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s情狂(2 / 2)
这间房子的卧室里甚至没有镜子,李泛只能走进卫生间整理衣服。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形只觉得很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只有身后倚在门框处的周柏云才清楚,这样一套看起来简单的衣服里面讲究可多了,白色衬衫是他特意挑的,和他身上轻薄而挺括的黑衬衣不同,浅色面料需要更重的磅数上身才能表现出良好的垂顺质感,西裤的腰头额外改高掐出腰线拉出优越的身材比例,以及廓形略大些的外套反倒显得李泛更加身如修竹,稍宽几分的肩线和劲瘦的腰身构成了一个漂亮的倒三角。
“我就说和你那些不一样吧?”周柏云走到李泛身后搭上他的肩膀,替他抚了抚肩上些微的皱褶,随后指背挨上了眼前白润的脖颈,顺着颈侧滑到他的锁骨,拨开了李泛习惯性扣上的最顶端的扣子,“给你喷点‘香水’?”
“我这边没有香水,你带了、呃啊!”李泛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后颈的刺痛低呼出声,一时间又气又好笑。
“我还需要带吗?”周柏云嗤笑道,看着对方光洁皮肤上被他留下的带血齿痕很是满意地擦了擦嘴角,随后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纱布贴覆了上去,“不过我带了这个。”
贴完后周柏云握着李泛脖子重重在那纱布上亲了一口,刚刚形成还没止血的伤口被一挤压顿时又是一阵疼痛,看着李泛不满地皱着眉颇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是觉得心满意足。
李泛只觉得自己现在像一个被他随意打扮操纵取乐的提线木偶——还是附带解决性欲作用的那种。周柏云的一举一动格外小孩子心性,有时候让他气都生不起来,只觉得无奈。
二人在李泛的催促下出了门,到酒店时刚刚踩着仪式要开始的时间,不过刚进去就被告知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延迟半个小时。
宾客的休息区在户外草地上的帷幔里,四周挂着的散发着珍珠般莹润光泽的缎子被微风吹动,宛如浅浪一般翻涌着,草地上帐子里以及桌面上处处都点缀着精心造型的鲜花,连桌布凳子甚至杯盘碗碟一类的花纹都是互相呼应的,看得出无一不是用尽了心思。
只不过两人都无心欣赏这些华美的陈设。虽然李泛身体里放的东西不算太大,但行走时的异物感还是不容忽视,更何况他还要时刻提防着周柏云那小子手上的遥控开关,以至于每每看见对方把手往口袋的方向身都会惊出冷汗。丁字裤和吊带袜更是每走一步都在摩擦着他胯间那些格外敏感的嫩肉,多走几步甚至连臀缝都被细绳磨得有些发烫,一想到里面穿着这样淫乱的东西他就觉得实在没脸见人,却又怕自己羞赧得太明显被人看出端倪。再加上这身衣服也不是他所习惯的,总觉得其他客人都在频频侧目,这李泛生怕他们是从他的外衣上看见了里面什么东西透出来的痕迹,整个人行动都僵硬了不少。今天在场的客人自然都是非富即贵,但李泛因为身体里道具带来的行动不便以及客人里少有他的熟识,只能放弃了这个应酬交际的好机会,找了个角落一些的位置落座。
而周柏云则是一进大门心思就全在甜品台上了,这家酒店的法式甜点相当出名,堂妹之前筹备的时候他还点名让她一定要选他们家的可露丽和闪电泡芙。他险些就要吃不上了,还好仪式推迟。
“我去拿点吃的,你要点什么吗?”周柏云回身看向神色明显紧张不已的李泛,心想这招果然有效,从刚刚下车开始李泛都是顺从地让他搂着腰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不过宴会上毕竟人多,他也没准备在这里打开道具,否则按李泛的性子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看见些什么一定会和他发火的。
“我要水就可以,然后……有没有什么不太甜的东西,帮我拿一点吧?”
“不太甜的?”周柏云有些为难地看向远处的甜品台,“好像没有准备咸点,都是甜的。”
“那没关系,你随便给我拿点吧。”李泛看着周柏云投来的困惑目光,随即解释道,“什么都行,我有点饿了。”
“饿了?这才几点啊。”周柏云刚说完就意识到什么,看着李泛有些发白的唇色,语气里带上了些问责的意思,“你不会没吃午饭吧?”
