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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剧情介绍抽P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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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禾站在梳妆台前双手拄着桌子,看着镜中女人令人痴迷的脸蛋,抬起一只手点在女人的鼻尖,指尖动了动画了个圈。

还是熟悉的脸蛋,看来身体还用自己的。

系统机械合成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是嫁入豪门的娇花。”

“你与商业联姻的丈夫泊言结婚一年都没有性生活,决定去找一位干净的男孩,包养他。”

“这时,你的丈夫泊言给你送来了离婚协议。”

“请谈一场甜甜的恋爱。”说完任务,系统便销声匿迹。

雾禾嘴角衔着温暖的笑意,唇色清淡,眉眼间尽是温雅柔和,周身的气息宁静而美好。美得像是一幅山水画。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歪了歪头,柔顺的发丝顺着她的动作从肩膀滑落在圆润的前胸,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嗯?甜甜的恋爱吗?听起来挺好玩的。”

“咚咚咚。”低调奢华的门被敲响。

这位丈夫来的还挺快。

雾禾身上只穿着一件过膝的直筒吊带连衣裙,大片白的晃眼的细腻肌肤都露在外面。

粉润的肩膀上吊着窄窄一条绳,胸前圆润被堪堪遮住大半,露着深深地乳沟,窄瘦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都隐藏在这件其貌不扬的直筒裙下。

单手将领子向上提了提,指尖顺势卷住一绺细软的发丝,她饶有兴趣的看向缓缓被推开的门。

最先露出的是握着门把那只戴着腕表骨节分明的手,修长而白皙。

单只看这手,这位名叫泊言的丈夫就绝对不是个丑人。

进来的男人带着窄框的金丝眼镜,狭长锐利的眸子隐藏在镜片后面,骨相优越俊美,露在外面的皮肉是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细腻。

穿着一套熨烫笔挺的西装。从他迈进屋子里后,雾禾的视线就停留在那个被西装裤包裹的饱满挺翘的臀肉上。

“你终于回来了!”

“把离婚协议签好。”

两人同时开口,说的话却南辕北辙,气氛一时之间凝滞下来,屋内一片寂静。

半晌,雾禾主动打破寂静。她伸出猩红的舌舔了舔饱满却颜色浅淡的唇瓣。

这男人的神态冷硬,带着金丝眼镜的样子十足十的疏离冷漠,好一个高岭之花,拒人千里的模样。

但雾禾想的,却是——这男人眼尾泛红,咬着唇难耐喘息的淫靡模样该多么动人。

她不动他,她就摸摸,摸摸自己老公,不犯法吧?

几步走到门前,接过男人手中的离婚协议,顺手关了门。

“啪嗒。”那几张薄薄的纸页被甩到地上。

泊言终于有了神态变化,轻轻皱起好看的眉头,视线在雾禾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他以为雾禾是嫌弃得到的利益不够,一遍觉得她贪心,一边让利诱惑,“城郊新建的那一片别墅都归你,另外加一张三千万的支票。不要得寸进尺。”

暗沉漆黑的瞳仁在镜片后遮掩少许攻击性,也隐藏了主人危险的情绪。

雾禾抬手挡着唇笑的温温柔柔,饱满的唇瓣开合,“不签,除非……”

她慢悠悠的拉长语调,却迟迟没有后文。

雾禾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进他,在他因为过进的距离再次皱起眉抿着唇瓣时直接握住男人的腕骨。

“你放手!”

性感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怒火像雾禾席卷而来,娇花一样柔弱的女人看起来却没有多害怕的样子。

她只是手腕一用力,就直接把男人的手牢牢摁在门上,同一时间,另一只手迅速抽掉男人的腰带将他两只手都捆在一起,看起来业务很熟练。

泊言直接懵了。

刚才这位商业联姻的妻子用了多大劲只有他知道,那种力量的压制让他一个男人竟觉得心悸。

他以为柔柔弱弱的妻子只单手就将他翻了个面,面朝门摁在上面,挣扎的力量在对比之下显得一场可笑。

不满于男人不停的挣扎,雾禾顺手抽在男人扭动的屁股上。

“啪!”

