴毛,一根粗屌垂在胯下还没什么反应,他扯下了裤子,站在我面前岔开腿,用下体对着我,伸手捞起鸡巴就当着我面前撸管起来。

经过岁月的沉淀,段元桓身上有着那两个小年轻都比不上的独特魅力,像是埋藏多年开封的酒,醇香醉人。

我当然不排斥他,甚至被他射在衣服上也觉得可以接受,毕竟段元桓待我亲如己出,若不是身份悬殊,我认他做干爹都合适,他平日在生活里教了我很多,我和他之间就如同亲人一样,早就不是简单的少爷和保镖的关系了。

我抬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段元桓的脸。

段元桓和我对视上的时候,他眼角抽了一下,眼睛闭上,皱着眉,极有男人味地用鸡巴对着我的脸撸管,粗大的性器在他手中勃起,段元桓性感粗哑地发出喘息。

他急于射精,手上动作粗鲁,搓挤得龟头通红。

应该是禁欲了一段时间,段元桓勃起得很快,马眼也很快出汁,他用指腹将屌水抹开,再撸动的时候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玩弄性器带来的快感让段元桓发出两声压抑的低喘,喉结性感地滚动。

我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神却无比冷淡。

在他的努力下,段元桓很快射出来一次,濒临爆发的时候,他急忙压枪,才成功的是射在我衣服上没有弄我脸上,尽管他事先就说明‘不要嫌弃’,可也知道这玩意儿射人脸上多少带点侮辱性质。

更何况在他面前的是身份尊贵的殷理小少爷,段元桓当宝贝疙瘩养大的,怎么可能对他做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殷理小少爷的要求,段元桓别说裤子了,天再热也不会在他面前脱上衣,干干净净的殷理小少爷,在段元桓看来,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我看着段元桓射精时候雄壮又性感的样子,伸手揩了一下射在衣服上面的浓精,似乎憋了很久,射出来又多又浓,黏腻腻地挂在衣服上。

我捻弄着指尖,怪沾手的,然后对急急忙忙提起裤子的段元桓说,“再射一次,不够。”

“……”段元桓面色僵了僵,“啊?”

我认真地和他对视。

段元桓小声骂了句‘草’,只得又脱了裤子撸动起来鸡巴,只是刚才射过一次之后,现在再想快速硬起来就有些困难了,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射精后有不应期。

“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段元桓略显尴尬地嘀嘀咕咕,手指揉弄卵蛋。

只是他越着急,越难以勃起。

我抬了抬手,“过来,我帮你。”

段元桓发现今天的小少爷说话是真没礼貌,偏偏他并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样强硬的命令,让他很兴奋。段元桓觉得自己有点犯贱,都想给自己一拳清醒清醒。

脑子混乱,段元桓靠近,被我搂着腰让他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

段元桓羞耻又紧张,“这个……”这个姿势不合适吧?他这么大块头,压在小少爷身上,都担心给他压得喘不过来气,而且小少爷看起来有些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呃……

段元桓被我压着后腰按在腿上,这么亲密的姿势,他应该感觉到我勃起的性器了。

我又不是性冷淡,看着一个符合我审美的男人在我面前自渎,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不过我没打算和段元桓做,这次是真的时间紧急。

我没顾得上安抚段元桓的紧张情绪,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自己舔湿了,就直接往他后穴里面插。

“呃!”段元桓痛得闭了闭眼睛,屄口紧裹住我的手指,他按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小少爷,这就是你说的帮忙?这会儿可不是该陪你胡闹的时刻。”

他‘嘶’的抽气,身体绷紧,额角青筋暴起,怒了。

我非但没顺着他的力道抽出手指,反而往里面挤了挤,“按照我的经验来说,刺激这里会让你射得更快。”

段元桓深呼吸,压着嗓子,一副无语的样子,“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我不是那种,不要拿你对其他人的态度对我,小少爷。”

他说得很认真,反倒是让我愣了愣。

我沉默片刻,点点头,放开他的身体,“那还是你自己来吧。”

段元桓嘴上说着‘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实际上射精还是又猛又多,我让他往我衣服上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没成功压枪,一缕落我头发上去了,段元桓眼睛睁大愣愣地看我,大概是怕我记仇,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我整理着衣服,拿起段元桓早就准备好的监控录像,匆匆要出门,段元桓拎着裤子喊我,“那边屋里面的怎么办?”

