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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跪下的小舅子/浣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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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禾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落在泊闻贺那对大乳头上,舔了舔唇,莫名的口干舌燥。

说真的,伦理道德在雾禾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一向从心,所以只是垂眸静默了一秒,雾禾就重新抬起纤细白皙的脖颈,送上门的美食,没有不吃的道理。

为了让美食自己跳进盘子里,雾禾故作慌乱的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泊闻贺,纤长浓密的眼睫惊慌失措的颤抖,带着几分雨打芭蕉的可怜柔弱,她咬住下唇,“我、我没洗澡,你别这样。”

“哦?没洗澡好啊,我也没洗,一起吧。”

泊闻贺眉头微挑,一眼就看出这拙劣的借口,对于雾禾突然的柔弱顺从不抵抗,他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在他看来,饥渴了那么久的雾禾突然看到他这样的大屌就跟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份大餐,怎么可能不想吃。

看在女人温柔妩媚的美色和她嫂子这层身份,臭屁的泊闻贺暗自在心里原谅女人的欲拒还迎口是心非。

上前拉住女人细软的手腕,“走吧,去浴室,我们洗鸳、鸯、浴。”

雾禾一路没怎么挣扎,被少年拽着手腕带进浴室,这更加奠定少年心中所想,饥渴的人妻玩起来一定够骚。

女人乖顺跟在少年身后,看着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肉随着走动颤颤巍巍,时不时若隐若现的露出散发艳糜红的后穴口,满意的暗自点头。

雾禾进了浴室之后顺手锁上浴室门,低着头故作羞怯的扭捏,头顶昏黄的加热灯光像是开了日光美颜,将女人的姿态举动映照得更为诱人暧昧。

泊闻贺灼热的目光停留在雾禾身上,打开头顶的热洒,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留下来,打湿他额前柔软的发丝,顺着那张精致纯良的俊美脸颊留下来,划过漂亮的锁骨、白腻的乳肉、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修长的腿。

本应可爱机灵的猫瞳在这样昏黄的气氛下充溢着妩媚,或许泊闻贺自己也不知道,他脱光了衣服后脸和身材的反差感有多让人想喷鼻血,他怎么能做到这样恰到好处的性感和艳丽。

雾禾拿起喷头拧出水管,露出里面的橡胶管,打开水试了试水温,泊闻贺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有些不解,随手关上头顶的花洒,颀长挺拔的身躯靠近她,身前挺立的阴茎随着他的走动摇晃起来,淫荡极了。

“你在干什么?”

泊闻贺的眼睛在暖光下是有些暖的棕茶色,他好奇的看着雾禾的时候,看起来单纯可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家产百亿的小少爷。

黏黏糊糊的凑过来,他微弯身子,湿漉漉的脑袋搭在雾禾的颈肩,柔软湿润的唇不停的啄着雾禾细嫩的脖颈,留下一小串虫子咬过似的红痕。

听到他的询问,雾禾推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脑袋,也不打算再瞒着他,总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挨肏,“给你浣肠,扩张,免得一会儿吞不下我的性器。”

泊闻贺锲而不舍凑过来的动作顿住,脑袋上缓缓浮现三个问号,他歪着脑袋好笑的看着雾禾,一时之间被她逗笑。

“你在说什么屁话?”

“唔……听不懂?那就听不懂吧,过来,撅着屁股趴好。”雾禾调好水温,脚尖点了点自己身前的地砖,示意泊闻贺。

见他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完全不作为,雾禾有点不耐烦,上来勾引她找操的是他,现在杵在一边不动弹的也是他,真难伺候。

女人一脚踹在少年的腿弯,“咣”的一声,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白皙的膝盖磕在地面,顿时一片青紫,泊闻贺没抗住,倒抽一口气,性器也有些疲软。

他抬眼看向雾禾,视线里充满惊愕和愤怒,双手拄在地面上就要站起来,恶狠狠的说,“你跟好!敢让我跪下,我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雾禾迅速抬起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脚尖顶在他的头上稍一用力,泊闻贺刚站起一半的动作顿时不稳,再次“嘭”的一声跪下。

“啊呲……你这个挨肏的婊子!放开我!”他紧紧攥住雾禾那只脚的脚腕试图推开,一边蜷缩着身子捂住膝盖,青青紫紫的淤血在那双白皙细腻的大长腿上看着尤为可怖。

雾禾闻言轻挑眉梢,默不作声的抬起水管从上到下淋透少年的身体,泊闻贺顿时变成一个湿漉漉的落汤鸡,女人表情温和优雅,慢慢收回顶在他脑袋上的脚。

“现在会说人话吗?”

