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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一次就到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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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铺着应景的红色锦被,男人满脸通红地抓紧身下床单,敞开着一双长腿,叫压在身上的少女挺着大鸡巴破开了身子。

“唔嗯!”耿诚忍着不适和胀痛感,低沉地喘息了一声,他抬起腿像是勾栏里卖屄的妓子一样勾住了入侵者的腰,皱着眉青涩地嘟囔,“好涨嗯嗯……”

他贴着自己腰侧的大腿正微微发抖着。

鸡巴头刚抵着红肿的肉屄口压进去的时候就遭热紧的肛口箍住,粗大的鸡巴显然不是耿诚这个地往里面探进抽出,没弄几下,黏糊糊的骚水就弄了她满手。

“哈啊里面嗯嗯……深一点,里面……那里用力弄弄……”傅雪风舔着干渴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奶头和鸡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泛红。

清冷美人发情自渎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景。

可惜不能直接肏他的屄,些微遗憾。

奚青菱嚼了嚼口中红肿的奶子,憋着情欲让她有些急迫地用手指狠狠捅进去,刺痛让傅雪风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胸往她嘴里送,轻声讨饶,“轻点嗯……别咬,疼……用舌头舔舔,乖。”

难得见他哄人的样子,奚青菱又用舌头舔了上去,将奶子上破皮渗出的血珠舔了去,舌头舔过伤口又激得傅雪风一个颤栗。

傅雪风掐着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掰开牙齿,指腹按了按她略显尖利的小虎牙,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从少女的口中解放出来,语气无奈,“咬疼我了。”

他按了按自己肿胀的乳晕,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牙印,傅雪风两指搓揉着乳头。

白皙的手指夹着红肿的乳头抚弄,他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淫荡,像是个勾引人的婊子。

奚青菱看得眼睛都红了,及时闭上眼遮掩住,傅雪风却将其当做在害羞,他捧着少女的脸,眼神痴迷,如同对待珍宝,轻柔地覆上唇瓣,舌尖缺乏经验地舔舐。

“乖,手指动一动。”傅雪风边亲吻边哄着,他收紧骚屄夹了夹手指暗示着。

奚青菱被他勾得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往里面顶撞,兜了满手淫水的掌心啪啪拍打在他的腿根,那块白皙皮肤很快泛起红色,脆弱的屄口仅仅是吃手指就撑得有些肿了,每次用指腹按上他屄芯的时候,傅雪风都会呜咽着屄里涌出来一股子骚水。

这场难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傅雪风喷了精,一身热汗地瘫倒在床铺里。

他用手揽着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陷入睡眠。

——

奚青菱可睡不着。

傅雪风最后不是睡去的,而是空气里的迷香发挥了作用。

奚青菱扒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色不忿。虽然情动的傅雪风美味可口,可是她却一口没吃到,反而憋得难受,现在撑坐起来,眼神里带着戾气。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雪风,奚青菱更不爽了,伸手捏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了一把。

“啊……”傅雪风哑着嗓子,身体颤抖,但因为迷药无法睁开眼睛。

看起来不是单纯的痛,反而又让他爽到了。

奚青菱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深夜的客栈无比安静,连点人声都没有,奚青菱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奚青誉第一时间察觉了,他看了过来,触及她眉眼间的暴戾,微怔,“他惹你不开心了?”

