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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后入扇肿P股内S大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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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骁趴在地上,滚烫的脸颊埋入草茬间,双手扒开了肥臀,刚才被插开的菊眼儿红肿着敞着小口,屄门带着一层湿意,媚红的肠肉隐约从那缝隙间能窥见。他的耻毛并不算浓密,被汗液打湿了卷曲贴着皮肤,红嫩的屄口正随着呼吸而翕张。

骁哥的屁股肥大,屄口却又紧又小,微微一弄就嫩得出水,看着怪有趣。

奚青菱跪立在他身后,后入的姿势她比较喜欢,可以掐着奚骁的腰当做把手使力。

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多久,就又再插入进去,这次插入比刚才要容易许多,奚骁虽还是觉得胀痛,却也没刚才痛得要撕裂开一般的,他剧烈喘息着,鼻腔喷出的热气吹动面前的草叶,“呃唔……”痛觉减少后,奚骁很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大鸡巴一寸寸捅进自己后穴里的感觉。

先是粗壮硕大的鸡巴头,强硬地撑开他最为紧窄的肛口,嵌入的时候让奚骁憋着气满脸涨红,额头暴起青筋,热汗滚落,他几乎忘记呼吸。

湿滑的龟头撑开肛口就轻松许多了,粗大的长屌上凸起的肉棱磨着肠道持续插入。

奚骁看不见那场景,但脑子里隐约有画面,他紧咬着牙,每次他以为完全插入了的时候,那根粗硬的鸡巴都还在进入,奚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鸡巴给贯穿了,莫名的恐慌,“唔、呼呼、呜唔……”奚骁急切地喘息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扒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有点止不住哆嗦。

奚骁吞了吞口水,妹妹的鸡巴比他想象得还要粗长,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完全填满了。

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吧?

奚骁紧张,妹妹进入的动作有些轻缓,放缓的动作让他对这种折磨般的插入体会得无比清晰。

“好像到底了。”奚青菱陈述着事实,她原本还以为骁哥能完全吃下去呢,但是现在龟头已经抵住了嫩肉缠紧的骚窝,那应该已经是骁哥现在能接受的极限了,再深入的话,他可能会很痛苦,奚青菱不想地往里面探进抽出,没弄几下,黏糊糊的骚水就弄了她满手。

“哈啊里面嗯嗯……深一点,里面……那里用力弄弄……”傅雪风舔着干渴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奶头和鸡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泛红。

清冷美人发情自渎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景。

可惜不能直接肏他的屄,些微遗憾。

奚青菱嚼了嚼口中红肿的奶子,憋着情欲让她有些急迫地用手指狠狠捅进去,刺痛让傅雪风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胸往她嘴里送,轻声讨饶,“轻点嗯……别咬,疼……用舌头舔舔,乖。”

难得见他哄人的样子,奚青菱又用舌头舔了上去,将奶子上破皮渗出的血珠舔了去,舌头舔过伤口又激得傅雪风一个颤栗。

傅雪风掐着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掰开牙齿,指腹按了按她略显尖利的小虎牙,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从少女的口中解放出来,语气无奈,“咬疼我了。”

他按了按自己肿胀的乳晕,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牙印,傅雪风两指搓揉着乳头。

白皙的手指夹着红肿的乳头抚弄,他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淫荡,像是个勾引人的婊子。

奚青菱看得眼睛都红了,及时闭上眼遮掩住,傅雪风却将其当做在害羞,他捧着少女的脸,眼神痴迷,如同对待珍宝,轻柔地覆上唇瓣,舌尖缺乏经验地舔舐。

“乖,手指动一动。”傅雪风边亲吻边哄着,他收紧骚屄夹了夹手指暗示着。

奚青菱被他勾得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往里面顶撞,兜了满手淫水的掌心啪啪拍打在他的腿根,那块白皙皮肤很快泛起红色,脆弱的屄口仅仅是吃手指就撑得有些肿了,每次用指腹按上他屄芯的时候,傅雪风都会呜咽着屄里涌出来一股子骚水。

这场难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傅雪风喷了精,一身热汗地瘫倒在床铺里。

他用手揽着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陷入睡眠。

——

奚青菱可睡不着。

傅雪风最后不是睡去的,而是空气里的迷香发挥了作用。

奚青菱扒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色不忿。虽然情动的傅雪风美味可口,可是她却一口没吃到,反而憋得难受,现在撑坐起来,眼神里带着戾气。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雪风,奚青菱更不爽了,伸手捏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了一把。

“啊……”傅雪风哑着嗓子,身体颤抖,但因为迷药无法睁开眼睛。

看起来不是单纯的痛,反而又让他爽到了。

奚青菱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深夜的客栈无比安静,连点人声都没有,奚青菱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奚青誉法地将那些爱液往里面捅深了点。

奚青菱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黑暗中听见了他手指搅动屄穴带来的轻微水声,伸手摸了过去,语气带着点不满,“我还硬着呢。”软糯糯的听着和撒娇一个样。

白嫩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腿根摸到他鸡巴上面,撸了满手掌的屌水,抓着饱满的龟头搓揉,带着点泄愤的情绪,手指将他的阴茎玩得梆硬。

奚青菱没轻没重地玩他的鸡巴和卵蛋,还伸手扇打两下,刺激得淮宇轩抽着冷气哆嗦着躲,“别、别、别玩这儿,要坏了!”

他那傲人的男性象征都有点被玩肿了,奚青菱扣了扣他的马眼,牵着他的鸡巴就像是牵着狗绳一样将他往自己这边拽。

“嘶、啊……”淮宇轩痛得吸气,但是他的鸡巴并没有软下去,看起来是喜欢这样的痛感的,他迫不得已地被奚青菱带着转了个身,嘶哑着嗓子极其无奈,“冤家,真不行了。”

奚青菱强迫他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含糊咕哝一声,“吃吃奶子,不肏屄了。”

就边抓着硬挺阴茎,边把脸颊贴上他饱满的胸肌,蹭了蹭汗湿后更加光滑的大胸,嘴巴一张,精准地含住他那一圈鼓胀的乳晕。

“嗯啊!”淮宇轩低喘一声,浑身一哆嗦,下意识抬起来手,手掌按在奚青菱的脑后,饱满的奶肉就往她脸上挤压,满脸难耐地喘了声,他瘙痒的奶子终于得到安抚,爽得他都颤了颤。

奚青菱含住他的奶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滑腻的舌头卷着乳头嘬吸,淮宇轩爽的喉结不住滚动,伸手想去摸着另一个抚慰,奚青菱拍开了他的手,像是护食的小猫,两边奶子轮流嘬吸,舔咂得乳尖肿胀起来,硬得像是小石子。

奚青菱就真是和她说的那样只揉玩起他那一双大奶子,分毫不顾淮宇轩发骚得开始晃着屁股想吞鸡巴,那湿漉漉的屄口都流着淫水地蹭着她的硬屌了,她面上还无动于衷。

“小没良心的,又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淮宇轩哑着嗓子笑骂她一声,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的空虚瘙痒,伸手撸了两把鸡巴,就扶着坐下来,等那粗屌再次填满湿软的肠腔,淮宇轩眯着眼颤着声音舒服叹气,“嗯唔唔再、来一次吧?”

“你不是说不行吗?”奚青菱拽了拽他的乳尖,拧了一把。

饱满的胸肌随着淮宇轩骑在她鸡巴上起伏的动作而上下跳动,淮宇轩边自己吞着鸡巴,边坦然笑道,“我后悔了,我就喜欢吃你这根,”他那骚淫的肠道夹裹了几下,“里面痒得不行,不被肏一肏的话,我都要唔嗯、好深……”他第一次骑乘位吃屌,没有经验,龟头碾过他屄芯的时候,淮宇轩发出颤抖的音节,屄口一下吃紧了,含着鸡巴吞了吞。

他维持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憋在喉咙里的一口气缓缓吐出。

“呼唔……你这个、嗯嗯……又长又粗,我稍微动一动、你就能插满我了。”淮宇轩努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平缓从容,却极容易就被粗屌奸干得呼吸紊乱,他压低嗓子用气音说话,淮宇轩担心外面的人又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

正是放轻了声音,他才敢说这么多话。

奚青菱含着乳晕吸了一口,一颗嫩红的乳头叫她用舌头来回顶弄,突然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啊、啊啊!”淮宇轩浑身一颤,肠道骤然绞紧,每一层媚肉都讨好献媚地蠕动按摩着硬屌,“唔唔别咬啊!”

他伸手去捏奚青菱的下巴,力气也不敢用得太大。

奚青菱顺势退开,淮宇轩伸手去摸了摸,乳晕那一圈都留下明显的牙印来了。

他刚要说些什么,奚青菱就抬起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继续动,别偷懒,吸出精来才准停。”

任性娇纵的话,淮宇轩没有任何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奚四小姐生动可爱,他扶着奚青菱背后的桌沿,卖力骑乘起来,“是是是,你可真是的……”男人低哑的嗓音里全是要溢出来的宠溺,他趴伏下身体,健壮的躯体将奚青菱罩在他怀里,滚烫热气近距离传递过来,淮宇轩埋在她的肩头,潮湿的舌头从她的肩头舔到脖子,最后停留在耳尖落下一连串亲吻,他喟叹了一声,“冤家,你肏得我,”声音停顿一瞬,便又流畅地吐词,“肏得我的屄里面好舒服,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又满又涨,肚子都要被你肏大了。”

奚青菱对于他的调侃不为所动,手也没闲着,捏捏他的奶子,抓抓他的屁股,闲着没事扇两巴掌,就和手贱的猫儿一个样。

分明是高大的淮宇轩压在她身上,却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压迫感,他的嫩屄乖顺地吸裹着自己的鸡巴,弯着腰背像是要挤进她的怀里,这个健壮的男人倒是在这种时候细心,尽力减少自己体型给她带来的压力。

也可能是看不见的原因,全身感官都落在了被湿软骚屄吞吸的鸡巴上,性欲快感占据了一切。

这是奚青菱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场性爱,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体位并没有之前排斥。

被他骑着吞了一回也没停止这场性交,奚青菱又将他抵在书案上推着他双腿灌精一次,才压在淮宇轩被精液淫水撑得有些鼓胀起来的肚皮上呼呼喘息。

连着射了三次,高强度的性爱让奚青菱正在发育中的身体有点受不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运动量有些超标了,现在感觉腰都要断了。

奚青菱愤恨地一口咬在淮宇轩的奶子上,含着红肿的奶尖嚼了嚼,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咕哝。

“怎么了?”淮宇轩敞开四肢躺在书案上,乏力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手掌按在她汗湿的背上轻轻抚摸,浑身都透着被灌满的餍足慵懒。

奚青菱哼唧了半晌,在他怀里拱蹭,细弱蚊蝇地嘟囔,“腰疼。”

淮宇轩怔愣瞬间,没忍住笑出声来,胸口都在震颤。

奚青菱冷着一张小脸,给了他胸口一拳,“不准笑。”

那软绵绵的拳头没有半点威慑力,指节擦过红肿破皮的奶头,让淮宇轩身体一震,差点笑岔气。

黑暗中他的笑声是止住了,可是不时震颤的胸口让奚青菱知道这人的真实情绪还藏不住。

奚青菱惫懒地在他胸口咬了几下,没什么攻击性,像是在调情,痒得淮宇轩又笑了几声,滚烫的掌心压在她腰上按揉,奚青菱就眯着眼乖顺地趴在他怀里了。

“按得舒服吗?”淮宇轩多少习练了一些武功的,也知道人体穴位,指节抵着压上去,就听见奚青菱发出享受的叫声。

“嗯……”奚青菱拖长了声音,扒着他的胳膊,汗湿后皮肤光滑,用力时手臂肌肉鼓起,“再按按。”

她半点不客气,怡然自得地享受起淮宇轩的服侍,也不去想身下这个男人刚开苞就被她要了三次,足足把他的嫩屄都肏肿了,肚子里也灌满了她的浓精。

偏偏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淮宇轩就算手脚没力气了,也不能在她这个柔弱的少女面前表现出来。

多少是要点脸面的。

“殿下,结束了就别温存了!”书生参谋眼睛都红了,纯纯气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去将黏糊的两人撕开。

那脆弱的门板被他拍得震动,落下许多灰尘来,总算是唤醒了淮宇轩。

奚青菱倦懒得不想动弹,淮宇轩试着起身也不再拉住他。

淮宇轩抱着她坐起来,伸手点了旁边的灯,垂头再去看怀里的少女,呼吸都一滞。清雅淡漠的仙子沾染上情欲,白皙肌肤浮现绯红,零星汗液挂在下颌,一双桃花眼半阖,乖顺静谧,在昏黄的烛光中美艳得不可方物,她衣衫半褪,稚嫩洁白的躯体不需要做什么勾引的姿势就能轻易挑动男人的欲望。

淮宇轩呆滞两秒,在奚青菱疑惑的视线中,才回了神,捡起衣服给她穿戴起来。

倦懒的奚青菱就像是个做工精致的瓷娃娃,任由他摆弄四肢。

仔细整理好了之后,淮宇轩才穿自己的衣服,相比较方才的细心体贴,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敷衍了许多,只管是系好了腰带,细枝末节就无法关注了。

等他终于打开了门,就对上书生参谋红得要发狂的眼睛,他不顾尊卑地位,一把拽住了淮宇轩的衣襟,“淮宇轩!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压低了嗓子,带着浓浓怒意,阴阳怪气骂道,“爽利了?舒服了?一时欢愉比你家仇国恨重要多了?!”