“说个屁人话!我他妈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你他妈现在最好掰开逼求我草你,把我伺候得心情好了,我就放过你!不然……哼哼!”他这话说的蛮有气势,倘若不是跪在地上说的,那效果会更好。

少年一身皮肉雪白,唯有膝盖磕得青紫一片,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依旧倨傲自矜又恶劣,他笑得像个小恶魔,可爱精致的脸庞布满玩味与怒火。

雾禾耸了耸肩,转而站到他身后,趁他想要站起来的功夫,再次一脚踩在他的脑后,逼得他脑袋前倒,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放开我!看我一会不把你肏成母狗!精盆!”他被踩得脸贴在地面上,屈辱的喊叫威胁。

自动忽略少年不干不净的话,拍了拍少年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又掰开颤抖的臀肉,露出艳糜的穴口,细细端详,“嗯…果然一幅被肏透的骚样。……你该不会真的被人干烂了吧?”

被拍屁股,又被看隐秘的地方,还被羞辱,这谁忍得了,泊闻贺直接整个人都像一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剧烈挣扎起来,用清朗的少年声线生气的大喊,“你他妈才让人干烂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挣扎,雾禾的脚还是死死踩在他头上,粉嫩圆润的脚趾穿过少年脑后的缕缕碎发,极致的黑与白的颜色冲突,让气氛更加暧昧。

她直接把管子怼进泊闻贺的穴口,艰难的塞进去,这穴看着又骚又浪,实际上竟然意外的青涩又干紧,废了雾禾好大功夫,管子才进去半指。

“唔疼…别捅了!别捅了疼!放开我嘶疼疼疼!”被钳制住的少年已经被管子捅的快要说不出话,他疼得身子不停打颤,鼻尖冒了一层冷汗,咿咿呀呀的喊疼,然而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雾禾拧开水流,看着少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红艳艳的肠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令泊闻贺难受的皱起眉头,白皙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给他浣肠的时候,他嘴里的谩骂都没挺过,一共三次,每次女人都在他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抽出水管,到最后他都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实了。嗯?”雾禾笑吟吟的蹲在蜷缩的少年面前,看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气,指尖抚上少年毫无血色的唇瓣,又被他没什么力气的甩头躲开。

两人的角色一下子调转过来,雾禾成为施暴者,而泊闻贺则成为受害者。

到这时,泊闻贺还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的角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死女人怎么能一边笑眯眯的,一边把水管狠狠怼进他的肚子里,残忍又冷漠的样子,让他脊背发凉。

雾禾把脸色苍白的赤裸少年抱上床,彼时,泊闻贺还没有从浣肠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被折磨得完全软下来了。

“你折磨够了?”泊闻贺蜷缩着,原本清朗活力的声音极其细弱,棕茶色的眸子暗沉幽深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他单纯以为给他浣肠只是雾禾折腾他的手段,就是为了报复他。

却没想到——

雾禾秋水一样温柔的双眸中流淌着盈盈波纹,嘴角衔着恶劣的笑,她剥开浴袍,露出半硬不硬的下体。

这根红粉的性器就这样突兀的挺立在泊闻贺的面前,落在他充满惊愕和诧异的猫瞳中,少年错愕的视线流连在雾禾挺立的双乳上和本不应有的性器上,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

不理会他颠覆崩塌的惊讶目光,雾禾一只手摸上少年艳红的奶头,两指夹着它缠绵的揉搓拨弄,令其硬的像石头,语气轻缓,“折磨你?这可不是折磨你。”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赤裸的少年胸前,“大晚上来求肏,我当然要满足我这个淫荡的小舅子了。”

泊闻贺被雾禾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莫名羞赧,竟然下意识想遮住挺立的乳头,但他又立刻缓过神来,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看!?看就看,他又不能掉块肉!