李泛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莫名有一种犯了错被抓现行的感觉:“今天上午忙来着……”
“真是疯子,别哪天你猝死在办公室里,我年纪轻轻就变成丧偶了,说出去多难听。”周柏云有些忿忿地碎碎念着离开了。走到了甜品台面前他面前给李泛挑了些看上去不太甜腻的水果挞和有饱腹感的点心,又拿了一杯气泡水。
李泛远远看见他正站在那一排各式各样的小蛋糕和泡芙面前犹豫着,难得见他脸上有个严肃的表情却居然是在这种选择上,不由得掩唇笑了笑。却见帷幔外突然匆匆走来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都因为步伐太急促而松散了下来。那男人在场内环视一圈发现了周柏云之后如蒙大赦,焦急地向他快步走去,交谈了几句后周柏云放下了他夹着的还没来得及放到盘子里的可露丽,端着东西就朝李泛走来。
“我妹妹项链断了,还好我今天给她带的就是首饰。”周柏云把盘子和水放在了李泛面前,“只不过我刚刚让司机拿的,礼宾那边放的礼物太多了,我得陪我姑父去找一下。”
“行,那你去吧。我就在这里吃点东西。”
李泛心里还松了一口气,想着周柏云不在这里就不会折腾他了。只是这口气刚松没多久却又不得不紧了起来,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oga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了出来,无视了周围的许多空位径直走到了他身边,显然来者不善。
“您就是李总吧?”oga笑起来齿如齐贝,白得有点不真实,“我是ed,lzee的朋友,也是cloude的学弟。我可以坐这里吗?”
lzee是周柏云堂妹李泛倒是知道,毕竟今天宴会现场也处处都写着两位女主人公的中英文名字,只不过lzee的未婚妻好像是叫ta还是hannah什么的,总之不会叫cloude——只不过他最近好像在哪儿听过cloude这个名字就是了……
李泛虽然不知道这人说的cloude是谁,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放下了他握着小银叉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的手,转过头微笑道:“当然可以,请坐吧。”
ed一坐下,看见他盘子里的司康,笑着问道:“您吃司康怎么没拿lttedcrea和果酱啊?不喜欢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吃的。”
闻言李泛看向自己叉子上切下来的那一小块不像面包又不太像蛋糕的东西:“这是司康吗?我不太吃这些甜食,让你见笑了。”
“是吗?我记得cloude留学的时候可爱吃司康了,我经常看见他在学校附近的bakery买巧克力司康,我还经常和他合买,因为买四个会便宜一磅……啊!您等等,司康不是用叉子吃的。”
李泛听不下去这个陌生人回忆什么留学生活,他忙了一上午又着急赶过来又饿又累都有点头晕,正想拿起叉子吃上两口,却突然被他叫住,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了起来。
“司康是要用手掰开之后抹奶油果酱的,用刀叉的话会很碎的,您没在国外生活过,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cloude也没和您讲过吗?”
oga有些冒犯的喋喋不休听得李泛愈发烦闷,甚至有些暴躁地在心里想着对方嘴里这个cloude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却突然听见ed惊呼:“啊,cloude他们过来了。”
李泛抬头一看,却只见周柏云和周柏岩,以及刚刚来找周柏云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他们的姑父。周柏云先大步走了过来,视线完全没落在一旁的ed身上一眼,只兀自撑着李泛的椅背拿起他的杯子连喝了好几口,随后攥住了他握着叉子的手,将叉子上那一小块司康送进了嘴里,背对着ed前倾身子凑到李泛面前得意洋洋道:“我妹妹在化妆室急得直哭呢,结果我给她准备的珠宝刚好就能搭上她今天的衣服,厉害吧?”
周柏云刚才一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李泛那人背靠着角落布置的花柱和绿植,欧式风格的一人高大理石立柱缀着丝缎般蜿蜒缠绕而上的新鲜花材,错落着垂下纤长的花茎和苍翠的枝叶,如同在帷幔中的一角倾泻下了花原和林木的瀑布一般。现场的花木大都是浓郁的深绿枝蔓承托着洁白典雅的花朵和饰物,勾勒出宛如密林古堡般静谧圣洁的氛围,但为了呼应眼下秋季的氛围还是点缀了一些浅香槟淡黄一类的花卉,让环境看起来温暖了不少。
李泛穿着他挑的那一身淡灰蓝的西装,恰到好处地融入了现场的色调,又被那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给映衬出来,瞩目而不至于跳脱,再加上银色的细边眼镜和他自身的清冷气质,周柏云远眺到的画面仿佛某处幽深长廊尽头挂着的油画肖像一般,绮丽得有些不真实。
只是还不等他多驻足欣赏几眼这副算得上是他作品的景象,画幅的一侧却赫然出现了一个唐突的身影撞破了唯美而平衡的构图,更要命的是那是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快步走过去强迫着自己不要慌神,而是摆出一副冷静自如的样子挡在两人中间,试图完全无视ed,再和李泛说些俏皮话吸引他的注意蒙混过去。
只是ed完全没有察觉到周柏云浑身上下散发着对他的驱赶气息,反而很兴奋地站了起来和他打招呼:“cloude!好久不见了!”
