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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爆炒竹马嫩B灌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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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无视奚青誉微红的耳尖,叫侍女拿了药和绷带来。

“这副模样出去见人,不合适吧?”奚青菱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在他脖颈伤痕上均匀涂抹。

起先还是轻柔的,指腹按压在他脖颈上感受到跳动的脉动,逐渐加重了力道,奚青菱贴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哥哥是故意的,想被别人看见?想让其他人揣度你?故意这副样子勾引人?哥哥可真是个骚货。”

奚青誉捂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说出更多侮辱人的话来,眼睫低垂,声音清冷,姿态从容,平缓冷淡的语气陈述着,“我绝无这些龌蹉心思。”

“是吗?”奚青菱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半阖的狭长眼眸多了几分攻击性,锐利目光射向他,“那你在心虚什么?你一直不敢看我。”

奚青誉身体一震,心脏猛地跳动,游移的视线被她捕捉,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异样潮红,双眼迷离起来,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妹妹的脸颊,触碰她绝情冰冷的视线。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漠视凡尘一般的蔑视目光,叫他触及一丝就会颤栗。

而他只是祂脚边弱小的蝼蚁虫豸。

长久的对视沉默后,是奚青誉的叹气声打破僵局。

“青菱……”奚青誉颤抖着轻喘,发抖的指尖抚在妹妹的后颈,埋头凑近,柔软的唇瓣挨在了她的唇角,带着期盼,带着试探。

如他所想的,奚青菱对待他的讨好求欢只有冷漠,不为所动地任由他一个人擅自发情。

奚青菱后仰身体,困意让她神情恹恹,烦恼蹙眉,“我很困。”

奚青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如此的,他压了过来,分开双腿骑在她腰上,压低声音,暧昧的耳鬓厮磨,“我可以、自己动。”

“刚换的新衣服。”奚青菱推了推他。

面对太缠人的亲哥,怪无力的,说是真和他生气,奚青菱觉得两人之间快二十年那么深厚的感情倒也不至于就这么闹翻,可要是当什么也没发生,平白的被他压着做了两回,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也有爽到,可被强迫就是让她心有芥蒂。

“我会小心的。”奚青誉郑重地开始解她的腰带,各种精致金饰随意扔在了地上。

“……”在场最痛苦的人当属小桃红了,她就眼睁睁看着奚青誉将小姐打理整洁的衣服弄得散乱了,那都是她辛苦忙活了半个时辰的成果!

越看越痛苦,小桃红默默后退,撤到了亭外,眼不见心不烦。

并没有等待多久,望着天空发呆的侍女就听见了黏腻水声,混着兄妹两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虎狼之词。

“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抬起手看,愣住,清亮的淫水之中还混着浊白的精液。

奚青菱眯起眼睛,探究地看向亲哥。

“嗯嗯、唔……”奚青誉将裤子褪下,露出白嫩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将粗屌往里面吞,“哈啊、啊啊……”

软烂湿淫的嫩屄,被昨晚的粗暴性爱折腾得红肿起来,却又极其贪吃,屄口闻到了鸡巴的味儿,就馋得直流口水。

“我、嗯唔……还没有清理。”白皙的脸上浮现病态潮红,奚青誉浑身都在颤抖。

粗硬鸡巴插入进去,将他肚子里面满满的淫水浊精都挤压得往外涌出,白浆汩汩,一团团地顺着腿根大量流淌,很快就在奚青菱的裙子上晕染一块深色水痕。

明艳刺眼的鲜红变做了血一样的暗红。

奚青菱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慢条斯理地问,“这么喜欢含着我的精液?”

“啊!喜欢!唔嗯……”奚青誉轻叫了一声,眼神都是灼烫的。

露骨直白的情意却被他很快拾掇藏起。

内敛含蓄,却如涓涓细流永不中止。

他那隐忍的眼神分明是透露出他的真实想法,奚青菱能猜到,大抵是昨晚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他,以为之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和自己亲近,所以才舍不得清理。

不管是肚子里满满的浊精,还是他脖颈上的伤痕,这都是和自己亲昵过的证据。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萌生的情愫,竟然已经在暗地里长成了苍天大树,无法遮掩。

伸展的枝叶让奚青誉愈发难耐,他甚至做出这种行为——就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到来的地方,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迫不及待地扒了裤子交媾。

“嗯嗯……”奚青誉晃动着腰,将那肉棒吃了个深的,龟头顶蹭到他被草到肥肿的屄芯,他先受不住地呻吟出来,“啊啊啊——!”

奚青誉趴伏在她肩膀上,颤抖的喘息暧昧撩人,主动这么服侍,又是卑微到极点。

谁能想到清河镇的掌控者,今天寿辰的真正主角,却躲着人群,骑在自己亲妹妹身上吞吃鸡巴,被那硕大的粗屌捅开溢满淫水的小屄,昨夜里被狠狠蹂躏过的嫩屄很快就喷了一次。

“呜呜唔——!!”奚青誉咬着自己的手背堵住尖叫,隐忍地呜咽,忍耐得浑身哆嗦。

他被肏熟的肠腔骤然紧缩,紧紧绞杀入侵的肉棒,肥肿屄芯被凿得发抖。

奚青誉夹紧双腿,痉挛抽搐着高潮。

却并没有停下起伏的动作。

昨晚上做了很多次,他知道妹妹最喜欢肏他高潮时候的屄,奚青誉无法控制自己本能收缩的湿淫甬道,却晃着腰臀用软嫩的骚屄套弄鸡巴,让那硬邦邦的长屌一次次破开他绞紧的屄穴,每一寸蠕动的骚肉都让妹妹的粗屌侵犯着,被她的气息彻底填满占据。

涌出的淫汁让肚子都被撑大,抽插时夹不住地从缝隙溢出。

“啊、啊啊满了……唔被妹妹的、嗯嗯……肚子都装满了……”奚青誉满脸痴淫,伸出的舌头滴下唾液。

他咬着唇吞咽几口,依旧有唾液拉丝从他下巴滑落。

往日的清冷禁欲美人,彻底变成了妹妹的鸡巴套子,被粗屌奸干得停不下来。

大量的淫汁被捣成了白浆,顺着白皙大腿不断淌下,蜿蜒到腿弯,流到被裤子遮盖住的小腿上。

奚青誉自娱自乐地骑着喷了两回,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为什么?”奚青誉面上红潮褪去,变得苍白,眼神带着一丝恐惧,他终于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面颊滑落两行眼泪,他抬手捂住了脸,“为什么是这么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是你哥哥啊,青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关于奚青誉不是捂住她眼睛而是捂他自己的脸而感到一丝不解。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的性质不高,虽然鸡巴也被他软烂湿热的屄含得梆硬,可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所以她才能够这么理智冷静地审视陷入情欲的奚青誉,什么禁欲谪仙,分明是个骚浪的婊子。

奚青誉咬着唇无声的落泪,晶莹的水液汇集到下巴,又聚成一颗砸在妹妹的脸上,滚烫的。

他的身体在不住发抖。

就算是看起来这么可怜,他的屄还是在夹着妹妹的鸡巴,讨好吮吸,蠕动的肠道卖力按摩粗屌。

哈,挺可笑的。

这个白日宣淫吞她鸡巴的人还是她记忆里的哥哥吗?

但又不得不承认,哭泣起来的奚青誉很诱人,勾引得她的欲望开始升腾。

或许的确不该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他,毕竟那是她亲爱的哥哥。

可奚青菱割裂的肉体与灵魂都变成了两个极端,理智上的怜惜,说服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漠然。

奚青菱抬手摸到了他的腰上,他哭得都在颤抖,看起来实在可怜。

“你要我怎么对待你呢?”奚青菱疑惑地询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哥哥的,就算是你非要强迫我这么做,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她陈述的事实对于奚青誉来说无比伤人,他不得不认清奚青菱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欲只有单纯的亲情这种事情。

而她的允许、容忍、配合,一切都建立在奚青誉是她哥哥的情况下。

从始至终,在发情、在一厢情愿的,都是奚青誉。

“不要、”奚青誉微弱地哀求,“不想做青菱的哥哥。”

“嗯?”奚青菱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臂,他像是落水的人紧攥救命稻草,获得的却只有奚青菱的婉拒,“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说这么任性的话。”

做妹妹的她反而比现在的奚青誉更成熟,在情爱方面看得更理智。

奚青誉弯下身子去抱她,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哑,浓浓的鼻腔,“我也可以……”他呢喃呓语。

“什么?”奚青菱抚摸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奚青誉平时安抚她那样。

奚青誉咬了咬唇,惧怕压过了羞耻,他大胆说道,“我也可以做你的玩具!泄欲工具、肉便器、鸡巴套子,什么都可以,对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可以对我做!”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他滚烫的唇瓣亲吻在妹妹的脖颈上,轻柔至极,不舍得再留下痕迹,可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上激烈性爱中落下的吻痕。

“……”奚青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热烈的爱意。

她看起来谁都撩拨谁都接受,性爱随意的前提是她对情爱的轻视,她并不觉得上了床就要一直在一起。

可奚青誉是不同的,不管有没有发生这种关系,两人之间都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

奚青菱不想让事态变得更复杂了。

可奚青誉是打定主意是要淌这滩浑水。

“青菱,嗯……”奚青誉亲吻着她的耳尖,暧昧勾引地低喘,“再肏肏我的屄,里面好痒,好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湿意,刚才哭泣过,情绪一时间都无法平息,开口时候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口水润的嫩屄也如他所说的一样蠕动按摩起鸡巴来,已经肏了太久的屄穴都红肿得又热又疼,可奚青誉顾不了这么多,他像是想要一次性将这么久的空虚都填满了。

奚青菱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哥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嗯?”奚青誉听出她话里面的怒意,温驯地不敢乱动惹火了,“怎么了?”

他沙哑的被情欲晕染的嗓音,撩得人心头痒痒。

“屄都被肏肿了,还在我身上发骚,”奚青菱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狭窄的躺椅上,拉开一双长腿,扒开他的大腿就低头去看,异常红肿的嫩屄含着粗硬的屌,屄口红得厉害,大量白浆染得腿心都粘稠一片,“这一次就把屄肏烂,以后都不想给我肏了,嗯?”

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往外面拔出,一寸寸骚肉下意识地裹缠上来,让她拔出的动作有些困难,奚青菱气得在他腿根扇了几下,指尖扫过敏感至极的卵蛋。

“啊、啊——!”奚青誉的身体一阵痉挛,青涩的卵蛋被扇得乱晃,低哑的淫叫着,神情痴迷,嫩鸡巴抖了几下,就是稀薄的精水喷出来一股,然后又如同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唔呜!”

奚青誉握住自己的肉根,却无法阻止失禁一样的射精,他一边觉得爽,一边觉得羞耻,仰起脖子闭眼呜咽,胸口剧烈起伏。

他再一次的高潮,无力阻挡奚青菱的拔出,一大根粗屌彻底从他水润红肿的屄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他这口屄实在是第一回就肏了太多次,现在已经无法承受,被肏开得都合不拢,鸡巴拔出来后还敞开一个糜红的小洞,沾满白精的嫩红肠肉清晰可见,汩汩往外流淌出淫汁精水。

奚青菱看他这幅骚样子就来气,面对奚青誉的时候,她总是怒火多于欲望。

她压在哥哥身上,扒开他的衣襟,双手拢住那饱满的肌肉奶子,就将鸡巴埋进了那道深深的乳沟之中抽插起来。

分明是高瘦的人,这对奶子却不小。

虽然不是夫子那样的巨乳,用来乳交却也是足够了。

“啊、啊好烫、呜……”奚青誉轻叫了一声,他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粗大鸡巴上怒张的马眼,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奚青誉脸上羞红,脑子都晕乎乎起来。

他向来是偷着来的,这么看见妹妹的性器,甚至是第一次。

奚青誉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妹妹在使用自己的身体泄欲。

愉悦充斥了他的心脏,一时间手足无措,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甚至也没看见奚青菱对别人这么做过,不知道要怎么配合。

奚青菱揉捏着他的奶子,将乳尖挤压得激凸色情地顶出指缝,两片白面包一样的饱满奶肉让她的鸡巴陷入进去。

多亏了他的淫液汗水,这么乳交起来很顺滑。

奚青誉双手无措地搭在妹妹的腰上,她挺腰抽插的时候,黑色发丝垂落到他的胸口,扫过皮肤,心口都在痒。

她红裙上坠挂着一些精美金饰,晃动间折射着稀碎阳光,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少女世界绝无仅有的美貌,沾染上情欲色彩,一颦一笑都勾魂夺魄。

奚青誉心甘情愿溺死在这片温柔乡里。

“别傻愣着,”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脸颊,毫不客气地下命令,“自己伸手捧着。”

奚青誉被她带着几分羞辱地打脸也不在意,双眼定定地看着她,被妹妹的容颜蛊惑得人都痴了。

他没有反应,奚青菱有点没耐心,气恼地掐他下巴,拇指按进唇缝,挤开了双唇,“不是说要做我的泄欲工具,这就开始不配合了?”