克制住想要缩起来的本能,他忍受着雾禾的视奸,但是女人的视线太过灼热,她看向另一个没有被抚摸的乳头时,泊闻贺明显感觉到那个乳头开始不知名的酥痒,她灼热的视线就像一双手,摸过他的乳头,揉着他软下来的性器,甚至当她看向他的屁股时,少年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肉仿佛都已经被她亵玩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磨人了!

有些缓过来的泊闻贺开始不记打,恢复红润的嘴里又开始不说人话,阳光活力的笑容让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更加活泼纯良,“嫂子看什么看?放心,一会儿我让你这个小骚货爽个够!”

雾禾眼尾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他,浅淡的唇勾起,“想让我爽个够?那你的屁股恐怕要开花了。”

泊闻贺听到这话脸顿时阴沉下来,疯狂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他猛的坐起身,长腿用力一甩,双手拄床冲着雾禾的方向踢过去,迅猛的攻击出人意料,女人眉尾轻挑,迅速抬肘挡住这一击,沉重的撞击声响起。

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还有力气?哼,服吗?”雾禾言笑晏晏的把泊闻贺面朝下摁在床上,他侧着脸勉强保持呼吸,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女人吃的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每次格挡的时候,泊闻贺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

“服,个屁!”少年闭着眼睛嚷嚷。

女人水润清透的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恶意,手上用了些力气,少年白皙的身子上逐渐浮现些许可怖的淤青,都是被雾禾打出来的。

“不服?嗯……挺好”女人语气慢条斯理的,吐字缓慢而清晰,带着些莫名的压迫感。

泊闻贺咬住下唇,猜测女人还要怎么收拾他,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棕茶色的猫瞳时明时灭的思考着。

蓦地,他面色一变。

有些隐忍而愤怒的攥起拳头死死的捶在柔软的床面,“你!在干嘛!?”

女人轻轻歪了歪头,无辜而温和的扬起笑靥,“没干什么啊。”她另一只手已然摸上少年身后那个红艳艳的穴,一根手指已经塞进去一半了。

刚刚经过充分浣肠的肠道已经变得柔软且濡湿,摸起来的手感就跟加热融化的奶酪似的,她指尖旋转着戳刺,试探着想找到少年的敏感点。

泊闻贺被屁股里塞进来的手指弄得难受,饱涨的感觉从后面那个穴里传来,他身体暗暗绷紧,挣扎着想要逃脱这种屈辱的场面,但摁在脖子后那只纤细的手就像焊住似的纹丝不动。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女!”

雾禾歪了歪脑袋恍若未闻,又挤了一根指头进去,看着少年屁股上那个不断颤抖收缩的艳丽穴口,两根手指并拢深深一顶,指尖恰好擦过一点稍硬些的凸起肠肉。

“唔!不、不呃,你碰了什么!!”少年细腻的身子哆嗦着,白腻腻的屁股肉泛着肉浪,他缩着屁股想跑,却被雾禾牢牢禁锢。

女人笑眯眯的,半张脸在阴影下显得莫名诡谲阴戾,“不是你说让我爽个够吗?那我就开动了。”

“唔不嗯…啊嗯拿出来!拿出来!”

后穴里面的手指不安分的动起来,匀速抽插顶戳间会时不时夹住柔软的肠肉,细密的酥麻快感让泊闻贺忍不住夹住屁股里面的细长手指,他红唇微启,轻轻溢出些许呻吟和喘息。

雾禾把持着节奏,偶尔会顶弄泊闻贺的敏感点,将他的情潮以另一种汹涌的形式唤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那个软糯红糜的穴传到四肢,令唇红齿白的少年难耐的攥紧雪白的床单,近乎透明的指尖用力到泛起粉红的颜色。

“唔嗯…轻一点、轻一点,那里不要!坏女人!嗯啊啊”

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一点点增多,泊闻贺那张洋娃娃一样的脸蛋上泛起晚霞一般美丽的红晕,他裸露的肌肤也悄悄点缀粉嫩的色泽,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个可口的甜点。

“咕唧咕唧”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后穴开始自动分泌肠液,亮晶晶的淫液被指腹一次次剐蹭出来,将骨节漂亮修长的手指沾染的泛出淫浪的透明色泽。