与他那无法维持的淡定从容相比,淮宇轩不为所动显得稳重许多,不温不火地瞥了他一眼,“先生与其动怒,不如想想挽救办法,犯了的错误一味追究也无法弥补。”

他这个犯错的人,反倒比来质问的人更有气势,仿佛身份置换了。

季爻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气得想要爆粗口,“你!你他……呃。”

奚青菱在淮宇轩背后冒出来一个脑袋,仰头看向了怒气值拉满的书生参谋,她记得这个声音,刚才就是他一直在门外催促的,现在听来……又和那一直带着微微笑意的嗓音有点不同。

“……”季爻措不及防被人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一腔怒火都原地冻结,迎着貌美少女好奇的目光,季爻按了按太阳穴,无比头疼。

再放下手来的时候,季爻摇了摇折扇,又是那副时常微笑的脸,这时候皮笑肉不笑的,视线在奚青菱身上扫过,骂了一声,“红颜祸水,骄奢淫逸,损人害己!”

虽然心有怒气,可季爻也实在不能否认这少女的美貌是世间绝无仅有,难得清河镇能出现这样的人物,难得淮宇轩占了便宜招惹上这样的美人。

平白无故被骂了,奚青菱抿着唇,盯着季爻的眼神不友好起来。

淮宇轩挪了一步,挡住两人对视得快要冒火星子的目光,皱着眉,“她年纪小不懂事,先生别冲着她发火。”

他是自知理亏的,说话气势都弱了几分,尤其是季爻算他半个老师,这种时候更不好硬着来了。

若季爻生气骂他,淮宇轩也就忍下来了,做学生的不挨骂怎么可能,可要是骂奚四小姐,那他忍不了。

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人,淮宇轩都舍不得用力对待。

“这会儿倒是知道人年纪小了。”季爻摆了摆手,不再和他掰扯这个,正如淮宇轩说的那样,与其追究过错,不如及时想办法补救,“走吧殿下,都等着你了。”

聚在远处那一堆人,看见门开了的时候就赶紧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季爻冷哼一声,也离开了去。

奚青菱拽着他的手指,等季爻的背影消失了,她才开口问,“我来得不是时候?是不是耽搁夫子什么事情了?那个人看起来好生气。”

“没事。”淮宇轩揉了揉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怜爱温柔,“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奚青菱环视一圈,似乎才发现今天的东三街安静得异常,她蹙眉,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个路过的活人来否定自己的猜想。

淮宇轩亲了下她的指尖,喟叹道,“平日里装作愚笨,这会儿倒是机警了,”他舒了一口气,“确实被你耽误大事了,冤家,要怎么赔我?”

他眉眼中藏着情意,低笑一声,眼神明灭不清,凑近奚青菱,与她迷茫的双眼对视。

淮宇轩鼻尖蹭了蹭她,半真半假道,“要不就以身相许吧?把你的后半生都赔给我,如何?”

并不超出他的预料。

奚青菱迷茫的神色变化成本能的抗拒,蹙眉抿唇,无声的拒绝了他的亲昵,抽了抽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淮宇轩紧了紧手指,牢牢攥着他的心动,止不住地心慌意乱,惴惴不安的眼神却触及到奚青菱面上的冷漠疏淡,他低笑了一声,终于是放开了手,“不过是同你说说玩笑,夫子年长你十岁了,哪儿能这么不明事理,吓到了?”他嘶哑着嗓音,眼神里没有半点笑意地笑了几声。

奚青菱凝眸打量他,淮宇轩却收敛起所有外泄的情绪,面上又是方才那般稳重温厚的神情了。

就像是打盹的雄狮,藏着尖牙利齿貌似无害,但是谁都清楚不能招惹。

“是吗?”奚青菱虽然半信半疑,可紧绷的小脸总算放松下来,显然淮宇轩贸然求爱让她很有压力。

她看了看天色,“那我先回去了?”

奚青菱走了几步,出了门,又退了回来,扶着门框,红白衣裙精致明艳,一双桃花眼仿佛多情。她迎着淮宇轩那暗藏几分祈翼的目光,笑得温婉柔和,却又冷漠至极,“我很喜欢夫子的身体,下次再一起玩吧。”

“……”淮宇轩靠着门边呆愣许久,再次迈步的时候,腿软得险些跌倒。

奚青菱毫无留恋地离开,仿佛是将他的魂灵也一并带走了。

淮宇轩捏紧手掌,指甲刺入掌心,钻心的疼,他紧紧咬着下唇,分明身体都还残留着奚青菱的气息、能回忆起她指尖抚摸过身体的温度,可是两人却那么陌生那么远。

“……”季爻藏在一旁听了全程,一句‘活该’憋在嗓子里愣是骂不出来,他还没见过淮宇轩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那个记忆里向来矜贵沉稳的皇子竟然在心上人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最后全部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别想了,儿女情长只会耽搁你,殿下,别让大家担心。”

“而且……”季爻狠了狠心,还是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偏偏是今天,在我们一切都准备好要动手的时候,她就这么来了,还、还缠了你这么长时间。”

“这么漂亮的少女,家里又有权势钱财,要什么样的夫婿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你现在伪装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穷酸的夫子。”

书生参谋轻飘飘分析的话,却像是一把把刀子,精准地往淮宇轩心口插。

他以为淮宇轩得暴怒了,身体绷紧甚至做好被他打一拳的准备,却听见淮宇轩那疲惫又嘶哑的声音,“我知道。”

淮宇轩又低喃一声,“我知道啊。”

他自嘲笑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见过什么?”季爻觉得这样的淮宇轩怪恐怖的,他站在三尺外,愣是不敢靠近了。

尽管现在靠着门才勉强站立的淮宇轩看起来十分虚弱,摇摇欲坠,随时都要跌倒的模样。

淮宇轩并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长长叹气。

他怎么会不知道奚青菱在今天接近他是另有目的,分明理智在疯狂叫嚣警告他这样的行为是绝对错误,可欲望却带着钩子拖拽他的皮肉将他拉下深渊沉沦迷失,连情感都在找尽一切理由为她开罪。

最后,无情抽身离开的奚四小姐还是让他输了个彻底。

季爻感觉他看起来很可怜,“殿下,等一切尘埃落定,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一个洁身自好不喜女色的人,甚至这么安慰了起来。

淮宇轩摇摇头,不再多说。

季爻当然明白,奚四小姐在淮宇轩心里是不一样的,那样清雅的仙子唯独在他面前露出媚态,这实在让人很难不心动。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面对下属的调查汇报,耿诚和傅雪风都皱了眉。

耿诚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傅雪风,或许会怀疑他是患了癔症,而他那心上人也仅仅是他幻想出来的,所以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

傅雪风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眼更加冰寒,他身上还残留的暧昧痕迹,时刻提醒着他那并不是假的。

而那少女只是个柔弱的深闺小姐,想要消失得无声无息怎么可能?若不是有人掩护,那就是她真的只是傅雪风患病后产生的幻象。

可要是……

傅雪风咬着下唇,面上更显得冰冷,一双眸子微微眯起,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耿诚比他要先想到,屏退了下属,给傅雪风倒了一杯酒,面色古怪地揣测,“你确定,你那心上人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吧?别是什么长得面嫩的前辈来戏耍你寻开心的,毕竟她从未告知过你姓名来历。”

“那是我忘记问了。”傅雪风下意识为她开脱,很难赞同耿诚的这个猜测,“我查看过,她并没有内力,一身筋骨都完全没有被锻炼过的痕迹。”

就算是伪装,也不能伪装得这么滴水不漏,身具内力与完全没有,整个人的体态都看起来是不同的,这在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眼中非常明显。

“行,算你说得有道理。”耿诚不与他争辩什么,“那怎么解释一个大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雪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耿诚与他对坐沉默了一会儿,试探道,“要不,去看看大夫?”

“……”傅雪风将手摸到了剑柄上,眼神不善。

“哈哈,开个玩笑,不是说你脑子有病的意思。”耿诚讪笑两声,按下他的手,以免遭了无妄之灾。

傅雪风并没有消气,反而因为他说得那么直白而眼神透露杀意。

耿诚撇了撇嘴,不得不出谋划策了,“我给你想了个主意。”

这办法算不上多高明,甚至稍显下作了些,不该是他这样的正道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所以是私下里悄悄进行着。耿诚这样光明磊落的正道人士,做来这样的事情,心理负担不小,若不是傅雪风整日里盯着他催促,耿诚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耿诚遣派属下将那客栈掌柜的给绑了,一番逼问下总算是松了口,却也仅仅透露了一些不清晰的线索。

“他说受过人恩惠,只肯承认确实见过你屋里有女人,其他的就不敢给我们细说了。”耿诚摸着后脖颈,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再一细想,这不就和上次喝酒那家差不多嘛!

奚府从商,奚家老爷是个大善人,乐善好施,没少帮扶清河镇上的其他产业,许多家都受过他恩惠,对此颇有感激,至少明面上的说法是这样。

实际上按照耿诚的深入调查,他们尊敬的不是奚家老爷,而是奚青誉那个才十六岁的娃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奚青誉借着奚府的名义用钱财收买人心,整个清河镇八成的人口都是奚家的拥趸。

耿诚收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怔愣住,他下意识想了一下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定然是比不过奚青誉的,他这个武林盟主最受宠的儿子,现在连出门带的手下都是他爹亲自挑选给他,算不得自己的势力。

可奚青誉,作为奚家养子,可真算是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不仅仅成功接手奚家当了主事人,还成为清河镇暗地里的主子。

十六岁的少年,不动声息地发展壮大,若不是他派人探查,还真很难看出来整个清河镇都要变成奚家的模样了。

耿诚一个激灵,死死皱着眉,总觉得是哪儿不对劲,可那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没有抓到。

“怎么了?”傅雪风要拿过他手里的情报看看。

“呃。”耿诚下意识后退,躲开了傅雪风的手,将那情报看似随手地往旁边一扔,“没查出来什么重要的东西。”

傅雪风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出于多年养成的信任,倒也是没怎么怀疑他的话,“看来耿叔叔也没给你什么好用的手下。”

耿诚挑眉瞪眼,“这话是你一个蹭吃蹭喝的该说的吗?还质疑上我的实力了。”

嘴上这么说,其实耿诚也有点怀疑他爹是不是在坑他,说是让他出来历练,起手就是清河镇这么个高难度地图,看似祥和安全的清河镇实际上暗潮涌动,几方势力在此盘踞,就耿诚到来探查了快一个月,还有几个势力没摸清楚脉络,着实让他头疼。

若不是难度太高,他也不能入赘奚家就直接开始摆烂喝酒了。虽然确实也有情事所困的一部分缘由在。

清河镇就像是冰山一角,是这个硕大武林的一处缩影,表面上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镇子,倒也不知道为什么各方势力都要往这里参合。

原本想要拦住傅家也踩进这个烂泥潭,好了,完全拦不住,傅家嫡长子为了找人,这些日子没少擅闯其他势力的据点,耿诚都不记得自己道歉过多少次了。还好,仗着耿家和傅家的声望,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是以后往他两家里告状是肯定免不了的。

好在傅雪风不是他亲弟弟,不然非得给他揍一顿。

耿诚紧了紧拳头,怪手痒的。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傅雪风就拿到了他扔边上去的情报,展开瞥了一眼,确实就和耿诚说的那样没问出来重要的,他也看见了客栈掌柜那受人恩惠的说法,可满心满脑子都是找人,也无暇去细想。

耿诚忍下来想抢夺的念头,避免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他丝毫没有暴露,随意笑道,“都和你说过了,没什么好情报,走吧,今天去西边看看。”