奚青菱不说话,几步靠近过去,勾着奚青誉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踮着脚就对着他的嘴唇亲过去,强硬挤开他的双唇,舌头伸进去在湿热口腔里肆意翻搅。

“……嗯?”奚青誉除了最开始的惊愕,并没有其他反应,他温驯地张开嘴接纳奚青菱暴虐的入侵,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负面情绪。

乖顺得简直像个没有情感的工具。

奚青菱纠缠他舌头吸吮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分开时唾液都暧昧拉丝,两人间多了几分绮丽氛围。

奚青誉依旧是那种漠然的神情,他伸手用拇指抹去奚青菱唇角的水渍,仔细地擦干净,眼神疑惑,“怎么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奚青菱突然亲他有什么不对,脑海里也根本没有任何色情想法。

“没什么。”亲吻反而没有带来疏解,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奚青菱永远无法对他产生性欲。

和傅雪风告别后,耿诚又是独自喝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的醉过去,天色太晚酒楼打烊才将他喊醒赶走了。

当然酒楼老板嘴上说得客气委婉,耿诚可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只得回了奚府。

奚府每个遇见他的下人仆从都恭敬地问候,作为从小都身份尊贵的存在,耿诚原本该是很适应的,可被奚府众人喊二少爷,他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他是入赘来的,自然是要住在奚蔓的院子里,没资格自己单独有住处,避无可避,他夜里只能睡在奚蔓的闺房里。

当然,是打地铺那种。

奚蔓嫁给个猎户,起初是满心不愿意,见他憨厚老实,懂得身份尊卑,就算成婚了也不强行和她同床,心里倒是有所改观。

耿诚一身酒气醉醺醺地进了屋,就要去自己熟悉的地方打地铺,拉下床帘躺在床榻里面的奚蔓突然开口,“一直睡地上容易着凉,今晚你可以睡床上,我准备了多余的被子。”

她软化的态度,却叫耿诚惊惧慌张,梗着脖子拒绝,“我身强体壮,不会着凉的。”

若不是知道缘由,任谁听了这话都觉得他是个不懂风情的死直男。

奚蔓在床里面幽幽地叹息一声,心里倒是对这个正直的男人稍有心动。她一个女子,已然婚配,耿诚以后就是她唯一的天,她能做的就是对夫君友好相待,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若是和耿诚,那倒也没什么不好。

奚蔓不知道为什么耿诚从婚后就没和她睡在一起过,可她心思少,只当做耿诚是尊重她本身意愿不想强迫她,耿诚那张正直的脸做这样的行为,完全不会让人怀疑。

耿诚隐约能猜到奚蔓的想法,那个可能的猜想让他头皮发麻,辗转反侧许久才在醉意影响下有了些许困倦,谁知道他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双手掀开了他的被子,紧接着就是滚烫的柔软身体依偎进他怀里。

耿诚惊得一哆嗦,眼睛都没挣开就伸手去阻止,嘴里直呼,“奚小姐自重!女子要自尊自爱,不可……呃。”

耿诚睁眼来却看见半夜翻自己被窝的是自从那日后就没见过面的奚青菱,耿诚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抵在奚青菱肩膀上的手指渐渐攥紧,不知道要拉进怀里还是要彻底推开,他犹豫迟疑之际,奚青菱已经伸手脱起来他的衣服。

“诶?!”耿诚慌忙伸手阻止,和奚青菱一人一端拽着腰带僵持着,“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解不开他的腰带,奚青菱也不强求,伸手按在他的裤裆抓着那半勃起的肉屌就揉弄起来,她手上绝不温柔,捏得耿诚痛得直抽冷气。

“想做什么?”奚青菱的面容藏在夜色中,浓郁的墨一般的黑夜看不清她的表情,仅仅是双眼能看见点微弱的光,她嗓音微哑,低头就用湿漉漉的舌尖去舔耿诚的嘴唇,“想肏你的屄。”

“……!”嘴唇上的柔软湿润和撞进耳中的虎狼之词,都让耿诚呆滞住,他脸上发烫,被奚青菱的舌头探入口中,他的挣扎一点也不强烈,“唔嗯不、嗯不行……不要亲我、嗯……”他一句拒绝的话被缠上来的舌头打断了好几次。

奚青菱暴戾的纠缠,吸吮得他舌根都发麻,一只掐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无力地抓住了她的衣服,“咕唔、嗯嗯嗯……咕啾……”奚青菱捏着他的下巴,舌尖几乎深入到他的喉咙,磨得两人唇瓣都滚烫,耿诚的呼吸逐渐加重,靠着莫大的毅力最后还是推开奚青菱。