“……”我顿了顿,说,“他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带他去休息休息。”

段元桓眼皮跳了跳,“要是有事呢?”

我声音冷漠,“和袁家人一起扔后山喂狗。”

殷家圈了块地建立宅邸,有继承权的殷家人都能在这分一块。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让人羡慕,可只有真正生活在里面,才知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大家族的亲情寡淡到近乎没有,甚至有为了利益而向亲人下狠手的。

我一身凌乱,皱巴巴的衣服上还带着明显精斑,苍白着脸站在家主的屋子外面,自然是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离地低哑浪叫,“小屄、呜……要被撑坏了,好满足……”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厉害,一边手掌撩起来衣服露出饱满奶子,另一边就自己摸着腹肌,汗湿的皮肤十分光滑,他的手掌在身体上来回滑动,隔着肚子那层薄薄的肉按住我的龟头。

陶攸之爽得直哆嗦,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插死了嗯嗯嗯嗯……好大、大鸡巴嗯呜呜喜欢……”

满口骚话,大抵是在以前那些床伴身上学来的。

只是身份做了个颠倒。

现在他才是那个敞着骚屄做鸡巴套子的‘女人’。

陶攸之很喜欢骑乘的姿势,他能掌握一部分主动权,我性子懒散,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他占占便宜,真要我一直自己动,我还嫌累呢。

可是这人陷入情欲就有些没分寸了,沉重的身体压着我,有些难受,我皱了皱眉,陶攸之却只管是一下下吞吐鸡巴往我身上坐,流水嫩屄裹着粗屌来回套弄。

不可否认,我自然是被他的软屄吸着鸡巴觉得舒服的,可这快感之中却有瑕疵。陶攸之并不能像是记忆里那些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那样服侍好我,反而有些时候要我主动去满足他。

怎么?我是什么好用的按摩棒?

这个想法让我对陶攸之产生了一些厌烦。

也可能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人轻言微,还得依靠陶攸之的战力这件事情更让我觉得不爽,连带着对陶攸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就算他平日里对我百般讨好温顺体贴,我也很难看见他的优点。

我确实不是那种甘愿受制于人的性格。

我伸手握住陶攸之的腰,狠狠地顶肏上去,陶攸之颤抖着闷叫,嫩屄咬得更紧,呻吟声带上一些哭腔,软着腰岔开腿任由我奸插他敏感至极的屄芯。

“呜唔不要那里啊啊啊啊——!要坏、呜呜呜要被肏坏了!!”陶攸之爽得两眼翻白,淫荡地伸出舌尖口水直流,骚得要死。

陶攸之骑在我身上摇着腰臀用软屄吸出精来才肯罢休,满脸泪痕却神色餍足,搂着我熟睡过去,灌满浓精的小屄还不愿意从我鸡巴上面拔下来,我任由他汗湿的身体和我黏糊糊抱在一起,眼中厌烦更多。

有些腻了。

“呜……”巨狗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我的脖子,他滚烫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看了过去,和漆黑巨狼委屈的视线对上。

抬手摸了下巨狗的脑袋,“怎么?不开心?吃醋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醒来,陶攸之做得激烈了就没法控制声音,连声浪叫肯定会吵醒孟铭戎。

“呜唔……”巨狗的叫声尤为可怜,毛发蹭在我脖颈上很痒,我将他的脑袋往外面推。

巨狗却没有顺从地退开,反而向我挪了一步,他滚烫的气息袭了过来。

“很热。”我皱眉一下,本就不耐烦,说话声音就发冷了。

巨狗愣了愣,更委屈地哼唧一声,脑袋压在我胸口,将还搂着我的陶攸之给挤开,巨狗一小半身躯趴在我身上让我抱着。

和陶攸之那没轻没重只顾自己贪图享受的相比,孟铭戎就有分寸得多了,脑袋看似死死把我压住,其实根本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我揉捏着他的耳朵,“你还委屈上了。”

巨狗软着身体任由我摸,哼哼唧唧,眼神却有点心虚,“嗷……”声音都发虚。

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拽,让巨狗那漆黑的眼睛和我对上。

巨狗的前爪抬起,试图挣扎,最敏感的耳朵被捏得痛了,但是他忍住本能的反应,任由我这么对待他,他知道,我不会对他下狠手。

我又觉得头疼了,脑子里面一些混乱的记忆。

皱着眉,我说,“你是孟铭戎,我没认错吧?”