臀肉上火辣辣的疼让男人老实了。

泊言咬着牙不敢置信的看着雾禾。

“你要是觉得钱少,那我再分你……”

“啪!”又一下。

只抽了两下,泊言不再敢轻易说话。

他是商人,最懂什么叫见机行事了。

雾禾见他终于消停,于是扒下他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和紧紧裹着的轻微红肿的臀肉。

摩挲着扣在腿上的衬衫夹,温和的弯着眼笑,“嗯?白色的内裤和衬衫夹?看来我的丈夫很骚啊。”

泊言仿佛今天一样。

另一只手揉上泊言半硬不硬的肉棒,扫着男人敏感的尿口、将他的龟头往掌心撞、整根的大力撸动柱身、甚至像盘核桃一样玩男人脆弱柔软的囊袋。

她毫不留情的刺激男人的性欲,让他爽的挺腰,腿筋颤抖,凸起的漂亮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呃唔唔…啊哈嗯嗯、啊呃……慢、慢点”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舒张开,呻吟声在嗓子眼里翻滚着。

雾禾边伸头舔咬上男人勾眼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非要逼得男人交出精水才肯罢休一样。

泊言张着嘴小口小口艰难的喘气,阖着的眼眸带动着睫毛颤动,像只振翅的蝴蝶,他嗓子眼里冒出“赫赫”的声音,显然是即将爽得高潮了。

就在这时,雾禾却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迷茫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没缓过神一样挺了挺劲瘦的腰肢。

却并没有得到抚慰,怒涨的肉棒跳动着,马眼口翕合着却迟迟吐不出来浆液,难受、躁动、想要宣泄。

他被逼的嗓中带着哭音,渴望得到女人或是温柔或是狂风骤雨的抚慰,“不、不要停下来…呜呜好难受…”

雾禾却只是不为所动的叫男人转身,膝盖跪在地上,撅起淫荡的嫩屁股。

泊言急切的按照女人说的做,跪好后甚至转头期待表扬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女人。

“很好。”雾禾毫不吝啬的加以表扬,手上慢慢卸下喷水头,将水管握在手里。

她打开水流,用小水流冲干净泊言身上抹着的泡沫,露出白净细嫩红印遍布的皮肉——泊言的腰上还有腿交时雾禾掐出的手印、撅臀时隐隐露出来的腿心嫩肉还是淫靡的被磨出来的红。

泊言撅着屁股,还以为女人想换个姿势玩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菊穴。

直到女人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眼敏感软嫩的穴口,他才如梦方醒的意识到女人打得什么主意。

可他真的太难受了,被撩拨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他的肉棒硬的痛,微红的会阴隐隐发痒,男人撅着屁股并着腿,以这个淫乱的姿势悄悄磨起难受的骚肉棒。

女人修剪整齐的指尖点了点软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彰显它的青涩可口,她用了点力,刚艰难的挤进去一个指尖,身下的男人就瑟缩着吸着她的手指。

“嘶哈…啊嗯哈…”

从未被造访的穴被这样粗鲁的插进一截指,还不适应的推阻着异物,软嫩的肠肉神经发达,指尖扫过敏感肠肉时令人崩溃恐惧的快感直冲尾椎骨,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穴还是太紧了,她试着往里插,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吸着指尖,可还是紧的进不去。

雾禾耐心不多,粗暴的抽出指尖,不顾男人仍在颤抖着的身躯,把手里攥着的水管怼到男人穴口。

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昏昏沉沉的大脑清明了一瞬,却在愈发灼热的气氛中沉沦性欲。

水管的头只有雾禾中指粗,经过刚刚潦草的扩张,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被软嫩的穴口翕动着夹住。

“我要开水流了哦。”

温热的水虽然与肠壁温度类似,但是流速很大,雾禾一开到底,让水直接冲击进泊言的穴里,激射到层层叠叠热乎乎的肠壁上。

“咦咦啊啊啊啊…嗯嗯呃”

初次的穴哪里承受得住水流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席卷,泊言承受不住的双腿发软,浪叫着高潮,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水,爽得差点直接咧着腿坐下去。

可水流并没有停止,高潮后的肠壁异常敏感的蠕动,被水流不停冲击,让他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刺激得他绯红上挑的眼尾泛出泪花。