清河镇的西边是烟花柳巷之地,富足的少爷小姐都喜欢去那边玩耍,好在世道开明,只要不拿在明面上说道,倒是也不会有人抵制这地方。

当然,两人不是寻欢作乐去的。

傅雪风冷着脸颇为不情愿,又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化,耿诚将他强行拉走了。

尽管谁都不期许那样的结果,可有些事情总要去确认清楚的。

耿诚去往之前就知道西边不会寻到什么,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某些大胆的猜想。

——

入夜,回了奚府,竟然是无比热闹。

仆从四处奔走,婢女手中拿着红绸带。

这热闹的景象让耿诚恍惚一瞬,想起来自己成亲那天了,也是这么满目的红,满场的热闹。

可终究是假的,宾客贺喜也多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只有他那心跳如擂鼓是真真切切。

最后却得知真相只是奚四小姐为了取乐的一场玩闹,让他的满腔热烈都成了笑话。

“这是在做什么?”耿诚拦下来一个路过的仆从。

“小姐明日生辰呐,家主让大兴操办一场。”仆从告罪了一声,又脚步匆匆的前去忙碌。

耿诚愣了下,他这几天都是刚睁眼就被傅雪风抓去帮他寻人了,竟然是没注意到奚府里的变化。

“小姐?”耿诚知道定然是奚青菱了,只有她才能让现在的奚家主事人这么看重。

奚蔓这原本的奚府唯一千金,倒是被逐渐边缘化变成了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她的位置已然被奚青菱这个养女所取代,甚至比之前只高不低。

倒也是合理的,看奚青誉在意亲妹妹那样子,当下得了势,怎么肯再让妹妹受委屈,只是不知为何奚家老爷迟迟没有发声。

怕也是被奚青誉的势力桎梏着才见亲女儿被人当做取乐的工具也不敢出言制止。

耿诚皱着眉面上显得严肃,想着这些深沉复杂的权势关系,走了神,不小心将迎面而来的奚青菱撞了个踉跄。

狭窄的花园青石路,被他高壮的身躯占了个满满当当,奚青菱无处可躲和他直接撞上了。

“……”奚青菱捂住自己被撞红的额头,慢慢仰起头去看他,一双眼带着不满指责。

“……”耿诚和她相顾无言地站着,中间只隔了一拳的距离,耿诚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刚才还在怀疑猜忌的人出现在面前了,弄得他有些尴尬。

奚青菱闻到他身上刺鼻的劣质胭脂香气混着酒味,眉心微蹙,看向他的目光明显带上了冷淡疏离,“姐夫,喝了花酒回来别在我院子里乱逛,不然叫其他人看见,传出什么闲话,难免败我清白。”

耿诚张望一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原来是他想得太入迷,不自觉就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里,仆从们大抵是忙着置办,也无暇去拦他。

他原本要道歉离开,却又听见了奚青菱的话,再看她那神情,心慌得拉住奚青菱的手臂,急忙解释,“我不是去喝花酒的,你别误会!”

奚青菱瞥了他一眼,缓慢但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这种话该去和姐姐说,而不是和我解释,姐夫怎么这么糊涂了。”软乎的嗓音带着点轻微笑意,似乎完全不在意耿诚去做了什么。

她掸了掸衣袖上被耿诚抓过的地方,就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那双看着耿诚的眼,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嫌恶。

这是个摆脱两人扭曲背德关系的最好时刻。

耿诚心知肚明,就奚青菱这样倨傲的性子,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让她认为自己是个放浪形骸来者不拒的骚货,她定然是再也不会亲近他。

可尝过那独属于他的温柔体贴之后,耿诚怎么可能会甘心中断。

耿诚大着胆子,冲动地将奚青菱抱在怀里,紧张害怕得发抖的唇瓣卑微小心地贴上她的唇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只有你……只被你触碰过。”

他那一双眼,认真又饱含情意,浓郁得无法抑制地漫散出来。

“以前是这样,以后,也只想被你触碰。”

奚青菱不为所动,推了推他,后退两步,“姐夫在说什么?做出这般孟浪行为,被人看见可解释不清了。”

美得动人心魄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分迷惑,扮演得倒是没有丝毫破绽。

耿诚将她拉到假山后面避人耳目,冷淡疏离的话语,让他慌张的内心迫切渴望着她身体的温度。耿诚伸手就要去扒她裤子。

奚青菱用手指轻轻勾着裤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非礼呐。”

粗糙的大手急不可耐地隔着单薄的裤子就握住了她粗硬的鸡巴。

“姐夫这是做什么?”奚青菱舔了舔唇角,那还留着耿诚刚才贴上来的温度,她的眼神发生一丝变化。

奚青菱眯着眼,动作熟练地伸手按在耿诚的脑后,凉薄淡漠地吐词,“发骚想吃鸡巴了?这么迫不及待,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敢凑过来招惹我?”

清冷声音里透出的轻蔑让耿诚听得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咕唔。”耿诚嗓子里含糊地发出来声音,他顺着奚青菱的力道,脑袋埋在她胯下舔弄,隔着布料将勃起的鸡巴头含住,湿滑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龟头,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湿热的气息喷在奚青菱的胯下,刺激得那孽根勃起得更厉害,“唔啾、唔……”

耿诚舔舐得十分卖力,甚至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来,双手都捧着鸡巴吞吃,嘴唇染上水光,皱着眉,面上却呈现痴迷与欢喜,看上去极其淫乱。

奚青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盯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放松地靠着假山,手指揉乱了他的发,插入发丝间抓住,将要后退的耿诚又按在自己的胯下尽情服侍。

“嗯……”她轻喘了一声,隔着布料比直接口交显得更刺激一点,丝滑的绸缎相比较娇嫩的龟头还是显得粗糙了,他滚烫的舌头舔着马眼,不时嘬吸两下,奚青菱都挺着腰往他嘴里主动抽送了几次。

耿诚的口交笨拙又青涩,这还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情,回想着上一次的经验,靠着本能的去服侍少女的敏感点。

不过就是这股生涩的劲儿,恰恰是奚青菱最喜欢的。

像是笨手笨脚做错事情的大狗,又满心满眼都是主人,笨蛋纯情狗狗的亲近,没有多少人会拒绝。

奚青菱安然享乐起来,准许耿诚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宽松的亵裤滑落,耿诚如愿吃到了粗屌,也不再是含着龟头小口吮吸,他张开嘴让那硕大饱满的鸡巴头撑满了他的口腔,潮热的狭窄空间收缩着将硬屌往里面吞,径直是肏开了他的喉咙口。

“唔唔、咕、咳唔……”耿诚皱起眉,喉咙本能排斥着粗大异物,下意识的咳嗽,湿热喉咙震颤得厉害。

不断蠕动的嘴穴舒服得奚青菱叹气,鸡巴都又粗大一圈,她来了性质,按在耿诚脑后的手指摸了摸他汗湿的脖颈与滚烫的耳尖,温柔的抚摸叫耿诚止不住颤栗。

耿诚后退了一下,奚青菱以为他受不了要放弃地把鸡巴吐出来,手指又按在他脑后,准备好随时将他压回来。

却没等她强迫,耿诚就主动又吞进了鸡巴,比刚才还吞得更深一点,鸡巴填满了他的嘴穴,让耿诚呼吸都困难,他脸上涨红了,一双眼更是红得可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盯着奚青菱。

“……”奚青菱平静地和他对视,仔细探究着他眼中的痛苦与哀求。

奚青菱翘起唇角,呵笑一声,抬手轻柔地抹去他不知道为何落下的眼泪,“好奇怪啊,不是你自己跪下来要给我口交的吗?为什么却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

她将双手在身侧放开展示了自己对他毫无胁迫的事实,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无辜,“嗯?我可没有按住你哦,为什么要哭?”

这场措不及防的性事也因为他一副受害者模样哭泣起来而蓦然中止。

耿诚跪在她面前,双手都捂住了脸,他哽咽的声音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狗,细微的呜咽声叫人听得动容。

“……”奚青菱无动于衷,只觉得擅自将自己衣服弄乱的耿诚有些烦人。

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可以让开吗?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奚青菱单纯只觉得耿诚碍事,拦下她又只是做了一半不要她彻底舒服,纯粹挡路就叫人不爽了。

耿诚颤抖的手指抓住了她的裙摆,紧紧攥着,用力得指节泛白,他垂着脑袋不让奚青菱看见他狼狈的脸,突然开口,嗓音嘶哑得可怕,“那些天,你和傅雪风在一起对吧?”

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颐,心里分明已经确定这个事实,却自欺欺人地渴望着奚青菱能够否定他的猜想。

“什么?”奚青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哦,确实是。”

耿诚声音痛苦,“我一直找你、想见你,却都被他们拦下了,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能见人,”他凄苦地笑了声,“我信了,我很担心你,想要半夜去看你,却又怕吓到你,惹了你不开心。”

奚青菱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坠着稀疏的几颗星子,随口说,“那你还挺蠢的,姐夫,我和你只是玩玩,别太当真。”

“那傅雪风呢?”耿诚略显紧张,心里五味杂全,苦涩至极,“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喜欢一个人。”

而他又何尝不是喜欢奚青菱喜欢到发狂,情窦初开的年轻人经不起一点撩拨,对方又是貌美如仙子,指缝间露出的一丝温柔都叫他无限眷念。

若不是一颗心都陷落进去,耿诚这么正直到刻板的性格怎么能明知道奚青菱就是兄弟要找的那个人还冲动地抱上去亲吻,面对奚青菱的冷淡绝情,耿诚忍无可忍地将窗户纸捅破,他正是冲动的年纪,不撞南墙不回头,验证了真相就想要奚青菱明确的回答。

“雪风心思单纯,被你欺骗也不愿意相信,他没日没夜地找你,生怕你遭遇不测或是被人欺辱了。”耿诚看似是在为兄弟说话,实际上他对面奚青菱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他艰涩地询问,“你忍心看他痛苦难受吗?”

奚青菱短暂的沉默后被他逗笑了。

抬手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奚青菱蹲下身,双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看他哭得红了眼眶满面狼藉,凝视他浮现慌乱躲闪的眼,奚青菱扬起温煦笑容,“可以肏你吗?”

认真凝视他的双眼,而奚青菱的眼底只存在简单纯粹毫无掩饰的欲望,软糯的声音却如软刀子一样残忍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在这里,可以肏你的屄吗?”

“……!”耿诚愕然,瞳孔紧缩。

奚青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可是耿诚清晰的知道了她要透露出来的想法。

耿诚想要落荒而逃,想要彻底远离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微笑,他的魂灵在哀嚎挣扎,理智在痛斥他甘愿变成玩物的堕落思想。

可耿诚只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顺从得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奚青菱抵在假山与她之间,只是脱下来他的裤子,抬起来一条腿就把粗屌插进他湿软的屄里。

硕大的鸡巴头抵着软嫩的屄口,紧致的肛口有些阻碍,像是个小号的鸡巴套子,却有着湿滑的淫水当成润滑,粗硬的长屌破开紧缠的肠道,深入到他的灵魂,耿诚仰着脖颈,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他咬住了下唇,眼中又滚落了泪水,“唔呜……”

耿诚的喘息声听起来与往常不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

奚青菱抹了一下他面颊上的泪痕,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不再管了,推着耿诚的大腿肏起来屄,“姐夫你好多的水儿。”

他那口汁水丰沛的嫩屄,刚插进去就从屄口溢出来黏糊糊的骚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因为太想被肏屄了、所以才跪下来舔我鸡巴的吗?”

她伸手揩了一把,指尖都变得黏腻,反手就抹在了耿诚的大腿上,再挺腰往前面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他的屄芯,凿得那处泉眼汩汩出汁,丝丝缕缕地被蠕动的肠道挤出,又被肏屄的动作送回他的体内。

骚淫的肠道含着满满一包淫汁,比前两次肏屄都要舒服太多,这口嫩屄服服帖帖地吸裹她的鸡巴,只是刚肏进去没一会儿,就每层媚肉都夹裹过来变成了乖顺的鸡巴套子。

耿诚涨红着脸受不了地发出闷哼,他喘息得厉害,听了奚青菱的话却咬住了嘴唇,红着眼睛望着她,蓄着水雾的眼中满是受伤。

奚青菱轻笑一声,“我猜错了?”