“配合的唔……”奚青誉连忙回神,讨好地伸出舌尖舔她的手指,双手也终于按住了自己的胸部,将饱满的奶肉推挤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让妹妹的粗屌能尽情使用他的身体。

“张嘴。”奚青菱捏着他的舌尖。

这回倒是第一时间照做了。

奚青菱边享用着他柔软的奶肉,边每次都把龟头捅进他的嘴里。淡色的薄唇很快被淫水弄得晶亮,鸡巴上的肉棱磨得他嘴唇红了。

他是第一次含鸡巴,可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尽管这跟粗屌上还沾着他自己的淫水。

起先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插起来就知道自己乖乖地伸出舌头来舔鸡巴头了。

的确是个骚货。

奚青菱确实无法将这个尽力讨好取悦自己的男人当做哥哥。

没有一丝作为兄长的威严,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

奚青菱看着他痴迷的眼神,思维发散。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被拉回思绪。

突然而来的快感,是奚青誉张开嘴让她把龟头捅进了喉咙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惯常使着纸笔,现在却是灵巧抚弄着饱满精囊,他湿热的口腔被妹妹的粗屌挤压填满,那张漂亮的脸都撑得扭曲。

他眼眶红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妹妹性器上的浓郁气味,一丝丝的甜腥,混着骚味,奚青誉闻得浑身燥热,都想要不管红肿发疼的屄又骑上去吞一回。

奚青誉抱着妹妹的大腿,让她的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嘴里面,“插唔、里面咳咕、你更舒服咕、咕啾……”

异物入侵喉咙带来本能的干呕,那脆弱稚嫩的嘴穴比他被肏开的嫩屄都要紧,喉咙口像是个勒紧的橡皮套子紧箍着龟头,还蠕动着往里面吞。

喉腔被挤压,空气变得稀薄,窒息感也无法让奚青誉放开,他双眼都失神,面上涨红,还是大大张开着嘴吞含妹妹的粗屌。

直到是那被挤压到发怒的粗壮阴茎在他口中喷出一股股浓浊白精作为惩罚。

滚烫的,灼热的,黏滑的,射进了喉咙里面。

射精时候膨胀的龟头死死卡住了喉咙口,“咕咳、咕呜呜……”奚青誉本能地咳嗽,窒息让他挣扎起来。

鸡巴终于滑出来一些,奚青誉连忙后退。

没有阻碍的精液就喷了他满头满脸。

“唔、咳咳、咕唔……”奚青誉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角都被插得酸痛无法合拢,他半张开着嘴,舌头往外伸出,舌苔上还挂着黏白的浊精。

他的脸上更是糟糕,眉眼,鼻梁,几股浓白精液缓缓下淌。

舌尖流出的精液滑到胸口奶子。

他呕出大量精液和唾液,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奚青菱抵着他的奶子挤出残余精液,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流出奶水来了一样。

“像是奶水。”奚青菱伸手在他的奶尖掐了一把。

“哈啊……”他胸口颤了颤,乖乖地挺起来给妹妹玩。

奚青菱将精液在他胸口抹匀,又去弄他脸上的,“张嘴,”手指刮下他眼睫上的白精,喂进他的嘴里。

奚青誉愣了下,就连忙伸出舌头主动舔舐了,舔干净手上的还不算,又追着手指舔。

“好吃吗?”奚青菱轻笑了一声,愈发觉得哥哥像一条狗。

“唔、咕唔好吃。”奚青誉一眨不眨地仰望她,他最是喜欢妹妹笑起来的样子。

奚青誉摸了摸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还一片片的潮红没有散去,“满足了吗?”

“唔。”奚青誉点头应了一声,可他的眼神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奚青菱并不打算接着和他胡闹,唤了侍女弄些水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又接着给奚青誉上了药。

这回不仅仅是脖子了,那被使用过度的屄穴也得上药。

给他遮蔽不起来的脖颈上缠了绷带,看起来反倒是更显眼了。

奚青菱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只得放弃,说成受伤也总比被人猜测其他的来得好。

她瘫回去清理干净后的躺椅,奶凶地威胁奚青誉,“不准闹我睡觉了!”

“好。”奚青誉跪在身侧给她整理着衣裙,眉眼低垂,倒是一副温顺姿态。

他其实很想追问清楚奚青菱到底要打算怎么处置他,她会和他亲昵,可从未清晰表态,奚青誉很不安,可是看着妹妹困倦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算了,之后还有时间,不用急于这么一时,至少,妹妹已经不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情。

奚青誉脸红地夹着夹腿。

犯困的妹妹只是给他的屄口胡乱抹了药膏,满肚子的淫水精液都没弄出来,现在正随着这个跪立的姿势,浊液流了满腿。

急匆匆赶回来的徐从安在奚府不远处和淮宇轩撞上了。

“夫子?”徐从安奇怪地看向他,在他记忆中,那个夫子除了私塾,并不会去其他地方,连生活物资都是托给邻居代卖。

离不了私塾三尺之外的古怪夫子,怎么会出现在奚府?一个东街一个西街,隔着可远着呢。

淮宇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喊住自己的是谁,奚四小姐的竹马,之前也在私塾上过课,只是他向来是不服管教,隔三差五就要翘课的,淮宇轩也就懒得管教他。

“嗯。”淮宇轩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流。

他站在原地遥望那边热闹的奚府,任由徐从安路过了他。

过了没有几秒钟,徐从安又回来了,“你是要进去吗?”

徐从安面上带着对师长的一丝尊敬,但也不多,上挑的眉眼,天生就有几分睥睨嚣张的意思,桀骜自大,看不起人,是大多数人对徐家少爷的第一印象。

“……”淮宇轩沉默稍许,理智警醒着他不应该参合进去,可是身体却屡次违背他的意愿,“对。”

“嗷,这样啊。”徐从安刚打听到了奚青菱和傅家退亲的消息,心情尤其好,双眸明亮,带着点笑意,待人也友善起来,都不去在意淮宇轩要去奚府的原因,就邀请道,“那和我一起吧,奚府的人都认得我。”

这倒是实话,他去奚府比回自己家还勤,带人进去也不会有人阻拦,奚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和奚四小姐的关系很好,两人刚纠缠上那会儿,甚至性交得太明目张胆被人撞见过。

羞耻之后是心脏里蔓延开的一丝丝甜蜜,徐从安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甚至愿意主动告知。

门口的护卫果然没有拦下两人,还有下人恭敬地喊了声‘徐少爷’,徐从安看着满目的红,脑海里却幻想着自己和奚青菱的婚礼,定然也要这么热闹。

他将夫子带进来之后就顾不得搭理了,熟门熟路地往奚青菱的院子里面跑,摸了摸放在胸口小心保管的礼物,压不住扬起的唇角。

找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最后是在最偏僻角落的亭子里看见了人影,也不用他刻意找,外面站着的侍女就是个很好的标示牌。

徐从安快走几步,雀跃地靠近,脚步却渐渐放慢了,面上一直持续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眸子危险地眯起,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雀跃小狗顷刻间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野狼要择人而噬。

他看见那亭子里不仅仅只有奚青菱一个人,还有个着淡青色衣裳的跪在她身侧,背对着他,脑袋正是埋在奚四小姐的胯下,双手搭在她腰上来回动着。

徐从安依靠这么个背影看不出来那是谁,但是这姿势这动作实在引人遐想。

跪着的那个男人高挑、清瘦,但并不是病弱的瘦,宽肩窄腰,反而是很符合大众审美,腰封收束得腰线更窄,因此就更显得那臀部肥大挺翘。

呵,看起来就是个喜欢勾引人的骚货。

他就出门一趟,回来却被人捷足先登了?!分明他得知奚青菱退亲还没有几天时间,是发展得快?还是一直有联系?

徐从安面色不善地闯进去,“菱儿!”

张开就要质问,“你在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

徐从安望着因为声音而转来看向自己的两人,极其相似的两张脸上都挂着一丝疑惑……徐从安怔怔地张嘴,又闭上了,堆积起的气势泄了个干净,就像是个被戳破的皮球,肉眼可见地腰背都心虚得弯了,“呃……原来是哥哥啊。”

气鼓鼓想咬人的小狗转而又挂起来讨好的笑,悻悻地嘀咕一声,“没见过哥哥穿这种衣服,我看错了,对不起。”顶着两人的目光,徐小少爷乖乖地低头道歉。

转而又是好奇,“哥哥在做什么?怎么跪在地上?”

徐从安是知晓奚青誉很宝贝自家妹妹,但也没想到他能放下兄长威严跪在她面前给她整理衣服,姿态谦卑虔诚,实在太像是……啧,着实也怪不得他看错想错。

心里这么个想法,面上却道歉得很真诚,徐从安可不敢给奚青菱再留下什么坏印象了,之前说些胡话擅自做决定又跑远出去,他就很担心奚青菱再也不搭理自己。

徐从安殷勤地去扶起来奚青誉,“这种小事情哪儿用得了哥哥亲自弄,我来我来,”说着就将人扶起挤开了,自己占据了位置,“别看我平时都是被服侍那个,我可擅长这个了。”

他手指灵巧,几下将金扣配饰给系上,心里一点疑惑,奚青誉看起来不像是这么笨拙的人啊?就一点配饰,至于弄这么久?

疑惑之后又是天真的得意,感觉自己格外厉害。

被他挤开的奚青誉腿软地晃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看徐从安埋头认真,奚青誉却心情复杂,他无意识捏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可徐从安能光明正大抢他的位置,奚青誉又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争取?兄妹这层关系让他生来就比别人多一个优势接近奚青菱,可也断绝了更进一步的可能,只是‘兄长’的话,他并不能一辈子陪着奚青菱。

他咽下了满口苦涩,正要离开,奚青菱却拉住了他的手腕,“想吃葡萄。”

分明侍女还在不远处等候吩咐,奚青菱却开始使唤起来他这个奚府之主。

奚青誉分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欣喜,“好。”

他在一旁坐下,仔细地给葡萄剥皮挑籽再喂到妹妹嘴边,指腹不时蹭到她柔软的唇瓣,乃至于湿软的舌尖。

奚青菱叼走葡萄的时候,会不小心含住他的指尖,舌头还会舔去他手指间的葡萄汁水。

“……”奚青誉面色不改,姿态从容,但是耳尖已经红透了。

他猜不透奚青菱的想法,可心脏依旧会为之怦动。当着其他人的面,借着兄妹这层关系作为掩护,明目张胆地进行亲密行为,这无疑是刺激非常。

他相信经过昨晚和刚才的性事,妹妹并不会再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兄长来看待。

能成为她的所有物被肆意玩弄,奚青誉心甘情愿。

“我也可以给你剥。”徐从安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小腿,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心里泛酸。

分明是兄妹间亲昵的举动,可还是叫他看得吃味。

若不是念着奚青誉是心上人的兄长,不好上手争夺,就徐小少爷跋扈的性子,这会儿就动手抢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脑袋当做安抚,闭着眼酝酿睡意,声音都轻飘飘的。

“昨晚上。”徐从安立刻被她吸引注意力,“不过太晚了,我猜你肯定是睡着了,不敢来打扰你。”

“……”奚青誉动作一顿,低垂眉眼,继续专心剥葡萄。

奚青菱也停顿一下,手指拽着他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还好他没来,不然就徐从安这喜欢翻墙再偷偷爬床的性子,定是不会让下人察觉,所以就有可能会直接撞破了兄妹乱伦激烈交媾的场面……

啧,想想也怪麻烦的。

奚青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徐从安的话,他分享着商路上的见闻趣事,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察觉到她困倦的神情后变得轻缓,在他讲故事哄睡一般的叙述中,奚青菱陷入睡眠。

“睡着了。”徐从安给奚青誉做了个口型。

奚青誉擦了擦手指上残余的葡萄汁水,平静地点点头,让侍女进来收拾。

徐从安心疼地看着心上人眼下淡淡的青紫痕迹,冲着奚青誉比划两下,“外面说?”