该死,这小子不会读空气的吗?看见人家夫夫恩恩爱爱地凑在一起不懂得自己走开免得讨嫌吗?
周柏云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但面对李泛只能强装镇定,为了不显得太刻意只能转身应下了ed的问好,嘴角的微笑格外僵硬:“原来是你呀ed……”
他一边应付着一边用余光悄悄向李泛瞥去,看起来很平静,但李泛不露形色的能力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一时实在是分不清对方到底有没有起疑,只能继续借着和ed开脱为自己转移嫌疑:“好久没人这样叫我了,都不习惯了、哈哈……”
说着周柏云就想坐到另一侧去离这个他不想见到的人远一些,只是刚拉开凳子还没坐下就听见李泛柔声道:“柏云,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你英文名?刚才ed提起我还以为是别人,真是闹笑话了。”
看着李泛弯起的嘴角和眼底截然相反的寒意,周柏云顿时浑身一凉,险些就要自乱阵脚,不过还好稳住了心神,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英文名啊,都没怎么用过的。我在国外同一个班上就有好几个叫cloude的,什么cloudeki、cloudetanaka,同学老师根本分不清,所以大家都直接喊我chou的……而且我微信号不就是cloudechou吗?你一直都没发现,怎么还怪我?”
周柏云此时无比庆幸他当时上学为了方便写的是威氏拼音,而且在那之后一直懒得改,情急之下他还慌忙用最常见的姓氏编了几个重名的“同学”出来,想要暗示李泛这个名字的常见程度。他这段话说得真假参半,当时学校里老师同学确实大都是叫他chou,只不过cloude这个名字也并非被弃用,而是只用在各种声色场所和萍水相逢的床伴面前,一直延续到回国了在ar一类地方朋友们也还会这样叫他,只不过大家都是多少有身份的人,心里都有数,也都和周柏云一样,出了cb就避免和里面用的名字扯上关系,所以周柏云一直对“白昀”和“cloude”重叠并不担心。
但是ed和他那些识趣的朋友不一样,ed是他妹妹的朋友,早在他出国之前就和他认识,后来又成了他的学弟,所以一直自诩亲密地管他叫cloude,原本听妹妹讲ed这个时候应该在欧洲哪个小国写生回不来才对,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还直接捅破了他对在李泛的隐瞒,虽然他已经尽力在挽回了但李泛看起来可不像疑心尽消的样子。
最好是现在能马上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然后再有一些决定性的证据能够彻底打消李泛的猜想……看到不远处的姑父和大哥结束了和其他人的交谈正朝他们走来,周柏云如释重负,覆到李泛耳边低声道:“等下我姑父过来了你记得改口,我怎么叫你怎么叫,他很疼小辈的。”
说话间那两人就已经走到了他们这里,只是李泛还没来得及起身一旁的ed就亲热地叫着叔叔迎了上去,显得慢了一步的李泛拘谨了不少,而他则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才动作僵硬,心里不由得又给周柏云记上了一笔。
周柏云还不知道自己在李泛心里又多了一桩罪证,看他起身时扶着桌子身体有些晃还揽住了他的腰,主动介绍道:“姑父,这就是李泛,您还没见过吧?”
有周柏云开口在先李泛也很自然地顺着他的称呼问好。那中年男人这时已经擦去了汗珠,重新梳齐了头发,全然不复刚才慌张的模样,言语举动间十足上位者的气势,微微颔首看向李泛:“哎呀,真是一表人才啊。”
他走上前来,ed这时候倒是很识趣地让出了自己的座位。
“你们坐,别站着。怎么小李看着脸色不好呢?”