那个艳红的穴口满是晶莹的水液,雾禾有些惊讶于少年流水的能力,这才插了几下,泊闻贺的屁股上已经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液了。

眼神迷离的少年偏着头被桎梏在床上,臀无意识随着手指的节奏移动,浑身赤裸的身体在水晶灯莹白的光下熠熠生辉,身上些许淤青好似点缀在白色画布上的粉紫色颜料。

雾禾抽出手,把手上的液体蹭在泊闻贺的屁股肉上,握住自己弯刀一样的粗壮性器对准翕合的小嘴,微一用力,只听“噗叽”一声,大半个肉棒都被吞进那张艳丽贪婪的穴口。

“额嗯…好撑,吃不下了……不要再塞了你听不懂嘛!”

“放心,你吃得进去。骚穴都馋得流口水了,你还矜持什么?。”雾禾随手拍了两下泊闻贺饱满柔软的臀肉,用力掰开些让肉棒进得更加容易。

不同于泊言又滑又紧的穴,泊闻贺的穴里湿软极了,肉棒一陷进去,就像进了一汪蒸腾着热气的沼泽,不用雾禾动,穴肉已经开始自发的吸裹,恨不得能把她的性器全吸进去,雾禾轻阖双眸,舒爽极了,“呼……骚穴好会夹。你都浪成这样了还找什么女人啊,直接去会所里翘着屁股,保准一大堆男人上来操你。”

听到这种充满侮辱性的话,泊闻贺气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女人把他艹了,居然还敢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他骚!?

放眼整个首都,谁他妈敢觊觎他屁股,脑袋都给他打开瓢!

粗壮坚硬的肉棒被肠肉细致入微的侍候,像是有成千上万只小嘴裹吸着,雾禾克制不住用力一顶,肉棒全根没入。

“噫呀呀!你、你竟然真的全插进来了!?”

刚刚不知道这个死女人的性器又碰到哪里,现在他整个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肠子好像都被撑成女人性器的轮廓模样,少年布满红晕的脸蛋上又惊又怕,完全不敢动弹,生怕菊花残满腚伤。

“嘶…你这个变态!等会儿就派人把你这个死女人沉尸喂鱼!”他身子僵硬,嘴上却壮胆似的不停高声嚷嚷,力图把雾禾的兴致搅没,现在他都要后悔死了,没事怎么就非得来这死女人这儿送啊!

雾禾才不管他说什么,只顾着专心操穴,享受着头皮发麻的舒爽,她慢慢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带出些红腻的肠肉又把它们塞回去,每一次抽动都会刮出一泡脂膏似的肠液,亮晶晶糊在艳红的穴口,散发着淫浪的味道。

骚浪的甬道律动着,逐渐随着雾禾的节奏吸夹,泊闻贺长着润红的嘴巴,从鼻子里哼出些气音,潮水一样的快感让他逐渐沉溺,身前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不断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嘴硬着喊不要,“不…不要顶那里!唔唔嗯太大了、慢一点坏女人”

“慢一点?慢一点恐怕满足不了你啊”女人盯着他下意识迎上来的白腻屁股,笑得意味深长,情欲在她眼眸中翻滚,遮天蔽日。

不再这么慢悠悠的顶戳,雾禾稍微加快些速度,释放压抑住的性欲,谁叫他自己说让她爽个够了?那她可就真的要爽个够了!

不管身下的少年能不能跟上自己的节奏,女人肆无忌惮的驰骋在他穴内,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的插进去,把层叠的肠肉寸寸

捅开,弯刀一样形状的性器上钩,每次都会擦着泊闻贺凸起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令他咿咿呀呀叫喊着不知说些什么。

钳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下滑着游走在他白皙的脊背,顺着敏感的尾椎撩拨,泊闻贺的马眼翕张,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的从龟头的小口流出,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少年通红的脸上情潮涌动,为了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淫态,女人摆楞玩偶似的把他掉了个个,掰开他下意识合上的细白大腿,下身一沉,就着他分泌出来的肠液又捅了进去,彼时,红艳的穴口微肿满是淫液击打成的细密泡沫,腿心也被拍打的通红一片,淫乱不堪。

雾禾把他的两条腿掰到极限,近乎成一条直线压在床上,泊闻贺被他掰得疼了,皱着眉推她的胳膊,又被肉棒惩罚似的狠狠捅到底,把弯折的肠道熨烫平整,那一瞬间他险些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女人的大肉棒插得移了位。

