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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犯法’无法逃离的噩梦/隐晦的威胁/后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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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啊?这什么意思,,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像他们一样,好生伺候你,让你们这样的人,依靠玩弄一个人来展现自己的权力与地位的吗?”

像那些人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承受那些手肆意的揉搓,言语的羞辱,像个物品一样商量着送来送去,功能如何,值不值钱

这比把他困在一栋房内,被三个少年肆意玩弄,还要屈辱。

这或许只是个开始,今后他还会被少年们带着去见各种各样的狐朋狗友,他们都是相同的恶臭,淫邪地打量自己和他们身边的人进行对比,估算他是个价值几何的性偶。

而他温明书无法反抗,就会像自己现在适应少年们操弄一样,适应着麻木,变成那些人一样

“我带你来不是为了玩弄你!”阎?吼叫着“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带你见我的朋友,让他们都知道你温明书的男人是我阎?!”

阎?吼完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在说什么,说得好像他喜欢温明书,期盼在别人眼里,他们是一对伴侣一样

他有些忐忑地去看温明书,结果男人却只是神色木然的仿佛在反问‘所以呢?’,因为愤怒发热的身体一下犹如泼了一盆水冷了下来。

阎?控制不住地磨牙,拽着温明书的手把他整个甩在沙发上,撕拉一声直接将他那条昂贵的礼裙扯下一半,手蛮狠地插入男人胯间的雌穴手指搅动。

“嗯啊——”触不及防地异物进入,温明书控制不住地双腿不住在沙发上踢动。

“我要是玩弄你,你早就像这样被我摁在沙发上干,你还有力气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嗯?”

阎?随意让手指把雌穴搅出水,握着自己阴茎随意撸动几下,对准那柔软之处毫不留情地整根末入!

雌穴一下被撑得几乎半透明,紧紧箍住阎?热涨遍布凸起青筋的紫红,强烈的颜色对比形成视觉的冲击,挑动阎?的神经,掐着温明书的腰快速耸动腰身,用尽蛮力肏干。

“呃啊”

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顶撞,持续性给身体带来强烈的酸麻,一开始吞入的不适感逐渐开始可悲得变得热痒,穴肉分泌汁液变得柔软含住阴茎不断吸吮。

温明书手死死抓着沙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泄出呻吟,却依旧可悲地无法制止自己从这样粗暴的性爱中感受到快感,胯间的阴茎居然随着敏感点被不断撞击,挺立了起来。

“嗯~”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龟头已经凿开了宫口,研磨着那出敏感,温明书难耐地扭动一下腰身,急忙捂住自己婉转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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