她也不再继续说话,只管是埋头挺腰肏屄,将耿诚这个高壮的男人侵犯得满脸通红、浑身腱子肉都止不住发颤,一条腿被推举起来挤压他宽厚的胸肌。

耿诚下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出来,但凡有人走进假山,就能看见耿诚打开的湿淋淋腿心,一口红肿的嫩屄被少女的粗屌撑开到极致,淫水被捣成白沫地糊在屄口,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下滑,呈现明显的淫靡水痕。

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文弱没见识的小姐不足为惧,奚蔓在奚府并没有被限制行动,拥有一定自由的奚蔓鬼使神差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仆从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筹备什么,倒是也没人拦下她这个二小姐。

奚蔓只当做自己身份依旧尊贵,她那受到局限的思想让她无法猜到其他东西。

她最近有些苦恼,奚蔓那晚上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象,隔着床幔,竟然是看见四妹压在自己的夫婿身上,隐约露出的肉色、暧昧交织的喘息、紧紧纠缠的身体,让没有此类经验的奚蔓怔愣住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在发生什么,她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掀开窗幔去看,惊惧地闭着眼,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她真分不清那是不是噩梦了,毕竟耿诚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对奚青菱有什么奇怪想法。

可再去想,耿诚也不喜欢待在她身边,她自然是看不见的,只有每晚上会睡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一个地上,连多余的交流也没有,就算是她想说什么,耿诚也向来是敷衍逃避。

奚蔓叹着气,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个院子是她以前住的,不过奚青菱和傅家定了亲之后就让给了她,傅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可不能让人知道奚府是用一个养女去糊弄他们。奚蔓不懂其中关联,可她听话,父母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让出自己从小住到大的院子,也没什么不满,奚青菱嫁人之后,这院子也还是她的。

她走到了花园里,一片静谧的环境,竟然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模糊不清的滋滋水声,奚蔓楞在原地,陷入思索,好不容易忘却的噩梦,被这声音唤醒了。

她似乎看见假山后面有两道模糊的影子,穿着让她看着眼熟的衣服。

——

“等、呜、等一下、哈嗯……有人过来了!”耿诚压低嗓音,眼神慌乱地四处查看,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紧,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奚青菱动弹不得,鸡巴硬涨了一圈,撑得肠道里都是满满当当,“唔呜!别动了!”

耿诚咬着唇,脸上涨红一片,他被抬着腿操了一轮,肠道深处还沾着射进去后没被肏出来的黏糊糊精液,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他嘴上叫停、身体却骚淫得完全停不下来。

他双手撑着假山,弯下腰将浑圆臀肉送到少女的胯下,上半身衣服完好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笔直长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液水渍,腿根处还有浓浊的黏糊的精液沾着,在一片夜色中,晃着屁股吞吃粗屌的耿诚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将所有理智都丢弃,只晓得浪叫着追寻肉体快感。

奚青菱喜欢他纯情又骚浪的身体,尤其是他动情时候情不自禁发出的淫叫。

可惜因为突然有人来,他陡然清醒了几分,在她身下承欢迎合也不再专心。

奚青菱伸手在他被撞红了的两瓣臀肉上扇了几巴掌,“别夹得这么紧,怕被人发现了?刚才挨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子,还让我用用力。”

方才将他压着肏屄的姿势对奚青菱是有些困难的,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太容易累了,奚青菱将耿诚奸淫得发了骚,他就自己扒着屁股让她大力往里面插了。

现在这个后入的姿势就轻松多了,奚青菱甚至站着不用怎么动,被肏得发情的耿诚就会自己前前后后地吞吃鸡巴了,侍候得她极为舒爽。

“别、唔呜别说了。”耿诚臊得满脸通红,他反手抵着奚青菱的腰,让她无法深入抽插,“先、嗯……先别动,求你。”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大力撞了几下,鸡巴头在屄口浅浅地磨着,逼迫耿诚张开腿发出绵长的喘息浪叫。

听着那靠近来的脚步声,奚青菱眼中装满了情欲,倒也是喘息了一声暂停下来。

“耿、公子?”奚蔓在不远处站住,眼神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

假山遮住了耿诚半个身体,奚蔓只能看见他衣着完好的上半身,除了面上红得异常,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奚青菱抓握着他结实的腰,在他身上使坏,粗屌一寸寸地往里面插,又不到最深处就全部抽出来,鸡巴头磨磨翕张的屄口,再缓慢地插进去,不等他吃饱又拖拽着一串淫水拔出来,逗弄得耿诚被肏熟的骚屄痒得发颤。

奚青菱用手指在他腰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怎么不回答?’

耿诚被情欲逼迫得眼睛都失神,被提醒才知道回答,“我、咳,”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一出口还带着压不住地哭腔,他咳嗽两声勉强恢复一些,“这里,风景好。”

他简短地吐出来两个词就闭上了嘴,生怕含不住压在嗓子眼的浪叫。

耿诚面红耳赤地反手抓握着奚青菱的手腕,紧张得掌心出汗,他一双长腿都在发抖,一边是因为这当着妻子的面被她妹妹的大鸡巴肏屄带来的背德刺激,一边是身体里蔓延开的情潮。

被奸干了一会儿还没有二次高潮,屄里饥渴空虚至极,方才还被狠狠肏弄填满,现在就磨人的慢了下来,巨大的落差感让耿诚身体瘙痒得快疯了,理智都要崩断,他现在好想要奚青菱按着他狠狠肏屄。

可奚蔓正站在不远处,要是肏屄起来,那动静指定瞒不住,两人这混乱的关系也彻底要暴露。

耿诚的理智与欲望在疯狂交战,一会儿想着暴露也没关系只要身体爽了就可以,一会儿又被羞耻心压住所有行动。

“这里风景确实好呢,”单纯天真的奚蔓完全不敢去想自己的夫君正在挨操还假装正常地和她交谈,“我自小就住在这里了,这里的每一株花都是我亲自挑选种下的,尤其是池塘里那几株睡莲,纯白洁净,我最喜欢了。”

奚蔓喋喋不休的叙说,试图与他分享自己的童年趣事,耿诚却全然没有心思去听。

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摇晃腰臀,流出大量汁水的红肿嫩屄嘬吸着鸡巴头想要含进去,他讨好地捏了捏奚青菱的手指,企图传达自己的哀求。

奚青菱不为所动,她今晚已经在耿诚的身体里射过了一次,本就不强烈的情欲大大消减,还陪着耿诚胡闹也是她知道奚蔓会被指引过来。

这个局面,都是奚青菱刻意引导所至,为的仅仅是‘有趣’而已。

“小时候,青菱经常和我一起玩,她也说喜欢池里最中心那株白莲,还直接跳下水里面去摘,当时把大家都吓住了。”奚蔓低声叙说起来,说到兴起的时候笑得眉眼弯弯。

笑意维持了很短时间,奚蔓轻声叹息,“其实我知道,不是她自己下去的,她刚来奚府就做了奚家四小姐,我的随从丫头嫉妒她的身份,更嫉妒她那张精致绝艳的脸蛋,所以故意把她挤下去的。”

“那会儿都入秋了,多冷啊,青菱从小就体弱,落了水起来后大病了一场,之后……刚来奚府那个活泼的小丫头,就开始变得文文静静,乖巧听话得很。”

耿诚难得能了解奚青菱更多,起先还听得仔细,听她说后面的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我当时年纪小、胆子也小,不敢替她说话护着她,唉……”奚蔓满面愁容,“也可能是因为这个,青菱之后就不与我亲近了。”

耿诚原本对她没什么想法,还觉得她被当做奚青菱用以取乐的工具人有些可怜,现在听了她完全没有忏悔的叙述,只觉得她活该了。

他摸了摸奚青菱的手指,多了几分爱怜。

奚青菱对此的回应则是趁着他放松手指对自己的束缚,就按着他后腰猛地将粗硕的长屌插进他湿软的屄里面,狠狠顶撞几下,让他颤栗着肠道绞紧肉棒,每一寸媚肉都服服帖帖地夹裹上来。

“……”奚青菱舒服地小声叹气,这猛的两下,让她和耿诚都舒服极了,放置后的快感比连绵不断的更加强烈,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耿诚死死咬住嘴唇,面上浮现红潮,骚屄夹裹两下,喷出一股淫汁来,他眼神都变得痴淫,骚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嗯?好像有什么水声?”奚蔓疑惑地看过来,下意识要往这边走,“耿公子?”

“别过来!”耿诚惊慌低喝,身体都绷紧。

他受激之下,肠道蠕动颤抖,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往上顶肏,鸡巴头抵住屄芯狠狠研蹭,磨得他眼眶发红,紧皱着眉头,就这么夹着粗屌痉挛着喷出精液。

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假山和他的衣摆上。

“唔唔呜——!”耿诚垂着头,爽得眼睛都失神,手指挖进了假山里面,尽力咬着牙齿吞下全部浪叫,他强壮的腰身哆嗦几下,骚淫浪屄嘬吸龟头,想要入侵者也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奚青菱捧着他的屁股往他高潮的屄里狠狠地肏,倒也是没插入得太深,只将他外面一截肠道给奸淫开了,满足与空虚一起,折磨得耿诚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他双腿大大张开,自己都伸手抓住臀肉扒开,彻底暴露那红肿的糊满了淫水的屄口,他高潮时候被奸干,却只是浅浅的顶蹭,情潮逼迫得他情不自禁地往后迎合,想要将快把他折磨死的粗屌往身体深处含吞。

可奚青菱偏偏使坏不给他满足,推抵着他的屁股只肯肏肏他的屄口,把他红肿屄口磨得又痛又麻,丝丝缕缕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混着精液淫水一团团地顺着大腿蜿蜒下淌,足足是流到了小腿也不停止。

耿诚红着眼睛像是发狂的野兽,饿了三天三夜迫切需要进食却遭铁链死死锁住脖颈四肢一般。

“耿公子?”奚蔓就看耿诚突然低下头,身体往假山后面藏住了,只有是一片衣服在风里面晃晃悠悠的。

池塘里养着的几尾锦鲤恰好跳起来了,一片哗啦水声,掩盖住两人激烈交媾到高潮的淫靡声响。

奚蔓迷惑地走了几步快要靠过来了。

“唔呜……”耿诚高潮不止,健壮的身体一阵阵痉挛,他喷出的浓精和着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一起打湿了衣摆,浑身都被汗液浸透,被奸干到高潮失神的耿诚一脸痴淫,完全顾不上走过来快要看见他高潮样子的奚蔓了。

“奚蔓。”奚青菱软糯之中带着情欲微哑的嗓音止住了奚蔓的脚步,她从假山后面露出来半个身子,神色不悦,愈发有骄纵任性大小姐的派头,“谁准你擅自闯进我院子里面的?”

“我是不小心……诶?”奚蔓下意识回了一句,然后脑子混沌一片丧失思考能力,呆呆地问,“你为什么和耿公子在一起?”

方才她还在讨论的人就这么出现在面前,奚蔓都心虚了一瞬间,可很快又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心虚的时候。

她惊愕得面上呈现呆滞神情,一双眼往假山里面看,又是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要看得仔细。

奚青菱将高潮中身躯发软得和死狗一样失去所有反抗能力的耿诚往自己身旁拉拽,这个姿势维持不了鸡巴肏屄了,被肏软的骚屄没有了粗硬长屌堵着,一团团浓精淫水都被推挤出来。他这口嫩屄耐操,被肏了两回却仅仅是敞开了一会儿就开始恢复紧致,红肿的屄口紧缩,将还没完全流出来的精液都锁在肠道里。

若不是屄口挂着的白精和糊满了腿根的淫水,看着就和没有肏过一样。

只有真的把鸡巴捅进去,才知道他里面有多水润热情。

天生就适合挨操的婊子,就该做她的鸡巴套子。

“站住!”奚青菱蹙眉,一双眼里带着了明显的火气,“姐夫身体不适,我只是帮忙照顾照顾。”

“可是……”奚蔓嘴唇发抖,看向两人的视线带着明显的怀疑。

但两人整齐的衣衫,又不像是在发生什么,奚蔓被她不满的视线看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疑心病太重,在她印象里,奚青菱是个软弱可欺又知书达理的小姐,怎么可能做得出勾引她夫婿的荡妇行为?更何况四妹还和傅家定了亲攀上高枝,哪儿能再看得上耿诚这普通的猎户?

奚蔓想不通,她眼神中的怀疑淡去了些,只满满迷茫地望着,“可是……”这两个人挨得好近,耿诚从未和她这么亲近过啊。

奚青菱拧着眉,面上浮现憋屈恼怒,“姐夫你也太重了,别往我身上压着了,正好姐姐过来将他扶回去吧?”