泊言眨着不甚清明的眼睛,摇着屁股哭喊,“呜呜呜…受不了了…嗯嗯啊…要爽死了、要死了…呃呃呃啊啊啊”

许是晚上喝的那杯水的缘故,他竟隐隐生出些尿意,在快感的冲击下愈演愈烈。

男人羞耻得脖颈都红了,“嗯嗯我想…我想……”

他迟迟张不开嘴。

咬紧牙关,腹部紧绷着忍耐尿意。

更崩溃的在后面。

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灌进来,他小腹隐隐坠痛,脸色逐渐苍白,疼痛加剧。

“好痛呃、停、停下…痛”

雾禾关掉水流,男人这时候已经被水灌得小腹鼓起,像是被肏怀孕了一样,一肚子饱涨的水让他夹紧了屁眼,生怕出丑。

他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颤抖蜷缩着背部咬牙忍耐着。

女人就饶有兴趣的蹲下来,欣赏他皱眉忍耐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

伸手摸了摸男人圆滚滚的小腹,温柔的笑,“你还没被我肏呢,就像怀孕了似的。”

泊言抿着唇瓣,不想听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只是竭力忍耐着尿意和便意,漂亮干净的穴缩得紧紧的。

他的唇瓣都白了。

雾禾手上用了些力气摁他小腹,膀胱和饱涨的肠肉被挤压,明明是痛的,可泊言却察觉出些令人沉溺的舒爽,他被肚子里的水艹了。

“嗯嗯啊…不要…嗯呃啊啊”

泊言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不要,骚肉棒却爽的开始流水。

女人的手模拟操弄的节奏按压他的小腹,膀胱传来变态酸涩的爽,肚子里的水也在翻涌着冲荡敏感的嫩肉,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张着嘴爽到失声。

于是忍不住晃了晃屁股,口是心非“唔唔…不、不要…嗯嗯额”

虐腹的快感让他沉溺,身上泛起嫩粉的光泽,终于克制不了淫荡的开始主动往雾禾的手上撞击腹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嗯啊我好变态…额唔好爽……”

泊言双手被反绑着,坐在坐便上排出肚子里的水的时候,雾禾就站在一边兴致盎然的看着。

男人咬着唇眼色迷离,哗啦啦的水声裹挟着他浪叫呻吟充斥浴室,粉嫩的穴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

“呃呃呃啊啊啊啊”

膀胱酸软难耐,腹中的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带着排泄独有的快感,他最终还是抖着腿,失禁的尿了出来。

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脖颈和耳后白里透着红,雾禾看见有泪痕出现在男人脸颊上,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打着哆嗦,爽到从快感中无法自拔。

雾禾摁了摁他重新恢复劲瘦的小腹,确定男人已经排干净水后,用热水把他的身体冲干净。

男人的性器在失禁后,就一直保持着半硬的状态,女人揉了两下,那根骚肉棒就又精神起来,摇头晃脑的挺立起来。

“嗯嗯啊…”男人神志不清的哼唧。

雾禾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笑出来,“现在就一副操傻了的样子……”

她把男人抱进浴缸,早就放好的热水刚好维持在热而不烫的温度,雾禾靠坐在下面,让男人面对着她跪坐在水里,热水哗啦啦的被挤出水缸,刚好浸没泊言硬挺的小乳头。

或许是被玩的狠了,原本粉嫩的乳头被掐破皮,搓成淫靡的浅红色,像一颗熟透的石榴籽。

热水荡漾着雾气,熏湿了男人狭长的眸子,雾气潋滟的样子,美极了。

女人张开手臂,让男人跪直身体后把没有支靠的上半身倚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把他被绑着的手解开,于是泊言的姿势就变成了跪着撅屁股的样子。

他的头、背和撅出来的臀都露在外面,上面水珠一颗颗滚落到水里。

男人迷迷糊糊的双手揽上女人的颈,小有心机的把脸埋在她柔软饱满的胸前,满足的蹭了蹭。

雾禾揽着男人的背,一手顺着他的脊柱抚摸着,另一只手摸在他软乎乎的穴上,听着他难耐的哼唧一声。

指尖用力塞进去半根。

浣肠后的穴明显要更加潮湿软烂,粉嫩的穴眼还挂着水,晶莹的裹吸着女人的指尖。

“嗯啊…轻点…嗯嗯”

泊言哼哼唧唧的撒娇,敏感的耳后被温情的亲吻,女人一次次把手指撤出来一些又狠插进去,指尖旋转着扣弄敏感的肠肉,让男人舒爽的泣喘喟叹。

渐渐的,她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随意的戳弄着潮湿软烂的肠道,听着他似泣非泣的喘息呻吟,带着些沙哑的低沉嗓音。

“咦咦咦惹!”