“哈、呼啊……”耿诚粗重地喘息着,胸口距离起伏,他闭了闭眼睛,深吻造成的缺氧让他眼前都发黑,他以为自己见到奚青菱的那一瞬间会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做那种事情,可现在她被奚青菱压在被子里面亲得喘不过来气,脸上涨红,眼神纠结地盯着奚青菱在黑暗里模糊的影子,唯独她发间玉簪上那颗红色珠子格外醒目。

只是亲嘴可不能泄欲,奚青菱继续拉扯着他的衣服。

身体被亲得软了,耿诚现在的反抗就显得很微弱,他被抽开了腰带,一身里衣就散开了,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躯体。

“……”耿诚喉咙一紧,想起来奚青菱刚才说的那虎狼之词,他被亲迷糊了,差点忘记奚青菱是来做什么的。

他伸手捉了奚青菱的手腕,紧紧握着不放,面上通红,义正言辞道,“不行,我现在是你姐夫,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做,你、你这样是有违人伦的!”

奚青菱空余的那只手揉着他的裤裆,声音极轻,“姐夫,你裤裆里的这玩意儿好硬。”

“……”耿诚面上滚落热汗,呼吸一滞,他板着脸教训妻妹的时候,鸡巴还硬邦邦的,简直羞臊得他浑身都僵硬住。

“没事。”奚青菱安慰着,自己压下了腰,与他的胯下贴在一起,“我也硬了。”她那比耿诚的还要粗大一圈的鸡巴,早就硬得厉害,奚青菱语气放软了,不像是刚闯进来时候那么生硬暴虐,“好姐夫,我鸡巴硬得好难受,让我肏肏屄不行吗?”

耿诚呼吸一滞,脸上通红,心软成一滩春水,眼神飘忽不与她对视。

奚青菱还晃着腰,让两根同样坚硬的鸡巴抵在一起蹭弄,仅仅是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让奚青菱舒服得想呻吟,她轻叹了一声,嘴就被耿诚颤抖的大手给捂住了。

耿诚横着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你、你别叫啊,就、咳……就只准这一回,最、最后一回,以后都不准了!”

他两手都松开了,奚青菱再无阻碍地扒下来他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就用鸡巴头顶住了他的屄口,这骚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屄都湿了,龟头插进去的时候无比顺畅,“好紧好湿的屄,还是姐夫疼我,”奚青菱吸着气,腰腹用力,一挺,整根粗屌都撞进了耿诚软嫩的屄里面。

“嗯唔!!”耿诚咬着牙,喉咙里挤出闷哼,欲求不满的奚青菱这一下进得太突然,他好几天没有被肏过的肠道猛的吃了这么一下,大鸡巴撑得他屄里酸胀刺痛,他双腿颤抖着缠在了奚青菱的腰上,还没等他做好准备,奚青菱就推着他的腿肏起屄来。

“嗯、姐夫,你的屄好嫩啊、呼……”奚青菱埋头凑近他,灼热呼吸都喷在他脸上,让他面上滚烫,“一这么夸你,你就咬得好紧,我好喜欢。”

耿诚心脏跳得极快,他明知道床上的话都当不得真,可听她嘴里说出来‘喜欢’,耿诚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不、嗯不要说话了、哈啊啊……要做就快、啊啊啊——!”