“?”奚青誉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什么细节发觉了什么,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准备迎接一场恶战般的。

可是他接着就发现徐从安对他的敌意很淡,触及他疑惑的视线时候,徐从安还露出个僵硬的带着讨好的笑。

和面对奚青菱时候那样真诚自然不同,对待他时,只是很浅淡的情绪,连那一丝讨好都很勉强,似乎徐小少爷肯对别人这么做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徐从安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手,撑坐起来,几步往外面走去,脚步轻巧,没有发出声音。

奚青誉定定地看了几秒妹妹恬静却难藏疲倦的睡容,心里有一些愧疚,被催促后才跟了过去。

两人走了一段,确保不会吵闹到奚青菱,才停下来。

徐从安收起来面上的恭敬讨好,拧着眉,目光不善,话语又是尽量注意措辞维持表面礼貌,“昨晚……”

他刚开了个头,奚青誉的心脏就揪紧了,眼神微变,警惕地看着徐从安。

徐从安藏不住声音里的不满,“你是不是让菱儿熬夜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时常需要静养药补,晚睡是大忌!”

“就算哥哥你是为了给她办寿辰,那也不能舍本逐末啊。”徐从安看起来是真有点生气。

奚青誉怔神之后,鬼使神差地问,“你知道她昨天为什么晚睡吗?”

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隐秘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都酥麻一片,方才还被喂饱的嫩屄,现在又含着还未清理出去的淫水精液蠕动挤压,奚青誉甚至感觉到腿根的湿濡,淫水淌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往下。

“啊?不就是叮嘱今天寿辰的事情吗?虽然菱儿平时都听话的样子,可说服她陪你一起胡闹,也挺困难的吧。”徐从安说着就酸,他平时要胡闹都得缠着奚青菱求好久,只有她哥哥,才会有这种优待。

奚青誉垂下头,身体在颤栗,几乎忍不住地想要勾起嘴角,他死死压住了,面上平静,意味不明地溢出来一声笑,“我明白了。”

原来,徐从安没有猜到啊。

没有猜到他和妹妹之间那乱伦背德的关系。

“多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不让她太累。”奚青誉面上是一副为妹妹着想的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怎么个想法却叫人完全猜想不到。

面对徐从安越俎代庖的指责也没有生气,谦逊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反倒是将徐从安弄得怪不好意思了,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啊,我只是太关心菱儿了,哥哥你别介意哈。”

奚青誉摇摇头,“青菱有你这么个朋友挺好的,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徐从安原本就对他没恶感,现在更是看奚青誉顺眼,笑容多了几分真切,“那哥哥你看我怎么样?”

“嗯?”奚青誉的第六感让他蹙眉,总觉得徐从安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徐从安果然说道,“就是,作为菱儿的夫婿,我够格吗?”

他倒是大胆,直接就表明了意图。

“……”奚青誉默然不语,一双眼漠然幽邃,面上浅淡的情绪收敛得一丝不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抛却七情六欲的谪仙人。

徐从安继续说,“哥哥你也知道我对菱儿的感情,咱两自小是青梅竹马,都互相足够了解,菱儿也说过要和我成亲,”徐从安越说越兴奋,“我和她都差不多年纪了,男未婚女未嫁,何不……”

“徐公子。”奚青誉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面若冰霜,“我当不起你的哥哥,别瞎喊。”

“啊?”徐从安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认为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极有道理,而且刚才不是还对他很和善吗?这人怎么转头就变了一个似的。

“青菱的婚事她自己能做主,”奚青誉克制着那些冲动的话,最后是隐藏起自己的情愫,只站在一个兄长的角度说,“若是要提亲,你也该和她亲口说,而不是让我来替她决断。”

徐从安是真的心思单纯,还当他是好心提醒,连忙点头,“对对对,哥哥你提醒得是,我得亲口告诉她!”

倒是半点没把奚青誉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奚青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做了决定后就不再搭理他转而又几步跑回了亭子里的徐从安,就坐在奚青菱面前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捧着脸傻乐,倒是乖顺地没有做出想打扰她的举动。

青衣高挑身形的男人静静站在那里,被升起太阳拉长的影子看起来格外孤寂冷清。

他分明是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与妹妹之间隔着厚厚的墙。

亲情,是他无法打破的牢笼。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徐从安这样热烈追求她。

奚青誉只能站在阴暗的角落,在所有人面前藏起来自己卑劣污秽的对妹妹那异样的感情。

——

时至正午。

奚府的主人终于露面了。

奚青誉仔细清理过了,换了备用的衣裳。他不能将妹妹拖入泥沼,所以要小心隐瞒起来两人之间特殊的关系。

他易容过,带上了人皮面具,遮掩起这张和妹妹八九分相似的漂亮面容。

奚青誉牵着妹妹的手,和她一起接受宾客或真或假的恭贺。

她红衣明艳,戴着面纱,绝美容颜半遮半掩,只露出一双半阖凤眸,困意不减地紧挨着哥哥,抱着他胳膊,脸颊贴上去,打着呵欠,指望着快些结束能回屋里睡觉,倒也算是配合了,好歹没当场离开。

奚青菱左右打量着热闹的奚府,连下人脸上都带着喜庆,不知道奚青誉给了他们多少赏钱才至于这样。

她看到一处,眯起的双眼逐渐睁大,困意消散。

奚青菱看见了有趣的东西,禁不住小声嘀咕,“他们怎么站在一起?”

靠得她最近的奚青誉听见她的低语,顺着妹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三个各有特色的男人站在一起,一个高大健硕满脸正气,一个威严沉稳眼神阴郁,一个禁欲冰冷神色不耐。

奚青誉都挑了下眉,这三个站在一起确实带给人不小的视觉冲击。

大抵是三个人之间气氛太微妙,这么三个气度不凡的俊男,也没有宾客敢去打扰。

视线并没有停留多久,兄妹两个作为今天的主角需要应付的事情很多。

——

淮宇轩刚进来奚府没一会儿就被盯上了。

他当然知道这清河镇里有专门为追查他身份而来的人,比如武林盟主之子——耿诚就是这么一个,这阵子来,这位正义少侠没少给他添麻烦,好几个据点闹出乱子都是他干的,不过自从入赘奚府后,倒是鲜少来烦扰他。

最近,又热闹起来,听说是在帮兄弟找人,惹得整个清河镇都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他刚才在府外犹豫,最大的理由是奚四小姐,一方面却也有耿诚的原因。

淮宇轩惯常将自己藏在暗处,这么暴露出来,定然是会被盯上不放。

犹豫不决不是他的性格,短暂的思索后,淮宇轩不再刻意躲开人群,自然就有耿诚安插的眼线前去通知了他。

然后,淮宇轩就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

呈现出奚青菱看见的三人站在一起气氛微妙的场面。

淮宇轩被两人盯着,也不显得气势微弱,一席夫子的粗布麻衣也难以掩饰他本身气质,成熟男人从容自若道,“两位,我们不曾相识吧?拦下淮某有何贵干?”

“别装了,”耿诚被昨晚上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见了淮宇轩也没点好脸色,直言道,“互相都知道彼此的底细,还做这种伪装,技巧太拙劣了吧?”

耿诚根据自己近来的探查,觉得淮宇轩不是会做出这种毫无意义举动的性格,他每一步棋都带着目的,像是阴毒的蛇,藏在暗处,只要出手攻击就能将敌人置之死地。

蛰伏多年,等待时机一朝反击。这样耐得住性子的人很可怕。

现在时机已到,当前的淮宇轩应该是锋芒毕露谁也掩不住他光芒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淮宇轩看起来这么矛盾违和,连这样明显的危机也不设防戒备,就这么孤身一人暴露出来?是留有后手?可他安排的人已经深入了清河镇,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耿诚皱眉,都怀疑自己的情报是不是哪里出现了偏差,这个仅仅只有外表看起来压迫力十足的男人,会是他的任务目标?就他能威胁到朝政武林叫天地换新颜?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他总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耿诚目光锐利如鹰隼,探究地盯着他,眉头紧皱。

淮宇轩下意识地往热闹的中心瞥了一眼,及时又止住本能动作,他双手抱胸,闲散地倚靠着墙,语气平淡,带着淡淡不耐的杀意,“看看热闹,这也得和你报备?”

壮汉夫子做匪寇那阵子,作奸犯科的事没少干,他本身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人,这么一身凶悍气势,轻易将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压制住,以一敌二也并不显得弱势。

“不过是奚府赘婿,还真把奚府当自己的地盘了?”淮宇轩嘲讽说道,话语是锋利的匕首往耿诚心口扎。

耿诚面上带了愤怒憋屈,他这么正直的性子,淮宇轩说真话他也没法反驳。

傅雪风拧着眉,手指已经搭上剑柄。

他心里烦着,寻人无果,还得浪费时间来陪耿诚盯人,说什么危险人物,叫他看来也没几分值得重视的。

傅雪风的视线频繁在淮宇轩的心脏脖颈扫过,状似随意站立,实则是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这么热烈的视线盯着人,也太不礼貌了吧。”淮宇轩平静的声音点明他已经识破了傅雪风的想法。

虽然如此,淮宇轩浑身破绽的靠立也没有改变。

傅雪风敢肯定自己出手的话他没有办法防御住。

这是一场豪赌,淮宇轩在赌奚四小姐在耿诚心中的重要性。

在她开心的日子,耿诚敢动手见血吗?

淮宇轩阴翳又带着挑衅的目光落在耿诚身上,耿诚感觉自己被他那黑沉的双眼看透了一般,手臂上冒起鸡皮疙瘩,憋闷不爽,伸手挡下傅雪风。

“现在不能动手。”耿诚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转头又警告起看热闹的罪魁祸首,“你也别神气,迟早宰了你!”

“期待。”淮宇轩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两都是小孩儿,轻飘飘的威胁狠话谁都会说,他要是每一个都当真,在匪窝里那会儿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倒是好奇,你查我做什么?我好好地在清河镇教书育人。”淮宇轩盯着那边的热闹,状似很感兴趣,实则一双眼都盯着红裙少女,戴上面纱也遮掩不了的美貌,他得尽力克制自己眼中露出贪婪痴恋。

每次和她的视线不小心碰撞在一起,淮宇轩的心脏都会猛地跳动一下,他捏紧了手指不敢表现出来,他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已经有了弱点。

淮宇轩愿意为了奚四小姐付出所有,可他不能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呵,你说这种话,自己能信吗?”耿诚冷笑,压低声音,“即将引起叛乱的前朝七皇子,多少百姓都要因为你流离失所,你说我为什么查你?”