李泛本来脑子就被ed闹得有点乱,又被道具时刻转移着注意力,更没想到周柏云姑父一上来居然是问这个,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身体不好呢。”周柏云也没想到李泛居然答不上话,连忙接话道,“工作又忙,要不是今天lzee订婚,我这周说不定都见不上他的面。”
“年轻人也不能太拼啊,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身体和家庭才是最要紧的。”
李泛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连忙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说:“是,我也是想着这阵子快点把手上的事情处理了,之后能空出些时间和他一起……所以这两天比较忙。”
那人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你们感情好,我们做长辈的就放心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姑父开口,不要不好意思。”
这自然是当下的客套话,李泛笑道:“难怪柏云总和我说姑父对他最好了,连他妹妹有时都要嫉妒呢。”
对方显然听得很开心,笑着拍了拍在身旁的周柏岩的肩膀:“我倒还嫉妒老周有这么好的福气。我就那么一个oga女儿,找了个对象也是个读书人,搞研究的,我也就只能疼疼他们兄弟俩了。”
“我还嫉妒lzee呢,她未婚妻对她多好啊。”周柏云撒娇似的拉起了李泛的手,“哪儿像我啊,为的一个新区的项目好几天都见不上他的面,姑父倒是先帮帮我。”
李泛根本没想到周柏云居然会替他提起,还这么突然,瞬间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正想说两句什么把这个话题赶快含糊过去当做没说过,却听见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言的周柏岩开口了。
“说到新区,我记得姑父之前不是有个下属还常来家里吃饭的,现在就在那边吧?”周柏岩轻描淡写得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一些家事,“有些日子没看到过他了。”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那孩子前几天还打电话说要来看看我呢。”男人脸上的慈祥笑容看起来分明和先前没有丝毫变化,“小岩想见他?”
“我怎么好打扰你们叙旧?再说了……”周柏岩啜饮了一口手中的香槟,微微扫了李泛一眼,看得周柏云拉着李泛的手下意识一紧,“以后见面的机会肯定不少,姑父替我和他问个好就行了。”
“行,正好我还能让他和我讲讲新区现在的建设……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了。”
谈话看似家长里短,李泛心里却清楚这就算是应承下来了。他实际紧张得要命,更是彻底未曾设想到连周柏岩都替他说话。那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就有别的客人端着酒过来问候,各自离开了。李泛见周柏岩和人简单交谈和就一个人朝外面走去,连忙起身追了上去,留下突然被他抽走了手的周柏云满脑袋问号。
怎么回事?李泛这时候不应该对他感激涕零吗?怎么对他爱搭不理反倒追他大哥去了?
他老远就看见李泛脸上挂着那种公式化的笑容,不知在和他大哥说什么,说着说着他大哥还从一旁经过的侍应生手中取了香槟递到李泛手上和他碰杯,看得周柏云火冒三丈,罪恶的手悄悄在桌下伸向了口袋里的开关。
李泛正和周柏岩说到一半却被身体里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尾音都险些变调,还好他及时把声音压在了喉咙里,攥着玻璃杯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怎么了?”周柏岩显然也对他突然中断了讲话感到疑惑。
“啊、我看到柏云在叫我……”李泛推到了罪魁祸首的身上,趁着周柏岩也闻言看去的时候他对着那方的周柏云抿着唇摇了摇头,却见他一挑眉随后后穴里的震动一下子就更加激烈了起来。
这个小崽子……
李泛心里咬牙切齿,要不是周柏云这小子不知分寸乱说话他哪儿还需要找周柏岩善后,结果现在还给他捣乱。可是即使他再生气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穴里本来出门时就是湿软的,一路又被跳蛋顶着体内,这下一震让他顿时腿都软了,脸上一片灼热,手中的香槟杯都有些拿不稳,只能连忙撑着一旁的桌面稳住身形。
“身体难受吗?先坐下吧?”周柏岩见状立马放下杯子扶住了他,拉开了椅子搀扶着他坐下,坐在他身边后还用手背轻轻挨了挨他的脸颊,“你脸好烫,是感冒了吗?今天看你一开始状态就不太好。”
“是,是有点……”李泛埋着头掩着自己下半张脸生怕嘴里漏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声音,他已经能感觉到开始抬头的阴茎撑着那一小块布料绷紧了丁字裤的那几根细绳勒在身上,丝袜因为腿上微微渗出的汗水而贴在皮肤上带来诡异的黏着感,而他最害怕的则是随着快感升腾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明显硬了起来,胸里传来熟悉的酸胀感,要是震动再不停下只怕他会当众流出奶水来。
他不得不稍微前倾着身子,松开了手中的杯子握紧了桌沿,精致的提花暗纹桌布都被他攥出褶皱。周柏岩看他呼吸急促神色很难受的样子,伸手抚了抚他颤抖的肩背:“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唔、嗯……咳咳……”李泛正想开口回答自己没事,一张嘴却是含糊的低吟,只能慌忙装作咳嗽了两声遮掩过去。
“叮”的一声,突然放在他面前的骨瓷浮雕小碟和其上的银质餐叉碰撞着发出清亮脆响。只见周柏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二人身旁,放下了手里端着的那一碟甜点,把周柏岩的手从李泛身后拎了起来:“他有点低血糖,吃点东西就好了。”
“是吗,我看他挺难受的,能吃得下吗?”周柏岩从周柏云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无视了他宣示主权一般的行为,“要不要我让酒店找间房间给他休息一下?”