本意是催促她快点完事,奚青菱却按着他的腰突然加快了肏屄的动作,大鸡巴回回都深深凿进他的屄里填满了肠道,层层皱褶被粗屌无情碾开,每一丝缝隙都要沾染上鸡巴的腥味,不过是第二次吃大鸡巴的嫩屄哪儿受得了这刺激,鸡巴头撞上他屄芯的时候,淫水就一股股喷了出来。

“啊啊啊!慢、唔慢点!别哈啊啊……别撞那里、唔唔呜不行、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的!”耿诚哑着嗓子低叫,他腰腹绷紧,夹在两人之间的鸡巴被磨得喷出精来,浓精洒在他的腹肌胸肌上,黏浊地缓缓往下淌,他的骚屄夹得更紧了,肠道像是飞机杯一样吸裹按摩着大鸡巴。

奚青菱沾了一点他的精液抹在他乳头上,声音轻轻地坏笑,“姐夫你是不是早泄啊?能满足姐姐吗?”

耿诚被她轻易地奸出了精,羞臊难当,又听她这么问,面上有些不自然地往那边床上瞥了一眼,“别说这种话,”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奚青菱,似乎是想窥探出什么来,不过眼神又很快迷离了,情欲在他身体里愈发涨大,奚青菱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肏屄,反而是在他在高潮绞紧的肠道里越挫越勇,粗屌一次次将他的身体打开,让耿诚情不自禁地张开腿接纳她的欲望,“别提你姐姐,好吗?至少这种时候,别让我想起来这种事情。”

他语气带着哀求,显然是陷入逃避不想面对。

奚青菱哪儿能如他的愿,“为什么?你怕被姐姐听见吗?”

奚青菱亲咬着他的耳廓,按着他沉下腰狠狠地肏干十来下,突然拔出来鸡巴,粗屌被他的淫水裹得湿淋淋的,抵在他的腿根不顾他扭动腰臀想吃下去的饥渴动作,奚青菱威胁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轻软柔和,“都在同一个屋子里张开腿让我肏屄了,还怕被听见吗?”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耿诚从内冷到外。

她强迫耿诚去面对他正在背叛他的妻子和妻妹性交这件事情,并且还是他张开腿让妻妹肏屄的姿势。

“不感觉热吗?”奚青菱说着掀开了被子,两人紧紧纠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耿诚赤裸着双腿,正缠在奚青菱腰上,他的上衣也松垮到了手臂上,足足露出奶子和腰腹,甚至上面还留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呢。

“别这样,盖上被子吧?”耿诚惊慌地绷着身体,把身体藏在被子里会让他好受一些,这样赤裸地暴露出来,如果奚蔓醒过来,立刻就会发现他在做什么,他痛苦地哀求了一声。

奚青菱却不为所动,她握着自己的鸡巴按下,龟头抵着翕张的屄口,浅浅地喂了一口,不管那追上来要吸吮含入的骚屄,笑得开心,“要肏屄?还是要盖被子?嗯?”

耿诚瞪着眼睛,似乎才认识了奚青菱一般,听着那人这么调笑他,做出这么恶劣的行为,可他心中隐隐觉得刺激,耿诚知道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他在羞耻之中是享受着这份轮乱快感的。

他双手攀着奚青菱的肩背,凑上去,嘴唇哆嗦地亲吻她,湿漉漉的舌尖舔舐她纤长的脖颈,动作极其轻柔,舍不得弄疼她,唇瓣摩挲着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痕,声音沙哑至极,“肏我吧、嗯……别玩了,你、哈啊……不是也憋得难受吗?”

他晃着腰臀,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碰了一下奚青菱勃起的欲望,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他,耿诚只是看起来憨厚,并不是愚笨,他显然也意识到了奚青菱突然爬进他的被子里是为了什么。

将他当做泄欲工具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耿诚现在不想去深思,只想要奚青菱将他肏得痛快。