“没发生的事情怎么能算在我头上?”淮宇轩被点破了心思也不慌乱,反而还义正言辞地指责起来,“这就是你们的江湖规矩?举着一杆正义大旗,暗地里却全是干的龌蹉阴暗勾当,照你这么判断,我也能平白无故杀人,再给他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耿诚一个年轻人差点被他绕了进去,眼神都出现些许茫然。

傅雪风怒其不争地拍了一下他的背,清冽嗓音如山间冷泉,“都是歪理。”

耿诚更显得愤怒,恨恨道,“你在清河镇蛰伏十年是都用来练习口才了?!”

淮宇轩嘲笑一声,正要再说什么来扰乱他的心神,场中却遭一片惊呼淹没。

三个人都往那边看了去。

傅雪风单纯疑惑和好奇。

耿诚有点紧张,却不多,他知道奚青菱身边有她哥哥保护,在这奚府也有他安插的人手,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只有淮宇轩是关心则乱,他差点拨开人群冲过去。

“徐家公子和小姐提亲了!”

“这么大胆?”

“哈哈,年轻人啊。”

几道叽喳喧闹,平复下淮宇轩的紧张,噗通直跳的心脏终于平缓下来,却又因为听闻的话语而再次提起。

“提亲?!”耿诚率先叫了出来,惊愕浮现在脸上,急急忙忙往里面挤。

淮宇轩隐蔽地平缓呼吸,压着狂跳的心脏,面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跟过去。

傅雪风不太感兴趣,可耿诚都过去了,他只有跟随,毕竟还需要他的人手帮自己寻人。

他带着几分古怪的视线落在淮宇轩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刚才看见淮宇轩好像比耿诚还要着急惊慌的。

大概是错觉吧。

轻松惬意地看着热闹,忽然之间自己就变成了热闹。

奚青菱面上的笑意都来不及转变,就眼看着徐从安冲了出来在她面前跪下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深情表白,涨红着脸喋喋不休,奚青菱猜想他是把好几本书学来的情话都融合在一起才能说这么久。

可惜他白费口舌了,奚青菱从听他第一句开始就在走神,直到被奚青誉攥紧的手指捏疼了才堪堪回神。

奚青菱挣了挣,她哥就捏得更紧了,一双眼都紧盯着她,浑身的恶意却又都涌向徐从安,若不是大庭广众的不好下手,徐从安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奚青誉算不得什么良善之辈,善良的人绝对无法从一个无关紧要的养子走到这个地步,他狠下心来是真能杀了徐从安。

仅仅是一个给妹妹解闷取乐的玩具,怎么敢与他争夺!

奚青誉是苦恼于自己与妹妹之间混乱的关系,也思量过是否要回归之前那纯粹的亲情,可一切的前提都是奚青菱与他最为亲近,真被虎口夺食,奚青誉才发现自己无法容忍任何人的插足。

“……奚青菱,我一颗心都归属于你,此生非你不可。”徐从安从未这么认真过,他捧起奚青菱的一只手,慎重地在她掌心落下亲吻,亲昵,但不下流,只有浓浓的情意。

宾客开始起哄,吵闹不止,闹得奚青菱头疼。

奚四小姐并没有同其他人预料那般的羞恼交加,反而冷静异常,面纱遮不住那双愈发冰冷的狭长眸子。

奚青菱试图抽出手,两边都被捏紧,两边都捏得生疼,疼得她心中都升起烦闷暴躁。

她瞥了看热闹的宾客们一眼,又吞下了那些伤人的话。

面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笑,嗓音轻软,“徐少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的确是很要好的朋友,”奚青菱自认是没有全落了他的面子,“也仅仅只是朋友,我们年纪都小,现在就说一辈子,也太早了点。”

——

等耿诚推开人群挤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了奚四小姐转身离开的背影。

徐小少爷维持那单膝跪地的姿势,腰背还是倔强挺直,脸上却苍白一片没了血色。

‘失败了?’耿诚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为他人的痛苦而感到欢欣着实不好,可他也实在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天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生怕来晚了一步,心心念念的人就扑进了别人的怀抱。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徐从安,心里竟有几分同情。

倒不是为情敌动容,而是联想到了自己,耿诚未尝不是这么被拒绝过的。

“你倒是关心妻妹,对她的婚事这么上心,跑得比兔子都快,呵。”高壮的夫子有着莫名气势,不用他推挤,看热闹的宾客就自觉避开他,淮宇轩从容地走过来,嘴里却讥讽着。

耿诚听他的冷嘲热讽,很明白他是在骂自己。

一口一个‘妻妹’,清楚点明了两人的关系。

耿诚再这么着急,叫其他人看来就很惹人遐想了。

“闭嘴!不要乱说!”耿诚心头一慌,生怕被人看出来什么。

然而他那副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他心头有鬼。

耿诚狐疑地看了看淮宇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猜想到自己对奚青菱的感情。

宴席的主角离场了,这个热闹还是无疾而终,热烈开场,闹剧结束。

——

仅是想着徐从安给奚府提亲却遭奚四小姐当面拒绝的事情得传说一阵子,奚青菱就烦得睡不着。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五分钟后,呼吸平稳。

烦恼自然是烦恼的,只是自身大于一切,任何事都不值得奚青菱太过挂心。

那场寿宴之后,几个男人都没来烦自己,包括奚青誉。

他整日里忙得看不见人影,仅仅是晚上睡熟了后会似有似无地感觉到有人挤进她被窝里面抱着睡,等睁开眼睛来的时候,身侧的位置早就冷下来了。

奚青菱乐得自由,带了侍女逛街。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让侍女给她戴上人皮面具,遮掩起那张在清河镇家喻户晓的漂亮脸蛋。

“小姐,不能出来太久,玩一会儿就回去,知道吗?”侍女很不放心,再三叮嘱。

“明白。”奚青菱并不为难她,连连点头答应,她脚步轻快,从一个摊位逛到另一个,挑了感兴趣的就抓在手上。

她鲜少有出来的机会,更别提这么光明正大的逛街玩耍,她都记不得自己在奚府装了多久的乖顺大小姐,现在她出来看着什么都觉得有趣。

侍女满脸愁苦地掏银子,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家主报账,这可是小姐偷偷跑出来玩的,直接去要钱,那不是上赶着挨骂了。’

“那位小姐,等一下。”却是一道带着笑意的磁性嗓音喊住了她。

奚青菱止住脚步,手里糖人果子攥了满手,狐疑的看过去,眼睛微微眯起,‘哦?还是个认识的人。’

她的惊讶在眼中一闪而逝,又是夜晚灯会,漆黑一片,叫人看不真切。

“我?”奚青菱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实没有再符合他描述的人了。

这里比较偏僻,处于巷尾,也就是她带着侍女胆子大了,别家小姐可不敢独自一人乱跑。

“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季爻摇着折扇,一脸神秘,倒是有几分神棍的样子。

侍女翻了个白眼,看自家小姐单纯地真要凑过去,上前拦了一下,“这话术老旧得我也会,他接下来就说你要有血光之灾。”

季爻被她打断说话也不恼,笑吟吟的,气定神闲道,“这可不是骗术,在下这双眼睛,确实是看见了什么。”

他唇角上翘,薄唇轻启,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什么,神秘的气质叫人很想深入探究。

“小姐天生体弱,近来怪事缠身,若不妥善处理,怕是……”季爻放轻放缓的声音平静叙述,眼角几抹笑纹,他惯常是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折扇遮住唇角,声音清晰的吐出,“命薄之人,难以躲过这劫。”

奚青菱愣了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舔了口糖葫芦。

正主没反应,侍女倒是怒了,“胡言乱语!”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清闲工作,现在有人咒她的雇主早死,这能忍?!

侍女一捋袖子,准备掀了这算命先生的摊子,让他知道知道不是谁都能随意骗钱的。

奚青菱拉住她,反而笑了起来,“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确实有人给我算过命,也是同样的话,说我十七岁有场劫难,就算险险躲开了也活不过二十。”

稚嫩的少女却坦然叙述这种话,并不看重自己的性命,也不知道是初生者不知畏惧,还是已经看淡。

季爻都多看了她两眼,他猜测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怕是都没见过几次生死,哪儿就看淡了,不过是没见识过所以不知道害怕而已。

“小姐!你相信她?”侍女怒其不争,哪儿有上赶着受骗的。

“不信。”奚青菱摇摇头,然后坐在算命摊子面前的椅子上,“但是好奇。”

抬手摸了摸脖子,上面有极浅的痕迹。

侍女擅长易容,戴上了人皮面具很难叫人认出来。

“好奇你怎么认出来我的,”奚青菱坐下来,方才的天真少女就变化了气质,眼神玩味的看向季爻。

她将满手的吃食零嘴塞给了侍女让她先带回去。

“小姐,我需要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侍女满不愿意,不管这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却是真的警惕起来。

“不用担心,季先生会暂代你的位置保护我,”奚青菱冲着他眨了下眼睛,“是吧?”

季爻一怔,虽然不爽,却也点了头,收敛着自身情绪,笑容如常,“正如小姐说的那样,在我这里,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暗处里隐约有人影,都是他安排的。

看起来就算侍女拒绝,他也要强行把人留下来。

侍女看清楚局势,脸色难看,“小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知道后果的。”

她威胁的话不用说满,季爻是个聪明人。

季爻含蓄地轻点头,“不用太担心,只是请小姐做客一趟,明……后天就能安然无恙地送还到奚府。”

奚青菱没漏下他古怪的停顿,看向他的眼神愈发充满兴趣。

当初那个骂他‘红颜祸水’还劝说淮宇轩不要招惹她的人,现在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稀奇。

侍女愤愤离场,奚青菱闲散舒适得不像是被劫持,低笑起来,“你有事情求我?”

季爻抬手,暗处那些人影消失了,四周都变得安静,闲杂游人也被隔开,只有河灯微弱的光。

隔岸是灯光璀璨,这边却一片死寂。

换做寻常女子多少也要被这氛围吓到。

奚青菱不为所动,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察觉。

季爻面上笑意发冷,“你在我们殿下身上种下的蛊,你忘记了?”

他冰冷的视线带着杀意如同实质要将人戳穿,被注视着的奚青菱没有丝毫异常,并不被他影响。

奚青菱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一茬,她就是说最近安静得异常,像是忘记了什么,她都好久没去学堂,奚青誉忙着事情没空督促她功课,这阵子真是玩得太畅快了。

“诶,想起来了。”奚青菱经过他提醒,做出明悟模样,神情有些失落,“原来是为了这么个事情,我还以为你是来和我道歉的呢。”

她轻飘飘的,并不重视的语气,让季爻觉得恼火,情蛊发作的淮宇轩被折腾得和鬼一样,这位罪魁祸首的奚四小姐还闲散地跑出来游玩了,季爻看着就来气,气这女子心冷绝情,也气淮宇轩不争气,心心念念的竟然是这种女人。

可他又实在没法,淮宇轩的情蛊到了爆发期,一直没有奚青菱的安抚,都要被情热烧成傻子了,季爻可不甘心自己二十多年的谋划最后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再是不情愿,季爻也得亲自来‘请’奚四小姐过去。

“小姐多虑了,”季爻笑容冷淡,“季某就事论事,何错之有?又哪儿来道歉一说。”

就算是现在,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个奚家小丫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害,谁沾上了都落不得好。

奚青菱撑着脸,疏懒地挑眉看他,声音轻柔,“我还在想,你要是和我道歉,我就去让哥哥帮忙解了夫子的情蛊呢,可惜……”

她已经玩腻了,这情蛊也就可有可无。

“等等!”季爻淡定不住了,猛地站起,两手想要抓住奚青菱的肩膀,被她后退躲开,“你是说情蛊能解?!”

他顾不上礼节,慌忙追问。

“你不会是在骗我?”季爻皱眉,他翻阅书籍野史无数,也没找到破解情蛊的法子,就这奚家小丫头凭什么能?

“能种,当然能解。”奚青菱轻松说道,她在季爻紧张的眼神中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油纸,打开挑了一颗糖扔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说道,“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走,你最好是现在就送我回去,你也不想我哥哥明天摸进你们老巢来找你要人吧?”