“不用,他什么状况我还不清楚吗?”周柏云说着在包里悄悄调低了道具的档位,坐在了李泛身边把手里的玻璃杯挨上他唇边,“来,先喝两口我的果汁,这个是甜的,喝了会好很多。”
杯子边缘挨上下唇时竟然都还是温热的,李泛顿时明白周柏云一定是把他刚刚喝过的唇印给贴上来了。好不容易震动减弱他能有喘息的间隙,但周柏云一过来他反倒比刚才还要紧张,只因为这人的行为举止实在不可控,熟读人心如李泛都难以摸透他的行事逻辑,猜不出他下一步的行动。
李泛蹙着眉微喘着抬眼看向周柏云似笑非笑的脸,只能无奈地顺从着接过已经贴到嘴边的杯子,但周柏云却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是握着他的手轻轻将杯子抬了起来,将里面的甜腻液体喂进了他的嘴里。
被迫仰着头连喝了好几口,李泛想要放下杯子却明显感觉到周柏云纹丝不动的手阻挡着他的动作,让他不得不继续保持着倾斜着杯子姿势勉强喝完了那大半杯过甜而黏腻的果汁。
终于能放下空杯子时他因为吞咽太急呛了好几下,周柏岩将搭在他椅背上的手轻轻一挥,招呼了侍应生拿水过来,放在了李泛手边。
“没事吧?喝点水缓缓吧。”
那杯水被推着挨上了李泛的手背,随着冰凉的触感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里陡然拔高的震动频率。李泛有些诧异地转头看了周柏云一脸眼,见对方脸上写满了警告,只觉得无奈到了极点,两个alpha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摆弄着他的动作,仿佛两堵缓缓朝中间推进的墙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嗓子实在是被那杯果汁糊得难受,低咳了两声在周柏云明显惊讶而不满的眼神里拿起了那杯水抿了两口。他几乎能透过眼下的场面看到这两兄弟前二十多年人生的每一次争斗,他如今就像他们小时候的一个玩具、后来的一支笔一本书以及长大后的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只是他们想要在对方面前显示权威的工具。
或者对周柏云来说也不能算是无关紧要,因为除了用他作为和周柏岩争夺的道具以外,周柏云大概也乐于见他在自己大哥面前出丑。
杯子端起了却难以放下,已经泥泞一片的穴肉里跳蛋被猛地拉到了最高档位,震动传遍小穴里的每一寸,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激烈震颤着。李泛的手抖得杯中的水摇晃着溢出,溅湿了他的大腿和桌布,紧紧并拢的双腿颤得他不得不用手按住自己的膝盖,向前埋着身子试图遮掩胯间不自然的隆起。
要去了……居然在这种场合,还被人看着……不行、要忍住……
周围嘈杂的交谈声在他的耳朵里变得模糊而逐渐远去,他咬着下唇绷紧了身体想要抵抗激烈的快感,穴肉却完全违背他的意愿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正当他竭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时,一旁的周柏云却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才端过冰凉的果汁的手覆上了李泛垂着头露出的后颈,温声问道:“怎么了,呛着了吗?”
“!!呜……”
敏感的后颈皮肤被触碰到时积攒到极点的酥麻快感瞬间在体内炸开,李泛用最后一丝理智捂紧了自己的嘴,只在一声呜咽中在这个他从未想象过的羞耻境地达到了高潮。
他无助地瞪大了眼睛空洞地看着自己的腿,后穴正激烈的抽搐着裹紧了仍在运作的跳蛋,灵魂几乎都随着喷射而出的一股股精液被抽离身体。而周柏云还在继续看护的戏码,轻拍着他猛烈颤抖着的后背凑在他肩头,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颈侧。
“好点没?要不要再喝口水?”