奚青菱按了按他乱晃的腰,抓着他的鸡巴撸了一把,他这肉根最是敏感,细嫩的指腹按着龟头,指甲却往马眼里面坏心地扣了扣。

“呃唔呜唔——!”耿诚弓着腰,胯往上狠狠顶了两下甩着鸡巴,面上遍布红潮,这样刺激他最敏感的龟头很叫他受不住,被扣弄的马眼嫩肉红涨,涌出一股屌水来。

耿诚咬着嘴唇,将低吼都压在嗓子里,他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像是受难的困兽,奚青菱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施暴,扣弄他马眼的时候还大力挤压着冠沟,将他整个鸡巴头都弄得通红,黏糊糊的淫水沾了满手,又被奚青菱按着腹肌一点点擦干净手指。

“啊、哈啊、啊啊……”耿诚眼眶都红了,尖锐的快感让他说不出来话,只张着嘴巴伸出舌头,一张正直的硬汉脸陷入情欲,看着倒是格外淫荡。

奚青菱扒着他的大腿,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紧贴的热源离开,奚青菱反而觉得滚烫的身体舒服一些,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发丝被汗液打湿了贴在脖颈上。

“嗯?”耿诚迷惑地被他推开,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疑问声,他下意识想要再抱住奚青菱,却看她接下来的动作,他忍不住地视线挪到少女的胸口,里面是白粉的肚兜,遮住了应该露出的春光。

耿诚咬了咬牙齿,心里稍有遗憾,手指动弹一下,男性本能让他想现在撕开奚青菱的衣服,他吞了口唾沫,忍下这种冲动。

他面上憋得通红,却呼吸着尽量平缓自己的声音,“不肏、咳……不做了吗?”

奚青菱没回答,只是摸了自己硬涨的鸡巴一下,那粗硬的长屌刚才在他的嫩屄里肆意驰骋过,现在还裹着一层晶亮淫水,被她撸了一把,淫水顺着龟头黏糊糊的往下滴落,扯出长长的银丝。

耿诚看得面上发烫,喉结滚动着,下意识想凑上去接住,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理智回归,已经从奚青菱的动作中知晓了她的暗示。

“跪着挨操,这个姿势舒服。”奚青菱推了推他。

奚青菱这句话让耿诚这个大男人有些身体僵硬,“跪、跪着?”他眼神纠结,显然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姿势,“这样不行吗?”他试图抵抗一下。

奚青菱也不说话,一双眼黑沉地盯着他,分明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耿诚却从那眼神中感受到一丝危险。

“只许、这么一次。”耿诚用力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翻身,等四肢着地摆出狗爬姿势的时候,被羞辱感让耿诚有些难受,他面红耳赤地拼命低着头不想面对。

奚青菱骑在他身上再把粗屌肏了进去,水润无比的嫩屄里面汁水丰沛,鸡巴刚捅进去,饥渴的肠道就死死紧缠了过来。

“啊……”耿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精壮的腰臀都颤了颤,他本能地塌下腰,这个微小的姿势改变能更利于他吃鸡巴,一根粗长的肉屌轻易撑满了他的骚淫肠道。

奚青菱握着他的公狗腰,狠狠顶胯肏屄,啪啪打桩将淫水凿得四处飞溅,耿诚的嫩屄口很快被她的大鸡巴磨得红肿了,捣成白沫的淫水糊在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体被肏软了,屄却咬得很紧,每次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层叠的肠道媚肉都紧吸着,奚青菱抽出的动作过猛,将那湿淋淋的屄肉都带得外翻出来。

亢奋的情绪让她停不下来肏屄的动作,胯骨将耿诚的屁股撞得都变红,耿诚被她肏得身体一耸一耸,胯下乱甩的肉根也一次次拍打在他的腹肌上,连绵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无比明显,混着淫靡的咕啾水声,谁听了都能猜得出来在发生什么。

“嗯、嗯嗯嗯慢、哈、啊啊啊慢点嗯……”耿诚被她大力的奸干得呼吸都困难,他仰着脖子艰难地从喘息中挤出两个字来,便被奚青菱掐着下巴掰过脸来黏糊糊地亲到他嘴上,“呜呜唔!”