季爻沉默冷静下来,来回踱步,探究的视线投注在吃糖的奚四小姐的身上。

糖果应该是很甜,她享受地眯起来眼睛,“要给你点时间考虑吗?我是不着急……”她吸了一下糖果,啧的一声。

季爻知道她肯定不着急,急的是他,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思考的。

“对不起,”季爻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是我妄做断言冤枉了小姐,情急之下口无遮拦,还望小姐宽恕。”

声音平淡,没有多少真诚。

奚青菱玩着油纸包中五颜六色的糖果,任由季爻摆出低人一头的姿态许久,直到面前的书生参谋明显躁动起来,奚青菱才展开笑颜。

“……”季爻一直注视着她,看奚四小姐这番表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却听见她说,“一点诚意都没有,让我怎么原谅你?”

漂亮的笑脸和冷情的话语充满了违和。

可放在奚四小姐身上又显得格外合适。

季爻意识到她在戏耍自己,怒意涌上,又被他理智地压下,他默默在心头记上一笔,现在并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

“呵呵,”季爻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小姐果真还是爱玩闹的年纪,不管你说的解蛊是真是假,今天你都要和我回去一趟了。”

话音落下,暗处的人影走了出来。

仅是从那凶狠的气质判断,奚青菱就觉得来者不善。

意外的是,走出来的人,季爻并不认识。

没有一点眼熟。

完全不是他安排好的手下。

单纯的奚四小姐没有防备,还以为是他的后手,正要延颈就缚,却看见季爻挪了一步挡在她身前。

再迟钝也能察觉不对,奚青菱分辨出这走出来的是个陌生人,不归属于季爻的势力。

叫人意外的是这人分明说自己是‘祸害’,却又要在这种时候护着自己。

是了,他可不敢让自己在清河镇受伤,不然左右皆敌的情况下还要遭受奚青誉的打击报复,更是步步维艰。

奚青菱闲散站立,散漫嘀咕,“今日访客这么多?”

难得出门一趟,就遭季爻拦截下来,这回又多了个来路不明浑身杀气的人,奚青菱觉得自己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的,今天一定写了不宜出行。

季爻急着回去解决麻烦,又遭人拦住了,语气不快,“阁下前来寻仇?”

黑衣男人看他这姿态,自然认为他是要阻拦自己,“莫要多管闲事!”

“何不改日?”季爻这笑面虎,看着良善,心却是黑的,开口是不顾人死活的话,“过上几天来,我保证无人拦你,我甚至能帮你牵制其他势力。”

绝情的话语听得黑衣男人都愣了愣,又是保护的姿态,将奚四小姐全然挡在身后,绝对的矛盾,看的黑衣男人都迷茫地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黑衣男人冷笑着释放杀气,“休想乱我心智,我今天就要她死!”

季爻暗骂麻烦,“看来,是避不开了。”

他绝无将奚青菱推出去的可能,至少今天是一定不行,季爻还需要奚四小姐去看望淮宇轩,替他解了那情蛊,一劳永逸后,奚四小姐在他眼中就再无了用处,他先前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句句当真。

可惜了这人不信。

“这又是哪个被你骗身骗心的?”季爻已知晓奚四小姐的风流性子,自然这么认为。他一边挡下攻势,一边问到。

奚青菱躲在他身后,闻言瞥了他一眼,“季先生,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黑衣男人筋肉爆出,壮硕过头看着都有些恶心,面上几道红色刀疤凶狠又煞气,在奚青菱看来,没有一点美感。

不像是淮宇轩,他身体也有一些陈年旧伤的痕迹,并不如袭击者这般狰狞,摸上去的时候他会敏感的颤抖,极好的反馈。

奚青菱在性向上还是更偏向于美型的男人,恰到好处的结实肌肉让男人变得更耐操,摸上去手感更好。真的很难拒绝肌肉奶子。

“很难说。”季爻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声。

黑衣男人看他还有空闲聊天,愤怒更加,攻势变得凶悍。

季爻是偏向于谋士类别的,武功上并不精进,对方认真起来,他也得专心应对,样子看起来勉强,实则每一下都恰好格挡,不时还能反击。

他以折扇为武器,一举一动都是文人墨客的风雅,衣袂翩翩,轻松从容的姿态吸引着奚青菱的视线。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露欣赏。奚青菱如她所言,对于‘美’有较高的要求,她也容易被美丽的事物吸引。

现在的季爻,当得上。

“……”季爻就算是专心应敌,也无法忽略奚四小姐落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目光,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比起这个莽夫,”奚青菱轻柔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先生更让我喜欢呢。”

“……?”季爻心脏都停跳了一拍,手上一僵,应该躲开的攻击没有躲开,肩头被砍了一刀,“唔!”

他一声痛呼,现在可顾不上思索奚四小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大抵是刻意用来扰乱他的,季爻可不认为自己说些轻贱她性命的话能在奚青菱面前落下什么好感。

他却是猜错了,奚青菱并不在意他那些个话,自己都能随意拿性命开玩笑,又为何不准别人说了。

季爻收敛心神,不再戏耍黑衣男人,一直没有打开的折扇也按下机关,淬毒的锋利钢针在黑衣男人攻击来的时候‘噌’的弹出。

黑衣男人无法收力,看起来和主动往尖锐的暗器上面撞一样的蠢笨。

奚青菱看得笑了一声。

她不懂武功,也看不清两人暗中的较劲,只晓得季爻善于谋划,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势均力敌’只是季爻刻意做出来想混淆自己判断的表象。

黑衣男人遭那淬毒钢针戳穿了手臂,直接就是一个洞穿,可比季爻伤得严重。

季爻的报复心大抵是有点强的,别人只是刀口在他肩膀上划破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都没把衣服染红就止住了。

可黑衣男人却遭剧毒侵入心脏,片刻之间就昏厥倒地没了生机。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前来杀人的理由。

奚青菱有点惋惜,她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总不能是那些个被她玩腻了的男人买凶的,那还得猜疑一阵判断是谁。

漫无目的的猜测太浪费时间了,奚青菱选择放弃思考。

“嘶。”身旁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奚青菱从那死掉的黑衣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发出动静的季爻。

季爻扯着肩膀那块衣服,薄薄的衣衫被血液沾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疼得他吸气,痛得下压的唇角,在被注视的时候又习惯性的扬了起来,“走吧。”

奚青菱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先生怕疼?”不过是小小的伤口,这笑面虎还怪有反差萌。

“我随身带着伤药,需要试试吗?”奚青菱笑得眉眼弯弯,“你知道的,我出门总是容易遭遇意外,带着伤药也不稀奇,你看,这就能派上用场。”

季爻虽然对她警惕,可伤口麻木钝痛,他就是对痛觉太敏感才只想在后方做个军师,现在顾不得多想,“多谢。”拿过伤药就给自己肩膀上倾倒。

白色粉末被他的血液染红,倒上去后有些刺痛,但见效极快,痛觉很快衰退。

不过,另一个感觉升起来了。

季爻感知着身体里面的燥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太过草率,竟然接受一个敌人的赠物,面上笑容崩碎,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你给我的这是什么?”

奚四小姐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伤药啊。”

她往怀里掏了掏,又摸出来个粉色的药瓶来,借着微弱的光仔细分辨,“诶呀,”她小声惊呼,不好意思道,“我好像装反了,这个里面才是伤药。”

“……”季爻觉得很不妙,浑身热浪席卷得他理智都要燃烧殆尽,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又气又怨,“你一个女子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春药!”

他虽然不好女色,可也不是完全没见识过,自己也手淫纾解过情欲,自然很清楚身体里这股陌生的燥热。

季爻的裤裆鼓起来一团,看起来尺寸不小。

奚青菱笑得无辜,“先生也说我随性风流,我出门带春药很难理解吗?”

“你、你……”季爻指着她,手指气得发抖。

也许不仅仅是气的。

奚青菱靠近一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意,“不小心用错了药,这可怎么办啊。”

少女笑得幸灾乐祸,狡黠的眼神,尽情看他的笑话。

趁着季爻与情欲斗争无法阻止,奚青菱挥了挥手就要告别,“既然先生现在无心理会我,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她闪身躲开季爻下意识抓来的手掌,“不用客气送我,我知道回家的路,先生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面前的男人已经是满脸涨红呼吸粗重,他伸手压枪,羞愤地瞪着奚青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奚小姐!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卑鄙下作之人!骂你红颜祸水都是赞誉你了!”

“过奖。”奚青菱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端庄的小姐礼,“要比下作,先生在大街上拦截我的法子,也算不得多正道。”

“你!”季爻气得不小心咬住舌尖,疼得他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说真的,白皙皮肤染上情潮绯红,向来处变不惊的眸子变得朦胧,机警禁欲的男人被情欲支配丧失思考能力,这幅光景很难叫人不动容。

奚青菱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借由甜意冲淡心里的大胆想法,“先生发情的时候倒是好看,再用这般勾引的眼神看我,就别怪我忍不住了。”

近来清闲,没人叨扰。

也就意味着她有段时间没有与人欢愉过。

尽管并不热衷,可之前高强度的性爱,这么一下子禁欲起来,倒是憋得难受。

不去想倒也还好。

可现在面前是发情的男人,成熟精壮,战斗过出了汗,混着淡淡的血液味道,男性荷尔蒙不要命地散发,性感色气的喘息声压抑不住。

奚青菱抬手捂住耳朵,不听他勾人的低喘,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滚烫的手掌却捏住她的肩膀,季爻大力拉拽她,手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住。

情欲烧得他神志不清,季爻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不准走,”他滚烫的吐息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之间,热烫异常,“你得和我回去,殿下的情蛊……你这个坏心眼的丫头,不能做了坏事就跑。”

季爻含糊地低喃着,他低头就是一口咬在了奚青菱的脖子上,“嗯唔。”

本来是泄愤的啃咬,却逐渐变成了舔舐。

颤抖的舌尖一下下濡湿她的颈侧,季爻神志不清地咕哝,“好热,坏家伙,都怪你拿错了药瓶。”

他竟然真的信了奚青菱是不小心拿错的。

对自己的智商信任到自负的程度,季爻不肯轻易承认自己是又被看不起的奚四小姐戏耍了。

“那要我负责咯?”奚青菱掰着他紧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

季爻又紧了紧手指,生怕她趁机跑了。奚青菱一直待在奚家,奚家又是奚青誉安排了各种暗卫看守,很难潜入进去,季爻难得抓住机会在外面逮住了奚四小姐,真叫她跑回去了,下一次机会可太难寻找,淮宇轩身上的情蛊,迫切需要安抚。

“你怎么负责?”季爻拽着她的手臂,身形不稳地拉她走,“你先和我、回去。”

他依旧没忘记自己的初衷。

奚青菱反手拉住他,腿软的男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她身上,奚青菱一张脸刚好埋进他饱满的奶子里。

深吸一口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几乎淹没她,一对柔软的肌肉奶子挤压着,深深的沟壑。

奚青菱的手指在他腰上画圈,“你转身,趴在这,我告诉你。”

指着潮湿阴暗长满青苔的巷尾墙壁,奚青菱声音微哑地引导。

“真的?”季爻头晕目眩,催情药里还加了别的成分,让他思考都变得困难,他撑着手臂摆出奚青菱指示的姿势,含糊地咕哝,“不准戏耍我,你这个小骗子。”

他色厉内荏地警告,一双眼里盛满了水雾。

奚青菱伸手抓上他鼓胀的裤裆,用力揉了两下。

“啊、啊!”季爻浑身一震,猝不及防的快感,装满情欲的沙哑叫喘溢了出来。

大抵是很少被这么弄,被少女柔软细嫩的手掌抚弄性器,比他自己的抚慰来得更刺激,每一丝快感都更加强烈。

隔着薄薄的布料,捏握住胀大的龟头,用力搓揉两下,季爻就发出湿热的喘息,痛得皱眉,“哈、啊啊轻点……呃唔、要捏坏了!”