李泛双手捂着脸失神地喘息着,些许回笼的神智在听见周柏云这句几近威胁的话之后后背一凉,慌忙地摇着头。
“还好只是水而已,擦擦就好了。”周柏岩说着就取下了桌上精心叠成天鹅造型的餐巾就往李泛大腿上按去,来回擦拭间指背反复地在上面摩挲着。吓得李泛也顾不上失礼了,连忙用还颤抖着的手挡下了对方的动作,要是再继续下去,周柏云一定会折腾到他当众失态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的。
“我……哈啊……唔、标记的伤口有点、难受……”李泛呼吸不稳地转向周柏云,眼神里显然是示弱的意思,“柏云,去洗手间帮我看看吧。”
一提到标记刚刚还在胡作非为的alpha嘴角立马勾起了满意的微笑,显然十分受用。周柏云适时地关闭了道具的开关,圈着李泛的腰将他靠在自己怀里扶起来,对着周柏岩说话语气得意至极,要是他有条尾巴只怕此时已经翘到后脑勺了:“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去帮他处理下伤口。”
“去吧。不过小云,既然李总身体不好,你平时就该多懂点事。”周柏岩轻描淡写几句高高在上的嘱咐立时就把周柏云那点优越感打压了下去,“别总给他添乱,让他还要为你操心。”
刚搂着李泛走出两步的周柏云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他并未回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揽着李泛的手更紧了几分。
而被他箍在怀里的李泛则是苦不堪言,刚刚周柏云说他低血糖倒是不假,他没吃上东西,就算果汁里糖分充足也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就能起效的。高潮过后的眩晕和耳鸣持久不散,发软无力的双腿为了跟上周柏云的步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要不是腰被扶着只怕是已经摔了好几次了。
李泛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拽到的洗手间,一进去就撑着盥洗台喘得说不出话来,背上细密的汗珠都快把衣服浸透了,更别提丝袜沾上汗水之后仿佛将他的腿部皮肤和空气隔绝了一般又闷又痒,腿间更是湿滑一片,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他甚至都开始担心自己身后会不会因此出现水痕。
周柏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光忙着和大哥置气完全没在乎李泛的反应,有些讨好地上前拍着李泛的后背替他顺气:“走太急了吗?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坐下缓一缓?”
见撑着大理石台边缘的李泛猛地转头红着眼眶怒视着他,周柏云愈发心虚,慌忙地把手往李泛脖子伸:“你不是说伤口难受吗?我给你看、唔!!!”
他转移话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恢复了些力气的李泛攥着衣领恶狠狠地摁在了身后的墙上,后脑勺撞上墙壁“咚”的一声在他颅骨里回荡,感觉脑浆都被磕匀了。
李泛迅速用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虎口正抵上他的喉结,这种方式不需要太用力就会有强烈的窒息感,他从以前就对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打架技巧相当熟练,而攻击喉结最有效的还是当属一拳命中,眼下他对周柏云可以说是相当手下留情了。
“唔呃……呃、咳……”周柏云也只慌乱了一瞬,仰着头试图攫取空气,当后脑的刺痛开始消散的时候他垂着眼睛看向李泛还有心情低笑起来,“咳咳、哈……你要是喜欢这种、这种玩法……早说啊……”
“闭嘴!要不是今天是你妹妹订婚,你以为我在外面会那么给你面子吗?”李泛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好好讲道理听不懂,非得我这样说你才听得进去是吧?”
“呃咳、谁让你、唔……谁让你非得跑去周柏岩面前……”周柏云被他掐得真有点开始恍惚,下意识攥紧了李泛的手腕想要扯开,但是看着李泛脸上潮红未消还对着自己发狠的样子只觉得色情得要命,这样的模样可不多见,一时还有点舍不得,手上的动作从拉扯变成了在对方手背上的暧昧抚摸,“唔、呼……宝贝,你再不松手,我都……哈啊……我都快射出来了……”
这样亲昵的称呼和下流的言语让李泛一瞬间仿佛触电一般猛地撤了手,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连甩了好几下,他怎么也想不到周柏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不着调的下流话来。
李泛揉着刚刚被周柏云攥出红痕的手腕,垂眼却看见对方裆部高高隆起,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再一抬头看到周柏云正捂着脖子边咳嗽边喘气,确认自己刚才确实是攻击到他要害了,神情复杂中带着些嫌弃地下意识退了两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变态。”
“咳、咳咳、哈……咳、哈哈哈……”周柏云咳嗽还没止住就弓着腰笑得停不下来,“明明是你、咳咳、你动手掐的我,怎么我成变态了?咳、哈哈哈哈……”
李泛又退了两步想离他更远些,他已经没有办法可以用来应对周柏云了,原本是和对待正常人一样和他讲道理和得失不起作用,才难得地拿出了以前用武力说话那一套,没想到居然还会让他爽到。上次他还以为周柏云只是开黄腔而已,结果他居然真的是对这种有反应。
周柏云看出他意图往出口方向移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了盥洗台前,一转身子两手从李泛身侧往台面上一撑,就把对方禁锢在了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
“干什么!”李泛被他三面圈住,身后是顶着他后腰的大理石台,连半步退路都没有,只能双手撑在身后后仰着身体尽量把两人的脸拉开些距离。
“怎么?想走啊?”周柏云悄悄把手臂缓慢地收紧,身子也越来越往前靠,李泛越往后仰反而被他围得更紧,小腹都被他胯下火热而坚硬的隆起抵住,“撩起火了不打算负责?”