耿诚被她捂着嘴不能出声,奚青菱空余的手指还顺着湿漉漉的臀缝插进了他的屄穴里,搅弄按揉着敏感的肠道,他浑身发软地往奚青菱身上靠,全身重量压过来,确实将她压得难受。

眼看着奚青菱白净的面颊都气红了。

奚蔓要往前的脚步却止住,“我、我扶不住他啊。”她那细嫩的胳膊可从来没服侍过人的,奚青菱的以进为退在她这里相当奏效。

“这,青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去喊侍女来。”奚蔓低着头含糊地说了一声,生怕奚青菱再唤她帮忙,罗裙翻飞,快步走远了。

看她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奚青菱嘲笑了一声,“还是这么怕事。”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垂头看下去,跪在地上的耿诚已经扒开了她的裤腰,张开嘴就一脸饥渴地吞着她的鸡巴,也不在意这玩意儿刚才还肏过他的屄,上面沾满了淫水,“姐夫今天发骚得这么厉害?”

都肏了两回的屄了,他那口嫩屄都被磨得红肿,里面含着满满的淫汁,随着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骚屄夹不住地流出汩汩浓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一地。

“唔咕、咕啾、呜呜唔……”耿诚晃动着脑袋让粗屌破开他的嘴穴,双眼迷离,一脸痴淫,舌头卖力翻搅舔弄龟头,刚才交谈时候稍微软下来的鸡巴就又硬邦邦地在他嘴里勃起,热烫地顶着他的喉咙口,太粗太长的鸡巴撑得耿诚本能干呕。

奚青菱摸着他的脑袋,就像是逗狗一样的,“待会奚蔓又回来了,不怕被知道?”

“呜唔唔……”耿诚吞着鸡巴摇摇头。

奚青菱不想深究他是什么意思,不在意。

但是耿诚却认真地重复了一句,“不怕,”他双手捧着粗屌抚弄,湿热的舌头舔舐龟头,如同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眼神满足。

就像是狂热的信徒跪在她脚下虔诚膜拜,祈祷着想获取天神的关注,就算只是短暂的停留视线,也能让他欣喜若狂。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告诉她,我们的关系,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藏在欲念之下的是真挚,耿诚浑厚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撩人,“你会同意吗?”

他抬起头来仰视着奚青菱,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狗,主动在脆弱的脖颈套上项圈,将掌控他全身的权利彻底交给奚青菱。

奚青菱最是厌烦应付别人的感情,每次听到那些企图获得她回应的问话都会觉得扫兴。

这次也一点不例外,她抵着耿诚的额头要将他推开。

耿诚握着奚青菱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手指扼住自己的咽喉,他全无反抗,声音坦荡真切,“我不是在逼迫你做什么选择,只是我心甘情愿想这么做。”

“我知道你就是个没有心的骗子,不管是我,还是傅雪风,你都没有动心过。”

“若是我不奢望你的感情回馈,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吗?”

“我可以把全部都给你,我的权势地位,我的整个身体,所有都属于你。”

耿诚每说一句,那眼神就热烈一份,他无法遮掩的爱意如翻涌的浪潮要将奚青菱淹没,粘稠到凝固的空气只会让她窒息到头疼。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颚,眸中嫌恶加深,“你也配?”

耿诚慌急,要和她坦白自己的身份,他虽然不想依靠家中势力,可那也是他现在的砝码之一,耿家并不比傅家的武林地位弱,甚至更高一筹。

如果傅雪风可以,他耿诚为什么不行?

奚青菱轻拍着他的脸颊,并没怎么用力,可侮辱轻蔑的意味十足。

“别说你只是武林盟主的儿子之一,就算你真是武林盟主了,你以为,就你这幅下贱的身体,能绑住我吗?”

“……”耿诚望着她。她原来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还是敢来招惹。

耿诚以为自己被她拒绝会像刚才那样心如刀绞会卑微哭泣,可现在他心里却比想象中来得平静,他扯起嘴角,露出个无力苍白的笑,“果然是拒绝啊。”

可能是被拒绝过一次,再被拒绝,反而不出预料的。

那双眼睛并没有退缩,反而是越挫越勇,坚毅无比,“我不会放弃的!”

奚青菱是真不懂他这狗脑子在想什么了,她认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刻薄伤人,可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反而亢奋被激励。

“我可是你兄弟的未婚妻,怎么?和妻妹背德还不算,还要抛弃兄弟情义抢人了?”奚青菱彻底没了性爱的心思,整理起来衣服。

耿诚眼明手快,不顾她抗拒地帮忙,笨拙地学着侍奉她,认真地纠正,“傅雪风已经和你退了亲,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是他亲自撺掇形成的对他有利局势,耿诚说来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奚青菱被他热情地贴着,浑身不自在,拍开他的手,“你是下贱的狗吗!被踹开还要往我身边凑?”

她可以坦然随意的和人性交做爱,可是感情这块就实在是她的苦手了。

甚至会因为耿诚那热烈真挚毫无掩饰的情感而觉得别扭恐惧想要躲开他。

“对,我是狗。”耿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通了一切之后毫无羞耻心,他学着狗叫,“汪汪!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奚青菱面上冒出汗水来,看向耿诚的眼神都带上了点莫名的惧怕。

耿诚自以为是知悉了攻略奚青菱的正确方式,兴奋地喘息着缠上去,“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吧?”

“或者,你想要一边肏我的屄,一边让我追求你?”

耿诚舔着她的指尖,发情的公狗那般,眼中藏着一丝羞耻,低哑说道,“我喜欢上被你肏屄了,今天晚上和我睡一起好不好?可以再肏我几次,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你喜欢我像狗一样趴着挨操对吗?”

他其实说这样的话还是会羞臊的,可是看着奚青菱为难又不知为何没有拒绝的姿态,耿诚就浑身的劲儿。

“……”奚青菱环视一圈,没看见谁的身影,这种时候试图依靠外力来脱离困境的想法失败了。

她觉得是今晚月色撩人才让她有些头脑发晕,在耿诚的连续攻陷下,烦不胜烦地点了头,也都没细听对方那一串话是在说什么,翻来覆去都是想要认真追求她的意思。

奚青菱不在意,她只想摆脱当前困扰她的处境。

“青菱。”奚青誉的出现算是又救了她一次。

不知道他为什么带着人皮面具,奚青菱还是松了一口气,抛下缠人的大狗就往奚青誉怀里扑去,埋在他怀里不想说话,她实在被耿诚说得心烦意乱,耿诚的狂热让她觉得头疼,就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脑子里残忍翻搅,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头疼并没有因为她逃离了耿诚的纠缠而减弱,反而是针扎一样刺激她的每一条神经,让奚青菱咬着唇埋在他怀里发出难受的低吟。

奚青誉抚着妹妹微微颤抖的后背,能彻底感受到她的苦痛,那双漠视一切的双眼看向耿诚的时候带上了森然杀气,声音依旧客气,却不容拒绝,“耿少爷,请回吧,你吓到她了,你那自以为是的深情带给她的只有负担,有妇之夫还请自重,莫要厚颜无耻纠缠我妹妹。”

耿诚没想过自己的举动会让她困扰到害怕,他被冷风一吹,浑身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说着不会逼迫她的自己,之后为什么又要说那些明显是逼迫她做决定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他带着心虚,带着懊恼,带着对自己的怀疑,最后还是离开了,一步三回首,他此刻多想成为能抱着奚青菱安慰的人,可他却在无意间变成了对她举起刀子的刽子手。

耿诚带着无限的怀疑与担忧,他不知道奚青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话就变成这幅样子,就仿佛……他是她的一块心病。

可是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两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情谊呢?

奚青誉一直紧盯到耿诚的背影消失,才收回了视线,安抚地摸着奚青菱陷入昏迷却依旧发抖的身体。

“他又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我来晚了,对不起。”奚青誉满眼心疼,他捧起埋在自己胸口的精致小脸,小心触碰她的慌乱惧怕,柔软的唇瓣带着怜惜落在她的眼睫眉宇,轻声呢喃着哄道,“别怕、别怕,哥哥在呢,哥哥保护你。”

奚青菱紧紧闭上眼睛,似乎陷入梦魇,眼珠在眼皮下不安转动,手指紧抓着奚青誉的小臂,指甲都掐入了皮肉。

奚青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臂上被挖出伤口流血出来也没有皱眉,他只是疼惜地看着奚青菱在梦魇中挣扎的样子,万般情绪堵在喉咙间,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吻去白净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落下的泪水,将其打横抱起,送回房间。

娇小柔弱的身体脱去外衣埋进被窝里面,紧皱着眉,鼻息沉重,手指攥着他的衣袖不放。

奚青誉将她冰凉的手指捂在手心试图用体温温暖她,可他也是个天生体寒的,掌心的温度并没有比她高了多少,“我该怎么安慰你?”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眼神落在奚青菱身上。

似有所觉,奚青誉脱起来自己的衣服,直到浑身赤条条的,皮肤洁白到玉润晶莹,与奚青菱没有太大差别,他浑身光裸地钻进了被子里,再在被子底下将奚青菱一身衣裤也脱了去,两人不着寸缕地肌肤相贴。

“这样能暖和起来吗?”奚青誉紧紧搂住她,手掌摩挲着她的背部。

奚青菱显得太多瘦弱,给她喂食补药也没用,手掌按上去能摸到一颗颗凸起的脊骨,仿佛要挣破皮肉刺出来。

奚青誉尝试过很多办法,都没办法将她养得健康一些,也是因此,他都舍不得让妹妹受苦习武。

“唔。”奚青菱本能伸手抱住贴近自己的微弱热源,挤进他闭合的双腿之间,与他的身体紧紧纠缠。

两人沉睡的下半身也打了个照面。

随着奚青菱睡得不安稳在他怀里蹭弄的动作,两根粗长的玩意儿挤压在一起蹭得勃起了。

虽然对妹妹不会有那种想法,可是男性的生理本能很难压制,奚青誉脸上发着呆,那从未使用过的稚嫩鸡巴就直直地竖起来顶着奚青菱的大腿了,再被她不小心的动作一顶,鸡巴都颤了颤,流出屌水来。

奚青誉更显得迷茫,“这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这幅身体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在以往的记忆中,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

他从来都是默默站在奚青菱身后看着她,安静的陪伴,已经让他感觉很满足了,万不敢肖想贪恋更多。

奚青菱的梦境变化了一些,不再是那些叫人头疼欲裂的混乱,夹杂了一丝情欲色彩,她睁开眼来瞥了一下,只看见那玉石般洁白的胸膛,覆着薄薄的一层胸肌,两颗嫩红的乳尖从未被把玩过,更是细嫩得可爱。

奚青誉似有所觉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奚青菱又是闭着眼睛的,他不知道那欲念浓重的一眼是不是他产生的错觉。

奚青菱搂抱在他腰背上的手往下滑去,摸到了柔软紧窄的两瓣臀上,叫她揉弄了两下,身体的主人才慢慢僵住了。

短暂的僵滞后,恢复了放松。

就算是奚青菱沾着他的屌水将手指往他后穴里面插的时候,他也没有再绷紧身体,温驯得就像是本该如此,仿佛他本来就该是被奚青菱随意使用的器物,没有自身想法,一切都为了主人,主人对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嗯……”奚青誉面上浮现复杂神情,被手指画着圈地抚弄稚嫩青涩的腿心,顶开了从未承欢过的屄口,他难受地轻哼一声,又很快咬住了下唇堵住声音。

他依旧不懂情欲,却容许陷入梦魇的妹妹使用自己的身体获得安抚。

如果这样就能让她舒展眉头,奚青誉甘之如饴。

粗硬的长屌抵着他的臀缝,难耐焦躁地磨了磨想要肏屄。

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坚硬的肉棱磨得他腿根发麻,奚青誉按住妹妹的后腰,轻声地哄,“这个姿势进不去的,别急。”

他没有做过,也不懂情欲为何,可是奚青誉是见过妹妹和其他男人做爱时候的样子,第一次的时候都得要扩张。

奚青誉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仔仔细细地扩张,认真到郑重虔诚的地步。

他不怕疼,可是他怕妹妹插进去会不舒服。

她的灵魂在痛苦哀嚎,奚青誉又怎么忍心让她的肉体再受到折磨。

奚青誉给自己扩张好了,一双长腿分开骑乘在奚青菱腰上,四肢撑着床榻,完全没让自己的体重落在奚青菱身上,扒开臀肉,让那粗硬滚烫的长屌埋在他的臀缝,“唔……”奚青誉被烫得哆嗦一下,口中发出细微轻喘。

饱满的鸡巴头顶住了他稚嫩的屄口,就算是经过扩张,未经人事的嫩屄也依旧是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紧勒着粗屌,奚青誉艰难地坐下来,将其全部吃了进去,“哈啊……”他没有完全坐下来,担心自己压到她。