耿诚的呼吸更为困难了,他面红耳赤地用力喘息,却张开嘴温驯地接受她舌头的入侵占领。

他很喜欢被亲嘴,奚青菱轻易地发现了这个细节。

被含着吮吸舌尖的时候,他湿软的甬道就会猛地夹紧,舔他舌根的时候,骚屄又变得十分放松,像是对入侵者完全放弃抵抗,只晓得敞着腿乖乖挨肏了。

奚青菱边亲吻边摸着他的奶子肏屄,空气里全是情欲的气息,粘稠得氧气都稀薄一般,两人的喘息声都交织在一起。

“唔嗯嗯怎、啊啊啊、又快了哈啊啊啊啊……别这么啊、啊啊太快了!”耿诚压抑的嗓音无法克制,他被肏屄得身体晃动厉害,头晕脑胀中感觉到粗屌又进得更狠,大龟头回回都撞上他肿胀的屄芯,“不、呜不行!不要一直、哈啊啊啊……那里好酸呜!别一直顶那里啊啊啊!”

耿诚拼命晃着腰,却怎么也无法甩开深埋在他屄里的长屌,大鸡巴又粗又硬,轻易将他肠道填满,随意地肏一肏就能碾过他最为骚淫的屄芯。

“别肏那里唔唔呜!身体、好奇怪啊啊啊!”耿诚伸手捏着自己的鸡巴,他的屄芯每次被肏到的时候,鸡巴就会涌出来一股水儿,像是失禁又像是射精,清亮的淫水儿随着被肏屄芯而一股股喷出来,耿诚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陌生极了,他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想要阻止,可他被肏得手臂都无力,原本勉强维持稳定的身体失去了手臂的支撑,耿诚一下子跌进床铺里面,摆出上半身压下,屁股抬起承欢的骚货姿势。

就算他跌落下去,奚青菱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征伐,看见耿诚狼狈的模样,眼中反而浮现一丝快意,耿诚沙哑的哭喊求饶,此刻变成了最激励的战歌,鼓动奚青菱一下比一下深的肏他的屄,只肏得小屄彻底软烂,每一次捅下去都大量溅出骚水,他满屁股都是淫汁,嘴里只呜呜嗯嗯的哭喘发不出其他音节,奚青菱才掐着他的腰快速奸干十来下,龟头狠狠碾过他的屄芯,滚烫的浊精激烈地灌入他的肠道。

“唔嗯……”耿诚都说不出来话了,被灌精的时候身体本能痉挛抽搐,双手抓了地上的被子,热烫的身体随着被灌精的频率一下下颤抖。

他的嫩屄被完全肏服成鸡巴套子了,肉壁上被喷满了白精,肠道柔顺地温柔吸裹,将龟头残余的一滴精也吞在肚子里。

就算奚青菱抽出鸡巴起身离开,耿诚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上半身趴伏在地,屁股撅起,双腿打开,两边臀肉被激烈的肏屄撞得泛红,一张被肏得格外红嫩的骚屄敞开一个小洞都合不拢,浓白的精液挂在他的屄口,顺着大腿混着淫汁蜿蜒淌下,耿诚身下的被子更是糟糕,胡乱地揉皱了,四处都落着水痕与精液。

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仅仅是被肏屄就射了三次。

奚青菱喘息着理起来衣服,似有所觉地往床上看了一眼,那边床榻轻微的动静之后是死寂。

奚青菱无声地笑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她那姐姐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听不见。

真可悲,发现自己的丈夫在被她肏屄,吓得脸上苍白也不敢出声阻止的,谁叫寄人篱下的两个小孩现在已经变成了奚府真正的主人了呢,奚蔓若是想继续她那锦衣玉食的日子,万事还得看她这个养女的脸色。

奚青菱扯了扯裙摆,原本想把耿诚压在姐姐的床上再肏上一回,现在也罢了心思,毫无抵抗力的敌人,似乎不值得她刻意针对。

爽感会大打折扣。

奚青菱发泄了情欲,理了理衣服就要抽身走人。

刚恢复过来的耿诚拽住了她的裙摆。

奚青菱低头俯视还跪趴在脚边的男人,语气平淡,“姐夫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困了,想回去睡觉,没事就别拉着我了。”

好一副拔屌无情的模样。

耿诚气得发抖,原本想要和奚青菱好生谈谈,现在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账妻妹,把他折腾成这幅狼狈模样就要丢下他不管了?