自己哪有撩他?!李泛都快靠到身后的镜子上了,咬牙切齿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居然喜欢这种……你要是想受虐大可以去那种俱乐部找人用鞭子抽你一顿,现在放开我!”
“哦~‘那种俱乐部’,你去过?给我介绍介绍?”
周柏云的小臂已经紧贴着李泛的身体,于是他索性将手从台面直接从李泛身后爬到了他侧腰,随后顺着当前的姿势往上一举,李泛重心后倾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托着坐到了盥洗台上,腰还被他握在手里。
“你干什么!疯了吗?放我下去!”李泛被举到台面上后视线越过周柏云的肩膀刚好可以看见他身后的洗手间大敞着的门,虽然眼下没有人但今天宾客众多,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进来目睹这一场面,“会有人来的!放开我!”
他伸手想去推周柏云的肩膀,却被对方一把攥住,顿时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他的身体仰得太靠后,要是再把另一只手也拿起来肯定会往后狠狠摔到镜子上,周柏云的胸膛又贴了上来让他没有办法向前起身,而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周柏云还得寸进尺地顶开了他的膝盖分开他的腿贴了上来,硬起的肉棒顶着他的胯间,身体稍微一动两人的下身都会磨蹭在一起,让李泛顿时动弹不得。
周柏云的目的就在于此,他趁着李泛进退两难,手指翻动着三两下就解开那件他精心挑选的衬衫,勾住衣襟往旁边一拉,白净的胸膛就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周柏云的拇指按上微微挺立的乳尖只觉得有轻微的湿意,再一看没被拉开的另一侧衬衣离开了外套的遮盖,胸前果然有一片小小的湿痕。
“还说我变态?”周柏云两指捻着艳红的乳尖揉搓着,直到上面渗出乳白的液滴来,“你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爽到连奶都流出来了。怎么样?被人看着很爽吗?还是说因为被周柏岩看着所以特别爽?”
“放手!你、别碰、嗯~哈啊……”才高潮过不久的敏感身体光是被触碰就让李泛难耐地不由得仰起了头,两腿下意识地收紧。
“行,都听李总的,我放手。”周柏云阴阳怪气地松开了手,伸向了李泛后背将他往前一推,红肿着渗出乳汁的乳粒就那样耸到了他唇边,立马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唔!嗯、嗯啊~你、啊啊……”
胸口猛烈的吮吸感让李泛根本说不出话来,那里自从因为药物副作用开始泌乳就敏感得要命,而且不光是乳尖,被奶水鼓胀起来的时候连乳肉被稍微一按都会浑身酥软,他每次自己弄都只敢一点点地往外挤出来,即使这样也还是会快感连连,最后只能忍着羞耻挤完上面还得面红耳赤地处理下面。而周柏云却用力地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咬上一口,李泛大半边身子都酥了,浑身激颤着身后那只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双腿因为快感无意识地紧紧夹住了周柏云的腰胯,仿佛在邀请一般。
周柏云见状和他贴得更紧,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光是上下磨蹭着还不够,他甚至还晃起了腰像插入时那样一下下向前顶去,两人都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顶撞在一起,比真刀真枪地做起来还要让人欲火焚身。
李泛都能感觉到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粘着在下身那一小片羞耻的布料上,随着周柏云的耸动在阴茎上黏糊糊地来回摩擦着。周柏云的脸完全埋在他胸前,连高挺的鼻梁都陷进软肉里,李泛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在他略侧着的脸下面看见他的喉结正随着吮吸的动作上下滑动着,视觉冲击催化着身体的快感,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只觉得身旁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胸口又热又麻,被对方含在嘴里的乳头酥痒得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小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忍不住想要周柏云更重的冲撞来缓解,却又好像在一次次摩擦中烧得更猛烈,烧得他意识不清满脑子只有快感,颤着腰又射了一轮。
感觉到他的战栗,周柏云抬起头来用拇指蹭掉唇角残留的液体,低笑道:“味道好淡啊,你这样以后奶得了孩子吗?”
李泛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柏云湿润的双唇,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化对方居然把那些东西咽下去了的事实。他半仰着只有手肘在台面上支撑着身体,胸膛因为快感刺激剧烈的起伏着,衣物凌乱面色潮红。几步之外就是酒店的走廊,随时都有可能有客人或者工作人员走进来,而他居然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大敞着衣襟,被刚联姻没多久的年轻丈夫吮吸着奶水达到高潮。
周柏云原以为会迎来李泛的又一轮怒斥或者挣扎,连握着他手腕的手都更紧了几分,却没想到李泛就那样睁大了眼睛、双唇微微分开,无措而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了?”