终究是个习武的男人,就算清瘦高挑,身子骨也是沉重的。

奚青誉收着力道,这个姿势让他骑乘得很困难,鸡巴太粗太大了,他的屄又嫩又小,这么吃进去,他屁股里涨得厉害,每一寸甬道都被鸡巴填满了,奚青誉起伏了两下,绷紧的浑圆大腿就开始颤抖。

被破身的不适袭上心头,奚青誉拧着眉,鼻尖挂着疼出来的汗珠,他并没有停下,他能感受到奚青菱被自己夹裹在潮热肠道之中那跳动的蓬勃欲望。

炙热的,生机勃勃的,她的身体反应在肯定奚青誉这样行为的正确性,奚青菱被情欲熏红的脸颊告诉他,她是觉得舒服的。

奚青誉维持着固定的节奏起伏吞吃鸡巴,卖力控制着肠道里每一寸骚肉去蠕动服侍妹妹的硬屌,面上浮现薄红,寡淡无欲的眸中逐渐添上其他色彩。

最初只是单纯地为了用身体温暖妹妹冰冷的身体,用她最近喜欢的情欲来让她获得安抚。奚青誉没有考虑过自己,也从未想过要从这种陌生的事情中收获享乐。

情欲却一步步蚕食他的理智、侵染进入他的身体皮肉,奚青誉玉白的皮肤泌出一层热汗,一贯较低的体温也在起伏吞吃性器的活塞运动中变得热烫起来,被大屌撑得快要撕裂般的后穴渐渐能察觉到不同的快感,酥麻的,如同电流窜过。

被粗硬鸡巴撑得痛到麻木的肠道,持续的奸干后泛起来湿意,已经不能欺骗自己那是屌水了,湿湿滑滑的,被反复捣弄抽插的肉壁溢出来大量的淫汁,沉闷艰涩的肏屄声变得水润,咕叽咕叽的响彻,刺激着奚青誉的鼓膜。

“唔嗯……”奚青誉咬着唇瓣,片刻不停地起伏,自身强大的自制力在逐渐失控,他面颊绯红,唾液从唇角溢出。

奚青誉眼神迷茫又无措,嗓子里发出变调的闷叫,身体猛地顿住,如同被咬住脖颈受到生命威胁的猎物,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啊啊啊!”喉结性感地滚动,被硕大龟头顶到敏感点上,紧嫩的小屄骤然咬住,肠道痉挛着。

陌生的身体快感让奚青誉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双眼迷离,下意识伸手按着自己的肚子,隔着平滑腹肌,似乎都能摸到那埋在自己身体里狰狞巨物的头部,将他的肚皮都顶起来一个明显的鼓起。

“好大……”奚青誉隔着薄薄的皮肉用手指去挤压饱满粗硬的龟头,纯粹的好奇和惊叹。

直到深埋在他肠道里面的粗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奚青誉愣了愣,才明白这样的行为会对她的性器造成刺激。

本就粗大的硬屌将他肠道撑满了,这又受到按压刺激,粗硬的肉棒将每一寸骚肉都锁住,暴起的青筋紧紧拉拽着屄肉,让奚青誉就算是出了水儿,也还是起伏得困难。

奚青誉僵滞着身体不敢乱动,为难困扰地维持这个姿势。

仅仅是被夹着鸡巴、湿热肠道紧贴着蠕动吞含,没有激烈的肏屄,这样仅是含弄就显得太磨人了,奚青菱半梦半醒,被这难耐的燥热逼迫得睁开眼。

“滚下去。”奚青菱的声音带着恼怒压抑,一双黑沉的眸子瞥了面颊红润、下巴上挂着汗珠的奚青誉一眼。

她眸子里面各种混杂情绪交织,不复往日单纯。

“……”骑在身上的男人因为这情绪浓重明显带着厌恶的一眼而怔愣在原地,身体不知道为何颤栗,眸中浮现莫名恐惧,喉结滚动,声音堵在了喉咙里面。

奚青誉没有说话没有动弹。

也没有听从。

他连呼吸都放轻了,被情欲侵染后夹带异样情绪不再纯粹的双眼,安静平和地注视着奚青菱。

奚青菱皱着眉,困倦疲累再次袭向她,头疼欲裂,她捂着额头,眼睛闭了闭,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暇搭理擅作主张自以为是骑在她腰上的家伙。

奚青誉凝视她面上的痛苦,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他俯下身子将奚青菱轻柔地抱住,小声的说,“别怕,我不是奚骁,并不会伤害你。”

奚青誉脱去衣服钻进被子里面的时候的确是打着给妹妹暖暖身子的单纯想法,可肌肤相贴的暧昧厮磨,热腾腾硬屌抵着他的腿根一直抽插,他鬼迷心地就骑了上去让妹妹给自己开了苞。

现在就算梦魇中头疼的人醒来了骂他喊他滚下去,奚青誉也蠕动肠道夹裹着鸡巴没有离开。

甚至还放轻声音去哄一个头疼的人继续肏他的后穴。

奚青誉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贱放荡的行为,他原本该是一心一意只为了奚青菱着想的,现在却因为一己私欲而对她产生不该存在的贪念与渴求。

妹妹给予他的情欲是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欲罢不能,甘之如饴,甜美如此的情欲让第一次体验的奚青誉欲念膨胀,只想本能地索取更多。

寡淡到近乎于无的情绪在此刻波涛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将他引以自傲的理智也彻底席卷到深海埋葬。

奚青誉颤抖的嘴唇贴上了妹妹的脖颈,吮舔去泌出的汗液,含蓄克制的亲吻逐渐变得放肆,轻吮变作啃咬,用牙齿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泛红齿痕。

又做贼心虚地反复舔舐,想将那伤痕舔去一样毁掉罪证,唾液将皮肤濡湿,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水光后显得更为可口。

奚青菱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外一拽。

“唔!”刺痛让奚青誉被迫抬头,离开了被他反复逡巡的瓷白肌肤,他垂下眼眸,看见奚青菱脖颈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极大的满足感让他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

奚青誉的笑容不似往常的清冷,唇角扬起,灿烂到病态,面上浮现异样潮红。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奚青誉想要自己替代那个位置,想要拥抱她,想要与她身体交缠,想要占据她的所有视线,想要亲吻,想要抚摸她的全身……

分明能够压下所有欲念去忍耐。

如果不是今晚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毫无抵抗,柔弱可欺,如果不是……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奚青誉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白皙清瘦的身体暴露在奚青菱面前,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青菱,你在我里面,感觉到了吗?你又硬又大的阴茎被我的后穴吞进去了。”

他双手捧着奚青菱的脸颊,极尽怜惜,“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分明能比那些人做得更好,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

“我才是最忠诚于你的。”

奚青誉冷淡的声音因为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连带着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也在哆嗦。

不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明知道两人那无比亲近的关系,明知道两人之间绝无可能。

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同一条发情淫贱的公狗,用滚烫的甬道吮吸榨精,就差跪趴下来求欢了。

不,如果是自己要求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像母狗一样趴下来抬高屁股求肏。

混杂的思绪伴随着让人不悦的现状,奚青菱愈发头疼,手指也从拽他头发而变作摁住他脆弱的喉咙,针刺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拉拽神经,手指逐渐勒紧。

“呜、咳!”奚青誉能从收紧的手指之间感知到痛苦,窒息感让他身体痉挛,抬起来的手却没有来推开她,极强的自制力,让他就算是生命受到威胁,也仅仅是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臂上,收敛着力道,艰难地出声,“很疼、唔、但是。”

奚青誉很难发出声音,他知道他现在身体感知到的疼痛不如奚青菱遭受的精神上的折磨。

他将奚青菱当做自己的半个灵魂,他又何尝不是这么自诩,他是真切地能感受到奚青菱的痛苦。

“……”他被压迫的喉咙无法说话,嗓子里咯咕的怪声,奚青誉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喉骨被她一寸寸捏碎。

面上是疼痛造成的表情失控扭曲,眼神却只剩下贪念不舍,就算被她取走性命,奚青誉也不会有丝毫埋怨不满。

大抵是他的眼神让奚青菱失去了兴趣,她松开了手,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反复地看,纤瘦的手指如玉石般的白皙。

漂亮好看,但是毫无杀伤力,她并不能捏断奚青誉的脖子。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相当困难。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手指探入口腔捏住了舌头,“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聒噪。”

滑腻的舌尖,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奚青誉呼吸得很轻,受伤的喉咙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觉疼痛,他凝视着奚青菱,任由她玩弄舌头,眼神孺慕温驯。

奚青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候,暴戾减淡,恢复了几分平静,她推着奚青誉的大腿,让自己被他吞吸得硬烫的鸡巴从他的后穴拔出。

硬邦邦的粗屌冒着热气、‘滋咕’一声从他水润的屄里面抽了出来,一连串淫水紧跟着从被撑开到极致而暂时无法合拢的屄口里挤出。

“嗯唔……”奚青誉面上带着病态潮红,后仰着身体,双腿敞开,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腿心红肿的嫩屄,沾染上一层水光,翕张蠕动着,汩汩涌出骚水。

那具从来都是寡淡情绪的身体被情欲侵入,瓷白皮肤浮现绯红色泽,薄薄胸肌上两点细嫩奶子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

往日里冷淡的人呈现出这副发情母狗一样的姿态,敞着腿露出被肏开的屄,还晃着腰用湿漉漉臀缝蹭弄她粗硬的大屌,蹭得屌根上全是他黏糊糊的骚水。

“要、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奚青誉又轻又慢地说话,他嗓子疼得像刀子在刮,脖颈上呈现明显的青紫指痕。

他这样恭敬的询问,在奚青菱听来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奚青菱撑起身子来,咬着牙忍住晕眩,脑仁都在发涨,神经一跳一跳的疼。她把着奚青誉的大腿,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硕大硬屌长驱直入。

“唔嗯——!”奚青誉仰起脖颈像是性命垂危的天鹅,咬着唇瓣发出压抑悲鸣,原本该是纯粹无比的双眼,糅杂进污秽情欲。

他浑身汗液淫水,叫这副圣洁仙人的身体也变得多了淫乱。奚青誉拧着眉,推开的双腿发抖,状似被强迫侵犯的人却抱住自己的膝盖拉开,一口流水嫩屄痉挛两下,乖顺的吸裹着鸡巴。

“太、突然了、唔!”奚青誉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就被埋在身体里的硬屌奸干起来,粗屌上的经络来回拉拽着屄肉褶皱,捣得里面水声啧啧,“啊、啊慢点、唔呜太快了、哈啊——!里面、呜嗯难受。”

他还没完全闭上嘴,就泄出来一串浪叫。

奚青菱肏屄的动作可比他刚才自我抚慰要粗暴得多,捏得他腿根留下指痕,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

鸡巴头狠顶他的屄芯,将紧嫩的屄口几下就奸开肏软了,紧绷感少了些许,这会儿才像是个尺寸合适汁水丰沛的合格飞机杯了。

奚青誉一双眸子水润迷离,眼尾微微泛红。美人怀春的模样只叫奚青菱看得厌恶。

“别用我的脸做这种表情!”奚青菱咬着牙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都大力顶干进去,凿得他屄芯又酸又麻,只痉挛发颤地喷水。

“对、唔呃、对不起。”奚青誉扯过旁边不知道谁的衣服盖在自己脸上。

他很清楚,奚青菱一直都不喜欢他这张脸。大抵是和她太过相似,引起奚青菱本能的反感。

失去视觉,身体的感受更为清晰,奚青誉一双长腿挂在她腰上,被奸得一下下晃动,“嗯啊、啊啊啊好酸……呜唔、小穴里面、哈啊、好奇怪呜呜……”

陌生的强烈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拍倒,浑身都酥软无力,只晓得分开腿承接妹妹的怒火与欲望。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啪啪打桩,埋头去咬他粉嫩的奶子,将小小的一圈乳晕吸舔得肿起,怒意不减,“骚货!觊觎我很久了吧?”

“喜欢被这么肏屄吗?”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奚青菱就抵着他的屄芯猛肏。

“啊、啊啊!不、呜呜呜!不要这么、哈啊……求你!好酸呃呜、好胀、要坏了!”奚青誉压抑不住地低哑浪叫,劲腰猛地顶起,骚淫肠道紧缩痉挛几下,腰臀颤抖得厉害,双腿缠紧了腰,双臂也紧紧抱住她。

他藏在布料下面的脸和脖子都是一片片蔓延开的红潮,手掌压在奚青菱的后颈,隔着布料试图去亲吻她的嘴唇寻求抚慰,“青菱、青菱呜唔、妹妹不要了……别操小穴、啊、啊啊!”