从这个体位,雾禾能更加清楚的看到他被自己的性器捅得鼓出一条的肚子,少年的阴茎粗壮笔挺,即使身经百战依旧是干净的浅红,筋脉鼓起却不狰狞,现在完全被马眼流出的淫液打湿,看着亮晶晶的竟然有几分好看。

带着几分可惜的握上少年的性器抚慰了几下,又揉了揉他饱满的卵蛋,雾禾面无表情的心想,蛮好看的,就是可惜以后都用不到了。

指尖扣了两下怒张的的马眼口,少年身子痉挛,嗓子眼发出“赫赫”的声音,然后就下意识挺动下腹喷了精,粘稠的白浊激射出来后自由落体掉落在少年的小腹,有零星几滴落在他白腻光滑的奶子上,甚至有一滴刚好坠在他的眼尾下,像是一颗天生的泪痣,为他那张可爱精致的脸蛋增添了一抹魅惑的艳丽色彩。

射精后的穴肉更加敏感,即使雾禾不碰他的前列腺点,泊闻贺都会打颤,快感过电一样直冲脑门,穴里的肉棒换着花样的操干他,似乎有种要把他的后穴操烂的架势。

泊闻贺有些害怕,神经紧绷,敏感脆弱的肠壁被毫不留情的撑开戳刺,让他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的肠肉会不会被女人戳破,艳丽的穴肉痉挛着裹紧女人插进去的、有他小臂粗的大肉棒,讨好谄媚的贴近嘬着,仿佛在渴求着里面的精液。

女人把他又肏射了一次才终于有些要射精的感觉,握住他大腿的手收紧了些,留下青紫的痕迹,泊闻贺感觉肚子里面的肉棒陡然加快了速度,龟头的棱角时不时会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肠肉都快被捣成烂肉了。

他眼角被逼出些许泪意,呜咽着谩骂求饶的话颠三倒四,“呜呜……你他妈慢点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唔唔嗯”

少年一张洋娃娃般白皙光滑的脸蛋涨得通红,手无助的抓住床单,红润的唇瓣微张着流出难耐的喘息呻吟。

“别说,你这个样子倒是顺眼许多。”女人覆在他耳边轻笑,指尖不客气的揉上他肿大的乳头,足足一个指节那么大,艳红的挺立着,雾禾遽然升起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她埋下头,白皙的手握捏起少年柔软的乳肉,淡色的唇瓣轻启,一下子含住那粒,舌尖挑逗的拨弄它,少年呻吟的声音蓦地提高,“不不!坏女人嗯啊、不要吸呜呜!轻点、别咬”

他从没想过乳头竟然也会是他的敏感点,那个地方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坚硬的牙齿反复啮咬磨提,又痒又酥,泊闻贺瑟缩着想躲,却被紧锁着无处可躲,只能瑟瑟着被摁在床上吸奶。

“嗯啊啊!不!”

泊闻贺夹住雾禾肉棒的小屁股陡然颤抖起来,前面那个刚射没多久的肉棒激烈弹跳起来,他又射了!

“嗯嗯呜呜、坏女人!轻一点……嗯啊嗯啊”

雾禾松开那个乳头,它已经变得红肿晶亮,在布满指痕的胸乳上颤抖,勾引着人再去怜惜它一下。

叼住他不知何时红起来的耳垂,像吸乳头一样嘬,泊闻贺觉得女人仿佛是在暗示他什么,那出刚被放开的奶头又开始莫名瘙痒起来,明明、明明以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这个坏女人!