他又痛又爽,带着责怪的复杂语气,分明他在挺着腰主动往自己掌心里面挤压阴茎,鸡巴头硬得一直流水,被指甲剐蹭马眼的时候,刺激得他浑身哆嗦,屌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

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嘴上说不行,身体却格外诚实的追寻欲望,任凭理智如何挽救,也无法阻止肉体的沉沦深陷。

奚青菱又撸了几下他的鸡巴,放开手的时候,季爻难耐地喘息着,欲求不满地转头看她,正要说什么,奚四小姐就踮起脚,逐渐凑近他的脸颊。

扑面而来的是少女的幽幽体香,混着淡淡的脂粉味,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贴上他,亲密无间像是热恋的情人,舔了舔滚烫干燥的柔韧唇肉,舌尖灵巧地扫过他紧闭的唇缝。

“唔!”季爻惊愕地睁大眼睛,身体僵住。

季爻撑在墙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用力得泛白,呼吸一滞,眼神混杂异样情愫。

他被挤压在墙壁和她之间,避无可避的被她亲了个结实。

但是这个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微红着脸、羞涩腼腆、可爱地踮着脚亲吻上来的小家伙,实际上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纯粹。

仅仅是季爻调查出来的,就有好几个男人和她有着混乱复杂的关系,无一不是有着肮脏下流的肉体接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没查到的还有没有。

他被情欲影响得混乱的理智都突然回归,季爻皱着眉抗拒她的亲吻,洁癖发作,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她。

尽管那柔软香甜的唇瓣让他心里冒出一丝莫名的不舍。

“奚小姐请自重。”季爻抵着她的肩膀,却看见他刚才神志不清时啃咬上去的痕迹,神色微变。

白瓷般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牙印,暧昧色情,无比勾人。

尤其是,那是他亲自留下的。

季爻推开她的动作一顿。

奚青菱趁机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回墙上,勾住他的脖子,刚分开的嘴唇又贴了上去,接吻的姿势变得更轻松一点,“推开我?不喜欢?怎么不张嘴?”

少女温软的嗓音带着些许埋怨的询问,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娇嗔起来只会让人心软,就算是带着人皮面具遮掩住那绝世容颜,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就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奚四小姐耐心地反复用舌尖湿濡他滚烫的唇瓣,按在后颈的手指抚弄揉捏着顺着背脊摸下去,停留在他的臀尖。

男人的屁股肉摸起来紧窄,并不像女人一样柔软丰腴,但摸上去手感也不差,尤其是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紧嫩的臀肉挤满掌心,柔韧有弹性。

尤其是扇上去之后,白皙臀肉被抽得红肿,肉浪翻滚,极具美感。

更妙的是被肏过屄后,红嫩的小口汩汩流淌出浊精。

仅仅是想想,奚青菱就兴奋起来,一双眸子发亮,灼热地注视着季爻。

嘴唇和臀部都在被性骚扰,被她触碰的部位酥麻瘙痒,情欲烧得他浑身滚烫四肢发软,再被那样露骨直白的眼神视奸得不由自主地颤栗。

热烈的眼神像是在舔舐他每一寸皮肤,极强的侵略性,要将他的全身都彻底占据一般。

分明是优势占尽的成熟男性,却被一个小娃娃戏弄得颤抖不停,浑身健硕肌肉都软成一滩春水,只能被她随意把玩。

季爻的心脏在剧烈鼓动,心里是想劝说自己都是这催情药的作用,才叫他这么心慌意乱,身体失控得不听指挥,陌生到让他觉得惧怕。

可他这样的聪明人,显然无法用这个拙劣的借口欺瞒自己。

万般思绪最后化为一声含混的叹息淹没在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

季爻放开防御,半推半就地张开一条缝,奚青菱就循着破绽攻陷他的私人领地,软嫩的舌尖挤进了他湿热的口腔里面。

“嗯……”季爻面上涨红,闭着眼睛发出舒服的轻哼,滚烫的身体不自觉挨近身旁少女香软的躯体,汲取她指尖带来的些微凉意。

季爻全无与人接吻的经验,僵硬地梗着脖子承接了片刻,少女粗暴地攻城略地,狂风暴雨般的蛮横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柔情,察觉他的僵滞紧张后,攻势放缓,转而是温柔的引导,不再是全力侵入他的口腔,舌尖勾缠挑逗着他的舌头,诱引他一同缠绵。

在她的耐心教导下,季爻总算有了些反应,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青涩笨拙的搅弄舌头和她纠缠。

奚四小姐享受了一会儿他的稚嫩青涩,习惯索取更多的快感就不再满足于此,复又是舌头在他滚烫的口腔里肆意入侵起来,侵犯得他勉强迎合几下就丢盔弃甲。

起先还有微弱挣扎的意图,被深吻得狠了,也只能乖乖躺下任由她吮吸轻咬。

“嗯唔、咕……啾唔、唔……”舌尖都被她吸得发疼,季爻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垂落,暧昧拉丝,他紧闭上眼睛逃避这色情过头的氛围,口中却被搅弄得发出淫靡水声。

亲热深吻着,身体紧挨着磨蹭,暧昧喘息不断,水声啧啧,气氛融洽,熏染得刚好。奚青菱却睁眼,冷静打量起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他阖眼躲避,轻颤的眉梢攀上春意,再看不出先前面带笑意却疏离淡漠带着隐约攻击性的姿态,低眉顺眼张着嘴伸出舌头,乖乖地叫她品尝,倒是看着可爱起来。

季爻被亲得失神,脑子晕乎乎地想她吻技真好,侵犯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只是个亲吻就将他弄得快要射出来了,定然是经验丰富……

季爻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泛起的一抹酸涩,被深吻得快要窒息,按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笑容完全维持不住,唇角僵硬地上翘,他抬手捂住嘴唇,还能感觉到唇瓣上的热烫,眼神复杂,探究的看向奚青菱,“奚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的水液,樱粉色唇瓣被磨得泛红,清纯的小脸染上几分艳丽,一双多情桃花眼却平静到冰冷的程度,“亲得舒服吗?”

一双手揉玩着他的臀肉,直白地去扯他的腰带,季爻心脏猛地一跳,额头泌出汗液,慌张阻拦。

“啊、嗯啊!”奚青菱伸手揉起来他的裤裆,强烈的快感让季爻低喘几声,错失拦截的机会。

奚青菱动作迅速,用季爻的腰带将他双手捆缚在后腰,宽松的裤子滑了下来,一双白皙长腿暴露无余。

“放手!”季爻感知到危险,这样的情况实在对他不利,他被揉着鸡巴爽得要命,威胁训斥的声音都在哆嗦,“再摸过来,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双手!”

这种状态的恐吓显然无法吓到奚青菱。

“不信呢,你还没回答我,”奚青菱伸过去握住他滚烫硬涨的阴茎,从根部推挤到龟头,又往下撸到鸡巴根部,将那粗硬的一根掰得乱晃,龟头上的淫水乱甩乱蹭,奚青菱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亲得你舒服吗?喜欢吗?嗯?”

当做玩具一样随便玩弄的粗硕鸡巴啪啪的拍打在腹肌上,被粗暴对待的敏感龟头更加红嫩,可怜地吐出屌水,很快就是他的腹肌与龟头之间牵扯着银丝,还没拉断,鸡巴头就又甩动拍打回去,他的腹肌和龟头都通红一片。

然后奚四小姐又用手指搓揉鸡巴顶端,直到他被刺激得大量流出来屌水,液体将他的耻毛沾得更加凌乱,借用腺液润滑撸管的时候‘滋咕滋咕’直响。

实际上不太需要这么多此一举,季爻流出的水儿很多,还没脱裤子的时候就整根鸡巴都黏糊糊的。

这么一弄就显得太水润了,那根粗大敏感的嫩鸡巴,一不小心就会从她手指间溜出去。

“不舒服!怎么可能、会喜欢啊,”季爻被她细嫩的手指捏揉龟头,爽得大腿颤抖,频繁抽气,却皱着眉发出抗拒的声音来,“你放开我、嗯……停手!我不需要你这么负责!”

现在倒是后知后觉地懊恼起说要她负责的话了。

不过这箭在弦上,哪儿能中途停下来的。

“哦?”奚青菱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先生也爱说谎骗人呢。”

方才他那青涩羞耻的回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奚青菱的追问不过是逼迫他直面现状,这个孤傲的书生参谋,就算是中了春药也维持着矜贵优雅的模样,不愿在人前轻易地脱下伪装,更不愿意坦率面对自己狼狈污秽的心。

动作轻柔又缓慢地玩弄他的性器,让他龟头热胀一直流水,全完全不到足够刺激到射精的程度。

“刚才亲你的时候,你舒服得都在发抖。”奚青菱毫不客气地挑明,她声音放缓,刻意营造绮丽缱绻的氛围,“现在也是,你流出来这么多水儿,将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她抬起手,晃了晃,指间粘结的银丝裹着指节分明的纤细手指滑落,看着色情又淫秽无比。

从未直面过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季爻瞳孔地震,耳尖红得要滴血,哑着嗓子低吼,“闭嘴!”

他色厉内荏地训责,“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啊……说得出来这种话!”

季爻眼神羞耻地避开她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却叫她玩弄得说话都带出淫叫,断断续续的吐词,教训人的话语听着实在底气不足,完全没有说服力。

奚青菱就用那满是淫汁、骚味满满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笑道,“先生在害羞吗?分明是个成熟的男性,却在这种事情上连我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啊。”

季爻红着眼眶羞恼地瞪她,下颚被捏得发疼,让对痛觉敏感的季爻皱起来眉头,刚要发怒,笑容温软的少女就凑过来亲了他唇瓣一口。

“……”才冒出来苗头的怒意消散,季爻颤抖的舌尖与她触碰到,胆小地退缩,又遭奚青菱乘胜追击入侵了口腔,“唔咕、唔、啾!”

被她吮着舌尖响亮地亲了一口,刺痛感让季爻身体一震,随即又是安抚地舔舐,滑嫩的舌头再次照顾起他的欲望,季爻再次被亲吻得双眼迷离,这双一贯是沉稳无波的眼眸,如落下石子的深潭,泛起一阵阵波澜,经久不停,搅乱的一池水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季爻就像是初生的小兽,胆怯羞涩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迎合,带着毫无经验的笨拙,学着奚青菱的样子去舔她柔软的唇瓣。

“这就是你的不喜欢吗?”奚青菱低笑出声,被他那小心翼翼的舔舐弄得痒了,后仰分开。

“……”季爻身体僵滞,面色阴沉难看。

季爻难以接受自己在奚四小姐面前暴露这般渴望着她亲吻爱抚的丑态。

他抿着唇,晶亮的唾液都从唇角滑下到脖颈上,现在的情况让他顾不上自己一身一脸的狼狈。

听出她声音里的玩味戏谑,知晓奚四小姐对他和对待其他任何人也没有丝毫不同,单纯是将他当做用以取乐的玩物,只是过于亲昵的举动让他心脏快速跳动而产生一丝被爱着的错觉。

季爻就算在催情药药效发作的时候也努力维持冷静思考的能力。

他目光转冷,试图平稳呼吸抵抗那难熬的药效,“玩够了就放开我,奚小姐,季某不是你用于取乐的什么物件。”

季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她产生渴望,不能拒绝她的抚摸,理智在唾弃着被药性影响得淫乱的躯壳,他觉得现在堕落骚浪的自己恶心丑陋,可欲望却要挟劫持着他的理智一起沉沦深陷。

“当然没玩够。”奚青菱分毫不理会他的再三强调,手指探了下去抚弄他细腻皮肤的腿根。

季爻本能地哆嗦,夹紧双腿,颤着声音骂道,“混账!停手!”