巨狗哼唧一声点头,下巴搭在我胸口,眷念依赖地闭着眼睛蹭蹭,很享受和我这样的亲昵。

我拽着他的黑色毛发拎起推开了他的脑袋,拒绝他的亲近。

巨狗迷茫地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你说我男朋友变成了一条狗?这种事情别太离谱了,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巨狗怔愣之后是惊慌,他汪呜哼唧了半晌,发现不同种族是没法沟通了,更慌乱了,尾巴甩动,急得转圈。

他没办法自证。

但是从他这反应,我哪儿能认不出来他啊。

毕竟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了。

我平静道,“就算你真的曾经是一个人,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你这个样子,可没法给我提供什么应该存在的价值。”

巨狗可怜地耷拉下来耳朵,尾巴都没精打采的不再甩动,他显然也意识到我说的这个情况。

“留下你来只是我旧人重逢而造成的一时间神志不清,仔细思考斟酌后,你的加入确实对我毫无益处,这么大体型的异兽反而会影响我正常融入这个世界,”我平淡的叙述剖析只让孟铭戎愈发心慌,巨狗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逐渐漫上了水雾,“你还是离开吧,现在的你,对我没有一点价值。”

我冷漠地看他可怜地落泪,心里面没有一丝波动。我确定我那日的心悸不是因为他,这个事实的确认却没有让我觉得轻松,我实在想不出来缘由。

我怔怔地望着帐篷顶发愣,却猝不及防听见一声沙哑陌生的哭腔,带着莫名熟悉感,“不要赶我走啊理理。”

我俶尔转头看向他。

巨狗还是那副委屈呜咽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能被我听到,“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擅自带出来还粗心大意地弄丢了,都是我的错,不要赶走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找你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好害怕,理理不要丢下我,呜……”

他呜呜咽咽的哭腔,倒是终于透露出来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感觉吧,就孟铭戎这么单纯性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要是打定主意做个计谋把他卖了,他都能一脸傻笑的帮我数钱。

我从他的哭泣呜咽声中,成功获取到我想知道的部分情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竟然是孟铭戎这个夯货从别人手里抢走了躺着我的休眠舱,为了躲避追杀才临时起意将我塞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原本孟铭戎是打算着等风头过了就把我挖出去,谁曾想,那地下实验室好巧不巧就因为地震而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也因此被魏峰带走。

尽管那两个月活得也算滋润,可寄人篱下处处受限还被人当做金丝雀圈养威胁终究是叫人不爽的,我默默的在心里给孟铭戎记下一笔。

孟铭戎摆脱了追兵回头来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打开的休眠舱,原本该躺在里面安睡的殷理踪影全无,当时吓得人都傻了,疯了一般寻找,也没敢想其他人帮忙,他哪儿敢告诉别的人,要是被知道他将殷理弄丢了,命都别想要。

不过要是找不到殷理,或者殷理真出了什么意外,孟铭戎也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他一直在等,等着沉睡的人有一天能睁开眼睛,再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当我的手掌落在他头顶的时候,孟铭戎哭声停滞一瞬,随即哭得更委屈。

“理理我等了你好久啊呜呜为什么你醒了就不要我了呜呜……”孟铭戎浑身都哆嗦,抽泣得站不稳,哭得眼前发黑,“只是两个月而已,为什么你身边就有其他人了呜呜呜花心的混蛋!呜呜呜你还要丢了我!变成狗了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啊呜呜呜……”

我一把捏住他的狗嘴,“吵死了。”

“嗷呜……”孟铭戎的哭诉被我手动打断,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废话还是那么多。”我听了半晌也就一些个有用信息,嫌弃地瞥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慌乱地说一些在我接受范围内的情报。

这小狗也憋着坏心眼的。

我就说,过了这么久没点长进怎么可能。

我懒得听他装傻了,拽着厚实的三角形狼耳朵将他脑袋往我胯下按,“想舔?”他那眼睛一直往我胯下看,我方才还和陶攸之做了一回,也没清理就抱着睡觉了,现在我的鸡巴上面还沾着淫水和精液,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气味。

我清楚看见巨狗开始吞口水了,眼神微变,带着渴求,孟铭戎很诚实,“想!”