傅雪风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他睁着眼盯着从窗缝里泄出的一抹光亮看了好一会儿,才迟缓地眨了下眼睛,昨夜里那些混乱色情的记忆撞进了脑海里,他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那些行为是他做出来的。

有些后悔,有些羞耻,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

好在只是在她面前露出这幅样子,仔细想来也不是不能接受。

傅雪风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身旁。

床的另一侧没有那本该存在的温软身体,床铺也早就凉透下来。

“……?”傅雪风忽然撑坐起来,被子滑下,上衣松散地穿着,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奶子红肿着,上面还留着牙齿印。

他往身边找了一圈,原本该乖乖待在屋子里的那少女竟然不见踪影,他唇瓣微张,试图喊什么,却欲言又止住,舌尖在嘴里动了动,他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误,相处这么多天,两人竟然没有交换过名字,他的自大骄傲让他完全没考虑过这样的小事情,他甚至没有想过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少女会忽然消失。

当然,他现在也没想过那少女会主动离开。

傅雪风面上浮现冰霜,脸色冷得可怕,他下意识地觉得少女是被其他人掳走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深爱着他,怎么可能忽然离开了。

傅雪风起床穿衣,头发只是胡乱梳理一下束起,顾不得满屋满床榻的凌乱痕迹,几步出了门去。

“这几天都和我住一起的那个姑娘呢,看见她去哪儿了吗?”傅雪风几步上前,语气又急又快,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柜台里的小哥正拨弄算盘记着账呢,听他这么一问,愣了下,“啊?谁?”

店掌柜狐疑地打量着这位衣衫不整的客人,衣襟没有整好,脖颈那露出一块白皮肤,上面还带着一道淡淡的吻痕呢,看得店掌柜心中直叹,这男的看起来冷淡禁欲,没想到玩这么开放。

傅雪风察觉他那不礼貌的视线,眼刀冷冷地杀过去,他若无其事地理着衣襟,遮住身上的痕迹来,他觉得店掌柜的眼神下流龌蹉,叫他恶心……但那少女的不同,那双桃花眼里就算是浮现情欲,也只是对他的,她看向他的身体大多是惊艳欣赏,傅雪风很享受她那专注望向自己的目光。

“那个,”店掌柜被那一记眼刀吓得哆嗦下,算盘咔嚓落地上去了也不敢捡起来,目光收敛起来,老实许多,小心翼翼着说,“客官,您不是一个人来的吗?平日也没看您带什么姑娘回去啊。”

“……”傅雪风确实是一个人来订下房间后再偷着将奚青菱带了进去的,后来她吃住都在屋里,从来不出来过,也难怪店掌柜要这么说了。

这算什么,过度谨慎造成的自作自受?

——

很难得,两兄弟又在街上偶遇了。

对视一眼,都惊诧于对方脸上的郁气。

耿诚一挑眉,张口就胡言乱语,“咋了?你心上人跟人跑了?一脸要把全世界都杀了的煞笔样。”

"……"耿诚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是见长了,傅雪风眼中杀气腾腾,那张冰山脸都因此变得生动一些,他直接拔剑,不顾得招式,劈头就是一剑砍下。

“操!我猜中了?”耿诚拿手中的酒壶挡了一下,醉得东倒西歪,下盘却乱中带稳,往旁边闪开了,“诶诶,别急,我帮你找找。”

他边躲边道歉,可算叫傅雪风停止了对他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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