他那文人君子的风雅做派,翻来覆去骂人的也就是些不带脏字的话。

攻击力有待提升。

季爻上次听了活春宫后,越细思越觉得怪异,刻意查看了资料,才猜想到两人大概的体位,现在奚四小姐往他腿根上摸,季爻立刻联想到了,惊惧交加,季爻嗓音都放大一些。

屈起手指挠了挠他的腿根,奚青菱抬眼看他,“先生的反应这么大,是有什么瞒着我吗?”

他中了药,再怎么夹紧双腿也酥软无力,就奚青菱这样没有习武的少女都可以任意欺辱他。

轻易扒开了他的腿,手指抵了过去,一挨,摸了一手的骚水儿。

奚青菱面上挂起来明媚灿烂的笑,“哦?”眼神恶劣,带着几分得意挑衅。

季爻被她发觉了秘密,紧抿着唇,面上涨红得厉害,眼神屈辱又羞耻。

他这幅稚嫩青涩的身体,催情药对他极其有效,而且刚才他误用时候倾倒得太多,生效的药性实在太强了。

不知道是不是品种不同,这药劲一直在刺激他的后方,季爻被少女亲吻的时候,后穴就瘙痒蠕动着开始流水了,之后奚四小姐又开始玩他的鸡巴,流水的不仅仅是龟头,等奚青菱将手指探过去的时候,他的腿心都被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好大一块。

奚青菱按着他的后腰将他上半身都抵压在脏污的墙上,不顾季爻微弱无力的挣扎,就强行将手指插入他水淋淋的后穴,摸寻翻搅,滚烫蠕动的肠道紧紧夹裹住她的手指,轻易就叫她插入到指根,整根手指都被淫水嫩肉包裹。

“唔呜呜——!”季爻咬着唇发出满足绵长一声低吟,他很不想承认,可手指的插入撑开空虚的肠道,让他爽到头皮发麻,魂儿都要丢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奚青菱撩起他的衣摆,露出白皙臀肉和一截精瘦腰肢,更上的部位就被他被腰带束缚在后腰的手臂挡住。

这个姿势恰好让他腰部下压,一对湿漉漉的臀显得格外挺翘。还没肏屄就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心里给他打上‘水多敏感的骚货’的标签。

虽然知道是那催情药药效太强的必然结果,可这也不影响奚青菱借此刺激羞辱他。

捅进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扩张,软嫩的肠道一阵紧缩,没几下就被捣出来更多的淫汁,随着手指的激烈奸插而喷溅出来。

“啊、啊啊……”季爻一声声低哑急促的喘息,他闭着眼,满身的热烫,随着淫液流出,纤细的手指渐渐无法消减药性,嫩屄更觉得空虚,“唔嗯!”

季爻紧咬着唇瓣也无法阻止分泌过多的唾液溢出,涨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的难耐。

奚青菱玩了几下就抽出手指,那骚淫的媚肉不舍地吸咬住指尖,一大股淫水涌出,嫩口饥渴的翕张蠕动。

低头去看那顺着白嫩大腿淌下的清透淫汁,目光稍微上移,奚青菱突然握住他两边臀肉扒开。

“啊!”季爻受惊地叫了声,身体猛地扭动挣扎,他有极其不妙的预感,心脏在砰砰狂跳。

她扒开得用力,拇指按住穴口往两边扯,男人的嫩屄就彻底的暴露出来,被方才玩弄得红嫩水润,正翕张着挤出晶莹的淫汁。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调笑戏谑,带着轻慢与赤裸裸的羞辱,“先生的屄好粉。”

她将拇指抵住屄口,往里面戳,食髓知味的嫩屄想要把异物往里面吞,肠道饥渴蠕动,“又紧又嫩,一直流水还在吞我的手指,这么喜欢被玩屄吗?”

掌心下的躯体在不住哆嗦。

气的还是羞的,奚青菱懒得分辨。

她只是想这么说,想用污言秽语来强迫季爻直面他下流肮脏的欲望。

分明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淫婊子,非得在她面前做出洁身自好纤尘不染的圣洁姿态,高高在上地指责她风流浪荡,仿佛只有他永远清醒,永远不会陷入情欲。

奚青菱要证明他是错的,他并不是圣人,他也会被她这个红颜祸水蛊惑。

不是替淮宇轩打抱不平,也不是被季爻的人格魅力吸引,仅仅只是奚四小姐的报复心,是她的恶趣味和天生卑劣的性格在作祟。

不掺杂一丝爱情。

玩弄他到兴奋的时候,她的双眼依旧是冷漠的。

甚至连伪装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予。

季爻这个男人,在她眼中与其他玩具并没有差别,都是玩腻了可以随意丢弃不管的存在。

“怎么不回答,先生不喜欢被我玩弄小屄吗?”奚青菱轻软的嗓音却是步步紧逼,“那我可要松手了哦?”

她温柔的询问,但是对于现在深陷情欲的季爻来说无比残忍。

“唔咕。”季爻的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含糊的动静,他被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法做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的举动,他甚至不敢动,一旦动弹,少女掐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就会插入他汩汩流水的嫩屄,相比较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他的身体陌生得可怕,他宁愿忍受这磨人的空虚。

他感知到奚青菱在一点点抽离,似乎已经玩够了,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

季爻压下心中不应该产生的失落,轻轻呼气,他以为自己终于离开被玩弄身体的窘迫境遇。

可奚青菱哪儿会轻易地放过了他。

他呼气放松的时候,还摆出那副压着腰抬高屁股的卖屄婊子姿势,很是方便。

“嗯啊!”抵上屄口的粗硬硕大性器,让季爻瑟缩发抖,身子骤然僵硬。

奚青誉感觉到那嫩屄口咬住自己龟头的时候,也看见季爻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几欲将捆缚的腰带崩开。

只是错觉,这位书生参谋没有那么高的武力值,而且强力催情药也限制了他的发挥。

他像是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鲜鱼,无力地摆动着鱼尾,却难逃最后被烹制成珍馐供人品食吞吃的命运。

“不、啊、不可以!唔嗯插进、啊啊!”季爻艰难地拉回自己的神志,他挣动着要躲开,发出低哑痛苦的喘叫。

“啊、啊……”却避无可避的,遭奚四小姐粗硬的鸡巴强行插入嫩屄,他饥渴的肠腔被一寸寸填满,爽得他口水直流,双眼痴迷。

他一直晃动,甬道绞紧,试图将入侵者推挤出来,奚青菱插入得有些许阻碍,她抬手抽打起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不可以插?嗯?”

奚四小姐每说一句,就扇他一巴掌,在他敏感的腰和臀上都留下来红色的艳丽指痕,“先生这口骚穴咬得我这么紧,又湿又软的屄肉一直在蠕动按摩我的鸡巴,还说这种话,是勾引我吗?”

他白皙的因为情潮而泛起润泽粉色的皮肤,留下红痕后显得格外诱人,汗液浸润他的躯体,莹白细腻的肌理,当得起秀色可餐。

季爻长着一副好皮相,却作为反叛势力的二把手,明里暗里狠毒手段没少使用,那些人都知道笑面虎心狠手辣不敢接近招惹,平日里连眼神都不敢对上。

现在平白让奚青菱捡了个便宜,这成熟老男人中了春药,青涩稚嫩的处子软屄被她翻来覆去地玩,大鸡巴捅进去插得他淫汁四溅。

“……”季爻被她羞辱的话语刺激得面上涨红,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给予她反馈。

奚青菱揉着他被抽得红肿的臀肉,突然笑道,“也是,迎客的婊子最喜欢说这些欲拒还迎的话讨客人欢心了,”她讥讽地笑,眼神嘲弄,“没想到季先生面上一副正经模样,背地里却精通这些淫浪下贱的手段。”

“怕是用这幅姿态承欢献媚了不少人,”奚青菱带着满满的恶意去猜测他,掐着他的腰,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屄,“这汁水丰沛的熟屄,可不是一两次就能耕耘出来的,先生的恩客不少吧?”

“闭嘴、嗯、啊啊、闭嘴!”季爻忍无可忍地愤怒低吼被她大力奸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上半身都紧贴在肮脏的墙上,一张俊脸被挤压得扭曲。

奚四小姐的羞辱让他觉得恼怒又悲哀,他被她随意夺走了干净的处子身,这个混账东西还这般诬陷他,分明是她坏心地给他下药,才叫他身体变化得这么陌生。

季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面流水,这完全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被奚四小姐的粗硬长屌撑开了直男肠道也没有丝毫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一下下奸干将他肏得敏感屄肉收缩吞含,魂灵都要被肏出体外一样,全然陌生的体验快要将他逼疯,分明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个罪魁祸首还信口胡言的污蔑他!

季爻气恼至极,双手却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他就像是落水的人,在翻涌水波中无助的起起伏伏,浑身大汗淋漓,被她奸淫得一颤一颤,胸口挤在墙壁上磨蹭,他这身素净的白衣都彻底弄脏。

就像是他被侵犯得升起陌生快感的身体,不管如何都再回不到之前。

季爻痛苦地闭上眼睛,皱着眉,眼眶酸涩,丝丝缕缕的委屈涌上心头,他用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极力忍耐。

“怎么不说话,”奚青菱偏不让他安静,伸手去拨弄开他紧咬住的唇瓣,凑在他耳边舔咬骚扰,“莫不是被我说中了,觉得羞愤难忍?”

被挤进手指的嘴唇便是含不住呻吟了,一道道隐忍又爽得要命的喘息溢出。

奚青菱就爱听他强忍快感的低哑叫声,满意的点头。

正要抱着男人的腰臀专心肏屄,好好爽上一发,一直没有反应的季爻却动了。

他突然转过脸来,一双被污秽情欲填满的眸子就撞进了奚青菱的眼睛,微怔之间,季爻突然甩开她的手指,亲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张开的双唇,没有吻技,只有发泄般的啃咬,舌头伸进她嘴里一番席卷,奚青菱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结实。

他的吻技实在糟糕,牙齿都撞上了自己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蹭破了皮。

奚青菱蹙眉后仰,躲开他。

季爻难得在她身上扳回一筹,面上浮现一丝畅快。

男人靠着潮湿发霉的墙喘息,唇边一抹刺眼的红,遭他伸出舌头舔了去,真就和婊子一样的勾人。

“哈哈,”季爻低哑地笑了两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堆填上明显杀意,“奚小姐,你今天最好是有能耐把我干死在这里,”

奚青誉挑挑眉,等他接下来的话。

“不然,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杀了你。”季爻威胁的声音并不大,但就算是嫩屄被粗屌开苞,浑身上下都在被侵犯亵玩,也挡不住他骇人的气势散发。

可惜,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畏惧之心的存在。

‘贪生怕死’这个词儿,最不可能出现在奚青菱身上。

“是吗?”奚青菱浅淡的微笑,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努努力。”

她就只当做是听见了前半句,这个大胆的男人,第一次挨肏就敢挑衅她,真是极有勇气。

“不肏烂你的屄满足你这要求的话,是不是显得我不行?”奚青菱轻笑一声。

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将他压回墙上摆出挨肏母狗一样的姿势,提着他的腰就对着那软嫩的骚屄疯狂打桩,激烈无比地狠狠侵犯奸淫他,没有半点怜惜。

“嗯嗯唔……”季爻起先还能忍着肠道被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粗长硬屌上暴起的筋络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拉拽他的屄肉不断碾压凿干,淫汁一丝丝泌出,浸润得粗屌上裹了一层晶亮水膜。

黏稠的淫水粘连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随着鸡巴抽出而牵扯出长长的银丝,还没有完全扯断,就再次随着奸干深插而带回季爻的体内。

“啊、嗯啊……”热胀充盈感让他喘息变得更粗重,初次承欢就遭毫无怜惜地暴奸小屄,软嫩的屄肉难以接纳这样的刺激,立刻绞紧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汁不断被捣出。

啪啪奸干完全没有停歇间断,黏腻水声连绵不休,奚青菱挺腰肏屄,眯着眼抿着唇,全身沉浸品味着粗屌被嫩屄肠肉吸裹的美妙滋味。

平日里看起来软糯温柔的大小姐,现在发狠肏屄起来也颇有威势,眉心微蹙,一颗汗珠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紧绷的唇角透露冷酷。

她灼热的目光停滞在季爻被自己反复蹂躏的红肿屄口上,黏糊糊的淫汁已经被大力捣干成白沫,顺着男人被卵蛋撞得微红的腿根蜿蜒下淌,大量的淫汁已经弄得他双腿都湿漉漉的。

胯骨一次次撞在他红肿的双臀上,用力地全根没入,像是要将饱满卵蛋也肏进他的屄里面一样。

季爻软嫩的屄口已经被肏肿,坚硬鸡巴将那一圈紧窄的肉环磨得发烫到疼痛,“唔呜……”季爻紧咬的唇瓣之间泄出一声似痛苦又带着浓烈欢愉的呜咽。

强壮的男人现在只能在她身下无助的颤抖,双腿发软得都快支撑不住,全靠奚青菱搂着他的腰,季爻才没有狼狈地跌坐到地上。

被那粗大龟头来回碾压捣弄屄芯的时候,季爻终于无法克制忍耐情欲,身体哆嗦得厉害,鸡巴头来回磨了屄芯十几下,季爻就痉挛着绞紧了屄,鸡巴跳动着喷了精,“啊、啊啊——!”