“也不嫌脏。”我放开手,准备找东西擦擦。

狗爪子抵在我肩膀,将我刚抬起来的身体按回去,也没太大力,不会弄疼我。

孟铭戎低沉的嗓音嘶哑,“不嫌,宝宝的精液,想吃。”

分明是一张狗脸,我倒是能想象得到他人形时候那饥渴的样子。

这货比做人的更坦诚,直率地释放着兽性,任由原始的欲望侵蚀他的理智。

他没有给我再拒绝的机会,脑袋就蹭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我半硬的肉屌,狗舌头又肥又大,轻易将我的阴茎裹住,他分泌过多的口水弄湿我的裤子。

我按着狗脑袋往我胯下压,发出的舒服轻喘刺激着孟铭戎的情欲,他彻底张开嘴将我的粗屌吞了进去。

眼睁睁看着一条狗张开嘴收敛起尖利的森白獠牙将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视觉上看起来还是挺震撼的。这只漆黑的巨狗刚冒出来的时候还将商队众人吓得不轻。

也是,如果不是我足够熟悉孟铭戎,也完全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

我放松地躺下,享受着孟铭戎的服侍,他自然晓得怎么才能让我更舒服,不过他这幅体型,确实不适合和我性交,漆黑巨狼足有我两倍大,也就只能是舔舔解馋了。

孟铭戎埋在我胯下卖力地舔屌,将我阴茎上的浊液都挨个吞吃,直到是将我吸舔得射进他喉咙里面了才肯放开,双眸亮亮的望着我,渴望中带着点害羞地伸出舌头撩着嘴边的毛发。

我拍开他的脑袋,“去睡觉。”

孟铭戎脑袋顶了我一下,可怜兮兮的,“睡不着了。”

不管他能不能睡着,反正我是真困了,扯起被子开始打呵欠,孟铭戎哼唧了半晌见我不为所动也就消停下来,脑袋往我身边挤,闭上眼睛。

陶攸之醒来看见距离那么近的一个狗头,吓得一个激灵,将我也一并吵醒。

“它之前就有靠这么近吗?睡姿太差了点吧。”陶攸之不满的嘀嘀咕咕,整理着衣服,可惜昨晚上还蹂躏过的,这会儿这么弄也全是皱褶乱糟糟的,还残留着明显的味道,很容易叫人看出来是发生过什么。

“……”孟铭戎撩起眼皮循声看了一下,又往我身边挨蹭过来,鼻尖湿漉漉的蹭我的脸颊,显得极其亲昵。

还没等陶攸之愣神后开始炸毛,我就捏着狼耳朵扯开他了。

孟铭戎痛得咧嘴,不一会儿又和没发生过一样来黏我。

这货在我面前是有点太不记仇了。

“理理,咱们这是去哪儿?”他倒是自然而然就融入了,摆明就一副我去哪儿他跟到哪儿的架势。

“76号避难所。”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翻看着从商队里面借来的书籍,有一搭没一搭回应。

试图往我身上蹭的漆黑巨狼一僵,“啊?76号避难所?”

他和我确认一声。

我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出来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啊。”孟铭戎神色不自然,过了一会儿又嗫嚅道,“不去其他地方看看吗?其实这边还挺有意思的,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哪里危险。”

“这么厉害?”我适当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眼神。

小狗的尾巴摇晃起来,仰着头自信满满,“不是我自大啊,说真的,你现在很难找到能打过我的,嗯……在异兽这方面。”说着又严谨地补充一句,紧接着就是朝气蓬勃的宣言,“不过照我目前的情况,很快就能再有精进!到时候那三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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