“居然叫我坏女人?叫我嫂子啊……我的小舅子。”

雾禾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肉棒灼热而硬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泊闻贺的体内,少年被烫得一哆嗦,连自己本来要过来干什么都忘了,他被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只惦记着一件事,“你射进去了?!谁让你射进去的呜呜”

女人一点愧疚都没有,如果她当时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被为所欲为的就是她了,所以对于少年如何的惨状,她一点都不怜惜。

“谁叫你吸得这么紧的……看你还有力气,你得兑现承诺让我爽个够哦。”

女人背对着房门,把泊闻贺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小母狗一样操干他,少年撅着臀没什么力气反抗,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也被拉进情欲的漩涡无法翻身。

雾禾打量着少年青紫的身子,默默把他和泊言比较起来,没有泊言会哭、没有他会撒娇、没有他乖顺……嗯,这个小舅子没有泊言好。

女人突然想到泊言听到她索要奖励时通红的耳朵,有些晃神。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房门此时已经被悄悄拉开一点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门外,静默的看着他们打得火热。

屋子里还在热火朝天,女人的调笑远远的传出来,站在门外的泊言半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暗沉诡秘,他现在心思乱得很,根本没听出雾禾的语调不同于与他一起时的慵懒舒心,如果男人能冷静一点,大概能听出雾禾声音中隐藏沉沉的怒气和冷嘲。

泊言脸色苍白,粉嫩的唇被咬出深深地齿痕,他悄悄关上门,狼狈的转过身,默不作声走开了。

屋子里又过了许久终于安静下来,雾禾爽够了,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温和的眼睛淡淡看着少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张着小口的穴里缓缓流出一缕白浊。

泊闻贺淫靡不堪的倒在脏乱的床单上,合不拢的腿上印着深深地青紫指痕,屁股上一个红通通的手印杂乱叠在一起,连软下来的性器也浮现几个浅淡的指痕,他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双目无神,还处于最后的一连串高潮中回不过神。

“不要…不要、轻点……”少年茶棕色的眼眸盯着远处,喃喃细语,眼眶通红,一幅凄凄惨惨的样子。

雾禾从床上爬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片狼藉的泊闻贺一眼,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她换了一套干净的浴袍出来时,泊闻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没爬起来,这次他估计会肾虚好久,雾禾并没有管他的狼狈,从房间走出来后想找个干净的房间再睡一觉。

却没想到,迎面撞上面色阴沉的泊言。

哦豁!完蛋!

泊言站在二楼栏杆的位置,俯身用手肘撑着向下看,此时灯已经关得差不多,只明灭着间隔开了几盏壁灯,男人颀长高挑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下,听闻开门的声音,他迅速转过头,额前的碎发遮住双眼。

“额……还没睡啊…”雾禾扬起手淡定的打了个招呼,顺手遮了遮锁骨上的一枚吻痕,尴尬得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了。

这枚吻痕是泊闻贺趁雾禾正爽的时候亲上去的,换来女人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少年流水的阴茎上。

女人拢着浴袍面色淡定,同时大脑飞速运转,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没看到什么东西?介不介意小舅子给他戴得绿帽子?要是离婚了她这算出轨会不会被要求净身出户?离婚之后包养几个小白脸……

淦!

想什么呢,跑偏了跑偏了!?

雾禾本来以为泊闻贺会牵制住泊言,才有些肆意,但如果泊闻贺本来就没想掩饰他大晚上来自己嫂子房间的话……

这绝对是泊闻贺这个黑心汤圆设计好的,他本来是想让泊言抓奸,没想到奸是抓了,但是……过程跟小汤圆想象的不大一样而已。

——到现在那个汤圆怪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呵……”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嘲声唤回雾禾的思绪。

泊言已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瞧她,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淡漠的光。

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苍白的指尖衬得眼神冰冷如霜雪,“离婚吧。”

本来雾禾是有点小心虚的,毕竟上了自己老公最大的死对头还是老公他弟弟,她确实有点不敢面对泊言冷锐的目光。

她本来是想服个软,伏低做小认个错,大不了她帮忙一起搞垮泊闻贺,这事就过了,但是男人这种寒冷淡漠的眼神看得她不得劲,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自己不舒服的,那好吧,离就离吧,正好她也想过离婚的事。

“好啊,离。条件嘛,就你之前说的那些就行。”

雾禾随意的挑起胸前垂着的一缕发丝,狮子大开口,明知道是自己出了轨,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要钱。

男人被她一点都不挽留的态度气到了,镜片后的眼睛悄悄蒙上一层雾气,明明、明明是她做错了,还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一点都不认错。

她明明知道泊闻贺那个小子跟他不对付,明明知道他和泊闻贺之间有深仇大恨,却还是这样,泊言暗暗咬住下唇,突然有些委屈难受。

但他还是死要面子,即使满脑子想得都是反悔不离婚,依旧从嗓子眼蹦出一句,“好”。

雾禾等着他讨价还价,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最低底线,却没想到直接听到男人一声“好。”

嗯?