奚青菱避开脸拒绝他的索吻,埋在他脖颈之间去舔咬衣衫滑落开露出的通红耳尖,羞辱骂道,“骚货,你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嘴里还装模作样说什么不要?”

又是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奸得奚青誉浑身哆嗦,初次承欢就让粗长硬屌捣肿了屄芯,身下甬道如同开闸的水库。

“啊、啊!这是、啊啊啊——!”奚青誉腰身往上顶,屁股又被妹妹紧紧抵在床上压扁,他双眼睁大,瞳孔震颤,被反复捣弄的嫩屄无法忍耐地喷出汁来。

“啊啊、啊啊啊出来、呜呜呜出来了!”奚青誉理智丧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腿夹紧,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缩起来,每一寸骚肉都在有节奏的吞吮,“唔!”奚青菱精关一松,浓浊的精液激烈地喷射在他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唔呜!!”奚青誉咬住嘴唇,被内射得颤栗不断。

徐从安第一次看见奚青菱的时候,他还只有五岁。

爹娘给他起名‘从安’,希望他安分守己能收敛收敛乖张的性子,徐从安却半点不受影响,年纪小小就学了十足十的纨绔公子样,整天里不学无术,只管满清河镇逗猫惹狗的玩耍,像是一匹锁不住的小狼崽,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双生子?”徐从安从走商回来的父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眼睛都瞬间亮起来了,“我还没见过呢,我要去看看!”

仆从下人都拦不住,五岁的娃娃仗着个子小,灵活地窜出门去,撒丫子往奚府跑,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院墙,抻着脖子往里张望。

院子里正有一对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新置办的衣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拉着手依偎在一起,安静的那个手里捧着书本,按着活泼的那个要她习读。

活泼好动的那个明显没这耐心,一双眸子左右乱飘,就是不落在那字上,鼓着脸奶声奶气地抱怨,“不学不学,哥哥学就够了。”

安静的那个就耐着性子哄她。

好不容易哄得开心了,活泼那个才勉强看几眼跟着读背几句,却又很快走神。

徐从安就是这么和奚青菱对上了视线。

一个野性难驯地趴在墙头,一个天生骄纵地窝在哥哥怀里。

徐从安呆呆地望着那同样精致的两张脸,下意识以为两个都是女孩。他一个翻身跳下去,地上滚了一圈卸力,不顾浑身衣服变得灰扑扑肮脏,几步跑了过去,欢喜道,“我是徐家的,徐从安,你们长得好好看,长大后能嫁给我吗?”

主打的就是广撒网,总能捞着一个。

“……?”奚青誉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圆乎乎的脸蛋蹭了蹭哥哥的肩膀就往哥哥的怀里钻,“哥哥,有怪人,他说要娶你。”倒是听不出什么害怕,全是笑吟吟的调侃。

“……”徐从安闹了个乌龙,他是真以为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是姐妹,脸上涨红了,“不是、不是!男的就算了,那、那你……?”

“不要!”奚青菱脆生生地果断拒绝。

——

大抵是被这么干脆地拒绝了很不爽,他徐少爷在清河镇嚣张跋扈这么久,还没被这么忤逆过。

徐从安又翻墙跑了进去,趁着她哥哥没在的时候把奚青菱拦了下来。

“嗯?”奚青菱仰着头看他,眼神天真单纯。

“送你个东西。”徐从安的坏笑都压不住嘴角,他一伸手,极快的速度将刚逮住的小虫子扔在了奚青菱的脑袋上。

“诶?”奚青菱下意识伸手将头上的异物抓了下来。

徐从安以为的尖叫吓哭都没发生,奚青菱端详那在指尖胡乱扭动的小虫子半晌,开了口,“我不喜欢黑色的虫子,如果是红色的我会喜欢一些,唔……还给你吧。”

奚青誉教她要有礼貌,也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礼物,所以奚青菱准备还给他,将徐从安从头打量到脚也没找到个合适装下小虫子的地方,索性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手一伸,手指一松,通体黑色带着纤毛的虫子就扭动着滚进了徐从安怀里。

紧贴他皮肤,在胸口扭动挣扎到肚子上,那触感让徐从安一下楞在原地。

他呆呆地看了看单纯望着自己的女孩,奚青菱还贴心地替他拢好了衣领,将那小虫子彻底锁在了里面。

“啊啊啊!!”徐从安一下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扒自己衣服想将虫子抖落出来。

他觉得奚青菱就是故意的,哪儿有人会把虫子塞进人衣服里面。

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从安委屈得红了眼眶,嗷嗷哭,也不去想是自己招惹在先。

——

两人倒是因为这么件事情有了来往。

徐从安哭过之后觉得奚青菱的性格能陪自己到处捣乱,每回都趁着奚家哥哥不在,将她诱拐出去一起惹祸。

奚青菱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有人陪她玩还有乐子看,奚青菱从不拒绝。

直到他又来诱拐的时候,看见奚青菱跪在地上挨罚。

徐从安不懂,他是徐家独子,徐家主老来得子,任凭他怎么淘气也不会责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徐从安怎么嚣张都可以。好在徐从安并不是什么坏心的,做过最大的事情也就是烧了几座房,没惹出人员伤亡,徐家赔了些钱财也就无事发生了。

是真正受宠的徐从安当然不明白奚青菱为甚会受罚。

他迷茫地靠近,看见女孩一双手,手心都被抽打得高高肿起。

看他过来,奚青菱不像是往常那么活泼,一双眼睛情绪内敛,在徐从安看来,和死了没几分区别,她身上都没有以前那朝气了。

“谁打的你?”徐从安没来由的心疼,捧起她的双手,想触碰又不敢,怕弄疼了她。

奚青菱抿着唇不理他,被他追问了半晌,缠得烦了,才说,“徐少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奚家的养女,咱两以后别一起玩了,尊卑有序。”

她近来也被叫着看了一些书,学了个词就乱用。

徐从安被她气到,“什么尊卑有序,你别乱说!都是商户家的,有什么尊什么卑。”

其实他懂,奚青菱并不是说的这个身份,而是一个老来得子的嫡出,一个流亡孤苦的养女。

奚青菱不理会他,“反正以后不和你玩了,你去惹事,总是我挨骂。”

女孩皱了皱鼻子,很不满,尽管她每次挨了骂,都会在徐从安身上找补回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徐家少爷,偏偏是在她面前忍让得,像是把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大抵是因为她是他唯一一个玩伴。

“别、别啊!”徐从安委屈地唤了声,“别不和我玩啊,菱儿,好菱儿,不要说这么叫人伤心的话。”

圆乎乎的狗狗眼,蓄着眼泪看向她,可怜得很。

“不准哭。”奚青菱看他哭就来气,自己挨了打还没哭呢,这个惹事的主谋还在这装委屈上了。

徐从安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抹了一把,“没哭!”

眼眶都红了,还犟嘴逞强。

徐从安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以后嫁给我,就没什么尊卑有序了!”

他满眼期待地看过来。

奚青菱扭过脸不看他,“别做梦了。”

实际上她也这么想过,就算犯错也不挨骂被打的徐从安,是小小年纪的她很是羡慕的存在。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奚青菱就从他记忆里那个能陪着他胡闹的外来孤女变成了娴静温雅的闺中小姐,她是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后磨平了棱角。

所以,等徐从安发现她身体的小秘密之后,就生出来那么大胆的想法。

他勾引奚青菱上床了。

学着画本上妓子的模样卖弄风骚。

当时两人都是第一次,稚嫩得差点弄伤他。就算没有出血,徐从安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徐从安并不后悔,只有在性爱之中,那个大小姐才能变回他记忆里的最喜欢的那个模样。

——

徐从安歪斜地靠着马车门,摩挲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柄明显属于女子的精美发簪。

他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神游天外。

徐从安后悔了,从说出要和奚青菱断绝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他的躲避在奚青菱眼中没有任何作用,以退为进这一招她完全不吃,徐从安很肯定,若是他不主动,两人永远也不会有后续了。

像是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并不存在,除了肉体关系,两人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徐从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这个人。

她的心难道是冰冷的吗?怎么都不愿意为他跳动一刻。

埋怨之后是无奈,徐从安明悟了自己的避嫌毫无意义,他整颗心都被奚青菱夺走了,又怎么可能和嘴上说说的那样彻底断了关系呢。

这趟商路他收集了不少稀奇玩意儿,恰好给奚青菱当做生辰礼物,他想再争取一下!

——

头疼了一夜,也将奚青誉压着肏屄半宿。

等她在奚青誉身上宣泄完所有怒火欲望之后,才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奚青誉还狗趴在地上,一双长腿颤抖,腿根全是湿滑淫水,他的嫩屄被肏得红肿糜乱,敞开一个色气小洞合不拢,都能看见浊白浓精挂在嫩红肠壁上。

嫩屄流精,奶子肿胀,奚青誉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骚货样子。

奚青菱扯了扯被子盖住,头疼减轻了稍许,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久,直到急促的呼吸声都平缓下来。

“当做没发生过。”开口的是奚青誉,沙哑的声音无比冷静。

奚青菱带着些惊讶的瞥了他一眼,奚青誉撑着发软的双腿翻身,和她对视上的时候,身体僵滞,目光游移,最后停留在奚青菱脸上。

奚青誉露出一抹很淡的微笑,“我不想你为难,当做没发生过,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

“你就当做是做了一场噩梦吧,当我今晚没有出现过。”

奚青誉努力维持声音里的平静,却不知道自己面上的表情就像是要碎了一样。他不想声音里些微的颤抖被妹妹察觉,可又期望奚青菱能驳回他的提议。

奚青菱会是心软的人吗?

以前是会对哥哥心软的,可现在是奚青誉下贱,主动要将自己和她那些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放到同一地位。

自己作践自己,又怎么能怪她心狠呢。

“嗯,就按你说的。”奚青菱温软的嗓音就是一把软刀子,“毕竟,我最听你的话了,不是吗,哥哥?”

她是明知道奚青誉打着什么样的心思,然后刻意说出来这样的话。

心里毫无波动地看着奚青誉摇晃颤栗的身体,哆嗦着手指去穿衣服,像是被暴雨摧残得破破烂烂的白色花瓣。

真可怜。

奚青菱轻笑一声,却不为所动。

十七岁生辰,奚青菱并不在意,只想和往常一样度过这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知道奚青誉为什么这么重视。

之前问起的时候,奚青誉倒是耐心解释,说这是奚青菱摆脱奚府掌控、能自由做主的值得纪念的一天。

奚青菱盯着他,直到他眼神飘忽、面上浮现异样红晕,额头都冒出来点滴汗液,才慢慢的“哦”了一声。

尽管她认为不用,可奚青誉坚持,她也就随他去了,谁叫她这个哥哥从小就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做事,就算是有些奚青菱不愿意的事情,最后也都证明那确实是为她打算对她有益的。

从小到大,确实也没强迫过她几回,若不是实在重要,奚青誉不会格外坚持,大多时候都是奚青菱蹭他怀里撒撒娇,奚青誉也就心软地放弃,再另做打算。

奚青誉执意要替她办寿辰的理由,肯定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目地单纯,这个冷漠如谪仙万事不关心模样的人也从来没单纯过。

往日平和的表象,同样是他的伪装,奚青菱自小就知道奚青誉不简单,成熟得不像是个她的同龄人。

一个没心机的人,怎么可能作为几岁幼童带着妹妹在战乱逃荒中找到个富足人家收养,又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将整个清河镇划为自己的地盘。

奚青菱知晓他是在谋划什么,却又以‘保护’的名义将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告诉她,就如同往常的无数次那样。

她已经有些烦腻了。

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上被半强制性交那种事情之后。

——

一大早就被侍女敲了门。

昨夜胡闹了半宿,快天亮了才睡下,奚青菱感觉自己刚闭上眼睛,就被敲门喊起来了。

小桃红捧着刻意置办的华贵服饰,进来就闻到空气里那还未散去的浓浓麝香味,一张脸顿时惊愕到扭曲。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在小姐房间里面的,只有她亲哥吧?

侍女呆傻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小心收敛情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桌面有一块明显的干涸水痕,桌腿上沾着精斑,床上更是重灾区,就小姐抱着睡觉的被子上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水痕。

小姐的衣服扔在床下和床脚,半截白皙手臂伸出被子,完全能猜到她被盖住的身体是赤裸的。

侍女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兄妹竟然真的乱伦上了!简直、简直……太淫乱了!

不过心里倒是没有太过吃惊,说实话啊,就奚青誉看她妹妹的眼神,绝不清白!