但周柏云近在咫尺的声音落到李泛耳朵里却像隔着层层屏障传来的遥远回声那样飘渺,心脏因为兴奋而极速跳动着在胸膛里冲撞的声音充斥着李泛的耳膜,被快感逼出的泪水蓄在眼眶里模糊了镜子前过于强烈的光线,一时间他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和耳边的声音都仿佛在转动,甚至恍惚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的大脑就好像一块过载的机械核心,在疯狂涌入的过量信息和经久不散的热度的双重压迫下,彻底宕机了。
身后依稀传来数人交谈和脚步声,听起来有好几个人正往这里来。周柏云还想着李泛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恳求他不要继续下去,但李泛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一般。看着李泛失神的双眼周柏云才发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外面的脚步逐渐逼近,周柏云只好就着当前的姿势托住李泛的大腿把他从盥洗台上抱了起来,匆匆走向一旁的隔间用肩膀顶开了门,带着李泛一起躲了进去。
就在他关上隔间门的前一秒余光还瞥见了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的几个身影,人数还不少,似乎是lzee的几个朋友,以前他好像也见过几次。
外面的人兴致似乎很高,高声讨论着今天会场的布置有多阔绰,来往宾客又都是什么样的身家背景,开着什么样的车拿出手的是什么样的礼物。李泛被周柏云抱着后背靠在坚硬的隔间门上很是不舒服,推了推他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李泛这会儿才从又一次高潮里缓过来,意识到刚刚自己居然对有人前来毫无察觉不由得后怕,扯着周柏云的领子把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压低了声音恼怒道:“你没点分寸吗?这可是你妹妹的订婚宴,要是刚刚被撞见怎么办?!”
“这有什么,lzee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我什么的。”周柏云听着外面的几人交谈的内容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撑在门板上低头笑道,“你还说我没分寸?是我把你带进来的好吧,也不知道是谁刚刚都爽懵了,有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唔咳!”
他还没说完就被李泛一把推在胸口,只不过他手上撑得稳,只稍微晃动了一下而没被推开。李泛见没达到效果又伸手去推他撑在自己两边的手臂:“放开我,被你弄得衣服全乱了,还得花时间整理。”
周柏云闻言不仅不撤手反倒凑得更近,将李泛整个人挤在了他的胸膛和门板之间,一只手急躁地向下伸去解开了李泛的拉链:“只是衣服乱吗?我看你这里更需要整理一下吧……嘶——好湿,你这是射了多少?”
他的手掌覆盖着那块布料揉按着李泛的阴茎,沾了满手液体,随后用湿漉漉的手滑过腰际勾住了身后那一根细绳。
“唔、你干什么!”绳子一下深深陷进臀缝里勒紧了胯间的卵蛋和穴口,李泛被激得一颤声音不由得一时没控制住。
“嘘——小点声,外面的人会听见的。”周柏云手上忽松忽紧地玩弄着那根细绳,每动一下李泛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抖,让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那你倒是松手……别碰我了、唔啊~你!”后穴里的道具猝不及防又开始工作起来,李泛一时不防正想发火却突然意识到会被人听见,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忍下嗓子里的呻吟才又压抑着声音试图威胁道,“……你有完没完,真当我不敢跟你动手吗、嗯、嗯啊~哈啊……别、别碰,松手!唔嗯……”
只是他眼下衣衫凌乱满脸潮红,掩着自己的唇只敢用气音说话尾音还打着颤,哪里有半分威慑力,反倒是让周柏云看得愈发欲火贲张精虫上脑,也没顾上会不会声音太大直接用蛮力扳动李泛的身体把他转了过去压在门上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中途李泛的肩膀撞上门板明显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外面的交谈一下子戛然而止。
李泛被按在门上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断了一时连周柏云要做什么都顾不上了下意识攥紧了门把紧张得要命,直到周柏云火热的阴茎弹出来直直抵上他的臀缝他才被烫得一抖,转过头攥着周柏云的衣角还妄图做一些无谓的阻拦:“干什么……外面有人……”
“有人你不是更爽吗?”周柏云将阴茎整根没入李泛身后,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捏攥着他的臀肉用来包裹自己的肉棒。抽送间柱身来回滑过那个已经完全被道具玩弄得湿软一片的小口,花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直接插进去的欲望,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真想就在这里把李泛插到欲仙欲死哭着和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