他嘶哑的叫喘如同野兽濒死的悲鸣,狼狈地张开嘴无法控制地流出唾液,吐出红嫩的舌尖牵缠拉丝涎水,瞳孔紧缩震颤,嗓子里再挤不出来声音。

“唔呜呜——!”季爻的鸡巴狼狈乱甩,泛黄的浊精激烈喷溅到面前的墙壁的同时,他的嫩屄骤然绞紧,每一寸骚肉都在吸裹按摩起粗屌,软嫩的骚窝嘬吸龟头,饥渴的涌出骚水渴求被填满灌注。

“小屄咬得好紧。”奚青菱被那紧嫩的软屄吸裹得舒服,眯起眼睛叹息一声。

舔了舔他泌出汗液的脖颈,奚青菱明显也被情欲影响,欲火燎得嗓音微哑,戏谑询问,“被肏屄舒服吗?”

她抚摸着季爻结实却轻微颤抖起来的腰身,泌出汗液的皮肤如丝绸般光滑,被她手指来回摩挲,掌心下的男人哆嗦地更加厉害。

“呃嗯——!”季爻唇瓣发抖,咬着牙,唾液从嘴角淫乱溢出,他嗓子里挤出难捱的喘叫,只觉得被她舔舐与轻柔抚摸的那块皮肤酥麻热烫,快感比被暴力侵犯的后穴都要强烈,他爽到情不自禁的颤栗。

他的下体分明没有被触碰,粗大的鸡巴却又跳动着喷出两股精液,浓浊的白精挂在红涨的龟头,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下滑。

奚青菱从他解下腰带后敞开的衣服摸到他的胸口,按了按柔韧的胸肌,都能感知到他热烈鼓动的心跳。

揉捏住他硬涨的奶尖,指腹抵着拨弄,动作之间尽显温柔,声音却带着嘲笑,“你爽得都喷了。”

她的不屑和轻蔑,毫不掩饰。

揉捏他奶子的手指也骤然加重,拉拽得那嫩小的一颗红肿变长,一圈粉色的乳晕都刺激得鼓胀起来。

“呜唔……”季爻的喘息带上了湿意,他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身体竟然如此淫乱的事实。

他的身体被奚四小姐玩弄得无比陌生,就连本不该有任何反应的男人奶子,都被她抓握得泛起一片酥麻,敏感的乳尖瘙痒胀痛得只想要被她狠狠虐待。

奚青菱恶劣地抠挖他的奶孔,逼迫季爻发出更多痛苦的呻吟,实则他发出的每一声都是带着难耐爽意。

尽管是在高潮,也不停止肏屄,一下比一下重地撞进去,痉挛绞紧的嫩屄要肏开得费些力气,奚青菱只能放弃速度加重力道。

大力抓握他的奶子,手指都深陷进饱满的奶肉,红嫩的乳尖从她手指间翘出,在燥热的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着胀大。

奚青菱抓着他的奶子狠狠肏屄,粗大的龟头填满他紧嫩的甬道犁进去,噗呲噗呲地挤压出黏腻沉闷的滋滋水声,屄芯被捣得持续喷汁,小屄夹不住丰沛的淫水,一股股淅淅沥沥地往外涌。

“先生、你又喷水了,”奚青菱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背脊,白皙的皮肤早就裹上了一层细密汗液。

她微哑的嗓音调笑着,并不需要季爻的反馈,奚青菱是打定主意要肏服他,不到季爻开口求饶是不会停下。

他高潮喷水的软屄肏起来更爽,带着一些阻力地用粗屌破开他一层层收缩的皱褶,缝隙间都是水淋淋的,鸡巴捣弄一下就能发出羞人的水声。

季爻被散落发丝遮掩的耳尖已经通红,他双眼不自觉带上痴迷,听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那些淫靡声音,奚四小姐还坏心地要提醒他,他连自欺欺人冷眼旁观都做不到。

“诶、你的屄在吸我,”奚青菱低缓地叙述,直白又露骨,季爻不叫床,她就帮忙说出他每一个感到欢愉后的本能反应,“是喜欢吗?这么肏你的屄,你就会用骚窝吸咬我的龟头。”

“好贪吃的屄,”奚青菱掐着他的奶子,用力往里面顶蹭,鸡巴头抵着屄芯一阵碾磨。

“唔呜!”季爻哆嗦颤抖,他被奚青菱抓住了弱点,这里是最受不住的,粗大龟头每次犁过的时候,他都爽得要命,嘶哑的嗓音低沉训她,“闭嘴嗯、你、哈啊……话太多了!”

季爻这样的文人谋士,连花楼都没去过几回,从来没听过这么多污秽的词儿,而这些骚话,都是奚青菱用来形容他这副骚浪身子的,他听得面热无比,极大的羞耻感让他身体愈发敏感。

奚青菱又是玩得他小小的喷了一回,才放缓攻势。

“先生好敏感,这么会喷水,”少女柔软的唇瓣落在他汗湿的脊背,舔舐轻咬,似乎带着几分怜惜,“全是淫水的小屄,泡着我的鸡巴,舒服死了,好喜欢你的嫩屄,想一直肏。”

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有些累了,奚青菱亲热地压在他身上,让他撑住自己的体重。

鸡巴还没有射过,依旧坚硬如烙铁,撑得季爻一口软屄又酸又涨。

“别舔!”季爻一声惊喘没有压住,身体猛地一颤。

温热的唇舌,细密的亲吻覆盖肩胛背脊,季爻在这般温柔攻势中丧失理智彻底沦陷。

“别亲、呜……”这样的亲吻,远比激烈肏屄更能让他动容,嗓音哆嗦着,哭腔都藏不住,“不可以、嗯嗯……”季爻宁愿奚四小姐继续粗暴地对待他,那样就不会轻易将他的心理防线击溃。

她露出的每一丝温柔都在他心里无限放大,快速跳动的心脏欺骗着他,让他产生被爱着的错觉。

理智在叫嚣,身体无可避免地沉陷。

鸡巴都没有抽出来,奚青菱休息了一下,就着插入在里面的姿势,将季爻的一条腿抬起来,将他几乎翻了个身,让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面对面地把鸡巴捅进水淋淋的屄里面。

白衣参谋衣衫凌乱,敞开的衣襟完全遮不住被抓摸出红痕的肌肉奶子,平整腹肌上残留着他射出来的浊白精液。

随着姿势的改变,大量的淫水挤出顺着季爻的大腿滑下。

“呜……”炙热的淫汁烫得他腿上的皮肤都在发痒,季爻咬着牙,双眼里都是燃烧的欲火。

他的双手被绑在后腰无法挣开,被迫让奚四小姐的粗屌把他的嫩屄插满了,来来回回的捅干,几下就肏软了肠腔,食髓知味地绞裹吸吞起大鸡巴来。

季爻面红耳赤,眼神痴缠,在那一次次温柔轻吻中丧失了理智,快感到达峰值,他用这个有些别扭难受的姿势承受起奚四小姐的侵犯,却比刚才觉得更爽。

温热的唇舌舔咬他的脖颈喉结、锁骨胸乳,留下来一串暧昧吻痕。

奚青菱又轻又软的话语响起在他的耳边,“喜欢被这么亲吗?先生你哆嗦得厉害,小屄也软嫩嫩的,更好肏了。”

“喜、呜——!”季爻及时咬住了舌尖,差点说出来不清醒的话。

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承认,就会被情欲拖拽下万丈深渊,他不能,也不敢。

奚青菱轻轻握住他的脖颈,在季爻还没完全找回神志的时候轻吻上去,暧昧厮磨,轻吮唇瓣,温柔询问,“嗯?喜不喜欢?”她显然是发现了季爻的弱点,抓住不放,缠人进攻。

不管是新婚夫妻一般的耳鬓厮磨,还是埋在身体里面硬烫顶肏的鸡巴,一切都让现在的季爻无法忍耐。

他皱眉闭上眼睛,光裸后背贴着冰凉潮湿的墙面,身体却一阵阵的发烫。

季爻紧闭着眼睛,面上滑下两道泪痕,他惧怕到颤抖的舌尖与奚四小姐的轻轻触碰,含混的呻吟淹没在唇舌,先前一直只是被迫承接的嫩屄也不自觉开始迎合,青涩地蠕动,讨好地含嘬,他羞于启齿,但是情意已经暴露无余,“唔嗯、唔……”

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能看见纠缠的嫩红舌尖,唾液暧昧拉丝,又被季爻挨过来舔去。

他真的很喜欢被亲吻啊。

奚青菱拿捏住了他的弱点,肏屄的动作都变得轻缓,抽出舌尖,唇瓣没有离开,与他的贴在一起,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神情,微哑的嗓音软糯,“轻点肏你好吗?”

不仅仅是嘴上说,挺胯打桩的速度也变得轻了,却反倒让季爻皱眉。

从他发软的身体能分辨出他喜欢情人间这种亲昵温存,皱眉大抵是对奚青菱温柔对待的排斥。

这个面上看去无动于衷的男人,心里其实在天人交战。

在这种时候,面对面不错过他每一丝神情改变,简直太好看清了。

奚青菱凝视他轻颤的浓密眼睫,翘起唇角无声地笑,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声音依旧温柔,“想射了,”恶劣的在这种时候捡起来丢弃已久的礼节,“让我射在先生的屄里面好不好?”

“……”季爻轻吮着她的唇瓣,睫毛上沾着泪珠,呼吸变得急促,他睁开眼,瞥了一眼她那装满恶趣味的双眼,就再次羞怯地闭上,脸上涨红,“嗯……”细弱蚊蝇地应了一声。

这已经是他目前能接受的极限了。

回应她这么淫乱下流的要求。

奚青菱舔了舔他的唇角,季爻羞耻地别过脸,通红的耳尖就被叼住轻咬,灼热的吐息喷进耳孔,温软声音像是在撒娇,“要射给你了。”

轻缓的肏屄又变成了猛烈的打桩,奚青菱按着他湿腻光滑的大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肏他的屄芯,凿得那骚软的嫩屄爽得直发抖,一个深插后,伴随着喘息将浓浊的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面。

“唔唔呜——!”季爻咬着唇发出绵长的呻吟,颀长白皙的脖颈泛起一片片异样潮红,他的长腿缠紧在奚四小姐的腰上,脑子都爽得一片空白。

热烫的浓郁的浊精大量浇灌在他的肠腔,射得太深了,季爻被灌精射得身体震颤不停,克制地绷紧身体,肠道痉挛抽搐,呼吸都下意识地停滞,憋红了脸,终于张开嘴开始喘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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