错愕的抬头看去,泊言已经转身走了,雾禾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愈行愈远。

女人疑惑的挑了挑眉,转头回了泊闻贺在的那个房间。

这个该死的黑汤圆敢搞她!

雾禾大步走近泊闻贺,他还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只是眼神清明了些,见女人重新回来,有些惊讶,缓慢而艰难的想合拢双腿,再来一次他真的就要坏了。

女人从床头柜的位置拿起她摘下的耳坠,摁住想要动弹的少年,轻柔的漾起温暖的笑,泊闻贺顿时汗毛倒竖,被她这一笑搞得心慌意乱,手脚无力着想挣扎,这一动,合不拢的后穴顿时流出粘稠的液体。

少年脸黑下来。

“你很好。”雾禾轻轻说。

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毛骨悚然,泊闻贺不明白她怎么又生气了,但女人伸到他胸前的手再次打乱他的思绪。

肿大充血的乳头被毫不留情的掐捏,令泊闻贺产生一种恐惧,生怕女人把它直接揪下来,酥麻熟悉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瞬间反射性起了反应,后穴也开始不知廉耻的收缩痉挛,越来越多的白色精液流出艳红的穴口。

“呃!”泊闻贺身体蓦地一僵,硕大的乳头传来尖锐的痛感,他垂头看过去,女人的耳坠尖端穿过乳头戴在上面,沾着点点血迹。看着有点像……

“你戴乳环果然好看。”

他遽然抬头,眼神满是震惊,死女人居然这么羞辱他!虽然他的乳头确实看着大了一点,但又不是女人的奶子!戴什么乳环!?这不就是羞辱吗!

雾禾轻缓的拍了拍他肉感的脸蛋,极具羞辱的意味,纤长的手指拨动耳坠,穿孔的乳头便敏感无比的传来痛痒,泊闻贺攥紧床单,那一瞬间他竟然想让女人更加用力的凌虐淫贱的奶头。

“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泊闻贺恼羞成怒,耳根通红一片,张牙舞爪的像一只发怒的小奶猫。

在他自己眼里,他估计以为自己像一只老虎。

雾禾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我等着。”

等着你千里送批。

这天晚上,雾禾是自己睡的。

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泊闻贺联合了其他几家有名的公司给泊言下套,他避开了,但是仍被抢走好些大项目。

这也是今天紧急会议召开原因。

雾禾什么都知道,但她原本没打算管。

——直到泊闻贺撞到她手里。

天色彻底暗了,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天幕,女人舒展腰肢,饱满的胸脯将丝滑的睡衣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润白如玉。

她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被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闪烁,一个人名不断跳跃在手机上。

是裴恒。

雾禾眉头轻蹙,他又来电话干什么。

刚走到床边,电话就挂了。然后几个视频和图片刷刷刷跳出来。

女人眉心一跳。

不论是图片还是视频上都大片肉色,主人公正是裴恒,看背景还是在密室里。

他全身赤裸,大胸上夹着的正是上次那个蝴蝶乳夹,双腿屈起在胸前,露出勃发的性器和流水的后穴,穴眼有三四个白线延伸出来,看起来他的后穴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视频一打开,能听到咕咕的水声和嗡嗡嗡的震动,隐隐有几声压抑的沉吟,配上流汗的小麦色肉体和排列整齐的腹肌,色情满满。

雾禾手一抖,咔一下关掉视频。

这是什么意思?

深夜福利吗?

屏幕再次亮了一下,裴恒的电话。

雾禾直接忽视当做看不见。

【你在干嘛?】

【怎么不接电话?】

【奶子好痒,好想被掐奶。】

雾禾微微睁大眼,这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骚?

脑子短路了?

【看看屌。】

雾禾看到这直接摁灭手机。

裴恒自从拿到她手机号之后就飞速加了她社交软件的好友,每天动不动发一些污言秽语的废话,雾禾几乎没怎么点开过。

自从上次那次被狠狠爆炒一顿之后,他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现在又开始发废话,只不过是骚骚的废话,还带图带视频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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