要是她看不出什么细节来,那就枉费她引以为傲的观察力了。

小桃红嘴角直抽抽,喊了好几声才把奚青菱唤醒,“小姐,该换衣服准备了。”

侍女低眉垂眼,奚青菱半坐起来,眼睛还闭着睁不开,含糊的‘唔’了声,软乎乎地抬起来手臂。

侍女面色不改,唤人备了水,捡了个衣服往奚青菱身上一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里,尽职尽责地服侍。

小桃红是奚青菱的贴身侍女,很少有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都目睹过好几回了,事后清理的事情没少做。

虽然性爱经验全无,但是事后清理却经验丰富呢!

侍女面无表情地给她擦背,对于整天给她增加工作量的人,就算是仙子一样的美人也让她高兴不起来。

沐浴更衣,是一套奚青誉特意给她定制的,红色罗裙鲜艳如血,红到刺眼,精雕细琢做工精致的金饰坠挂在腰间,与娴静内敛的大小姐气质并不匹配。

侍女仔细的给她梳好小姐发型,与往常端庄的中规中矩不同,多了些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俏丽。

奚青菱眯着眼犯困,抬手捋了一把垂在胸前的缠进红绳的小辫子,这个造型倒是她第一次尝试,像是个娇纵乖张的大小姐。

很是不符合她多年伪装出来的温婉形象。

“这是什么意思?”奚青菱微微睁开眼,眼睫低垂,半阖的眸中波动流动,慵懒又华贵,张扬的装束看着与往日差别太大。

侍女都多看了她几眼,“是少爷吩咐的。”小桃红最后给她唇瓣抹上胭脂,抬起奚青菱的下巴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是小姐本身姿色占了九成,可她打扮的技巧也不差,属于是锦上添花,将奚青菱浑身的优势放大凸显,让见惯了两兄妹美貌的侍女都有些被惊艳到,她敢肯定这样的小姐出门能艳压整个清河镇,不,不只是清河镇,整个世界都找不出这样的美人了。

奚青菱轻笑了一声,唇角扬起,涂抹上胭脂的唇瓣红得鲜艳,不是以往那般含蓄温和,而是带上两分邪气,叫侍女都看得愣了一会儿。

“出去看看吧。”外面早就热闹起来了。

清河镇暗地里的主人——奚青誉的妹妹生辰,不管是被邀请的还是没被邀请的,都带着礼物往奚府里面挤,向来冷清的奚府就没这么喧嚣过。

商户们都打着与奚家建立商业合作的主意来,而江湖客们则是各有各自的目地。

——

季爻精通观天占星,表面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参谋,实际上淮宇轩从落草为寇到从良做了清河镇夫子,都是他一手安排指教。

看似平和的小镇,也不可能是随意挑选出来。

清河镇,藏着大秘密。

季爻每月观一次星象,复国的希望都指着清河镇这里,蛰伏十年,只等待天时地利人和通通就位。

不过季爻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有没有可能之前的算无遗策只是巧合呢?也许复国的希望根本不在清河镇?不然……怎么解释他家向来对儿女情事不感兴趣的皇子突兀地被一个女人勾走了魂儿!

这不仅仅是淮宇轩命里的劫数,也是他职业生涯遭遇的大危机!

尽管淮宇轩什么都不说,面上也装得和以前一样,做事依旧雷厉风行冷静自持,但只要牵扯到一点奚府那边,这人就明里暗里的避开不谈了。

季爻又气又恼,这好好的人,年纪轻轻染了爱情,这不废了吗这!

说那奚家四小姐是红颜祸水,原本只是被耽误计划后的气话,现在看来倒是成真了。

“她又不喜欢你,只是馋你身子,你上赶着去送给她玩,下贱不下贱?”季爻气笑了,口无遮拦地直白骂到。

淮宇轩凶厉警告的眼神杀过来,季爻也不避让,总是温和笑着的人反而在气势上更胜一筹,身处他那凌厉杀气中也泰然自若。

淮宇轩微怔,收回视线,皱了皱眉,“不用你管。”

“是是是,我管不住你了。”季爻笑容里多了几分讥讽,阴阳怪气的,“就只有那个奚四小姐说什么你做什么,跟她养的一条狗一样。”

“你!”淮宇轩沉了脸色,这种话他可听不得,尽管季爻说的事实。

可正因为这是事实,他才不想面对变得如此卑贱的自己。

淮宇轩眸中闪过不悦,强行压着火气,“先生,说话别这么带刺,我只是去见一面,不会停留。”

“你上次也是说亲自去赶人走,呵呵,”季爻额头青筋直跳,“然后殿下就耽误了我起早贪黑忙活两年的事。”

“……”淮宇轩撇开眼神,心虚了一点,还硬着头皮说,“来日方长,不差这么两年。”

声音都发虚,也不知道是想劝说他还是说服自己。

季爻看着就心头冒火,眼神都冷冰冷下来,“哦,所以我合该被浪费两年时间陪你玩闹?”

淮宇轩抿着唇,不出声了,他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也无法说服季爻,索性放弃。

但放弃的只是说服他这件事情,而不是去奚府这事。

淮宇轩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季爻眉头一拧,“殿下!你还要被那个女人迷惑多久?她对你如何感情,你心里还想不明白吗?淮宇轩!”

当他放下尊敬,一字一顿念他名字的时候,证明季爻是真的生气了。

淮宇轩脚步一滞,“真的,最后一次。”声音艰涩地发出,也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

反正季爻是不相信的。

奚四小姐之于淮宇轩就像是甜美的毒药,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就算毒性蔓延五脏六腑,也舍不得拔除。

书生参谋眯着眼睛,眼看着淮宇轩要走出去了,稳如老狗端坐的季爻终于起身,以他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将淮宇轩控在了地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折扇合拢,压在他的脖颈上。

特质的折扇,暗藏着淬毒剑刃,锋利得能轻松取人性命,此时那冰寒的剑刃已经压入他的皮肤,只差毫厘便能刺破。

季爻真要下了手,淮宇轩不残也得因为毒性躺上月余。

季爻的手指紧了再紧,深呼吸努力平缓自己的怒火,“殿下,听我一次劝,别参合奚家了,那奚四小姐不是你应该招惹的,我调查过,她和好几个男人暧昧不清,你也仅仅是她的其中一个玩物罢了。”

“我……”淮宇轩想说自己不在意,可心头泛酸,怎么可能不在意,只要一想到奚青菱处于情欲中的艳丽模样还有别的人看见过,他就嫉妒得发狂,想将那些胆敢染指她的男人都通通杀了!

“她只是太年轻了,收不住心。”淮宇轩艰难地劝说,“她会懂事的。”

季爻挑眉,极度的气恼后是失望,“淮宇轩,骗我行,你能骗到自己的心吗?”

“不说奚四小姐私生活放荡,他那哥哥,清河镇明里暗里的掌权者,我们蛰伏多年就为了龙脉苏醒那天借势崛起,你要为了个女人耽误事情,要把我们二十年来的努力都作废?”

“哈,”季爻讥笑一声,“你太让我失望了,淮宇轩。”

“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被情爱影响,我当年就不该选你辅佐,看你现在这软骨头废物样,只会在个女人脚下摇尾乞怜,还不如你那个站着死在刀下的兄弟。”

“淮宇轩,我并不是一定要做前朝国师的,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

若不是多来年的授业解惑情谊,季爻早就该翻脸了。

早知道有这么让他头疼的一天,季爻在看见七皇子恭恭敬敬唤自己‘先生’的时候就该把他掐死。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喧闹的人群就离开了,奚府的热闹与她没有太大关系,她原本也是喜欢清静的性子,不然伪装成娴静端庄大小姐也演不了这么像。

奚青菱在后院里躲清闲,侍女给她剥着水果,边喂到嘴里边嘀咕自己白努力了,打扮得这么惊艳的人,却躲开了人群,这副美貌只有她能欣赏,实在太浪费。

一个半瘫在躺椅上补眠十分闲适,一个哀怨地嘀嘀咕咕劝说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奚青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淡青色衣裳素雅,衣摆袖口绣上精细暗纹,低调简单却暗藏奢华,矜贵非常。

小桃红看他的眼神格外怪异,不是因为华贵服饰绝美容颜,而是……奚青誉脖颈上青紫色的指痕,格外明显。

他看向奚青菱时候眼神会变得恍惚茫然,短暂地一闪而逝,又渐渐收敛起来所有情绪,姿态如常地伸手摸了下奚青菱的脑袋。

奚青菱也不介意,如往常一样眯着眼蹭了他一下。

“怎么在这里躲着不出去?”奚青誉挨着她,但并没有和之前一样贴在一起,身体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吵闹。”奚青菱半点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奚青誉略显无奈。

“都是为你来的。”奚青菱轻哼一声,她清楚得很,奚青誉也就比她早出生几分钟,这生辰,是和她一样的。

奚青誉牵起她的手,轻轻扣住,十指紧贴,感受到互相的脉搏,一个平缓,一个微快,“你我之间有什么区别?”他贴近妹妹耳边呢喃,温热的吐息搔着那块皮肤,“我的东西,全都是你的。”

包括他的身体他的心脏灵魂,他的全部。

奚青菱很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不喜欢奚青誉这副将所有都能献祭给她的无私姿态,皱了皱眉,甩开他的手,“哥哥,我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用不着你这么细微看护,反倒是你……”

奚青菱拽着他的手臂,让没有防备的奚青誉歪倒在她怀里一同窝进躺椅,抬手摸上了他的脖子。

手指触碰上那青紫色痕迹的时候,奚青誉瞳孔震颤,身体僵滞,他压在奚青菱肩上的手指捏紧,呼吸微急,“青菱?”

他抿着唇,隐秘地扫了边上还在垂头专心剥葡萄的侍女一眼,眼神里面几分警告,转而面对奚青菱的时候又带上了一丝羞怯,“你这是……?”

小桃红嘴角抽了抽,作为一个机灵的打工人,当然知道现在她不适合呆在这个场合了,可是……

奚青菱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无视奚青誉微红的耳尖,叫侍女拿了药和绷带来。

“这副模样出去见人,不合适吧?”奚青菱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在他脖颈伤痕上均匀涂抹。

起先还是轻柔的,指腹按压在他脖颈上感受到跳动的脉动,逐渐加重了力道,奚青菱贴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哥哥是故意的,想被别人看见?想让其他人揣度你?故意这副样子勾引人?哥哥可真是个骚货。”

奚青誉捂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说出更多侮辱人的话来,眼睫低垂,声音清冷,姿态从容,平缓冷淡的语气陈述着,“我绝无这些龌蹉心思。”

“是吗?”奚青菱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半阖的狭长眼眸多了几分攻击性,锐利目光射向他,“那你在心虚什么?你一直不敢看我。”

奚青誉身体一震,心脏猛地跳动,游移的视线被她捕捉,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异样潮红,双眼迷离起来,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妹妹的脸颊,触碰她绝情冰冷的视线。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漠视凡尘一般的蔑视目光,叫他触及一丝就会颤栗。

而他只是祂脚边弱小的蝼蚁虫豸。

长久的对视沉默后,是奚青誉的叹气声打破僵局。

“青菱……”奚青誉颤抖着轻喘,发抖的指尖抚在妹妹的后颈,埋头凑近,柔软的唇瓣挨在了她的唇角,带着期盼,带着试探。

如他所想的,奚青菱对待他的讨好求欢只有冷漠,不为所动地任由他一个人擅自发情。

奚青菱后仰身体,困意让她神情恹恹,烦恼蹙眉,“我很困。”

奚青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如此的,他压了过来,分开双腿骑在她腰上,压低声音,暧昧的耳鬓厮磨,“我可以、自己动。”

“刚换的新衣服。”奚青菱推了推他。

面对太缠人的亲哥,怪无力的,说是真和他生气,奚青菱觉得两人之间快二十年那么深厚的感情倒也不至于就这么闹翻,可要是当什么也没发生,平白的被他压着做了两回,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也有爽到,可被强迫就是让她心有芥蒂。

“我会小心的。”奚青誉郑重地开始解她的腰带,各种精致金饰随意扔在了地上。

“……”在场最痛苦的人当属小桃红了,她就眼睁睁看着奚青誉将小姐打理整洁的衣服弄得散乱了,那都是她辛苦忙活了半个时辰的成果!

越看越痛苦,小桃红默默后退,撤到了亭外,眼不见心不烦。

并没有等待多久,望着天空发呆的侍女就听见了黏腻水声,混着兄妹两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虎狼之词。

“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抬起手看,愣住,清亮的淫水之中还混着浊白的精液。

奚青菱眯起眼睛,探究地看向亲哥。

“嗯嗯、唔……”奚青誉将裤子褪下,露出白嫩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将粗屌往里面吞,“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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