他突然一个激灵,搂紧雾禾,蜷缩起水下白净的脚趾,像条搁浅的鱼一样颤抖,显然是有什么刺激到他了。

雾禾面不改色,眯起眼睛,她终于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

泊言有些心有余悸,刚刚雾禾的指尖不知道摁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让他一瞬间腰都软了,“刚刚那是什么……啊啊啊别摁”

雾禾再次摁到那块不大显眼的凸起上,这次她摁在上面后就开始快速的抖动手腕,绵长不绝的刺激泊言敏感的前列腺。

“呜呜呜…不行不行…嗯啊啊啊”

他眼尾泛红,流着眼泪再一次射精了,笔挺的肉棒兴奋的一抖一抖的,把没有那么粘稠的白浊一绺一绺从马眼口射进水里。

“卟叽卟叽…”

泊言的穴里渐渐传出令人耳红的水声,随着雾禾手指的搅弄,响亮的彰显男人的穴已经湿透了。

“你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她一下一下戳弄男人的骚心,延长他射精的快感,顺带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唔唔…别、好撑…额唔嗯”

雾禾两指并拢搅着男人湿软的穴,不再刻意触碰他的前列腺,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悠悠扩张男人又紧又窄的穴。

……三根、四根。

直到软烂的穴把四根手指都吞下去,泊言已经撑得不行了,僵硬的撅着屁股不敢动。

“你看,你可以吃下去的对吧?”

她抽出手,穴口一时缓不过来咧着小口,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翕合,女人让男人把手撑在浴缸沿上,身子挪到男人身后。

雾禾伸出猩红的舔了舔淡色的唇瓣,她终于要开动了。

硕大的龟头抵上那个长着指甲盖大小口的嫩穴眼,刚一接触,濡湿的穴口就被烫得瑟缩。

“嗯嗯啊…”

男人沙哑的声音像是裹着雨落下的沙沙声,悦耳动听。

她握着男人劲瘦的腰,顺利的插进去一个龟头,泊言的穴口被撑开,轻微的胀疼让他撅着饱满的屁股不敢动。

“啊啊…慢点噫噫…怎么会这么粗……”

随着水声,泊言清晰的听到湿软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的声音,泊言昂起头,滑动的喉结一颤一颤的,男人眼尾泛出晶莹的泪花,他被肉棒插进最敏感柔软的地方了。

肉棒插进去三分之二时,泊言抖着屁股把它夹得紧紧的,臀肉泛出淫靡的肉浪。

“不行不行、要坏了,呜呜呜会坏的”

雾禾又顶了顶,泊言带着哭音,脸上都是泪痕,“真的吃不下去了…呜呜”

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紧绷的脊背安慰他,下身的动作却并不温柔的往外抽了些,腰身用力,肉棒碾着前列腺撞进更深的肠肉。

“啊啊啊呜呜不、不…要撑开了”

泊言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的腿有些抽筋的抖了抖,男人泪眼朦胧,实在受不了的想往外爬。

却被女人扣住腰,重新钉在大肉棒上。

“呜呜呜…要烂了…呜呜嗝~”

还差一截根部没有吃下去,但是——雾禾低头看了眼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泊言原本粉嫩嫩的穴眼已经被撑得像个达到极致的橡皮筋似的紧紧箍在肉棒的柱身。

男人实在哭的厉害,雾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了好了,不往更深的地方插了……别哭了噢,乖。”

她抽动肉棒直到只剩龟头被穴紧紧吸着,让男人缓了缓才温柔的插进去,等他逐渐适应后,才开始往他的骚心上操弄。

男人得了趣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前列腺被顶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头皮发麻,小口张着嘴喘气呻吟,润泽的唇瓣亮晶晶的。

雾禾紧扣住男人的腰,肉棒次次都碾压过男人的前列腺,一次次狠狠穿透蠕动的肠肉,逼得他腰肢乱扭想要逃脱,可在外看来,更像是男人骚浪的扭着腰求肏。

前列腺被顶弄得如此频繁,让男人爽的哭出声,随着雾禾又一次凶狠的插入,泊言泣不成声。

“啊啊啊啊额…呜呜呜”

他被肏射了。

没有人碰他的肉棒,可它还是淫浪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女人覆在他耳畔轻吻,“你射了,好骚。”

泊言呜咽出声,他不骚…他不骚……

“不是的…呜呜呜、是太爽才…才会…”男人委屈的哭出来,为自己辩解。

雾禾挑了挑眉,“是吗?别人也会像你一样,被肏后穴也会爽到高潮射精吗?”

泊言一下子哽住,别人也会像他一样被肏那种地方也会爽到射精吗?

不,不会。

他真的好骚。

这样都会爽到,还控制不住射出来。

泊言的穴吸夹得更用力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要一被羞辱,他就会浪到飞起。

雾禾喟叹着享受男人肉穴紧紧的吸裹,半晌,狂风骤雨一样,开始狠厉的操弄起男人紧致热腾的肠肉。

每一下顶弄都让男人克制不住的收缩肉穴,到最后他甚至跟不上女人顶弄的节奏,濡湿的肠肉被肏的乖巧热情只会吸的紧紧的。

淫浪的水声绵绵不绝。

“它吸得我好紧。”

彼时男人已经像被艹傻了一样,张着嘴留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看向虚空,快感让他只会从嗓子眼里挤出淫荡的呻吟。

“嗯呃呃…”

他又射了,这次只射出来稀薄的精水,卵蛋剧烈的收缩,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可射了。

雾禾凶狠的用力一插,碾压那个肿起来的骚心而过,最后一节肉棒也终于被她肏进软烂的穴里。

马眼张开,粘稠的精液激射到肠壁上,烫的它反射性的剧烈收缩。

“嗯嗯啊啊啊啊”

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绝望的经历令人几乎濒死的干高潮,全身紧绷颤抖,满脸泪痕,骚穴吸夹得紧紧的,在雾禾抽出肉棒后,竟然一滴精液也没有漏。

泊言承受不住这种爽到无以复加的灭顶高潮,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雾禾愉悦的看着泊言红肿着穴跪在浴缸里的样子,指尖触了触他紧紧锁着的穴口,男人白皙细腻的身体可怜兮兮的抖了抖,激起水面阵阵涟漪。

“呜呜呜……不要了、会烂的…”

他哼哼唧唧的啜泣,泛红的眼睛雾气朦胧,看起来真的可怜极了。

感觉身上的药效都被挥发掉了,再看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实在凄惨,雾禾难得的怜惜几分,“好好好,不要哭了。”

她指尖用了点力,险进软烂的穴肉,泊言吓得求饶,“不不要、你答应了的…呜呜唔…求求你嗯嗯啊”

穴肉被再次戳开,细密的快感让他的臀肉细细抖动,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雾禾被他草木皆兵的样子逗得笑起来,好言好语的哄着,“帮你把精液导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泊言松了口气,屁股肉终于不绷着了。

裹着指尖的肉很热情的吮吸着,热乎又柔软,让女人有些克制的呼出口气,随着指头陷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加大,男人羞涩的垂着眸子,死死盯着波动的水面,不敢移开视线。

“转过来。”女人忽然道。

泊言抿了抿唇,乖巧的翻身,穴口夹着两根手指浸到水里,被两根手指撑成一条缝的穴遽然灌进温水,他腰肢抖了抖,很克制的吸了口气。

雾禾将他情不自禁并起来的腿强硬的掰开,把一条腿挂在浴缸沿上,伴随着荡漾的水声,水珠顺着修长匀称的腿滚落下来,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晶莹剔透。

她很认真的清洗男人的穴,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导出来。

但不可避免的,会戳到敏感潮湿的内壁,这时候,就能听到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懒洋洋的哼声,带着点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意味。

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指头撑开,水灌进灼热的肠道,让泊言不适的想夹紧屁股,可女人的手指撑得死死的,让被拉开的穴口无可奈何的翕张。

“不行,你吞得太深了,够不到。”雾禾睁着眼睛就把这事赖到泊言身上,可怜他被操傻的小脑袋还转不过来,真的以为自己的穴太贪吃了,把精液吞得太深。

于是有些羞愧的垂下眼眸,带着水汽的眼睫颤啊颤,羞耻的道歉,“对不起。”

女人毫不心虚,只是忽悠道,“没事。我把肉棒插进去,看看能不能导出来。”

男人傻乎乎的答应了。

他放松穴口,等着女人把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给他导出精液。

雾禾满意的笑弯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坏,“我好累,要不然你自己把它吞进去吧。”

泊言点了点头,慢吞吞的抬高腰腹,想找准位置,可是视线被自己的胯挡住,他根本看不到穴口的位置,总是对不准。

“嘶啊…嗯嗯啊”

他法的呻吟求饶,“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

强烈的饱涨快意涌向喉间,夹杂着不能射精的痛苦,泊言腰肢乱扭小腹紧绷,骤然夹紧的穴痉挛着裹住雾禾的性器。

“噫呀呀……”他竟然爽到喷水了。

“嘶……”肿胀的龟头被泊言后穴深处遽然喷射出来的淫水呲到,雾禾吸了口气动了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将性器埋得更深。

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堵的死死的,男人肠道深处喷出来的水都被尽数堵住,肚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雾禾一边享受着泊言高潮喷水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忍不住开口调笑,“小淫娃才被肏几次竟然就会用骚穴喷水了。可真淫荡啊。”

泊言此时已经听不见雾禾在说什么了,他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鸣,只能眼神茫然的看着雾禾的嘴翕动开合,却迟迟反应不过来。

许久,感官才重新回归。

温热的水,明亮的光,视线在剧烈的晃动,耳边是女人温柔的轻语,“……会喷水会浪叫,泊总裁简直生来就是挨肏的。说,是不是?”

泊言被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他自己抱着腿敞着穴给人肏,现在穴还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的吸着,淫靡的骚水把柱身裹的亮晶晶的。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肏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淫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淫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直接剐蹭到,乱窜的电流让他脑袋发晕,嘴里也开始被带得说一些淫浪的话。

“嗯啊…我、我天生就是……就是挨肏的…”

“啊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轻一点”

雾禾很满意男人的回答,掰开他的腿,手摸上他跳动的阴茎,大发慈悲的为男人解下绑着肉棒的皮筋。

“嗬嗬、呃呃呃……嗯啊…”一被碰到鸡巴,他就痛苦的皱起眉闪躲,被雾禾压制后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喊疼。

皮筋被解开,男人被绑的有些深红的骚鸡巴弹跳,马眼翕张,可迟迟的没有精液射出来。

雾禾随手扇了一把他敏感的鸡巴,挑了挑眉道,“嗯?骚鸡巴被玩坏了?”

“嗯嗯呃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痛苦又舒爽的张开嘴,他的性器跳了跳,终于缓缓从那张小口里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嗯啊嗯啊…精液…流出来了、嗯嗯啊”

雾禾白皙柔软的手揉上泊言软下来的阴茎,指腹磨梭着他仍然处于快感连绵的、圆润的龟头,泊言被她熟练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夹着屁股里的大肉棒,一边被女人亵玩。

“嗯啊、嗯啊……不要摸…”

阴茎被绑的时间过长,现在一被触摸就又痛又爽,泊言摇着头闪躲不开,在雾禾灵活的指尖下忍耐着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样子。

“呜呜…轻一点…嗯啊啊轻、轻点”他嗓音沙哑的啜泣抽噎着,鼻尖都哭红了。

“知道吗?”女人温温柔柔的笑着揉捏了下男人的卵蛋,“你哭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泊言被捏得身子遽然颤抖,又热又软的小穴软叽叽的裹吸着捅在里面的大肉棒,雾禾被夹得尾椎骨都舒爽起来,另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摸上男人饱满的臀肉,埋在里面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噫噫噫……怎么、怎么又大了啊啊啊”

腰腹有力的撞击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径自捅开层叠的肠肉,狠狠戳在男人的骚心上,他满脸泪痕下意识想合腿夹紧,以此忍耐翻涌的快感浪潮。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

可更猛烈的在后面,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崩溃哭泣的狼狈样子,每一下操干都淋漓尽致的凶狠,泊言的小腹因为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他软的无法动弹,越是想要叫喊反而无法出声,流窜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迅速堆积起来企图推到一切。

他的思想像溺水一样被情欲淹没。

泊言眼神迷乱,张着口急促的喘息,若隐若现的露出柔软的红舌和洁白的牙齿。

随着雾禾一记凶猛的顶弄,他抱着腿的手蓦地抓紧,伸长脖颈,留着眼泪又颤颤巍巍的鸡巴射精、后穴喷水了。

只能说,喷水这件事,只要一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雾禾一感受到喷在龟头上的急促水流就抽出了肉棒,没了堵着的东西,泊言的穴像是个喷泉眼,哗啦啦的喷洒出一堆水液。

他涨大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瘪下去。

男人过电一样抖了抖,软着的鸡巴竟然又流出一摊精水,这次的精液已经稀薄的和水一样了。

半晌,他才缓过些神来,鼻息哼出一两声缠绵甜腻的呻吟。

雾禾伸出手指拨弄他咧着小嘴的后穴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些许淫水,指尖普一触上,小嘴就翕张着裹住指尖吮吸,简直淫荡极了。

“嗯嗯啊……你别摸、别摸那…”

他哼哼唧唧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身子蜷缩紧绷了一瞬,等雾禾抽出手指后插进肉棒后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嗯啊别插了……它、它要烂了…嗯啊好粗啊…”男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只能茫然的睁着绯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抱着腿呻吟。

“它……是什么?”雾禾逗他,“什么要烂了?”

女人故作不解迟疑的问,下身倒是没有一点疑惑,抽插顶弄的很是畅快,每一下都抵在最深的地方,把承受摩擦的娇软肠肉剐蹭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是、是……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嗯……嗯轻一点”泊言羞于启齿,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他把两条腿合拢用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羞答答的遮住眼睛。

雾禾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随着一记深操全根没入,温润如雨滴落在玉石上的清灵嗓音响在男人耳畔,内容却带着与声音不符的反差,“这叫骚穴。”

她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一脸害羞的样子,轻笑起开。

加快上耸顶弄的速度,一边重复着说,“骚穴、这叫小骚穴。记住了吗?”

过分粗大的肉棒在娇软的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泊言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深入的节奏,哭泣着颤抖,酥麻的爽感扩散全身,连白皙的指尖都带着酸麻的余韵。

“记住了!!嗯嗯啊记住了、记住了……骚穴!是骚穴……嗯啊啊轻一点”

他哭喊着求饶,嘴里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嗯啊啊啊骚穴要被插破了……轻一点……咦咦咦顶到了、好奇怪……”

雾禾怕男人真的被插坏,试探着手指抹上他被撑得变形的穴口,所触皆是一片滑腻湿软,并没有破。

“放心。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象的能吃。”

这回女人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肆意妄为,简直就是把泊言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顶操。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被肏红的穴肉间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会勾带出黏腻的淫液,磨蹭得甬道一次次痉挛着裹紧作恶的肉棒。

迷蒙间,泊言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其他的身体器官了,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个骚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一捅到底让他产生自己似乎只有那个贪吃的后穴存在,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给雾禾发泄性欲。

“嗯啊啊、骚穴好爽…被填满了嗯呃嗯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这种自我羞辱的话让他的神经震颤,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天生被肏的穴更是使他几乎颅内高潮,身体颤抖着感受滔天的羞耻快感。

“嗯啊啊……骚穴又被捅开了…插到底了啊啊啊嗯”

他一泄再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浴缸里的水都高了一层,不知道有多些是他从后穴里喷出来的。雾禾被他浪荡的呻吟叫的兴奋,加大冲刺的力度。

弯刀似的粗长性器狠狠刮着内壁抽插,甚至会把嫩红濡湿的肠肉带出一节,让他产生一种快要脱肛的错觉,数不清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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